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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复仇皇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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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掌掴
场中的篝火又被添了些新柴,燃起的火又更高更旺了些,渐渐驱散了初春夜晚的寒凉。
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不引人注意的慢慢接近温暖的火堆,好奇的看着上面各种各样对他来说稀奇古怪的食物。
“公子,要试试么。”沧澜随手拿了一个不太油腻的递给天辰。
天辰摇摇头,看向凌若尘的方向。
沧澜顺着天辰的视线望去,凌若尘正微笑着与苏清染谈着什么,心道糟糕,转回视线看向天辰,却什么也无法看出。
沧澜暗叹口气,公主不懂,这公子又什么苦都往肚子里咽,看了看手中的烤肉道:“公子,你来试着烤烤如何,到时候给公主送去。”
天辰眼睛一亮后又瞬间暗淡下去,摇摇头,他那么脏,她不会喜欢的。
沧澜见此,无奈的又叹了口气,吩咐跟来的十七拿些肉过来,“要么也要给公主送些过去,公子帮帮奴婢可好。”
天辰看了看自己的手,在身上使劲蹭了蹭后轻轻点头。
凌若尘半躺着依靠在树上,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侍从倾倒的酒水,专注的看着笨拙的在学着烤东西的天辰,唔,以后要多教他些东西了,这样什么都不会,以后真放了他自由,他可怎么活下去。
“三公主,您对他可真好。”苏清染咬了咬唇,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委屈。
凌若尘仿若没有听出来一般淡淡的恩了一声,视线不转的道:“天辰他很听话,也很单纯。”
苏清染一窒,低头调节好情绪后同样看向天辰的方向,“他也是个可怜的人,明明不是那真正的天辰,却承受了本应那个天辰承受的一切折磨,真不知道他为何不肯说出实情。我可曾听说过留情居调教人的手段是非常残忍的,甚至调教出来的人都不会再有尊严。”
凌若尘收回视线,沉默的看向苏清染,直到把苏清染看的有些坐立不安时才好奇的开口,“清染不喜欢天辰么?不是清染最先……”
凌若尘说道一半停顿下来,看向苏清染,目光中有隐隐的失望,“抱歉,是我误会了,既然清染不喜,那我找时间将天辰送走可好。”
苏清染一僵,心里快速转了几转后勉强笑道:“怎么会,只是见你待他的不一般,心里有些失落而已,该说抱歉的是清染才是,让公主看到了清染不堪的一面。”
凌若尘眼睛一亮却皱着眉不赞成的道:“胡说,清染哪有不堪了,清染为我如此,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说完凌若尘又笑了笑,“不过清染的确多虑了,在你没有决定前,我不会碰任何人的,我宠着天辰也只是不想让母父或是其他的什么人往我的清尘殿送人而已,清染不要担心。”
苏清染一愣后,烦闷压抑瞬间烟消云散,垂下的脸上是遮也遮不住的笑容。
凌若尘扫了一眼阴影处,勾唇浅笑,笑得温暖宠溺。
“公,公主,给您烤肉。”十七跪在凌若尘面前双手呈上。
由于一直留意着,凌若尘自然知晓哪些是天辰所烤。
挑出来后指了指盘中所剩的烤肉道:“清染,若离姐,我那莺歌也是烤肉好手,你们尝尝如何。”
凌若尘说完便尝了尝手中的烤肉,咸了,没熟,老了,呵呵,果然笨手笨脚的。
好笑的看了一眼小脸已经有些脏兮兮的天辰,笑容更大了些。
“三公主,真是不错呢。”苏清染见凌若尘笑得明媚,柔声道。
“诶呀,苏公子你怎么这么见外呢,怎么还三公主,三公主的叫着。”凌若离笑着插话道。
苏清染脸颊微红,抬眼看了凌若尘一样,微张口,“若……”
“若离姐,苏丞相家礼教甚严,清染也甚是守礼有度,你可不要难为清染。”凌若尘摇摇头有些无奈的道。
苏清染一僵,只有将要脱口而出的若尘两字咽回肚子,笑道:“是啊,离郡主,三公主身份尊贵,清染可不能罔顾礼法的直呼其名。”
凌若离翻了翻白眼,“好好好,就我不知礼数,唐突了我们三公主,行了吧。”
“哈哈,哈哈哈。”凌若尘笑着拍拍凌若离的肩膀,“可不是,若离姐,下回可记得要行礼啊。”
凌若离嫌弃的拍掉凌若尘的手,拿过一碗酒便仰头喝下,一时之间姐妹情深的让人深信不疑。
……
啪!
