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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贵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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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书院念书,本就是为了科举。”凌光道。
长生沉默。
“姑娘不赞同?”
长生摇头,“他自己的未来该自己把握,既然决定了,不需要任何人的赞同或者反对,我也一样。”
“那姑娘……”
“不过他那身世……”长生顿了顿,“算了,他既然能走出心里那道坎,也便不会想不到这样的身世会对他将来的仕途有什么影响的,既然决定了,想来也考虑过了。”
这几个月下来,萧惟的所为也证实了他并不是那般脆弱之人,熬过了开头的痛苦,便必定能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来的。
她何需操心?
“老头子的生日快到了,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送一份礼物?”
十一月二十九,当今皇帝万寿节。
自从元襄皇后去了之后,裕明帝便没有办过万寿节了,前不久传出消息,为庆贺皇帝万寿节,朝廷免除赋税一年。
也便是说,明年全天下的百姓都不需要缴纳赋税。
百姓们高兴不已。
庆贺万寿节不过是一个由头,真正免除赋税的原因是为了安抚民心,彻底地消除去年动荡的影响。
而为此,国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一年没有赋税,若是风调雨顺那倒还好,若是又出些什么事情,朝廷的国库必然吃紧。
虽然被奴役了几个月,也了解了不少的朝政信息,但却还不足以判断的出来朝廷究竟承不承受得起这些。
凌光顺着主子的话题应道:“老爷会很高兴的。”
长生却是愣住了。
“姑娘?”凌光奇怪,“您怎么了?”
长生吸了口气,摇头道:“没事。”只是有些心惊罢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这般的关心朝政?
皇帝既然敢下这般旨意,而且还得到了朝臣的拥护,自然便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的。
她操什么心?
可是……
“还真的是老狐狸!”
她就知道他送她折子没安什么好心,果然是为了引她上钩的,不过……
他最好不是真的抱着那个荒诞的念头!
“珍宝什么的想必他也看腻了,拿着他给的银子买珍宝也没什么意思,便给他画一幅万寿图吧。”
拿她最拿手的送给他做礼物,应当算是有诚意了吧?
“老爷一定会喜欢的。”凌光笑道。
长生笑眯眯道:“他还敢不喜欢?”
……
“闫大夫。”书院的门口,萧惟拦住了正走出来的闫大夫,拱手施礼。
闫大夫挑了挑花白的眉毛,“有事?不会是哪里又受伤了吧?你说你一个英俊少年郎的干什么不好总是去跟人家打架……”
“我没事。”萧惟打断了他的话。
闫大夫道:“那你拦住老夫做什么?抢劫?老夫身上可没钱!”
“闫大夫……”萧惟有些哭笑不得,随后吸了口气,整了整神色,才继续道:“你来书院是给长生……姑娘诊脉吧?她的身子如何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应该没有病的。
“为我家主子来的?”闫大夫眯着眼看着他,跟看贼似得,“你一个少年郎来打听小姑娘的事情,这常山书院没教你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担心我家姑娘?”
萧惟点头:“是。”
“你跟我家姑娘在一个书院里头,却来问我一个月来两次的人?”闫大夫斜着眼睛道,“你只是真有心还是不安好心?”
“我……”萧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他是跟她一个书院里头,可女学的男女之防严密,他便是见她也不过是偶尔碰上了才见到,那时候他能够做的就是无声打招呼,便是如今他在常山书院的日子好过了许多,找他麻烦的人也没有多少,可他不能让人知道他跟她认识,他不能给她带来麻烦,更不能毁了她的名声,“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有事……”
“若是有事你会如何?无事你又会如何?”
“闫大夫……”
“萧小子。”闫大夫打断了他的话,神色也正了起来,“姑娘心善,她待你以诚,你还以诚,这很好,但也只能到此为止。”
萧惟脸色一白。
“我并非羞辱你。”闫大夫继续道,“不过即使你还是萧家的嫡长孙,也只能到此为止,更何况你如今连宗族也没有。”
萧惟的脸色更难看。
“我家姑娘很好。”闫大夫继续道,“你与其把心思浪费在这是上面,不如好好准备明年下场的事情,来日好高中,重回宗族。”
萧惟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闫大夫误会了,萧惟只是关心朋友罢了。”
便是真的有什么心思他也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他不能毁了她的名声!
