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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错惹兽将军-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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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挂念着宋东离。
特意让身边随身侍候的公公陪着宋东离回臣相府,还暗咐了柳管家照应。
同时,让宋东离带了四个侍候的贴身丫环回去,她们皆是会功夫的好友,而且个个都能独挡一面,行事果断,干脆利落。
南长安认为这样做到了万无一失,才亲自送宋东离出宫。
他一身微服,亲自送到了臣相府门外,和宋东离难舍难分。
好一会后,宋东离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去,南长安在轿中没有下来,一直目送中心中佳人进府。
看着她的背影就要消失在门后,南长安有股强烈的冲动去把她拉回来。
最后还是压抑住了,反正左右不过半个来时辰的事,以后就再无瓜葛了。
南长安在臣相府大门外,煎熬的等着。
而宋东离进了臣相府,多日之后,再见到了宋兰君。
他穿着一身墨黑,比以往清冷了许多,眼里全是血丝,但精神还好。
宋兰君看到宋东离一步一步的走近,他宽大衣袖下的拳头越握越紧。
身子紧绷,寒气逼人。
明明今天是祭拜,她却穿金戴银!
宋东离每走一步,她头上的凤头钗就摇晃不止。
摇得宋兰君的怒火更甚!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这么的自私自利,只顾自己,毫无亲情友爱!
这可是她亲娘,她来祭拜,竟然还不忘打扮得贵气逼人!!!
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宋东离飞快的看了宋兰君一眼后,腰挺得更直,直视着宁氏的灵牌位。
宋兰君抿了抿薄唇之后,先上了三柱香,随后退去了一旁。
柳管家神色如常的递了香到宋东离的手上。
这香,是做了手脚的,柳管家存心要置宋东离如死地。
宋东离接过香,沉默着插上之后,立即退去了一旁的通风处,这香火烟味,让她很不喜。
宋兰君眼里闪过冷意,手一挥把众人摒退,独留了柳管家在旁。
这才对宋东离说到:“竟然本相已经给了休书,那你把本相送你的订情之物银钗也还回来罢。”
订情之用的银钗?宋东离眼里尽是茫然,那是什么?怎的从未见过?从未听说过?
她心思百转后,说到:“已经就被我弃了。”
宋东离认为,这是最稳妥的答案,却不知,这是陷阱。
哪有什么订情的银钗,只不过是宋兰君在试探,确认宋东离罢了。
和唐初九的定情,是在杏花树下,摘下一枝怒放的杏花,编成花环。
听到宋东离的加答,宋兰君眼里的冷意更甚,但他继续不动声色:“杏花村的屋子已经被合并建到了一起,你看如何处理?”
那个穷地方,宋东离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了的,她说到:“给你吧。”
宋兰君等的就是这句话:“那房契还在你手里。”
宋东离直觉反驳到:“早不是已经给娘了么?”
这一句话,让宋兰君确定了宋东离的身份。
房契之事,只有四人知晓,宁氏,初九,自己,以及宋东离。
就连胡月都不晓得!
宋兰君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恶心极了,同时杀意浓浓。
他目光直直的看着宋东离,恨不能把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宋东离被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直到背抵到了凳子背椅,她才停了下来。
挺了挺背,高昂着头:“你干什么?”
带着丝丝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的害怕。
宋兰君收回了目光,他脸色沉重的说到:“不想放你走。”
。。
正文 280 结局倒计12
确实是不想放宋东离走,恨不能现在就杀了她!!!
宋东离见宋兰君是难舍难分,她稍松了一口气,就怕他恼羞成怒。他的手段,她可是知道的。
幸好,他是情到深处,情难舍。
宋东离脸色好看了一些:“我走了,长安他在外面等我。”
宋兰君听了,心里的怒气更甚,奸·夫淫·妇,欺人太甚!!轹!
心中那股恶气,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宋东离死无葬身之地。
但不是现在,时机不对。而且,也不愿要她死得太痛快!要让她受尽折磨才死!
朝柳管家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后,宋兰君转过身去看着宁氏的灵牌,眼里全是狂怒趄。
宋东离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宋兰君一眼,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到底是什么也没有说,大步离去。
柳管家送到门外,见着一直等在轿子里的南长安好,心里更是不后悔刚才的所做所为!
非除了唐初九不可。
免得她妖孽害人!
