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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倾天下:将军,承让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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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刚生下宏儿,还是养好身子,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吧!”
“我说了我来!”练凝说完便不给练漪任何回话的机会,直接从练漪的手里抢过了那坛酒,然后径直走向司徒宏。
张御医顺势接下了练凝手中的酒,道:“夫人,酒要兑药,而且擦拭身体时还需要找准穴位,还是交给老夫吧!”
“那就有劳了!”练凝向张御医点了点头,就走到司徒澈的旁边,守着司徒宏。
司徒澈分别看了一眼练凝和练漪,恰好与练漪的眼神对视到,“漪儿,你先回瑶和苑!”
此刻练漪倒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澈哥哥……”锦乐看着练漪离开的背影,刚想说什么,司徒澈却忽然道“锦乐,你也回宫去,天冷,别受了风寒!”
“啊?”锦乐显然对司徒澈的安排不满意,怎么次次都赶我走?你司徒澈是木头吗?我锦乐的心思你就怎的不明白呢?
“我让顾平川送你回去!”司徒澈的语气却是容不得半点儿商量,说实话,他还真怕锦乐再闹点儿什么事来,上次张御医的话虽然让自己很是怀疑,不过现在司徒澈真的不想锦乐继续留在树风阁,刚刚练凝和练漪就已经对上了,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哦!”锦乐心里虽是不满意,不过口头上却是乖乖地应了一声,他不想司徒澈生气,更加不希望司徒澈生自己的气。
“那澈哥哥,乐儿走了?”锦乐说着像是在请示司徒澈,不过却是又希望他能够挽留自己,就算留下了让自己帮帮忙也好啊!锦乐心里患得患失的,自从他爱上司徒澈后,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
要说锦乐的容貌,可谓倾国倾城,而且出生更加高贵,邺国公主,司徒澈能娶一个从塞外带回来的女人当夫人,能爱上一个阳春白楼的舞姬,可为什么就偏偏看不上自己呢?要是换住别人,都巴不得倒贴过来,当朝驸马,难道司徒澈就没有想要过吗?我锦乐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啊,就算你要皇位,我也一定会为你去争取,可是……
“呕——”
你怎么了,司徒澈看到练凝捂住肚子不停地干呕,可是自己又抱住司徒宏,所以只能问道。
“好……恶……恶心,我肚子……疼!”练凝话音刚落,头上就出现了一些密汗,锦乐抢在婆子之前,走过去扶住练凝,可是自己刚刚挨着练凝才几秒钟,练凝便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啊——”锦乐一声惊吼,司徒澈将眉头一皱,让几个婆子将练凝扶在了软榻上,“张御医!”
张御医将勾兑好的药酒交给司徒澈,让他替司徒宏擦拭身体,自己则去给练凝把脉。
张御医心道:练凝好手段啊,搞得母子二人都病了,若是能成功指向锦乐,那锦乐真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澈哥哥,树风阁现在需要人照顾,就让乐儿来吧,乐儿知道澈哥哥在生乐儿的气,可是乐儿不是故意的!”
司徒澈还没有回话,张御医便抢先一步道,“锦乐公主,能不能让老夫闻闻你熏的香料?”
一看到张御医,锦乐便有几分怒气,这人怕是有毛病吧,成天想闻自己熏的香料,自己的乃是千金之躯,岂能他这种粗人动手动脚,再说,要不是因为他,澈哥哥能生自己的气吗?
锦乐及其不愿意,不过司徒澈在这里,自己又不好说什么,狠狠地“嗯”了一声,便伸了一只手过去。
司徒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练凝昏倒和锦乐的香料有关,可是锦乐毕竟是公主,张御医这样的确有些越矩,“张御医,锦乐乃公主之身,这样不合规矩!”
锦乐看到司徒澈替自己说话,心里说不尽的甜蜜,虽然你平时对我冷冷淡淡的,不过关键时候还是这么关心我,只要我努力,不怕你不会爱上我!
“将军,老夫的确觉得锦乐公主身上的香味有问题,所以想一探究竟!”
锦乐听了张御医的话,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语气有些阴沉,“张御医是说本公主故意熏香来毒害练姐姐吗?你好大的胆子!查就查,我锦乐行得正,做得直,不怕你们这些小人!”
说完,锦乐走过去,在张御医的药箱里拿了一把切药的匕首,干脆利落的划下自己裙摆上的一块布料,然后扔给张御医,“你就好好查查吧,要是没问题,张御医可要给本公主一个说法啊!”
