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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贵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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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
  “四皇妹认为为兄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秦恪好笑道,“四皇妹利用那厨子在城中设迷局,好让为兄认为你仍在燕州城中,便放心敢来这里看望八皇弟,那个局设的的确不错,若不是为兄知道四皇妹有多想将为兄抓住,为兄便真的信了,不过四皇妹也不必过于的失望,为兄可是派了所剩不多的心腹去除掉那个厨子,免得他最后受不住酷刑交代了不该交代的东西,哦,对了,还有司老太君,那里也折损了不少的人,我这般说,四皇妹心里可好受些?”
  “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便可以为你的母妃报仇吗?你以为你母妃泉下有知看到你为了私仇而枉顾……”
  “尊贵的公主殿下!”秦恪打断了她的话,“人死了便什么也没有了!什么泉下有知没什么在天之灵不过是活人用来愚弄人更是愚弄自己的把戏罢了?!便是真的有这些,我为何要去在意呢?都不过是一些死了的人罢了!”
  长生神色紧绷,并未与他反驳。
  “好了。”秦恪笑了笑,“旧已经叙完了,我也该走了,不过四皇妹也不用太过失望,很快我们又会再见的,也请四皇妹替我好好问候问候父皇,终有一日,儿臣会亲自回去好好地给他老人家请安,也请他老人家务必保重好身子,千万要不让儿臣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秦恪——”长生面色铁青的可怕,“再不滚本宫便要你的命!”
  “哈哈!”秦恪大笑着,闲庭信步地离开,一如来的时候,“对了,军需一事跟秦韶有关系,这算是我送给四皇妹的见面礼吧。”
  长生冷笑不语。
  秦阳一听了便急了,马上道:“赶紧抓住他!他指正军需一案是秦韶做的,还不将他给抓住!”
  长生不为所动。
  “再见了,四皇妹。”
  秦阳气急败坏,看着着浑身冷厉的长生,“不过是一个水库罢了,公主殿下便怕……”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巴掌给打断了。
  “你——”
  “羊山水库一破,整个羊山县便会被大水淹没!”长生铁青着脸一字一字地道。
  秦阳面色因为愤怒而涨红,“是你自己怕死吧?!”
  “就凭你这个样子也敢觊觎皇位,你当父皇是个傻子会将江山交给你这般的蠢货?!”长生怒不可遏。
  “你——你便有本事了?!”秦阳吼道,“你若是有本事便不会连一个秦恪也抓不到!”
  长生目光如刀,冷厉之气越来越浓。
  秦阳咬着牙挺着,怎么也不能在她的面前怯了下去,他便是再无用也轮不到她一个臭丫头指责!
  “公主……”
  “看好他!”长生厉声道,随后拂袖离开,“去羊山县!”
  秦恪早有准备,这是谁都能猜到的事情,但长生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在羊山水库上动手脚。
  一行人赶到了阳山县,便找了当地的衙门,随后青龙便亲自带着人去了羊山水库,在水库的堤坝上发现了火药,足以将堤坝炸毁,只是到了的时候,埋伏在那里的人已经撤了。
  “羊山县令亲自带人在水库警戒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请公主马上离开。”青龙道。
  长生脸上的冷意还未褪去,“其实秦阳说的没错,我有什么资格去骂他?我尚且不也是无能为力?”
  “公主……”
  “燕州城的情况如何?”长生转了话题,“司楠派来的人呢?”
  青龙脸上闪过了一抹异色。
  “怎么了?”
  “司将军派来的人……”青龙看着自家主子,“是萧惟。”
  长生一愣,“他怎么来了?!”
  青龙沉默。
  “人呢?!”长生愠怒道,脸上似乎还有一抹极力隐瞒的不自然。
  青龙还是沉默。
  “说!”长生喝到。
  “在医馆。”
  长生猛然起身,“什么?!他怎么了?!”
  萧惟没什么大事,比起之前的那几次重伤,这次的的确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因为急着赶路身上的伤口裂的更开,留了些血有些虚弱罢了。
  知道公主殿下不愿意见到自己的萧大人打算在医馆里面将伤口重新包扎好,休息一下便返回燕州城。
  他知道她不想见到他,确定她平安之后,他便会离开。
  不过计划并没有他所预计的那般顺利,看着站在门口一脸怒容的少女,萧惟愣了,随后便是慌张,“长生……”
  长生一个字也没说,转身便离开。
  萧惟赶紧追了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医馆,回到了驿站。
  “奴婢在外头候着,公主有事叫奴婢便是。”凌光在退出了屋子之前还是说了这话,算是在警告萧惟吧。
  别以为有了那一夜的事情便可以对公主放肆!
