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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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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为他人妻,那又如何,我说过,你只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初九,一月为期,到时我们之间,回到从前,彼此有情,再无他人。

不管你是不是心甘情愿,我就是要你陪在我身边,白头携老。

初九,生要同床,死亦要同穴。

此时,唐初九跟着月寻欢,已经到了太子府。

太子连沉澈对于月寻欢的不请自来,虽觉得费解,却还是亲自相迎。

这天下,敢明目张胆不把月寻欢看在眼里的人,还真没有。

毕竟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说不准哪一天就病危了。

特别是身处太子之位,明里暗里遇到的刺杀,都数不清了。

死里逃生,也有好几回。

所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月寻欢。

虽然他来意不明,不过,当菩萨一般的供着,总归是不错的。

连沉澈倒是对唐初九的到来,表示更匪夷所思。

她怎么会跟着过来?!

现在,对于京城女子,要说谁最让人津津乐道,非唐初九莫属。

江边浣纱十年,终守得云开见月明,所托之人,终做了一朝臣相,风光无限。

只是那良人,却十里红妆,另娶她人。

时隔一年半之后,唐初九以并非完壁之身,却能让‘智勇将军’心甘情愿聘娶做正妻,这已经是震惊天下。

更何况,大婚之日,新郎并未来娶。

而随后,原先的小姑,取代她为将军夫人。

还是太皇太后亲下懿旨的婚事。

对于唐初九,以前连沉澈也是知晓的,但从来没有什么关注。

她就像路边的野草野花一样,虽然都入了大家的眼,却没有谁会注重她,因着她无关紧要。

直到做了古清辰的妾开始。

能让当朝将军和臣相都失控的女人,连沉澈抬眼仔细打量。

生平阅美无数,所以对于唐初九的容颜,连沉澈认为,也就姿色平平。和京城第一美女唐诗画来比,相差甚远。

唐初九唯一能让人见之不忘的,就是那双眼,清澈见底的水眸中,波光潋滟,秋水春波一般荡漾。

唐初九被连沉澈打量的目光看得非常的不自在,隐隐直皱柳眉。

月寻欢放下手中的茶杯,道:“累了。”

连沉澈从唐初九身上移开了目光:“来人,带月神医去荷花亭院……”

正好解了唐初九的围。

千真万确,月寻欢这绝不是好心,而是他,真的累了,困了,想睡了,最主要的是想洗澡换衣。

总感觉身上有一股胭脂味!恶心得很,难受得紧!

唐初九跟着月寻欢去了荷花庭院,却忧心着古清辰的毒。

看着月寻欢丝毫不顾及形像的呵欠连天,唐初九迟疑再三,还是问到:“古清辰……”

话未问完,就被月寻欢一个冷眼横了过来:“闭嘴!!!”

唐初九性子一向执着坚定,并没有向恶势力屈服,再接再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古清辰身上之毒……”

月寻欢出手如闪电,眨眼之间,唐初九身上就被银针扎得密密麻麻,跟个刺猬一般。

痛,入了骨子里。

额头上的汗水,在冷风中,大滴大滴的落下。

月寻欢横眼看着,轻启金口:“这是古清辰的扎针!!!”

这扎针,配合着宋兰君的血,余毒自是能解。

其实月寻欢没有说的是,即使以后没有宋兰君的血,只要每天施以此针,余毒也能清,只不过是所需时日要久了些罢了,所遭的罪要多了些罢了。耗时需三年五载,但总归不会变成痴傻就是了。

唐初九闻言大喜,身上的痛,也变得心甘情愿的承受了。

怒瞧了喜上眉榍的唐初九一眼后,月寻欢脚步非常不自然的离去。

因着回音寒的药效,唐初九身上的痛,月寻欢感同身受。

想着这痛,还是自己下的手施加的,就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样,自找苦吃,月寻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受极了,就像饭里吃到一只死苍蝇一样。