南长安在轿中,笑意盈盈的朝宋东离伸出了手。
宋东离轻浅一笑后,扶着南长安的手进了轿子里,依在他的怀里,长吐出一口气。
南长安紧紧的抱着宋东离:“以后,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宋东离抬眸娇嗔到:“以后,你要对我好一辈子才成。”
南长安认真的慎重承诺:“初九,我早就说过,此生必护你一世无忧。等时机再成熟一些,朕就召告天下,你是我的皇后,此生只要你,只有你才有资格做我的皇后。”
听得母仪天下,宋东离笑了,心花怒放。
“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南长安捏了捏宋东离的脸:“好。”
宋东离到了南长安的耳边,吐气如兰:“我已经过了七日未曾来月信了。”
南长安一听后,大喜:“马上回宫传御医。”
宋东离娇嗔到:“这样短的时日,哪会诊得出喜脉来。”
南长安一想也是,把大手摸上了宋东离的腹部,眼里笑意满满:“我要做爹了!”
其实在很多年前,南长安的太子妃已经怀有身孕,只不过是那次宫变导致改朝换代后,她一尸两命了……
那时,自己的太子妃有了身孕,南长安也高兴,但绝无现在的欣喜若狂。
太子妃是在他最春风得意风光无限时娶的妻子,娶她又是政治因素居多,她的娘家人手握重权,虽然她婚后也算温婉贤淑,只是那时的南长安从来没有受挫折过……哪比得上后来和唐初九的患难见真情。
现在,宋兰君休书也写了,初九也有身孕了,南长安龙心大悦。回到宫里后,无心再看折子,一直和宋东离在一起,不想分开。
突然宋东离扶着额头‘哎哟’了一声,感觉头晕眼花,直冒金星。
南长安连忙问到:“初九,怎么了?”
宋东离说到:“头有些不舒服,胸口很闷。”
南长安一听后,大急,现在初九可不是一个人了,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立即紧急传御医。
御医还没到,宋东离脸色已经开始发白,小腹部酸痛酸痛。
已经是毒发。
原本柳管家下的是慢性毒药,毒发不会这样快的,只是宋东离天天喝月寻欢开的药,刚好里面有味药,起了诱发,使得提前发作了。
御医正在给宋东离诊脉时,她感觉两腿间一热,全是血……
宋东离吓得花容失色:“长安,孩子,孩子,救我们的孩子。”
鲜红的血,看在御医眼中,触目惊心,就如看到黑白无常一样,面无人色。
宋东离全身软绵绵的,十分的害怕,此刻,她害怕失去腹中胎儿,更害怕一尸两命。
泪眼看着南长安:“我好怕,我想要我们的孩子平安无事……”
这样惊天的秘密,让御医吓得面无人色。
臣相夫人,怎会有圣上的孩子?!
看着刺目惊心的血,南长安对着御医震怒:“如若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尔等提头来见!”
一干御医吓得魂不附体,全身都是冷汗。
诊断过后,更是胆颤心惊:“唐姑娘身上中了毒,症状像是蔓陀花之毒……”
不愧是在宫中多年的老御医,立即把称呼改了。此时,叫唐姑娘,最好莫过了。
一听说宋东离中毒,南长安脸色更是难看,刚从臣相府回来,就中毒了!
臣相府!!!
“可能解?”
老御医心惊肉跳:“若是蔓陀花之毒,能解,但还需要时间确诊,就怕是再混有其它之毒,唐姑娘身子已经见红,于胎儿不利,最好是下毒之人给解药……”
南长安铁青着脸,亲自十万火急的赶去了臣相府。
柳管家看到南长安过来,十分的疑惑,怎么会来?此时,还不知已经东窗事发。
见南长安龙颜大怒,柳管家暗道肯定有大事发生。
宋兰君正按着腹部,他的胃难受得厉害,很饿,却什么都吃不下,一吃东西就觉得恶心,想吐。
听得南长安来了,也是不解,会是何事?
南长安一脸铁青的咬牙切齿到:“初九中毒了!”
一想起那鲜红的血,南长安就心惊肉跳。
宋兰君十分的惊诧,立即明了南长安此来,是兴师问罪:“圣上是怀疑臣?”
南长安虽然关心则乱,但他并不昏庸。宋兰君即使要下毒,以他的手段,肯定是神不知,鬼不觉。
而且绝不会选这个对他最不利的时机。
“下毒之人,定是在臣相府中。”
宋兰君觉得大快人心!要是现在宋东离死了才好!
