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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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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简易的木塔上,方睿两指敲有节奏的敲着桌面,看着已经精神气截然不同一百个世家公子哥,方睿也来了兴趣,认真的看着武场上面的演练。
  演练无非就是排兵布阵。
  一百个人气说多却也不多,说少的话,古往今来以少胜多的例子比比皆是,不一定少的就是差的。
  一百个人在武场之上,有人拿弓,有人拿长矛与盾牌,排成了锥形阵,前锋如锥,随着前进锥形阵两翼逐渐扩大,非常灵活快速的变为了雁形阵。
  方睿突然露出了感兴趣的一笑,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莫过于是阵法变化自如,而这其中又有六如,分别是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方睿也想不到,短短一个月,这群不成器的子弟兵竟然能达到这个地步。
  视线停留在了层层的重围中的一点,而后看着底下的队形,问坐在一旁的沈玉:“可看什么来了?”
  沈玉看着拿军令旗的士兵,道:“指挥的人,是温陵。”
  方睿的嘴角勾了勾,表情似乎没有任何的意外:“首商温家,传人个个都是经商的奇人,就像是天生就是做商人的材料,精于审时度势和计算,若温陵真的是温家的人,他能为指挥号令的人,也不足为奇。”
  “沈爱卿,还记不记得,四年前救了温陵之后,他赠送给你我的那两枚玉雕?”
  沈玉细想了一下,回道:“记得,只是陛下你突然问起这玉雕是何意?”
  方睿敲着桌面的两指,戛然而止,转回头看向沈玉:“那玉雕,是温家底下天下银号的玉号。”
  “天下银号的玉号?!”沈玉颇为惊讶,当时还是少年的温陵说只要是有困难都可以拿着他赠送的玉雕到天下银号寻求帮助,前提是不能提起他的名号,当时沈玉只是顺手救人,并没有想过得到什么回抱,对于少年所说的,也没有太在意。
  目光转回到武场上面,落在温陵的身上:“天下银号的玉号各有不同,很难仿照,且只认玉号,不认人。”也就是说玉号是谁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时候是谁带着玉号去天下银号。
  “臣听说过,这玉号并非一定是存有银钱在天下银号,玉号不仅是可存银钱,也可存人。”
  “这大概就是持有玉号的特别之处,无论是什么,都可以存。”首商温家之所以称为首商,因为是天下第一商,天下商人无不为温家马首是瞻,其财富足富可敌国,别说是江湖中人要忌惮温家,就是朝廷也非常的忌惮。
  温陵若真是首商温家的人,要是能为己用的话,那就有足够强硬的后盾,他要斗的不仅仅是太后,更有王氏一族,与王氏一族对抗,并非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且再过不久,东疆会发生内部叛乱,继而对大启虎视眈眈,要解决这些问题,没有足够的财力作为支撑,是决然不可能进行得那么顺利的。
  演习大致到了下午才完毕,方睿让人把温陵叫到了自己的帐篷中,帐篷中只留有沈玉。
  方睿上坐,沈玉站在一旁,当温陵进来的时候,温陵做出了参拜皇帝的礼。
  “草民温陵见过陛下。”温陵自称温陵,而非再是昨日的顾子陵。
  “平身。”方睿也猜到了温陵知道了他的身份,可还是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朕是皇上的?”
  温陵微微低头:“据草民所知,沈大人为三品官员,沈大人在陛下的面前带着敬意,可官位比沈大人高的官员之中,并没有姓方的,且……方是国姓,容大总管是陛下身边的人,在四年前容大总管就随着陛下你救了草民,草民不想知道陛下你就是皇上也难。”
  方睿轻笑了两声,道:“朕竟然不知不觉的露出了这么多的破绽。”
  “草民昨日自称子陵,欺瞒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方睿看了眼沈玉,沈玉会意,便问道:“你名为温陵,却自称顾子陵入军营,到底是何用意?”
