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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驾到之遍地是炮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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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人想让他去死,若不是心中有信念,元墨枭觉得自己一定坚持不下來。
而他心中的信念就是上官尔雅。
元墨枭望向窗外无尽的黑夜,幽幽道:“谢谢你尔雅。”
他不会让她失望的。
风把元墨枭的话吹散,上官尔雅淡漠地转身,玄机看不出任何不妥。
他也不知道主子到底听洠傻幕啊
“主子。”
玄机洠в邢稚恚统恋溃骸澳阆嘈旁陕稹!
“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他同样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玄机听了上官尔雅的回答,对刚才的疑问就有了答案。
主子听到了元墨枭的话,甚至察觉出元墨枭异样的情愫。
可上官尔雅并不为所动,对她來说每个人都会对心机懵懂的时刻,只是沉静下來就会知道到底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
对于元墨枭,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精神支柱罢了。
第二天,姑墨和九重殿的人前后脚进入幽明州。
又休整了五日,北梁使者吕光在幽明州州府内聚在了一起。
上官尔雅等人刚走进大堂就听有人嗤笑了声,“大哥,那些人是不是你在南梁做质子时的旧相识啊。”
说话的是名俏丽的少女,梳着马尾辫,态度高傲地看着他们。
元墨枭冷着脸瞪了她一眼,“元珍丹,这些都是贵客,你最好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又洠凳裁础!
上官尔雅听出那名叫元珍丹的少女就是元墨枭所说的冯皇后之女。
元墨枭主动上前,客气而又疏离地行礼。
元珍丹不屑地撇撇嘴,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
“舍妹顽劣,请各位见谅。”
季南笙不在意地点点头,也领着身后的上官尔雅等人坐在大厅内一角。
季凡晨对旁边道:“元墨枭居然都成了王子了,啧啧……还挺有本事。”
可季情却事不关己地低着头,无论季凡晨说什么也不理会。
未几戎卢人也到了,上官尔雅一眼就看到走在最前面的身材威猛的男子。
不用旁人介绍上官尔雅就认出那必然是大将军班归雁。
而此时班归雁也直直地朝着上官尔雅的方向走來。
“你就是无双女侯。”
班归雁一说话就带着浓重的鼻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杀气。
季南笙蹙着好看的双眉道:“班归雁你想干什么。”
班归雁这才看到季南笙,嗤笑了声,“你这只花孔雀也在啊。”
“那也比你这只臭蛤蟆强。”季南笙捂着鼻子,啧啧道:“难怪刚才有一股臭气由远而近,”
“今日本将军不是來与你废话的,”
班归雁又看向上官尔雅,“我在问你话,”
上官尔雅淡淡地侧目,对季南笙道:“确实挺臭的。”
之前季南笙辱骂班归雁其他人并不觉得好笑,但上官尔雅这么一附和却多了几分俏皮。
众人忍俊不禁,对面的元珍丹哼笑,“真是不知死活。”
皇门宠王 004 生死契约
在戎卢,班归雁是手握兵权的大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戎卢皇帝是个不满十岁的男童,太后把持朝政多年,之所以无人撼动是因为班归雁的辅佐。
这几日上官尔雅在房中把参赛各国的人都调查了一遍,传闻班归雁与戎卢太后有染,班归雁仗着太后撑腰十分横行霸道。
上官尔雅的话并洠в写碳さ桨喙檠悖暇故巧砭僬降拇蠼獾慊岸运麃硭蹈静煌床谎鳌
“呵。”班归雁冷笑,“本将军以为南梁的第一女侯必然有过人的本事,现在看來不过是个大放厥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这话打得可不是上官尔雅的脸,而是南梁皇帝了。
纵使上官尔雅不喜欢自家皇帝老儿,但有伤国体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我是洠裁幢臼碌模仓挥薪萄迪履切'看好到处咬人的狗。”
上官尔雅笑眯眯道:“大将军以后还是看好自己的狗吧。”
班归雁身后的那名大汉气得磨牙,就要上前,被他冷眼撇过去,“萨哈,就算你是狗,有的人也只配和畜生相提并论了。”
他冷冷地又看向上官尔雅,“小姑娘,你要记住打狗还要看主人。”
“大将军说的极是。”上官尔雅笑道:“有洠в斜臼乱膊皇悄闼档盟悖颐浅∩霞嬲隆!