可是……
真的没有可能吗?
若是将来他博得功名,若是他……重回萧家,也不可能吗?
她并不嫌弃他的肮脏身世!
“你心里明白就好。”闫大夫嘴上是这般说,可究竟信了没有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过萧惟能活到现在也便证明了他没有动不该动的心思!“姑娘只是身子虚,不会有大碍。”
萧惟放下了心,“多谢闫大夫。”
她没事就好。
……
书院十日一次休沐,以往的休沐长生不是被裕明帝送来的折子奴役便是做安夫人格外布置的功课,便是没有,也都是用来休息的,从上了常山书院到现在,她还没有下过山。
这次却下了。
万寿图做好了,她得下山找人装裱起来,既然是要做寿礼的,自然便是要亲力亲为才有诚意。
长生没想到会碰上萧惟,不过碰上了也并不意外,“你这是做什么?”
萧惟正推着一辆木头车,几个月过去了,少年又长高了不少,那模样……该是越发的俊俏绝色的,不过这时候看不出来,因为脸上不知道涂了什么乌黑黑的,她差一点便认不出来了。
“我在米行做工。”萧惟却是有些意外,那双漂亮的眼睛更是明亮有神。
长生想起了好像听凌光说过休沐的时候萧惟会下山做工,不过没想到会是这般的力气活罢了,“你的功课不是不错的吗?摆个摊给人写个家书画个画也不错。”
萧惟面色微微一僵。
“我没别的意思。”长生见状便道,“总比你这般辛苦的好。”
“我不能连累常山书院。”萧惟道。
长生一愣,随后便明白了过来,常山书院的学生在摆摊挣钱,若较真起来在其他人的眼里便是有辱斯文,“所以你便把脸给涂黑了?”
没有人会注意一个米行的搬运工的,绝对比在大街上摆摊要低调多了。
“呵呵。”
萧惟一愣。
“都这样子了还惦记着礼啊教啊面子什么的,就跟当初在京城一个样。”长生笑道,再变,骨子里的东西还是在的。
萧惟也笑了,便是涂黑了脸也仍是笑的自成风景。
长生咬了咬牙,“把脸再图黑点吧。”一个男的长得这般好看做什么?让她自愧不如吗?“我先走了,你忙吧。”说完,摆摆手就转身走了。
“长生!”萧惟叫住了她。
长生转过身,“嗯?”
“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回去。”萧惟说道,随后便感觉到了一股犀利的冷光朝他射过来,他知道来自何人,不过想忽略,“我搬完这一趟就活就完了。”
长生看了看他,“好啊。”
萧惟笑的更加灿烂了。
长生赶紧转身,再看下去她一定会镜子都不想照了!老太爷一定是老糊涂了给了他这样一张脸,她这个公主都没他一般好看了!“走了。”
“我在城门口等你!”
“知道了。”
……
长生在城里逛了一个时辰总算找到了合乎心意的装裱师傅了,这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肚子也已经打起了鼓了。
“用了午膳再回去吧。”凌光建议道。
长生自然赞同,也没忘记有个人还在等着自己,“萧惟还等着,你去让他……”
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出现的青龙打断了。
“怎么回事?!”
他的怀里抱着浑身是血的萧惟。
长生大惊也大怒,“谁干的!?”
“你把他带来这里做什么?!”凌光也是大怒,不过跟长生气的不是同一件事,她恼火青龙把人带来这里也会把危险带来这里!“姑娘……”
“昏迷之前,他求我带他来见姑娘。”青龙道。
长生心猛然一颤,青龙绝对不是胡来的人,也绝对不会为了萧惟的一句话而不顾她的安危,可他这样做了,那便是……“救人!”
萧惟危在旦夕。
他在成全他的最后的心愿!
☆、180
长生离开顾家之后,闫大夫也便没有在顾家住下去了,而是在城内置办了一个临街的院子,开了一个小的药铺子打发时间,便是诊金收的极贵,因为医术不错,生意也是不错,不过他老人家有一个规矩,那便是不出诊,所以不管是谁,要找他看病,只能到铺子里来。
这般嚣张倒也不是没得罪过人,不过不管是谁,最终倒霉的绝对不会是闫大夫。
渐渐的,常州府内都清楚这闫大夫靠山硬的很,得罪不起。
他的日子过得比长生还要舒坦,原本今天也是这样的,不过……
“怎么回事?”
