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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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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住理智,天知道他是与自己的理智做了多大的思想斗争,才拉开了些许距离,绷劲着声音道:“阿玉,你这……”
话还未说出来,方睿就怔了,烛光摇曳,发髻不止何时松了,发丝散在被褥之上,还有几根发丝沾在脸上,甚是娇美动人。沈玉眉眼如丝,柔情蜜意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吐气如兰。
“陛下……阿睿……”
方睿更是一阵震惊,沈玉竟然……变了称呼。
就在方睿傻愣的这一会,沈玉又缠上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沈玉的双腿竟然盘到了他的腰上。
他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
不行不行,他千万得忍住!
这想法一出来,谁知道就有人敲门了!
“公子?公子你在房中吗?奴婢是过来给你添些炭火的……是不在吗?”
方睿一惊,想立即逃走,可沈玉偏就不放开他,还软软糯糯的喊了一声:“阿睿……”
这一声叫得方睿差点魂都飞了,立刻捂住了沈玉的嘴巴,而在屋外的翠芝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怎么好像听到了公子的声音?”
方睿听到了犹豫脚步声,就怕婢子突然闯进来,而沈玉也不肯放开他,看了床边的衣柜看了一眼,丝毫不犹豫,托着沈玉起来,打开了衣柜就塞进了里边,加上关柜子,这几个动作下来,简直是一气呵成,气都不带喘的。
做贼做得这么溜,他也是很佩服自己的。
果不其然,在他们躲进了衣柜之后,门就开了,只听到外面传来自言自语:“真是我出现幻听了,正好,等公子回来之前把炭都换好。”
方睿:……
正细听着外面的声响,却突然身子一僵,他觉得他的报应来了,以前他是怎么撩的她的,她就加倍奉还。
她真的是把上一次在他的寝宫之中学到的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他是不是应该夸她是好学的孩子?
沈玉突的就扬头含。住了他耳肉……真、真是孺子可教也……
他安分了,反倒是她不安分了!
柜子狭小,衣物就占了一半,虽说两人都穿着厚厚的一层的衣服,可呼吸越来越热,他触感又比别人强上许多,一副柔柔。软。软的身子挂在他的身上,还时不时的动几下,而又不能太大动作打扰了她,她要是一不高兴露出些什么声响,外面可什么都听见了。
留宿沈玉在皇宫是那么一回事,在太保府被发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祖父和她娘可都在府上呀,人都还没娶就堂皇的出现在她的房中,他担心沈老太爷和沈夫人可能会被惊吓到。
换炭的流程简单,却是要花费好些时间。
而柜子中的沈玉更是越来越大胆,似乎是知道方睿不能制止她一样,双腿越发用力的缠住方睿的腰。
方睿:……
顿时全身上下的热气都往下腹涌去,大概是因为咯得不舒服,沈玉扭了扭腰,却发觉越来越越咯人,还带着热气……
这女人……
方睿闭上了眼,吐出了一口浊气,他要是还能忍住,估计他将来在史册上面比柳下惠还出名。
柳下惠能做怀不乱,要么是不行,要么就是那姑娘丑得惨不忍睹,再要么就是……他是个断袖。
他可不想后人也这么来猜测他。
终于……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方睿迫不及待的反守为攻,推开了衣柜的门,一出来就把她压在了衣柜的板子上面。
犹如攻略城池的吻住了沈玉。
…………………………(此处请看作者有话说)………………………………
风雪一程又一程,灭不尽的是室内燃不尽的火。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名字:晋江—木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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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想你想你
四更天; 天还暗着; 方睿怜沈玉才经人事; 早早鸣鼓收兵,就是再想战; 也都给憋住了; 反正以后有大把时间,估计是累着了; 他起来的时候; 她还在睡梦之中。
穿戴好自己的衣物,亲吻了一下沈玉的脸颊上; 往炭炉中加了炭,把昨晚婢子端进来净手的铜盆的水端到了炉子之上,一直端着; 端了良久,水已经热了,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才放到了床头。
拧干毛巾; 细心的给沈玉擦拭身体。
而后替沈玉穿上衣物,大概是动作比较大,她被吵醒了,睁开了一条眼缝; 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了眼方睿,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似乎要再次睡过去,但……
蓦地又睁开了眼睛,一脸惊恐的看这方睿。
“你、你怎么会这里?!”