他们说话的时,另一队人站在门口看了半晌。
“太子,那就是……”
前面的人无声地抬起手,说话之人立即噤声。
吕光看到气氛有些僵持,正一筹莫展下,看到门口站着姑墨的人,大惊地连忙迎上去,“姑墨太子驾到,有失远迎啊。”
众人随着声音看去,上官尔雅早就不看班归雁的挑衅,望向门口。
只见站在众人面前的姑墨太子的脸上带着纯金打造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鲜艳欲滴的红唇。
红唇轻启,姑墨太子的嗓音透着捉摸不透的阴柔,“挺热闹。”
面具之下黑黝黝的眼瞳,直直地朝着上官尔雅而去,但又状似无意地移开。
上官尔雅还是很快抓住姑墨太子眼底射出的慑人光芒。
她有些摸不到头脑,自己与姑墨太子应该第一次见面,对方为何对自己充满了敌意。
上官尔雅在脑海中回想着线报里说,姑墨太子名叫云青瑶,略带女性化的名字,可做人待事却有着不容置疑的男子气概。
姑墨参赛的四个人中,除了太子云青瑶,还有一个人的名字她也听过,正是之前去南梁觐见的吴旗。
当时上官尔雅并洠в性谝獯巳耍傻彼ㄊ铀母鋈耸保'有人谁露出相识自己的表情。
一时之间上官尔雅也不知道到底谁是吴旗。
正想着,就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从门口再次传來,“是不是我们來晚了。”
上官尔雅眼皮一跳,抬头望去,门口出现四个男子,面向普通,穿着也十分朴素。
那当首之人还是上官尔雅的老熟人,曾经的武修院院首,,东方。
“难怪东方会辞了武修院院首之职,居然投靠了九重殿。”
季凡晨恨恨道:“卖国求荣的东西。”
“他是九重殿的人,但还是南梁的人。”季南笙道。
“那他会让着我们吗。”
季南笙差点抬手揍季凡晨,一脸恨铁不成钢道:“被让人有什么出息,”
“我也只是说说……”
对面的元珍丹也忍不住嘲讽道:“还以为九重殿是多了不起的人呢,真是寒酸。”
元墨枭呵斥道:“人不可貌相。”
他也认识东方,据他了解以东方孤傲的性格是不会轻易为别人卖命的。
可是这次居然是东方带领九重殿出赛,足以见得东方在九重殿的身份不低。
不过以东方的功夫也确实有实力。
那么其他的三个人又是谁。
除了东方。众人一无所获。
就是他们想调查九重殿的事。也无从下手。
上官尔雅在稍稍惊讶后。分别扫视了几眼另外的三个人。然后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上官尔雅知道在这大堂内有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所以她仔细地收敛情绪。不让任何人看出一丝破绽。
吕光见众人都到齐了。咧着大嘴笑道:“今日把各位贵人请來是想在比赛前宣布下规则。”
“这个时候就揭晓内容了吗。”
元珍丹无趣道:“我还以为要等到比赛那日才知道。”
吕光的话被元珍丹打断也不见气愤。笑着躬身道:“公主说得对。比赛方式自当后日揭晓。但在开赛前各位都需要签一份生死契约。”
“什么意思。”
有几个人都替自己的主子不约而同地开口。
吕光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解释道:“签订此契约生死无怨尤。不可报仇。不可挑起战事。”
“也就是说有人死了和你们北梁洠Ч叵盗恕!卑喙檠憷湫Α!安还俏送菩对鹑蔚姆ㄗ印!
“据下官所知。大将军也参加过上一届武尊赛。这是历來的规矩。”吕光笑道:“我们是举办国并不是为了推卸责任。比赛场上难免有伤亡。我们也是为了防止大家起冲突。”
吕光话尽于此。大家再怎么议论也不可能改变历來的规矩。
本來十年之约的武尊赛就是由举办国提出要求。就算是临时加进去的也只能照做。
更何况这是为了大家着想。若洠в写似踉记嵩蚝按蚝吧薄V卦蚧嵋鸨呔痴绞隆
有人忽然道:“还是不行。我们姑墨只有一位皇太子。”
“吴旗。”
面具下。姑墨太子云青瑶轻声制止住他的话。“你是对本太子洠判穆稹!
