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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娇宠-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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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琛也感受到了她的快乐与冲动,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花园更深处带,同时对柳梦、齐牧等人挥手,柳梦和絮花儿等人抱着张晴和周琛的随身用品往旁边的屋舍安置,齐牧带着一众小厮杂役去安排车马以及查看禁防。
站在画舫最上层的舱房里,透过撩起的帘子看着外面的高山流水、花团锦簇,张晴顿时觉得身心舒泰,连吹来的微风似乎都带着花朵的香气。
周琛自她身后将她环住,下颌轻轻放在她肩上,柔声道:“娇娇,你我的缘分,从辽阳的小舟开始。今日,可以说是我们真正的定情之日,”他说着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与他相对,看着她的眼睛问道:“所以,我要在这画舫之上问你:娇娇,你可愿意与我共度余生,在以后的几十年里,与我相守相伴?”
“我愿意,”张晴被他的真诚所感,不禁红了眼圈,重重点头道:“我愿意与你终生相依。”
周琛一把将她抱进怀中。
八年前的相识、五年前的相知与相思,他仿佛经历了许多年的等待与折磨,终于在今日,在这一天,她将真真正正成为他的妻。
在画舫用罢了晚膳,周琛带着张晴来到他们今日的卧房,到此时,张晴才知道他的真正用心。
红烛、喜字,大红色的帐幔、被褥,以及满床的大枣、花生、桂圆、莲子,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他们成亲那日一模一样。
“今日,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周琛看着她笑道,双眼已经迷醉在她的容颜里。
可是他期盼已久的洞房居然还意外百出,他的新娘子更是动不动就会冒出一句十分古怪的话。
“为什么你要含它?唔……”
“不要摸那里!嗯……”
“太大了,好可怕!”
“我不要了!”
在他一番“只抱抱”、“就蹭蹭”“我和先生讨了药的”的连哄带骗之后,她终于上了钩。
于是这一夜,龙凤花烛摇朱影,鸳鸯喜被翻红浪。
除了新娘子时不时会冒出不太配合的与这样的场景十分不和谐的声音或者话语之外,一切的一切都令新郎官非常满意。
第二天张晴睡得昏天黑地的,早饭被周琛抱在怀里喂了几口粥,睡到未正时,周琛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住,强行将她唤了起来,亲自服侍她更衣梳洗,又哄着她用了些膳食。
“若是你再这么折腾我,”吃饭的时候张晴咬着筷子恨恨的看着周琛道:“我就回娘家去,再也不理你了。”
之前她对和他圆房还隐隐有一些期待,昨晚除了最初那次她有些疼,之后他帮她用了药,后来的几次她是觉得还可以的。最令她忍受不了的是他不让她睡觉,她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熬过通宵,没想到他竟然折腾了她一宿。
“我这不是第一次么,”他柔声哄着她,向她诉着委屈,“我忍了这么久,你就原谅我吧,下次大概我就不会了。”
“大概?”她冲他瞪眼,他赶忙举起双手求饶,“一定,一定让你睡觉,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她鼓着腮哼哼了两声。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当晚他的确让她睡觉了,可是每一早她迷迷糊糊的睡得正香的时候,竟然在梦里和他欢/好,而且梦里的感觉竟然那么真切,他推着她的感觉都那么真实。当她惊讶的睁开眼,发现他竟然跪在那里,正在那里耕耘不辍呢。
“你说话不算……”她抬手去拍他,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呻/吟出声,想去拍他的手也无力的垂落到床上,他俯下身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粗喘着断断续续的道:“昨儿晚上,睡得好么?”
他没有影响她睡觉的,不过是让她起得稍微早了些。
她早被他弄得意乱情迷,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话了。
这日他一天都没让她下床,还委委屈屈的说什么她欠了他两年,怎么也得偿还他一些……
就这样在山坳里没日没夜的过了四、五天,他才被她缠磨得无法答应回京。
恰在此时周琛的属下给周琛传来急报:张唤与梁王喝酒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起了冲突,将梁王给打了不说,梁王还一口咬定张唤当时说了一句:“看老子不掀翻你们唐家的天下!”
第三百六十七章 经过
周琛和张晴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时,张唤已经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夫妻二人来到扶云阁见到温夫人,她正和张暄坐在一起相对垂泪。
“娘亲,”张晴唤道,温夫人看见她哭得更凶,甚而说不出话来了。张晴便转身问张暄,“姐姐,爹爹怎么会跟大理寺的人走?”