面上不动声色:“柳管家,把今天相送之人全部叫过来。”
柳管家暗自心惊,下的慢性毒药,少都要十天半月才开始出现症状,怎的现在就毒发了?
没道理啊。
难道是还有其他人从中做手脚?
会不会是太和公主?她一直恨臣相夫人,一直怀孕那个孩子,是臣相夫人从中下的毒手,因此恨之入骨,倒是极有可能。
柳管家忐忑不安的去把见过宋东离的人,全部集合。
因着宋兰君特意安排,所以加上·门房,总共也就十来个人。
其中,太和公主的嫌疑最大。
太和公主被叫过来时,并不知是何事。
但她对宋兰君已经心死,所以心如古井无波,根本就没有想到,火势会蔓延到她身上。
南长安首当其冲,也是第一个就是怀疑太和公主:“如实招来,是不是你给初九下了毒!是不是蔓陀花之毒?”
柳管家一听到蔓陀花之毒,高大的身子立即僵住,怎么会?
太和公主一听后大惊,同时知道此事要处理不好,那自己肯定会性命不保,还极有可能牵连到两国交好,她身子站得笔直,坦坦荡荡的:“不是!太和再无知再胡闹,也不会做这歹毒之事!”
南长安从太和公主讲话开始,就一直看着她,见她神色坦荡,眼神如常,不像是在撒谎。
只是,这些人之中,就数她最有下毒动机。
难道是在装模作样?
南长安星眸看上了太和公主的贴身丫环,到:“来人,拖她下去重打!”
太和公主和那丫环自小一起长大,两人情同姐妹,闻言大惊,只是……无能为力。
宋兰君冷眼旁观,原本对太和公主就没有感情,哪会替她说话。
更何况现在南长安是在盛怒之中,出头就是惹火上身,自讨无趣!
太和公主跪在地上,听着门外杖责之声‘啪’‘啪’‘啪’,一声比一声响,唯独没有听到呼痛声,只偶尔模糊的传来一声闷哼。
泪流满面,她一向都是那么倔强……
南长安冷声说到:“什么时候交出解药,什么时候停下。”
太和公主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太和没有下毒,无药可交。”
南长安冷哼一声:“打!”
不一会儿,行刑之人说到:“禀皇上,已经晕死了过去。”
皮开肉绽,整个人已经成了血人,若再打的话,命不久矣。
太和公主擦去了脸上的泪水,从头上摘下钗子,十分用力的抵在了脖子上:“太和愿意以死明志。”
此言一出,她身边的丫环大惊:“公主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哪……大人救救我们公主吧,冤枉,真的冤枉啊。不是我们公主做的,不是啊……”
宋兰君不为所动。
南长安看着太和公主,想从她脸上看出到底是装腔作势呢,还是真的想以死明志?
太和公主回头看了南长安一眼后,心如死灰的一咬牙,一用力,金钗插·入脖子,血溅当场。
最后的意识,是对这场婚事的无尽后悔,所嫁非良人。
南长安的目光落入太和公主脖子上的伤口,血流如注的伤,不是装模作样所为:“传御医!”
御医还没有到,太和公主已经是气绝身亡。
她死不瞑目。
一场错嫁,断送了性命。
连死,都是这样无奈的死去。
看着全身是血的太和公主,宋兰君微微有些动容,她倒是个烈性女子。
只是何苦要嫁过来?!
太和公主一死,那屋中剩下的之人,一下子只有五个。
除了两个门房,就是柳管家,宋兰君,以及曾经长侍过宁氏的一老妇。
其它三人见着太和公主血溅当场,已经是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奴才没有,奴才没有……”
更有甚者,当场尿了裤子。
宋兰君何等样聪明的人,他的目光看上了柳管家。
当日这些人之中,都没有和宋东离有过真正接触,唯有他递了一柱香给她。
不过,柳管家本就是他的人,怎会出手?
但转念一想,明了。
定是怕他为了一个女子,受尽世人非议。
怕是红颜祸水,因此亡国。
冷笑一声,倒是个忠心的。
能力也有,否则也不会把臣相府这么多年,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惜,他的忠心却另有主子!
南长安一时没有想到柳管家,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命人拖下去打:“什么时候说了,什么时候停下来,否则打死为止!”
柳管家身子紧绷,神色有些慌乱。
宋兰君不动声色的问到:“御医不能解唐姑娘身上之毒么?”
