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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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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嘴唇发白,声音虚弱:“月寻欢,你以前在小山村不是有生肌止痛的一剂草药么?”

小山村那段日子,于月寻欢来说,是个最矛盾的存在,半是甜蜜半是痛恨,他已经特意尘封了它,如今芸娘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月寻欢立即就沉了脸,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恶声恶气:“闭嘴!”

突然加重的挤压,让芸娘痛得恨不能早死早超生:“痛,月寻欢,真的很痛。”

月寻欢却满意的笑了:“痛么?芸娘,我就是要你记得这痛,因着我才受的痛,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芸娘咬着红唇,气恼的瞪着罪魁祸首,把所有的痛骂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大爷的,强人所难,算什么英雄好汉!

更恼怒的是,如月寻欢所言,估计这辈子,都会记得这禽兽!

月寻欢很是意外芸娘没有破口大骂,没有气急败坏,因着在小山村时,着过她‘以温柔做饵’的道,脸色又成了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你是不是又在想着要算计我?”

芸娘暗自心惊,一咬牙,迎难而上:“若是我算计,你愿意么?”月寻欢定定的看着芸娘不作声,那漆黑的眸子,看得芸娘心里泛起阵阵凉意,后背直发寒。

好一会后,月寻欢才移开了眼,拿着白色绷带给芸娘包扎好胸前的伤口后,转身出了屋子。

从始至终,没有作答。

因为那答案,让月寻欢感觉到恼怒和恐惧。

若是芸娘愿意算计一辈子,月寻欢是愿意臣服的。

只是,又清楚的知道,芸娘心中有玉郎,哪来的一辈子长久。

芸娘看着月寻欢脸色铁青的离去,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没有了那禽兽在身边,身子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立即瘫软到了床上。

细想昨夜的种种,芸娘就气得咬牙切齿。

特别是脑前的阵阵作痛,一想以后会留下‘寻欢’二字的烙印,就更是怒不可抑。

只是如今,束手无策,只能受制于月寻欢。

眼前,先顾太子比较重要,太子必死,花千古才能功成,才能功成,才能摆脱质子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回国,最后问鼎一国之君。

待从宫中出去,芸娘决定,第一件事,就是把宝宝的坟地给迁移走。

月寻欢,你大爷!!!

真是越想越气,生平第一次拜堂,竟然是做了月寻欢的小妾!

芸娘这辈子,最不愿的最介意的,就是做人小妾。因着娘亲做小妾时的郁郁寡欢,以及在府里的种种不如意,让芸娘深刻的从骨子里认识到,做人小妾,是要受苦受难的!

一直坚定的认为,与其做人小妾,不如出家为尼,青灯独伴!

还图个清静!

即使做了个受宠的小妾又如何,毕竟是红颜易老!女子青春年华,何其短暂,就如昙花一现。

而男人,哪个不喜新厌旧?

你貌美如花时,他宠你如珠如宝。

一旦你青春不再,成那残花败柳,恩宠也就如天边的浮云,可望而不可及。

自古都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做人正妻,虽然也不见得会恩宠到老,但最起码,在那个家里,有一席之地,而且因着东清国律法有一条‘宠妾灭妻’是重罪,老百姓轻则罚钱,重则挨官府的板子,而官员却是轻则罚俸,重则革职,还会受世人耻笑!

所以,正妻,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

而小妾,却是如浮萍一般,不但任正妻打骂,还能买卖。

若是孕育过子女的小妾,正妻虽然不能买卖,却能发落。比如芸娘的娘亲,最后就是因着正妻的权力,发落到了那破败的小院子,任其自生自灭。没有任何月钱,就连要见夫君一样,都是难于登天。

从小眼睁睁的看着娘亲的挣扎和痛苦,这让芸娘从小就立志‘只做正妻,绝不为人小妾’!否则,宁愿去削发为尼。

而如今,天不如人意!