按她的猜测,爹爹即使喝醉了,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爹爹虽然为人大大咧咧的,但他并不是不知道深浅的人,酒量也好,更何况,爹爹根本不会有那样的心思。
既然爹爹没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他会跟着大理寺的人走?以他的性情,不是该大喊着:“老子根本没说那话,凭什么跟你们走”,然后再跟大理寺的差役大闹一场么?大理寺的那群人,若不是爹爹主动跟他们走,以他们的本事,根本不能将爹爹如何。
“爹爹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张暄边用帕子擦抹泪水边道:“他说他倒要看看,梁王到底想干什么。”
庆王现在正在想办法,可是以他的能力,根本不能如何,而且他在皇帝面前也说不上什么话。她思忖着求助般的看向张晴以及周琛,或许,妹夫能有什么办法?
自从张晴背后劝过周琛,周琛派往辽阳的人也查出张晴中毒之事与张暄无关,虽然对这个姨姐他并无好感,但碍于张晴的面子,他对张暄的态度总算是稍稍缓和。现在他和张暄的关系在明面上还算过得去。
张晴没想到爹爹竟然在这个时候犯了倔,她不由得扶额,转向温夫人道:“娘亲,您可知道当日的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娘也不知道,”温夫人哭诉道:“你爹他在外院,平日里也就是和他几个同好之人,那日娘听下人报说梁王来了,还特意命人送了些新茶招待,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就又有人慌慌张张的跑来告诉我说你爹和梁王打起来了,等我带着人赶过去,那梁王已经被梁王府的下人抬走了。”
“你爹当时正在气头上,娘问你爹是怎么回事他也不肯说,又问过当时在场的小厮进斗,进斗说本来好好的,梁王爷走时你爹出门相送,不知道怎么他就对梁王动了手,还将梁王打的头破血流。当时只有你爹和梁王两个人,旁边再没有旁人,到你爹气消了,我还没来得及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大理寺就来了人,说是梁王告到了圣上面前,说你爹说了那大逆不道的话,你爹气得火冒三丈的,还说什么要将他的脑袋他这条命都交给陛下,让陛下剖开他的身体看看他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要不我进宫一趟吧,”周琛蹙眉沉吟道,之后对温夫人柔声劝道:“娘,大理寺一时半会儿的不会将岳父如何,您别太过担心。小婿进宫看看陛下对此事是如何态度。岳父一定不会说这样的话,小婿猜测着,这件事恐怕是梁王被岳父打了之后心有不甘,故意陷害岳父。这件事的关键在于陛下的态度以及梁王的告发。我见过陛下之后就会去探望梁王……”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温夫人哭着打断了,“没用的,出了这件事之后你两个舅兄就带着重礼去梁王府向梁王道歉,我们原先也是如你这般想,觉得梁王可能是一时意气用事,他堂堂一个王爷被人打成那样,必定觉得脸面有损。只要我们诚心向他道歉,他能将话儿给圆说过来也说不定。”
“可是你两位舅兄连梁王府的门都没进去,还被梁王府的仆人将拉礼物的马车给砸了。你五舅兄气得想硬闯梁王府,被你四舅兄给拦住了。一旦激怒了梁王,指不定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她说着哭道:“你进宫去吧,你说的话也在理,看看陛下的态度,我们也好再想对策。”
周琛点头,柔声安抚了温夫人几句,才对张晴道:“你今日就住在娘家吧,也好陪着娘,等我办完了事,我也过来。”
张晴将他送出去,他又低声对张晴道:“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梁王并不是惹事生非之人,尤其是近几年,可以说他是故意远离朝堂,有一种避世的心态。怎么会因为这件事,用这样的话将岳父牵扯进去?即便他要报复岳父,也只会顶着一张被打得头破血流的脸跑到太后面前哭诉,断断不会如此。”
“我也这么认为,”张晴蹙眉点头,“他可能是受人指使、或者受人胁迫才会如此。”
从之前王沛公一事,再到后来的那些言官弹劾看来,必定有人在背后暗中操控王沛公等人,想要置爹爹于死地。而那次的阴谋没有将爹爹如何,这次那幕后之人便利用了梁王。
周琛伸手过来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柔声道:“你别怕,有我在。出宫之后我会潜入梁王府想办法见上梁王一面,你等我的消息好了。”
张晴点头,目送他离开。
周琛求见启泰帝倒是没有犯难,进了乾清宫,除了于世芩之外竟然再也没有别的宫人。
“你来是为你岳父吧?”待周琛给启泰帝行礼平身,启泰帝看着周琛沉声问道。
周琛颌首,“正是,臣此来是想请问陛下,要如何处置这件事?”