跟在月寻欢身后,唐初九每走一步,都是痛彻入骨,好不容易进了屋子里,层层冬衣已经全部湿透了。虽然对于人体穴位,唐初九已经能背得一清二楚了,可为表稳妥,还是把月寻欢编写的那本医书翻了出来,对着身上被银针扎住的穴位,一个一个的核对。

再三确认了,才用纸记下来。

因着身上的银针不敢拔,唐初九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哪怕非常细小,也是万分的艰难,真的很痛。

把身上银针所处的位置,每一处都再三确认过后,唐初九才敢拔出来。

随后照着刚才记载的,拿自己做实验,一针一针的又扎了下去。

每扎一针,就更痛一分。

但有些穴位,却因着在后背,看不到,扎不了。

这也没办法。

突然就明了月寻欢拿尸体做各种解剖的心情,就如现在的迫不及待,心急如火。如果眼前能有个人做试验,该有多好。不管死的活的,都行……

不知道以前月寻欢初学医时,是怎么弄的?也是往自己身上扎么?还是,那时他就开始往女尸身上扎了?

以他的古怪,和对医术的执着,估计很有可能。

唐初九正满身银针,跟刺猬一样时,月寻欢进来了,脸色巨难看。

张嘴就骂,毫不留情:“不知死活!!!”

手一拂,唐初九身上的银针全数脱落,疾射而出,到了对面的门板上,入木七分,剩下半截,晃动不停。

唐初九痛呼出声:“啊……”好像从身上拔掉的不是银针,而是连肉带皮。那种感觉,让人生不如死。

月寻欢恶狠狠的,跟地狱十八层来的厉鬼一样:“闭嘴!!!”

唐初九敢怒不敢言:“……”

实在是月寻欢太凶神恶煞!!!看起来太恐怖了。

月寻欢本来是想睡觉的,可唐初九一针针扎下去,痛得人睡意全无。

最主要的是,她的穴位虽然扎对了,可是,她根本就是乱扎一通。

大夫下针,也是有先后顺序的!

有些穴位,虽然连着扎时,当时感觉不出什么不对劲来,但是等时长一到,那种痛苦,是生不如死。

而唐初九连着扎错了好几个穴位,三天过后,到时,不死也要脱层皮。

因着回音寒,月寻欢到时也会跟着受罪,所以他能有好脸色,才怪。

更何况,本来就没有睡好,一没睡好,月寻欢就开始看谁都不顺眼。

看唐初九更是不顺眼。

怒目横眉,冷对:“上山采药去!!!”

唐初九只能服从。

不过,对于上山去采药,倒是心喜的,在那医书上看了很多图片,正常好去山上亲自验证下。

背着篓子,拿着小锄头,跟着月寻欢去‘卢山’。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卢山之美,之高,之险,东清国无人不知。

同时,卢山也让无数的大夫着魔。山里的珍稀药草无数,但伴随着的,也是危险无数。

山里的野兽,毒虫,防不胜防,有很多大夫都是有去无回。

月寻欢快步如飞,两手空空的走在前面。

唐初九拿着工具,在后面跟随得气喘吁吁。

月寻欢是故意的,他心里不舒坦了,谁也别想好过。

仗着有武功在身,在前面走得轻快极了,非常无良的,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看着唐初九的痛苦,感觉心里痛快了几分。

山上杂草丛生,一道蜿蜒曲折的小路伸向山顶。

路边的花朵竞相开放,万紫千红,蜜蜂、蝴蝶不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看着美不胜收,可是,唐初九却一点看风景的心思都没有。

脚底已经起了泡,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痛。

手上和脖子上也已经起了包,被花蚊子叮的。

幸好在半路时,看到了医书上说过的一种防蚊草,采来拿在手上,才没再被咬了。

在唐初九感觉快要死的时候,月寻欢终于停了下来,到了山上的密森深处。

四周都是些参天大树,每小的一棵树杆也要合十个人才能抱得拢。

唐初九两条腿都不像自己了的一样,酸痛酸痛的,难受极了。

月寻欢一向不管别人的死活,指着悬崖边的一棵参天大树,道:“去摘果子。”

唐初九抬头,那树太高了,在太阳光的照斜下,都看不到树顶。

再低头,看了眼树下的万丈深悬,下面云雾迷漫,也是看不到底。

唐初九感觉两腿不由自主的直哆嗦。忍不住的想,这要是摔下去了,会是死无全尸吧?