  温陵默了半会,随后才如实道:“草民……原是温家私生子。”
  闻言,方睿和沈玉互相对视了一眼,温家的私生子,这还真的是他们意想不到的。
  “草民的母亲也是温家人,只不过是偏旁系的姑娘,与直系长房的二公子情投意合,温家人极力反对,两人最后就决定私奔,私奔后的第二年便有了草民,温家人不得已才勉强的接纳了草民和草民的母亲,只是……“
  温陵顿了下,还是继续道:”只是这大家族中明争暗斗的不少,为争夺家产,无所不用,父亲在世的时候还有所依靠,父亲去世之后,母亲也郁郁寡欢,不久也去了,草民在温家便如履薄冰,更有数次差点丧命,不得已逃出温家,被追杀那一次就是逃出温家的时候。”
  “那这和你改名换姓入军营又有什么联系?”皇家中就是亲情都可以算计,寻常世家,也好不到那里去,对于这中家族间的利益争斗,方睿没有丝毫的意外。
  温陵眼神微微一暗,回道:“为了躲避追杀,同时也在韬光养晦,既然他们逼得我无路可退,那我便迎面而上。”
  方睿闻言,抬起手拍了两下,赞赏道:“不错的觉悟,与其被逼进了死胡同,那还不如在逼进进死胡同的时候就开始反击。”
  放下了手,方睿勾着嘴角道:“若是朕出手帮你,你觉得胜算又会增加多少?”
  闻言温陵眼中露出了些许的惊讶,道:“草民怎敢劳烦皇上。”
  方睿眼中带着精明,嘴角带着一丝的笑意:“朕帮你,朕自然不会白白的帮,朕想要的时候你接手温家之后,财力上面的支持。”
  温陵略微的想了一下,知道其中的利,便拱手回道:“若是陛下有需要到温陵地方,温陵定然义无反顾。”
  有了温陵这个保证,方睿的目的也达到了,便道:“若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沈玉和容泰。”
  “草民谢主隆恩。”
  在军营中待了四日,准备回京的时候,方睿交代雷声大说:“这百个人仅仅是一个月就有这么大的进步,都是些可造之材,好好的训练,莫要松懈了。”朝中王氏一族的势力太大,也是时候该换一下官员了。
  在回京途中,让去调查温陵的消息随着信鸽而来,所调查回来的消息,与温陵说的无异,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温陵在名义上是已经在四年前身亡了。
  方睿手中拿着信件,撩开了车帘,长叹了一口气,温陵的遭遇还真的与他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温陵比他聪明得多,一早便察觉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而他,被蒙蔽二十几年,晚晚才看清现实,竟然还期望太后对他有母子之情。
  他既是可笑,又是愚蠢。
  ………………
  回到太保府,调查的消息才迟迟得知,车夫道:“有一家杂货铺的掌管与小的说,这种鱼干产自波斯,只有皇室才能想用,有钱也买不到。”
  听到调查回来的消息,沈玉看着手中的鱼干,略有所思。
  波斯的珍品到大启,最大的一个可能就是进贡,波斯进贡而来的不足为奇,但进贡的珍品到贾明的手中就奇怪了,如若这不是贾明盗去的,那只有说明,贾明与皇室脱不了关系。

  ☆、第43章 动歪心思

  从虎啸营回来已经过了三日; 贾明都没有出现过,而沈玉的疑惑也越来越深; 可没见着贾明,却也无从下手; 他用来喂食白团子小鱼干; 确实是从波斯进贡而来的,只是到底有赏赐给谁,谁又赏赐给了谁; 很难得知; 只知道贾明并非是普通人。
  本想等贾明出现的时候再套他的话,可这家伙就像是知道她想要从他的身上寻找些关于他身份的蛛丝马迹; 竟然也不来找她的了。
  且沈玉不仅仅是想要从贾明的身上找出些线索; 她其实更想出一口恶气; 贾明要是那晚直接与她说清楚不就好了吗,还像是吊人胃口一样; 说下次来就给她把避火图带来,看了之后她就能明白男女之事。
  若是当时他不说这样的话,她也不会忍不住好奇心去问别人要避火图了。
  这一口气憋着都憋了好些天,可让她出气的人愣是没出现。
  坐在书房中已经半个时辰了; 手中的书才翻了一页纸。
  “咚咚。”
  书房的门被敲响,沈玉一下回了神,问:“何事?”