看着锦乐的动作,司徒澈心里便有些了然,锦乐似乎并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定有人安排着。
“澈哥哥,你看好了,他们是怎么冤枉乐儿的!”
司徒澈没有回锦乐的话,而是让屋里其他的下人都退出了树风阁,这些事向来是人云亦云,他可不想听到其他对这件事翻译的版本。随后司徒澈又看向张御医,道:“张御医你仔细检查一下,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查清楚!”
张御医捡起被锦乐扔到地上的那块布料,然后闻了一下,将眉头一皱,然后用匕首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割了一个略大的口,让鲜血流出,然后用布料缠住伤口。
司徒澈和锦乐在一旁都没有出声,只是锦乐却是以一脸不屑的看着张御医。
不大一会儿,张御医便将缠在自己食指上的布料解开,而且鲜血止住了!
看着这一幕,锦乐打趣着道,“张御医是在炫耀你医术高明吗?你这想说明什么?”
“香脐子,破血化瘀,可是对于孕妇乃是禁忌!”
第064章 演不下去
“锦乐公主, 你的衣服上熏得有香脐子!”张御医一本正经的道。
“那又如何?”锦乐 自然知道香脐子所为何物,不过此刻倒是不害怕,因为她自己没有做过,所以也十分理直气壮,想看看张御医到底要闹什么。
“敢问公主 ,你宫里的婢女也和你熏同样的香吗?”
“没错,我用不倒的都会赏赐给她们,怎的?张御医是觉得本公主以及本公主的婢女都是凶手了?”此刻,锦乐也开始咄咄逼人,她现在已经大致认定,张御医也是练凝的一条狗。
不过这个想法倒是把锦乐自己吓了一跳,对于张御医的为人,锦乐多少还是有些了解,也清楚张御医和司徒澈之间的关系,自己才离开邺城三年,没想到变化会如此之大。
锦乐对着门外,“漪澜宫的所有婢女,全部进来!”锦乐心道:本公主这就让你查清楚,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听闻张御医和锦乐的对话,司徒澈便想到了练凝早产后张御医对自己说的话,当时张御医便提醒过自己,锦乐熏的香料一事,这让司徒澈觉得张御医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在司徒澈看来,张御医有些可疑。
不一会儿,十个黄衣婢女全部进入树风阁的前厅,锦乐让她们站成一排,让张御医前去检查。
“公主?”
“公主……”
锦乐的做法让黄衣婢女们感到有些惶恐,更不明白张御医要查什么?虽然大家都是婢女,不过都是未出阁的女儿家,在不明白所有事委的黄衣婢女们心里有不少负担。
张御医走过去,以有些稍近的距离走过那一排黄衣婢女,“一样,都是香脐子的味道!”
“那我们都是凶手了?快,把我们抓了啊!”锦乐一脸的不屑,话语十分冰冷,虽然种种迹象都指向自己,不过她心里却是断定,她的澈哥哥是何等精明,岂能这么轻易的被他们给绕进去?
锦乐又转向司徒澈,道:“澈哥哥,你相信张御医的话,乐儿是凶手吗?”
司徒澈看着怀中的司徒宏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体温也降了下来,这才叫了一个婆子将司徒宏抱了过去,自己才吩咐张御医,“你先处理好练凝!”
“澈哥哥?”锦乐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司徒澈,司徒澈不管遇不遇事都这样一个表情,让人揣摩不到他的心思,这一点练漪和他倒是很像。
练凝本就是装的,所以在配合张御医的医治下,没过多久便就醒了过来,司徒澈嘱咐练凝好好调理身子,又再次查看了一下司徒宏的症状,确定无误后便将树风阁的闲杂人等全部带了出去。
司徒澈还是刚开始的决定,让顾平川护送锦乐一干人等回宫,自己则将张御医带去了书房。
“张御医,你说说练凝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将军,夫人之前应该就是闻多了香脐子的气味儿,然后就有了滑胎的迹象,老夫这才出于下策以香催产,让夫人早产,而锦乐公主以及奴婢们熏的香料中都恰有一剂是香脐子,之前夫人就接触过锦乐公主派来树风阁的不少婢女,而自己却不曾现身,就是想推卸责任,如此看来,这一切应该是锦乐公主故意安排的!”
