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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复仇皇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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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凌若尘?”

    眼前的一幕让天辰理解不了,茫然的看着凌若尘,也是固执的看着凌若尘。

    冰消雪融,凌若尘笑着招手,“过来。”

    天辰慢慢的走到床边,看着地上跪着的赤裸的人,“十七?”

    凌若尘伸手将人揽过来,很是困惑的问道:“他要伺候我,天辰说怎么办?”

    十七僵住,身体开始发抖。

    “伺候?”天辰看向十七,又看向凌若尘,“你要?”

    凌若尘一噎,心里很是不爽,将人死死的搂在怀里,“天辰想要我怎么做,他可是给我下了催情的药呢,这么热……情。”

    “药?”天辰挥手,十七倒飞出去,抓着凌若尘的手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可以杀么?”

    “呵呵。”不爽烟消云散,心情明媚雀跃,凌若尘窝在天辰颈窝笑得甚是愉悦,似曾相识的话再次响起,“随天辰喜欢。”

    十七蜷缩在地上,身体仿佛被截断了一般痛的满地打滚,惨叫连连。

    天辰看了看,扯下床幔上的锁扣用力射向十七。

    一人影闪出,中途截住被当作暗器的锁扣,“公子,把他交给属下处理可好。”

    眸光泛冷的天辰一愣,看向凌若尘。

    凌若尘看着散开的床幔摇摇头,“带走吧,影一。”

    “他害你,不杀?”天辰看影一将人带走,皱着眉头,声音还是带着些冷意。

    “嗯,影一会处理好的,放心天辰,饿没饿,要不要吃东西。”凌若尘拍拍手,晚膳被陆续端了上来。

    “哦。”天辰揉了揉肚子,没有什么感觉。

    “天辰,身体还没好,怎么就去暗部了,累不。”凌若尘眉眼含笑的看着专心吃着东西的天辰问道。

    “唔。身体好了,影一姐姐要来暗部,我带她去看看,然后,然后就……”天辰抬头回道,嘴里的食物跑到一边,鼓鼓的像只小仓鼠。

    “然后就禁不住他们的恳求与他们一次次的过招。”凌若尘专注的看着天辰,微微调转了些内力平复体内的躁动。

    “诶?”天辰眼神乱瞟,看的凌若尘直接扑了过去。

    凌若尘抱着天辰逗了很久,只把人逗的越来越有生气后才将人抱到床上。

    “你……”

    “嗯?”凌若尘看着笑闹过后脸颊还透着些红润的天辰,耐心的等着天辰将话说完。

    天辰看着凌若尘的笑脸,垂下头,低声道:“那,那些人不在,今天,今天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走。”

    凌若尘一愣之下有了片刻的沉默。

    天辰紧抿着唇,垂下的眼睑是掩藏起的失落。

    头被温暖手轻揉,天辰抬头,凌若尘笑道:“嗯,不走。”

    笑蔓延开,天辰扑向凌若尘,抱得紧紧的。

    “公子,殿下无意,您就要主动,留情居那些您不肯学,但总归见到了吧,用在殿下身上。”十七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天辰抿了抿嘴,抬头看了凌若尘一眼。

    “呦,这不是天辰公子么?听说您伺候了殿下两年多,受尽了宠爱,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个一女半子的,不会是殿下不愿吧。不过倒也是,毕竟在漂亮,也是那里出来的……脏货。”最后的声音很小,但倩舞的话,天辰却听得清楚。

    咬着唇,天辰有些颤抖的伸出手,一点一点的接近凌若尘腰间的绢带,手指无意中擦过凌若尘的身体,引起凌若尘一阵阵战栗。

 122。真正的夫(二更)

    十七赤裸着身体被影一拖出小楼,拖到冰冷的雪地中。

    刺骨的寒使十七昏沉的意识恢复,抱住影一不住的求饶。

    “让无事的姐妹暗室集合。”影一在空旷中开口,之后拖着十七扔到暗室,一路拖拽的痕迹,十七早已冻昏过去。

    影一拿出暗房中存有的催情膏,走进十七,拽着十七的手臂一扭,胳膊掰断,十七惨叫着清醒。

    “涂上。”冰冷不带感情的话。

    催情膏被扔到十七面前。

    十七看了一眼就清楚他要遭遇什么,顾不上胳膊的疼痛,连连后退,“公、公子不会同意的,你让我去见公子,你让我……啊!”