沈玉看来是忘了,方睿勾唇笑着,眼中含笑的看着她:“昨晚,阿玉你出乎意料的热情。”
“你说……”原来还很是茫然的沈玉,脑中闪过一些画面,像被定住也像是吓住了一样,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慌乱的看了一眼方睿。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事实上她记得清清楚楚。
方睿的笑意更浓,那眼神之中也是笑意满满,且这笑意也分明是在告诉她,她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见到方睿的笑意,沈玉不敢直视,直接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就算你不记得,朕……可还都记得清清楚楚 ,昨晚你坐在朕的身上很是兴奋,还有朕在你身后……”
“闭嘴!”听着让她羞愧的话,露出了一个头,满脸通红的瞪了他一眼。
明智的选择闭了嘴巴,可那笑容看在沈玉的眼里,非常的讨打。
方睿没有继续逗弄沈玉,而是坐了下来,摸了摸沈玉的头:“好好的再睡一觉,或许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金都城会乱。”
方睿所指的,沈玉知道。
“真不想回宫,继续和你厮混。”
沈玉:……
这才正经了一句话的时间!
“我才不和你厮混!”
“朕回宫,若是想朕的话,就让锦衣卫传信,近期你也不能进宫,太过招摇了。”
“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沈玉再次把脸捂到了被子上面。
揉了揉她的头,温柔的道:“明日我把白团子送回来陪你。”
说沈玉再次:……
白团子送回来……那猫貌似是隔壁人家雷声大小妾的,从他口中说出来,都像是在说自己家的东西一样。
真真是不要脸都成为他的专用代名词。
方睿还是趁天色未明,出了太保府,回了皇宫。
……………………
贺妃的葬礼如期举行,也没有人怀疑,会怀疑到那一口空棺材是空。
方睿也是在下葬前上了一炷香便走了,在外人的眼中,贺妃有过过错,能以贵妃之礼风光大葬,就已经是对她的宽厚的了,别说陛下在下葬前过来只上了一炷香,就是不过来,也没有人会说他的不是。
贺妃下葬后的第二日,在金都城的怡春阁闹出了人命,原本金都城闹出人命,那是顺天府该管的事情,但是这已经不是顺天府能管的事情了。
这命案直接牵扯到了朝中的三位大臣,顺天府也不敢管,只好加急上奏。
等看到奏折的时候,方睿才忆起,印象中真的有这起命案,只是太过久远,若不是有人提起,他根本记不起来还有这件事情。
这可真够可以的,亲姐姐,亲表姐昨日才刚刚下葬,今日就去逛窑子。
方睿才刚把奏折看完,大元殿外就传来一阵哀嚎声。
“陛下,你可要为老臣做主呀!”
听这声音,就是原本站在王中元那边的二品官员,陈喆。
方睿对容泰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陈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了方睿的面前,原本只有四十来岁的陈喆,现在却像是个六十多岁头发全部花白了的老翁。
“陛下,你要为老臣做主呀!”
放下奏折,看向陈喆,也很是惋惜的道:“令郎的事情,朕刚刚看奏折了,陈大人节哀顺变。”
老年丧子的陈喆哭诉道:“陛下,求你还老臣儿子一个公道。”
从座上站起,走下,把陈喆扶了起来,认真严肃道:“陈大人,你且放心,杀人偿命,即便一个是都是朕的表亲,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自然会还令郎一个公道。”
“老臣亲自上门,那贺家和王家,都说那两个凶手还没有回去,但老臣不相信,他们定然是包庇这那两个人!”