启泰帝疑惑道:“难道你不是为你岳父伸冤的么?”
“不是,陛下是圣主明君,臣知道陛下一定会相信臣岳父对您的忠心。”
“你无须拍朕的马屁,”启泰帝冷哼一声道:“即使朕相信你岳父没有大逆不道之心,但他打了梁王却是事实,现今梁王一口咬定你岳父说了那话,你岳父又拿不出切实的证据证明他没说。所以,如今已然成了死局。”
他相信张唤绝对不会说那样的话,他可是听说了,近段张唤过得好不快活,对被他留在京中这一事感激还来不及,再加上张唤同他以前的情分,张唤怎么可能说出那么一句话出来?
可是现在梁王一口咬定张唤说了,这件事也被闹得满朝尽知,此事,便不是他想护住张唤便能护住的了。否则,一旦开了这个口子,不是谁都敢随意挑衅皇室权威?他这真命天子的龙威,也会被人蔑视。
第三百六十八章 窥见
“臣谢主隆臣!”周琛忽然跪地谢恩。
启泰帝被他谢得莫名其妙,竖眉道:“你谢朕什么?”
“陛下您的意思,”周琛抬头看着启泰帝道:“是说现在主要看梁王爷,只要臣能使梁王爷改口,陛下您便不会追究臣的岳父。因而臣才向陛下谢恩。”
他什么时候说不会追究了?况且周琛又能有什么好办法让梁王改口?启泰帝怒声喝道:“你少给朕耍滑头!你先让梁王改口再说!”
周琛当即磕下一个响头,“臣遵旨,”之后迅速道:“臣告退。”说着起身,也不管启泰帝做何反应,便却行退出,到门口转身大踏步走了。
启泰帝被他闹得一头雾水,指着门气道:“这小子!这……”
旁边的于世芩见启泰帝气得无话可说,便躬身上前,“皇上,奴婢琢磨着,小公子可能是着急去劝梁王,所以才会如此。”见启泰帝扶额摇头,他继续道:“也不怪小公子这么心焦,奴婢可是听说了,定国公府的双生子带了厚礼去梁王府,不但没见着梁王爷,就连马车都被砸了个稀烂呢!”
“呵!”启泰帝冷哼道:“朕这个七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气了?”
这话于世芩可不敢接,只得在旁边点头哈腰的哼哼。
启泰帝对他挥手,吩咐道:“召太子过来议事。”
周琛没递帖子也没走正门,为免横生枝节,他翻墙潜入了梁王府。之前他来过几次,因而梁王住在哪里他清清楚楚。
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梁王卧房的窗外,他忽然听见屋子里传出一阵呻/吟,他的动作顿时僵住了。
刚才的声音明显是梁王的,可是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这大白天的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莫非梁王也有齐王的癖好?难道正是因为他们志趣相投,所以梁王才和齐王站到了一个阵营?
和张晴说那番话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齐王,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揣测。
可紧接着传来的声音就让他彻底打消了之前的胡思乱想。
“哎呦!你轻点儿!”梁王鬼哭狼嚎的喊道:“疼!都流血了……”
这声音,应该是在处理伤口。
周琛缩到墙角的阴影里,耐心的等了一会儿,听见里面的声音渐渐弱下来,最后梁王怒声喝道:“滚滚滚!都给本王滚出去!”
待人都走了,卧房里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声息,周琛才再次来到窗下,推开窗户纵身跳了进去。
梁王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头上和脖子上都包裹着。
周琛来到床前推了推梁王,梁王没反应,便再推,推了几推之后,梁王才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
“唉呀!来……”乍一看见周琛梁王就变颜变色,要开口喊叫时他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寒气沁骨的剑,他立即住嘴,颤着声音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周琛将软剑从梁王脖子上拿下来,却并没有还剑入鞘,见梁王没有再喊人的意思,他便微微一笑,“梁王爷没想过晚辈会来么?”