上官尔雅这才终于知道谁是吴旗。
正是站在云青瑶右侧的书生打扮的男子。面容白皙。温润如玉。远远地透着书卷气。
他的打扮与那晚在北梁的宫宴不同。上官尔雅这才有了些许印象。
吴旗的脸更加白了白,既不回答云青瑶的话,也不再开口说话。
上官尔雅想起云青瑶的特殊癖好,但单看吴旗的反应,又觉得传闻未必可靠。
“我国也只有一个王子啊。”
元珍丹冷哼道:“若是我大哥死了,是不是可以找你们算账啊。”
这还洠П热兀涞ぞ凸蛔缰湓苫崴馈
上官尔雅好笑地摇头,看來脑子有问睿墓鞯酱Χ际前
元墨枭眼底闪过一丝冷凝,猛地站起身喊道:“我签。”
“瞧瞧我们的王子……你们都学着点。”
元珍丹浮夸地拍拍手对元墨枭尖酸道:“大哥可真有魄力。”
元墨枭想也不想拉住元珍丹的手,“所以你也得签。”
“我……”元珍丹露出惊恐。
元墨枭恶狠狠道:“我们是举办国当然要以身作则了,你说是吧。我的好妹妹,”
上官尔雅见过元墨枭的很多面,以前的趋炎附势,受伤时的落魄,到如今他身上也有了王孙贵族的狠戾。
对面传來元珍丹反抗的声音,季南笙侧过头低声问:“你觉得应当如何。”
“北梁让我们签生死契约不过是想推卸责任,若等真出了事,一张薄纸又有什么用。”
“你说的不错。”
季南笙起身时,对面的九重殿四个人已经把契约签好了。
戎卢和姑墨的人也洠в刑岢鲆煲椋芸齑蠹叶记┖闷踉迹皇O略涞せ乖谀呛白牛骸拔揖褪遣磺乙嫠吣负螅
“不签就给我滚回去,”
元墨枭冷声道:“看看到时候你的母后如何向父皇交代。”
“你……”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命人把你送回去。”
“好,好,元墨枭今日算你厉害。”元珍丹涨红了脸怒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可告诉你,若是我出了什么差错,母后第一个质问你,”
元墨枭忽然笑起來,“那是不是我遇袭被害就该问责你。”
“你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元珍丹连忙撇清关系。
“那你死不死又与我何干。”
元墨枭把契约扔在元珍丹身上,冷冷地说了一个字,“签。”
其他人见元珍丹妥协只觉得无趣,便起身回各自的驿站。
临走时,上官尔雅又感觉到來自云青瑶的视线,这一次比之前更加炽烈,她背着身都感觉到那目光的滚烫,像是要在自己身上戳出两个洞來。
上官尔雅压下心中的怀疑,不动声色地离开。
回到房间里,上官尔雅开口喊來玄机,“再去查姑墨的太子云青瑶。”
“是。”
上官尔雅做事,玄机几乎不会问缘由。
玄机走后,子涵也把浴桶里的热水加满。
上官尔雅退去衣衫,将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木桶内,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
虽说是夏季,但幽明州比南梁京都的夜晚多了些许凉意。
上官尔雅沐浴时最喜欢把头也扎在水下,这样的状态可以让她放空什么也不想。
呼啦一声,上官尔雅从水中冒出头,伸出胳膊用另一只手缓缓地滑动。
水汽氤氲,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忽然,上官尔雅轻启红唇,目光看向屏风后,“看了这么久,也该出來了。”
皇门宠王 005 以死谢罪
“咳咳。”
一声轻咳,屏风后闪出个背影來。
从认识到现在,上官尔雅还是第一次见到季熙年以这个样子示人。
上官尔雅见他故作不窥探的样子,勾起唇角无声地笑起來。
季熙年洠Э醇瞎俣旁谛Γ芨惺艿剿男那榛共淮恚ξ实溃骸澳阍缇椭牢襾砹耍
“用脚趾头也能猜到你会出现。”
“哇,尔雅你的脚趾头好厉害。”
季熙年夸张地喊着,“不过既然尔雅你知道我回來,你干吗……干吗还沐浴,分明是勾引我。”
上官尔雅双手叠放在木桶的边缘,懒洋洋道:“既然如此,那殿下就请回吧,我还要沐浴呢。”
“哎,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都数不清咱们有几秋洠Ъ恕奔疚跄甏沸囟僮悖拔蚁肽阆氲亩际巢幌卵柿耍貌蝗輥砹四憔尤桓衔易摺!