  “公子,秋天干燥,奴婢给公子你煮了青茶。”
  听到门外的声音; 沈玉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恒娘都进太保府差不多半个月了,看上去似乎还算中规中矩,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可这是老太爷给她内定的侍妾,所以她怎么看恒娘既是别扭,又是怪异。
  “端进来吧。”
  恒娘推开了书房的门,端着托盘进来,托盘上的茶壶中飘溢出淡淡的茶香,偷偷用视线的余光偷瞧了一眼沈玉,只见沈玉表情认真看着书本,那认真专注的样子让恒娘着迷,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沈玉视线也始终停留在书上,未曾看一眼端茶进来的恒娘;刚刚半个时辰都没有翻动的书籍,却在恒娘进来的这一小会,已经翻了三页的纸。
  沈玉在别人的面前大多数都是平静如水一样,清清淡淡的,可却不会让人觉得疏离到高不可攀,反而让在她身边待久了的人,心情慢慢的平缓,就算是急躁的人也会被影响,逐渐的心平气。
  这大抵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沈玉温和的脾气能降得了别人,却也被方睿那不要脸的性子给降住了。
  又翻动了一页纸,视线也随着翻页转动,淡淡的道:“茶放下,下去吧。”
  把茶从托盘中端到了桌面上,正欲要给沈玉倒茶的恒娘愣了下,随即颔首道:“奴婢先告退。”
  恒娘退到书房门口的时候,沈玉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突然出言道:“恒娘,当初救你,是心善,你可别做出让我后悔当初救了你的举动。”
  恒娘闻言,慌了下神,稳了稳心神,佯装镇定的问道:“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玉放下手中的书,抬起眼眸看向恒娘,那微微带着凉意的眼神似乎看穿了恒娘。
  陛下说过,不畏艰险孤身一个姑娘家千里迢迢的找到金都城来报恩,有这份恒心的,若不是真的出自内心的,那就只能说明别有所图。
  直觉告诉沈玉,恒娘是后者,再者老太爷的态度也已经表明了他已经看穿了恒娘所想,所以才会把恒娘安排在她的身边,就等时机成熟。
  若恒娘图的是荣华富贵,那还能让她比较容易接受,若图的是人,这人还是她的话,她实在是无从接受呀。
  她虽假扮了二十栽的男人,可她的还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呀,让她接受一个同为女人的女子,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沈玉注视着恒娘,语气中带着肃然,警告道:“不该有的念头,想想就好了,千万别踏出那一步。”她最担心的就是属于后者的恒娘真的会不计后果和她挑明了说,届时,她不用有任何的意见,老太爷就会给她做出了决定。
  沈玉这话说得绝情,似乎不给恒娘半分机会。
  恒娘的垂着头,让人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只是听到恒娘说:“奴婢绝不逾越雷池半步。”
  恒娘说到底,性子也没有沈玉这般沉稳,端着托盘的手用力的捏着托盘的边缘,极力的想要掩盖住自己的情绪,但沈玉却听出了她声音中透漏出忍耐。
  “话已至此,退下吧。”
  沈玉话落,恒娘应了一下便退了下去,带上了书房的门后,抬起了头,眼眶中可见有几分的红意。
  有了恒娘的打搅,沈玉也看不进书了,便手肘支在桌子上,手背撑住了脸颊,目光有些呆滞,心情非常的复杂。
  且说方睿从虎啸营回来以后就一直在研究排兵布阵,连续画了好几日适合一百人的阵法,似乎是迷上了布阵之法。
  把几日来的想法都精简之后,放入了信封当中,把容泰叫了过来,递给容泰道:“把这几种阵法交给雷声大,就说让那群子弟兵来练习,下个月中旬的秋猎前定要运用自如。”
  容泰接过信封,眼中露出了不解,“陛下,你这样光明正大的练兵,还是太后与王氏一族的眼皮子底下,就不担心打草惊蛇?”
