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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复仇皇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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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的昏死过去又瞬间被痛醒过来,天辰恍惚中感觉他好像一直在无边的黑暗中徘徊,没有方向,没有光亮,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与痛苦。
“天辰,天辰,坚持住,以后不会在有人可以伤害你了,坚持住,天辰。”
脑海中传来的声音很温柔,应该是温柔吧,天辰有些困惑,毕竟从他有记忆以来,还从未被温柔对待过。
他是罪妃之子,一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人。父皇说他生来便是为了偿还母妃罪孽的,只因母妃害死了父皇最宠爱的女人,也是她的双胞胎姐姐……
被温柔的声音包裹,天辰空茫的心渐渐有了些可以坚持下去的力量。
凌若尘感觉到即使沧澜全力的护住天辰的心脉,天辰的生命力也在不断的流失,连忙分出一部分心神传音入密,直至天辰的生命力再次流转。
睁开双眼看向无力的垂着头,已被溢出的鲜血浸透的人,眼中闪过些许探究的光。
他体内残破的经脉是长年累月不顾身体的承受能力而造成的,他体内有被狂暴的内力肆虐的痕迹,他说过他会《冥离》……
“团子,搜查天辰身体中是否有内力被强行禁锢。”
随着凌若尘的话音落下,凌若尘便感知到天辰体内被禁锢着的内力,狂暴且深厚。
“团子,分出心神搜查数据库,我要能化解天辰内力狂暴的功法。”
“主人,团子会一睡不醒的……”团子明显不情愿。
凌若尘翻了翻白眼,“只要你能剩下些禁锢空间的力量,我让你去西临中央溶洞,贴近时空之力的混乱点,如何,后果我一力承担。”
“主人万岁,团子现在就查,然后将数据整理好后传给主人。”团子兴奋的甚至发出了一声怪异的欢呼,可见混乱的时空之力对团子的吸引力之大,毕竟那里的混乱粒子可以使团子发生不可预估的变异。
凌若尘叹了口气后闭上双眼又开始聚精会神的向她身前颤抖着的人的体内输入内力,直到脑海中传入大量的数据后又过了许久。
“沧澜,到最后了,全力护住天辰心脉。”凌若尘声音有些沙哑,长时间的消耗使凌若尘也快要支撑不住。
深吸口气,凌若尘将最后一股内力也汇聚到天辰的二十一处穴位中,使天辰被银针贯穿的穴位中充满内力,调转体内全部的时空之力,在团子的协助下分成二十一股冲击深埋的银针。
噗、噗!
随着银针的脱离,天辰只感觉他的身体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撕扯、贯穿,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无情的敲打揉碎再重组后继续反复。
一声无法抑制的惨叫自天辰嘴中溢出,之后便是断断续续压抑至极的呻吟声,瞬间痛的僵直的身体在无力支撑,被反弹的力量带着向身后倒去,进入一个有些熟悉的怀抱。
凌若尘勉强接住天辰向后软倒的身体,再也挤不出一丝的力气,只能对着躲过射出银针的沧澜虚弱的说道:“给他止血。”