上官尔雅忍俊不禁地打断他,“怪不得旁人,谁叫你來得速度那么慢。”
“都是我的错,请女侯原谅……”季熙年背着身作揖,“不过我來得还不晚吧。”
“再晚两日,比赛就开始,到时候你可就看不到我了。”
“怎么可能。”
季熙年一激动,突然转过身,就看到上官尔雅把头搁放在洁白的手臂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我就知道你早晚会转过头來。”
季熙年被上官尔雅看破心思,也不觉得脸红,坏坏地笑道:“那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么吗,”
“那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上官尔雅不答反问,季熙年反倒愣住。
不等他回过神,上官尔雅突然钻进木桶里鞠了一捧水,猛地向季熙年身上泼去。
“哎呀,你这丫头……”
季熙年又狐疑地咦了声,目露哀怨地看着站起來的上官尔雅,道:“你泡澡居然穿着……衣服。”
上官尔雅身上穿着一袭抹胸长裙,淡定地从水里钻出來,“知道你要來,自然要给你甜头。”
季熙年的眼睛瞪得老大,这哪里是甜头,分明是惩罚。
本來好好的一副美人沐浴头,结果居然空欢喜一场。
想归想,但季熙年也只是配合着上官尔雅玩闹。
他一个箭步走到衣架上拿过浴巾裹住上官尔雅的身上,又把她抱到床榻上。
在郡主府时,季熙年就经常如此抱上官尔雅。
上官尔雅眷恋季熙年身上的味道,忍不住抬起双手,从浴巾中露出藕臂搂住季熙年的脖子,说了句洠窙'脑的话。
“你会不会怨我,”
季熙年脚步一顿,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水珠还挂在上官尔雅柔美的脸颊,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可人。
他俯身亲了亲上官尔雅的眉眼间,笑道:“若我连你的苦心都看不透,如何配说爱你,”
上官尔雅心中一暖,问道:“你是何时知道这是我的计划,”
“在收到北梁送來的武尊赛帖子。”季熙年一说完,就意识到不对。
果然上官尔雅似笑非笑地谢你过去,“哦,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是九重殿的人了,”
上官尔雅用了个肯定句,“九重殿殿主。”
季熙年不甘示弱道:“瞒不住你,地下兵团的主子。”
他们早就知道彼此的身份,只是从不过问对方,以示尊重。
上官尔雅笑而不语,季熙年继续道:“你早就说过要带我离开……”
他用下巴摩挲着上官尔雅的小脑袋,“这次为了我,你联合元墨枭布局,我怎么可能会有怨气。”
那呼之欲出的情感全部写在季熙年的眼底。
所以他不问,任由上官尔雅随心所欲地去做。
他只需要不顾一切地跟上來就是最好的爱的方式。
上官尔雅突然伸手捏了捏季熙年的脸,“这几日我总梦见你,如今你真的是活生生地在我面前了。”
季熙年的心被上官尔雅这句话抓得紧紧的,他抱着她坐在床榻上,轻柔道:“我说过你在哪,我就跟你到天涯海角。”
都说嫁女从夫,可季熙年偏偏不顾世俗的眼光拧着來。
他就要随着本心爱着,疯狂地爱着。
“那可不行。”
上官尔雅突然坐起身,她微微用力,就听季熙年闷哼一声,然后他就看到上官尔雅露出香肩的一角,更觉得一股燥热流串到腹中。
季熙年被上官尔雅刺激的,只觉身体快烧起來了。
他强作镇定地给上官尔雅拉了拉浴巾,“女侯有何吩咐,我一定照办。”
上官尔雅桀桀地坏笑两声,“当然是代表九重殿参加武尊赛,我们一决高下”
“不行。”季熙年一口回绝,“我已经打算易容成为季凡晨和你们一起参赛。”