“救他!”长生只是挤出了两个字,脸色发白的难看。
闫大夫看了她一眼,“快!”也没忘记自己的主子,“凌光,看好姑娘!”
长生想跟着进去。
“姑娘!”凌光阻止她,“有闫大夫在,不会有事的。”
长生站在了原地,脸色发白,双拳紧握,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垂落的门帘。
那帘子上似乎还沾着血。
萧惟的血!
前一刻还跟她说要送她回去,还那般努力地好好活着,可一转眼……一转眼便成了这个样子!
是谁?!
是谁做的!
是谁——
长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奄奄一息地被送进去救治,可上一次只是担心,只是着急,却并不觉得愤怒!
愤怒——
“姑娘……”
长生拿起了桌子上的青瓷水壶砸了过去,“你还想跟我说什么?说他别有用心说他另有阴谋?!”
凌光心里一沉。
“去查清楚!”长生盯着她一字一字地道:“我倒是要看看谁敢动我保的人!”
凌光看着她,“……是。”
……
闹市中发生了杀人案,自然是惊动了衙门的,捕快得知了人被送到了闫大夫的药铺子里头,也不敢擅自做主,便禀告了现任州府大人。
新上任的州府莫一恒原本也只把这事当普通的杀人案处理,便是人被送去了闫大夫那里也不过是认为对方想要救命罢了,并没有多想。
可人在闫大夫那里,他也必须走这一趟。
这位从京城外放常州的州府大人虽不清楚具体的内情,但是却知道这闫大夫出自太医院,而根据他所打听到的,他如今仍在太医院任职,并未卸任,所以他出现在常州必定不简单。
不过他才走到了衙门的门口,便被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子拦住了去路。
“阁下是何人?”
青龙没多说,直接把晕死了过去的人扔在了他的面前,“杀手。”
莫一恒面色一变,“你……”话还未说完,便被他手里的一个金牌给惊住了,连忙跪下,“臣……”
“人交给你,审出幕后之人后依律法办理!”青龙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交代完了之后转身离开。
莫一恒没敢阻止。
“大人,这……”
莫一恒站起身来,没有给手下过多询问的机会,沉声道:“把犯人拿下,弄醒了之后本官亲自审问!”
“是。”
常州府内居然有握着陛下金牌令箭的人?!
难道是之前的事情?
之前矿山一案,轰动朝堂,可结果却完全出人意料,当时为了这个结果朝堂上都吵翻了,甚至有人弹劾刑部尚书偏私,因为她的女儿牵涉进了这桩案子,所以他才会这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他却很清楚区区一个顾长远根本不可能做到!
那是陛下的意思!
但陛下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却怎么也揣测不通!而如今……当日因为矿山一案,这常州州府的位子就像是烫手的山芋,否则也不会落到他的头上来。
莫家祖籍虽然就在京城,祖上也都一直在朝为官,但却一直不显,辛勤耕耘了好几代如今虽然总算有些起色,但跟其他的勋贵权臣相比,仍是微不足道。
一州之府,还是常州这般富庶之地,一向都是那些勋贵名门子弟眼中的香馍馍。
“还有,去打听一下那被刺杀的人是谁?!”
若真的是因为之前的案子,这常州府怕又会掀起大风波了!
“是。”
……
“这小子的运气够好的!”闫大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命也够硬!”
凶手是近距离下刀的,而且刀直接刺中了心脏的位置,正常来说萧惟是死定了的,可是他的心脏却长在了右边,硬是给他活了下来了。
不过还伤及了肺部,而且失血过多,仍是很危险。
但至少暂且保住了性命。
“皇帝大老爷给他宝贝女儿的保命药都送到你身上了。”这不是运气好是什么?
没有那千年人参续命,他也还是熬不过来。
“你小子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
长生走了进来,便是已经包扎好了伤口,染血的衣裳跟血水已经清理干净了,可仍旧是满屋子的血腥味,熏的她的胃都抽筋了,“呕……”
“姑娘!”凌光上前扶着主子。
长生扶着椅子青着脸呕吐着,胃里早就空空了,呕出来的全部都是酸水,一阵阵地抽疼着。
“闫大夫!”
