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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归来,相府嫡小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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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加进了一个人,而且武功都在他们三人之上,这下子可不好收场了。
    “祁越煌?”钟毓灵小声喊道,看着身旁的人。
    直到看见祁越煌脸上那个面具下的眼神,钟毓灵才确定自己没看错人。
    没想到每一次她有事的时候,都是祁越煌在自己的身边,虽然她挺讨厌他的,但是如今她选择暂时的原谅他了。
    “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
    明明是责骂,在钟毓灵听来却带着暖暖的因子。
    三人看着祁越煌脸上的那个面具,都是突然的一滞,随后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警告的意味看着祁越煌,道:“夜王,这是我们和这姑娘的事情,希望夜王别插手,否则,别说我们魔域不给您情面!”
   


     069。遇险,血溅三尺(万更,求首订)
    更新时间:2014…11…2 21:37:35 本章字数:16482

    祁越煌闻声,却是一声长笑:“哈哈哈,没想到魔域一向做事都是这般不光明磊落,就像现在,还要抓个女子,你们魔域不都说是名门正派吗,怎么倒做起这龌龊事了?瑚”
    “你……”
    “老三,别气。”其中一男子止住另一男子,明显知道祁越煌这是在故意挑衅。
    随后,那男子恭敬的对着祁越煌说道:“夜王,这件事和你并无关系,我们只是奉了宫主之命,所以我希望夜王你别插手,我们魔域和夜宫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希望这层关系能一直保持下去。”
    钟毓灵听着这些人叫着自己听不懂的名词,拉了拉身旁男子的衣袖,“祁越煌,你们在说什么?为何我一句也听不懂。”
    “你不用管,站在一边就行了。”拍拍钟毓灵的手背,祁越煌上前一步,“我也希望一直保持下去,若是换做旁人,我也不必去理,可是你们抓的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这,难道我能坐视不理吗?”
    这炸弹性的新闻让钟毓灵为之一振的同时,也让对面的三人傻眼了,却猜不准祁越煌说的是真是假。
    江湖人称冷面王的夜王向来不插足江湖中的事情,只要不冒犯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管,所以夜宫很少与人交恶,而且神秘的让人不敢得罪,可是,夜王倒管起了这档子事情来了。
    既然夜王要插手的事情,那么必然是他所在乎的事情。
    只是,这个女子真是如夜王所说的未过门妻子吗?主子似乎没透露这一点给他们。
    “大哥,现在怎么办?”这怎么会是夜王未过门的妻子呢?大家一时之间面面相觑,无从下手铄。
    被唤作大哥的人低头想了想,再看着钟毓灵的方向,“不管了,主子说了,今天必须将这个女子带回去,夜宫和魔域迟早会打起来的,我们只是提前罢了。”
    魔域和夜宫虽然表面看起来是风平浪静,可是暗地里,却已经积攒了不少仇恨,只是一直未摆到台面上来而已。
    如今,他们奉命行事要紧,主子说了,今夜必须将这个女人带回去,不管用什么方法,既然得罪了夜王,那只是把一切摆到台面上来说,开门见山的为敌而已。
    “好。”“好。”
    两人得到老大的命令,自然不顾什么夜宫夜王,执剑挥来,每一招都带着浓浓的杀意。
    可是祁越煌武功又不是豆腐渣工程,自然不是轻易能让人拿下他的,只是对方仗着人多,一起摆阵等着耗费他的精力罢了。
    “呼——呼——”
    一声声如同暗号的声音响起,祁越煌暗叫一声不好。
    一定是这些人迟迟未能回去,所以同伴找了上来,若是让他们回应了同伴,到时候人多,他们可就不好脱身了。
    祁越煌知道这个道理,对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趁着打斗间,赶紧放了一个信号出去,夜王的功夫实在厉害,他们三人定然不是对手,唯有找人支援。
    祁越煌骇人,脚上掠过一个石子,朝着信号的方向打了过去,将信号重重的打偏,掉在了草地处,发出一声呼呼的声音,只是掉进草地处,声音变的不再响亮。
    眼见第一个信号未能发出去,对方又打开了第二个信号,他们知道祁越煌有意阻止,所以更是用尽全力纠缠,只要援兵到了,他们就可以更加完全的对付夜王了,管他如何厉害,也不敌他们人多势众。
    “呼——呼——”
    信号发了出去,高高的夜空,明火闪烁,将远处的人越引越近。
    钟毓灵被刺满身是剑伤,想再去帮忙,那也是无能为力,这些人的功夫并不弱,她能抵挡那么久都已经是个奇迹了。
    不行,她必须要阻止这些人来,不然她和祁越煌都死定了,虽然不知道对方要抓她做什么,但是她第六感一向很准,肯定不是件好事,没准她没命回来了。
    自己死了就算了,这回可要搭上祁越煌的性命了。
    虽然她认识祁越煌的时间不长,也不大喜欢他这个人,总是一副调戏的样子看着她,看的她头皮发麻,而心却渐沉沦,她恨不得祁越煌有多远能闪多远。
    可是她讨厌他不代表想要他死,而且还是为救她而死,她钟毓灵向来不喜欢拖欠别人,更何况是祁越煌?
