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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复仇皇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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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响亮的敲门声,“殿下,陛下有请。”
打开石门,竟是那个伴驾的宫侍。
“怎么?”宫侍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凌若尘蹙眉问道。
“奴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凌若尘眉头蹙的更紧,看向俯下身跪拜的消瘦男子,记忆中并未与这人有过什么交集。
“殿下回宫那日。”男子轻声回道。
凌若尘一愣,竟是那日那个濒死的宫侍,又看了一眼皱眉,“药没解?”
男子轻轻一颤没有回话。
凌若尘又看了一眼离开,“举手之劳而已。”
走到凌落英所在的石室,侍卫拱手行礼后通传,“陛下,殿下来了。”
“进。”
石室内,凌落英身穿常服,端坐在石椅上,正手执白棋,专注的破解石桌上的残局。
“尘儿来了,过来看看这棋局可解。”
凌若尘走过去,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半响摇摇头苦笑道:“母皇您也知道儿臣向来不擅长这些。”
“尘儿,你看这小小棋局与这世道有何不同?执棋者定乾坤,怎可怯懦、退缩。”凌落英抬头看了眼凌若尘,垂着眼,手中的白棋落下,死局出现转机,以大片白子的落败换来的转机。
当权者,观大局,看大势,心必坚硬如铁,冷若寒霜。
不看得失的谋取这一线生机,只是母皇,百姓是国之根本,人到底不是这棋局,以这成片的牺牲换来的结果,可否能得偿所愿……
“母皇教训的事。”凌若尘垂头听训。
“过来,陪母皇下上一局。”
凌若尘一愣后坐在凌落英对面,之前的男子端着茶水进来,为两人斟上后,跪在地上将棋子分开放好,退到一旁。
凌若尘看了一眼维持着标准跪姿的人,又看了眼凌落英,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多说什么。
拿起一旁的棋子,等着凌落英落子后紧跟着一子落下。
凌落英落子速度极快,攻势更是迅猛的不留一点余地,凌若尘紧皱着眉头全程防守,尽力抵挡凌落英的攻势。
“尘儿,有时候攻击是最好的防守,为何不攻?”
“左上角这一片白子全会失去,之后儿臣若是下错一步,满盘皆输。”
“优柔寡断,尘儿。”凌落英啪的一子落下,凌若尘败北。
“母皇谋略,儿臣自愧不如。”凌若尘放下手中的棋子,垂头拱手。
凌落英看着凌若尘,半响才让凌若尘坐下,“尘儿还是有进步的。木槿,收拾了。”
男子跪爬过来,一粒一粒的将棋子装好,收好棋盘,跪伏在地上。
“尘儿觉得木槿如何?”
凌若尘一愣,看了木槿一眼,“儿臣愚昧,不知母皇何意。”
“木槿抬头。”
木槿直起身体,平凡的脸上双眼低垂,脸色已经白的吓人。
“尘儿看,多平凡无趣的人,几次下来竟然还活着,还让母皇意外有了,只是,他却不配有这孩子,尘儿说如何?”凌落英抚摸着肚子淡淡的问道。
凌若尘垂下眼,脑中千回百转也只是一瞬,“他只是个宫侍而已,想来宫中王夫得知母皇喜讯,都会更是想念着母皇。”
凌落英不知可谓的轻嗯一声,看了眼天色,又是问道:“尘儿可有中意的人?”
139。十三与前三(四更)
从凌落英的石室离开,凌若尘大大的松了口气,看了眼天色,骑上奔雷向猎场跑去。
一路上随意的射了些小东西,天渐渐暗了下来,眉头微皱,这个时辰了,竟然不见有人回来。
凌若尘不再狩猎,加快速度。
“殿下?”一位官家女见到凌若尘策马过来问安。
凌若尘拉住缰绳点点头,“怎么还没有人回来。”
女子脸色有些古怪又有些羡慕的看着凌若尘,“那些公子互相竞争的厉害,谁也不愿先回营地,天色已晚,小姐们也不能扔下自家兄弟不管,只能在一旁陪护着。”
凌若尘皱眉,“奔雷。”
嘶!
