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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贵妻-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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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璃猛然抬头,原本空洞一般的眼瞳顿时有了神采。
  “那你便好好收着!”秦阳恼羞成怒,“不过记得看好了,免得一不小心给收到了你男人的床上去!要知道这男人便没有不吃腥的!”
  “这般说来八皇兄是背地里吃了不少的腥了?”长生笑道,“这倒是大事,我得写封信去给阿绮,让她好好小心,免得被人呆了绿帽子了还不自知。”
  “你——”
  “怎么说我与阿绮也算是……”
  “行!”秦阳铁青着脸打断了她的话,“算我多管闲事,成了吧?”说完,便就要将殷璃带走,他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慢着。”长生却开口道,“我不是说了人我要了吗?”
  “差不多就行了,不依不饶你想怎么样?!”
  “正事。”长生道。
  秦阳一个字也不信,不过既然她要将人留下来他还能不让她留?“到时候要是后悔了可别找我哭!”
  “放心,便是找你也是找你算账让你哭。”长生笑道,“怎么会哭给你看呢?”
  秦阳直接甩袖走人了,父皇那边怎么还没消息怎么还没消息!?现在能够制得住这臭丫头的也便只有父皇了!
  暴跳如雷的衡王殿下走了,屋子里也安静下来了。
  殷璃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子,一字一字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重要吗?”长生道,“不管我是谁,萧惟都不会在意,又或者殷姑娘现在心里还抱着萧惟会因为我是谁便改变态度?还是你觉得他会跟你那二叔一般,为了名利而牺牲自己的婚姻?”
  殷璃笑了,笑的极为的悲怆,原来便是自己一直以来认为最大的优势也从来都不是优势,甚至不过是一个笑话!
  笑话!
  八皇兄……
  皇兄……
  能够叫出这般称呼的,还能是谁?
  青云寨的时候,那些水匪便曾议论过她。
  当今皇上的嫡出公主长生公主,大周最尊贵的女子,难怪当初萧大哥会那般的愤怒,她当时以为她不过是因为亵渎长生公主便是亵渎朝廷,她以为他是朝廷的人所以才会那般的愤怒,原来……原来这才是真相。
  “你想让我做什么?”
  把她留下来,是想要她看看自己有多么的可悲吗?
  不。
  她殷璃何德何能可以让长生公主妒忌报复?
  萧大哥的眼里从来便没有她,从来就没有过。
  “你想见你二叔吗?”长生问道。
  殷璃一怔。
  “你若是想的话,我倒是可以成全你。”长生继续道。
  殷璃看着她,“你杀了我二叔?”
  是死了,所以她才会问这话?
  也要让她死吗?
  “你觉得我若是想要你的命。”长生笑了,“需要这般绕弯子说话吗?”
  “那你想要什么?!”殷璃的情绪开始激动了起来,“是想看着我与他反目成仇互相残杀吗?”
  “我只是对殷家手头上的资源感兴趣罢了。”长生道。
  殷璃又是一怔。
  “我给你当面质问殷辉的机会,你给我想要的东西。”长生继续道,“如何?”
  殷璃笑了,“你既然已然抓到了他了,直接问他便是了,何须……”
  “虽然殷辉在关键的时候把你这个侄女一并弃了。”长生摇头打断了她的话,“但是不可否认他之前一直很疼爱你,既然决定了要让你来招婿继承家业,便不可能什么都不给你,即便真的没给,我想以你对殷辉的了结,也知道东西在哪里?”
  “整个殷家都被你给翻过来了,你还有什么找不到?即便找不到,殷家的管事、船员都在,以公主殿下的本事难道还笼络不了?只要有这些人在,何须找那些东西?”殷璃冷笑,“公主殿下若真的容不下殷璃,直接杀了便是,无需再这般折辱殷璃!”
  “你倒是提醒了我。”长生没在意她的不给面子,“与其花时间重新建立,不如收拢旧部,不过这却也有一个问题,这一次海贼上岸被水师打的那是一个惨,恐怕对殷家早已怀恨在心了,便是我能将殷家的旧部收拢,殷家商行的船怕也是有去无回。”
  殷璃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以她的身份以及眼下的局势,她还有什么做不成的?为什么还要拉上她?
  “罢了。”长生继续道,“还是先让你去见一见你二叔再说吧。”说完,便叫来了人,“将人送去营中。”
  殷璃浑身一颤。
  “放心。”长生道,“跟你们想将我送上船不是一回事,大周的水师要是敢做龌龊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殷璃突然间觉得无地自容。
  “对了。”长生继续道,“你萧大哥也知道这事。”
  哪事?