    不行,她必须做点什么。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再看着那火红的火把,钟毓灵知道人来的不少,祁越煌就算是战神也不够这些人轮番上阵打。
    “你们不要打了,你们要抓的人是我,和他无关,放了他,我愿意跟你们走。”
    钟毓灵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得那么伟大,即使事后想起,钟毓灵都觉得自己脑子进水了。
    闻声的四人,都纷纷停下了打斗。
    祁越煌脸上微带怒气,看着钟毓灵。
    “你疯了?”这个女人在干什么?她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是疯了!”钟毓灵看着他,她是疯了,不然不会为了救他而抛下自己的性命,虽然他是为了救她才脱不了身的。
    随后,朝着那魔域的三人说道:“你们不必再打了,我愿意跟你们回去,你们放了他就行了。”
    三个人面面相觑,许久其中一人才道:“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我跟你们走,你们放过他就行。”后面一大群人,若是以他们两个人的武功,定会被人抓住,到时候两个人都是死路一条,既然如此,还不如她自己进刀山进火海,这样也少欠一点祁越煌的恩情。
    她怕欠的太多,她自己还不了。
    “既然姑娘这么说,我们可以答应你放了他。”
    “你们答应了,我不答应!”如果此刻有镜子,祁越煌一定能看见自己杀红了的眼睛里的那抹如森林里雄狮抓取猎物不得的愤怒,似乎在下一刻就会有两条怒火之龙从眼中爬出来,将眼前的人烧成灰烬。
    这些年他极少发怒,一切在他眼中都是小事,也或许是他太会装了,装的若无其事,于是在所有人面前,他都是那么淡然。
    可是为何,为何他听见钟毓灵口中的那些话,让他无法再镇定了?
    “你不要再说了。”钟毓灵阻止道,看着这个男子,她平时明明挺讨厌他的,但是他这般救她,却让她心里五味陈杂,“我没事的,我不一定有事,你走吧,你不走,我们两个人都被抓,你若是还想救我,回去再搬救兵过来吧!”
    明明看起来像是缓兵之计,可是在祁越煌听来,钟毓灵是想让他一个人离开,魔域的老巢在哪里,他并不清楚,他们分舵又那么多,谁知道他们要将她抓去哪里,抓去做什么?若是他赶到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怎么办?
    一想到是这种结果,祁越煌便不愿意走了。
    今日他是不会走的!
    “若要走,我们一起走!”是他忽视了,他没想到魔域的人会找上她,而她又和魔域有什么关联,让他们宁愿得罪了他也不愿意放她走。
    “可是……”
    钟毓灵未说完的话已经淹没在刀光剑影中,三人之力抵挡祁越煌一个人,却似乎有些吃力,纷纷受伤败下阵来。
    但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愿意放过,死缠着祁越煌不放。
    魔域有条命令,誓死完成使命,即使是死,他们也不能放走这个女子。
    钟毓灵看着打的火热的双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若是现在手中有两颗火药,那就好了,她就可以抵挡那些上前的人了,而祁越煌这边只要将这几个人制服住就万事大吉。
    “砰!”“砰!”