沧澜看向脸色惨白,冷汗岑岑的凌若尘有些心疼,也有些不解。公主竟然为了这么个人,做到这种程度。
沧澜将视线转到躺倒在凌若尘怀里的天辰,只见自天辰嘴中大口大口的涌出鲜血,而天辰的身体也在不停的渗出血水,将雪白的纱衣完全染成鲜红。
沧澜知道她在不施为,这个天辰皇子定会失血而亡,连忙蹲在天辰面前,屈指点在天辰的几处穴位上,止住天辰血流不止的身体。
天辰用尽全部的力气勉强睁开被汗水打湿的双眼,模糊的视线中,那个刚刚要了他,抱着他的有着淡淡清香的女子一脸惨白的再次将他抱在怀中。
三公主,凌若尘……
天辰再次陷入冰冷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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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医治
凌若尘吐纳了几周天,让自己疲惫的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垂头看向自己怀中又陷入昏迷的天辰,抬手搭上天辰细瘦苍白的手腕,脉象微弱却并没有生命危险,略微松了口气,看了沧澜一眼后刚要抱起天辰便听到沧澜的声音。
“公主,奴婢来吧。”
凌若尘垂头看了看天辰抓着自己袖口小小一角的枯瘦小手,沉默了稍许后摇了摇头,抱起根本没什么重量的人率先走出石室。
“公主,徐太医……啊,公主您怎么了,脸色……”
“闭嘴!”凌若尘感觉到抱着的人不安稳的颤了颤,看向在那大惊小怪的红岩低声斥道。
红岩听到凌若尘的制止安静下来,这时才看到凌若尘怀中抱着的浑身是血的少年,惊讶的瞪大双眼,刚张开嘴,便被沧澜先一步捂上,反应过来的红岩看向冷冷的看着她的凌若尘,缩了缩脖子,笑得一脸心虚。
凌若尘见此,无奈的叹了口气,抱着人绕过红岩进入偏殿。
沧澜点了点红岩的脑袋,“徐太医来了吧,让她去偏殿。”说完摇了摇头跟在凌若尘身后进入偏殿,就这没分寸的丫头也就公主依着她的性子。
偏殿已被炉火烘烤得极为温暖,凌若尘满意的看着跪在地上问安的竹桃,“起来吧,去打些水来,稍后给公子简单擦拭一番。”
竹桃看向被带出去两个时辰后浑身是血的天辰,瑟缩了一下,有些惊恐的回道:“是,公、公主,奴、奴才这就去。”
凌若尘看向有些落荒而逃的竹桃微微皱眉,“沧澜,帮我选两个合适的人进来。”
“是,公主。”沧澜看了天辰一眼后,垂眸道。
凌若尘抱着天辰来到内室,将人轻柔的放在已经铺上厚厚锦被的床上,依然让人痛的瑟缩一下,缓缓的睁开双眼。
凌若尘看着天辰向提着药箱走进来的太医问道:“深渊可解?”
徐荣川一愣,看着床上的苍白少年,拱手垂头道:“回公主,可解亦无解。”
“说!”
一个字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徐荣川一凛,不敢啰嗦,当下开始解说起来,“公主,可取子母蛊中的子蛊植入中毒者的心脉,子蛊自会慢慢吸食所有深渊,但几乎所有人都无法承受吸食深渊时所带来的痛苦,除非……”徐荣川抬眸看了一眼凌若尘后又垂下头道:“除非有人自愿每日以精血喂养母蛊,在于月圆之夜取母蛊滴血给他服下。”
“必须自愿?”见徐荣川点头,凌若尘淡淡的哦了声道:“那尽快准备,过来给他看看。”
徐荣川楞了一下后恭敬的道是后走到床边,再是愣住。
在满是血污的脸上隐约可见的不是樱花烙?这个少年竟是最下等的奴隶。
凌若尘见徐荣川盯着天辰脸上的樱花烙发呆,感觉有些不爽,冷冷的斥道:“难道还需要本宫请么!”