  殷璃很希望是别的事,但理智告诉她,就是他们想要对她做的事情,难怪……难怪……难怪他那般的恨她,那般的狠心!
  她曾经想那般伤害他多爱的人啊!
  “你便不怕?!”
  长生看着咬牙切齿的小姑娘,微笑道:“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那你之前为什么……”
  “这是小两口之间的情趣,这人与人之间,便是再亲厚也还是得有些波澜才成,否则日子过得乏味了才真的会出问题了。”长生打断了她的话,笑着说着两口子的相处之道,“等殷姑娘将来找到情投意合的人便会明白的。”
  殷璃笑了,笑的更加的绝望,笑的便是眼泪都没有了,她不再说什么了,再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她想如何便如何。
  长生让人将一桌子的本子给收起来,难得闲着下来喝茶。
  “姑娘为何……”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殷璃那般的人哪里值得多费心思?更何况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虽说不能是十恶不赦,但也不值得可怜!便是不赶尽杀绝放她一码,也总不至于把人弄到身边膈应吧?
  长生笑眯眯的,“你不觉得你主子我很大方吗?”
  凌光沉默。
  “行,你家主子我心胸狭窄早就人尽皆知了。”长生耸耸肩,“你也没猜错,留殷璃自然是因为她有用。”
  “奴婢不是……”
  “留下殷璃,便是告诉泷州的这群地头蛇,朝廷不会赶尽杀绝,只要安安分分地做生意,朝廷非但不会找他们麻烦,还会给予庇护。”长生道。
  凌光一愣。
  “殷辉罪大恶极,可殷璃没有,朝廷不会放过勾结海贼的殷辉,但也不会迁怒无辜的殷璃。”长生道,“连坐不会在泷州发生。”
  “姑娘心中有数便好。”凌光道,“只是殷璃到底曾经……不,即便是现在她也仍旧……”
  “你家主子便这般没用?”
  凌光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奴婢该死。”
  “行了。”长生摆摆手,“萧惟是什么人你们也清楚,即便将来真的有什么变化……”话没说完便顿住了,眼睛顿时亮了,起身往门口跑了出去。
  凌光错愕地看着一向稳重的自家主子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一般欢快地扑到心上人的怀中。
  萧惟有些受宠若惊,赶紧稳稳地将人抱住。
  “怎么回来了?”长生抬头笑着问道。
  萧惟也笑了,一把将人给抱起,“进屋说。”
  凌光低头退了出去。
  萧惟将人放在椅子上,还没来得及诉衷肠便被人扒衣服,“别胡闹。”
  “胡闹吗?”长生挑眉。
  萧惟握着她的手亲了一口,“我没受伤,这段时间都在营中,哪里有机会受伤?”
  “便不许我在勾引你?”
  萧惟见她这模样,竟也起了玩笑之心,“出什么事了?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吧?”
  “给你送了一个美人儿去,算不算?”长生道。
  萧惟还真的不敢把这话当笑话,“谁?”
  “殷璃小姑娘。”长生道。
  萧惟谨慎起来了,“抓拿殷辉的布置已经妥当了,我回来便是要告诉你这事,殷璃没有任何的价值。”
  “还是有的。”长生伸手抱着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这些日子我想了一下,要是一下子让殷家彻底消失的话,全家这些地头蛇或许会因为瓜分殷家而欣喜一时,但等这劲头过了,便会觉得慌张,觉得兔死狐悲,或许已经有人这般想了。”
  萧惟皱眉。
  “虽说这跟我们没关系,但到底事情是我惹出来的,要是留下太大的烂摊子给人收拾,岂不是一世英名都毁了?再说了,我早便不欠他的了,干什么最后还给他留一个把柄?”长生继续道。
  萧惟哪里听不出她话中的愤愤不平?“好。”不管她要做什么,他都支持,“只是将殷璃送到我这里有何用处?”
  “让她见他二叔最后一面呗。”长生抬头看着他,抬手戳着他的胸膛,“我可不想将来有一天你想起了今天的事情想起了这可怜的小姑娘觉得愧疚。”
  “我怎么会?”
  “我防患于未然不行啊?”
  萧惟虽皱着眉头,不过还是道:“行。”
  “不生气?”
  萧惟一愣,“生气什么?”
  “失望呢?”