掉在那下面,不管是头先着地,还是胸先着地,肯定不会死得好看。

而且,连收尸的人都不会有,那就要成孤坟野鬼了。

月寻欢眼一瞪,跟黑白无常似的,催命:“还不去?!”

唐初九吞了口口水,幽怨的看了月寻欢一眼,要是真掉下去了,做鬼也不要放过他,三更半夜,夜夜来他床前!!!

几步走到树下,唐初九深吸一口气,抱着树,非常努力的往上爬,更加努力的不要往树下看那悬崖的高度。

也不知爬了多久,手心已经摩擦出了血,隐隐作痛,唐初九终于能够着那些果子了。

红红的,艳艳的,看起来极其的好看,可是,味道却非常难闻,恶臭极了,就跟尸体腐烂的味道一样,让人无法忍受,也不知道是什么果子。

用手去摘,它的皮立即就破了,薄得很,流出来的汁,一下子就把手染成了紫色,伴随着而来的是火辣辣的痛。

唐初九从衣服下摆撕出一块来,包住了手,才再去小心翼翼的摘那果子,直接把树枝折断,再放到背后的篓子里。

当摘到第二个树叉时,猛然发现树杆上有好多数不清的黑蚂蚁,每一只都大得吓人,生平从未见过这样大只的蚂蚁。

这些蚂蚁不知道是不是特别喜欢唐初九身上的肉味,全都一窝锋的顺着树枝往她身上爬,而且爬行速度非常的快,唐初九吓得惊叫一声,当机立断,下树,手脚并用,往下爬。

月寻欢在树下,听着唐初九的惊叫,眯着眼,问:“怎么了?”唐初九防不胜防,被一只蚂蚁不知从哪爬到了脖子上的黑蚂蚁咬了一口,又痛又痒:“这树上好多黑蚂蚁,咬得好痛。”

话音刚落,月寻欢已经双足一点,跃上了树来。

这个速度,真是让人非常的羡慕眼红妒忌各种恨啊……

就说,会武功就是好啊。

唐初九再次痛恨年少时,蹉跎了岁月,错过了最佳习武时间。

月寻欢捻起一枚果子,道:“不想死,就吃下去!!!”

当然不想死,唐初九毫不犹豫的吃下了一枚果子。

吃完后,非常想死。

那嘴里的味道,让人恨不得把黄胆都吐出来。

太难闻了,而且一吃到肚子里,就跟火在烧似的,难受极了。

月寻欢冷眼到:“不用摘果子了,把这些黑蚂蚁抓了。”

说得如此云淡风轻!!!

果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唐初九拿布包住了手,握成拳,朝着树杆上的黑蚂蚁砸了下去,死了,还是一下子好几只一起共赴黄泉。

月寻欢虎目一瞪,阴森森的:“你想死?本公子要活的!”

唐初九瞪着月寻欢,非常想揭竿起义,要活蚂蚁没有,要命一条。

想想古清辰的毒,还得靠他呢,只得咬牙忍了。

折了根树枝,从后背的篓子里拿出个瓶子,一只一只黑蚂蚁的往里面拨。

拨了好一会后,猛然一抬头,就见月寻欢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古怪,就跟在看没有脑子的猪一般的。

唐初九用看恶霸的目光看了回去。

月寻欢往旁坐在一个树枝上,突然风马牛不相及的问到:“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么?”

唐初九想也不想的:“被屠夫杀死的。”

月寻欢悲怜的看着唐初九:“是笨死的。你就没看出,这蚂蚁对红果汁味非常喜爱么?你捏碎一枚红果,往瓶子里挤些汁,蚂蚁不就都爬进去了?”