  方睿摇了摇头,道:“虎啸营中大抵也有太后那边的人,那群子弟兵越来越出色,迟早也会被怀疑到,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但若是遮遮掩掩的来练这群子弟兵,那他们肯定会怀疑,也会暗中阻挠破坏,可光明正大的来练兵就不一样了,他们只当朕是在闹着玩儿,并不会太当一回事。”
  有时候,明着来比暗中来要谨慎得多。
  容泰明白了方睿的意思,也没有再多过问。
  “陛下,你吩咐寻找炼制慢心锁的草药就差最后一味药引了,只需要找到这味药引,要就可以开始炼制了。”
  容泰不提起,方睿都已经快忘记自己身上的毒还没有解,近些日子他没有太激烈的大动作,心绞痛也只有上次和呼延锁云交手那一次发作过,其他时候也相安无事。
  “还差什么?”在方睿的记忆中,最难找的无非就只有一样。
  “派出去的人在天山上寻了良久都没有找到雪蟾蜍的任何踪迹。”
  用来解慢心锁的用药几乎都是奇珍异宝,前者按照陛下得描述,找起来也事半功倍,唯独就是这传说中百毒不侵的雪蟾蜍没有寻到。
  方睿思量了一下,这世间变数太多,谁也料不到下一刻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即便是重生的他,也不能百分百的确定上辈子发生的事情,这辈子还是会无差别的发生,毕竟那个变数就是他自己。
  所以解毒之事也算是迫在眉睫,只是方睿不敢确定,是否还能在同一个地方找到这雪蟾蜍,且这雪蟾蜍还不是呆在同一个地方不动给他抓。
  “也不只是天山才有雪蟾蜍,江湖上修炼邪门歪道功夫的江湖人,从他们身上兴许能找到雪蟾蜍的下落。”
  “奴才立刻安排人去寻找。”
  。。。。。。。。。
  满春殿。
  宫人把炖品端入殿中,见自家小主无精打采的躺在贵妃榻上,便劝道:“娘娘,你莫要多想了,先喝点燕窝补补身子。”
  贺妃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怎能不多想。”自从上一回在紫宸殿待了大半宿,愣是没有被宠幸,太后知道后,虽没有明说,但对她的态度也逐渐冷淡,也算是在侧面说她不顶用。
  “娘娘,兴许是陛下还不知道女人的好,所以这才没有宠幸娘娘。”宫人是贺妃的心腹,是在宫外的时候就随在身旁伺候的,所以这有些话也不用太过避讳。
  贺妃闻言竟然还觉得有几分道理,从贵妃榻上坐起了身子,看着宫人,略有所思,道:“把上一回让你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宫人说得没错,陛下不知道女人的好,才会这般的清心寡欲,若是尝试过了,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二更。具体时间还没定~

  ☆、第44章 别有用心

  入夜; 宫人和内侍提着灯笼悄然无声的在宫廊中穿梭,皇宫中一片静谧。
  紫宸殿。
  方睿已经换好了衣物; 正准备出宫去夜会沈玉,宫殿外传来容泰的声音:“陛下; 贺妃娘娘过来了; 已经到了紫宸宫外。”
  把包裹好的小册子放进怀中的手忽然一顿,想了一下,还是把包裹好的册子拿了出来; 放在枕头底下。
  “她过来做什么?”
  殿外的容泰答道:“贺妃娘娘身后的宫人端着炖盅; 似乎是给陛下你送宵夜来的。”
  方睿勾唇一笑,笑中有几分戏谑:“这晚膳过了还不得半个时辰就给朕送宵夜?”