“不、不、臣不敢、不敢。”徐荣川连忙收回疑虑,坐在床边专心为天辰把脉。
搭上天辰的手腕,徐荣川又是一愣,虚弱的几乎连脉搏的跳动都感觉不到,徐荣川沉下心来,仔细的探查天辰的脉象。
而天辰只是在徐荣川触碰他手腕时痛的轻轻一颤,之后便在无任何反应,仿若一个毫无生命的人偶一般。
徐荣川的脉号了许久才轻抬起手,看向天辰的目光带着些不忍,摇摇头有些艰涩的道:“公主,这位……公子所中深渊已有大半年,疼痛感知被放了足足数十倍,就如现在这般躺在床上,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折磨。而且这位公子还被,还被不间断的下有三日欢,灼烧的感觉会非常痛苦。”垂下头低声道:“是留情居调教倌儿的方法,只是要更加残忍绝情。”
凌若尘听后看向天辰,这时才记起张倩当时介绍时所说的话,皱起眉头看向徐荣川,眼神询问要如何。
天辰听着两人的话,感觉着浑身冰冷到发颤的身体,只有那里仿佛被烈火在不断的焚烧一般。痛苦的闭上眼睛,半年来的记忆在眼前闪过,被扒光了衣服悬吊在人前;被冰冷刺骨的水反复灌入;被下有过量的媚药;被人不间断的调教折磨,直至再也无法将他唤醒……
“回公主,需要发泄后用药缓慢调理,但……”要来的奴隶如何能容忍不能玩弄,徐荣川说道一半便停了下来。
“你是语言障碍么?继续!”凌若尘有些厌恶又不耐烦的道。
语言障碍?徐荣川有些困惑,但看着凌若尘越来越冰冷的脸色丝毫不敢耽误道:“用了药后,一两年内您绝对……绝对不能要他,否则前功尽弃,甚至会危及这位公子的性命。”
就只如此?那你停顿纠结个什么意思。
“治疗!”凌若尘冷冷的扫了一眼已经一身冷汗的徐荣川,毫不客气的命令。
徐荣川睁大眼睛看看凌若尘,又看看闭着双眼,紧抿着唇的天辰有些磕巴,“这、这,三公主,臣来?”
他不是您新得的玩物奴隶么,我如何能碰?
凌若尘点头。
徐荣川浑身一颤,咽了口吐沫,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刚触碰到天辰的衣服,天辰便猛睁开双眼剧烈的反抗。
刚止住不久的血瞬间从天辰身上的各种伤口中流出,天辰努力睁大眼睛看向凌若尘,虚弱无力的恳求道:“不、不要。”
凌若尘皱眉看着短短片刻就将他自己弄得凄惨无比的天辰,又看向茫然不知所措的徐荣川,一把按住天辰不容置疑的道:“别动!”说完看向徐荣川示意她继续。
天辰看着再次向他伸来的手,目露绝望,摇摇头,用全身仅剩的力气抓住凌若尘的手,“求您,咳、不要,咳咳、不要让她,让她碰我,求您……”
“公、公主,还是您来吧,他是您的奴,臣,臣的确不该,臣、臣去开药,开药……”徐荣川见凌若尘对这奴隶绝对不同,可不敢随意出手,慌忙跪地哭天抹泪了一番后,见凌若尘表情有所松动后连滚带爬的离开。
凌若尘有些无奈的看着扔下一盒药膏,落荒而逃的徐荣川,挥挥手让所有伺候的人退下,转头看向紧绷着身体,微微向后缩的天辰。
凌若尘看的有些好笑,又不是北月男子,难道还在意贞洁?
冷下脸道:“我或者其余人,你选,但必须治疗。”
天辰听到后张了张嘴,闭上了眼睛,明显选择了凌若尘。
凌若尘挑眉,她下手可没个轻重,真是找罪受……
果然,尽管凌若尘尽力的放轻手上的力量,天辰在凌若尘的手上依然昏迷了数次,苍白的唇再次被咬的鲜血淋漓,才结束了治疗,清除掉所有残留的血块。
凌若尘用极细的软玉沾上药膏,轻轻涂抹天辰被整整禁锢了半年,伤痕累累的地方。
待全部完成后,凌若尘甩了甩有些酸软乏力的手,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天辰,对着门外喊道:“徐荣川,进来!”