  门关了起来了。
  萧惟看着背对着他站着的少女,屏着呼吸,许久之后,才开口:“对……”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长生倏然转身拿起了桌上的茶杯便砸了过去,没有对着人砸,茶杯从他的身边飞过,砸在了他身后的门上,“你就非得将自己给折腾死是不是?!”
  萧惟一愣。
  “谁让你去的?!”长生愤怒地质问道:“谁让你去的?!用那厨子设局我早就安排好了,有你什么事情?!司老太君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她便是死了自有她的孙子去给她收尸,你去凑什么热闹?!受了伤还跑来?!你是不是非得让我看着你死了才高兴?!”
  萧惟双眸一颤,随后,笑了,笑的让天地都为之失色,“你还关心我的。”
  “你怎么不直接去死了算了!”
  一个茶杯又砸了过去!
  还躲着她!
  居然还躲着她!
  他什么意思?!
  萧惟没有说话,笑着冲上了前,将暴怒的少女给搂入了怀中,紧紧地搂着,悬在心头上的刀终于移开了,她没有恨他,她没有不想见他,她还骂他,还会对他发脾气,她还关心他,在乎他!
  “放手!”公主殿下怒斥道。
  萧惟抱的更紧,“不放!永远都不放!”
  “放肆——”
  门突然间被打开了,凌光冲了进来。
  原本对着萧大人发脾气的公主殿下怒斥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凌光脸有些僵。
  青龙叹了口气,直接将人给拉了出来,不过也没忘记警告一下徒弟,“不得对公主无礼!”
  萧惟笑着点头,却仍是没将人放开。
  门重新被关起来了。
  “你干什么?!”凌光甩开了他,怒火中烧,“那混账……”
  “公主自有分寸。”青龙道。
  凌光狠狠地咬着牙:“公主年纪小,难免会……”
  青龙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凌光的话也没说下去,只是这让她如何甘心?一个意外便让他得手了,那是公主!是他们的公主!
  萧惟就该去死!
  ……
  长生没有再挣扎,可是却也不说话,而那微颤的身子也表明她还没消气,气吗?真的气?气他为什么每一次都让她生气?!
  “放手!”
  “不放!”萧惟哪里肯放手?这些天来,他每时每刻都在害怕,害怕她恨他,害怕她再也不理她了,“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长生,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那日你看都不看我!”
  “谁理你!”
  便是知道她不过是再说气话,可他还是慌了,慌得将人抱得更紧,“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的!对不起,我不该伤害你的!对不起……”
  “松手!”
  “不放!你不能不理我!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就是不能不理我……”
  “你想掐死我吗?!”长生咬着牙喝到。
  萧惟一愣。
  “松手!”
  萧惟猛然松开,惊慌地查看着她,“哪里受伤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哪里……”
  “对不起你对不起什么?是我强行将你拉上床的你对不起谁?萧惟你什么意思?!”
  萧惟顿住了手,眼前方才还满脸怒容要将人给吃了的少女此时却是红了眼眶,顿时手足无措。
  长生转过身,“出去!”
  她在干什么?
  在干什么?!
  不就是一夜情吗?!不说他根本便没有那个胆子瞧不起她,便是有,那又如何?不过是一夜情罢了,有什么好计较的?!
  她活着没有损伤身体,他也得了好处,大家两不相欠,她在这里发什么疯?!
  萧惟怎么会离开,之前不愿意多大是激动,如今冷静下来便更加不能离开,他没有说话,却是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很响亮。
  长生倏然转身,眼眸微微一睁,“你……你发什么疯?!”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该死。”萧惟凝视着她,她是姑娘家,而且还那般的小,他怎么能自顾着自己害怕?她被算计了,被迫那般做,即便她允许他追她,可她还是个小姑娘!他害怕她恨他,她心里便不怕吗?她只会更加的害怕,他只是害怕她不理他而已,可她怕的!“对不起,不!我不说对不起了!我娶你,我去京城,我求陛下让我娶你,我一定要娶你!长生,我一定要……”
  “你去京城送死不如我在这里就把你给杀了!”长生又被勾起了一肚子的火,咬牙切齿地道,他就不能让她好好的?!