    突然两声巨响,地上被炸了个窟窿,烟尘四起。
    打斗中的人闻声,都微微震惊的看着那尘烟,远处前来的人被击退了好些,纷纷倒下。
    黑暗中,一拨人正朝着前来的魔域人而去,厮杀在进行,哀嚎声四起,深夜寂静,隔的远远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钟毓灵没想到自己的想法那么灵验,刚想着希望自己有两颗火药,就有类似火药的东西将人击退。
    她看不清那些人是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来帮助她和祁越煌的,但是有了他们的加入,那些想上前来的魔域人被连连击退。
    祁越煌见状,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何来历,但是这样做却给了他和钟毓灵机会。
    一鼓作气,祁越煌的剑锋更加的狠戾,对方连连被击退,看着不能前来帮忙的援兵,三人皆是不悦,但此刻的祁越煌像着了魔般,将这些人不停的击退。
    “看来,没有来迟。”
    正在紧要关头,钟毓灵紧张的看着祁越煌与那三人对打,突然,一个身影加入了进去,剑法快速,直击要害。
    本已经乏力的魔域三人,被一股强势力直逼而下,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了。
    很快,三人皆败下阵来,跪在了草地上不能动弹,等待着眼前的人处置,只是看着那男子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一丝的疑惑与震惊。
    祁越煌站定下来,钟毓灵赶紧小跑过去,她的腿上被剑刺伤,走路不稳,自己还没走近,祁越煌已经上前将她搀扶住。
    “你没事吧?”问话的是祁越煌,看着钟毓灵身上的伤,杀伐果断的王爷此刻眼底里是满满的担忧。
    “我没事,倒是你,没事吧?”知道他武功高强,可是这三个人武功也不是盖的,个个能打能杀。
    “没事。”对付这几个人容易的紧,只是要想带她走,却是难事,看来,他的武功练的还不够好,不然不会对付不了这几个人。
    祁越煌何尝不知,这几个人武功不低,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三个人定是魔域的三大密使,分别是明月使,莫离使和华沙使,个个武功高强,足智多谋。
    魔域平常从不出动这几个人,除非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才会让其中一人出来,他可是第一次见魔域的宫主将三个人都派出来,而且抓的人只是钟毓灵一个弱女子。
    他想不透魔域为何抓一个女子要这般大动干戈,钟毓灵究竟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出动三大密使?而且还非抓不可。
    “你们没事吧?”二人之外的声音响起,看着两人,关心的问道。
    钟毓灵才看清楚帮忙的来人,一个陌生的男子,面容清瘦,看起来很是瘦弱,可是想到他刚才的出手,倒是不敢小瞧了他。
    “没事。”祁越煌说道,让钟毓灵在一旁站着。
    他也没有见过此人,而且明显这个男子的面容是易容过的,是怕被人知道他是谁吗?就像他一样故意戴上了面具。
    他之前也是没想到钟毓灵一眼就能看出他是谁,这是让他出乎意料的事,在外,若是动武,他尽量会戴上面具,而钟毓灵只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祁越煌走上前,看着地上被控制着的三大密使,又看看眼前的灰袍男子,“感谢出手相助。”
    男子大笑,“客气了,能给夜王帮忙,那是在下的荣幸。”
    只是一句话,祁越煌便要对这个人加以警惕,夜王的名号甚少人知道,三大密使知道,那是不奇怪的事,但是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他为何会知道,他还知道什么?
    倒是眼前的男子率先说道:“夜王不必对在下怀疑,不过是江湖中看不惯这魔域滥杀无辜才出手相助罢了。”
    “谢谢你,不论你出于什么目的,今日还是多谢你的相救。”祁越煌淡淡的语气说着,他平生是极少给人说谢谢,这个人能得他一个谢谢,已经很不容易了。
    祁越煌知道,若是没有他的帮助,他今日算是要栽在魔域的手上了。
    “不必客气,你看看这几人要怎么处置?我看杀了便好,我的人抵挡不了多久魔域的人,想好了我们就赶紧走吧!若是让魔域的人追上来,那可就不得了了。”
    祁越煌看着又前进了的魔域人,眼神闪过一抹厉色,“杀了吧!”留着对他来说只是祸害,同时也给魔域一个警告,他的人,别人休想动!