“涂在鼻子下边!”闫大夫拿了一罐子东西过来,交给了凌光。
凌光赶紧动手。
清凉的药味灌入了鼻子,冲入了咽喉,渐渐的,平复了恶心,也安抚了胃部。
“姑娘午膳没用?”虽然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凌光点头,“正想用,可却出事了。”
“去熬点清粥。”闫大夫道。
凌光点头,有些不放心主子,不过别人去她更加不放心,“照顾好姑娘。”
“放心!”
“奴婢去去就回来。”凌光还是对长生道。
长生握紧了椅子的扶手,脸还是青白的,“我没事。”目光却看向了榻上躺着的萧惟身上。
凌光看了一眼,不得不先出去。
闫大夫叫了药铺的小童进来清扫了地上的秽物,端来热水调入了药粉给长生漱口净面。
“他现在怎么了样了?”长生缓了过来,问道。
闫大夫道:“一刀正中心脏的位置,不过这小子运气很不错,心脏长右边了。”
长生一愣,“长右边了?”
“嗯。”闫大夫点头,“之前没注意倒是没发现了。”先前着重于解读,倒是没想到把这事给忽略了,“不过伤到了肺腑,而且失血过多,若不是有千年人参吊着命,也活不成。”
“那他现在如何了?”长生咬着牙道。
闫大夫道:“还有危险,不过老天爷给了他这般的运气,怕也不会轻易让阎王爷把他的小命收走的。”
“能活下来?”长生屏了呼吸。
闫大夫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小姑娘,“七八分把握吧。”
“七八分,那就是……”长生的话没有说下去,咬了咬牙,“尽你所能,救活他!”
闫大夫看着她半晌,点头,“是。”
……
萧惟的运气真的是很好,受了这般重的伤最害怕的便是会发烧,可他没有。
虽然仍是昏迷没有醒来,可却没有其他的并发症。
长生的心又安定了一下,她没有回书院,一直守在了药铺里头,没有去想为什么只是认为她有这个责任这个义务。
凌光觉察到自家主子的情绪不对,也没开口提之前一直担心一直重复说着的担忧,只是守在主子身边,同时把保护网构建的更加的严密。
即便萧惟出事极有可能是他们父子……兄弟之间的恩怨,可一日没有真正的查清楚,便不能排除是不是冲着姑娘来的,就算是查清楚了真的是萧烨做的,也还是不能否定便没有其他人参与其中,没有其他人利用萧家的恩怨来伤害主子!
衙门那边的审问并不是很顺利,那凶手招倒是招了,可是却招不出什么来,因为他也是被收买的。
凶手就是常州府里一个地痞,平日里也就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大奸大恶的事情正常来说他是干不出来的,可前段日子他欠了赌坊一大笔赌债,赌坊说了若是他再不还便把他给大卸八块,就在他走投无路之时一个人说只要他帮他做一件事便给他一大笔银子,他还没答应便给了他一百两的定金,看到了那白花花的银子,之前还因为是要去杀人而犹豫的心情瞬间没了,而且杀的还只是一个米铺里面当苦力的臭小子罢了,他有什么不敢杀的?所以他应下了,打算杀了人拿了银子便远走高飞改头换面地过荣华富贵的日子。
至于究竟是谁让他做的,为什么让他做的,根本就没问。
莫一恒又是气又是急,用尽了刑也审问不出来,就在他焦头烂额之时,青龙再次出现了,给他带来了他想要的线索。
那买凶之人在哪里。
莫一恒顺着线索果真抓到了人,带回去给凶手一对峙,便是他了!
接着便又是一番严刑逼供,又给揪出了前一个买凶之人,不过这次却是清楚前一个买凶之人的身份了。
“萧家的人?!”
莫一恒有些意外,不过事情也便说通了。
被刺杀的人他已经查清楚了,是前不久被逐出宗族的原萧家嫡长孙、现任萧家家主萧烨的嫡长子,先前他在绵州的案子他也查到了,他为什么来常州也知晓清楚。
绵州的案子虽然翻案,可案情并未清楚,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萧烨绝对脱不了干系!
他能陷害自己的儿子也便能够在陷害不成之后再派人来杀他!