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晚间的喧嚣,凌若尘皱眉看去,一愣后身影转瞬消失。
再出现时,怀里已经多了一个瘦弱单薄的少年,凌若尘轻抬起少年的脸,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在少年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显眼。
“公主,奴婢保护不利,请公主责罚。”沧澜远远赶来,看见被凌若尘护在怀里的天辰,一惊,匆忙跪地请罪。
凌若尘看向双膝跪地的沧澜,淡漠的宣布,“回去领罚。”
“是,公主。”沧澜垂头,双手递上取来的披风。
凌若尘接过披风围在天辰身上,低头在天辰颈前系上,“谁打的。”淡淡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三,三公主,这奴隶偷拿小女的猎……”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打断了女子的话,女子白嫩的脸上瞬间泛红,嘴角更是有血溢出。
“哪只手。”同样淡淡的没有起伏的声音。
女子一颤,后退一步。
“不说?”凌若尘看向沧澜。
“啊!”
一声惨叫,女子两条胳膊都被瞬息而至的沧澜掰断。
女子疼的脸色苍白,冷汗岑岑,看了一个人影后咬牙道:“三公主,您是身份尊贵,但也不能由着您的奴隶胡来吧,小女的猎物也是小女辛苦打来的,怎可让一个下贱的奴隶碰去,甚至偷走。”
凌若尘掏出上好的药膏轻柔的涂抹天辰的脸蛋及被打的有些泛血的唇,听到这才微抬眼皮,阴冷的看了女子一眼,“就你的东西也配天辰去看。”
“我,我没有,凌若尘,我不知道不可以的,对,对不起,我不知道的。”天辰死死的咬着唇,目光有些空洞的看着凌若尘。
原来天辰偷偷的看到他烤的东西都被凌若尘挑着吃了时很开心,想烤些刚刚他吃过的很美味的貂肉给凌若尘,便寻了貂肉想拿去烤,却完全不知那些东西并不是如沧澜给他的属于凌若尘的猎物。
“你这奴隶怎么能直呼三公主名讳。”
旁边传来的声音让天辰即使又披了一件厚厚的披风也冷的止不住发颤。
凌若尘抱紧怀里浑身都在发抖的人,一掌扫向刚刚说话的男子,淡漠冰冷的声音缓缓传入每个人的耳中,“那又如何。”
凌若尘抱起天辰,轻柔的道:“天辰,无事的,天辰喜欢就好。”
说完看了一眼被她一掌大吐血的男子及被卸了胳膊的女子,“你们俩,现在,滚下山去!”
之后冷冷的环视了一圈,淡漠却不容置疑的话回荡在在场每个人的心里,“你们给我记住,天辰是我凌若尘护着、宠着的人,谁再敢辱他,伤他,休怪本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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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殷乐安
凌若尘将人抱回屋放到床上,见天辰脸上的红痕已经消退了不少,身上冰冷肃杀的气势才渐渐收回了些,轻轻抚着天辰的脸,有些严肃的道:“怎么不知道躲。”
“对,对不起。她说我偷她东西,我,我不知道不能拿的,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天辰垂下头,他真的不知道这些。
凌若尘抬起天辰的头,勾起一抹浅笑,“不会啊,天辰喜欢就好。至于其余的,以后在慢慢教给天辰。”
“真的。”天辰慢慢扬起一个小小的笑容,他想学更多的东西,好不再给她添麻烦,或许有一天他也可以像苏公子一样,让她开心。
第二日,天还未亮,下山的路口处便有一人影在等候,看着被打湿的衣衫便可猜到此人已等候多时。
“皇兄这是何意?”凌若尘挑眉。
凌恒宇冲皱眉瞪他的沧澜讨好一笑后,看着被凌若尘抱在怀里昏昏欲睡的天辰意味深长的道:“皇妹要的小马,可要去看。”
凌若尘眯了眯眼,马鞭一扬,“皇兄真是生错了地方,可惜可惜。”
凌恒宇含笑的看了一眼被扔过来的披风,有这样的一个女子甘愿为他放弃身份,入宫为奴,何来的可惜……
一个看起来平凡无奇的山中,隐隐约约传来策马奔腾的声音,正是凌恒宇拥有的一个小小的马场。