  ☆、286 回京

  萧惟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对不起什么?
  他害怕什么?
  相对于真正受害的她来说,他的那些恐惧算什么?!
  那夜的事情于她来说是耻辱,她被人算计了,不得不做出那样的选择,她那般的骄傲,那般的尊贵,却不得不屈从于药物,她该恨他,她应该恨他,恨了他,便会好受!
  他在说什么对不起?!
  这一声声的对不起不是在道歉,是在羞辱她!
  “我娶你!”
  萧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悔恨跟愧疚,他不能说对不起,不能再在说,他也无法为她杀了秦恪为她报仇泄恨,他只想到这个!
  “顾长生,我娶你!我一定要娶你!”
  “娶你个头!”长生一脚踢了过去,咬牙切齿,水雾同时开始在眼眶中萦绕,前一刻明明气的要命,可是此时此刻看着眼前坚定无比地说着要娶她的男人,那气却转成了委屈,“我还骂不得你了?!就几句话你便要去送死,你的命就那般的不值钱?”
  “我娶你!”萧惟毅然道。
  “你还说!”长生喝到,鼻尖酸涩,眼眶更红,“你再说我现在便送你去见阎王,免得将来我得给你收断头尸!”
  “长生,我一定会娶你!”
  “我有说嫁你吗?!”长生喝道:“还是你觉得那晚之后我就只能嫁你?!娶我娶我?你娶我便嫁吗?!”
  “我……”
  “秦恪羞辱我,秦阳气我,他们每一个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刺激我,现在连你也来欺负我!我就骂你几句怎么了?!不就是睡了一晚上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是睡了你了,我就是将你拖,我就是强迫了你了怎么了?!”
  萧惟慌了手脚,“别哭,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
  “谁哭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没哭你没哭,我没看到,你别哭……”
  “谁让你娶了?!”
  “我不娶了我不娶了,你别哭!”
  “你敢不娶?!”公主殿下凶神恶煞地喝道。
  萧惟哪里能抵挡得住?“我娶!我马上娶!”
  “谁让你娶了?你以为你是谁?”
  “好好,我不娶……”
  “你去死——”
  “别哭,你别哭……”
  ……
  屋外的人听着屋里的动静,神色各异。
  凌光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牙齿都快咬碎了。
  青龙面无表情。
  躲在一旁的闫太医则是松了口气,那夜的事情之后,公主没有任何的激烈反应,便是生气也没有,她只是一个小姑娘,哪里便真的不在乎?即便对萧惟有好感,但也还是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不在意?
  如今宣泄出来了,便是好事。
  看来那小子还真的有积分本事,不过不知道有没有福气一直陪着公主下去就是了。
  ……
  长生扯过了萧惟的衣袖,捂着鼻子狠狠地擤了擤鼻涕,呼吸人有些急促,尚未平息下来。
  “别哭。”萧惟小心翼翼地蹲在她的面前替她擦拭着脸上残余的泪水,动作轻柔,生怕弄伤她一寸肌肤,“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哼!”
  “要是心里还不舒服便再骂我。”萧惟继续道,“打我也行。”
  “本公主是虐待狂吗?还是你喜欢被虐待?”长生狠狠地瞪着他,气不打一处来。
  迟早会被他给气死!
  “你高兴就好。”萧惟却笑道。
  长生抬脚踢了过去,本来习惯性的发作却没想到竟然将他给踢出了冷汗来,“怎么了?”
  她根本便没用多少力!
  又不是第一次这样……
  等等!
  “你伤在哪里?胸前?!”
  萧惟站起身,继续笑道:“我没事,你若是还生气的话再……”
  “你就是非得气死我才肯罢休是不是?!”长生怒喝,“来人!”
  凌光第一个闯进来。
  “闫老头呢?”长生握着萧惟的手臂,“让他过来!”
  “在!老夫在!”
  “还不快过来?!”长生喝道,开始嗅到了血腥味,她狠狠地瞪着还在对着她笑的男人,“他脑子有病,给他瞧瞧!”说完,便松开了手,转身便走了出去,可这才出了屋子没多久,便又转身进来了。
  萧惟见她进来,当即扯过了一旁方才脱下的衣裳遮住了裸露的上身,“长生,我没事,你……”
  “遮什么遮?”公主殿下冷笑:“我没见过吗?”