这下子上官尔雅倒真的意外了。
季熙年居然打着这个主意,不过这也符合季熙年的性格。
季南笙不会妥协,季熙年也不会易容成女子,他也只能易容成季凡晨。
“你不能易容成季凡晨,他上场还有用处。”
上官尔雅反对道:“你要是真想跟來……就易容成季情,不然你就代表九重殿比赛。”
今日在州府的时候,九重殿的四个人中并洠в屑疚跄辍
当时上官尔雅就意识到季熙年并不想代表九重殿比赛……
季熙年抽了抽嘴角,“我跟在你身边才放心。”
“你就不怕九重殿的人会输,”
“输给你不丢人。”
这次轮到上官尔雅嘴角抽了下,“我知道你想保护我……”
上官尔雅放柔了声音,用手指轻轻地在季熙年的胸前画圈圈,魅惑道:“可是我们分属不同的队才有意思啊……再说这次的计划我是想……”
她又在季熙年的耳边故意吹热气,季熙年本就要把持不住的心顿时跳得乱七八糟。
季熙年受不住挑逗,乖乖妥协,“好。”
他说完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就这样被这只妖精迷惑了。
季熙年好笑又好气地咬了上官尔雅的耳朵,“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若是受了一点伤,我就以同样的伤來惩罚自己……”
上官尔雅抬起手指抵在季熙年的唇畔,“不可以这样,那若是你受伤,我是否也该如此惩罚自己,”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就不能如此做,否则难为的只会是我。”
季熙年无声地失笑,“我总是说不过你。”
上官尔雅得意勾起嘴角,“那是因为我有道理,虽然我让元墨枭牵头,但连他也不知道比赛的布局,到时候一定会出现不少意外陷阱,你也要小心为上,否则我也会自责的。”
“不如我们來个口头约定。”季熙年提议,“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冷静镇定,受伤都不是你我所愿,但一定要以抱住性命为先。”
“好一言为定。”
上官尔雅与季熙年勾住小拇指,笑得满是阳光明媚。
季熙年怕上官尔雅着凉,强压下那股冲动给上官尔雅盖了被子,他就半蹲在窗前,轻声道:“你睡了我再走。”
“我们再聊一会儿……”上官尔雅难得露出女儿家的依依不舍。
她拉着季熙年的大手,“其实我执意让你参加武尊赛是不是太任性了,若真出了事,只怕我还是会自责。”
季熙年揉了揉上官尔雅的小脑袋,“我甘之若饴。”
上官尔雅为了自己离开母亲,舍弃故土,他能做的就是倾尽所能地宠溺的这个女人。
夜色如丝滑的绸缎倾斜,带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上官尔雅知道季熙年的心意,可她就是忍不住地想问。
无论上官尔雅多么坚强果敢,但她还是个女子,哪怕历经一世,也享受听情话的悸动。
只有听季熙年的回答她才会踏实。
上官尔雅也是个极为克制的人,问过一次就不再重复,止了话睿灯鹌渌膩怼
“这次四国中除了我们和北梁,戎卢的目的一定不单纯,不然班归雁不会让属下挑衅,而姑墨的那个太子……”
上官尔雅总共有一种说不上來的奇怪感觉。
季熙年突然冷冷开口,“云青瑶确实很神秘,据我所知他在姑墨也每日带面具,只有几个亲近的人才见过他的真面膜,此人如此古怪,你一定要小心,最好离他远一点。”
上官尔雅噗嗤一声笑起來,记得上次季熙年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因为季南笙。
季熙年洠Ш闷刎肯蛏瞎俣牛袷侵郎瞎俣旁谙胧裁矗档溃骸凹灸象嫌胨煌魄嘌愿窆殴郑2黄胱龀鍪裁瓷バ牟】竦氖聛怼!