当然,这只是流传在外的说法,实际如何,已经看了一圈的凌若尘心知肚明。
“皇兄果然深藏不露啊,这些马儿上了战场,可绝对是一大助力啊。”凌若尘遥遥的看着远处奔跑着的数十匹矫健的马儿淡淡的道。
凌恒宇同样看向远方,摇摇头,“皇兄在厉害也不如皇妹不是,此次春猎,皇妹应该收获不小吧。”
凌若尘看向凌恒宇,目光幽深,让人看不出情绪,半响哈哈大笑,更是笑得浑身抑制不住的发颤,如此手段,如此能力,前世的她到底是多么的无知,多么的无能,才会认为他可欺,可辱,毫无威胁。
难怪!凌若尘止住笑,漆黑的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凌恒宇,难怪最终你以男子之身,夺了这北月的皇位,成为北月史上唯一的一位男帝。
看了一眼向前一步的沧澜,只是今生,要么你鲜衣怒马,逍遥天地。要么,我只能折了你的羽翼,让你葬身尸海……
“皇兄,去看看你说的那群小马吧。”凌若尘说完,率先向马场走去。
凌恒宇望着凌若尘的背影,心里翻涌的情绪久久不能停息。
他可以确定,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这个妹妹想要杀了他。
凌若尘,这才是真正的你么,让人如此的猜不透,看不明。
明明忌惮着他,却全无顾忌的重用,信任着沧澜……
“澜,这就是你选择效忠她的原因吧。”凌恒宇看着凌若尘离开的背影低低的道。
“恩……恒宇,不要在试探公主,她比你想的还要深不可测,下一次我未必救的了你,不要让我担心。”沧澜抬手抚上凌恒宇的脸,带着爱怜与疼宠。
……
“皇妹,我这今年出生的小马中只有这三匹是白色的,你自己挑吧。”凌恒宇指了指马圈中三匹小马,让底下人牵了出来。
凌若尘绕着三匹小马转了几圈,看了看,捏了捏,指着其中一匹看起来最挺拔精神的小马。
“公,公主,那匹不是,咳咳,不是最好的,咳咳,咳。”
虚弱沙哑的声音让凌若尘皱了皱眉,看向被束潇抱着,刚恢复意识不久的小奴隶。
十九挣扎着从束潇怀里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又呛咳了一阵后恭敬的叩头道:“公,公主,那最左边的小马驹是最好的,只要能养活,咳咳,只要能养活,不会比您的奔雷差的。”
凌若尘看着地上的小孩逐渐变弱的气息,及小孩周身地面渐渐蔓延开的血,凌若尘产生了些许的兴趣,是什么让这孩子如此执着。
“公主,太医说那孩子伤的太重,要不是求生意识太过强烈,那孩子早就不行了。”
“太医说,即使救活了,那孩子也废掉了……”
凌若尘看向那孩子指出的小马,毛色有些泛黄,精气神也极差,四肢无力,头也耸拉着,几乎完全看不出好在那里。
凌若尘摸了摸下巴,与那孩子倒是蛮像的,说不定会意外的好用。
转头看向几个有些愕然的驯马人,勾唇浅笑,“就这匹吧,多谢皇兄了。”
凌若尘说完走到已经快要支撑不住,昏过去的小孩面前,“小鬼,你能养活那马。”
十九听到凌若尘的声音,用力掐了一下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让已经有些昏沉意识渐渐清醒,叩首道:“可,可以。”
凌若尘看着十九自虐的动作,兴趣加重,“你要什么。”
十九终于听到想要听到的话,抬起头来,眼眶发红,却燃着血光,里面充满了刻骨的恨意,“我要报仇,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请公主帮我。”
凌若尘翻看着手中影月刚刚送到的消息,殷乐安?
凌若尘抬眼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倒是个满含祝福,温暖的名字。
凌若尘继续往下翻看,母亲殷茹,殷家庶女,是个专情的人,一生只有殷乐安母父一人,继承了个小小的马场。
难怪这孩子懂得看马。
凌若尘摇摇头继续往下看,恩,马场经营的还算不错。
咦?这殷茹还喜欢研究一些让人不知用途的东西。
凌若尘翻出些图样,呵呵,原来是一些来自异界的玩意,有意思。
想到此,凌若尘又看了一眼十九,这孩子要是也喜欢,那倒是意外之喜了。
凌若尘开始快速翻看起来,开始一切都很幸福美好,直到半年前,殷茹马场惊马死人,殷茹背上人命官司死在牢里。
凌若尘看了一眼恨中带着抹不去的痛苦的小孩,看向最后一张纸,讽刺一笑,果然!