  “长生……”萧惟有些无奈,是不是他丢她在家太久了,她才会这般的胡思乱想?“等抓到了殷辉,我便回来陪你。”
  “说你笨你还真笨啊!”长生佯怒,“你在外头拼死拼活的,我却在家里怀疑你这个担心你那个的,甚至连十几二十年之后你会不会变心都想到了,你不觉得为自己不值吗?”
  “看来我真的得快些把殷辉抓了。”萧惟正色道,“免得你再这般胡思乱想!”
  “你说我有被害妄想症?”
  萧惟被这名词给弄的愣了,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自然不是,我本该多些陪你的!”
  “我没事做了只能在家里当家庭妇女,你嫌弃了?”
  萧惟没跟她争辩,直接低头封住了她的嘴,便是有些不适应她这般的举动,不过心里却是十分的受落,她的依赖她的抱怨甚至她的怀疑不安都因为她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他,他怎么会嫌弃她?他这辈子便只有她了!
  “什么时候走?”长生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话仍说的一些不稳。
  萧惟低头,下巴在她的头顶磨蹭着,“等一下就走。”
  长生坐直了身子。
  “等事情结束了我便回来。”萧惟忙道,“别生气。”
  长生吸了口气,“我气什么?”只是这要当成功男人身后的女人有些糟心罢了,“只不过有些悔教夫婿觅封侯罢了。”
  都还没干出什么大事业来便已经这般了。
  萧惟心头一紧,“等这事结束之后我便只陪着你!”
  “不然你还想陪谁?”长生挑眉,“等把人抓了你便给我回来干活!我打算把殷家给吞了搞一个顾氏出来,你不回来谁来干活?”
  萧惟一怔。
  “怎么?不行?”
  “自然不是,只是……”
  “怕人家说我们仗势欺人?”长生继续道,“还是怕会在这泷州深水中淹死?”
  “都怕。”萧惟老实道。
  “你还真老实!”
  “长生……”
  “来泷州本就是想跳这黑水的。”长生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神色也认真了起来,“萧惟,我还是怕。”
  萧惟明白她的意思,用力将她抱紧,“好,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他知道她怕什么。
  原来由始自终她都从未放下过京城的人和事。
  ……
  相对于泷州的风风雨雨,京城却是平静无波,自从燕王妃跟衡王妃一事不了了之之后,京城便又恢复了平静,尤其是在衡王陪着恒王妃回常州娘家省亲之后,便是还想闹起来也没人可闹,再说了人家燕王殿下深居简出的,怎么还能闹得起来?
  这京城的暗斗可以说暂歇了。
  倒是外边有些不平静,燕州那边胡人暂时没有大范围犯边的能力,但距离燕州城大战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后来又传出去南王世子离开燕州,皇帝驾崩的消息,胡人便又不安分了,南王世子及时赶回去,倒也没出什么大事,西州那边虽说情况较为严重,尤其是京城那档子事传出去之后,蛮人就跟打了鸡血似得,好在司楠大将军虽说是新调过去的,但名将就是名将,把西州给守的稳稳的,据说南疆那边也有些小动静,但没闹出事来,再来便是泷州那边,那个几乎被人遗忘的地方居然闹出了大事来,一向透明不作为的泷州城州丞居然揪出了一个跟海贼勾结的商贾,而且把人给抓了,这两年风头正劲的水师居然也掺和了进去,偷偷跑去了泷州城,及时挫败了海贼的报复行动,也打破了大周水师永远也战胜不了海贼的传闻!
  泷州,东南。
  在众人还纠结在衡王与燕王的暗斗与太子之位的时候,皇帝陛下却剑指这块大周顽疾之处,这意味着什么?!
  荣贵妃不管朝里那群各怀心思的大臣到底怎么揣摩这事,她关心的是在泷州城中的长生,好几个月了,终于有了消息了。
  “这孩子还真的是到哪里都不消停。”
  裕明帝沉默。
  荣贵妃继续道:“陛下,这孩子的心还是惦记着……”
  “你没看见你儿子信上写的吗?”裕明帝不轻不重地道。
  荣贵妃哂笑:“这两孩子就跟上辈子有仇似得,阳儿的话哪里能信?”
  “空穴不来风。”
  荣贵妃叹了口气,没继续争辩下去,“那这事陛下打算……”
  “还能如何?”裕明帝道,“她不肯回来,朕便只有亲自去将她带回来了。”
  荣贵妃一愣。
  裕明帝没等她回过神来,便起身离开了。
  “陛下……”荣贵妃追了出去,“好好跟那孩子说,别……”
  “她还能不认朕这个父皇不成?”裕明帝有也没回地离开了。
  皇帝出巡不是件小事,即便是微服出巡也是一样,不过皇帝要做的事情谁能拦得住?荣贵妃拦不住,而且也不想拦,总不能真的就让长生一辈子待在外边吧?即便是要嫁人,也该堂堂正正地嫁!