    又是一声惨叫,十七的腿被踩断。

    “涂上。”影一再次冷漠的开口。

    十七颤抖的拿起催情膏,咬着唇涂在下身。

    影月这时也陆陆续续进来,看了眼现状了然,“可以么?”

    “他趁公子不在,勾引殿下。”声音很淡,却足以引起影月的杀意。

    “那我先来,不管怎么说这张脸还算能看。”

    “玩够了送到留情居花台。”影一冷冷的说完后就离开。

    刚刚的女子一顿,有些郁闷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十七,“那就不能弄死了,真是的,控制力量最是讨厌,你要经玩啊。”

    酷刑,也只能算作酷刑了。

    十七在这场酷刑中突然明白,凌若尘这个女人对天辰的宠爱有多深,他妄想窃取甚至取代,真的就只是愚不可及的妄想而已。

    泪落了满脸,一波强过一波的痛苦让十七哀嚎不止,只是身上不断变换的人影没有任何怜惜,“你不是喜欢这个么,今儿多好,尽兴吧。”

    十七最后被送往花台,连一天都没有坚持下来,就死在了花台之上。只是十七至死也没有明白,为何那个耀眼的女人会喜欢上,独宠着一个奴隶,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奴隶。

    ……

    而另一边,小楼中,游走在身体上的冰凉小手带来的却是越来越火热的身体。凌若尘强忍住骚动的心,抓住天辰作怪的小手,“天辰,怎么了?”声音暗哑。

    又抖了一下,天辰更紧的咬住下唇,抽回手,抓向凌若尘敞开的领口。

    “天辰,不要引火。”凌若尘捉住天辰的手,将人摁在怀里,抱紧,咬牙的道。

    僵住,天辰的唇颤了几下,唇色开始发白,“我、我是你的夫、夫侍,这、这……”

    天辰闭上眼不再说话,只是身体越来越冷,却固执的不肯再往凌若尘怀里钻。

    凌若尘一愣过后眼睛开始放光,将人摁在床上,强迫天辰看着自己,一字一顿的极缓慢的问道:“天辰,你知道你这话的意思么?”

    凌若尘将手向下伸,天辰抖了一下,凌若尘笑着揉了揉道:“要么?要了,以后就不可以离开了,天辰确定想要么。”

    见天辰的目光有些茫然,又顿了顿后凌若尘才继续,声音更温柔了起来,“天辰若不愿,等我得到了那个位置,你身体也彻底好起来后,我还天辰自由。”

    “自由?你在?”

    凌若尘笑着摇摇头,“那时天辰会离开,想去哪里都可以,不再是我的夫侍,不再有任何束……”

    “不要,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你。”摇头,大力的摇头,天辰眼眶泛红,抓着凌若尘的领口一遍遍重复,“不要撵我走,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撵我走,不要。”

    将人抱起搂在怀里耳语,最温柔的耳语,“那天辰就是我的人了,我唯一的夫。”

    很久以后天辰才知道,凌若尘的承诺很早以前就已经给了他,在他还不懂唯一的时候就已经许诺给他,这一生,她只会要他一人,虽然有很多意外,但真正要了的人真的只有他一人。

    这时的天辰不懂,傻傻的喜悦在凌若尘不会让他离开中时,就陷入凌若尘的温柔攻势中。

    “天辰,这次我教你,以后要你来哦,你是东雀的男子,不该向这北月一样,屈居我下。”凌若尘温柔的轻吻着天辰的眉眼,在天辰耳边呢喃。

    又亲吻脸颊,鼻尖,最后吻向天辰冰凉的唇,眼前是天辰一片水雾迷蒙的大眼,轻轻一笑,凌若尘含着天辰的唇道:“天辰,闭眼。”