    魔域和他夜宫向来交集不深,既然他们要得罪他,那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让这个世上再无魔域。
    转身,刚挡住钟毓灵的眼睛,灰袍男子手起刀落,三个人头落地,血溅三尺。
    钟毓灵只听见“嗤”的一声,是血喷涌而出的声音,眼前的一切被祁越煌挡住,但是她知道,那三个人已经被杀了。
    这是钟毓灵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感受着杀人的戏码,她虽然知道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她也尽量让自己变得强大,别想太多之前世界的东西,毕竟这里充满血腥,她要生存必须强硬起来,心狠起来,不然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可是虽然给自己做了不少的心里建设,当听到那刀入血肉的声音,还是让钟毓灵忍不住的心颤,这就是江湖,这就是残酷的世界。
    “走吧!”灰袍男子脸上没有半丝的表情,他的身上,半点血迹也未曾沾上,好像刚才杀人的人并非是他。
    从始至终,钟毓灵都没看见那三个人究竟是怎么死的,祁越煌不让她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那勇气去看。
    走了好一段路,男子才道:“夜王,这里距离在下的寒舍不远,要不,让这姑娘到在下寒舍包扎一下。”
    祁越煌“嗯”了一声,扶着钟毓灵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而钟毓灵整个人已经身体的大量透支,头脑已经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要走向何方,要去哪里?只感觉身旁有人搀扶着自己。
    血,慢慢的凝固了,可是钟毓灵却也渐渐的陷入了昏迷,整个人不受力的直接倒了下去。
    祁越煌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突然一颤,赶紧将人抱了起来,而那个男子,始终用冷冷的眼神看着这一切,也不问也不说。
    山间处,是一间小木屋,外围圈养着好些牛羊,本沉寂的山间因三人的到来开始沸腾起来,牛羊惊慌着,鸡在鸣叫着。
    屋子有人听见外面的声音,很快,油灯被点亮,打开门,站在门口看着由远至近的人。
    “公子,你怎么来了?”小童子语气全是惊讶,看见满身是伤的钟毓灵更是“呀”的一声,吓的不轻。
    “明舒,让月娘起来一下,给这位姑娘准备药包扎一下。”
    “好的,公子。”
    屋子因主人的回来瞬间整间亮起了煤油灯。
    祁越煌打量着虽小却陈设的很是古朴的屋子,可是屋子里的每一样摆设,却显得不普通。
    他知道眼前这个男子不简单,看似简单的屋子却四处暗藏着不少宝物,那木架子上放的,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是已经消失人世多年的琉璃壶,而摆放它的架子,是前朝的紫檀花木,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这个小小的乡间怎会有这么贵重的物品?不用细想,祁越煌也是知道这个灰袍男子不简单。
    “公子,你怎么来了?”里间出来一个女子,看见灰袍男子,与那童子一样,都是惊讶的问了同样的问题。
    这个女子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但是发丝却全部盘起,看起来应该是已经成婚的女子。
    大梁的女子,未嫁之人是不会将发丝全部盘起来的,只有嫁了的女子才会盘起全部头发。
    “月娘,麻烦给这位姑娘包扎一下,她伤的不轻。”灰袍男子指了指祁越煌怀里的人,并没有太多的热络,语气中带些疏离。
    祁越煌不知道二人之间的关系,但是他明显的从那月娘的眼中看见了失望二字。
    “是,公子。”随后月娘对着祁越煌作了个请的动作,“公子,这边请。”
    祁越煌微微点头,看了眼灰袍男子,才跟着月娘进了里间。
    “公子,那两个人是?”外间,明舒好奇问道,公子甚少来这里,更是不会带着陌生人前来的。
    “路上搭救的人。”灰袍男子回答的极其平常,似乎这是他常做的事情,只是眸子看着眼前的茶盏之时,却闪着一抹不明意味的东西,“待会客人出来,可别多嘴。”
    “是,公子。”明舒知道轻重,公子既然能带到这里来,必定有他的道理。
    而里间,月娘让祁越煌将钟毓灵轻放于床上。
    看着眼前女子身上的伤,月娘待把人放好后,便对着祁越煌问道:“公子出去等着吧!”