  凌光脸一僵。
  闫太医从药箱取药的动作顿了一下。
  萧惟脸也涨红了起来,“公主……”
  “他伤哪里了?”公主殿下显然没发觉这话有什么不对,转身问闫太医,“情况如何?”
  “不严重不严重。”闫太医赶紧道,免得公主殿下又发飙,“上药就好!”
  “那还不快上药!”
  闫太医直接闭嘴,加快动作。
  “长生……”萧惟的话没说完,便被公主殿下的冷光给挡了回去了。
  闫太医上前,“来,上药!”
  萧惟看向自家师父,求救。
  青龙面无表情,直接忽略。
  这时候谁敢惹公主殿下?
  萧惟只得松开手,露出了胸前狰狞的“皮外伤”,方才那一遮并不是避男女之防,不是两人有了那的亲密之后便不需要,而是他此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不能让公主殿下见到自己身上的伤。
  他怕吓到了她。
  长生还不至于被吓到,可见到了那伤的时候,心头还是颤了颤,一股酸涩随即涌上鼻尖。
  “我没事,不过是皮外伤罢了,上了药就好的!”萧惟更加心疼,她为他担心,他高兴,可是她担心,他更心疼,“真的没事!”
  “没事才怪了!”闫太医低声嘟囔着。
  萧惟目光如刀地射了过去。
  闫太医吓了一跳,臭小子!一不小心加重了力度。
  “我真的没事,不信你问闫大夫!”萧惟忍着痛,笑容灿烂。
  长生压下了涌上来的滚烫,怒道:“说什么话?安静点!”
  “好。”萧惟笑道,不过还是没放弃请她出去,“不如你先出去,我很快便可以……”
  “不想给我看你想给谁看?”公主殿下怒道,“你的那位殷璃姑娘吗?”
  “你!只让你看!”萧惟赶紧道,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当初他就不该多管闲事救什么人!
  公主殿下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袖子下的拳头握的越来越紧,心头也越绷越紧,萧惟之所以不懈努力地请她出去不仅仅是因为胸前的伤,他的后背还有两道深的几乎可以见到骨头的刀伤!
  她差点没把闫老头给扔出去。
  这就是他所谓的皮外伤?!
  清洗伤口,重新上药,包扎,整整半个时辰,等一切都完成了,萧惟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却仍是维持着笑容。
  “我没事。”
  长生看着他胸口的纱布,“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我不放心你。”萧惟道。
  长生抬起头,看着他。
  萧惟有些讪讪,“你不想见我,我怕你再也不会见我,只好自己找借口见你。”说完,又怕她生气似得,解释道:“而且这些事情也并不算是闲事,我本来就该管的。”
  “既然找借口见我,为何来了却又躲着?”长生继续问道。
  萧惟道:“怕你见了我更生气,更恨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恨你了?”
  萧惟也没翻她的旧账,“那日你甚至没有正眼看我。”
  长生低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方才抬起,“你让我怎么正眼看你?就算我脸皮再厚也没厚到在做出将一个男人拖之后还能坦然地面对!”她咬着牙,“我没脸见你,成了吧?!”
  萧惟猛然抓住了她的手。
  “你干什么?!”长生盯着他胸口的伤。
  萧惟明白她的意思,即便他真的想抱她,也只能忍住,松开了她的手,双手抚上了她的脸,笑着,笑的跟个傻子似得。
  “见到我丢脸了,很高兴?”公主殿下磨着牙道。
  “我爱你。”呼吸因为激动而沉重起来,她的冷漠不是因为恨他伤害了他更不是再也不愿意见他,而是骄傲的公主殿下觉得没脸,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长生呼吸一窒。
  萧惟低头靠近她,额头贴着她的,近在咫尺,她就在他的眼前,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数的见她眼下细长的睫毛,“顾长生,我爱你!”
  长生看着他,看着他眼中浓烈的情感,嘴边缓缓地勾起,然后低下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有碰到他的伤口,长长的舒了口气,轻道:“不爱我,你还想爱谁?”
  “我爱你!就爱你!只爱你!”
  也谢谢你,让我爱你!
  顾长生,我爱你!
  ……
  秦恪到底还是逃掉了,即便在确定羊山水库的安全之后便第一时间派人去追击,还是让他给逃了。
  “我们会抓到他的!”萧惟握着她的手,沉声道。
  长生睨了他一眼,“好好打你的仗,这事不归你管!”