唐初九现在只想做屠夫,把月寻欢当猪杀了。

早点说,会死啊?!

用了生平最大的抑制力,才压下那股非常强烈的把月寻欢五马分尸的冲动。

唐初九依言挤了些红果汁放到瓶子里,再把瓶子放到枝枝上,果然,没一会,那些黑蚂蚁就都爬进去了,一只都没留。一盖盖子,就大功告成了。

也不知道月寻欢要这些黑蚂蚁干什么。

月寻欢满意的拿着那个瓶子,双足一点,跟仙从天而降似的,已经到了树下。

剩下唐初九在参天大树上,胆颤心惊的,小心翼翼的下树,就怕摔下悬崖,不得好死。

到得树下时,手心多处被凹凸不平,粗燥的树杆摩擦多处出血,里衣全部汗湿,冷风吹来,直打寒颤。

月寻欢瞧了眼狼狈不堪的唐初九,说到:“走吧。”

唐初九问:“去哪?”

月寻欢鼻子朝天的,又不理人了。

唐初九怎么都没有想到,月寻欢竟然是带着来了将军府。

正文 120 将军初九

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将军府’三个字,唐初九不敢置信,心喜难奈,看上月寻欢,激动极了。殢殩獍晓

突然感觉月寻欢非常顺眼。

这人,也不是那么的讨人厌。

月寻欢觉得唐初九那亮晶晶的目光,有些如狼似虎,挑眉:“怎么?你不愿来?”

唐初九飞快的摇头:“不,愿意。甾”

愿意得不得了。这是惊喜。

怎么都没有想到,月寻欢会带着来将军府,意外之喜。

喜事,喜欢拖。

月寻欢个喜怒无常的,立即变脸,阴森森的:“那你还跟枯藤老树样的杵在这里干什么?等兔子么??!”

唐初九赶紧快步跟了上去,好一会后,才后知后觉的悟了月寻欢那话的深意,‘枯藤老树样的杵在这里干什么?等兔子么?’原来是守株待兔……

门房见着唐初九来,格外的意外和震惊,瞪圆了眼。

月寻欢不耐烦,冷声到:“开门!!!”

对于月神医,门房是毕恭毕敬,因为早就被千交代万交代过,不得耽误了他。

赶紧恭恭敬敬的打开大门,请月寻欢进去。

只是到唐初九时,纠结了,拦与不拦是个问题。上次可是被特意交代,不得让她入府的。

而且现在智勇将军已经娶亲了,还是臣相大人的妹妹,又是太皇太后懿旨亲赐的婚,身份高贵,这唐初九现在来,是来干什么?不会是来闹事的吧?

可她又是跟着月神医一起来的。

在门房的纠结中,唐初九低头跟在月寻欢身后,快步迈过了大门,踏进了将军府。

这是第一次进来,终于见得了芦山真面目。

抬眼望去,入目皆巍峨,气势壮观,殿宇回廊,错落有致。院内修竹翠柏,名花异草,争奇斗艳。

月寻欢脚步极快,唐初九要小跑着,才能跟上。

门房目送二人远去的背影,略一想后,往佛堂去报信,老将军清早出门去了,现在未回,所以,门房去报信的是江如水。

唐初九跟着月寻欢,左拐右弯,好一会后,才入了一院子,抬头一看,写的是‘云空园’。那字,一气呵成,疏密得体;非常苍劲有力,不仅非常熟悉,还能写出七分它的气势来,一看就是古清辰的亲笔。

看着这熟悉的字,唐初九的眼眶莫名的就出现了酸意来。

深吸一口气,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院子里,就见沈从来在地上跪得笔直笔直的,负荆请罪,因着将军震怒。