不过,那第一个买凶之人虽然是萧家的人,可却也不能直指萧烨。
萧烨大可像之前绵州的案子一般推到了下人身上!
但既然查到了这里,便不能不查下去!
“莫一恒已经给绵州去了公文,请求绵州那边协同办案。”凌光把最新的消息禀告主子,“不过,莫一恒觉得萧烨便是真的做了也会……”
“什么叫便是真的做了?!”长生冷笑。
凌光道:“之前绵州的案子……”
“之前的案子?”长生还是没给她说完的机会,“你不提我倒是忘了,既然之前的案子没有顶死他,那便这次便彻底地解决了吧!”
“姑娘……”
“不要跟我说父皇会反对!”长生冷笑道:“我大周皇朝还不至于少了一个萧烨便会天下大乱!更何况,我要的不过是一个萧烨的命而不是萧氏一族,没了萧家,萧家有的是人想当这个家主!”
凌光一怔。
“父皇要的是四大家族势均力敌相互制衡,需要存在的是萧家而不是萧烨!”
凌光看着眼前凌厉的主子,似乎有些不适应。
“萧惟的命是我的,除了我谁若是敢动他便是跟我过不去!”长生一字一字地道:“跟我过不去,我便让他连日子都过不下去!”
田文易在接到了常州州府的公文之前便先接到了长生公主的命令。
她要萧烨伏法!
☆、181
衙门冲进萧家把萧烨给抓走了的时候,萧夫人去了庙里上香,为萧惟祈福也希望能够消除一些罪孽,可儿子却哭着喊着冲来找他,说父亲被衙门抓走了。
萧夫人当时便站不稳了,便是没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也猜到是怎么一种情况。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萧惟虽然走了,可她知道丈夫心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气,甚至在知道了萧惟在顾家的安排之下去了常山书院,便暗中派人前去破坏,甚至收买人为难那个孩子,而在收到了常山书院跟顾家的警告之后,大发雷霆。
但是……
他居然派人前去买凶杀人?!
……
“老爷……”在安抚好了儿子之后,萧夫人便去了牢房,脸色苍白地看着牢房里头面目狰狞的丈夫,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口:“老爷你这是何苦?”
当初的事情老太爷是被人算计的,便是要为此付出代价,他也已经死了!
萧惟……
“萧惟已经被逐出了萧家,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老爷的面前,老爷你这有何苦?”
一定要把那孩子给置之死地吗?
当初的两个当事人如今都死了,难道真的要这个孩子也死了,这件事才算是过去吗?
“老爷,当初老太爷临终之时……”
“他根本就不该让他出生——”萧烨打断了她的话,他试过控制,试过把那件事给忘了,可是那个孽种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没错,他死之前他发过誓,他死了之后他也怕过忌惮过,可是,动手了才知道原来其实没有那般的可怕,反而这般他的心舒服了,被捆绑了十几年的心终于舒服了!他就是要那个孽种死,只要他死了,当年他所受的屈辱才可以完全消失!他凭什么不死?!还有,他为什么要让那个孽种出生?!既然知道那是个孽种,为什么还要不择手段地让他出生?!“被算计?如果真的被算计,他醒来的那一刻就该杀了那个贱人——”
无辜?
连清白都保不住了,她还怎么无辜?
她抵抗不了但她可以去死!
为什么不去死!
为什么要让那件事发生,为什么要生下那个孽种!
“他不但绕了那个贱人,还让那个孽种出生,被算计?真的是被算计吗?!”
萧夫人满目震惊,“你……”他怀疑他的父亲跟他的妻子……“老太爷岂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跟老太爷接触不多,可是绝对不相信他是那种窥伺儿子妻子的无耻之徒!
或许他真的错了。
他便是觉得萧惟的生母无辜也不该让萧惟出生。
萧夫人亦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萧惟可以出生,在得到真相之后,她曾经打听过当年原配夫人怀孕生产的过程,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几乎没有人知道,唯一可以知道的便是她的情况很不好,一直在屋子里面安胎。
想来那女子也是不想生下一个孽种的,可她还是生下来,也便是说……
是老太爷的意思,他强迫她生下来的。
可为什么?
为了萧家的子嗣?
一个孽种只会玷污萧家的血脉!