    芙蓉帐暖度春宵,凌若尘看着昏睡过去的人,笑容愈发的柔和,冷硬起来的心也变得柔软,这个人终于成为她的了。

    “桑陌。”

    凌若尘将人裹严,看着提着水,垂着头,目不斜视的桑陌无奈摇头,等着桑陌离开,才小心的将人抱起,送进水中清洗。

    “凌若尘?”天辰睁开眼,瞳孔还是有些涣散,声音疲惫虚弱。

    凌若尘上前又是轻吻向天辰的唇,在天辰快喘不上气后,才拿起一旁的娟帕擦拭天辰的身体,“天辰睡吧,剩下的交给我,好好休息。”

    天辰脸颊红红,眼睛却依然不错眼的盯着凌若尘只披了一件外衣的身体,看的凌若尘好笑的捏着天辰的脸,“以后让你看个够,快点睡觉。”

    不情不愿的点头,天辰半倚在木桶边缘很快昏睡过去。

    将人抱回床,看着天辰安睡的脸,又是一夜好眠。

 123。老了,老了(一更)

    咚、咚

    门外轻微的敲门声,凌若尘睁开眼,正对上天辰闪闪发亮的眼睛。

    偷看被当场抓包,天辰红着脸,将被子拽过头顶,缩起来不见人。

    凌若尘好笑的将这一团抱过来,“怎么醒的这么早,天还没亮,再睡会,今儿不许再去暗部,留在家好好休息。”

    被子中探出一双小手,抓着凌若尘的衣服,又环上凌若尘的腰。

    咚、咚

    加了些力量的敲门声,天辰松开手,露出脑袋,“好。”

    爱怜的揉乱天辰的头发,支起身体吻了吻天辰的额头,凌若尘才起身穿衣离开。

    话本里说,亲吻是喜欢的意思,天辰目送着凌若尘离开,摸擦着额头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猫。

    “殿下,宫里来人了,陛下命您参加今日早朝。”沧澜低声道。

    “桑陌,让厨房做些清淡的,晚一些在给天辰送去,今日不要让他乱跑,想玩就在府里走走,天辰要是有哪不舒服,让徐荣……不对,让男医过来,嗯……徐荣川也叫来,但只许她把脉开药,有什么事立即通知我,还有暖炉……”

    “殿下,属下知道了,您放心,昨夜那被褥一点血都没有,您也没用任何束缚工具,公子不会受伤的。”桑陌垂着头很是冷静的回道,只把凌若尘闹了个大红脸。

    “你、你明白就好。对了,束缚工具这种东西不要告诉天辰,更不准他用,有什么事差人进宫找我。”凌若尘磕磕巴巴的又叮嘱了一遍才跟着无语的当了半天木头的沧澜离开。

    桑陌一愣,看着紧闭的门,门里的人让他效忠、更是让他羡慕。

    女子为了尽兴,向来都是将男子彻底禁锢起来,这基本是北月的常态,这样不知让多少男子在痛苦中受伤,还要强颜欢笑,努力迎合。

    凌若尘一身太女朝服,慢悠悠的走在昭华殿的汉白玉台阶上,一路遇见的官员或惊或敬,匆匆几步上前行礼问安,满口赞叹、佩服。

    凌若尘一一点头还礼,客套中带着疏离,却也暗中将每个人留意。

    帝王权术,制约、平衡。

    如今因为苏家的失势,平静的水面已掀起了一丝波澜,打破了相安的假面。

    “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一众朝臣从地上站起,低垂着头,不声不响,整个大殿噤若寒蝉,尤其是曾经与苏瑾墨走的近的官员,最近这段时间更是恨不得告病在家,如今在这朝堂之上真是缩手缩脚的生怕被凌落英当成出气的存在。

    “尘儿来了。”

    “是,母皇,多谢母皇宽容,让儿臣惫懒了多日。”

    “尘儿刚立了大功一件,休息着时日也是无碍。朕听闻尘儿近来很是受天月百姓的推崇,什么……”

