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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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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车抬手:“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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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腥的宫变,臣相大人败。

宋东离再醒来时,全身火烧火烧一般的痛。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苏莫语,只见她一身富贵,穿着十分的得体。

这不像是南长安败了,如果是他败了,她是他的宠妃,绝无可能她还能活得好好的,应该是阶下囚才是。

什么也顾不上,问到:“是谁胜了?”

可是被割了舌头,说出来的话根本就不清楚,只是‘呜啊’之类的声音。

正文 297 明天正文结

苏莫语看懂了宋东离的神情,笑了:“不管是谁胜了,你觉得你还能再有风光之日么?”

宋东离脸色暗了,是啊,宋兰君不会让自己好过,南长安也不会。

谁都不会。

现在,已经不再是唐初九了。

可是,不想死,真的不想死辂。

这些年,因着坐窑姐的那段日子所受的苦,也是有过思量有忧患意识的,早就想过如果男人靠不住了,怎么办?

所以,私底下是有留退路的,有计划的私藏一大笔银子,保证没有了男人的庇护,也能下辈子无忧。

所幸这些年在钱财上,宋兰君从来都是舍得婵。

现在脸虽然毁了,可是钟无颜都能换脸,以后花钱再换一张脸就是。

换一张谁也不识得的面孔,那么以前的那些罪过,就能一笔勾消了。

即使哑了,可还活着,总比死了强。

不想死,想活着。

宋东离起了强烈的求生意识,看着苏莫语,就如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苏莫语进宫得宠的这些日子,虽然私下有和南长安闹过,可是和她却是一直没有过冲突。

甚至偶遇的时候,还笑谈过几回。

无冤无仇,她是唯一的一线生机。

宋东离在地上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双手合拢相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苏莫语笑靥如花,人生从来没有哪一刻有如此痛快过:“求我救你?我为什么要救你?!”

宋东离把头上的金钗玉饰拿下来,全部给到苏莫语的手上,示意能给她许多钱财做报酬。

苏莫语把那些全部丢到了地上,一字一字的说到:“我恨不得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害了我肚中的孩儿,你害得我差点死于非命。我恨不得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现在还不知我是谁么?我是苏莫语!”

宋东离眼中满是惊骇,脸色大变。

随后就是防备。

她怕现在苏莫语就杀了她。

看着宋东离,苏莫语舒畅的笑:“放心,我不会杀你,免得脏了我的手。”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面铜镜,举到了宋东离的面前:“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可喜欢?我看着可是很顺眼呢。”

只消一眼,宋东离就忍不住大声尖叫了。

镜中哪是人,根本就是鬼。

脸上皮肤无一处完好,特别是脸上原先画了蝴蝶的地方,已经是团黑黑的腐肉,像个黑洞一样,隐隐见骨。

半边唇没有了,露出牙齿。

纵横交错的刀伤,更是恐怖。

看着宋东离的痛苦,苏莫语笑逐颜开,右手轻压在肚子处:“孩子,娘终于给你报仇了。”

说完,不再看宋东离,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时回眸:“我已经问过月神医了,你这脸,回天乏术,这辈子只能是个丑八怪了!”

说完,一身轻快的步出冷宫。

宋东离不停的尖叫,把铜镜扔得远远的,拒绝相信这是真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丑。

宋东离即痛苦又绝望,此时最希望的,就是有人能救她于水火之中。

就像那次,古清辰从天而降救了她一样。

可是宋东离又清楚,再也没有了可能。

现在,不管是谁,都恨她。

还会有谁来救她?她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谁。

到此时,才知道原来一个相交的人都没有。

宋东离想到了死,却又舍不得,她想着要是像当初被钟无颜关在暗无天地的地窖一样,也许熬一熬,就又柳暗花明了。

有了这个信念,她又有了一丝希望。脸上很痛,全身很痒,可她都忍着,不去抓,不去想。

宋东离在熬着,南长安又何偿不是。

他胸口上的伤原本就致命,再加上宋东离挑断手筋脚筋,更是雪上加霜。

最主要的是急火攻心。

他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捧在手心里宠爱的竟然是假的初九!