徐荣川听到声音,连忙让宫女、宫侍抬着她准备好的药浴进殿,“三公主,这位公子受了二十一银针锁穴,虽然时间不长,但内腑依然受到些损伤,先用药浴调理些时日为好。”
凌若尘点点头,将天辰抱起放进备好的木桶中,天辰颤了颤,微皱眉头,却并未清醒过来,显然经受了一天的折磨,天辰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凌若尘将天辰交给竹桃等宫侍伺候照顾后,看向徐荣川,“以后你负责医治天辰,子母蛊也尽快寻来。”
天辰?这个少年竟然是东雀皇子天辰,难怪被留情居折磨成如今的样子……
徐荣川拱手道是后开了药方交给沧澜便要转身离开。
凌若尘想到了什么,喊道:“等一下。”
转而看向红岩道,“红岩,留情居有送奴隶过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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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喂食
红岩一愣,拍着脑门道:“公主,有送过来一个战奴,反抗的厉害被锁在柴房,奴婢刚刚去看过,已经昏迷了。”
“哦?”凌若尘玩味一笑,看了徐荣川一眼后,在其哭丧着脸的表情下道:“去看看,别让他死了。”
“是,公主。”徐荣川感觉她有点生无可恋,她可是大有前途的太医,怎么就被三公主当成专为奴隶诊治的奴医了。
徐荣川垂着个头跟着凌若尘几人来到柴房,房子中央被铁链拴着的男人脸颊通红,呼吸紊乱,明显是高烧不退的症状。
徐荣川在凌若尘的命令下,认命的喂了一粒药丸给昏迷的男人,并开始简单的为男人处理渗血的伤口,因为难免有些怒气,徐荣川下手便少了些分寸。
“唔!”一声痛吟,男子缓缓睁开双眸,看到眼前陌生的女人直接化掌为爪,袭上徐荣川的咽喉。
沧澜上前一步握住男人的手腕,一用力,男人的手腕便咔擦一声折断。
男人痛的脸色霎时惨白,冷汗岑岑,却仍然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袭击他的沧澜,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啪!啪!啪!
凌若尘鼓着掌嘲讽道:“真是不错,不想要了?莺歌。”
沧澜听到吩咐袭上男人的另一只手腕,一捏,另一只手腕也未能幸免的折断。
“唔。”抑制不住的一声痛呼后,男人紧咬着牙,杀意凛然的看向凌若尘。
徐荣川浑身一颤,默默的离凌若尘远了些,凌若尘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愣着做甚,继续。”
徐荣川看向男人折断的双手,有些茫然惊恐的看向凌若尘。
“接上,不听话也好再折了。”凌若尘淡淡的吩咐,没什么情绪波动的看向男人,对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浑然不在意。
“男人,叫什么?”
见男人依然冷冷的看着她,凌若尘玩味的道:“没有?那就叫小奴儿好了。”
男人愕然的瞪大了眼睛,见凌若尘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眼中情绪变化了半天终是张嘴道:“束、束潇。”
“哦?小奴儿多好。”说着失望的话却全然不见一点失望的样子,“明日开始在清尘殿做事,做不好本宫就剥了你的衣服挂在殿外。”
见束潇依然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凌若尘不咸不淡的道:“没本事就聪明点,要么遭罪的只有你自己。”
说完也不再看束潇的反应,直接回她的寝殿躺在床上疲惫的睡去。
第二日天还未亮,习惯了早起练功吐纳的凌若尘疲惫的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空空如也的丹田叹了口气,到底有些勉强了。