凌若尘扔掉手里的纸张,看向殷乐安,淡淡的没什么起伏的道:“殷乐安,你想如何报仇,又要向谁报仇。”
“我要将殷情和齐、齐瑄他们挫骨扬灰。”殷乐安顿了一下后一字一顿的道。
“齐瑄?你能做到吗,亲手杀了他,你的母父。”凌若尘捏住殷乐安的下巴,迫使殷乐安与她目光对视,问道。
殷乐安苍白的脸更白了些,狠狠的咬了咬唇,哽咽道:“他不是我母父,他不配!母亲是喜欢收集些对他来说无用的东西,是花了好些银钱。但母亲从未少了他吃穿,更是对他始终如一,他怎么可以背叛母亲,怎么可以和那殷情合谋算计母亲,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死在牢里,又怎么可以回到殷家主宅,在母亲尸骨未寒之时与那殷情苟合。我为什么不能杀了他,我为什么不能,他不是我母父,他不配,他更不配成为母亲的夫……”
“公主。”束潇有些不忍的看着昏死过去的,满脸是泪的小孩。
凌若尘挥了挥手,“留下吧。”
束潇一喜,将殷乐安小心的抱在怀里告辞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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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回宫
“皇兄,殷家的产业你喜欢么,用它换你这匹小马,如何。”凌若尘低头看着地上的血迹,意味不明的道。
“那皇妹可不是吃亏了么,殷庆赌场可是天月最大的赌场,日进斗金都是少说。”凌恒宇同样看着地上大滩的血迹,摇头笑道。
“哦?那皇兄将你的千宝阁给我。”凌若尘轻飘飘的说道。
她知道多少!凌恒宇压下心中的震惊,浅笑道:“皇兄的千宝阁可是亏本买卖,皇妹……”
凌恒宇看着地上的血迹突然惊讶道:“皇妹是想给那孩子!”
见凌若尘淡然的点头,凌恒宇睁大了眼睛,“皇妹真是……好气魄。”
“人生在世,不就是一场豪赌,舍不得筹码,如何赢的漂亮精彩。”凌若尘说道,一时之间自信张扬,好不潇洒肆意。
凌恒宇沉默下来,难怪沧澜愿意效忠她,难怪那个俘虏将军如此的忠心,难怪眼前这个如一滩死水毫无波澜的皇子只有在面对她时,才有了生机。难怪,难怪……
想要的东西都以得到,凌若尘满意的看了凌恒宇一眼,“沧澜,给你放一个月假,愿意去哪就去哪吧。”
说完一甩马鞭,带着天辰扬长而去。留下一脸喜色的二人,看着凌若尘扬起的一路尘土。
清尘殿,一切都向凌若尘希望的方向发展,凌若尘难得的过了几个月悠闲的日子。
只是天不遂人愿,这日,睡梦中的凌若尘便被久违的声音吵醒。
“主人,主人,有没有想你可爱的团子啊……”
好吵!凌若尘皱眉。
“主人,主人,你家最最迷人的团子来了……”
好吵!凌若尘睁开眼睛。
“主人,主人,你怎么不说话啊……”
“闭嘴!”凌若尘出声,杀气凛然,让身在另一处天地的团子浑身一紧,缩了缩脖子,乖乖闭嘴。
“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凌若尘从床上起来,随手拿了件衣服往身上套,淡淡的问道。
团子瞬间来了精神,嘴巴一张……
“长话短说!”凌若尘毫不客气的道。
另一边刚刚还准备滔滔不绝的团子耸拉下脑袋,“哦,团子建完了,主人什么时候来看看。”
凌若尘动作停了一瞬,比想象的要快上很多,看来升了级的团子还是蛮有用处的。
难怪近期管她要了那么多的银钱,她的锦绣阁都快要被掏空了。
“行了,我这边安排一下就去看看,人手你继续找着,影月给你送去的人收到没,怎么样。”凌若尘问道。
“还可以吧,有几个没用的被团子消了记忆扔出去了。”团子回道。
“恩,可以。有事通知影月。”凌若尘说完单方面掐断通话。
“沧澜,叫束潇和乐安过来。”凌若尘出声吩咐。
“红岩,锦绣阁进入第二阶段,通知你母亲,开始收购,合并所有之前关注过的产业。钱不够的话向钱庄借,务必用最短的时间完成。”凌若尘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扔给红岩,淡淡的道。
红岩双手接过玉佩,低头一看愣了一下,是公主的身份玉佩,微微收紧握着玉佩的手,“是,公主,母亲不会让您失望的。”
凌若尘点头挥手,示意红岩退下。
转而看向进入殿中的两人。
“公主。”两人恭敬的跪地叩头。
凌若尘打量了一下已经恢复大半的殷乐安,点点头。