南长安命悬一线,奄奄一息。

张子车除了处理政事,其它的时间就一直守在南长安的身边。

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才会洗去脸上的易容,做回原本的样子。

夜里和南长安同床而眠,就像一般的夫妻一样同盖一床被子。

有时,整夜张子车一句话都不说。

有时,会偶尔有只言片语。

都是些随口之言。

比如:今夜的月亮很圆。

比如:胡大人今日在早朝气得白胡子都竖起来了,他说忠言逆耳。

比如:今天做了冰糖葫芦。

再比如:明天,宋兰君终于愿意带大哥去寻大嫂了。

张子车说了许多,南长安都是无声无息,唯独最后一句,南长安的眼皮微不可见的动了动。

即使生死一线,他还是挂念着唐初九的安好。

唐初九此时,正在别院挑灯夜读。

宋兰君许久不曾过来了,她思念得紧。

可是他之前也有说过,要出趟远门办事,少都需要月余才能回来。

因此,一直耐心的等着,也不知他身子好些没有。

越这样想,越是担忧。

越觉得夜里不能安睡。

每到夜幕降临,唐初九就会执书相看。

希望能等到宋兰君回来,一同就寝。

手上这本书看大半了,还余二十来页才看完,到三更半夜时撑不住,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之时,已经日高起了,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舒服。

拿着书在院子的太阳底下继续看着。

这时翠兰满面笑容的快步跑过来,一脸喜色,老远就叫着:“夫人,夫人,大人回来了。”

唐初九大喜,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

抬手扶了扶发上的红花,迫不及待的往门口走去,想早起看到他。

没一会,就看到宋兰君同一十分高大健壮的男人一前一后的走来。

古清辰一眼就看到了倚门而站的唐初九,再也移不开目光。

看到她气色还好,心里松了口气,她没吃苦受罪就好。

古清辰不自觉的就大步越过宋兰君,往唐初九走去,很想很想拥她入怀。

唐初九却越过他,迎了面色带着几分苍白的宋兰君,温柔似水:“十七,怎的脸色这么难看?可是身子不舒服?”

宋兰君低低的笑,紧紧的扣住了唐初九的手:“就是有些累。初九,我很想你,你可有想我?”

唐初九虽然羞羞答答,却点头轻应:“嗯。有。”脸上火烧火烧的,耳根子都给了,抬不起头来:“我扶你去屋里躺会,可好?”

宋兰君脸上的神情是溺人的温柔:“好。”

二人一起走进了屋去,留下僵化了的古清辰,心里沉甸甸的难受。

怎么会这样?

初九眼中对宋兰君的柔情,可是清清楚楚,分分明明。

定是宋兰君从中做了手脚!

古清辰原本想一起踏进屋去,最后长叹一声,他挺拔的身子,只站在了院子中。

这些日子,原本十分着急见初九,可是宋兰君却执意要养伤。

被张子车打了那一掌,伤及五脏六腑,宋兰君连走路都走不稳。

所以,他不愿意立即去见唐初九。

他知道这一见,就是永别。

他想用最好的面貌见她。

要挟着养了些日子的伤。

宋兰君不说初九的下落,也别无他法,古清辰只能由着他。

这日,终于能下地走路了,才过来见唐初九。

看着她倚门守望的身影,宋兰君眼中酸得厉害。

多想一辈子都这样,他回来,就看到她在门前等着他。

初九,我那么想要一辈子的长远,可是天意无奈,我只能再有今天的这一回。

初九,这一世我死亦无惧,唯一不舍的就是你。

宋兰君贪婪的看着唐初九,恨不能把她揉进身子里去,永世不要分开才好。

唐初九扶着宋兰君上了床,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不由问到:“怎么了?”