一声鸣叫,奔雷向着一个方向跑去。
远处渐渐能看见一个个火堆,凌若尘不做停留,直到看到那熟悉至极的人影才收了去势,翻身下马,让身后一群见到凌若尘出现后便擅自尾随的公子们心碎了一地。
“天辰,怎么不回去。”
天辰远远便见到凌若尘的身影,这时早已扑了上去,“你怎么来了,不是不可以来么。”
“这么晚不见你回去,能不来看看。”凌若尘接住人,看了眼周围的人,身上有些冷气。
“来回好久,我、我想留下来。”天辰睁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凌若尘,直把凌若尘看的缴械投降,点头同意才收回视线,扑进凌若尘怀里。
天辰不肯离开,凌若尘自然也不会回去,让人生了火吃了晚膳,便抱着天辰,让人缩在她怀里睡去。
至于周围的公子们是何种的伤心、何种的不甘凌若尘自然不会关心。
天亮离开,天黑出现,天辰被凌若尘明里暗里的完全保护着,没有受到任何的打扰,“天辰,今天是最后一天,不要太累了,我先回去了。”
全身心都放在一人身上,凌若尘没有留意到往日热情的聚集在她周围的公子们今日的异常,又嘱咐了几句桑陌桑雨好好照顾着的话后便骑马离开。
以至于黄昏时分,队伍回来时,天辰沮丧着一张小脸闷闷不乐。
“怎么了?”凌若尘看了看、摸了摸没有伤到,只是这人看起来很没精神。
天辰不说话,像只小猪一样缩在凌若尘怀里拱个不停,将人完全圈在怀里,凌若尘看了看,天辰今日猎到的东西竟格外的少。
怎么回事?凌若尘眼神看向桑陌桑雨,询问意思明显。
桑陌看了眼周围的公子哥,摇摇头叹气。
“第二十五名井少卿家嫡三公子井秋颖,
……
第十三名太女夫侍天辰,
……
第三名左丞相嫡四公子孙琳,
第二名户部尚书庶三公子俞景晴,
第一名右丞相嫡二公子肖若兰。”
清点完三日的收回,燕喜朗声宣布。
十三……以前两日的成绩来看应该能进前十,甚至可能进前五,凌若尘垂头看着在听到自己成绩后,浑身上下都开始散发我不开心,我非常不开心气息的人,呵呵,被她宠出小脾气来了,真是可爱。
凌若尘趁人不注意,捧起天辰的脸就亲了一口,末了舔了舔唇,十足的女流氓,贴在天辰耳边轻声道:“天辰才是最棒的,在我这里,天辰永远是最棒的。”
“尘儿,前三名同你……在加上你这夫侍一组,两天后给朕答复。”
140。清染来访,摄心蛊控炎月
“说吧,怎么回事?”凌若尘率先走进石室,回头看向垂着头不语的三人。
向后退一步,又退一步,天辰小心的向后退去。
“天辰。”
天辰后退的脚步一顿,眼神乱瞟,“那个,我饿了。”
拙劣至极的谎言,凌若尘叹气,“沧澜,去准备。你,过来。”
天辰一步三顿的走到凌若尘身边,“我、我……”
“殿下,他们几人一组,先一步对公子看中的猎物下手,但没有明显的犯规,属下们不好出手,公子很被动,收获就小了很多。不过公子的骑射倒是因此进步了一大截。”桑陌开口解释,声音有些无奈,也有他们失职的愧疚。
凌若尘点点头,看着听了桑陌的话头低的更是厉害的,好笑的摇头,走到水盆前打湿了手帕,将天辰揽过来,轻轻擦净眼前的花脸,“这么想要好成绩?”
