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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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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起了茶杯,一饮而尽,无奈的叹道:“只能先这样了。”
  不然能这么样,他也实在是没辙了。
  沈玉生了场大病,方睿也准了她半个月的病假,其实这半个月的病假,有一部分是想给沈玉舒缓一下心情的。
  沈玉大病,朝中官员有不少暗中窃喜的,自然也有人有担忧的。
  德安知道沈玉生病,本想忍住不去看的,但又自己说服了自己——怎么说沈玉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现在救命恩人都卧病在床了,她焉能不去?
  找了个好的借口说服了自己,匆忙的让人给准备珍贵的药材,拖着一车子就往太保府而去。
  容泰把这事情告诉方睿,方睿却是挥了挥手,淡定的道:“就让德安去吧,她能不能见到沈玉还是另外一回事。”
  果不其然,德安公主被沈老太爷一句“沈玉风寒初愈,实在不宜见客”给堵在了门口。
  自从上回方睿去找了太后之后,太后那边的人也就收敛了许多,比起之前,现在方睿也不再小心翼翼的行事,朝中空缺的位置也陆续有人补上,而这些补上的人,无疑都是方睿的人。
  除此之外,那就是,他的皇弟,湛王要从边关回来了。
  湛王自小就爱舞刀弄剑,不喜读书,自小就喜欢跟在百里寒这女将军的身后,在成年的时候就跟着百里寒一起远赴边关,虽然有武才,可却不适合当将领,做事不够果断,耳根子软。
  而此次回来,太后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撮合大理的楼阿九,九郡主。
  楼阿九,大理楼王的第九个女儿,大理楼王病重之时,楼王的弟弟虎视眈眈,想取而代之,不料十五岁的九郡主在大理楼王去世之前委以重命,让她辅佐年仅五岁的小弟当大理的楼王。
  楼阿九行事果断,手腕比男子还强硬,仅四年便稳定了大理的政权。
  楼阿九手握大理军队,太后想要得也是这个。
  只是她这期望会轮空,楼阿九那样的女子,几乎没有人能强迫得了她,且她心底的人,也根本不是湛王。
  “陛下,湛王殿下不日就回到金都,可要做好准备?”
  闻声,方睿看向容泰,左瞧右瞧都看不出来楼阿九是看上了容泰那一点,且容泰还是个太监……
  楼阿九心底的这个人,就是容泰。
  容泰被自家陛下看得心里直发毛,再次出声提醒:“陛下,该不该做准备了?”
  方睿是听进了容泰话的,点了点头:“那就安排吧,只要人家姑娘愿意就好。”
  容泰所说的,就是给湛王安排的相亲……
  当初太后让方睿给湛王留意一下,只是说说而已,方睿可没当她是说说,当真的让容泰去找了。
  湛王的事情交代完,方睿又拿起了笔,开始在小纸条上面写字。
  不一会又堆起的一小堆的纸团,容泰看不得自家的陛下又犯蠢,只好告退,退了下去。
  容泰刚出了大元殿,那白团子又粘了上来,一看到白团子,容泰就头皮发麻,恨不得跑得远远的。
  容泰快步的离开,白团子也跟在身后。
  看到大总管被猫追着跑,宫人内侍个个都憋住了笑,这种情况,真是少见,在他们的印象中,容泰大总管就是冷面大总管,整天板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但居然怕猫!
  夜晚,依然只是从窗缝中溜进了一只猫,猫的嘴巴中还是叼着一个竹简,这已经持续的好些天了。
  猫刚进来,窗户唰的一下就开了。
  四眼相对,沈玉略微低头,道:“陛下,夜露深重,还请陛下早些回宫。”
  沈玉终于肯见了自己了,方睿大喜过望,听到了沈玉的话,连连道:“不重不重。”
  沈玉就是看不到方睿的表情,但听这声音都能想象得出来,陛下的表情就像是院子中的那条狼狗一样,回回看到她都吐着舌头向她摇晃着大尾巴。
  “阿玉,我能进去和你说几句话吗?”