南长安脸色焦燥一片:“初九怀了身孕,因着中毒,已经见红了……”
这话,让宋兰君和柳管家身子皆是一震。
宋兰君是气的,那个贱人!倒是好命!中毒了好,最好是一尸两命!
柳管家后悔莫及,是想要唐初九的命,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残害龙子。
这时,外面禀报到:“皇上,全都已经打晕了,还打么?”
南长安恨恨到:“泼醒了再打!”
柳管家一咬牙,从身上拿出了解药:“皇上,这是解药!”
南长安听了后,即震惊又震怒,只是柳管家明面上是宋兰君的人,也不能多说!
宋兰君心里冷笑一声后,跪在了地上:“臣一定好好处理此事,给圣上一个交代!”
南长安心系宫中母子,拿着解药匆匆的走了。
柳管家跪到了地上:“属下该死!”
该死,确实该死!宋兰君叹息一声后说到:“自领八十大板!”
柳管家听得这样说,松了口气,却不曾想这只是宋兰君的手段罢了。
八十大板于普通人,是不能承受之痛,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
可是于柳管家,他自小接受严格训练,又是常年练武,身强力壮。
八十大板不过是一场皮肉伤罢了,再休养些日子就好了。
更何况在臣相府为总管,谁敢真正往死里打?
柳管家领罚过后,趴在床上,紧锁着眉,他担心的是天子之怒。
不知会是怎样的后果?
原本想传信给张子车,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免得把他牵连进来。
现在柳管家最大的希望,就是腹中胎儿没事就好。
希望菩萨保佑。
正在这时,宋兰君推门而入,他手里拎了一壶酒。
无色无味的毒酒。
柳管家立即要下来行礼,被宋兰君制止了。
把酒放到桌边,宋兰君关心的问到:“身上的伤如何?”
柳管家铁骨铮铮:“谢大人关心,属下没事,皮肉伤,休养些日子就行了。”
宋兰君叹息一声:“你这又是何苦?”
柳管家早就想好了说辞:“属下见不得大人受此屈侮!她不能三从四德遵守妇道,该死!”
宋兰君拍了拍柳管家的肩:“本相已经想开了,否则也不会写休书,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柳管家脸色满是愤慨:“大人,她就是祸水……”
祸水,确实是的,该死的祸水!
“陪本相喝酒,今夜不醉不归。”
。。
正文 281 结局倒计13
说着话,宋兰君去倒酒。
酒是最上品的贡酒,酒香醉人。
却也要人命。
宋兰君亲自递到了柳管家的手上,神色是带了被强迫休妻的憋屈和恼火,痛楚。
柳管家一点都没多想,接过了宋兰君手上的酒,一饮而尽榛。
此时,于他而言,是陪着臣相大人喝苦酒。
宋兰君却没有喝,他星眸含笑看着柳管家喝下。
毒药无色无味,下在酒里根本就喝不出来,柳管家喝到嘴里时,毫无所察肄。
一杯酒,全部喝完。
酒入肚子,毒药立即发作,五脏六腑都是刀割般的痛,七窍开始流血。
柳管家这才意识到酒有问题,可惜一切已经太晚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臣相大人赐毒酒。
痛得厉害,却也在突然顿悟,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臣相大人。
应是早就发现了,只不过是一直按耐不动。
而现在,正是除掉异己的最佳良机。
柳管家嘴里不停的吐出血来:“不知大人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臣相大人身边这么多年,真正和太子联系的次数连五个手指都数得出来,并且每次都确保了万无一失。
宋兰君放下手中的酒杯,重新从桌上倒了茶来喝:“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做得很小心。本相并没有抓到过你的现行……只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的破绽是每次你主子过来时,你眼观鼻,鼻观心,异常的拘谨,这是一种骨子里对主人的顺从。而且过后也不与本相讨论他的言行,这不符合常规,还有,每次只要事关你主子,你每次的言行都是往对他有利的方向诱导。”
柳管家心服口服,臣相大人果然最会揣摩人心,而且十分的精准。确实,对圣上是自从小融入骨子里的顺从,这种奴性是从千百次的血淋淋的教训中得来的。
小时的训练十分的严苛,一次一次的鞭打,就是为了绝对服从主子。
呼吸已经困难,柳管家艰难的也是他最后真性情的流露:“大人,那唐初九配不上你。大人,保重。”
死在臣相大人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宋兰君看着柳管家气绝身亡,一声叹息。
这些年,他的办事能力是认可的。否则也不会在那么多人之中,选了他做府里总管。
只可惜,他另有主子!