  谁都看德出来这醉翁之意更本不在酒; 而在他。
  贺妃看起来比丽妃还要稳重; 可做出来的事情却还不如丽妃。
  贺妃是太后的表侄女; 丽妃是外甥女,也是他的两个表妹; 可却没半分的情义在,对于她们来说,谁当上皇后才是最为重要的,谁的儿子登上皇位更重要。
  朝着殿门道:“让她在前殿候着。”
  换回了一身衣服才出了寝殿。
  贺妃见方睿过来了; 赶紧的上前,朝着方睿福了福身子,声音轻柔的道:“臣妾见过陛下。”
  贺妃这一回的装扮比在紫宸殿坐了大半宿的那一回要清淡素雅了很多,发髻间也是简单的几支珠花银饰。
  方睿进了殿中,落座之后; 对贺妃挥了挥袖子:“免礼。”
  免了礼之后,贺妃从宫人的手中接过了托盘,端到了方睿的面前,道:“臣妾见陛下近来日理万机,定疲惫不堪,所以特意亲手炖了补品给陛下你补补身子。”说着,贺妃把托盘放在了方睿的桌面上,而后端出了炖盅。
  闻着还有淡淡的香气散发出来,方睿看了眼炖盅,视线从贺妃带着护甲套的手一扫而过。
  手指白滑细腻,明明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还亲手顿的炖品,他看只是亲手下的料吧。
  方睿知道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却不动声色,笑了一笑:“贺妃有心了。”
  贺妃跪坐了下来,开始盛着炖汤,略微带着一点小女人的娇羞:“若是陛下觉得口味还尚可的话,以后臣妾可以天天给陛下炖汤品。”
  方睿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一抽,天天炖天天喝?她不怕,他倒是怕喝得精尽人亡。
  把盛好的吨端到了方睿的面前:“陛下,试一试。”
  方睿瞥了一眼还冒着白腾腾热气的炖品,随即抬起眼,看向贺妃,勾起唇侧笑了笑:“那朕便要好好的试一下贺妃你的手艺。”
  方睿接过了碗,拿起汤勺搅动了几下之后,才开始品尝,炖品入口之后,方睿一下便便尝出来了,这分明是御膳房刘御厨的手艺。
  找他人代手,说是自己亲手做的,并没有什么问题,可前提是不被戳穿,不然被揭穿了,这就很尴尬了。
  方睿只品了几口就放下了碗。
  贺妃见方睿放下了碗,表情中带着紧张,小心翼翼的问:“陛下,是不是不合口味?”
  方睿摇了摇头,解释道:“这味道都快赶上御膳房御厨做的了,味道怎么会不好,只是朕刚用完晚膳不久,现在腹中还有些涨,喝不下去了。”
  方睿哪里是喝不下了,压根就是不敢再继续喝了,这加了料的的炖品,多喝一口,那就多了一分的危险。
  贺妃闻言,牵强的笑了一下,心中却是非常的着急,就喝了这么一点,也不知道这药有没有用。
  方睿炖品也喝了,按理说贺妃应该自行告退了,但是贺妃却站了起来,对着方睿道:“陛下今日也劳累了,不如让臣妾给陛下你捏一捏肩,把疲惫去了?”