  对于时常对她摇晃尾巴的大狼狗,沈玉都会叫厨房准备肉给狼狗加餐。
  “陛下请进。”沈玉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作者有话要说:  在爬山……路滑,就先不抓虫了,二更的话,看我晚上什么回到家QAQ

  ☆、第58章 心思明朗

  方睿进来之后; 觉得站哪都觉得不对劲; 也就站在窗户旁; 站在窗户旁看着沈玉走到书柜前,拉开了抽屉,从抽屉里边拿出五根小竹简。
  沈玉走到了方睿的面前; 把竹简放在掌中,递还给方睿:“陛下,你掉的东西。”
  方睿看像摊在自己面前的手; 那手中平躺着五个看似没有拔开过的竹简; 方睿抬起了目光; 虽戴着面具; 却把面具上面的眼纱给取了下来,眼神看沈玉,眼神中蕴含着点复杂的情绪,没有接过那竹简; 而是非常认真的道:“朕何止只是掉了这个东西在你这里。”
  沈玉听到了这话,立马别开了眼神; 不自在的弯下腰,把白团子给抱了起来; 伸着手提在方睿的面前,视线则是看着窗户:“那就把这只猫也带走。”
  方睿蹙起了眉,接过了白团子,却在下一刻,开了窗户; 把白团子放出了屋外。
  被放出了窗户外的白团子,正想再调回去,那窗突然关上了。
  “喵……?”被扔了出去的白团子的这一声叫得有点懵。
  看到方睿把猫扔了出去,沈玉原本想制止住,嘴巴都张开了,就是没有出声。
  方睿转回了视线,沈玉又立马别开了视线,沈玉不久前才知道原来自己对“贾明”是有喜欢的成份在的,面对方睿的时候,总是莫名的带着心虚,心虚到她不能直视方睿。
  方睿往前逼近了一步,沈玉又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又近了一步,沈玉又退了一步,如此反复,沈玉的腰撞上了桌子,不能后退,只得抬起了视线,看向方睿,出声提醒:“陛下,自重。”
  但自重两个字才出来,方睿迈进了最后的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有半截手臂的距离。
  “朕还把心掉在阿玉你这了。”方睿这情话说得委屈,委屈得就像是后院大尾巴的狼狗在和沈玉说——我已经很久没肉吃了。
  沈玉越发觉得方睿像自家后院的那条大狼狗,一觉得像,这戒备心也不知不觉的淡了许多。
  沈玉佯装出听不懂方睿的话,道:“陛下的心具体掉哪了,臣给陛下你……”
  沈玉这“找一找”还没有说出来,方睿极快的靠近了沈玉,在沈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扶住了沈玉的腰,一下便吻上了沈玉的唇。
  沈玉猝不及防的被袭击,杏谋圆睁,眼中满满的吃惊。
  只是嘴唇贴着嘴唇,不过是一息,方睿的薄唇就慢慢的离开了沈玉那粉色的嘴唇,唇便还遗留着淡淡的清香,低着头看着沈玉没有反应过来,还呆傻的表情,嗓音格外的低沉:“心,掉在你身上了”顿了一下,又道:“阿玉,你要是生气,你直接打朕。”方睿就是想要逼沈玉,让她爆发。
  方睿放在沈玉腰间的手一松开,谁知沈玉脚一软,正要摔到地上,方睿立马又扶住了沈玉的腰。
  良久,沈玉才从这惊讶又惊吓中回过神来,看这方睿那一双熟悉的眼睛,立即反应过来,推开了方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第三回了!
  这已经是第三回亲她了!
  方睿被沈玉一推,后退了两步,怕沈玉误会,赶紧解释:“上一回朕说过只亲过你一个,是真的,朕未从宠幸过任何嫔妃,这是整个大启都知道的事实!”