  两日之后,裕明帝在早朝上说要去大兴行宫静养一段时间,将深居简出的燕王给拉了出来,让他第二次监国了。
  不过这次大伙儿没有多想,衡王不在,便只能燕王监国了,不过这皇帝突然间要去大兴行宫,而且是轻装简从的,是大兴行宫里面的长生公主出什么事了吗?
  算起来长生公主也已经昏迷了许久了,便是出事了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一来,那沈文俊沈翰林便倒霉了。
  即便只是未婚妻,可长生公主若是没了,他估计也得守上几年才能再自行娶妻,甚至以皇帝对长生公主的宠爱,还有可能让他将长生公主的灵位娶进沈家,这样一来即便他将来娶妻了也只是继室,生的长子也只能是继室所出的,虽说都是嫡子,可在那些原配嫡子面前到底还是矮了一头,更不要说皇帝陛下有可能伤心之下让沈翰林一直为长生公主守着,不是说了长生公主善妒吗?皇帝心疼公主早逝,自然便会遵从她的心愿,让他的驸马一辈子为她守着,那样一来沈翰林便只能靠着庶子来传宗接代了。
  沈文俊的脸一天黑过一天,本来围场那事他已经足够冤枉了的,后来因为魏王谋反、长生公主重伤昏迷,这事只能不了了之,这委屈他也只能吞了,后来长生公主昏迷不醒,他却连见一面都不成,他算什么未婚夫?现在更好了,还传出了让他受一辈子的话,这岂不是将他沈文俊的尊严往死里踩吗?!
  长生公主——
  沈翰林后悔死了当日琼林宴的那一偶遇!
  莫名其妙地背负了这般多闲言碎语也便罢了,更让他无法忍受的便是不管将来他凭借自己的能力做出多大的功绩,都会因被扯上长生公主的关系而如数成了笑话!
  秦长生,你若是死了那便再好不过!
  “沈大人不必太过担心,便是陛下伤心也绝对不会做出端人子嗣的事情的。”已经当了好些日子礼部尚书的王焕之越发的有尚书大人的气势与威严了,不过在面对相交的朋友时却能做到让朋友觉得自己被真心对待。
  沈文俊平静道:“焕之兄说的是,陛下怎么会做这等糊涂事?”随后话锋一转,“不过陛下这两日并没有伤心的迹象,想来这次陛下去大兴行宫并不是因为长生公主伤重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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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4 死了

  王驰举杯敬道:“这便要恭喜平文了。”
  “焕之兄此话怎讲?”沈文俊心情有些烦躁。
  王驰笑道:“既不是坏事自然便是好事了,想来是长生公主醒了,陛下方才这般急着去行宫。”
  沈文俊握紧了酒杯这才止住了厌恶之色爬上脸庞,便是与王焕之相交也颇为投缘,但有些话有些事情却也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若是如此的确是好事。”
  “平文年岁也不小了,长生公主早些康复,也好早些与平文完婚。”王驰笑道,随后笑容一敛,“不过”
  话却没有说下去。
  沈文俊不问也知道他没说下去的话到底是什么,长生公主现在已经声名狼藉了,便是皇帝说了长生公主觊觎皇位一事都是魏王中伤,可先前她做的那些事情哪里便是一句中伤就可以解释的?她秦长生这一辈子都洗不清觊觎皇位的罪名,也便是说她的丈夫也会被人死死地盯着,甚至为了防着她祸害大周江山,她的丈夫这辈子也只能是一个只享着富贵的废物!这他早便知道,只是先前一直抱着希望,可是现在除非陛下真的把皇位传给了她,否则将来不管是谁登基她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她的驸马自然也会被连累!