司徒澈越听张御医的话,越觉得这是无稽之谈,虽然表面上这样的安排看起来是一环扣一环,实则却是漏洞百出,凭什么说锦乐身上的香脐子就一定是自己弄的?以练凝的聪明,要栽秧锦乐不是不可以,练凝功于心计,没想到却有如此疏忽的时候,竟然做这种不成熟的安排。
不过司徒澈却没有立马出言阻断张御医,而是继续以一副听戏的姿态道:“那练凝今日又为何晕倒?”只不过司徒澈的语气加重了些。
张御医微微一愣,不过立马恢复了过来,继续回答司徒澈,“因为早产,夫人体内淤血本就过多,今日又与锦乐公主接触那么长时间,自然会导致腹痛,这才让夫人晕了过去!”
张御医的话音刚落,司徒澈却不再那么平静了,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那张御医是断定这一切都是锦乐所为了!”
张御医看到司徒澈那阴沉得可怕的脸,自己和司徒澈接触那么久来,从来没有见到过司徒澈这样,张御医心里也开始没有底来,可还是硬着头皮道,“老夫只是推测,之前老夫就提醒过将军,女人争宠,后果不堪设想啊!”
“好好好——”司徒澈走过去却是一把将张御医的衣领给提住,“张御医,练凝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替她办事?”
张御医没想到司徒澈会说这样话,搞了半天自己是被他牵着鼻子走啊,司徒澈早就洞悉了一切,却是故作不说,张御医感觉自己被耍了。
不过也难怪,司徒澈是邺国的战神,邺国的镇国之宝,要是这么轻易就被糊弄过去,那邺国岂不危也!
张御医也不打算狡辩了,知道了也好,也省得自己和司徒澈兜圈子了,那样心累的是自己。
张御医斟酌了再三,决定将练凝以贺氏母女威胁自己的事情告知司徒澈,这种事虽是见不得人,不过张御医却是真的不想再与练凝狼狈为奸了。
这么久以来,张御医都一直不敢让贺氏母女露面,害怕她们出来有损自己的名声,影响自己的仕途,所以张御医将他们长年寄居在乡下,自己每个月才去看看她们母女一次。其实张御医心里也非常过意不去,要不是自己当年意气风发时与贺氏发生关系,又哪来的这些麻烦事,如此看来,是张御医自己犯的错,却让她们母女为自己买单,一想到这些,张御医决定好了,他要承认贺氏母女的存在,因为贺氏也是自己的女人,张婷也是自己的孩子。
张御医的话却是把司徒澈给震惊到,他没想到堂堂张御医竟然也有这样一段风 流往事。司徒澈也不打算追究张御医什么,只是锦乐肯定不会放过他,司徒澈询问张御医的打算,张御医却告诉司徒澈,他要辞去宫廷御医一职,带着自己的夫人和女儿蔓儿一起出宫为民,并且要好好补偿贺氏和张婷。
司徒澈答应张御医替他处理好锦乐和练凝那两边的事,不过却也打趣着道:“看来你还需要花点心思,如何让你的夫人接受贺氏和张婷的存在啊!我司徒府如此依赖你,你这么一走,我也还要再找其他人,你还真抛得干净!”
张御医也是无奈的摇摇头,不过他去意已决,给司徒澈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便背着药箱离开了司徒府。
司徒澈并不打算直接了当的和练凝说这个事情,只要张御医退出,练凝就是独角戏,没人呼应,练凝自然演不下去。
而司徒澈向来对于练凝都是宽容,在他心里,希望以此来让练凝回头。司徒澈其实非常清楚练凝的内心,她是太孤独太寂寞了,所以才会拼命地去抓住某些自己看中的东西。
张御医走后,司徒澈去了瑶和苑,现在自己进去差不多都能看到同样的场景:练漪背对自己而坐,正在绣那幅金菊。
金菊已经很快就要完工,练漪正在用金丝线勾边。她也对自己的这幅作品比较满意,现在就等着司徒宏满月时将它送出去了。
“绣工了得,舞艺超群,厨艺更是没得说,就是……”
“就是什么?”练漪以为司徒澈还要夸自己什么,还打算继续听下去,可是司徒澈居然来个“可是”,可是什么啊?可是你个大头鬼!
“可是对夫君不够上心!”司徒澈说完,神色就变得有些严肃,也没有继续走向练漪,而是自己走到一旁坐着,也没有继续说话。
练漪白了一眼旁边的司徒澈,也没有放下手中的活儿,而是顺着司徒澈的话接了下去,“那大将军可说说怎么样才算上心啊!”