    凌落英一顿,燕喜上前耳语,凌落英点头继续,“对对,说尘儿是什么活菩萨,在世观音的,老了、老了,都记不清事了。”

    “母皇福泽深厚,功业千秋万代哪是儿臣可比。”凌若尘上前一步跪地叩首,“母皇万寿无疆,万民敬仰,儿臣望尘莫及。”

    “陛下万寿无疆、万民敬仰,臣等望尘莫及。”众大臣同时叩首高呼。

    “起来吧。”

    “谢母皇/陛下,母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若尘依然保持着跪地的姿势,抬起头看向凌落英,满眼的自责,“风黎城一事儿臣不敢攀功,如果儿臣在仔细些,或许风黎城不会满城尽毁,是儿臣疏忽,没有发现城墙的问题,更是没有派兵驻守大坝,是儿臣愧对母皇的信任,愧对风黎的百姓。”

    凌落英看着凌若尘,“衣儿认为呢?”

    “儿、儿臣认为三皇妹、三皇妹能只因为那无争道长的一句话就可以做到如此,儿臣、儿臣定是不如的。”凌若衣一抖,跪在地上磕磕巴巴的道。

    凌落英眸光一闪,看着殿上跪着的两个女儿。

    “母皇,儿臣愚昧,无法判断无争道长所言真假。但小时候太傅大人有给儿臣讲过国师偿情的事迹,一城的百姓,儿臣不敢轻视,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若……”凌若尘摇摇头,不再多说。

    “是的,陛下,老臣是有讲过,国师偿情以一介孤女身份取得当年陛下的信任,守护了我们北月。但老臣万万没有想到殿下是为了一城百姓甘愿相信一个游方老道,殿下的气度,老臣不如。”一个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女子出列,微微弯腰一礼道,正是北月太傅常宁。

    “太、太傅过奖了,学生当不起。”凌若尘垂下头低语,微红了耳尖。

    “太傅说的甚是在理,都起来吧。”凌落英唇角带上了些许笑意,压抑的气氛消散。

 124。老狐狸反一将军(二更)

    早朝还在继续,刚刚好转些的气氛随着一本本的弹劾又变得压抑起来。

    身居高位自然人人追捧、讨好或者不招惹、不结怨。如今落魄,往日是你的或不是你的种种罪状,便无所顾忌的一条条追加。

    苏瑾墨被暗影司的人拖上来跪伏在大殿之上时,曾经的谄媚声已经全变成了数落、讨伐。

    “苏丞相,你还有什么话说?”

    “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臣的确私造了兵器,但一切都是为了北月,为了陛下,请陛下明鉴啊。”苏瑾墨匍匐在地,声泪俱下。

    “为了北月,为了朕?”凌落英重复道。

    “陛下,东雀帝野心极大,多年来一直鼓动周边小国骚扰我国边境,近三年又因为那天辰皇子和盐晶一事,战况愈演愈烈。而我们北月兵少,武器装备上也远远不如东雀,老臣无奈只能让风黎城城主私下与屠戮买卖交易。”苏瑾墨更加的谦卑,诚恳,让人听得一愣。

    “荒谬!苏丞相您所谓的为了北月,难道就是瞒着陛下。”一人暗中看了凌落英一眼,上前一步开口,义愤填膺。

    “陛下,老臣别无他法啊,请陛下明察,屠戮买卖在东雀看起来是民间势力,但实属东雀皇室,老臣、老臣哪敢以陛下名义与他们相谈,甚至连陛下,老臣也不敢轻易相告,谁知、谁知宫中有没有东雀的眼线。”苏瑾墨哭的愈发的凄惨悲凉,声嘶力竭。

    “你,这不是随你怎么说。”刚刚的女子再次开口。

    “陛、陛下,老臣,老臣三年前就写了请罪状,请陛下派人去取。”