这起命案,起因可以说是仗势欺人,也可以说是一个色字引起来的。
王家与贺家都是独子,两人由于从小就被娇惯着养,况且两个夹在在朝中联手,也无人敢得罪,更是觉得自己在金都能横着走,平时胡作非为,横行霸道,谁敢忤逆他们,他们都能想着法子来报复,而这一次,两人也是窑子的熟客,胭脂俗粉定是都看不上,看上的都是花魁头牌,恰巧这一次去怡春阁的时候,头牌被人点去了,老鸨也不敢得罪这两位二世祖,去劝点了头牌的那位客人稍等。
可谁知,这陈喆的儿子吧,也是个好胜的,在家中也向来是被捧着手中的瑰宝,这这口气咽不下,说什么都不肯,还出言道不过是两个不学无术,靠着家里横行霸道的二世祖,这话刚好被过来抢人的那两个二世祖听到了,当即就开打了起来,场面非常的混乱,王家的那个二世祖失手,把陈家的从窗口就甩了出去,从三层楼阁的直接摔到了地上,当场死亡,见势不妙,两个二世祖也不敢久留,立马跑了人,等衙役到的时候,人也已经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只知道,去王府和贺府拿人,王府和贺府都说人没有回来,让他们随意进去搜。
陈喆哭丧完了,像是什么也不顾了,又跪了下来,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陛下,不瞒你说,老臣就展儿一个独子,没有了展儿,老臣也没有什么顾虑了,就在今日一早,王家的人和贺家的人还过来企图说服老臣不要把事情说出来,但今儿个老臣一定要说!”
他眼神微敛,已然猜到了是什么,内讧就是狗咬狗的开始,他也乐见其成。
“陈大人有什么事情不防直说。”
“陛下,老臣有这么多年来,诸位大臣贪污受贿的证据!老臣知道陛下现在想要铲除掉王家和贺家的势力,老臣把这些证据呈给陛下你!”
他勾起了嘴角,送上门来的,或许有的有陷阱,但有的,这期间还真的会有馅饼,所以他怎么可能不要。
“陈大人放心,令郎的事情,朕会立刻让东厂去处理,十日之内定会水落石出,届时也请陈大人好好的保护好自己。”他的话意有所指。
“老臣明白!”陈喆也明白方睿好好保护好自己指的是什么,之前卢尚青刚被陈池指控的当晚就传出上吊身亡的事情,他们都是明眼人,这事情又怎么会有这么简单。
陈喆告退之后,他努力回想了良久,才回想到了一丝头绪,即可把容泰叫来了。
“去调查一下怡春阁名字中所有带红的女子。”
他记得贺家和王家那两个二世祖并非是凶手,而这凶手似乎有一个红的字,只是当初他让容泰处理了这事情,处理之后碰上沈玉遇刺,此事他才没有细问。
虽然那两个二世祖不是杀人的凶手,但也逃不了关系,自然,该惩罚的,依然依法处罚。
这事情也交由容泰处理了,容泰出去之后,他在这种时候,竟然儿女情长了,他想见沈玉。
今早才与沈玉说,若是想他了,就让锦衣卫传话,只是没等到沈玉想他,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她,把她纳入怀中。
昨晚沈玉可人的模样又浮现在自己的脑中,顿时腹下一阵肿胀,暗骂了一声,翻看奏折,强迫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奏折之上。
这边处理着陈喆的事情,还有太后已经蠢蠢欲动的心,方睿即便是再想沈玉,也已然有三日没见到她了,她还真的够怕薄情寡义,竟然三日都没有让锦衣卫传话,说想见他!
但是他好想见见她,亲亲她,摸摸她。
远在太保府的沈玉突的打了个喷嚏,皱了皱眉,心想真的要多穿些衣物了,最近天气又转凉了。
“沈玉!”突然一声突破天际的叫喊传到了沈玉的耳朵里。
沈玉头痛的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安逸了太久,她竟然都忘了还有雷声大这个人物的存在!
避免雷声大这个人还是不知道分寸的闯进来,沈玉只好从暖烘烘的房中出去,如果可以,她真心一步都不想踏出这房中。
刚刚出门,关了门一转身肩膀就被人用力的捏住了,以及……还有雷声大那张能止小孩啼哭的脸。
雷声大表情惊慌的摇晃着沈玉的肩膀:“沈玉!他们说你是个母的,你快告诉你,他们说的是假的!”
沈玉被摇得头发晕,但听到雷声大那形容词,嘴角一抽……你才是母的,你从头到尾都是母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大大我今天美不美!萌不萌!
☆、第99章 恭王回京
“我不是。”
在听到沈玉那三个我不是; 雷声大停止了动作; 受了惊吓的表情瞬间缓和了:“吓死我了; 你要是个娘们,我就是头……”
“我是女子。”
沈玉很平静; 很平静; 但这四个字却像是晴天中的一道惊雷一样,劈得雷声大的五官都扭曲了; 捏着沈玉手臂; 整个人都同化成了一块石头,僵硬得一动不动。
似乎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雷大将军?”沈玉试探性的喊一声; 试图把丢了魂的雷声大喊回魂。
雷声大还真的是回魂了,松开了沈玉,后退了两步; 眼睛瞪得老大,把沈玉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又从脚到头的看了一遍。
“真是个娘们?”