天辰仰着头,眨巴着眼睛任凌若尘动作,声音闷闷的没什么精神,“我太没用了,怎么都抢不过他们。”
“天辰怎么会没用呢,在我心中,天辰可是最厉害的。”凌若尘满意的看着又干净了的人,将手帕扔进盆中笑道。
“殿下。”沧澜端着晚膳进来,看着凌若尘,眼中有什么闪过。
凌若尘点点头,随手接过晚膳放在石桌上,让天辰过去吃饭,“桑陌。”
一个瓷瓶递给凌若尘,一旁吃饭的天辰抬头,“我想……”
“天辰吃完去转转,这边办妥我就去陪你。”凌若尘半蹲下身看着天辰哄道。
垂下眼,天辰声音有些发闷,“好。”
失落的小人又是让凌若尘一阵心疼,垂头直接揽过人吻上天辰唇,之后抵上天辰的额头,“这些事情很肮脏,天辰不用参与。累了就去桑陌他们的屋里睡会,我很快就去找你。”
“不脏。”坚定的没有半分犹疑。
笑容浮现,两人安静的吃完饭。
天辰看着凌若尘,嘴角弯起一道小小的弧度,离开石室。桑陌、桑雨紧随其后,陪在天辰身边。
“殿下,那些算计公子的人要处理么?”
“呵,他们有什么身份嫉妒。”凌若尘嗤笑一声,看向沧澜吩咐,“既然没有真的去伤害天辰,那就不用做的太过,暗中警告一下。”
沧澜明白,看了眼屋外,看向凌若尘,凌若尘点头,沧澜消失在石室中。
咚。
敲门声响起的同时男子的声音也一同响起,“殿下。”
打开石门,凌若尘有些惊喜有些担忧,看了眼周围,侧身让开,“清染,你怎么来了?”
说着又扫了眼四周确定无人后迅速关上石门。
苏清染静静的看着,眼中有些痛苦决绝,凌若尘转回视线后回归平静。
“清染,我听说你也参加了狩猎,怎么……”
苏清染手指搭在腰间,轻轻一扯,玉带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凌若尘后退一步,咽了咽唾沫,眼神飘忽中又好像情不自禁的向苏清染看去,“清染,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苏清染不语,外衣、里衣,一层层的被苏清染缓慢脱掉,苏清染垂下眸。
又退了数步的凌若尘突然一愣后大步上前,食指颤抖的想要贴近苏清染浑身上下深深浅浅的青紫,却在苏清染微抖的身体下停下了动作,有些艰难的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清染?”
满身的青紫明显是虐待出来的,有的甚至是浊蜡滴出来的。
“殿、殿下。”苏清染身体一晃,倒了下去。
“清染、清染。”凌若尘揽住苏清染,见人表情痛苦,脸色更是突然苍白的吓人,连忙将人抱起放到床上。
“清染,我、我去叫太医。”凌若尘将人裹在被子中转头就向外走。
手腕被拽住,苏清染强睁开眼睛道:“别、别去,殿下,求、求您别……”
两人进屋,凌若尘后退。
“殿下。”影魅笑着递上手中的娟帕和一个瓷瓶。
凌若尘接过娟帕擦净食指上的血迹,走到石桌上看着影魅身后的人。
影魅耸耸肩收回瓷瓶,缓缓走到床边,“殿下真是绝情,如此美人在怀竟然都不为所动。”
说着美人,影魅却一掌震碎了苏清染身上仅剩的亵裤,看了一眼便啧啧出声,“真是惨不忍睹啊,这是被多少人玩过了,真是替我的人不值啊,这么的脏。”
“少说废话,快点动手。”凌若尘冷冷的开口,已经有些不耐。
跟在影魅身后,全身都笼罩在黑色斗篷中的人听后,在影魅点头下,打开随身携带的箱笼,箱中一排排的银针、刀具。
“大人,请封住他的行动。”
影魅随手一点,限制了苏清染的行动甚至是声音,“你干你的,不用管我。”