    “请罪状……”凌落英让人听不出情绪的重复。

    “是,陛下,老臣隐瞒不报,罪该万死。”苏瑾墨砰砰砰的连磕了数个响头。

    凌落英点头,燕喜躬身出殿安排。

    “影魅。”凌落英看向隐在角落中的黑衣女子。

    影魅上前,身影暴露在人前,黑袍黑帽,脸上一个漆黑鬼面。

    “苏丞相,据您招供,庆和二十二年初,您与风城主勾结违反禁令,私造兵器。庆和二十二年春,您暗中扣取了陛下用来修缮风黎城城墙的三千万两白银。庆和二十三年秋,您与风城主暗中将盐晶运往东雀,从中获利八白万两白银。”影魅一边说,一边呈上苏瑾墨签字画押的供词。

    凌落英看着苏瑾墨,等着苏瑾墨继续。

    苏瑾墨深吸一口气,再次匍匐下身体,“陛下,老臣自知有罪,但忠于陛下,忠于北月的心从未变过,为证老臣清白,那些刑罚加身,老臣毫无怨言,但影魅大人她、她以羞辱老臣让老臣屈服、画押,老臣、老臣冤啊,陛下。”

    影魅一愣,暗中看了凌若尘一眼,暗暗松了口气,垂眉敛目并不开口。

    “哦?怎么个侮辱法?”凌落英看了影魅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这……”苏瑾墨双手紧握,身体颤抖,哆嗦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母皇,儿臣去看过苏丞相的,她们、她们竟将苏丞相关进水牢。”凌若衣弱弱的开口,柔弱的声音中带着些青涩的愤怒。

    “二公主,您可能不清楚我们暗影司,这水牢是并不限制使用的。”影魅躬身解释。

    “不是,影魅大人,孟家长女孟如翎,你对老臣施针刑,又、又禁止、禁止老臣……让老臣、老臣当朝……陛下,您要为老臣做主啊,她孟如翎不让老臣觐见陛下,上上次还、还让老臣……更是将老臣的亲人……啊呜呜,求陛下明鉴啊。”苏瑾墨开始痛哭流涕,声音悲戚绝望。

    影魅走至殿中跪下,声音平稳,“陛下,水牢中喝上几口水很是正常,下官也没有想到会让苏丞相当朝失禁,至于银针一事,陛下,这只是让人在极度疲惫时刺激穴位产生幻觉的一种方法,暗影司有记载,是正常审问当朝重臣的一种手段。至于苏丞相的亲人,苏丞相请放心,她们都没有事,当时您可能产生了幻觉。”

    “你……”

    “苏丞相,您这中气十足的样子可不像受过刑罚逼供。”又一女子看着苏瑾墨略带嘲讽。

    “这是她……”

    “尘儿如何看?”凌落英让人不明所以的突然开口问道,对于影魅是孟如翎一事确是只字不提,也完全没有想要详查影魅是否合规的意思。

    凌若尘一愣,看了苏瑾墨一眼,咬了咬唇道:“暂时抛开供词,请苏大人解释。”

    苏瑾墨一怔,有些期待的看向凌落英。

    “说吧。”

    “多谢陛下,其实老臣与风城主相商的确在三年前,具体原因老臣请罪书上都有写到,陛下,快到千年了。”

    “西临……”凌落英示意苏瑾墨继续。

    苏瑾墨又叩了一头道:“城墙修缮,风城主是完全按照工部派来的人所说的修缮的,只剩了几万两的银钱的确被风城主用来制造兵器了,只是没想到,风黎城会……老臣有罪。”

    工部尚书砰的一声跪下,哆哆嗦嗦的道:“臣、微臣,微臣……”

    “拖下去,查。”

    冷淡的命令,工部尚书及所有参与当年城墙修缮的官员全被拖下了大殿严查审问。

    苏瑾墨沉默了一会后继续,“而盐晶一事,影魅大人您有什么证……啊!”

    苏瑾墨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风颐筱还活着。';';脑海中传来的声音让苏瑾墨一惊,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盐晶一事,下官、下官暗中吩咐人掺了东西。”

    “陛下。”燕喜接过内饰递来的折子,检查了一番后双手呈给凌落英。

    三年前所写,苏瑾墨一切所言非虚。凌落英神色有些发冷,竟被这老狐狸一招将死。

    “带风颐筱。”

    “带风颐筱!”