“当然是看到夫君过来,就要迎上来亲夫君一口,然后坐下时替夫君揉揉肩,捏捏腿,请问练漪夫人,你是不是都没有做到啊?”
司徒澈说得一本正经,练漪却是笑了起来,司徒澈也是随着练漪笑着,看着练漪向自己走过来,司徒澈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道:“不错嘛,漪儿就是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
“是啊!”练漪回答的特别甜,司徒澈还以为练漪就要给自己揉揉肩,捏捏腿,可是没想到的却是练漪使坏,使劲儿地揪着自己的肉。
其实练漪的这点儿力道对于司徒澈来说不算什么,自己本就是练武之人,这些伎俩,自己还真不放在眼里。可是司徒澈嘴里却是“哎哟哎哟”的直喊疼,练漪对于这样的效果很是满意,手里不但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更加变本加厉。
“我说漪儿,你这是谋杀亲夫啊!”司徒澈一边喊疼一边道。
“那又怎样?”练漪却是冷冷的道。
“哎哟哟,哎哟哟——”
半晌,练漪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一点儿都不疼!”
第065章 尴尬一幕
听闻练漪的话 ,司徒澈尴尬的笑笑,不过嘴里依旧开着玩笑,“都说了和夫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嘛!”
“切!”练漪顺势坐 在了司徒澈的大腿上,神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你怎么看今日树风阁一事!”
练漪话刚落 ,司徒澈神色也是微微一变,不过随即又恢复过来,“看来什么事情都逃不过夫人的眼睛!”司徒澈说完,又没个正经地用手抬起练漪的下巴,开始挑逗练漪,时刻准备着兽性大发。
“别闹!”练漪一手拍下司徒澈的手,然后瞪着司徒澈,“我在和你说很严肃的事情!”
“夫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看着为夫,为夫会受不了的!”练漪看着司徒澈那狡黠的笑容,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怎么在别人眼中英明神武的司徒大将军,在自己这里就是一个无赖,不对,以前都不是这样,练漪仔细想了想,好像是二人关系突破后司徒澈就是这个样子!
“无聊!”练漪又给了司徒澈一记白眼,也不打算继续追问此事,因为她知道,司徒澈肯定已经处理好了,虽然刚刚自己在提树风阁时司徒澈的表情只有细微的变化,不过练漪却是捕捉到了,自己了解司徒澈,如果真的有什么大问题,他不会如此清闲,就像上次司徒府偏苑失火一样,司徒澈就因为一个箭头,也是研究了很久,看到现在司徒澈类似于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练漪便以断定,应该没什么大不了了。
突然间,练漪感觉到一股凉风从自己腰间袭来,自己正低头查看,可是看到的场景,让练漪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司徒澈——”
司徒澈趁刚刚练漪想事情的时候没有注意,就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解开了练漪的腰带,此刻练漪的上袄向两边散开,露出了一个白色的肚兜,看着练漪胸前的起伏,让司徒澈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虽然他和练漪有过关系,不过司徒澈知道,要是此刻自己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练漪非骂死自己不可。
练漪的一声喊叫将司徒澈拉回了现实,练漪也一下子将散开的上袄给拉了回来,盖住了自己比较敏感的部位,随后从司徒澈的大腿上抽离开来,背过去系腰带。
司徒澈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实话,司徒澈此刻好想再当一次练漪口中的混蛋,不过自从上次强行和练漪那什么后,之后的几天司徒澈都没有好过,所以为了不重蹈覆辙,司徒澈还是压制住了心中的念想。
可是就在此刻,黎黎突然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恰好看到了正在系腰带的练漪,而司徒澈却是坐在桌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练漪,这样尴尬的一幕,让黎黎立马就想歪了,黎黎的脸颊通红,立马转过身去背对着二人,然后用双手捂住眼睛,“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门也开着,我……我平时进来……也……也……”
黎黎由于紧张,所以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心里想的就是用嘴巴表达不出来。
练漪很快将腰带系好,虽然黎黎说得疙疙瘩瘩的,不过大概是什么意思,练漪听明白了,此刻有几分尴尬,自己本来和司徒澈没有发生什么,怎么搞得自己现在像是做贼心虚一般?练漪看了一眼旁边的司徒澈,没想到司徒澈却也是看着自己,一副坏笑,似乎更加做实了他们发生了什么一般,看到司徒澈那模样,练漪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澈后,便对着黎黎道:“黎黎,别乱说话!”