  沈玉的耳根子都是红的,这第一次被亲的时候是喝醉的时候,第二次被亲的时候还尚未知道方睿就是陛下,现在知道了,那吃惊的程度比前两回大得非常多,再听到方睿说从未宠幸过任何一个嫔妃,这心跳如同打鼓一样。
  “贾明”和方睿的性子根本不是天差地别,而是方睿掩饰得好!现在这会沈玉才反应过来,不要脸且不守信用的这个才是最真实的陛下!
  明明说好了划清界限,现在有那一点像是已经划清了界限的样子?!
  怎么办,明明告诉自己,无论陛下做出什么事情都得忍住,因为这个不要脸的人是陛下,所以怎么样都要先忍住,不能太过冲动,但是!自从身份被她揭穿了之后,陛下就像是无所顾忌了,能怎么死皮赖脸的耍无赖就怎么耍,她生平从来没有试过有这么强烈想要拿起马鞭抽一个人的冲动。
  安静了许久之后,沈玉带着颤音问道:“陛下……你什么时候知道臣是女儿身的。”这颤音几乎是被气的。
  没想到沈玉会突然问这个,方睿突然一愣,如果他说他是在五年后才知道沈玉是女儿身,估计明天这窗户肯定会落上三四把大锁,细思之下,方睿还是说比较让人相信的话:“在……第一次闯入阿玉你浴室中的不久前。”
  沈玉闻言,垂下了眼帘,随后道:“陛下,你说你在未知道臣是女儿身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臣了,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方睿没有任何的迟疑。
  沈玉依然垂着眼帘,声音中倒是没有了颤音,平静的道:“那臣上回在大元殿中看到那本画册,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相扑,是不是?”
  方睿:“……”
  “阿玉,我们还是来聊聊你什么时候能原谅朕吧。”
  方睿这特别明显的转移话题,这就是变相的承认了沈玉上回看到的真的不是什么相扑,看过了避火图之后,沈玉的很多东西都已经无师自通了,细想一下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若是方睿知道是自己造的孽,定会给自己一嘴巴子,这种什么画册就应该在沈玉婚后再给她看的。
  沈玉抬起了眼帘,看着方睿的眼神中,多了点特别的意味,这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不正常的人一样。
  脚步微微往左边挪了挪,再挪了挪,身后没有了桌子之后,快速的退到了门口的地方,防备的看着方睿,声音压低:“陛下……臣绝对不是怕你。”
  方睿:“……”这明明是怕他怕得很是明显。。。。
  “阿玉,朕从来在意的不是你的性别,而是你这个人,若真不在乎你的话,早就以太保府来威胁你,威胁你进宫了,威胁你成为朕的人了,又何必放低了身份,假扮成一个飞贼来接近你?”方睿也放低了嗓音,像是哄孩子不怕自己一样。
  沈玉面露难色,毫不隐瞒的说出而来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臣……是太保府的公子,身兼着太保府传宗接代重任,和陛下是不可能的。”
  方睿的眼神骤冷,阴恻恻的道:“传宗接代?!你怎么传宗接代!你当真想听那沈老头子的话,随便和个男人生孩子?!朕倒看看那个男人敢不要命了!”
  沈玉连连的摇了摇头:“臣是这样想的,到最后假意接受了祖父的安排,然后也假意怀胎十月……”沈玉突然低下了头,颇为心虚:“臣也查过了,有些地方,总会遇上是孤儿的,把孤儿收养为养子,欺骗祖父,待祖父百年之后,再告诉养子,他的真实身份。”
  听到沈玉的话,方睿愣了良久,过了好一会才忐忑的问:“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沈玉点了点头,说实话,她有勇气,面不改色的监斩贪官污吏,却是真的没有勇气和陌生的男人做册子上面的那些事情。
  方睿顿时觉得自己心里头的那块大石头突然就被沈玉这一番话给搬开了,他唯一的心结就是怕上辈子的沈玉在他驾崩之后,成为了别的男人的女人,现在沈玉说出了她对于应付沈老太爷逼子的想法,直接就解开了他的心结。
  眼中露出了笑意,看向沈玉,就连嗓音也愉快了起来:“可不可能,谁也说不准,而对于你要不要原谅朕,这事情是可以慢慢来的,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你好好休息,宫门的门禁快到了,朕明日再来。”说着方睿头也没有转,看着沈玉就一直后退到窗户下,嘴角挂着笑,脑子放空,直接转身“呯”的一下,头直接撞到了那关紧的窗户。
  沈玉瞬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真的觉得她以前认识的真是一个假的陛下,这么蠢的陛下,她这些年来怎么就眼瞎了……
  “公子?!”