  要是在平时,方睿肯定会对贺妃的提议嗤之以鼻,可是今天晚上不同以往,在刚才宫人把炖品端进殿中的时候,方睿的鼻子就已经闻出来了,这炖品内有乾坤,原本就只是想把贺妃打发走的,但闻到了这味道的时候,方睿就改变了注意,打算来个将计就计。
  “贺妃不说,朕还不觉得肩膀酸痛,被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些。”说着,方睿应景的扭了扭脖子,看上去真的好像有脖子酸痛这么一回事。
  贺妃闻言,嘴角含笑,走到了方睿的身后,柔若无骨的手放在了方睿的肩膀上,手一捏着方睿的肩膀,方睿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他这人大概也是帝王家的奇葩了,上辈子他不近女色,就连女人也很少接近,但凡过于接近,就会觉得浑身不对劲,大概是因为深中沈玉的毒,给自己太多的心理暗示,觉得自己就是个断袖,也只喜欢男人,以至于长期累月下来,他就觉得这女人吧,他就是洪水猛兽,男人才是最好相处的。
  可想而知,当知道沈玉是个女人的时候,他就是剩下了最后一口气,都在心底默默的吐了一大缸的血。
  沈玉误他呀,一误就误了整整十年,他真是睁眼瞎的傻子。
  按捺住了心里边的不舒适感,贺妃这哪是在捏肩,分明是在撩人,只是她撩错了人。
  那手微微的翻动,手掌半倾斜的从脊椎的部位隔着衣服慢慢的滑下来,声音更加的娇柔,娇柔中还带着酥麻之意:“陛下,舒不舒服?”
  正襟危坐的方睿眼神徒然一冷,心底似乎有一股邪火升起,抬起了手,一下子便扼制住了贺妃的作乱的手,语气冰冷:“贺妃,你想做什么?”
  被抓住手的贺妃尤不放弃:“当然是给陛下你舒筋活骨。”
  方睿闻言,突的用力一拉,放开了手,贺妃猝不及防的被拉了出来,脚步踉跄的拐了好几下才站稳,脸色大变,惊骇道:“陛下,你这突然是怎么了?”
  听到贺妃那无辜的疑惑问,方瑞突然把桌面上的托盘,连同炖盅和碗勺全部扫落在了地上,落在地上,发出“呯”的巨响。
  方睿脸上的表情很是骇人,方睿这脾气来得突然,贺妃做贼心虚的退了几步,看着地上的破碎瓷器,顿时无比的紧张,陛下该不会是知道了吧?!
  殿中发出巨响,容泰即时冲了进来,见陛下无事,只有一地的碎瓷,知道没有什么大事,便站到了一旁。
  方睿站了起来,气势摄人,怒喝道:“好大的胆子!”
  闻言,贺妃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的握成了锤,指甲陷入了皮肉之中,也咬着牙,极度的不安。
  方睿对着容泰道:“把御医叫过来!”
  一听到御医二字,贺妃顿时方寸大乱,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败露了,猛的就朝着方睿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哀求道:“陛下,臣妾知错了,就饶过臣妾这一回吧。”
  方睿走到了贺妃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贺妃,冷然的说道:“别把朕当成傻子。”
  或许他上一辈子是个傻子,这一辈子,再傻下去,那就真的是白来了这一世。
  贺妃闭上了眼睛,万念俱灰,本想搏一搏,谁知道满盘皆输。
  在贺妃跪下来的时候,容泰就没有去找太医,随即方睿对容泰怒意盛然的吩咐道:“让人把贺妃带回满春殿去,没有朕的允许,一步都不能踏出满春殿半步!”
  因炖品中放的催情、药份量少,方睿也只是喝了几口,所以就仅是身上起了些许的燥热,便让人准备了冷水,匆匆的洗了个冷水澡,这邪火也下去了。
  邪火下去之后,便迫不及待重新拿上小册子的出宫找沈玉。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了,就这么点吧,明天更新在中午十二点左右,今天闹肚子,实在是码不下去了QAQ,麻辣烫误我呀!!!