宋兰君声音低低的,贪恋:“初九,到床上来,我想抱抱你。”

青天白日的说上。床,让唐初九红着脸,但依言脱了鞋上去,由宋兰君拥了她入怀。

闻着阵阵熟悉的香味,宋兰君把头久久的搁在唐初九的肩上不动。

唐初九感觉到脖子处有热热的东西滴落,一怔之后才明白这是宋兰君的眼泪。

不由得大惊,问到:“十七,怎么了?”

想要去看他的脸,却被按住了。

宋兰君这一生,第一次落泪。

因为不舍。

因为眷念。

左胸口胀痛胀痛,眼中酸涩,很难受。

唐初九心里很着急,定是发生大事了,否则十七怎么会落泪?

他一向奉行‘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

就连那年的科考被取消,虽然他很难过,却也没有哭。

唐初九的手紧紧的环住了宋兰君的腰,想把身上的温暖渡给他,陪着他。

宋兰君紧紧的抱着怀中人,声音暗哑暗哑的:“初九,我真想这样抱着你一辈子到老。”

唐初九坚定的说到:“我是你的妻,我们当然会一起到老的。”

宋兰君‘嗯’了一声,好一会后才说到:“初九,你陪我睡会吧。”

相拥着一起躺下,比翼鸟的绣被下二人十指交叉紧握。

唐初九很担忧宋兰君,是不是仁途不顺了?

抬睁看着他,见脸色平静多了,才说到:“十七,要是京城不好,我们回杏花村吧?”

初九,我想和你回杏花村,可此生再也没有了可能,宋兰君手上加重了一分力道:“好。很累,陪我睡会。”

唐初九闭上了眼,因着昨晚熬夜,没一会还真睡着了。

宋兰君却睁开了眼,看着怀中人,眼里无尽的痛楚和不舍。

许久许久之后,在唐初九的额头上轻轻的无比眷念的印上一个吻。

轻手轻脚的下床,一步三回头,最终走到了门口,脸色苍白如纸,胸口撕心裂肺的痛。

打开门,宋兰君最后回头,看上了大床上安睡的唐初九。

此时,宋兰君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带着唐初九远走高飞。

如果那时,带着初九避世了,那么是不是就能相守在一起了?

初九,到此时我才知晓,世间唯有一个你是我想要的。

初九,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就在杏花村,和你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

初九,此生我最大的遗感,就是没能大红花轿娶你一回。

初九,我多想你是我的妻,和你一起生儿育女。

初九,我此生最大的错,就是没有好好珍惜你,让你吃尽了苦。

初九,此生到底是我负了你。可惜我连补偿,都已经没有了机会。

初九,我想要你记得我,却又想要你忘记我。

初九,如有来生,如有来生,你还是不要遇上我,这样就不会有对你的相负。

初九,希望你能幸福。

Ps:菇凉们,其实正文的大结局最后肉浓浓的两千字我早就写好很多天了,原本以为15号能结的。可中间给迂回了一下,就变成明天正文大结局。所有未交待清楚之事,会在芸娘番外中给答案。

正文 298 正文完结

走到院中,就看到了古清辰不动于青松,稳如泰山的身影。

对于屋中的每一句话,古清辰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心里岂会不难过。

虎目怒视着宋兰君:“你对初九做了什么?”

宋兰君脸上惨笑,仰天长叹了一句:“苍天亡我!辂”

无言的递给古清辰一封信,所有要说的都写在里面。

这夜,宋兰君最后一次坐在西院的秋千架上,手中折了枝开得正好的杏花。

秋千慢悠悠的晃荡,宋兰君低头,神色十分认真的编着花环嫜。

嘴角含了丝笑意,仿佛又回到了杏花村时。

没有古清辰,没有南长安,只有初九和十七,单纯又快乐。

当花环编好的时候,宋兰君也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

他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初九羞羞含含的戴上了花环,人比花娇。

远处的天边有烟花冲天而起,灿烂夺目,却只有一瞬间。

就如东清国最年轻最才情惊世的臣相大人的一生。

对于宋兰君的自杀,古清辰久久无言。

而月寻欢,难得长叹一声:“他是个世间少有的奇才!”