练漪的语气有些冰冷,这让黎黎更加误会了,黎黎以为练漪是在警告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把看到的东西都烂到肚子里面,所以黎黎拼命地点点头,随后又觉得这样不够真诚,所以黎黎又举起右手开始发誓:我黎黎对天发誓,一定不把今日看到的事情说出去,要不然……要不然就让我天打雷劈,嗯……嗯……被雷劈死后还会被割舌头。
听了黎黎的话,练漪更加的头痛,看来黎黎那个丫头真的是误会了,练漪真的欲哭无泪,自己是清白的啊!练漪觉得此刻司徒澈特别的讨打,自己冰雪聪明,可是在司徒澈面前,却是缕缕被耍,这让练漪下定决心,自己也一定要好好的耍耍司徒澈。
看到练漪不说话,司徒澈自己作为当事人之一,觉得要说两句,可是司徒澈的话却是一语惊人,“记住就好!”
练漪感觉脸上布满了黑线,司徒澈,一定是故意,你给我等着。
“嗯嗯——”黎黎还是拼命地点着头,不过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又鼓足勇气道:“那个……下次将军和十七姨太能不能在卧室?或者就在这里也行,只是……只是记得锁门!”黎黎感觉自己花了好长时间才把这句话说完,所以刚说完最后一个字,黎黎就止不住的大喘气,心跳也是加快,扑通扑通的,让黎黎特别紧张。
黎黎的话,让练漪感觉头都快要炸了,而司徒澈竟然在一旁连连道好。
“司徒澈——”练漪几乎是将这三个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吐了出来。
司徒澈看到练漪那冰冷的目光,立马见好就收,神情也迅速恢复严肃,又成了以往一贯神情冰冷的司徒大将军。司徒澈对着黎黎道:“看你慌里慌张,发生了什么事了?”
被司徒澈这么一提醒,黎黎猛然想起自己差点儿忘了正事,下意识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好像刚才的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将军,那个九皇子带了好多人在司徒府大门外,门外的家丁根本守不住,看样子是要闯进来!”
“那我去会会他!”司徒澈也不多说什么,自己虽然和练漪一起时会有点皮,不过一遇正事,立马就是他司徒大将军的神勇。
看着正准备离开的司徒澈,练漪忽然道:“我和你一起去!”
“好!”司徒澈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不过并没有等练漪,而是一个人径直向前走去,让练漪在后边跟着。
司徒府的大门外,早已被九皇子带兵围得水泄不通,闫容中也在一旁耀武扬威,另外带兵的还有可可翰侠,还有不少百姓在一旁看热闹正议论着……
怎么回事,司徒府居然被官兵包围了,这……这府里面不是坐着司徒大将军吗?
你没看到吗?听别人说那个带兵的是个皇子,那可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想必是司徒大将军和那个皇子结下了什么梁子。
那司徒大将军不就要倒霉了,这皇帝肯定是偏向自己的儿子,不可能向着一个外人。
有可能!
……
守大门的一共八个家丁,九皇子一来就一声呵斥让他们滚开,那几个家丁一看九皇子就知来者不善,迟疑着是否要让开,其中一个胆大的却忽然道:“将军说过,司徒府不能随意放外人进来!”
“对!”此刻家丁们都异口同声的道。
“不知死活的东西!”面对家丁们,九皇子不屑一笑,对着闫容中招了招手,接着闫容中就下令让官兵们直接将八个家丁打倒在地,九皇子、闫容中、可可翰侠和一小群官兵闯入了司徒府,剩下的官兵就在司徒府大门外候着。
九皇子、闫容中和可可翰侠一进去,就恰好对上了司徒澈,一旁还站着练漪,此刻三人均怀着同样的心思,那就是惊于练漪的美貌。他们三人都有同样的感觉,每隔一段时间看见练漪,她都仿佛更加艳人,又看到练漪站在司徒澈的旁边,他们三人不由得有点眼红。不过闫容中就是想想就够了,而九皇子和可可翰侠不经意间便做出了一个决定,把练漪弄到手!
面对着闯进来的三个领头人,练漪和司徒澈都是一个表情,就是面无表情,让人琢磨不到他们的内心所想。
大家这样对峙了半天,司徒澈才开口,“九皇子,翰侠将军,你们这样带兵闯入我司徒府,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司徒澈的话语冰冷至极,让人听着都有些害怕。
司徒澈在说话时,闫容中以为司徒澈也会说自己的名字,所以在司徒澈说完可可翰侠的名字时,就不自觉的向前走了一步,可是没想到司徒澈直接越过了自己,这让闫容中有一种被忽视的感觉,一种被看不起的感觉,这让闫容中心里非常不爽,我看你还能硬到何时!