沈从来看到唐初九过来,难掩震惊,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怎么会来?不可能啊。

月寻欢越过沈从来,直接推门进去。这人,一向狂傲得不把别人看在眼里。

唐初九心跳如鼓,迫不及待的跟着进了屋子。

这里从来没有来过,奇异的是唐初九一进门的目光,就是看上了左侧,古香古色的檀木雕花大床,古清辰后背垫了几个枕头,坐在床头,剑眉紧蹙。

四目相对,皆是相思。

古清辰本来神色极其冷硬,在看到唐初九时,全都化为绕指柔,贪婪的看着佳人:“初九……”

要不是因着现在全身无力,不能动,古清辰真想拥美入怀,无尽痛爱。

唐初九几乎是飞奔了过去,到了床前,情意万千的到:“古清辰……”

千言万语,一切都在不言中。

古清辰感觉有些跟做梦似的,恁不真实。刚刚还在雷霆之怒着沈从来的自作主张,现在,初九就在跟前。

嘶哑着声,情到浓时,情不自禁:“初九,我很想你。”

唐初九满面娇羞,眉目传情:“我也想你。”

郎有情,妾有意,浓情蜜意。

可惜,月寻欢黑脸黑面,棒打鸳鸯。

面无表情的朝着唐初九道:“施针!!!”

也不怕被天打雷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因着月寻欢的话,一室浓情,皆散。

但二人间的嘴角都忍不住的上扬,只要和心上人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心里也是甜的。那笑容,不由主自的就浮现在脸上。

月寻欢拿了银针出来边用烈酒消毒,边吩咐唐初九到:“把他衣服裤子全脱了。”

话不长,可话意却无穷。甚至有些让人想多。

唐初九就想多了,倒抽了一口气,看上月寻欢,眼神有些古怪。

月寻欢面无表情,但眼神坦荡,磊落。

大夫眼中,没有性别。不管男女,脱与不脱都一个样。

所以,阿弥陀佛,请原谅初九不是大夫。

去脱一个男人的衣服裤子,脱光,实在是会忍不住的想多了,想多了。

故好一会后,还没动静。

月寻欢脾气本就不好,再加上睡眠不足,就更差,非常不耐烦,横眉:“杆着做木桩子干什么?”

声音里,是一惯对唐初九的毫不客气。或者讲,是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这只认真说起来,这只花孔雀其实对唐初九,已经算是仁慈了。一般人,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的,更不用要他轻启金口了。

至于客客气气,好声好气的说话,月寻欢一向不会。此花孔雀,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

唐初九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月寻欢的颐指气使,感觉没什么。

由此可见,初九其实性子里含有逆来顺受。

古清辰看不得佳人受他人指使,所以,虎目看上月寻欢时,带的全是厉色,警告。

将军威武,万兽臣服,那迫人的气势,如万马奔腾,地动山摇,铺天盖地而来,咄咄逼人。

这气场,这压力,如排山倒海,唐初九,受不住,心肝直打颤。原来,他单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臣服。

月寻欢收到了古清辰的警告,挑起右眉,侧首看了唐初九一眼。

唐初九眉角齐跳……以有限的和月寻欢相处的经验来看,只要他挑起右眉,就代表,这人,又要兽性大发,毫无人性了。

难得月寻欢这回没做禽兽,只是,死性不改,依旧我行我素,命令到:“快去脱!!!”

在床沿坐下,唐初九两颊粉红,有些羞,声音非常低非常低:“我给你脱衣。”

古清辰迫人的目光从月寻欢身上移开,看上唐初九时,全是似水温柔:“嗯。”

唐初九伸手,去给古清辰脱衣。

那手,因着被月寻欢毫不怜香惜玉的折腾,再不复以往的白嫩细滑,特别是伤口上擦过草药汁,使得颜色有些黑中带绿,看起来有几分的恐怖。

看着唐初九的手,古清辰变了脸色:“初九,怎么回事?痛吗?”