  因为方睿造成的声响,门外立即传来翠芝的惊呼声。
  沈玉一惊,急忙道:“是我不小心的撞了一下窗户,没事。”
  方睿也不敢久留,怕被发现,立即开了窗,跳了出去。
  翠芝听到沈玉说撞到了窗户,翠芝更紧张了:“公子,有没有撞到哪!?严不严重?!”
  沈玉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只是碰了一下,我要休息了,莫吵了。”
  “是。”
  沈玉张开了手,才发现竹简还握在自己的手中,嘴角不知不觉微微的勾了起来,多日来的阴霾,全因方才方睿撞了一下窗户之后一扫而光。
  呼了一口气之后,眼中突然就清明了起来。
  陛下就是贾明,贾明就是陛下,根本就是一个人,一个脸皮厚,死皮赖脸的缠着她的人。
  细想之下,沈玉觉得陛下是贾明的这件事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以前为官的时候,她谨言慎行,终日怕自己的身份会暴露了,毕竟纸再厚,不仅不能抱住火,只会让火烧得更加的旺,而后是欺君,诛九族的罪,那还不如现在这样,陛下早日知道了她是女儿身的事实,她也不用终日惶恐不安。
  最重要的是,陛下对她有别种的心思。
  都说伴君如伴虎,但谁都不清楚,若是深得虎心,狐假虎威也不是不可以。
  沈玉的思绪从来就没有这么通透过。
  太保府荣辱兴衰是老太爷的命,可是,却不是她的命,她只是想保下太保府上下,保下这些人而已。
  若是沈府后继无人,老太爷在百年之后也会死不瞑目,可如果是因为这太保府的继承人,把她自己困在这府邸中一辈子,她心也是有不甘的。
  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找老太爷说清楚,不说的话就只会越拖越久,事态也会越来越重。
  现在有机会让她名正言顺的变会最真实的自己,变回女儿身的机会,她不想错过,不想后悔,不然,太保公子的身份将伴随到她生老病死,或许到死了之后,那墓碑上面都是写着的是太保府的大公子。
  沈玉嘴角含笑,低头看向手中那五个被自己早已经拆开来看过的竹简,心底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她要变会女儿身,以女儿身的身份入朝为官,而这个契机,就是陛下。
  若是方睿知道这以后沈玉不反感自己的接近,只是为了以女儿身的身份为官而不是为后的话,大概真的会一口血喷出来,再自问道:朕难道魅力就不及一个官位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方睿:“阿玉,你选择后位还是官位。”
  沈玉:“官位。”
  方睿:噗!一口血喷了出来。
  沈爱卿,你扎朕心了!

  ☆、第59章 衣冠楚楚

  朝堂之上; 似乎从慎刑司一案之后就风平浪静了许久; 就连呈上来的奏折; 水份也少了很多,不再是简单敷衍了事,方睿也暗中让人监视了百官的一举一动。
  那日; 在早朝之上,方睿把中侍郎喊到了前面来,似乎很平常的问话:“昨日中侍郎去了哪?又见了些什么人?”