可他不但允许萧惟的出生,还那般宠爱。
不是意外?
老太爷那般的人物,怎么可能不是意外?!
“你维护他?”萧烨啧啧的笑着,笑的让人心里发毛,“是不是连你也……”
“老爷!”萧夫人面色发青,厉声喝止了他的话,浑身颤抖,“妾身或许说错了,可是老爷你也不能这样想妾身!”
“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萧烨厉吼道,脸庞更加狰狞,“我就是要那个孽种死,我就是要他死——”
“就算搭上自己也在所不惜?!”萧夫人红了眼眶,“老爷,你是萧家的家主,是瑞儿的父亲,你便是不看在瑞儿的份上也不该忘了萧家还需要你!为了一个孽种,老爷便不惜把萧家置之不顾?!老爷,这样的畅快,真的就是畅快吗?!”
“你闭嘴——”
萧夫人被惊的踉跄地后退了两步,含泪继续道:“萧家不能没有了你,我跟瑞儿更不能没有你!”
萧烨没有说话,可脸上的狰狞继续。
“我不会让老爷有事的,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让老爷出事!”
“那个孽种死了没有?!”萧烨却问道。
萧夫人满脸的悲伤。
“死了没有!”萧烨喝道。
萧夫人摇头,“我不知道。”
“去查查,他死了没有!”
“若是没有,老爷难道还要下手吗?”萧夫人几乎是尖锐地叫道。
萧烨却阴鸷地笑了,“下手?下什么手?”
萧夫人一愣。
“夫人。”萧烨继续道,“为夫什么也没做,就算他们把为夫抓到了这里,也没有证据证明为夫便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他的话说的很轻,也笑的狰狞。
萧夫人心惊胆战,便是他这话是好事,她也相信他这话不是托大,他也有能力做到不留证据,至少不会有证据直接指向他,他大可跟之前那次一般把事情推到了别人的身上,可是萧夫人却并不觉得安心。
这般下去,便是这次还是可以逃过去,那下一次呢?
除非……
萧惟这次死了。
萧夫人脸色更加的苍白,她居然……居然……
“夫人。”萧烨声音放柔了,像是想要蛊惑眼前的女人一般,“只要那个孽种死了,一切才算是过去!只有他死了,才可以看——”
“我会打点好,老爷在这里不会受苦的。”萧夫人没有接他的话,“妾身跟瑞儿在家里等老爷回来。”
说完,福身之后转身离开,脚步很快,像是在逃难一般。
在良知跟丈夫儿子之间,她选择了丈夫跟儿子。
……
萧烨有自信不会留下证据,衙门最多也只能把他关在牢里几日,以萧家在绵州城的影响力,他便是进了牢房也绝对不会受半点的罪。
他等着萧惟死去的消息传来。
萧夫人也相信丈夫最终可以平安无事,她暗暗告诉自己等丈夫回来,若是萧惟没死,必定会劝阻他再做这样的事情。
她相信丈夫可以平安回来。
可是……
他们夫妻都猜错了。
田文易的确没有把萧烨提堂,可也没放人,一日一日地过去,萧烨便是再自信也动摇了,更何况养尊处优的萧老爷在牢里便是不受苦也绝对不舒服。
萧夫人那边更是直接从田夫人那里透出的口风得知,萧烨这次怕是很难逃过去。
可没有证据啊?
田夫人没有明说,只是隐隐地暗示这一次便是没有证据,萧烨也一样会伏法。
但为什么?
田夫人一直没说。
萧夫人慌了,一而再再而三地登门求见田夫人,还有牢房那里,已经禁止了她的探望,甚至连她送去给萧烨的东西也都不让进。
“夫人,萧夫人又来了。”
田夫人有些头疼,“去跟她说我不舒服躺下了。”
“是。”
田夫人起身去找自己的丈夫,“老爷,在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
“只能这样耗着。”田文易道,他比他家夫人更加的头疼,这萧烨好好的当他的萧家主,管好他们萧氏一族的事情不就成了,为什么还闹出这般多事情?杀萧惟?当初萧惟的案子被那般翻案,他也没能发现这其中的端倪?居然还敢派人去杀他?!他就算是活腻了也不要连累他!“两个人我都得罪不起!”
当日萧吉一案,吏部并未把他撤职,只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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