不痛,在路上已经采了草药敷过,虽然看着难看,吓人,可是药效真的很好,只有刚开始药汁滴在伤口处是刺痛难奈,但马上就是清凉之感,再无痛意。

不得不说,月寻欢那‘神医’之称,不是浪得虚名。

唐初九摇头,柔声解释到:“不痛的。这是上山采药时,被划伤了,涂上的草药汁。”

古清辰这才放下心来,但俊颜上布满了心痛,瞧着唐初九。

唐初九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带了些自豪的两眼亮晶晶加多了一句:“是我自己采的草药。”

对于这点,唐初九确实有些骄傲的,而且非常的有成就感,以及心喜。

每天拿着那本医书死记硬背,用了十分的心思。但因着每次都是书上画着的草药,这是第一次上山采药,认出了好多来。

而且这是第一次自己对症下药疗伤,效果很好,证明没有出错。

月寻欢扫了唐初九一眼,觉得她丢人现眼。那么几棵草药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而且那是医病么?那只是个连不上药都不会死人的小划伤而已,有什么好骄傲自豪洋洋得意的?现宝呢?!有什么好现的!浮浅。

古清辰闻言,却和月寻欢完全的两番心思,完全的是与尔共荣,眉目含笑:“初九会医术了。”声音里全是骄傲自豪。

月寻欢撇了撇嘴,那也叫会医术?当天下大夫都是发霉的木头么?

唐初九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我就是按着医书上来的。”

话落,把古清辰衣服上的最后一颗扣子解开:“你抬下手。”否则衣服不好脱。

古清辰看着唐初九,不语,有些无奈。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手抬不起来。否则,现在早就抱美入怀了。

唐初九心有灵犀,明了古清辰的为难。朝他嫣然一笑,抬起右边的大手,脱衣。

这笑,在古清辰眼里看来,风情万种,撩人撩情至极。

唐初九略微倾了下身子,把最后一件里衣从古清辰的身上脱了下来。

因着余毒,古清辰的肤色还是隐隐带了黑,人也瘦了很多。

那夜沉沦于云雨巫山,并没有仔细看。今天近眼看着,唐初九感觉心疼:“你瘦了好多。”

来自心上人的关爱,让古清辰感觉心里暖暖的,喜极了唐初九的情牵:“没事,再多吃些,肉就长回来了。”

古清辰是真的不苦恼这个问题,他苦恼的是,身上某个地方的反应……

想念已久的容颜距他不过半指的距离,不画而黛的眉,又长又翘颤动的睫毛,一下下,扫到了他心窝里去。鼻息里呼吸到的,萦绕着的又全是佳人身上淡淡的又极好闻的幽香,幽然淡雅……

这香随着呼吸,化做奔腾的***,全部汇聚腹部。

使得它,如猛虎出山,蠢蠢欲动,热气腾腾的,神气活现极了。

不得不说它的神奇,全身明明一丝力气都没有,可它,却能屹立不倒,坚·挺如青松。而且,非常放肆,一点都不顾及现在房里还有他人,时机不宜。不管不顾的,叫嚣着它的需要。

现在有裤子的遮掩着,还没有什么,可尴尬的是,唐初九已经抬手到腰间……

古清辰不自然地吞了口唾沫,眼眸发深,声音沙哑的叫到:“初九……”

唐初九长睫轻颤,温柔如水的目光轻轻上抬,看上古清辰:“嗯?”

古清辰的眸子,黑亮得出奇:“让月公子来吧。”

否则,只怕会尴尬万分。

“啊”了一声后,唐初九难得脑海中灵光一闪,开窍了,顿悟了。

陡然,粉脸满是羞意,红得能滴出血来了般的。

垂下了眸,却不由自主的看上了古清辰的两腿间,果然,裤子已经不能遮掩它的……变化了。

手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的,从古清辰的腰间飞速移开了。

月寻欢个情场未进门的,还未识得情欢滋味,所以,难得呆头鹅了一会,没看出***的汹涌澎湃。

睨着唐初九:“怎么不脱完?!”

唐初九有些难为情的看了古清辰一眼,不答,垂着头,退去了一旁,帮着月寻欢把银针消毒,但两颊嫣红,羞的。

月寻欢当唐初九是不好意思去脱古清辰的裤子,横了她一眼,不是已经睡过了么?!还矜持什么?