  ☆、第45章 本末倒置

  雷声大自从去了军营之后; 将军府的防备就越来越差了,即便雷声大还在府中; 对于方睿来说,悄无声息的闯入将军府再潜入太保府见完沈玉后; 再原路返回; 也根本不用担心被发现的问题。
  黑影从将军府翻墙进入太保府,动作利落,熟能生巧; 就是连落点都估算得精确。
  轻门熟路的避开了巡逻; 一路顺畅的到了沈玉的院子,正要敲沈玉寝室的窗户; 脚下忽的有东西在蹭着他的裤腿。
  方睿低下头; 只见一团毛茸茸往他的鞋面上爬。
  方睿有趣的笑了一下; 弯下腰把白团子给捧了起来。
  左看右看了一会,没看出端倪; 只是奇怪道:“你这小家伙,真是回回来找沈玉的时候都能见到你。”
  白团子带着粉嫩颜色,绒绒的猫耳朵扇了扇,可爱得紧; 目不转睛的看着方睿,乖巧得就像方睿才是饲养它的主人。
  沈玉也喜欢猫,所以方睿这回还是没有把白团子给赶走。
  放轻动作的抬起手敲了敲沈玉寝室的窗户,连续敲了几次之后,没有人来应; 沈玉应该是不在房中,出去了。
  寝室后的巷子平时很少有人过来巡查,但并不代表没有。
  方睿听到了脚步声,虽然脚步声还远,但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得出来是朝着这个后巷走过来的。
  方睿闻声,试着推开窗户,却推不开,沈玉在窗户上面落了锁。
  方睿无奈的一笑,沈玉真的是越来越防范他了,从袖中的暗器夹中拿出了一支比普通针还要大上十倍之余的银针。
  长年做这些见不得人,深夜来勾搭沈玉的勾当,也是需要点不时之需,他就算是皇帝,就算是身有绝技,也担忧过突然哪一天来见沈玉的时候被撞了个正着,为了避免身份曝光,必要时,这些备货也就派上了用场。
  银针从窗户的缝中戳了进去,这落了锁,并非真的是上了一把锁,而是从寝室之中在窗上把放了横木。
  小心翼翼,动作却没有因为小心而变得迟缓,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很快,寝室中传出声音非常轻的“咚咚”的两声。
  方睿嘴角露出了笑意,打开了窗户就跳了进去,关上窗户的那一刻,巡查的人就提着灯笼出现在了屋后,可以说方睿这时间点掐得非常的好。
  才进来,白团子便从方睿的怀中跳了下来,抬起粉嫩的爪子挠了挠了猫耳朵之后,就自顾的跑到柜子底下,像是要找一个地方小睡一会。
  方睿站在沈玉的房中,也没有乱动沈玉的东西,就是站在其中左右的打量了一下,沈玉房中的摆设就如同是她的性格一样,简简单单,没有过多的装饰,最多的就是在墙壁上面挂了几幅字画,字画多为兰花,山石,一打量,便觉得看得很是赏心悦目。以前他只要以来沈玉的房中,注意力几乎都是在沈玉的身上,哪里有时间去打量沈玉屋中的摆设。
  正仔细的想要从屋内的摆设多了解沈玉,原本爬进柜子底下睡觉的白团子,突然翘着尾巴,屁股先从柜子底下出来了。
  听力极好的方睿似乎听见白团子在柜子底下咬着什么东西,想要拖出来。
  方睿好奇的蹲了下来,朝着柜子底下伸出了手,摸索的一下,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随后连猫一起给拉了出来。
  白团子的嘴巴里面还紧紧的咬着从柜子底下拿出来的小包裹,方睿扫了一眼柜子底下,又看了一眼用麻布包着的东西。
  是沈玉藏在柜子底下的,还是其他人藏的?
  从白团子的口中把小包裹给扯了出来,摸到东西的时候,没有立刻打开,看着与寻常册子大小的包裹,方睿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了怀疑。
  细思恐极的想到上一辈子每个人都以为嗍州知府留下来的账册就在沈玉的手上,直到扳倒了太后之后,沈玉如实的告诉他,她手中并没有过账册。
  人人都觉得账册在沈玉的手中,那肯定不是空穴来风,若是在沈玉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这账册就在她这里,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方睿犹豫了半响,把白团子放到了地上,随后带着严谨的心情翻开包裹。
  但……当看到册子上面标注的书名,那一刻,方睿觉得,压了下去的邪火,又点燃了。
  颠鸾倒凤这名字……作为个中的老手,一下子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方睿之前的珍藏不少,虽然都不是什么好的珍藏,也虽然让容泰给扔了,但是里面的内容他也全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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