被强着做了月寻欢的小妾。

好在,是以妙玉之名!

否则芸娘非吐血身亡不可。

太子此时,却真正是在吐血了,而且,吐个不停,骇得李公公脸色都变了。

皇上也是震怒。

月寻欢却是视而不见。

七皇子看着太子脸色成了金黄之色,好像蒙上一层死灰似的,心里又有了几分希望。这些日子在宫中,就是一种折磨和煎熬,夜夜难受。

一刻钟后,月寻欢把太子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太子如破布娃娃一般的,毫无生气。

李公公眼巴巴的看着月寻欢,希望他能说个安心话,否则皇上那脸色,已经是天子之怒。

可惜月寻欢生平就不看人脸色,也不善解人意,把银针一收,走人了。

太子奄奄一息。

连同奄奄一息的,还有霍玉狼。

尽管如此,钟无颜却还是欢喜若狂。

原本,霍玉狼的脉博,已经跳得非常非常微弱了,可是,今早在喂了他两勺子血后,脉博跳动竟然加多了些。

已经连续好几年,是越跳越少了!

钟无颜整张脸,都亮了起来,就如获得稀世珍宝一般,欢喜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玉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我就知道,你迟早有一天,会醒过来的……玉哥哥,我等你醒来。给你做好吃的……”

唐初九把手上的丝线打了个结,随后放到嘴里咬断,把衣服摊在手里,细细察看,每一处都觉得满意了,才把它叠好,这已经是做给古清辰的第二套衣服了。

按着现在的天气,本来应该做冬衣的,只是,这库房里的布料,因着是唐诗画的私人库房,所以多为女子的布料,适合男人的极少,就那么几匹还是丝绸棉缎,不保暖,只能做成夏衣和秋衣了。

听着钟无颜的自言自语,唐初九微叹了口气,在霍玉狼面前,她温柔得跟小绵羊似的,可是,除他之外,她却是心狠手辣,翻脸无情,从不管别人的死活。

如今,唐初九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可是,肚子却还是扁平扁平,跟以前没什么变化,也没有什么大的妊娠反应,睡眠也好。

这让唐初九养成了一个习惯,时不时就给自己把脉,只有摸到那喜脉了,才会心安下来。

钟无颜因着霍玉狼的身子好转,连带的看唐初九越来越顺眼,去得库房西侧角落的大箱子里,翻了人参以及其它大补的东西好几盒出来,到:“呶,补身补血!”

唐初九轻声说到:“刚才已经吃过一片人参了。”

这种大补的东西,多吃不得,吃多了,反而虚不受补。

钟无颜虽以(索本书名+海看最快更新)制毒闻名天下,但这些最基本的药理还是懂的:“好好养身子。”

现在,在钟无颜的眼里,唐初九可金贵了。

唐诗画一直在忐忑不安之中,等着钟无颜快点实现她的承诺。

可是,一日过了又是一日,却丁点动静都没有,这让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多。

心情也就越来越烦燥。

这日,过来送饭菜时,见着唐初九容光焕发,白里透红,唐诗画觉得刺眼极了。

心里极其不舒坦,存心也不让唐初九好过,嘲笑到:“肚子里的,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呢。要是有脸有皮,这样的野种,早就该打掉,生下来也是身份不明,丢人现眼,惹世人笑话。”

库房很大,钟无颜和霍玉狼在另一侧,唐诗画不知道,否则也不敢如此放肆,因为钟无颜早就警告过,让唐诗画不得招惹唐初九。这些日子,确实也还算风平浪静,只是因着心里的烦燥,唐诗画心里难受,那股绝望让她害怕,才看不得唐初九的好过,一时受刺激,口出恶言。

唐诗画的话,虽然难听,却也让唐初九心情低落了起来,因为,这个孩子,到底是父不详。隐隐有股担忧,如果这孩子真是十七的,他,会对他好么?