梁王始终盯着他的手,生怕他再用那把剑抵住自己的脖子,“想过,可是不知道你会来的这么快。”
“王爷,”见梁王还算老实,周琛还剑入鞘,之后用脚勾了一张椅子坐到床前,淡声道:“晚辈此来只是想同王爷谈谈,王爷,可是有何难言之隐?”
见他收了剑,梁王始终提着的心总算稍稍放松,被他问及至此,梁王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什么难言之隐?本王被你岳父伤成这样本王都不想追究了,可是你岳父说出的话,实在太大逆不道。本王也是唐家的子孙,为了唐家的江山社稷,本王不得不向圣上禀明此事。否则以你岳父的权势和能力,定会动摇我大周国本。”
听罢他一番慷慨陈词,周琛轻轻鼓掌,赞叹道:“想不到王爷您竟然如此深明大义,晚辈叹服。王爷您既然有尽忠报国之心,不如由晚辈向陛下奏明:王爷您有为陛下分忧之心,请陛下委王爷以重任,做一个真生的国之栋梁,何如?”
“你少在本王面前酸言讥语!”梁王气得抬手指着他喝道,之后又想明白他话中深意,不由得变了脸色,喏喏道:“你,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他之所以避开世事,成日痴迷于酒色,还不是看透了天家无情?权势之争太残酷,像他这样的平庸之辈,只有给人当替死鬼的份儿,他何必要硬着头皮搀和到里面去?不若做一个闲散王爷,吃不愁穿不愁的,即逍遥又自在,还能保得一生平安顺遂。
可是现在这小子是在拿这件事来威胁他?如果他不改口,这小子就会向皇兄告发他,说他图谋不轨。
想到这里梁王禁不住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这么大年纪了,他苟且偷生才保住了这条命,万万不能让皇兄对他起疑心!
“王爷言重了,”见梁王的神色忽明忽暗,周琛笑道:“晚辈不过是救人心切罢了,王爷也是为人父、为人子的人,应该知道至亲之人受难时的焦急与忧心,就像亲人好咱们也跟着开心是一样的。王爷您想想,若是唐沨能重新做回指挥佥事的差事,王爷您难道不开心?”
前些日子梁王曾经为唐沨谋求过这个职务,但是梁王的人情面子倒是足够,只是唐沨不成器,上任两天就因为酗酒被人撸了下来。若是梁王肯吐口,那就让唐沨官复原职好了。
听到这话梁王的眼睛顿时一亮。
唐沨不是他,他能厚着脸皮赖在京城不去封地,时不时的在母后和皇兄面前晃荡混个脸熟,让他们不至于忘了自己每每有所封赏,借此再提拔提拔他的儿子们。可唐沨毕竟和母后还有皇兄隔了一层,若是不能在京中谋个差事,唐沨只能降等袭爵,然后去封地。
唐沨如此,他的其他几个儿子,更是没有好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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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拦路
一番思虑,梁王的神情渐渐松动下来,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慢慢坐起身,看着周琛道:“你能做得了主么?”
这周琛只不过是一个挂着虚衔的武将,他能有什么办法?恐怕他敢对自己摆出这个条件,还是要借助宁国公的力量。
这宁国公就两说了,他可是在皇兄面前都能说得上话的人。而且周琛虽然是个混世魔王,可这小子说话倒是算数。他答应皇兄待新宁郡主好,将新宁郡主娶回去之后就一门心思的疼她,甚至连乱子都很少惹了。皇兄近来还常夸他浪子回头金不换。
“自然,”周琛淡笑道:“晚辈虽然无能,但为了晚辈的岳父,为了晚辈的小媳妇不在晚辈跟前哭鼻子,只要王爷……”
之前一直神情平静的梁王在听到他这句话之后脸色骤变,忽然抬手打断他的话,“你走吧!”梁王面色肃然的说道。
“王爷?”周琛神情微愣之后蹙眉问道。
梁王再次冷声道:“你走吧!你岳父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本王不会因你的威逼利诱而改口,本王虽然是一个酒囊饭袋,可公明大义还是知道的。”
“王爷!”周琛竖眉怒声道:“晚辈之前的话……”
“你走!”梁王也翻脸变色,怒气冲冲的对周琛喊道:“你再不走本王就要喊人了!难道你真敢杀了本王!”