影魅埋头不知在苏清染身下弄些什么,让本就被身体里突然发作的蛊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人更是大睁着双眼,睚眦目裂。
准备取蛊的人动作一顿后叹了口气,继续手下的动作。
银针刺入苏清染腰间的几处穴位,薄如蝉翼的刀轻轻一划,鲜血涌出,带着些黑色的细小颗粒,真是摄心蛊。
这人动作不停,又是在苏清染周身划了数十刀,随着血液涌出的摄心蛊越来越多。
“殿下可以了。”
凌若尘打开一旁的玉盒,闭上眼,脑海中凭空出现些玄妙模糊的联系,凌若尘尝试着下指令,黑色的摄心蛊成群结队的进入玉盒中。
凌若尘微微一笑,手指轻动,刚刚出血的手指再度溢出血来,滴进玉盒中。
玉盒关闭,凌若尘走到床边,看着苏清染的身体,竟然真的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影魅,你这人不错。”
影魅看着已经开始涕泗横流的人满意的拍拍手,“我的不也就是你的了,要就带走。千针,最擅长针刑这种不留痕迹的刑罚。”
斗篷被掀开,里边的人露出真容,竟是对苏瑾墨用刑的干瘦老头。
“对你的暗影司更有用处。”凌若尘晃了晃手中的玉盒,看向影魅,“别弄死了。”
“殿下。”影魅喊住要离开的凌若尘,“明儿真要如此。”
“嗯。”话落,人已走出石室,与进入屋中的几人擦肩而过。
屋内隐约响起影魅的声音,“玩吧,别弄出明显的痕迹,更别给老娘弄死了。”
摇摇头,看着已经黑了下去的天色,凌若尘运转身法,几个挪移就来到桑陌他们所在的地方,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轻轻推开门,里边的小人已经扑了过来,整个人被搂的紧紧的,将人抱起,放在床上,眼神示意桑陌、桑雨自己出去找地方休息后。
“诶,小心天辰,不要弄出来沾到身上。”凌若尘一惊,举起玉盒。
“摄心?”天辰伸手去拿。
凌若尘躲开天辰的手,将玉盒扔给闪身进屋的沧澜,“这可不是给你用的,不许乱动。”
“不用?用了它很厉害,我见过的,杀起来很费力。”天辰看了看玉盒又看向凌若尘。
一把将堵住天辰的嘴,“再厉害天辰也用不上,天辰只要每天都健健康康的就好。”
“哦。”天辰动了动,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凌若尘怀里。
两人说完,沧澜握着玉盒的手紧了紧,看着凌若尘问道:“殿下,真要交给炎一,她……能信?”
“沧澜,其实我们公主的暗卫起始并非是一。”
沧澜一愣,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
凌若尘肯定的点头,“炎一为人心气高,不甘屈居人下,只是仍没赢过炎零。我的信任让她开始犹疑,这个。”
凌若尘指着沧澜手中的玉盒,“摄心蛊,会让她彻底舍弃曾经的忠诚。”
“那她就不会再背叛?”沧澜还是担心。
凌若尘笑容满面的看着沧澜,“那就看沧澜了,要么收服她,要么她总会想法设法的挤掉你喽。”
“哦,要是这样,那就简单了。”沧澜不以为意,看向凌若尘。
“你这什么眼神,零与影一关系……还挺好,不会有问题。”凌若尘想想那个一年都说不上几句话,除了影一,影月的人就无人见过的零摇摇头,除了功夫好的吓人外完全没用,能有什么问题。
看向沧澜又道:“零被我派到别处去了,几年内都不会回来,你不用管他。”
沧澜点头,在凌若尘的示意下离开,回到自己所住的石室,炎一接过东西,点头消失在黑暗中。
一手酒坛,一手玉盒。
炎一死死的盯着玉盒,远处黑色身影闪过,炎零!