虽然对雷声大的用词无语,沈玉还是点了点头。
雷声大露出了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 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我怎么看都不觉得像一个娘们,尽管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连杀只鸡的力气都没有,还唇红齿白,可哪里像一个娘们!?”
沈玉:……被雷声大这么一说; 她觉得自己以前的形象真的不像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形象,手无缚鸡之力,还唇红齿白,这些不是女子的特征,那还有什么才算是?
“沈玉,你这些年骗得我好苦呀!”雷声大的五官紧紧皱在了一起,眼神之中有浓浓的埋怨之意,就好像沈玉这些年来骗了他不少银子一样。
这话她没法接,她何止只是骗了雷声大一个人,她还骗了全天下人,同时还犯下了欺君之罪,只不过是方睿把这欺君之罪压了下来。
想了想,沈玉觉得还是做做样子吧。
带着几分歉意,向雷声大道歉道:“欺瞒雷大将军你这么久,真的很对不起。”
雷声大头痛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我竟然和一个娘们儿称兄道弟了!”
沈玉默默的白了他一眼,她都还会嫌弃他,他反倒来嫌弃她了……
“我需要冷静冷静。”这话说完,雷声大就立刻转身快步的离开,似乎是身后有豺狼虎豹追赶一样,不对,就算雷声大的身后有豺狼虎豹,他第一时间并不是逃跑,而是把那些豺狼虎豹赤手空拳的打死再走。
而是身后有他最害怕的女人,雷声大好女色却也怕女人,这怕女人并非是天生的,而是后生的,自从家里面有整整二十个妻妾,家无宁日之后,他就挺后悔的娶了那么多,不仅仅没有一天是安静的,就是他那点俸禄也不够花销的,几乎每个月的最后那几天都是青菜白粥扛过来的,现在别说是去什么宜春院了,他见到女人都掉头跑了,现在更是不得了了,在知道自己被认识了整整五年的沈玉欺骗了之后,更是觉得女主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群体。
但……雷声大压根不知道让他更加害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本想静静,宫里却来人了,说他回了金都这么久,怎还不进宫面圣。
雷声大:……他才刚回京不过一个时辰,希望就是在家休息半天,再进宫面圣,也从不像现在这样,陛下会差人来叫他进宫。
雷声大心有点小忐忑,像平时只要陛下着急来差人来喊他进宫的时候,都是在他犯错了之后。
……他才回京能犯什么错!?
雷声大也是个神经粗的,怎么想都不会想到是因为沈玉,也不知是不是暗卫视角的原因,还是有私仇要报,原本雷声大只是抓住了沈玉的肩膀猛烈的晃悠了好几下,但传到了方睿的耳中却是雷声大抱了沈玉许久许久,雷声大这回还真的是被冤枉的。
还是在进宫的那道宫门碰上了容泰,容泰还是那个容泰,只是这身份不知道高了多少个品级。
见到容泰,雷声大讨好的道:“容都督,许久不见精神了许多……所以说这一回陛下到底这么着急的召我入宫是为了什么?”
雷声大在讨好和讨问中转换自如。
容泰道:“陛下在练武场等雷将军你,雷将军你去到,自然就知道陛下为何要找你了。”
……这话怎么感觉似曾相似?
随着容泰到了练武场,容泰转身,眼中有几把同情,对雷声大道:“雷将军,你再次的好自为之吧。”
现在陛下的慢心锁也解了,相信这武艺也突飞猛进了,虐人的功夫也也只会只增不减。
容泰咽了咽口水,何止是对话似曾相识,就是连这地方都似曾相识!
站在武场之上的方睿,对着雷声大勾起了唇,声音亲切:“雷卿家,朕许久不与你切磋了,今日听说你回来了,就差人传你进宫,陪朕切磋切磋。”
视线默默的落在陛下手中的狼牙棒上面,再看陛下那双时不时看着他双臂的眼睛,这哪里是切磋切磋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再断他双手的呀!