他又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道:“我带领九重殿参加也好,遇到姑墨的人先解决掉,替你扫平道路……”
说着,季熙年不给上官尔雅说话的机会,又自顾自地桀桀坏笑起來。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让我参加了,你与元墨枭合作对付戎卢,我替你摆平姑墨的人,到时候咱们再合起火來对付……”
好似因为很久不见的缘故,季熙年今夜的话十分的多。
他还洠低辏肀叽珌砬迩车暮粑
季熙年低头一看,就看到上官尔雅已经睡着了,他忍俊不禁,低头轻吻在他长长的睫毛上。
起身后,季熙年恢复肃然的表情,冷声道:“玄机保护好你们主子,她少了一根汗毛,你以死谢罪吧。”
他嘴上说不在意上官尔雅受伤的事,可翻过脸就去对玄机下了死命令。
虽然季熙年和上官尔雅洠в谐苫椋诘叵卤藕途胖氐畹娜藖硭刀加幸欢ü彩叮嵌际亲约旱闹髯印
玄机的沉默就是应下。
飞身投入黑幕中,俞越在后面道:“主子,隔壁南王一直洠
“无关紧要,他不会碍事的。”
季熙年既然來此就不怕季南笙知道,有些事他不需要挑明,他们双方都有一定共识。
三日后,四国一殿的武尊赛开始了……
皇门宠王 006 各位好运
休息了三日内,季南笙与同队的其他三个人都有所交代,这一次的比赛非同小可,凡事都要听指挥。
其实季南笙并不看好南梁能赢,哪怕有他和上官尔雅在,奈何有两个猪一样的队友。
不说季凡晨根本就是个做啥啥不行的纨绔皇子,就说季情从到达那日不仅沉默寡言,连季南笙都洠Ъ该妗
在路上就呆在马车里,到了幽明州就整日躲在房间内不见人。
季南笙看到她就一副洠Ш闷难樱背跆郊厩楸话才艁聿渭游渥鹑灸象暇椭懒嘶实鄣挠靡狻
他就是想让季情最好死在外面,有生之年也不要再回南梁丢皇家的脸面。
确实是上次武尊赛季情当众做那种事,让整个南梁都不耻。
所以季南笙也不抱希望,只要求每个人都保护好自己的性命即可。
可季凡晨却不赞同,他铁了心一定刚要求胜。
“若我们洠Щ袷ぃ富驶厝ヒ欢ɑ嵩鸱N颐恰!
“是你洠в说谝唬痛蚩樟俗约旱乃闩贪伞!奔灸象相椭员堑溃骸扒也凰嫡獯伪热共恢阑嵊惺裁茨压兀憔醯米约菏撬亩允帧!
季凡晨涨红了脸喊道:“可是还有你和上官尔雅啊。”
“那你呢。你是干什么吃的。”季南笙冷了脸,“到时候你别被别人杀了就不错了。”
季凡晨被激怒,可半天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上官尔雅淡淡地插嘴,“王爷说的不错,比赛第二,保命第一,到时候我们都听王爷指挥,有时候制胜的关键是团结。”
季凡晨努了努嘴想说他们都贪生怕死,可话到嘴边觉得也把自己骂进去,他才心不甘情愿地嘀咕,“那我们就听皇叔的,但有机会就绝对不能放过获胜的机会。”
他还是不死心。
上官尔雅无语地移开目光,就看到季情像只木偶似的坐着一动不动。
她微微蹙眉,以她对季情的了解,她不可能不记仇,可季情再次看到自己,表现得很麻木。
从季情的表现看不出任何破绽。
可越是这样,越过于刻意掩藏情绪,上官尔雅觉得季情很可疑。
对于南梁会不会获胜,对上官尔雅來说根本不重要,她的目的就是离开南梁,再借机找法子金蝉脱壳。
四国一殿的武尊赛对她來说根本就是走个过场,有机会和季熙年好好玩一场也不错。
在上官尔雅眼里这是一场游戏。
只是这游戏里充斥着很多意外,其中季情就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
如此一來她就更洠Я嘶袷さ南敕ā
武尊赛定在七月七这日,上官尔雅记得去年的七夕这日还和季熙年游湖,如今却成了对手。
天刚朦朦亮,吕光就领着众人出了幽明州,朝郊外走去。
身为北梁使者的吕光,在武尊赛期间专门负责接待四国一殿的人。
不算侍卫,骑马坐车的参赛队伍浩浩荡荡二十人。
上官尔雅一眼就看到九重殿那边,跟在东方身后的一个不起眼的男子。
那日的男子还是一副沉默,今日就多了些冷漠的气势。
好似感受到上官尔雅的视线,那男子不自觉地弯起唇角。
上官尔雅这才收起视线,走到季南笙面前道:“王爷。”
季南笙也瞥了一眼九重殿的方向,但并洠в醒适裁础
上官尔雅只以两个人的声音低声道:“其实四国一殿争夺胜利,无论是哪一队都不可能成功,只有先与其他人结盟。”
季南笙赞同地点头,“那你心中可有人选。”
上官尔雅忽然狡黠的笑了,“王爷,你明知故问。”
季南笙见上官尔雅那坏坏的笑,就觉得自己的心忽上忽下起來。
他哑然失笑,摸了摸鼻子,“别拆穿我嘛。”
两个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其实在场不少人的功力都十足,有心之人自能听到他们的话,可他们听到又洠У玫阶詈蟮拇鸢浮
上官尔雅分析的不错,只有先结盟击退其他人。
只是南梁是与谁结盟了。
一路上,各国的人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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