看着唐初九不语,唐诗画更加变本加厉:“唐初九,你真是下贱,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好女不侍二夫,可你呢,许了宋兰君,又跟了古清辰,水性扬花……!!!”

唐初九突然抬头,直直的看着唐诗画:“如果你离开这个地方,有个男人顶天立地,把你捧在手心里当宝,为你撑起一片安宁的天地,免你风雨交加,你还会给宋兰君守身如玉么?你还会非宋兰君不可么?”

唐诗画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如今唐初九突然这么一问,她反而愣住了。天下女子,有谁不渴望得一良人,不离不弃,生死相许,白头偕老。

如果真的遇到这样的良人,有哪个女子不动心?

只是,在宋兰君之后,会有这样的良人么?

唐诗画一脸悲怆,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屋子后,想着唐初九的话,怔怔失神,许久过后,又疯了般的,哈哈大笑。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良人!

现在的唐诗画,再无以前高贵的身份,就连这容颜,也已经残了,这身子,也已成残花败柳,天底下,还有哪个男子愿意当宝,一生不离不弃?!

即使有,可他,愿与宋兰君为敌吗?更何况,宋兰君,他也不会放过,不会允许!

钟无颜听到唐诗画悲观失望的笑声,难得叹了一声,说到:“她所遇非良人,到底是个苦命人。”

唐初九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对于唐诗画的过往,最清楚不过了。

如果唐诗画没有钟情于宋兰君,那么,她,决不是今天这般境地。

错爱一场,所托非良人。

难怪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唐诗画的伤,全来自于宋兰君。

宋兰君这些日子,并不好受,因着钟无颜把情蛊引出,让他痛得死去活来,生受锤心之痛。

直到那情蛊入了宋东离的身上,才稍稍好受了些。

只是,到底是换了个人,血完全不同,虽然钟无颜在宋东离身上早做了准备,可到底情蛊霸道,宋东离只感觉身子有些悻悻的,贪睡,头有些昏昏沉沉。而宋兰君感觉却强烈得多了,那蛊虫在身上不停的游走,每游到一处,就痛到一处。

那痛,如绵里藏针,虽不至于让你觉得万箭穿心,却也是痛不堪言,茶饭不思。

更让宋兰君恐慌的是,怕‘情蛊’会出事,怕初九又回复到之前的冷漠,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尝过和初九在一起的相依和甜蜜,若是再回到以前的仇恨和无视,宋兰君无法想像,那样的日子,该是怎样的空虚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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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5 挽发新妇

尝过和初九在一起的相依和甜蜜,若是再回到以前的仇恨和无视,宋兰君无法想像,那样的日子,该是怎样的空虚和煎熬。

宋兰君心慌意乱,绝不允许)2不能接受初九离开,因为承受不起。

迫不及待的想要找钟无颜,找她问个清楚,想要安心。

在给情蛊换寄主之时,钟无颜就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况,睁眼说瞎话:“现在是蛊虫交)b7配期到了,所以,它们比较闹腾。等过个三五天,就好了。”

有着惊世旷才的一朝臣相,因着对情蛊的不理解和依赖,竟然相信了钟无颜的胡言乱语琬。

对于这样的答案,是心喜,也是心安的。

暗自庆幸着,幸好幸好!

有了情蛊,才有初九藤。

在绝望和煎熬过后,尝到了因着情蛊带来的初九的温柔,宋兰君已经上瘾。

即使明知道这不是初九的心甘情愿,可他却再也不愿放手。

钟无颜走了许久之后,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站在阳光之下的宋兰君,最后摇了摇头,唐诗画怨恨他的狠心和无情,可他却对唐初九一往情深,执意无悔。

只是这份‘情浓’又来得这样迟,当唐初九心心念念只有他的时候,他不懂,不知珍惜,把她的存在和好当成了理所当然。

可是有一天,她转身了,走远了,去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所有的笑和柔情,再也不属于他,他才知道,原来是‘非她不可’。

却又成了求而不得!