  “遵命,公主殿下。”
  “公主。”凌光上前,将旖旎的气氛打散。
  萧惟松开了握着她的手,收起了笑容,恭敬地静候在旁。
  长生好笑,“怎么了?”
  “陛下有旨,请公主立即回京。”凌光上前,将一本黄色的本子递给她。
  长生敛去了笑意,伸手接过,翻看看了一下,“准备一下,不回燕州城,直接回京。”
  “是。”
  “怎么了?”萧惟待凌光走了之后才敢开口问道,这不是家书,而是折子,皇帝用折子来召她回去?
  长生道:“除了眼下这些事情,还能有什么大事?”
  “长生……”
  “虎符在我手里。”长生看着他,“这事被朝堂知道了。”
  萧惟脸色一变,“那你……”
  “没事。”长生道,“又不是偷来的,他们能拿我怎么办?便是真的有事,也是我家老头子先有事,他若是有事,其他人更倒霉。”
  萧惟还是不放心,但也没说什么。
  “萧惟。”长生看着他,“这是最后的机会,你若是后悔了……”
  “那你就先杀了我吧!”萧惟打断了她的话。
  “雍明宗的生父。”长生继续道,“这个可怜的男人守了大雍女帝一辈子,最后却连一个名字也没有留下,萧惟,你确定……”
  “我比他幸运。”萧惟打断了她的话,“我确定我所爱的人她心里有我,长生,你心里有我。”
  长生笑了,“以后不许跟许昭走的太近!”
  “恩?”
  “别被他给带坏了!”
  萧惟笑了,满山的春花亦为之失色,“好。”
  公主殿下看着眼前这张脸,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挑了一个最麻烦的,罢了,看在他死心塌地的份上,便将就了吧!
  恩,好好将就。
  “我送你一程。”萧惟不想就此分别。
  长生摇头:“不行。”
  萧惟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她。
  “我有事让你做。”长生叹了口气,“秦恪说朝中跟胡人勾结的是秦韶,虽然我也不怀疑他,不过从秦恪嘴里说出来倒是要好好斟酌了,你回燕州城,将那厨子跟所有证据送到京城。”
  萧惟点头,“我会让他开口的!”
  “能藏在司家这般多年没有露出任何端倪的人的确了不起,不过能熬过那般多酷刑都不开口,如今开口了,我还真不敢去信了。”长生笑道:“我要的不过是一颗搅浑京城那摊子水的石子罢了。”
  萧惟明白她的意思,“我会安全将送到的!”
  “秘密护送。”长生道,“我放出风声去……”
  “不行!”萧惟反对,“你不能拿自己的安危冒险!”
  “你便是不信你师父的本事也该信本公主!”公主殿下佯怒道,“本公主是那般傻乎乎地将自己小命送给别人的人吗?”
  “并不是非得……”
  “萧惟,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萧惟看着她,便是仍是不放心,但是最终还是压下了,握着她的双手,沉声道:“你说的!好好保护自己!”
  “知道了。”
  萧惟便是再不放心也不能阻止她,他必须支持她,若是连他都不支持她,谁还能陪她到最后?
  “那夜之事,一个字也不能泄露出去!”
  “我知道,你放心。”
  萧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方才策马离开,她要回她的战场,而他便在他的战场上积攒陪她走到最后的能力!
  长生,等着我!
  “派个人暗中护送他安全回到燕州城。”长生转身吩咐,“别让他发现了!”
  “是。”青龙应道。
  长生整了整神色,将过于放纵的情感压了下去,重整旗鼓去迎接接下来的猛烈风雨,不过这一日,她要占据主导权!
  “放出风声去,长生公主不放心八皇子,追赶而来陪同他一起回京!”