    声音传至宫外,凌落英又问了苏瑾墨几个问题,又问了问各大臣的看法,一个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女人被带了上来。

    “嘿嘿嘿,瑶儿,你来了,瑶儿真乖。”风颐筱笑着接近一人,摸了摸这人的脸,拍了拍这人的头。

    凌落英皱眉的看着大理寺卿。

    “风城主,苏丞相苏瑾墨如何。”大理寺卿上前一步,对着风颐筱问道。

    “苏瑾墨,苏瑾墨在哪,我帮她,她竟害死我的瑶儿,我的瑶儿啊,啊呜呜……”

    “陛下,风城主之女风梦瑶被人折磨致死,死的极为凄惨,风城主也受到过一定的折磨,只是并不致命。据风颐筱所言,这一切都是苏丞相所为,这是供词。”

    凌落英接过,翻看了一遍,“邢大人。”

    邢萤同样呈上一个册子,“陛下,城墙贪污一案,是风城主及其下属所为,大坝的确有被人为摧毁的痕迹,臣已问过当时留守的炎一,没有特别发现……”

    凌落英看着手中的折子,脸色越来越冷,“风城主,你与苏瑾墨制造兵器为了什么?”

    “苏瑾墨!苏瑾墨在哪,我要杀了你,我要将你挫骨扬灰,你不得好死!”被官兵按着的风颐筱挣扎,大喊。

    大理寺卿连忙上前安抚,待风颐筱平静下来后开口轻声问道:“风城主,你的瑶儿要过生辰了,给她送件兵器如何?”

    “瑶儿。”风颐筱咧嘴笑得开心,“瑶儿不会武啊。”

    “不会不代表不喜欢不是。”大理寺卿继续温柔的诱哄。

    半响,风颐筱嘻嘻笑的拍手,“哦,哦,送瑶儿兵器。”

    “风城主这么多兵器中选一把给瑶儿,剩下的给谁啊?”

    大殿内瞬间鸦雀无声,全都聚精会神的看着精神失常的风颐筱。

    “给苏……不给她,她该死,她该死,什么都不给她。”风颐筱怒道,又开始挣扎。

    “对、对,不给她,那我们找她主子杀了她,折磨她好不好,将风城主的兵器给她主子,让她主子帮你抓人,杀人,如何?”大理寺卿表情不变,继续轻声引导。

    “好、好、好。”风颐筱连连拍手交好。

    “那主人是谁?”

    “主人是……”

    “啊!”

    大殿内一声惨叫,吓得风颐筱大哭起来。

    凌落英身后一个随身伺候的宫女倒在地上连连的翻滚,很快就口吐白沫的滚到高台之下,抽搐了几下后大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昭华殿内针落可闻,众官员连连后退,愈发的心生不安。

    突然死亡,这时机……

 125。兮影出谋,清染认(一更)

    “查!”

    一声令下,太医院当值的太医全部匆匆赶来,包括在风黎城立功被升为院判的徐荣川。

    只是无论哪位太医也没有诊断出什么确切的消息。

    “突然暴毙?荒唐!”狠狠的拍向身下的凤椅,凌落英怒道。

    “臣等罪该万死,请陛下恕罪。”

    凌落英阴沉着脸看着跪了一地磕头请罪的太医,“废物!”

    “母皇,儿臣斗胆,请众位太医为苏丞相看看,刚刚苏丞相好像也有不适。”凌若尘上前一步,行礼请求。

    心中一动,凌落英点头,“去给苏大人看看。”

    院正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给苏瑾墨把脉,苏瑾墨垂下头,缓慢的伸出手臂。

    “这……”院正一愣,紧皱眉头,陆陆续续又上来几个太医,徐荣川也顺势上去一探,“陛、陛下,苏丞相除了心有郁结外,非、非常健康。”

    凌若尘看见徐荣川摇头,脸色也有些不好,转瞬隐藏起所有情绪,又是一副关心的样子,“苏丞相没事真是太好了,刚刚那声惨叫,真是让人担心。”