这一句,盖棺定论了宋兰君的这一生。

古清辰按着宋兰君遗愿,把他的骨灰,着人安葬在了杏花村。

陪伴他地下长眠的是两块玉佩。

一块已经碎了,一块保存完整,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刻着:

‘今生今世,初九和十七,相亲相爱,永不分离’。

唐初九对这一切的发生无知无觉,她醒来时没有见到宋兰君,但翠兰说了:“大人说近来会很忙,过些日子再来看夫人……”

对此唐初九有些闷闷不乐,他总是那么忙,但也没有多想,一直在别院等着宋兰君回来。

不过最后等来的是月寻欢。

宋兰君的信里写明了是让红樱抹去了初九的记忆,这让月寻欢骂了一句芸娘的话:“大爷!”

对于这一方面,月寻欢原本没有涉及。

但现在宋兰君宫变败了,花千古那里是不用指望了。

钟无颜也不行,她正在云城保胎。

月寻欢只好刻苦钻研……

本来他很想回唐门小居的,十分的想念芸娘和小家伙,归心似箭。

但看古清辰的样子,算了还是行善一回。

古清辰思前想后,觉得让初九只记得在水谷村时的记忆就好,那样她才不会痛苦。

忘了宋兰君也好,徒增伤心。

两个月后,宫变之乱终于全部平定。

而唐初九,也终于想起了古清辰,泣不成声:“古清辰……”

古清辰紧紧的抱着唐初九,恨不能把她揉进骨子里去,这辈子永远都不再分开。

大掌捧着她的脸,缓缓擦去眼角的泪水:“不哭了,我回来了,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

唐初九连连点头,脸上全是喜悦的笑容:“你瘦了很多。”

古清辰滚烫的呼吸打在唐初九的脸上:“你再养养,就长肉了。”

话落,覆上了红唇。

迫不及待。

唐初九柔顺承欢,却又挂念着阿佛,娇喘中问到:“阿佛呢?”

“唔,在学堂呢。”

之后,古清辰再也没给唐初九分神的机会,与她唇舌相缠。

情到最浓时,箭在弦上时,唐佛祖在门外大声叫到:“爹,娘……”

古清辰身子一僵后,紧扣住唐初九的细腰,贯穿而入,至极的舒服。

几乎同时房门被推开,唐佛祖一脸兴奋:“月叔叔说,娘醒了……爹,你在干什么?”

原来是月寻欢特意好心的去了趟学府,把好消息告诉了唐佛祖,于是他跟夫子请了假,提前回来了。

床上二人同时身子僵住,这等好事被儿子撞破,只有一个想法,想杀了月寻欢。

月寻欢的好心被当成了驴干肺……

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眼睛,古清辰不愧为智勇将军,被子底下他全身光溜溜的在唐初九的上方,脸上却波澜不惊的答到:“给你娘暖暖身子。”

唐佛祖双眼亮晶晶的:“我也要给娘暖身子!”

肥嘟嘟的小腿,动作非常迅速的往床上爬。

唐初九无颜见人,她掩耳盗铃的闭上了眼,企图自欺欺人。

古清辰身子一僵:“……”!!!

此等情况下,大义灭亲了。

拎着儿子,从大开的房门中丢了出去,同时一掌顺便关上了门。

唐初九急促的推着身上健壮的男人:“快点起来。”

古清辰脸色很不好看,很不好看……

全是好事被扰的杀气。

但也没办法,只得起床着衣。

唐初九手慌脚乱的穿上衣服后,打开门出去了,察看阿佛有没有摔着……

古清辰穿好衣服出来时,脸上还带着未舒解的情。欲,看着院子中的母子二人,笑了。

生平最爱的最重要的两个人,安然无恙的就在眼前就在身边,真好。

不过,在看到月寻欢时,很没好脸色。

月寻欢是来告别的,他特意找古清辰叮嘱一件事:“子车,你劝劝他,南长安留不得。”

古清辰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月寻欢临走前,揉了揉唐佛祖的头:“以后来找弟弟玩。”

唐佛祖奶声奶气却又很懂事的:“好,叔叔你路上小心。”