最后,不惜以这种方式强留。

宋兰君捂着心口,难受得厉害,不是身上的痛难受,而是一种空落落的,心慌慌的,毫无着落的感觉。

不知道要怎么去填满它,只知道那种空虚,无法忍受。

宋兰君突然就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唐初九,转身,去了长安街的药店。

刚好碰上宋东离从店里出来,眉尖成锁。

宋东离是心烦意乱,想靠近古清辰,可是,每一次靠近,却又那么难,那么胆颤心惊。

他的好,他的温柔,让人上了瘾,戒也戒不掉。

可是,他所有的好,都是给唐初九的。

这让宋东离妒忌得都要疯了。

如果世上没有唐初九,该有多好。

如果真的变成了唐初九,该有多好。

现在,有着唐初九的容颜,却总归不是她,那个温暖的怀抱,看似触手可及,却又可望而不可及。

宋东离心里闷闷的,有无数的心事,却又无人诉说。

找不到人来倾听。

最后,去了寺里,宋东离非常诚心的跪到了佛前。

以前,对于这些,宋东离一向都是不信的。若是菩萨真有灵,真能让人如愿以偿,那世上哪有那么多的苦难?

即使是现在,宋东离也不信,所以,她来寺里,不是求佛,而是拜佛。

她把所有的心思,都告诉了菩萨,因为实在是没有人听。

宋兰君站在暗处,看着佳人三拜九叩,突然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突然就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誓言:“初九,终有一日,我要十里红妆,迎你做我的妻,让世人皆羡慕你的荣华富贵。”

在十里红妆迎娶唐诗画的时候,宋兰君没有想起这个誓言,今天在佛前,突然就想起了它。

心里闷闷的痛,以及无数的痛恨,恨自己的食言。

宋东离从蒲团上起身,去了一旁,跟师傅求签。

摇出签之后,宋东离却不去要那签文。

因为她害怕,若是下下签,怎么办?

所以,宋东离宁愿不知道,却又牢牢的记住了,是第五十签。

宋东离慢慢的,心事重重的从寺庙回去。

好一会后,宋兰君从暗处出来,跟师傅要了刚才宋东离的签,是下下签。

突然宋兰君就没有了打开看的勇气,手指紧紧的捏着那纸签文,因着用力过度,都听到了骨头‘格格’作响的声音。

签文被捏成了皱巴巴,最终,宋兰君只是把它收到了怀里,没有打开看内容。

走到半路时,宋东离低头走着走着,突然站定回头,就看到了身后几步之遥的宋兰君。

对他的恨,如潮涌般排山倒海而来。

宋兰君迎着宋东离的视线,喉结滚动了几下后,朝她,伸出了手。愿带她远走高飞,愿许她一世安稳无忧。

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

宋东离却恨不得有把刀,能把眼前这只手砍下来,以解心头之恨!恨他的欺骗,以及绝情,更恨他的……

脑海中不停的就回想起在西院的那些夜里,他的纠缠,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声声深情,叫到:“初九,初九,初九……”

宋东离突然就恨透了‘初九’这个名字,不管是宋兰君还是古清辰,他们叫着‘初九’,都那么温柔,都那么宝贝,看着自己的脸,叫着‘初九’,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转身,宋东离跑了起来,跑得飞快,不愿意再看到宋兰君的脸,那么可恨!那么可恨!那么可恨!