宋兰君回了书房后,修书一封,着人送去了宫里。
宫里正一片兵荒马乱,宋东离吃了解药后,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下身的血,还是没有停下来。
南长安急得眼都红了,天子之怒把御医个个吓得面无人色:“皇上,药效发挥还要些时辰……”
宋兰君处死柳管家的贴子,此时无疑是火上浇油,南长安气极。
可是,却又说不出宋兰君的不妥来。按着来说,这样处理,确实是师出有名。
南长安只得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来,只得暗自恼怒。
张子车得知柳管家死了,叹息一声,默默的给他烧了纸。
半夜,宋东离大出血。
奄奄一息,病情危急。
御医彻夜不眠,抢救宋东离。
三天后,尘埃落定,腹中胎儿没了,宋东离大出血,昏迷不醒。
苏莫语在佛前听得这消息,连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
从佛前回了寝宫后,苏莫语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宫装美人,有些失神。
不知古清阳如何了?
但愿他安好。
还有古清辰,希望他能逢凶化吉。
古清辰此时正迷失在凤凰山里。
这些日子,刚开始是身上受伤太重,养了些日子。
只是,药里夜秋艳放有软骨散,不喝于伤不利,喝的话,又受制于人。
古清辰喝了大半个月后,才暗中把药停了下来。
又休养了几天,寻了个机会,古清辰逃了出去。
只是,却迷失在凤凰山里。
用尽了一切办法,按着所有的强识,古清辰就是走不出去。
倒是好几个夜里,看到夜秋艳的人头四处乱飞。
极其诡异,和阴森。
对于这种不可能出现的事,人头离了身子,竟然还活着,还能四处飞,古清辰不愧为智勇将军,面不改色。
就是总走不出这鬼地方,让古清辰着急。
早就传了信给初九母子,她们久等不到人来,该要着急了。
还有,一直没有消息传给从来他们,肯定也是一片兵荒马乱了。
古清辰抬头看了看天边的烈日,开始边走边做记号。
走得喉咙直冒烟时才停下来,入目却还是一片千年古树,极其茂盛。
看不到前路,看不到出路,真是活见鬼一样,古清辰的剑眉紧蹙了起来。
征战沙场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诡异之事。
不管是按着太阳走,还是按着北极星走,走到最后,前面除了是千年古树,还是千年古树。
幸好森林里的食物足够多,而且现在天气也不冷。
古清辰靠在大树上休息,闭眼脑海中想的就是初九母子,真的很想念她们。
阿佛应该又长高一些了吧,快到他的生辰了,希望能和他一起过。
初九不知有没有养好一些,身子还是那么畏寒么?
古清辰在凤凰山里出不来,月寻欢他们在凤凰山外进不去。
因为欧小满还是昏迷不醒。
月千浓把人带进族里后,十分的担心吊胆。
因为怕月寻欢,他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
月寻欢在外面呼风唤雨,不管别人是骂他赞他恨他还是喜欢他,但有一点是共同的,那就是对他毕恭毕敬。
可是,这汤山族,族人只相信他们族里巫医的话,对于月寻欢这样的神医,是不当回事的。
最让月寻欢吐血的就在这里,他们的巫医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
连什么是把脉都不懂!
生病了,望闻问切都不需要,全部念念有词一通,再一道符烧了放到水里,就是药了。
这让月寻欢看了,极其的不顺眼。
明明见那族人只需很简单的一药方,就能治愈,可是一碗符水下去,病重了。
月寻欢就见不得这种胡来!
那巫医糟蹋其它的族人,也就算了,月寻欢还能袖手旁观。
可是,竟然对着欧小满也是指手画脚,这让他很震怒!
原本已经护住了欧小满的心脉,再好好休养,辅以药物,近些日子内就该醒了。
可是那巫医,竟然说欧小满是圣女,不可能生病,说她这是在朝圣接受神的旨意,死活不许月寻欢给她扎针吃药。
月寻欢岂能有好脸色!
若是依他的性子,早就剖了这油盐不进的巫医。
月千浓怕极,对着月寻欢千求万求:“月公子,万万不可。巫医在族里的威望很高的,我带各位进来,已经是有违族规,若不是说你们于圣女有恩,早就被赶出去了。现在对女在族里的处境极其的危险,巫医一直是站在圣女这一边的,若是他有个什么,那圣女以后在族里,就更……”
月寻欢忍了又忍,抿着嘴:“欧小满的药和针炙不能停下来!”