月寻欢走到门口时,听到古清辰四平八稳的纠正儿子:“我是他姑父,你以后叫他哥哥就好……”

当机立断,月寻欢当作没听到,真的没听到……

恨不得插翅能飞的往唐门小居赶去。

月寻欢前脚刚才,张子车后脚就来了。

兄弟俩关在书房一个多时辰后才出来,刚好唐初九做好了饭菜。

张子车抬头看了看天色,到底是吃过饭后才走。

回到皇宫时,已经是月上柳梢时。

张子车去了御书房独坐,连灯都没有点。

一直在想古清辰说的话,说他是个隐患,留不得,一了百了的办法就是……

可是,要除去他,怎么忍心,怎么舍得!

坐了许久之后,张子车才回寝宫。

此时张子车的脸上,正是南长安的样子。

意外的是,床上的南长安竟然醒了。

他睁着黑幽幽的眸子,声音刺哑:“子车……”

张子车身子一震:“你醒了。还痛么?”

南长安不答反问:“初九她还好么?”张子车未答,只抿着嘴点了点头。

南长安脸上神色一松,沉吟了一会后,再问到:“如今朝上局势如何?”

张子车声音十分的紧绷:“宫变已经平息。”

“那就好。”还有一件是南长安最记挂的:“宋东离在哪?”

“幽禁在冷宫。”

南长安听了,闭上了眼,藏起了所有的难堪,好一会后恨意满满的说到:“子车,我要见她。”

“好。”

小半刻钟后,宋东离被带了过来,她身上阵阵浓浓的腐臭,十分的刺鼻。

宋东离看到南长安,两眼亮晶晶的,含糊不清的叫到:“长安……”

南长安恨极了宋东离,更恨自己有眼无珠,这样的毒妇怎么会是善良的初九!

“子车,施她以人彘之刑!”

宋东离听了,吓得魂飞魄散。

人彘之刑她是知晓的,断手足,去眼,烷耳,饮喑药,使居厕中。

宋东离凄厉的不断的摇头:“不!”

如果是这样,她宁愿死。

可惜南长安要的就是她生不如死。

宋东离头上用力,往柱子上撞去,一心求死,求个痛快。

有张子车在,她这是妄求!

到底是被做成了‘人彘’。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看到宋东离的下场,终是解了心头之恨。

南长安心里痛快多了,声音十分平静的说到:“子车,江山在你手中,我很放心,我想回郊区的院子去……”

张子车久久后,才应了一个字:“好。”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南长安神不知鬼不觉的去了曾经囚禁过他十年之久的那处院子。

曾经,他日夜都想着快点离开那外院子。

可现在,他却心甘情愿的回来。

在这个地方,是他最痛苦也是最快乐的地方,这里和初九只有一墙之隔。

清早在阳光中,坐在轮椅上,仿佛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爬在墙头笑。

……

月寻欢回到唐门小居时,看见芸娘正坐在炕头上抱着儿子喂奶。

因为屋子里热,她脱得只穿一件薄纱。

掀着半边衣角,露出半个雪乳,小家伙正闭着眼睛贴着她用力地吸吮,吞咽的咕咚之声仿佛都能入耳。

月寻欢坐到芸娘身边去,想思满满地看着她:“我回来了。”

芸娘很高兴,笑意盈盈:“嗯。”

现在,怀中的小家伙最大,喂了他的奶再说。

月寻欢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看了片刻,忍不住也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被芸娘发觉,看了他一眼。

月寻欢暗咳一声,心里却燃起了火,热得后背有些出汗。

他也很想像儿子一样凑上去吸几口,却只能忍着。

忽然很希望小家伙快点睡熟……

盼今天,实在是盼太久太久了。

月寻欢只觉得全身热气腾腾的,只想抱着芸娘欢好。

已经忍了四五个月。

自从芸娘有七个月的身孕开始,月寻欢就再也没有真正的销。魂过。

因为芸娘的肚子实在是太大,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有个万一。

每次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有时芸娘也会帮他纾解。

但那种彻底与她结合在一处的感觉,因为曾经体验过,所以欲罢不能,越来越想。

月寻欢感觉口干舌燥。

迫不及待。

看着小家伙已经没有再吃奶,不过却还把那莓红含在嘴里,时不时吸一下。

不禁轻声催促:“好了没?”