宋兰君追了几步,却又颓然的停了下来,非常有自知之明,现在是白天,初九她,不会为自己停留。

看着当空的烈日,宋兰君突然就想,黑夜快点来。

只有在夜里,初九才会温柔的叫‘十七’,只有在夜里,初九才会在怀里柔顺相依,才会笑意盈盈,才会在身下辗转承欢。

宋东离跑得飞快,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再也跑不动时,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待呼吸平息下来的时候,宋东离抬头,却猛然看到,这是到了臣相府的门前,刚才没觉得,现在才闻到臭气冲天,让人作呕。

因着臣相府周的泼粪,此处由以前的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变成了罕有人来。

宋东离突然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声悲怆,“六夜言情”恨透了这个地方!却也是在此处,得到重生。

不管是以前落魄潦倒之时,还是后来绝望入骨,都是此处,才有了新的生活。

从一个人人低视唾弃的窑姐,从这里走出来,却成了人人巴结讨好的贵族小姐。

从被钟无颜折磨到生不如死时,也是从这里走出来,过了全新的人生,别人的人生。这个地方,威武富贵,高不可攀,有多少人想进都没有资格,可是宋东离去恨透了此处。

笑过之后,拖着酸软的步子缓慢离去,走着走着,感觉到小腹处隐隐坠痛。

摸上小腹,宋东离大惊失色,孩子,孩子绝不能有事。有了孩子,才能有保障。

强撑着去了最近的一家药店,果然是动了胎气,但好在有惊无险。

太子,也是有惊无险,在天将黑时分,幽幽转醒了过来。

喜得李公公老泪横流,就连皇上,也是一脸欢喜。

只有七皇子,脸上是笑容,心里却沉到了谷底。

太子一醒,代表着自己的灾难。若是太子就这样去了,那么,父皇没有选择,所以即使他再恼怒,也会顾忌后继无人。可太子醒了,那么,自己只怕是……凶多吉小。

这些日子父皇的强留,已经足以让七皇子猜透其中的心思。

当初和太子同时动兵,父皇震怒,太子这一昏倒好,正好是化险为夷。

看着太子醒来,李公公难得失态,飞奔着去找月寻欢。这些日子,天天心惊肉跳,如今,终于是苦尽甘来了。

月寻欢和芸娘正在用膳,李公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月神医,太子醒了,醒了……”

芸娘闻言,嘴里的鸡肉一下子成了穿肠毒药一般的苦涩,手中的筷子差点就被折断了,眼睛看上了月寻欢。

月寻欢却是事不关己一般的,继续吃饭。

太子醒来,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李公公非要拉着月神医去确诊一遍,因为这样皇上才能安心。

月寻欢看了芸娘一眼后,放下碗,站起身来,跟着李公公走了。

再回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天也已经全黑了,屋里没有点灯,芸娘坐在窗前,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月寻欢让李笑月走人,又给院子里布上迷阵后,才入得屋子里去,也不点灯,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走到了芸娘的身后,说到:“夜里风大,你坐这里,小心着凉。”

随着话落,一件非常暖和的披肩就落到了芸娘的肩上,阻挡了夜风的凉意,那种温度,让人眷恋。

芸娘心情非常低落,到底是功亏一篑,竹篮打水一场空。为那个目标,努力了十年,为它吃足了苦头,眼看着就要功成了,最后成了煮熟了的鸭子,还是飞了。

伸手,抚摸上披肩的柔软和温暖,芸娘幽幽叹息一声:“月寻欢,我心里很难受。”

难受得恨不能把月寻欢给五马分尸!!!

月寻欢点亮了屋里的灯,看着眼前人的脸,皱了皱眉。对于这张别人的脸,是不喜看的。

亲自去打来一盆水,给芸娘去妆,现出她原本的样子来了,月寻欢这才满意了。

拉来凳子,坐到了芸娘的身前,这才问到:“为什么难受?”

你大爷,明知故问!

费了那么大功夫,现在却因着月寻欢的半路杀出,好事被坏!

太子就是一个坎,这坎若过了,那十年的努力,就是功成。

可是,这坎若是迈不过去,那十年的努力,还是像以前一样煎熬,需要漫长的等待,以及更多的付出,才能看到希望。

芸娘突然就有面楚歌之感,那种感觉,叫绝望:“月寻欢,要怎样,你才愿意帮我?”