  “是。”
  八皇子殿下要倒霉了。
  ……
  北地的春天步履阑珊地来了,沉寂已久的燕州城也开始焕发了生机,开始摆脱大战阴影的百姓们开始为未来美好的憧憬而忙碌努力着,他们并不知道就在前不久,这燕州城里还经历了两场殊死搏斗。
  “前方便是将军府,多谢阁下一路护送。”
  萧惟知道一路上有人跟着他,在试探过后确认对方没有恶意便猜到是谁派来的,也便没有在意,也更加的确定在公主殿下的心里,有他的位置,而且不轻。
  这个认知让萧大人浑身上下都是劲头,便是连伤也似乎好的快了些。
  一人从巷子中策马走出,是一个面相普通的中年人,却有着一双锐利的眸子,那眸子扫视着眼前的萧惟,似乎带着审视亦又欲看穿他的内心一般。
  萧惟蹙眉,“阁下可还有……”话还未说完,中年男子便策马转身,进了巷子,离开。
  萧惟也散去了心里那丝异样,苦笑一声,策马转身往将军府而去,自己多么不得公主殿下身边人的待见,他很清楚,所以也并未将方才那人的异样放在心上,他需要安排筹谋的事情还有许多。
  只是萧惟并不知道,那人在离开之后并未如他所想的那般赶回去继续护送公主殿下回京,而是在燕州城内逗留了下来。
  他在等人。
  等一个最不应该还出现在这里的人。
  “如何?你家主子可有决定了?”城西的一家酒楼内,秦恪端着酒杯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阁下已经将路给铺好了,家主还能如何?”中年男子冷笑。
  “哈!”秦恪大笑一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却似乎尤觉不够,直接拿起了酒坛灌了一口酒,“的确不能如何!这次这个可不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可不会随你们摆布,而且,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才是那个孩子不是吗?”
  中年男子没有说话。
  “而且,不管他是不是,只要这个计划成功了,对你们而言也没有损失!”秦恪继续道,“至少最后可将大周的皇室搅的天翻地覆!”
  “不过是一个公主罢了,你便这般有信心?”中年男子冷笑。
  秦恪眯起了眼,“我们拭目以待吧!”
  “哼!”中年男子冷哼一声,“我家主子让我转告公子一声,可别计划还没成功便已经丢了自己的性命!”
  “所有棋子都已经布置妥当了,便是我此刻死了也可以瞑目!”秦恪笑道,“你可知道为何你们这般多年来一直只能躲躲藏藏吗?因为你们瞻前顾后,怕这个怕那个!”
  中年男子的脸骤然阴沉了下来,不过却并未与他争吵,而是直接甩袖离开。
  秦恪不以为意,端起了酒坛又灌了一口烈酒!目光氤氲地看着前方阳光无法照到的阴暗角落,此时那里似乎站着一个人,威严如山,“父皇……你那宝贝女儿现在还在以为我给她下药是为了毁了她的名节,是为了要羞辱她,为了阻止她司楠,甚至为了将秦阳拖下水……哈哈……她可是你养出来的女儿,我怎么可能相信她会为了秦靖去牺牲色相?你怎么会教出这般一个没有廉耻的女儿来?可也正是因为她是你教出来了的,所以,她绝对不会为了所谓的贞洁而不要自己的性命,所以,她一定会上当!她一定会——”
  他盯着前方,面容渐渐狰狞,突然,猛然起身将手中的酒坛砸了过去,将那道人影彻底销毁,“以她的性子,便是无法改变结果也绝对不会全部顺了我的意,所以,她绝对不会找许昭的!而我们的公主殿下那般高贵,更不可能随便找一个人!父皇,你唯一的失策便是忘了你这位宝贝女儿还是一个小姑娘!更不应该将拿一个可以让她芳心大乱的男人来磨练她!父皇,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他跌坐回了椅子上,“这就是报应——呵呵……哈哈哈——这就是报应!”
  ……
  萧惟回了将军府后便直接去找了司楠,将公主殿下的计划转达了给他,司楠自然全力配合,以最快的速度将需要运回京城的证据以及那个厨子都给准备妥当了。
  便在离开之前,受尽了酷刑都不肯开口说一个字的人却是开口了,他提出来要见司老太君。
  而经历了寺庙危机之后,原本便不好的司老太君更是虚弱了,不过司楠还是将这事告诉了她。
  “常安……”司老太君眼眸更加的浑浊,“我记得这个名字是你父亲给他取得,那时候他只有十来岁,还是个孩子,躺在街上奄奄一息,是你父亲将他从鬼门关给救回来的,他的家人都死在了胡人的手里,被你父亲救了之后还哀求你父亲,让他从军上战场杀胡人去,可是他身体太弱了,去了军营连刀都拿不稳,如何上战场去杀敌?你父亲怕他会做傻事,便将他安排到了将军府的厨房,还告诉他,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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