  中侍郎心底一疑; 不明白为什么陛下会突然这么一问; 细想了一下自己昨日也没有见什么重要的人; 便一一的说了出来; 自己到底是去了那里,又是见了什么人。
  中侍郎说完之后,方睿看了眼容泰,道:“核对一下中侍郎所说的是否属实。”
  方睿话落; 上前了一步,手中拿着一本小折子; 念道:“中侍郎晨时三刻下朝……”
  容泰所念出来的是中侍郎一日的行程,精准到了时辰; 去了哪,见了什么人都完全没有遗漏,与中侍郎所讲的一样。
  中侍郎在听到容泰把自己的行程念出来的时候,额头都冒出了细汗,庆幸自己方才完完全全的说了真话; 不然这欺君之罪或大或小都要受到惩处。
  核对了中侍郎的行程,方睿颇为满意的颔了颔首,道:“回列中吧。”
  中侍郎如同大赦一样退回了行列之中。
  只是刚才这么一出,让文武百官都一片茫然,王中元上前问道:“敢问陛下,方才是何意?”
  方睿略微勾起了薄唇,却又叹了一口气:“最近朝中有太多的大臣让朕失望了,朕思来想去,觉得都是因为朕掌管的力度不够大,才让他们有所松懈,所以朕就打算成立一个代朕监督百官的东厂。”
  闻言,底下的官员面面相窥,有大臣也向前闻到:“陛下,何为东厂?”
  方睿看了一眼已经躁动不安的百官,解释:“东厂,内侍为都督,锦衣卫改编进东厂,直属朕之下,只为朕任命,凡调查之事,不用经过朝中六部,直接上报与朕,主要为监察百官。”
  一听方睿的解释,很多大臣都瞪大了眼眸,露出了吃惊之色。
  不待百官的反驳,方睿又道:“若是你们其中有任何一个人敢和朕保证说这上至金都中的文武百官,下至地方官员个个都是两袖清风,为民请命的好官,朕就不设这个东厂了。”
  方睿看了一圈百官,哼笑了一声:“怎么,都没有敢保证的?”
  突的“啪”的一声拍在自己的龙椅上,露出了大怒的表情:“你们倒是敢站出来说朕设立的这个东厂有违常理,倒是说宦官不能干政呀!你们倒是说说看,这仅仅不到两个月,先是嗍州,再是兵部,吏部,半个月更厉害了,慎刑司!这些俨然是把朕当成了一个三岁小孩一样糊弄,朕若是再不多加管理,只怕到时候这更多的人把朕当成三岁小孩。”
  方睿这话说得狠,几乎是没有那个大臣敢出声的,这身子不怕影子歪的吧,几乎全部不与王氏一族为伍,也给王氏一族欺压的多年,虽说宦官干政,真的不光彩,可是要是能止住了王氏一族的气焰,陛下还能牢牢的握住了政权,这又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而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要他们敢出声反驳,他们定时第一个被彻查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把风引到自己的这面墙上面,所以一个个都闭紧了嘴巴,明哲保身为重。
  王中元也退了回去,略微的低着头,那一双眼眸之中染上了阴霾之色。
  这次方睿的做法,完完全全的印证了他对方睿的怀疑,果然是早已经开始防备他们了,现在的做法无非就是想要打压他们王氏一族,他们此时虽不能轻举妄动,却也不能坐以待毙!
  沈玉今日已经上了早朝,看到坐在龙椅之上的方睿,声色俱厉的样子,压根半点也联想不到是昨晚在她的寝室中犯傻装撞窗户的那个人,陛下这演技……
  沈玉是服气的,她觉得就算是戏院里面的戏子,论演技还不一定有陛下的好。
  想了想,沈玉还是觉得应援一下陛下,毕竟……她现在和被监察也没有什么区别,区别就在于别的大臣是被东厂的锦衣卫监察,而她是被一条大尾巴狼。
  从行列中走了出来,拱手道:“臣支持陛下的做法。”
  方睿其实注意力都有分散出来一点给沈玉,看着沈玉低着头的样子,方睿就在想,沈玉现在到底在想什么,是在想早点下朝,还是在想怎么来应对他?