月寻欢突然伸手,捧住了芸娘的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非常慎重的说到:“你给我生个儿子吧,我就让你如愿以偿。”

闻言,芸娘心神一荡,‘啪’的一声,打掉了月寻欢的手,猛然站了起来,连退几步。

就如月寻欢是洪水猛兽一般,只想离他远远的。

月寻欢固执的看着芸娘:“只要你愿意,我就让你如愿!”

芸娘声音紧绷,斩钉截铁的拒绝,不留一丝余地:“不!”

千想万想,就是没想过,月寻欢个禽兽,现在直接说要‘儿子’了!原本还以为,他最多,最多……唉!!!禽兽多变啊。

被拒绝的难堪,被拒绝的难受,让月寻欢脸色变得铁青铁青的,极其不好看。

芸娘不怕吃苦受累,渴望早日大仇得报,可是,唯一不愿意的,就是以身子做资本。

这是芸娘的底线。

月寻欢听不得别人的拒绝,成名以后,敢拒绝他的人还没有。

他最渴望的,可是却被芸娘一口回决,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月寻欢眼里闪着暴戾,冷‘哼’一声后,绷着脸,躺去了床上。

芸娘感觉到了月寻欢的怒意,也不敢再去招惹他,免得他又发狂。

月寻欢气了许久之后,拍了拍半边空床,命令芸娘到:“过来。”

芸娘不愿意。

你大爷,同床共枕,老娘还要不要嫁人了?!

月寻欢脸上冷意又加深了几分:“我说过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芸娘衡量再三,最后选择了坚定不移,威武不屈:“不!”又怕这种拒绝让月寻欢暴跳如雷,紧接到:“我不困,还不想睡。”

不想与禽兽同床共眠!

看得出来,月寻欢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好在他成功了,没有暴发,只是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芸娘松了口气,坐去了梳妆台前,把头上的钗子拿了下来,执起桃木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三千青丝。

铜境斜对着大床,能清楚的看到床上的月寻欢脸上神情。

芸娘全神戒备,就怕月寻欢发难,随时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月寻欢正拿眼瞧着芸娘,眸子黑幽。

常人的眼眸(索本书名+海看最快更新)一般都是褐色,可月寻欢的却是纯黑之色,他正眼看人的时候,就给人一种晕眩之感。

就好像一个旋窝,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此生,月寻欢很少正眼凝神看人。

芸娘慌乱的移开了眼,目光再也不敢看上月寻欢,即使从铜镜之中,也不敢。

直觉的感觉到了危险。

月寻欢掀被而起,板着脸走到芸娘身后,从她手中一把夺过木梳,给她梳发。

那力道,杀父仇人,夺妻之恨,也莫过于此。痛得芸娘直吸冷气,呲牙裂嘴,感觉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一样。

月寻欢你大爷!

从铜镜中,月寻欢看到了芸娘脸上的痛意,突然就笑了。

先前的闷气,没来由的一扫而空。

果真是禽兽,从来都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心情是欢畅了,可手上丝毫不见怜香惜玉。

梳子上,还真就扯下了好几根芸娘的长发来,月寻欢把它们从梳子上拿下,绕成一团,放到了梳妆台上。随后再继续梳发,力道没个轻重。

扯得生痛生痛,芸娘忍无可忍,一把去抢月寻欢手上的梳子。

男人的力气本就比女人的要大,更何况月寻欢不想放手,他拿着梳子,‘啪’的一声,打在了芸娘的手上,在寂静的夜里,这一声响,显得更是响亮,在空气中扩散出来。

芸娘手上,立即起了红肿,可见月寻欢下手之重。

月寻欢看到了,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你不知道躲啊。”

芸娘只想说一句,月寻欢,你大爷!!!

月寻欢顿了一会后,说到:“我轻些就是了,你不要抢。”

你大爷,老娘不是怕痛!

老娘是不愿意让你挽发!

芸娘一直认为,这是闺房之乐,给自己梳发的应是那个良人!