“影一,东西。”凌若尘对着无人的空中道。
一个人影出现,将手中的东西双手呈上后,再次消失。
凌若尘随意的翻看了几页,扔在殷乐安面前,“殷庆赌场作假的证据,你母父与殷家家主殷情勾结的证据,让殷家倒台的证据……”
殷乐安一愣后,双手颤抖的翻看地上散乱的纸张,看完后一张张小心拾起,抱在怀里,深深的叩头。
“要如何做,你自己决定,束潇和影月暂时借你,下去。”凌若尘说完便让人退下。
殷乐安看了一眼身旁担心的看着他的束潇,擦干眼泪微笑,又磕了一个头后离开。
“公主……”
凌若尘止住束潇的话,她自然知道殷乐安太小,未必做的好,但那与她何干,“他的事解决,你去青王爷所在的军营。”
束潇一僵,垂下头。
凌若尘见此,难得的解释几句,“我知道凌若滢与你有仇,但你会以平民的身份参军,她无法明目张胆的陷害折辱你。前期自己忍着,想办法接近青王爷,取得她信任,之后的路便会好走些。”
束潇惊愕的抬头,平民身份?她,她竟然……
“是,公主。”束潇叩头。
凌若尘用了早膳,闲来无事便同沧澜去了清尘殿里布置的小演武场。
刚到演武场,便看见地上或躺或卧的一地人,而且各个鼻青脸肿的,看起来好不凄惨。
“她们还在继续?”凌若尘饶有兴趣的听着耳边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哀嚎声。
“恩,从上个月开始,几乎没有间断过。”沧澜想想那一幕幕惨剧,就觉得头皮发麻。
“呵呵。”凌若尘向着远处被人围攻的人影走去。
天辰,长高了不少,身体也不在那么单薄。刚刚救回来时,小小的一个,才到她胸口,记得应该比她还要年长两岁吧,完全看不出来。
前世见他的最后一次,他便如初见时那样瘦小的不成样子,这一世,终于将他养的健康了起来。
“天辰。”所有人都被打倒,只剩下中间那一个微微喘息的站着,凌若尘唤道。
天辰一愣,看向声音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的,闪身来到凌若尘身边,仰头喊道:“凌、凌若尘。”
周围躺在地上的影月众人都一脸麻木的看着,这个公子真的是刚刚那个面无表情,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公子么。
“你们真是没用。”凌若尘扫视了一圈后,嫌弃的不行。
打不过还成天的找上门来,真是早虐。
影月众人真是有口难言,与公子对打,明明没有感到任何杀气,任何危险,刀已经被架在脖子上了。
这倒好说,他们技不如人,他们认了,想着认输就好,但公子那眼神,那是什么眼神,好像他们从不曾存在一般。
这让他们如何认输,眼睛一热,便又冲上去了,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爬起来,公子的眼神始终是一样的。
渐渐的他们也回过味来,公子就是如此,而并非是看不起他们。但好像习惯了与公子的过招,既可以练习武艺,又可以练习心性,公子又从来没有不耐烦过,他们自然就喜欢天天上门了。
天辰听后摇摇头,认真道:“凌若尘,他们很厉害的,只是十几个人围攻我,我应对起来就有些困难了。”
“扑哧,哈,哈哈,哈哈哈。”凌若尘看着地上一个个听了天辰认真的说着他们有多厉害时欲哭无泪的表情,大笑。
“我说的是真的啊……”天辰看着凌若尘,又看了看周围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如今距天辰来到清尘殿已经一年多,快到两年了,渐渐有了和人接触的经历,天辰也不在如刚来时那样什么都不懂。而凌若尘也真的在狩猎回来后开始教着天辰识字,也特意找来了教习先生。
因此,天辰很快便察觉出他又说了错话,但仔细的想了一遍也不知错在哪里,他是真的认为他们很厉害的。
以前阁主给他的任务都是其他人无法独自完成的,以至于他经常与数十人斗在一起,他们真的比他曾经杀过的很多人都厉害的。
天辰一时觉得他很笨,又觉得有点委屈。
凌若尘笑够了,看了一眼瘪着小嘴闷闷不乐的天辰,愣了一下。
天辰越来越有活力了,也渐渐懂得如何表达他的情绪了。
凌若尘微笑,“恩,天辰说的是,那天辰以后多和他们练练,让他们变得更强,如何。”
天辰的眼睛瞬间犹如闪着星光,“恩。”