  不过
  “公主到底是否康复,等陛下从行宫回来便知道了。”
  “也是。”王驰也没有继续下去,将话题转回了诗书礼乐上头,最后两人都尽兴而归,沈文俊甚至还喝醉了。
  “送沈公子去休息吧。”王驰唤来了人,吩咐道。
  风韵犹存的妈妈笑呵呵地唤来了手底下的人,“来人,送沈大人去拂柳姑娘的屋子。”随后便殷勤地向王驰道:“这挽月姑娘已经在等着王公子了,不如奴家让她过来陪”
  “不用了。”王驰道。
  妈妈没敢在说什么,这位主儿明明笑着可却让人看得胆战心惊的,奉承了几句之后便退了下去了。
  王驰自饮自酌,丝毫没有带着长生公主未来的驸马爷来楼子里面找乐子的担心,沈文俊在公务之上倒是兢兢业业,但也只是如此罢了,甚至若不是他背着长生公主未来驸马的名头,他在翰林院也未必能够混的这般的顺畅。
  “你若是嫁了这般的男人,倒也是有趣。”
  他低声笑着,却让屋子的气氛又了冷了些。
  “醒了吗?”
  他继续自言自语的。
  “不,是从来便没有在行宫过吧?行宫守卫森严到了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里头的人一步也不能踏出行宫半步,外边的人也无法直接接触,这般的防卫与其说是防着刺客不如说是防着里头的消息泄露出来,秦长生,泷州的事情可与你有关系?”
  泷州一事传来,他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秦长生,在他的记忆中,也便只有她从来都那般的出人意表!
  “大人。”一人进来。
  王驰连头也没抬,“说。”
  “查到衡王殿下行踪了。”那人道,“他先身在”
  “泷州城。”王驰抬头道。
  那人忙跪下:“属下失职,请大人恕罪!”自衡王出京,他们的人便暗中跟着,一路上也很顺利没有被发现,可是后来衡王殿下突然从常州失踪了,下落不明,他们的人也一并失踪了,衡王失踪必定谋划某事,他们的人失踪便是遭遇不测,后来他们再派人去,几经周折这才查到了线索,顺着线索追查下去这才找到衡王的下落,只是主子竟然已经
  “我并未另外派人。”王驰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一般,“而是没有人坐镇泷州,聂永成如何敢调动水师正面对上海贼?”
  “属下”
  “你的确该死!”王驰冷笑。
  “大人饶命!”
  王驰没打算下杀手,这些都是自己的心腹,比起他祖父留下来的人更加的忠心,“罢了,这次也不能全怪你们,皇家的暗卫也不是好惹的,你们没让他们追查到我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谢大人!”
  “传我命令,彻查衡王身边亲近的女子!”王驰冷声吩咐道:“确定长生公主是否在泷州城!”
  “是!”
  王驰勾着嘴角看着手中晃动着的琼浆美酒,“秦长生,看来我们还得继续下去。”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是合作还是彻底为敌?
  他很期待。
  入秋了之后的海面渐渐平静下来了,风暴季节过去了,尤其是进入深秋,更是顺风顺水海阔天高。
  这是商船出海的最好时节。
  便是殷辉这事还没有了却,但生意还是要做,毕竟关系到了明年的收益,泷州城的港口热闹不已,每天都有好几艘船出海,有的是去近海,也有的远航,但无比最好了准备,毕竟水师得罪了海贼了,海贼未必不会拿商船报复。
  为此,泷州的商行对驻扎在泷州城外的水师并不十分的欢迎,不过老百姓欢迎啊,毕竟那些大商行大老板虽说有本事跟海贼打,但大多时候只会保护自己,哪里理会的了老百姓的死活?现在不得罪也得罪了,要是把水师给赶走了,海贼再来的话谁来保护他们?
  可以说,水师已经算是在泷州扎稳脚跟了。
  聂永成顺势而为,进一步地扩充地盘,甚至已经圈好了地要在泷州建立新的水师军营,做好了长期驻扎的准备!
  全家的商船也在这时候出海,没艘商船都由全家的主子亲自护航,大大安抚了船员的不安情绪。
  除了这几大商行之外,也有其他想从这海运中分一杯羹的,大多也就只有一艘船,零零散散的也趁着风和日丽出发了,比起几大商行的经验十足,他们便真的是在赌,赌老天爷赏脸,赌运气好不碰上海贼,不过最后真的能够满载而归的也是在少数,便是运气好碰上好天气跟好运气,可没有门道,这交易也很难达到预期的效果,但即便如此,只要船平安归来,也仍旧是获利丰富,这也是为什么危险重重也还是有人前赴后继甚至压上全部身家。
  相比对大商行的商船,这些小商船的人员便复杂许多了,大多数都是临时招募来的,只要有胆量且熟悉水性都可以上船。
  若是有人想要借机逃亡海外的话,那这些小商船便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当然了,便是十恶不赦的朝廷通缉犯,估计也不会逃亡海外,虽说普天之下皆为皇土,可朝廷的眼睛并不是无处不在的,有的是地方可以藏匿,何必冒险逃亡海外?