无奈的起身盘膝而坐,开始每日的吐纳,直至太阳东升。
凌若尘在红岩的伺候下简单洗漱了一番后调出脑海中团子在跳转到西临前传来的数据,简单的翻看了下,满意的点点头,拿起纸笔,将需要的内容记在纸上。
“公主,午时了,您该用些午膳。”沧澜端着餐盘看向还在那写着什么的凌若尘,有些担心。
凌若尘垂眸写完最后的内容,不顾形象的伸了伸懒腰,晃了晃僵硬的脖子后才走到餐桌,一边用着食物一边对立在一旁伺候的沧澜道:“昨日忙忘了,沧澜,让沧麟山庄暗中收购盐晶。”
“公主是要?”沧澜想到留情居发生的事,有些明悟。
“恩,母皇定会调查天辰的真假,如此机会怎么能放过。”凌若尘笑得自信张扬。
“公主,天辰公子他,他真是……”沧澜有些愕然,东雀帝真做的出,女皇得知被骗后怎么可能还与东雀往来。那这北月独有的盐晶可真是一笔庞大的财富。
“公、公主,天辰公子他,他吃不下东西,连水都、都喝不进去,但是那粥里加了药材,是徐太医昨日特意嘱咐过的……”竹桃嗫喏的走进大殿跪在地上低声道。
凌若尘皱紧眉头,看着地上发抖的竹桃,“重新去准备。”
说完拿着她写好的东西向偏殿走去。殿内天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胃里翻滚的痛苦使他紧皱着眉头,冷汗将身下的床铺打湿了大片。恍惚中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天辰缓缓的睁开双眼。
“去倒些温水,加少许些蜂蜜。”凌若尘看天辰嘴唇干裂,低声吩咐。
接过宫侍递来的碗,看天辰明显有些抗拒,想了想还是用上了清晨刚练出的些许内力。
凌若尘运转内力至指尖,之后操控内力包围碗中的水,一滴滴水珠在内力的作用下,飘浮在空中。
“张嘴。”
天辰有些茫然的看着又一次为他消耗内力的凌若尘,为什么?他痛的无法进食强行灌下去就好,为何要为他煞费苦心……
天辰闭了闭眼,张开嘴,水珠一滴滴的顺着张开的唇缓缓进入,很慢,很柔,完全在天辰能承受的范围内。
凌若尘直到将最后一滴蜂蜜水喂进天辰的嘴中后,才停了内力的运转,脸色微微发白,气息也有些不稳。
“谢、谢谢。”天辰看向凌若尘轻声道谢,好像自语,却用尽了全部真心。
“公、公主,新熬的粥。”竹桃端着粥碗跪在凌若尘脚边道。
凌若尘看着一小碗的粥有些苦恼,这要如何喂。内力打散?他也会痛的厉害……
“我,我可以。”天辰不愿凌若尘在为他损耗内力,伸出枯瘦的小手碰了碰凌若尘轻声道。
凌若尘看向拽着她的小手想到了什么,拿起放在一旁写好的功法,从中翻出一页递给天辰,“现在学会它。”
天辰一愣,看向他眼前的纸张,上面是一种滋养身体的内功心法。这是给他的,完全不会痛苦的功法?
“能做到么?”凌若尘见天辰愣愣的看着没有反应,有些担心他能不能短时间学会个大概。
天辰轻点下头,闭上眼睛照着纸上的行进路线运转凌若尘昨日留在他体内残存的内力,很快便一周天行闭,天辰睁开双眼看向凌若尘。
凌若尘挑眉,好厉害的领悟力。将天辰从床上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待天辰呼吸恢复平稳后拿起粥碗,“照着刚刚的路线,以内力包裹住送入的粥,可以么?”
见天辰停了片刻后轻轻点头,便舀出小口粥喂进天辰微张的嘴中,凌若尘也探出一丝内力进入天辰体内协助。
随着粥的进入,天辰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后并无太大的反应,知道方法可行后,凌若尘放下了心。
直到整碗粥全部进入天辰的肚子,凌若尘才松了口气,放下粥碗,挥手让殿中伺候的人全部离开后,拿起一旁剩余的功法放在天辰面前道:“照着这上面的内容好好练习,以前你学过的所有都不准在练。”
天辰身体一僵,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凌若尘看出天辰的欲言又止,也不强求,继续道:“刚刚有没有感觉到你体内有股特殊的力量?”