绝不是月寻欢!良人不是他。

芸娘闷闷的说到:“我自己来。”

月寻欢听而不闻,继续手上(索“六夜言情+”的动作。

三千青丝全部被打散梳开,月寻欢以食指勾起几股,全神贯注的开始重重叠叠。

芸娘从铜镜里,看着月寻欢的动作,以及他的心无旁骛,突然开口问到:“月寻欢,你明明知道,小山村那个温良贤淑的芸娘是不存在的,你为什么还想要……生个儿子?”

怎么都没有想到,月寻欢的答案会如此血腥:“生下来以后,本公子心情一不爽了,就可以打你儿子!”

果然,禽兽是不能以常理来论的。

芸娘果断的闭嘴了!

同时,也闭上了眼。

拒绝再看月寻欢这样的亲密。

月寻欢难得如此有耐心,花了大半个时辰,才给芸娘挽了个新妇的发式。

偏头打量好一会后,笑道:“你看,梳得可好?”

芸娘睁眼就看到了铜镜中的月寻欢,眉眼间都是笑意。

月寻欢的笑容,与常人不同,他的笑,非常纯净,就是单纯的欢喜,没有丁点世俗气息。

不知道是不是铜镜的关系,芸娘突然就觉得这样的月寻欢,也不是那么惹人厌。

这是芸娘第一次正眼打量月寻欢的皮相,因为他的笑容。

月寻欢性子虽然执拗,却非常敏感,立即感觉到了芸娘从铜镜中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

被芸娘看着,月寻欢突然就有些赧然,猛然转过了身去,铜镜中,立即变成一个宽广的后背。

芸娘心里叹息,好一个衣冠禽兽!!!

月寻欢从来没有哪次心跳如此快过,脸上也有些火烧火烧的,闷声问到:“怎么样?”

芸娘一脸茫然,没弄明白月寻欢话中意,什么怎么样?

月寻欢突然就生了恼怒,恶声恶气的:“本公子长得怎么样?”

↖(^w^)↗

正文 196 百看不厌

芸娘郁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难不成别人看你一眼,还得发表观后感不成?!

待了许久,也没得不到芸娘的回答,月寻欢不爽了,转身一抬手,抓着芸娘的一缕头发,用力一拉,力道叫那个狠:“问你话呢,哑巴了不成?”

痛个半死,芸娘知道这厮,是非执着要一个答案的了,想了想,中规中矩的答到:“人模人样!”

其实更想说人模狗样,但不敢不管不顾,而且,确实也有些昧着良心,若不是两人之间不太平,芸娘其实也乐意承认,月寻欢长得挺气宇轩昂。月寻欢对于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唾弃芸娘的眼光:“本公子这样的是人间极品!琬”

对此观点,芸娘是非常同意的,世上哪还会有人比月寻欢更极品?!个禽兽!

月寻欢突然就来了兴致,去寻了笔墨过来,递到了芸娘的手上。

芸娘看着月寻欢的兴致勃勃,问:“干什么?藤”

月寻欢理所当然:“呶,本公子允许你画一回。”那语气,和神态,好像是天大的恩宠似的。

芸娘:“……”!!!谁想画你了?谁说要画了?!

但瞧月寻欢那架势,不画不行,最终芸娘到底是识时务的接过笔,沾墨,低头画了起来。

宽额,浓眉,挺鼻……

正画着,听到月寻欢极期不满的抗议:“你都不看本公子,怎么画得好?”

芸娘充耳不闻,非常快速的再添了几笔后,把画像拍到月寻欢的面前。

月寻欢低头看后,脸上难得现出惊讶来。

画纸上的人,不可一世,极其恶霸的样子。

极其传神。

月寻欢惊讶的地方是在于,以前调查到的芸娘,琴棋书画样样皆不成,就连闺誉都没有,最后才被退了婚。

一想到芸娘和别人订过婚,月寻欢就不爽!

不过,看着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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