声音沙哑沙哑的,暗含***无数。

芸娘早看见月寻欢那副恨不得立刻扑过来的饿狼样,眼睛满是欲念。

只消一眼,就知这男人此时想的是什么。

听他催促,见小家伙已经睡熟,那一下下的吸吮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

娇嫩的莓红被小家伙平滑的牙床咬着,挤着,边上又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男人。

芸娘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似乎有什么一暖,她忽然也觉得有口干舌燥,身上发热。

抱着小家伙站起来,到了小床前将他轻轻放下,刚替他展开小被子盖好……

身后已经伸过来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紧紧圈住。

芸娘感觉到月寻欢在亲自己的后颈,灼热的呼吸一阵阵扑进她脖颈。

惹得她有些发痒,忍不住缩了下脖,笑着转过了身,娇嗔道:“干什么,弄得我痒死了,初九她……”

月寻欢被这娇笑更弄得心痒难奈,哪还顾得上唐初九!

他盯着她鼓鼓囊囊的胸口,伸手掀了开来,立时春光大现。

看到刚被小家伙吸·吮过的那颗莓红现在还湿亮湿亮,正有一滴洁白的乳汁溢了出来……

再也忍耐不住,低头便一口含了上去。

男人的口舌吸·吮比婴孩强劲有力百倍,都不止。

芸娘顿时感觉到半身酥麻,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随了他的吸吮在咝咝地抽离自己而去。

刚才没被宝宝吸过的另一边现在涨得更是难受,乳汁已经不断地溢出滴下。

芸娘勉强站定了早已发软的腿,双手环住月寻欢的脖颈,低声道:“吃另边……”

月寻欢被提醒,猛地把她悬空高高抱起,让她的丰满贴到自己的脸庞,改含住她令他的那边,然后大步往床上而去,将她压在了身下。

芸娘的燥热随着月寻欢口舌终于仿佛得了些纾解,觉他手已经掐上了自己的腰身在往下扯她的衣物……

终于推开他的头,气喘着道:“我去洗澡。”

月寻欢一点都不想洗澡。只想现在就这样压倒她,用他天生优越的体力去征服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哀求。

喘着粗气,继续手上的动作,听见她拖长了声调说:“夫君——”

月寻欢的手一顿。

芸娘的声音酥得入骨:“刚刚被尿了一身,身上全是味道,先去洗澡……”

月寻欢终于停了动作,见她脸颊绯红,双眼晶莹地看着自己。

叹了口气,只得依了她。

芸娘娇声到:“抱我去。”

月寻欢大手一个用力,抱着芸娘飞身而起,入了温池水中。

身体在热水中贴到一起,一种仿佛熨烫到心底的服帖和舒适朝二人袭来。

芸娘舒服的吁了口气,任由月寻欢侍候,力道适中,动作十分的温柔。洗得差不多时,芸娘用脚踩上了月寻欢的下腹……

月寻欢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终于忍不住,咬牙到:“妖精!”

说着话,把芸娘狠狠按住,在水中盘出一个极好的姿势,狠狠的贯穿了她……

……

这日,月吾主的百天。

月寻欢花重金大宴天下。

只要在长安街药店留句吉详话的人,不管老女老少,皆得金锭子一个。

天下无人不知月神医有了个儿子。

大家喜气洋洋,都去说吉详话。

午时,霍玉狼手上拿了个金灿灿的金锭子,神情似悲似喜:“芸娘……”

Ps:菇凉们,未尽事宜,在芸娘番外一一交待。

看到有菇凉在问,为什么张子车要用南长安的样子做皇上。一,这样能最快的稳定局面。二,很久前就说过此文有断袖基情,张子车最爱南长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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