炎一不再犹疑,将玉盒扔进酒坛中,一摇晃,玉盒散开,黑色小虫散落在酒中,逐渐分散开来,再也找不到痕迹。
炎一看了看,身体禁不住一抖,晃了晃头,拿木棍挑出玉盒扔到一旁,封好酒坛,骑上马离开。
下马,握紧手中的酒坛,炎一前面是一家西星街没有太多人观顾的酒楼,晃了晃头,炎一深吸口气推门进入。
“炎一,叫我们来干什么?”
“诶呦,这么香的酒,这得了宠爱的人就是不同啊。”
酒馆中俱是横七竖八的歪倒在各处的红衣人影,见到炎一后,响起几声风凉话,大部分却还是无动于衷的魂游天外。
炎月,几乎只有炎一被凌若尘重用,其余人大部分都是在这小酒馆中隐藏身份。
炎一淡淡的扫了一圈,二十七人,不全,真是麻烦,“殿下赏的,宫中的好酒,让你们尝尝,省得成天念叨我炎一不想着你们。”
“这么好。”一人抢过酒坛打开,浓烈的酒香味,果然是御赐的好酒。
来人仰头就是一口,大呼一声好,还没带再来一口时,酒坛已经被抢走。
“你们一人一口,我可就这一坛。”炎一一脚踹下一个长凳,一揽衣袍坐下,动作潇洒自然。
“炎一,殿下不是去凤鸾山狩猎去了么,怎么还赏了你酒水,你什么时候去的凤鸾山。”一人看了眼再眼前过去了几次的酒坛没有伸手去抢,反而坐到炎一对面不以为然的问道。
“哼,还不是那混蛋。”炎一怒极,一掌拍碎了眼前的桌子,声音响亮的让一众夺酒喝的人停了下来。
“没事,你们继续,不喝就给我送来,我还没有喝呢。”炎一作势伸手就要去夺,被人挡了过去,冷哼一声,懒散的躺在长凳上。
看了眼身旁的人,炎四九,功夫一般,为人聪明谨慎,炎一懒洋洋的道:“殿下与陛下对弈,陛下赏的。殿下念我因水库一事被打了廷仗,赐给我的。”
炎一转了个方向,有些感概的道:“喂,四九,你说殿下是不是太过、太过……怎么说呢,在别人都怀疑我能力或是怀疑我是故意,她却信任我,甚至自责于她当时只派了我一人。”
“谁知道呢。”炎四九摇摇头,起身,“走了,先去休息了。”
“怎么,不喝点。”
“不了,你知道我不喜欢喝酒,喝酒误事,对吧,炎一。”炎四九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下,没有回头,声音很轻、很淡,“炎一,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们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不能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也不能选择自己的效忠对象,很累、很空。”
炎一放松了身体,看着炎四九离开,想了想起身,走到一群人中间,一把夺过酒坛,仰头就是一口进肚,效忠的对象,这回,我自己选。
喝完,手腕一动,酒坛被炎一摔在地上,粉碎,残余的不多的酒浸到底下,带着那些不引人注意的摄心。
“炎一!”
“怎么,不是都喝了,还没够,没了。”炎一淡淡的回道,“去练功,有人去没。”
“发什么神经,浪费。走,大家一起去,轮也轮死她。”
……
“呵呵。”
“你,在想什么。”
“炎一竟然喝了酒,真是没有想到她倒是很有魄力。”凌若尘啧啧几声,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身上的人不再动作,凌若尘望去,天辰垂着头,很是失落。
凌若尘坐起来,抬起天辰的头,“怎么了?”