天辰见凌若尘并未逼问,松了口气的同时更是愧疚,为何要对他如此的好……
听到凌若尘的问话,点了点头,目露困惑,那是什么力量,竟比他自幼练习的《冥荒》还要强大,那可是已损坏经脉为代价换取短时间爆发力的心法。
“慢慢将那股力量全部吸收。”凌若尘说完便让天辰熟记纸上的内容,带其完全记住后,一掌将数页纸震的粉碎。
“近期不要太勉强,等你深渊解了后在练,小成后才可化解你体内的禁锢。”凌若尘边说边起身将天辰放回床上,“现在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给你喂饭。”
就这样,天辰开始时不时的望向门口,期待着凌若尘的出现。
而曾经半年令他痛不欲生的进食也变得不在那么可怕。
天辰有时回想,十三年的饥饿陪伴,半年的强行灌食,竟是直到成了她的侍才有了正常吃饭的权利。
凌若尘温暖的怀抱,轻柔的动作让天辰干枯死寂的心渐渐有了些温度,从没有过的希望也渐渐浮上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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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求婚
午时已过,天辰望着一直关着的门扉,眼中的光渐渐熄灭。
抬手轻轻触碰自己的右眼角,凌迟般的感觉再度袭来,天辰却仿若毫无感觉一般,越来越用力的蹭着,甚至用指甲使力的抠刮,直到天辰再也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仔细一看,天辰脸上的梅花烙有这些细微的红痕,甚至渗出些血丝。
至于天辰为何如此,显而易见因为凌若尘并未出现,而且是从清晨一直到现在。
其实在清晨,凌若尘接到消息,苏清染名声受损,已经有人开始公开诋毁苏清染清白后便收拾一番前往了清尘殿。
而苏清染名声受损则是因为苏清染迫于皇夫苏瑾瑢的压力,又担心他的推脱会无法再蛊惑凌若尘,最终考虑了些许时日后终于再三日前在诗会之上公开出面为凌若尘澄清谣言,苏清染亲自证实当日他意外救了险些毙命的三公主,三公主更是昏迷了整整三日。
苏清染在北月名声极好,素有第一公子之称。他的话令谣言风向有所转变,岚汐郡主一时落入风口浪尖之上,但他自己也开始成为他人议论的中心,毕竟在北月,身为男子公开站出来为一名女子证明清白的行为并不十分得体。
当下虽有人会认为苏清染不顾男子清誉,仗义执言实乃大义。当更多的人依然会认为苏丞相家的公子有些不顾礼法,甚至可能会有些不检点的行为……
凤仪殿
“你要求娶苏丞相家的嫡子苏清染?”凌洛英高坐在龙椅上垂眸看着跪在御书房中央的凌若尘,让人摸不清情绪的问道。
“是,母皇。苏公子为证明儿臣无辜不顾他的声誉,儿臣不能也不在乎。”凌若尘抬起头诚恳的道。
“那你任由谣言四溢而不阻止?”凌洛英语气平平,却暗藏试探。
凌若尘一愣后垂下头,静默了片刻叩首沉声道:“儿臣想知道母皇会如何处理……请母皇恕罪。”
凌若尘说完又磕了三个头,最后保持以头触地的姿势不在动作。
凌洛英一愣,看着底下恭敬伏地的凌若尘好像看到了那个孩子,一样的想在皇家寻得一抹真情。
只是最终他失望离开,客死他乡。而你呢,朕的女儿……
“那如今尘儿要如何?”朕的不作为你要如何处理。
凌若尘身体一僵后再次叩首,“借苏公子的言论放出谣言,为儿臣正名。”
凌洛英挑眉,还不错。只是要如何去做呢。
凌若尘看懂凌洛英的意思,恭声道:“儿臣以让人开始散播,想来午时左右便会传到宫中。”
“那尘儿便留下同朕用膳,好一起听听结果。”凌洛英勾了下唇角道。