周琛此来就是为了劝说梁王,现在他该说的都说了,他的招数已经使尽,梁王仍旧油盐不进,他留在这里也再无益处,只能再想其他办法。于是他离开了梁王府。
“梁王必定还有什么顾虑。”回到定国公府他将见启泰帝和梁王的经过粗略的讲给温夫人以及张晴等人听,“原本他已经松动了,可是也不知道他是因为我的话还是看见了什么东西,忽然改变了态度。”
张阳气得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叫我说咱们就把唐沨那小子给绑了,看梁王心不心疼他儿子,唐沨不行就再抓梁王的其他儿子,直到他低头改口为止。”
“你就别添乱了!”张旭瞪着他喝道。
他兄弟二人今日去了一趟大理寺见了父亲一面,大理寺那些人倒没敢将父亲如何,可是父亲一生戎马,到现在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要受这样的屈辱,连他看着都觉得心疼,替父亲不甘不平,也不怪五弟会如此。
可是这件事不能这么冲动,如果这么做,只会更加激化矛盾。
“这件事还是得从梁王这里寻求突破,”周琛沉吟道:“我已经派人查探近段时间梁王都和什么人接触过,他又有什么不能与外人道的私密之事。只有查出了这些,我们才能掌握先机。”
张晴轻轻点头,补充道:“还要派人盯着梁王,看他之后接触什么人、做什么事,并且随时呈报给我们知晓。还有,我这两日要进宫一趟,”她说着对温夫人和张暄解释道:“太后赏了我一些东西,我得进宫谢恩。”
大概娇娇是想进宫向太后求情吧?温夫人和张暄同时猜测道。之前张暄已经向宫里递了折子求见太后,可是太后并没有召见她。这两年太后对娇娇格外疼顾,或许娇娇能见到太后为定国公府说说话也未可知。
周琛微微凝眉,“我明天要去和祖父谈这件事,还有其他的事,恐怕我不能陪你进宫。”
“无妨,”张晴摇头,“让飞羽跟着我就成了。”
周琛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张晴并没有急着进宫,而是等来了向她禀报梁王动向的齐牧。
“今日一大早梁王进宫向圣上递了请旨封藩的折子,梁王府所有人都在收拾行李,据说除了梁王,其他人都会接到旨意后立即去封地。梁王会留下来等定国公爷这桩事了了之后再走。”
“梁王现在还在宫里吗?”张晴问道。
齐牧躬身应道:“小的来给少奶奶报信的时候他还没有出宫,现在宫门口还有咱们的人盯着,有没有出宫,什么时辰出的宫,咱们的人都会知道。”
张晴随即起身,“跟我走一趟吧,我要进宫。”
齐牧赶忙恭声应“是”,主子特意吩咐他跟着少奶奶的,他来就是为了给少奶奶当车夫。
“齐牧,”待出了定国公府,张晴忽然掀起车帘吩咐道:“快点儿,到宫门口时知会我一声。”
大概是想知道梁王有没有出宫吧,齐牧遵命之后便快马加鞭的往皇宫赶。
到了宫门口,齐牧问过了守在宫门口的人,知道梁王还没有出宫。
待禀明了张晴,张晴微微眯起眼,低声喃喃的道:“应该快出宫了吧。”
并没有吩咐进宫。
齐牧的神情一顿,少奶奶这是要在这里堵梁王?难道她要亲自同梁王谈?还是要向梁王求情?想到这里他不禁连连摇头,以他这两年对少奶奶的了解,她可不是会服软求情的人。哎!他甩甩头,不管了!反正主子吩咐过了,少奶奶做什么他不必管,只要护着少奶奶的安全即可。
张晴将车帘掀开,牢牢的盯着宫门。如此等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看见了梁王府的马车。
“齐牧,”她命令道:“将马车赶过去,将王府的马车堵住!”
齐牧马鞭一抖,驱赶着马车向梁王的马车迎面而去。
梁王府的车夫见一辆马车迎面而来,忙向坐在车厢里的主人禀报道:“王爷,定国公府的马车朝咱们这边儿来,好像是要堵咱们的道儿。”
“什么人这是!”梁王正一肚子火气,可现在又不敢招惹是非,只得无可耐何的冲车夫发脾气,“路那么宽,你是死人呐不会绕着走!”