    凌落英、大臣看向苏瑾瑢,眼中的怀疑不解显而易见。

    “或许是幻觉吧,刚刚影魅大人不是说了。”凌若衣状是不经意的开口,满满的不以为然。

    “诶,二皇姐,你这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呢?”凌若尘看向凌若衣,皱紧眉头很是担心。

    “有、有些惊到了,没、没事。”凌若衣瑟缩一笑后又垂下头,蹑喏的不再出声。

    “二皇姐没事就好。”太医诊断,的确是受惊过度,凌若尘松了口气的笑道,姐妹情深。

    而风颐筱那里,大理寺卿无论再怎么追问、引导,风颐筱除了哭就再也不肯出声,直到哭昏了过去。

    凌落英冷哼一声,大殿内再次陷入死寂,众人垂着头,暗中左顾右盼的希望有谁可以打破沉默。

    凌若尘看向一人,轻拢了下衣袖后跪地,“母皇,苏丞相一心为民,虽有疏忽,但罪不致死,求母皇开恩。”

    “求陛下开恩。”

    一个个大臣接连响应,跪地恳求。

    凌落英不动声色的坐在凤椅之上,但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

    “老臣自知罪孽深重,当不得陛下隆恩,只求陛下念在老臣及老臣家族世代忠心的份上,饶了老臣的家族一命。”苏瑾墨声音悲凉凄婉,声声泣血的恳求。

    “陛下,不如传苏家的人来问话。”风兮影上前拱手道。

    影魅明白了凌若尘的意思,开口,“陛下,苏家长子苏清染所供之词的确与苏丞相不同。”

    “哦?爱卿有个办法?”凌落英轻瞟了一眼脸色不好的凌若尘,看向风兮影笑着问道。

    “苏家有不臣之心,这是苏家从轻发落的最后机会。”风兮影微微一笑,开口。

    众人了然,纷纷点头赞同。

    “传。”凌落英命令,之后看向苏瑾墨。

    风兮影上前,拱手,“苏大人,抱歉,得罪了。”

    一指封住了苏瑾墨的声音、行动,又将人摆成匍匐在地,看不见表情的跪姿。

    “风大人,真没想到半月不见,风大人是越来越有手段了。”凌若尘声音有些阴阳怪气的,两人的关系看起来有些冷凝。

    “多谢殿下夸赞,殿下,请恕臣直言,您与苏公子关系非常,还请您稍后可以避嫌。”风兮影深深的弯下腰,诚恳的开口。

    “哼,本宫自然知晓,不劳风大人多言。”凌若尘一甩衣袍,冷道。

    “好了,爱卿,尘儿会有分寸的。”凌落英舒缓了眉眼,笑得甚是亲切。

    “苏公子到。”

    凌若尘望去,苏清染一身囚服,头发凌乱,看起来有些邋遢狼狈,人也憔悴了很多,眉头紧锁,神色间带着掩不去的疲惫、伤痛。

    凌若尘难掩眼中痛色,张了张嘴,情不自禁的唤道:“清染。”

    “咳。”风兮影清咳出声。

    凌若尘神色一变,转回视线,眼中愧疚,自责,痛惜,种种情绪流转。

    苏清染看过后,微垂下头,压下心中的波动。理清思绪,在抬起时目光平静无波,看着目光冰冷的凌落英,看戏一般的各路大臣,垂头瑟缩着的母亲旧部和匍匐在地一动不动的苏瑾墨,恭敬的跪在大殿之上,“罪民苏清染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啪!一本账簿被扔下来,落在苏清染面前,兵器簿三个大字晃的苏清染眼睛生疼,微闭上眼,苏清染开口,“罪民知罪,家母受二公主命令,私造兵器,为、为……苏家罪该万死。求陛下开恩,放过苏家懵懂稚儿。”

    “清、苏公子,本宫知道苏公子心悦三皇妹,三皇妹如此耀眼,苏公子又是最是出色,郎才女貌,本宫自知不如,早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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