“我、我是不是很笨,半天都没有反应,每次都是,很、很扫兴的。”
“怎么会,天……”
“我可以用药的,量大些就会有反应了,给我用药好不好。”
141。伤了身子(一更)
“不可能。”凌若尘将人搂在怀里,手向下伸去,很轻柔的动作,“天辰没有反应就是以前被用了太多的催情药,余毒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身体却也伤到了,在养养就会好了,天辰不急好么。”
“可……”
“乖,不急,刚刚是我不好,突然让脑海中出现的信号分了心,再也不会了,天辰慢慢来。”
“不、不来了。”天辰握住凌若尘的手,将脸埋在凌若尘胸前。
“天……”胸前有湿意,凌若尘一惊,“天辰,天辰怎么了,怎么哭了。”
连忙起身将人抱起,无声的落泪,眼神空洞的没有焦距,天辰的样子让凌若尘的心都绞在了一起。
一遍遍的道歉,一遍遍的劝哄,最后凌若尘吻上天辰的泪痕,苦涩冰冷,“天辰,不哭。”
失了的焦距渐渐恢复,天辰茫然的看着凌若尘担忧心疼的面孔,身体有些发抖,眼中的泪流的更多了些,艰难的启唇,是凌若尘从未见过的脆弱,“你没有子嗣,是不是因为、因为我……”
凌若尘心惊,双手撑住天辰的脸颊,“胡……”
看了眼门外,凌若尘沉默下来,如今她是知道为何桑陌、桑雨那么反常,该死!
凌若尘心痛的将人抱在怀里,一下下的安抚着情绪有些失控的人,脑中思绪却转个不停,“天辰,只是现在不行而已,等你的身体再好些了才可以。”
怀里的颤抖轻了些,天辰有些微弱的声音响起,“真的?可是你……”
“天辰也知道我想要那个位置吧,现在正是关键时候,我哪能有时间去操心孩子。”凌若尘顺着天辰的长发一下一下的抚摸,“等我得了那位置,天辰的身体也好了,到时候天辰想要几个孩子,我们就要几个。”
天辰抬头看向凌若尘,哭红的眼中依然带着些犹疑。
凌若尘伸出手指轻轻擦拭天辰的眼角,声音更加的温柔,“所以,天辰,我们不急,慢慢来。”
轻柔的诱哄,天辰渐渐平复下来,熟悉的没有任何改变的温暖怀抱,天辰很快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轻轻擦掉天辰眼角的泪痕,点上人的睡穴,凌若尘看向门外,“进来。”
声音冰冷,带着杀意。
桑陌桑雨推门进屋,关上石门后直接跪倒在地,“是任家那女人,幕后推动的人属下还没有查出。”
原来凌若尘毫无顾忌的陪着天辰的两个夜晚让太多对凌若尘春心萌动的公子心生嫉妒。
那是一种眼里几乎始终只有一人的痴,无论他们如何作为,一些表演,一些状似随意的谈话,只要凌若尘眼中的人疲惫的睡了过去,所有的一切必须停止。
安静的夜晚,这些公子们只能看到两人相拥的画面,女子如珍似宝的抱着怀里的人,对剩下的所有人都是置若罔闻。
痴情绝宠更让人着迷,公子们在凌若尘离开后便若有若无的抱成团,阻挠、妨碍天辰的狩猎,发泄心中的嫉妒、难过。
这些也算是人之常情,只是一些并不算恶毒的小手段,无伤大雅。
但总会有人见不得人好的同时心生歹意,挑人最痛处进行伤害。
任家嫡三小姐自从在凌若尘十五生辰宴之后几乎就被家族彻底放弃,早就记恨着凌若尘和天辰二人,这次不知是听了谁的主意,纠集了一群想要让天辰好看的人演了一出拙劣却极为有效的大戏。
天辰被一群人抢夺猎物,一天下来也就勉强打到几只并不出彩的,有些沮丧的骑着白雪往营地返时,这次春猎主要目的是为太女择夫便从远处传来,还未待阻止,那夫侍无用和太女怎么可能为那奴隶生子同时传了过来。
对方的作态明显是闲聊时提及,桑陌、桑雨最多也就是警告对方不要妄议太女私事,再多就是越举。
“殿下,公子当时……属下也说不明白,感觉像要消失了一样,安静的吓人。我们不敢告诉公子的身体不能……就只能含糊其辞的说您担心,非要再等上一二年。”桑陌声音有些痛苦,他们的公子遭受了太多的伤害,三年,精心的养了三年也只是看起来好了很多,内里依然破败的让她们所有人心疼。
“行了,你们做的没错,出去吧。”
“殿下,那些人……”
“你说呢。”
“是,殿下,不会留下痕迹的。”
桑陌、桑雨离开,石屋中再次只剩下凌若尘和天辰二人,凌若尘望着睡得有些不安稳的人,一手轻拍天辰的后背,无声的安抚,另一手紧握成拳,半响才呼出口气,揽着人躺在床上睡去。
明日还有一出大戏要演。
142。一场大戏,谁算计谁(二更)
砰!砰!