  当看到沈玉站出来,说要支持他的时候,方睿暗自得意,果然呀,他的沈爱卿,他的阿玉还是站在他这边的。
  沈玉是站在方睿这一边的,是满朝文武皆知的,这沈玉支持陛下,也在百官的意料之中,但接下来连就保守派的那个老家伙也支持,出乎了王中元的意料。
  方睿的提案,算是没有一票是反对票就通过了。
  “这东厂的都督就由容泰来担当,诸位还有什么意见?”
  众大臣一口同声道:“臣等无异议。”那里能有异议,且不说陛下这边,先说东厂都督这一边,若无意外,他们就算是反对,这最后都督一职还是落到了陛下最为信任的容泰身上,与其在这先把人得罪了,还不如后期想想该怎么应对。
  退了朝,方睿都没有问顾长卿,对于卢尚青最后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只是让人往百官府中各自都送了一样礼物,有很多都收到了从御花园中直接搬来送人的花卉,有人收到了一些往年各地朝贡上来的贡品。
  在众大臣都猜测方睿是打一棍棒赏一粒甜枣的时候,沈玉收到了一个锦盒,锦盒中是一直非常精致的朱钗……
  金色的朱钗上白色珍珠和红色玛瑙的小珠子为花蕊,蓝色玉石为花瓣,很是精致,但沈玉的重点不在上面的花式,而是……朱钗是金的。
  为何不是玉的,不是银的,偏是金的……这是在告诉她——情比金坚吗?
  沈玉“啪”的一下把锦盒的盖子盖了下来,朝着送礼过来的公公谢道:“公公辛苦了,到厅内喝一杯茶再走吧。”
  那內侍恭敬拒绝道:“沈大人不用客气了,此番除了给沈大人送这礼过来外,陛下还有奴才传话给沈大人。”
  沈玉抬眸,露出了略微疑惑的表情:“陛下还有什么话说?”
  一般不是正事,沈玉觉得方睿都会自己带到,若是正事的话,也就是现在的形式,她也不能怠慢。
  “陛下只说,让沈大人午时到茶楼一聚。”
  沈玉微微蹙眉,问:“陛下可有说是那个茶楼?”
  內侍摇了摇头:“陛下说,沈大人你知道的。”
  沈玉:“……”
  送走了內侍,沈玉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有一回方睿出宫的时候,就带她到了听戏的茶楼,若是没有说的话,那大概就是在哪了。
  话说那一回在茶楼,还自导自演,让她寻一个江湖中人来替她办事要注意些什么……不得不说,陛下的戏真多。
  沈玉对方睿的认知也越来越深了,这根本就是用一本正经来诓骗世人。
  把朱钗与那些竹简都放到了同一个抽屉中,排除了是皇上送的这个点之外,沈玉还是挺喜欢的,这也是她这二十年来唯一的一件首饰。
  方睿确实是用了遮眼法,只不过不单单是之为了给沈玉送礼物,他还假借送礼让人传话给沈玉和顾长卿。
  他觉得是时候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只是现在顾长卿早已经被盯上了,不便出来,但凡有点什么举动,都很有可能会像沈玉之前遇刺一样,他撕破了脸,不代表人家真的会收敛,该狠的时候,手段一个比一个要狠。
  沈玉和顾长卿都知道方睿用这种方法来送信,就想到了这是要隐蔽行事的,所以顾长卿出府的时候换上的小厮的行头,顺利出府而没有被发现。
  沈玉的出行就比较的简单了,依然是普通的装扮,因自从沈玉被刺杀之后,原本监视沈玉的人都王中元的人,王中元并不想被抓到太多把柄,故而把人都撤走了。
  顾长卿先到,沈玉后道,在雅间中间到顾长卿,沈玉略微惊讶。
  “沈大人怎么会在这里?”