雷声大扑通的一声就跪了下来,朝着方睿求饶道:“陛下,臣知错了!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
在方睿面前,雷声大认怂认得比谁都快。
“还不上来!”原本还有笑意的方睿,雷声大跪下去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朝这雷声大一喝。
这色胚,竟敢占沈玉的便宜,他不把他的双手打断,他就不姓方!
雷声大被这么一喝,更加是不敢上去了。
“陛下,你就算是要臣死,也要臣死个明白呀……”这陛下是真的生气了!
还在因沈玉被雷声大抱了满怀的事情置气,突然有内侍跑进武场,与方睿道:“禀告陛下,恭王回到金都了。”
听到恭王回到了金都,方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狼牙棒用力一掷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这雷声大还真是一头蠢牛,能把他气死的蠢牛!
不发一眼的从雷声大的身边进宫,一身的怒气。
雷声大更是一头雾水。
方睿走了之后,容泰才过来提醒道:“雷将军,金都城的最近的流言你可听说了?”
雷声大站了起来,他没有那种陛下没让你起来他才起来的习惯,起来了之后点了点头:“听了,沈玉是个女人。”
“还有呢?”
雷声大摇了摇头,问:“怎么,还有比沈玉是个女人还要吓人的消息?”
雷声大叹了一口气,难为他了,到底是怎么能平安的长大活到现在的?
“金都中都在传,陛下要立沈玉为后。”
雷声大突然腿一软,扶住了容泰的肩膀,惊恐万状的看着容泰,声音颤抖:“容都督呀,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不惊吓。”
容泰拉开了雷声大的手,反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雷将军,这世上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随即也离开了练武场。
雷声大自己一个人站在练武场,一片混乱,他不过就是离开了金都不到半年的时间,怎么就感觉像是离开了整整数年一样,他到底是错过了多少?!
此时,皇宫的御花园中,站在莲池上的,有一个身穿黑色,不像中原服饰的衣物的男子。
“皇叔!”
听到声音,男子转过了身来,看上去貌似只有三十出头的男子,相貌俊逸,眉眼之间与方睿有几分相似。
转过身,看清楚来人的时候,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陛下。”
方才那声皇叔就是方睿喊出来的。
方睿的大皇叔,方子君,成帝长子,因并非先太后所出,与皇位无缘,后被封为恭王,后因先帝的的猜忌,被流放关外。
在方睿登基之后,就多次让人到关外寻找恭王,让他回宫,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回来。
“皇叔此番回来,怎不事先通知朕?”
“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也不必劳师动众。”
“那皇叔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恭王淡淡的笑了笑:“看情况。”
恭王这次回来,是方睿让人再次去请,只是让人去说了五个字,金都变天了。
大元殿。
遣退了其他人,只有恭王和方睿。
方睿敛去了笑意,道:“皇叔,朕要扳倒贺家与王家,希望你能出手相助。”
恭王笑了笑:“臣现在不过是一个被流放的皇室中人,能起到什么作用。”
“皇叔过谦了,皇叔自由文韬武略,比父皇都要出色,又怎么没有作用呢,扳倒贺家与王家是首重,其次还有东疆,东疆的谍者已经混进了王宫。”方睿相信恭王,他的皇叔是怎么样的人,他最了解,而皇叔也是他最为敬重的一个人。
恭王微微一惊:“谍者已经混进了皇宫?!”
“萧妃。”
恭王默了半响,没有问萧妃的事情,反而问道:“贺家与王家的事情过了之后,太后那边,陛下你又作何处理。”
“永远不能踏出安懿宫一步。”
在听到这个答案,恭王似乎像是松了一口气:“那好,臣助你。”
听到恭王这个答案,方睿没有任何的意外。
“这些正事可以稍后些再谈,不如今晚皇叔陪朕出宫喝几杯叙旧的酒,如何。”
恭王眼帘微敛,默了半响,才吐出一个“好”字。
多年未见,也应该去见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说,卖萌才圈粉,正在卖萌中――――――――――――――――――――――――――――――――――――――――――――
☆、第100章 一人呐
金都街; 七拐八弯的深巷中; 酒香香醇; 飘出了这深巷中。
“你不喝酒,来我这酒馆只是干坐着?”