月千浓连连点头:“我来想办法……”
月寻欢冷哼一声后,同沈从来一起再次研究汤山族的地图。
汤山族人数上千,人人皆知凤凰山,但奇怪的就在这里,竟然除了历代圣女,竟然没有人知晓那凤凰山在哪!
只知是族中的禁地!
竟然欧小满醒不来,月寻欢决定和沈从来一起在族里到处走走。
二人一走出去,立即引来族人的指指点点。
月寻欢眉头打了结,看着汤山族的人穿得奇型怪状,他不忍直视。
其实汤山族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长得都是浓眉大眼,人高马大,在穿着上面,比较……伤风败俗。
特别是女子,个个都坦胸露背,那小蛮腰一截一截白花花的露在外面。
身上又个个都带着叮当响的铃铛,走到哪都‘叮当当’‘叮当当’响成一片。
汤山族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就连族人外出,都是严格限制。
基本上都是祖祖辈辈的人都生活在这一片地方。
所以,如今月寻欢和沈从来的出现,如何让大家不好奇?
月寻欢脸上很不耐烦,沈从来却是脸上带着赧然,他眼观鼻,鼻观心,只看脚下的路。
实在是那些女子的衣着,太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
看哪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肉,他接受不了。
所以,只好看脚下了。
对于这是欧小满自小长大的地方,沈从来原本是想好好看看的。
无奈……男女授受不亲。他的思想正派,又根深蒂固。
二人大步越走越偏僻,终于人烟越来越少。
终于再也听不到‘叮当’‘叮当’响的铃声了,沈从来才抬起头来举目四望。
已经到了山脚下。
在地图上这座山标识的是‘祭山’,说是历代圣女每年朝圣的地方。
这也是汤山族最高的山。
沈从来原本是想上去看看的,不过才走到路边,立即有人无声无息的出现:“此处每年只有圣女朝拜的时候才开山,请回。”
月寻欢抬头,眯眼看着面前的高山,皱着眉。
沈从来拉住了月寻欢,这是欧小满的地方,他不想让她的族人为难。
月寻欢不以为然:“竟然处处为她着想,那为何还让她留在月千浓的身边?你比他更有资格。”
沈从来看着面前的静静流着的河水,说到:“她完全不记得我了,他才是她认可的夫君。我即使强留了她在身边,她也不会开心。他对她好,就够了。”
月寻欢摇了摇头,难得慷慨:“我可以让钟无颜抹去欧小满脑海中关于月千浓所有的记忆。”
沈从来笑了笑,摇了摇头:“这样不对,手段太卑鄙,我不能强制改变小满的人生和选择,月千浓现在就是她的选择和认定的幸福,我若是抹去了,她即使和我过得幸福,可这样的幸福,会是她想要的么?若是哪天她想起来了……”
月寻欢当机立断,拒绝再对牛弹琴!沈从来这样的死脑筋,能在沙场上活下来,月寻欢觉得这是一个奇迹!
这样认死理的人,什么都讲君子之道的人,是怎么么活下来的?
月寻欢有些恨铁不成钢:“有个词叫兵不厌诈,你听过没有?”
沈从来点头,看过兵法无数,又征战那么多回,岂会不知?只是:“小满她不是敌人,我希望她能过得幸福,快乐……”
月寻欢果断的掉头走了,对于沈从来的正直,是比较欣赏。
但月寻欢认为,在男女情事上,正直就是迂腐,就是吃亏。
有句话不是烈女怕郎缠么。
管它过程是什么呢,结果比较重要。
结果是和那个她在一起生娃,在月寻欢看来,就够了。
你不和她生娃,那么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变成你眼睁睁的看着她去生别人的娃!!!
在男女情事上,最正直的那个人,肯定是最后孤苦一生的人!
所以,月寻欢觉得沈从来是死脑筋不开窍!真恨不能直接敲开他的脑袋,把他那些迂腐拿出来!
月寻欢对沈从来是恨铁不成钢!
沈从来笑了笑,对于月寻欢强盗般的概念,不予置评。
于是,二人成了话不投机。
直到半路上,沈从来说起唐初九母子:“也不知夫人和小公子怎么样了,清阳找到她们没有。”
月寻欢分析到:“即使清阳没有找到,她们母子定性命无忧……”
沈从来叹了口气,最怕的是夫人被暴露出来。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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