“是,母皇。只是赐婚一事,求母皇成全。”凌若尘再次叩首道。
“朕听说尘儿待那奴隶极好,甚至请来徐荣川专门为他医治,既然查清他不是那天辰,朕也就默许了,怎么这么快就玩腻了?”凌洛英略有深意的道。
凌若尘垂眸,冷漠至极的回道:“玩物只是玩物,无聊时候的消遣罢了。”
“呵呵,尘儿如此认为就好。至于苏清染,尘儿你还小,等你出宫立府后你若还有此想法,朕再下旨。”凌洛英道。
之后凌洛英批阅奏章,凌若尘研磨,很快就到了午时,两人简单用了些膳食,燕喜便略带喜意的将外借的传言讲给二人。
原来清尘殿的小宫女为自家公主抱不平,说公主清醒后听到传言很伤心,但想到被贬为郡主的大皇姐,到底顾念亲情,心生不忍,便任由谣言诋毁。
一句话令人想入非非,顾念亲情,心生不忍?这不是明显再说岚汐郡主做了什么对不起三公主的事,聪明的人自会将刺杀、受伤、谣言等等联系起来,模糊中感觉一切指向一个结果,大公主凌若汐借凤鸾山狩猎暗杀三公主凌若尘。
而令人对七八岁的小宫女的话深信不疑的则是这小宫女早在流言刚起时不久便笨拙的找人理论,只是那时众人早已倾向与凌若汐而对小宫女的话置若罔闻,更有甚至认为是三公主有意为之。直到苏清染出面澄清才让人响起当初的小宫女所说的话。
一时之间,凌若尘的名声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凌若尘让影月去做的。
至于为何是在宫中的影月而不是宫外更方便行事的沧麟山庄,当然是因为影月是嫡长公主独有的势力,不会因陌生势力而引起凌洛英的怀疑和提防。
在北月,每位公主自出生起便会有一对专门的人马暗中保护且绝对忠诚于公主本人而非北月女皇。
正因如此,凌若尘才会改了谣言。这样不只会让女皇疑心二皇女凌若衣及其余宗室女儿,同样还会取信凌若汐,从而趁机收服因被夺了公主称号而被关押起来的炎月。
凌若尘与凌洛英用完午膳,回到清尘殿时以快到未正之时。
看着在一旁认真挑水的束潇满意的点点头,那日的话到底没有白说,教训了几次后总算老实了。
而束潇同样看到了凌若尘,只是不晓得要如何面对而装作并未看见。
束潇很是不解凌若尘的想法,当日她明明与他在战场上伤了的女人在一起,要他回来难道不是为了折磨凌辱?
为何只有在他不听话时才让那厉害的莺歌折了他的手,却从不曾伤到他的经脉根骨,也从未真正脱光他的衣服吊到殿外,最多只是让一个宫侍扒光他,将他赤裸着关在柴房,却从未让人看过。
束潇见凌若尘离开后看了看偏殿的方向,眼神有些复杂,那里是那个叫做天辰的少年居住的地方。
想到偶尔被凌若尘抱着出来晒太阳的少年那隐藏极深的眷恋,想到凌若尘独独对那少年才有的耐心和温柔,束潇隐藏了眼中的黯然,到底是不该有的奢望……
凌若尘从桑陌那里得知天辰从早晨便什么也没有吃,甚至连喂进去的药也吐了出来,看了眼时辰,让桑陌重新准备后轻轻推门进入偏殿。
桑陌和桑雨便是沧澜从沧麟山庄挑选的两名十四五岁的少年,桑陌擅毒,略通医术,主要贴身照顾天辰。桑雨身体灵活,力气大,由于如今天辰的身体,暂时也就帮忙搬搬东西。
而原来伺候的竹桃自然又做回他原来的小小宫侍。
凌若尘走到床边,见天辰正在昏睡,刚要离开,便见到天辰脸上的伤痕,眼中冷意闪过,招手叫来一个小宫侍,指着天辰脸上的伤,低声问道:“谁干的!”
小宫侍看了一眼,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才不知,奴才不知。”
凌若尘见小宫侍慌乱中吵醒了天辰,冷冷的看向小宫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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