被骂得一头雾水的车夫只得催着马儿往旁边让,可定国公府的马车竟然又跟过来,他往哪里走,对方就往哪里走,最终,定国公府的马差点撞到梁王府的马车上,两匹马都被勒停。
“王爷,走不了了。”车夫无奈的禀报道。
梁王掀开车帘,怒气冲冲的对齐牧喝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定国公府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
他的话顿在半截,原因是他看见定国公府的车帘从内里被掀开,从内里走出来的竟然是神色淡然的新宁郡主。
“哎我说,”梁王看着张晴呲牙咧嘴的说道:“怎么你也想学周琛那小子那一套,耍起无赖来了是不是?”
第三百七十章 旧事
“王爷说笑了,”张晴看着梁王漫声说道:“新宁只不过是想和王爷谈谈而已。”
梁王虎着脸道:“有什么好谈的?本王说了,那话就是定国公……”
“王爷!”张晴大声打断梁王的话,“话可不能乱说,否则,小心将来后悔都来不及!”
这话威胁的意味明显,梁王嗤笑道:“后悔?周琛那小子已经威胁过本王了,你还是少跟本王来这一套吧。”
张晴脸上忽然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新宁怎么敢威胁王爷?新宁的父亲和王爷可是朋友,说起来王爷也算是新宁的长辈了。这朋友和朋友之间,有什么说不开的事?”
“你想向本王服软求情?”梁王有些得意的道:“本王还告诉你,晚了!”说着就冷着脸命令车夫:“调转马头,回府!”
那车夫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张晴便扬声道:“王爷,新宁的意思是,这朋友和朋友之间,自当患难见真情,就像二十多年前,您和那位名满天下的东平郡王一样。”
原本梁王都要摔下车帘了,可是当他听到张晴提到东平郡王,他的脸色陡然一变,撩着车帘的手紧紧攥住车帘,指节发白。
张晴嫣然一笑,“新宁失礼,耽误了王爷这么长时间,王爷请便,新宁告辞。”说着吩咐齐牧,“进宫。”之后便放下车帘。
齐牧长松了一口气,后扬鞭催马,绕过梁王府的马车,往皇宫去。
梁王府的车夫呆怔怔的转头看向梁王,见梁王仍旧张着嘴瞪着眼一脸惊愕,他小心翼翼的请示道:“王爷,咱们回府吧?”
梁王突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之后吹胡子瞪眼的吼道:“回什么府!进宫!快点!”
那车夫被支使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赶忙甩动马鞭。
张晴下了马车步行往慈宁宫去,跟在她身边的飞羽忽然出声提醒道:“少奶奶,梁王在咱们后边。”
她等的就是这个!张晴微微颌首,继续漫步向前。
无论什么人都或多或少的会有一些不愿或者不可告人的私密之事,既然有人利用梁王的秘密逼迫梁王做出不利爹爹的事,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新宁郡主!”梁王一路小跑的追过来,此刻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只得远远的出声相唤。
可张晴却像没听见似的,仍旧不紧不慢的向前走。
梁王好不容易追上张晴,将她拦住后弯腰扶腿一个劲儿的喘气。
“王爷,”张晴淡笑道:“您这是做什么?”
“本王,”梁王边喘息边说道:“要和你,单独谈谈。”
张晴便对飞羽等人挥手。“少奶奶?”飞说犹不放心,待张晴再次挥手,她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梁王一番之后,才和柳梦等人退了下去。
此时梁王的气终于缓过来,他直起腰咧着嘴对张晴道:“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新宁没别的意思,”张晴漫声道,见眼前梁王的胖脸明显的松了口气的样子,她继续道:“也就是王爷您以为的那个意思。”
梁王立时变了脸,“你为什么要同本王提东平郡王?你怎么知道当年本王和东平郡王是好友?”
当年东平郡王的人品和才学当真是名满天下,他那个时候太年轻,根本看不透时势,觉得东平不但仪表堂堂,还才名在外,能和东平成为知交好友,他不知道有多高兴。
可他和东平郡王结交的事,现在只怕是只有皇兄和母后这样的人还记得、还知道,新宁郡主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而且她刚才还以那么淡然的语气说什么“患难见真情?”
那件事事关重大,他不得不问清楚,否则,就不是被皇兄怀疑他图谋不轨这么简单了。
“新宁如何知道当年的事,这个不劳王爷费心。”张晴笑道,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新宁可不是只知道这一件事,新宁还知道当年王爷与东平郡王是至交,是生死至交。”
她说着见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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