九皇子听闻司徒澈的话,却是大笑,“我说司徒澈啊,都死到临头了你还给本皇子摆大将军的谱啊,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告诉你,你现在犯了死罪,而本皇子,是拿捉拿你归案的!”
“什么意思?”司徒澈的话语依旧的冰冷!
“什么意思?闫容中,你拿去给咱们的司徒大将军读读,让他死个明白,也算我们积德了!”说完,九皇子便扔给了闫容中一卷圣旨,让他宣读。
第066章 司徒府被查
在接到九皇子 拿过来的圣旨时,闫容中感觉特别的神气,所以整个人的动作都放大了些。闫容中想吊吊司徒澈的胃口,所以在打开圣旨时又故意放慢,不过九皇子却在此刻向闫容中射过来一道冰冷的目光,让闫容中不敢再有小动作。
打开了圣旨,闫容中 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才放开嗓门,开始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徒府与它国公主关系密切,有叛国通敌的嫌疑,所以即刻将司徒府将军司徒澈关押,听候审问,其余家眷下人等,全部禁足司徒府,未经允许,不得私自出入,钦此!”
闫容中宣读 圣旨完毕,便特别得意的对着司徒澈道:“怎么样啊?司徒大将军,接旨吧!”
对于圣旨里的内容,司徒澈觉得莫名其妙,公主?叛国?不过司徒澈却是清楚的看到了那卷圣旨,他知道,这圣旨是真的,绝非仿造,司徒澈想来,应该是某些小人在皇帝那儿有了什么说法,看着面前的人,他的心里也有了一个大概。司徒澈接下了闫容中手中的圣旨,只是他的眼眸中射 出了凌厉的冷光。
练漪在听到“公主”二字时,便马上想到了阿秋,阿秋出事了?练漪现在有几分懊恼,为什么不把阿秋的身份早些告诉司徒澈,要不然岂能会被那些小人钻了空子。
此刻,司徒府里已有不少下人知道了此事,有些恐慌,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都将面临杀身之祸,当然也有一些十分忠实的下人,他们相信司徒澈的为人,相信这一切都是诬陷。
“司徒大将军,跟本皇子走一趟吧!”九皇子在说出“大将军”三个字时,透露的无不不是讥讽。
“漪儿,我要入宫一趟!”司徒澈看向练漪,此刻的眸子里才转现出柔情。
练漪点点头,她知道,现在是皇上亲自下的旨,司徒澈必须前去处理,而现在司徒府人心惶惶,自己必须安稳人心。练漪看到那司徒澈无比坚定的眼神,不由得放松了些。
“押上他!”一看到司徒澈与练漪那般卿卿我我的模样,九皇子内心就及其不爽,心里对司徒澈的恨又更加加重了几分。
可是虽然九皇子下令,那些官兵却无人敢上前去,要是别人,他们肯定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去,可是这人偏偏是司徒澈,大家都十分害怕。
“没用的东西!闫容中——”九皇子看到那些胆小如鼠的官兵,瞬间怒发冲冠,直接让闫容中亲自去。
闫容中本来走向司徒澈时还神气十足,可是当他伸手去押住司徒澈的右臂时,有一股力道摆在那里,他根本无可奈何,在自己接二连三的加大力气后,还是没能掰动司徒澈的右臂,反而被司徒澈反握,闫容中隐隐的听到了“咔嚓”一声,随即便是满脸的苦楚,阵阵疼痛袭来,他感觉自己的右手腕断了。
司徒澈对着闫容中不屑一笑,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留手了,这样放大敌人,才是对自己的残忍。
紧接着,司徒澈便不管闫容中的表情是何等的精彩,而是自己向着大门走去,前去面圣。
闫容中吃了一个哑巴亏,可是却不敢说出来,他知道,要是被人知道他这么容易就被司徒澈给动了,非笑掉大牙不可,自己和父亲的身份都不低,这个面子闫容中是一定要。
闫容中低声向九皇子请求自己要回闫府,九皇子也没有阻挠,刚刚看到司徒澈和闫容中那有些反常的动作,九皇子便在猜测司徒澈是不是对闫容中做了什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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