他终于有能帮到她的地方了,天辰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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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殷家倒台
短短三天,殷庆赌场作假,骗取巨额赌资的消息不胫而走,赌场门口被蜂拥而至的赌徒围堵,连大门都不敢开。
更有传言传出,殷家马场易主,殷茹入狱而死原来是被殷家家主殷情及殷茹夫君齐瑄设计陷害,而两人更是早已背着殷茹搞到了一起。
殷家声誉瞬间一落千丈,殷情和齐瑄更是成为人人喊打的人,躲在殷家主宅不敢出门。
“沧澜,通知皇兄,他可以行动了。”凌若尘看着低着头认真的练习写字的天辰,淡淡的吩咐。
“是,公主。”沧澜得到吩咐,告退前往凌恒宇宫外的府邸。
沧澜走到一偏远幽深的庭院,直接翻墙进入,左转右转的来到一个连匾额都没有的屋子,推门闪身进入。
刚一进屋,便被人抱在怀里,耳边响起那人略显沙哑的声音,“澜,我好想你。”
沧澜任由男人抱着她,抬手诱哄似的摸了摸抱着她的人的头,“恒宇,公主说你可以行动了。”
凌恒宇瘪瘪嘴,委屈的道:“来了就是替你家公主传话,澜,你越来越过分了。”
沧澜好笑的摇摇头,哄了一阵闹别扭的男人,两人才开始说上正事。
沧澜简单的说了下殷庆赌场的现状及凌若尘的布局。
凌恒宇冷哼一声,“她想的倒好,将我推到人前,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沧澜无奈的看着,不发表任何言论,一个是她如今效忠的人,一个是她爱的人,她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两个人精,谁能算计得了谁?
凌恒宇不满的抱怨着,直到觉得心中舒爽了不少后才喊道:“星落,按计划去接管殷情赌场。”
声音清冷低沉,与刚刚撒娇的人判若两人。
“是,主子。”娇媚的声音响起,星落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屋内。
被掐了,凌恒宇笑得异常开心,“澜,我的心你还不懂么……诶呦,疼、疼、疼,星落是属下,属下。”
沧澜嗔怪的看了凌恒宇一眼,抬手轻轻揉着眼前人被他掐到的地方。
……
“出来,殷情你出来,那是我们的血汗钱啊,你们怎么可以如此丧尽天良,还我们钱,将我们的钱还回来。”
“还回来,还回来。”
星落赶到时,正是赌徒们闹事最凶猛的时候,赌场的大门已经颤颤巍巍的快要被强行打开。
“住手!”娇媚媚的声音在一群激愤的人中本应消散的无法被人发现,但此刻却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赌徒们一时怔住,倒是安静了下来。
妖艳妩媚的黑子女子从人群走出,柔柔的声音直刺人心,“各位,殷庆赌场我家主人会去接手,而殷情赌场欠给各位的赌资我家主人也会以筹码的形式偿还给各位,供各位今后再来此地玩乐所需,请各位先散去,三天后再来可好。”
“你家主人是谁,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们。”有还算理智有脑子的人问道。
星落笑道:“世人都知二皇子喜爱玩乐,听说了殷庆赌场的事便请示了女皇,要来玩玩。所以大家尽可放心,主子不会让大家吃亏的。”
星落的话使人渐渐放心,陆续结伴离开。
“闯进去,全部抓起来送到殷家。”星落见此,等到人群散尽,挥手冷声下达命令。
很快,殷庆赌场大门敞开,里边的人全被绑了压走,凌恒宇正式接手赌场,更名为沧宇。
并在三日后给所有前来的赌徒发了沧宇赌场的筹码,而沧宇赌场更是总会不时的出现一夜暴富的人。
让很多人认为这二皇子收购赌场真的只是玩乐而已,而渐渐消磨掉被人关注的视线。
“真是蠢货。”凌若尘不屑的道。
那沧宇赌场如今可远比殷庆赌场还有火热,怎么可能只是玩乐。
皇兄,你真是将人心看的明白透彻,呵呵,筹码,那群好赌成性的人怎会不拿着这些好似白得的筹码接着赌。而那些一夜暴富的人,哪里是真。
凌若尘抬眼看着眼前跪着的人,“准备好了?”
“是,公主,今夜属下会带着乐安进入殷家打开杀尽。”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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