古清辰深吸着气,努力把追随在唐初九身上的目光移开,眼观鼻,鼻观心,平息那些叫嚣着要放纵的***。

好在自制力一向让人望尘莫及,终是在月寻欢移步过来扎针时,平息了它的不甘。

月寻欢脱裤子,可是休想指望他有丁点美人的温柔,直接手指一划,裤子就成了破布。

听着空气中传来布料被撕裂的一声,唐初九默默的看着盘中的银针,一点都不敢乱看。

就怕看到某不宜人前的东西……  嗯,它……其实也是见过的。

咬了咬唇,把脑海中一些香艳火辣的画面赶了出去。

古清辰低垂星眸,也没有看上唐初九,就怕又引起它的卷土重来。它,可是丁点挑·逗都受不了的。

天下间,就有一种人,只要看到她,就没办法控制自己。

唐初九于古清辰,就是这样,只要看到她,那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会土崩瓦解。

月寻欢出手如闪电,拿着银针朝古清辰的气舍穴,膻中穴,曲池穴……募穴一一扎去。

每次下针,都需要又快又准,且精神要高度集中,看着好像没什么,实际上无异于干了一场苦力。

月寻欢的额上已经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头也不抬的道:“擦汗。”

唐初九执起盘子上的汗巾,给古清辰擦去了额前大滴大滴的汗水。

每扎一跟针,于古清辰,无异于在刀山火海里走一遭,痛疼难忍。

古清辰虽然一声未吭,可是从太阳穴般的青筋暴起及额前大滴大滴的汗水,也能看出来,不好受。

汗水从额头汇聚流下来,顺着进了眼里,有些刺痛,月寻欢瞪着唐初九,恨不得五马分尸了她。要她擦汗,她倒好,只顾情郎。

都说见色忘义,果真如此。

唐初九柔情似水的看着古清辰,恨不得能替他去痛。

都说对一个人动心的时候,就会以他悲为悲,以他喜为喜,以他痛为痛……若按此来说,唐初九对古清辰动了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大年初六,他一身大红喜服,推门而进时开始,就是那刻,唐初九对古清辰动了情——他终究来了,他没有食言。

女子一旦动情,就会是全心全意。所以,唐初九非常自然而然的就是给古清辰擦汗。一点都没顾及到月寻欢。

月寻欢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唐初九,想把她剖了,内脏喂野狗。

好一会后,月寻欢才动了菩萨心肠,手下留情,抬起衣袖,一抹额前的汗水,吩咐唐初九道:“去扶着他坐起。”

否则,后背上的穴道没法下针。

唐初九爬上床,目光只敢限制在古清辰的胸部以上,腰腹以下,是禁地,不敢看的。伸手搭在那宽厚的肩上,一个用力,扶着坐了起来。

古清辰身上翻滚着全是痛意,全身跟稀泥似的,一丝力气都没有,要想坐稳住身子,必须借助外力。

唐初九跪在了古清辰的两腿间,伸手扶着了古清辰的肩膀,不让他倒下。

古清辰的脸绷得紧紧的,咬着唇,隐忍着那排山倒海的痛苦。

月寻欢拿着银针,绕到后背,深吸一口气后,开始下针。

这次下针,速度非常缓慢,那长长的银针,是一点一点的,缓缓的刺入古清辰的穴道。

每刺入一点,痛意就更多一分。

古清辰那浓黑的剑眉,皱得紧紧的。

唐初九抬起右手,抚上了古清辰紧皱的眉,想要把它抚平,想抚去它的痛苦。

古清辰微微一笑,明明痛到了极点,可是声音却一丝痛意都听不出来:“我没事。”

月寻欢在后背冷声警告到:“扶好,不要动,不要说话。”否则到时死了残了废了,怨不得别人。

唐初九再也不敢轻举妄动,稳稳的扶着古清辰,生怕生出一丝的差错来。

只希望这场折磨快点结束。

可月寻欢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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