石门被人大力的拍打着,凌若尘皱眉看着怀里被吵醒的人,还没来得及起身,屋外的人变已经毫不客气的破门而入。
立即将天辰完全的拢在被子里,凌若尘微撑起身体看向进来的一群人,“母皇,诸位这是怎么了?”
露在外边的些许身体是赤裸着的,凌落英冷冷的扫了一眼,燕喜明了的上前一步,捡起地上的长袍双手递给凌若尘。
凌若尘穿上后从被中出来,躬身行礼,“母皇万安。”
“尘儿怎么在这?”
凌若尘一愣,看了眼被人搀扶着的苏清染,有些欲言又止。
一个人影挡住凌若尘的视线,凌若汐声音痛苦中带着极力压抑的怒火,指着凌若尘狠狠的道:“凌若尘,他是我的夫侍,你,你怎么可以!”
“什么?”凌若尘目光有些茫然的看着凌若汐,又瞥向凌落英极其身后跟着的一大群人。
“你说这是什么!”凌若汐毫不怜惜的一把拉过苏清染,扯掉苏清染身上披着的衣服,满身的青紫,什么?意思明显。
随手一甩,苏清染摔倒在地,蜷缩在地上无助又凄凉。
“大皇姐,苏公子他是你夫侍,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凌若尘将人扶起,拿过一旁的衣服披在苏清染身上,看向凌若汐的目光也带上了怒火,“他满身的伤,还不敢让人去叫太医,大皇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满身的伤?”凌若汐冷哼一声,满脸铁青。
凌若尘见此同样脸色不好,扶着苏清染跪在凌落英面前,“母皇,苏公子素有北月第一公子之称,文武双全,但这次的春猎,他竟然连名次都没有取到,儿臣便觉得有些不对,尤其是几次见到苏公子,他都消瘦的极为厉害,脸色也是差的出奇,儿臣便想问个究竟。哪知、哪知……”
凌若尘看向凌若汐,眼中不屑不齿,“大皇姐,苏家有罪,但苏公子已经戴罪立功了啊,还是还有什么原因让你如此的折磨他。”
“殿、殿下。”苏清染身体抖的更加厉害,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清、苏公子,你别怕,母皇会为你做主的。”凌若尘安慰道,又看向凌落英,叩了一头,“母皇,请您下旨恢复苏公子自由。”
“冯太医,你来说。”凌落英不置可否的道。
一个年纪较长的女子出列,看了眼凌落英,又看了眼凌若尘,苦着脸道:“苏公子身上并没有长期被折磨的痕迹,只有、只有昨夜被、被……”
太医在凌若尘不可置信的表情下,憋红了脸也再说不出一句话。
凌落英冷着脸让太医退下,看向凌若尘,声音低沉,但已经带上怒意,“尘儿你昨夜到底在哪,今日又为何在这下人的石室。”
“昨夜苏公子他突……他突然痛苦的抽搐痉挛,儿臣要找太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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