沈玉只是笑笑; 并未说话; 她前几日就是因为喝了酒,吃了大亏之后; 都不敢碰酒了。
她来这里不为喝酒; 只是来避难的,自从雷声大听到她是姑娘家之后; 他自己倒是不亲自过来了,反倒是让他那二十个妻妾轮番过太保府打探消息,问的最多的就是——真的确定沈玉是个女人?然后就是; 陛下最近有没有召见沈玉?
她虽然也是个女人,但也受不了这二十个女人轮番上阵。
且自从方睿把白团子送出来之后,还顺道的回了趟老巢,回了一趟之后; 将军府的人
却是非常的闲,竟闲到跟踪一只猫,在发现这只猫是往隔壁跑的时候,似乎更加的放心了; 也是更有借口来窜门了。
她认识的人,几乎都还没能从她是女人的打击中缓过神来,而她以前除了太保府还有皇宫之外; 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避难的,所以就来了这小酒馆。
“只需要一壶热茶就好,我依然会付酒钱。”
老板娘有趣的笑了笑:“要喝茶不去茶馆,来酒馆不喝酒,你也真是有趣。”
虽是这样说,她还是转身到泡了一壶茶给沈玉,放在桌面上,看着沈玉,道:“看你脸色苍白无血色,刚好今日买了红糖,给你煮了壶红糖姜茶。”
听到红糖姜茶,沈玉略微懵了一下,随即脸色微红,低下了头,道谢,“多谢。”
“不用谢,这是要收费的。”
两人算是心照不宣。
似乎听到了已经到了酒馆之外的脚步声,老板娘转身的同时说道:“我去招呼客人了,你想坐……多久,就坐多……”
话音到了最后,细不可闻。
沈玉抬头看了一眼老板娘,只见老板娘如同是像傻了一样,怔怔的看着正前方,她也颇为好奇的转头看过去,只是一转,便立刻收回了目光,背脊挺直,想要假装成一个只是来酒馆喝茶的路人。
方睿余光看了一眼那个有几分心虚的背影,眼角微抽,他这几日天天都念着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倒好,自己一个人跑来喝……那是茶?
亏她还知道心虚,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喝不了酒,要是被他撞到在没有他的陪同之下私自来喝酒的话,定会好好的惩罚她一番。
目光收了回来,看了眼自己身边的带着浅浅笑意的皇叔,还有酒馆中,完全已经傻了的老板娘,也是无奈。
“九娘,好久不见。”恭王看着老板娘,语调还是如一泓清泉一样,听不出变化。
叫九娘的老板娘突然回过了神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笑意中也带着几分的疏离。
“两位客官,今日酒馆准备打烊,还请……”
九娘的话还没有说完,方睿却自顾自的进了没有门的小酒馆,在沈玉身旁的一桌坐了下来。
“大伯,过来这坐,这位置春暖夏凉,刚好。”
九娘:“……”她真是白帮他了,竟恩将仇报。
而恭王也把九娘的话直接忽略,进了小酒馆,撩了灰白色袍子坐了下来。
沈玉在听到方睿的那一声大伯之后,瞬间知道了这男子的身份,更加是不敢与方睿打招呼,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便紧张了起来,握着茶杯的手心也冒着汗。
颇为种丑媳妇在大街上面见到了未来婆家人的那种紧张,而且还是在穿着不得体的情况之下。
沈玉就是恢复了女子的身份,除了那次在大元殿上面穿过女装之后,还是以男装示人。
恭王八年前就离开了金都,只是听说过沈玉这一号女扮男装的人,却不知道长相,更不知道做在隔壁这一桌来酒馆却只是喝茶的就是最近金都城中谈论的最后的沈玉。
“老板娘,来壶花雕。”方睿就好似真的只是来喝酒叙旧的。
九娘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睁开了眼,还是开了酒埕,勺了酒出来。
整个过程中,没有看一眼恭王。
两人的气氛,即便是装成路人的沈玉都感觉得出来了,特别是恭王方才喊的那一声九娘就已经表明了两人是认识的,想起上回来喝酒的时候,方睿说老板娘在等人,老板娘也承认了,方睿与老板娘似乎相识一样,而恭王离开了金都也有八年的时间,这么一想的话,就说得通了。
只是……恭王如今也有四十了,老板娘……
沈玉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老板娘,发髻用头巾绑着,一身普通的棉衣裙,不施粉黛,尽管如此普通的妇人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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