  见到顾长卿,沈玉大概猜到了:“是陛下叫顾大人过来的?“
  顾长卿点了点头,“看来沈大人也是。”
  两人落座后都在想陛下叫他们过来到底是所谓何事,等了小半会之后。
  突然从楼下传来了百姓惊慌的叫喊声,沈玉和顾长卿相对了一眼,都起来往窗口走去,往楼下一看,只见一辆马车在街道上面像是受了惊一样到处乱撞,有不少的摊子都被撞翻,而马车之上有一个姑娘撩开着车窗的帘子,花容失色的喊着救命,而本该驾驶马车的车夫也不知道被甩到了那去。
  就在沈玉和顾长卿为这姑娘捏了一把汗的同时,有一暗色和浅色的身影都跃上了马车的车板上,只是相互对视了一下,却很有默契,一人动作落的跳上了马背之上,一人拉住了缰绳。
  沈玉定眼看去,那身穿着暗色衣服的分明就是容泰,而那浅色衣裳的,身手看上去也不输容泰居然是个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要给容泰开挂了,都别拦着我

  ☆、第60章 来龙去脉

  惊慌的马匹被制止住了; 浅色衣服的女子从马车上把那个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姑娘给扶了下来; 与这姑娘说了两句安慰的话; 回头一看,与她一同制止马车惊乱的那个男子,却没了踪影。
  而那个男子; 也正是容泰,此时已经和方睿上着茶楼。
  在楼梯间,方睿眼中出现了略有所思的; 方才的那个女子; 时隔三年未见; 方睿依然还记得她是谁。
  这女子不是别人; 正是大理楼王府排行第九的阿九郡主。
  前世,他已经不记得容泰是和楼阿九是怎么相识的了,只记得当初楼阿九离开金都的时候,与容泰说了一句话; 这一句话不仅仅是他知道,整个金都城都知道。
  “你若不娶; 阿九此生不嫁!”这一句话就站在金都城大街上说的,那时楼阿九就穿着大理郡主的服饰; 且那时已经成为了慎刑司的司主,金都城中也很多人知道容泰长什么样,所以楼阿九的这句话就像是扔进了油锅里面,瞬间在金都城中炸开了郭锅。
  手握兵权的大理郡主,想要娶她的人不计其数; 可是这位异于常人的郡主就连眼光都异于常人,竟然看上了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
  楼阿九在京都城大庭广众之下与容泰告白之前,就请示过方睿,明明白白的告诉方睿,她这辈子要么就是嫁容泰,要么就是守着大理过一辈子。
  可即使是方睿也明言告诉楼阿九,说只要容泰愿意,他也不阻拦,可容泰还是没有接受楼阿九,最终楼阿九率兵回了大理,方睿在世的时候,也并未听见过楼阿九出嫁的消息。
  而没有接受楼阿九的容泰,方睿看得出来,其实他对楼阿九还是有意的,不过……他因为自己的身份却步了。
  这一辈子的话,方睿觉得,他不想有遗憾,也不想让容泰有遗憾。
  上一辈子陪在他身边最久的,就是与他从小长大的容泰,比起主仆,他觉得他更把容泰但朋友。
  走在前头的“容泰,可觉得刚才那个女子不像是中原人?”
  容泰微愣,回忆了一许,赞同道:“确实不想是中原人,眉宇间都有一股英气,还有跳上马车的那胆识,若不是江湖中人,那这身份很难确定。”
  方睿点了点头,容泰也怀疑,那就好了。
  “你现在去跟在那女子的身后,调查一下,她到底是什么人,若是没有疑点就算了,就怕现在东边那刚换了人之后就立马把注意打到了大启来。”
  方睿话落,容泰应了一声“是”便下了楼,匆匆的走出了茶楼。
  方睿看着容泰出去的背影,颇为感兴趣的勾起了嘴角,容泰身手是不错,可他记得,楼阿九的身手和容泰的身手不相上下,所以,容泰尾随在楼阿九的身后,很难不会不被发现。
  若是打起来了,那也再好不过。
  上到了雅间,推开了门,见到方睿的时候,顾长卿和沈玉都转过了身,待方睿关上门的时候,两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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