  但对殷辉来说,海上才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在藏匿了一个多月之后,终于等来了这出海的好机会,只是殷辉怎么也没有想到衙门将泷州都给翻遍了都没找到他,却在他终于脱身了的时候冒出来了,而且还是跟他的盟友合作!
  “好久不见了,殷老板。”
  殷辉看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面色比这海上暴风雨来临之时还要阴沉,“全家这是要给朝廷当走狗吗?”
  “全家是大周的子民,朝廷需要全家协助,全家自然义不容辞。”全英杰笑道,“再者,十年前蒙殷老板看重,殷家损失惨重,在下也差点命丧大海,这笔账也该是时候算算了!”
  殷辉冷笑,“朝廷可知道你与文老大勾结?”
  文老大的海贼团伙在这海上算是数一数二的,他不是不知道海贼信不过,可是他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跟全家会跟朝廷合作!
  “文老大很感激殷老板设下这一大局来为他清除对手,不过殷老板手段如此高强,文老大也怕将来有朝一日你也会如此算计他。”全英杰道,“至于朝廷那边,殷老板便不用担心了,要不是水师查出当日夜袭的海贼团伙当中没有文老大的人,我们还没法子与文老大往来呢。”
  “你”殷辉脸色铁青,“全家如今甘心给朝廷当走狗,便不怕将来比殷家的下场更悲惨?”
  “殷家落得如今的地步全都因殷老板够狠心。”全英杰道,“不过朝廷仁厚,不会让你们殷家断了根了,在下也不似殷老板那般狠辣,今日还特意带了殷老板最疼爱的侄女前来送殷老板最后一程。”
  殷辉面色一变。
  全英杰拍了拍手,不一会儿,船舱里面便走出了一个少女,面色惨白,身形消瘦,正是殷璃。
  “阿璃”殷辉惊愕不已,“你怎么”
  “殷老板是想问殷姑娘怎么在这里还是想问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成了这般模样?”全英杰笑道。
  殷辉顿时杀气腾腾,“全英杰”
  “殷老板别误会,虽说这些日子殷姑娘一直在水师军中当中,可却没有受到半点伤害。”全英杰继续道,“一直被好好照顾着,至于为什么会成了这样子,便要问殷老板为什么要那般对待殷姑娘了。”
  殷辉哪里会听信全英杰的话?他只恨当年没有亲自解决了他,只恨自己这些年顾忌太多没有将全家赶尽杀绝!
  “二叔。”殷璃唤了出声,神色没有多大的波动,木然的可怕。
  殷辉浑身一震,“阿璃”
  “二叔。”殷璃继续道。
  殷辉便是不信全英杰的话可是也不是真的没有愧疚,但是他有什么办法?若不那样做他也得死!
  殷璃是他的侄女,也是殷家现在唯一的血脉,他也心疼,但他也没有办法,他被逼上了绝路了,只能舍弃他!
  这也便是他为什么那般恨那两个逆女的原因!
  若不是她们指证,他便不会被衙门羁押,便不会失去所有!
  “阿璃,二叔不是不管你,只是”
  “二婶是你杀的吗?”殷璃问道。
  殷辉一怔,随后脸色阴沉地道:“阿璃,你别听他们胡说,二叔怎么会”
  “那茵姐姐她们是你下的手吧?”殷璃没听完他的话便继续问道。
  殷辉咬牙,“那两个忤逆不孝残害父亲的逆女死有余辜!”
  “呵呵”殷璃笑了,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实吗?还有什么好问的,“二叔错了,其实真的害了二叔的人是我才是,若不是我不知廉耻要去抢别人的男人,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就不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也就不会让二叔让殷家沦落到这般境地!二叔你杀错人了,该死的是我,是我才对!”
  “阿璃”殷辉错愕。
  殷璃继续道:“二叔,当年你便不应该把我带来泷州,若不是我,你就不会被逼的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绝境。”
  “殷姑娘错了。”全英杰开口道,“即便没有你,殷老板仍旧是做下了这些事情,今日的下场从他一开始做下这些事情便已经注定了。”
  殷璃泪流满面,“二叔,该死的人是我”
  “全英杰,你到底想要怎样?!”殷辉愤怒道,即便到了这一刻他也似乎没有一丝责怪殷璃的意思,便是他在关键的时候抛弃了她,可也从未责怪过她,“阿璃,你别怕,你要记住你是殷家的女儿,即便是死也绝对不能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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