    可是祁越煌并没有离开,依旧站在原地,看着钟毓灵那煞白的脸色。
    “公子可是这位姑娘的丈夫?”
    祁越煌负着手,有些不自然,好一会才道:“不是。”
    “那就麻烦公子出去等着吧,这里有我在就行了,女子的身家清白最是重要了。”
    月娘都说到这个份上,祁越煌怎敢继续留在那里,毕竟钟毓灵身上的伤有几剑伤在了腹部和背部。
    “先喝杯茶吧,她会没事的。”灰袍男子说道,为祁越煌倒上一杯清茶。
    祁越煌接过,却久久没喝,身上的戾气从离开到现在并没有减退半分,只有当看着钟毓灵的时候,眼睛才转换了些温柔的色彩。
    他知道钟毓灵伤的不算重,所有的伤都在皮肉上,对方并没有要她的命的意思。
    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的生气,想发怒,魔域想做什么需要抓一个女子?
    女孩子最是看重自己的外貌以及肤色,如今这样浑身是伤,她该是如何伤心?
    为什么他想到她会伤心他的心里就特别的难受呢?
    祁越煌不明白,也不敢去明白。
    “夜王还是不必过于担心,那位姑娘大富大贵的命,岂是这点小伤就能害命的?”灰袍男子似乎还在以为祁越煌跑钟毓灵出事,才会这般担心的。
    只是,能让夜王担心的女子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呢?
    “我知道。”久久,祁越煌才回答着,他想过了,若是她身上会留下伤疤,他就是逼着楚纪,也要让他把这些疤痕给抹去。
    “到现在依旧不知公子你的名字?”祁越煌转动着手中的杯盏,问道。
    灰袍男子闻声,却是一阵笑,“哈哈,在下姓纪,单名一个商,商人的商。”
    “纪商?”祁越煌轻念着这个名字,在脑海里过滤着是否听说过这样的一个人。
    可是他似乎一下子忘记了,就连对方的面容也只是易容上去的,更何况是名字呢?
    不管他是谁,既然救了他们,短时间自然是不会害他们,只是他敢于和魔域作对,想来定不简单。
    两人品茶间,里间的月娘已经给钟毓灵包扎好伤口。
    “她怎么样了?”纪商率先问道。
    “那姑娘已经无大碍了,血止住,明日应该能醒来了。”
    “那就好,多谢月娘了。”依旧是疏远的语气。
    祁越煌看着两人的举动说话的语气,知道这两个人定然有故事,只是他向来不喜欢打探别人的私事,转身进了里间去看那个昏迷的人。
    钟毓灵昏迷到第二日下午才渐渐转醒,看着身旁的景色,一时不知道到了哪里,想起之前的事情,也是浑浑噩噩。
    “公子,公子,那姑娘醒了。”
    后院,祁越煌与纪商正在下棋,祁越煌下的无心,被纪商吃了一子又一子。
    听见明舒的话,一子直接啪的一声,掉在了棋盘山,整盘棋被打的七零八落。
    纪商看着着急的身影,嘴角泛起了一抹笑意。
    “公子……”身后,月娘轻轻唤道,眼底里的柔情不曾掩饰半分。
    纪商站起,转身看着她,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不到一秒,便转向四周已经开着大大小小的花苞,“月娘,这密蒙谷里的密蒙花,多得你的栽培,才长的这般好,再过一阵,所有的花便可以采收了。”
    月娘看着纪商,知道他的意思,点点头,才道:“我知道了,月娘定不负公子所托。”
    钟毓灵醒来,并没有继续在密蒙村待很久,修养了两天,便嚷嚷着让祁越煌带她回去,不知道爹几天不见她可否担心了?
    “丞相那边,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了,你不必担心。”祁越煌小心的扶着她坐下,见她气色好多了,想着也不便在此多逗留了。
    “纪商公子,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毓灵无以为报。”离开之时,钟毓灵对着纪商点头感谢,不管怎么样,这次幸好是纪商的出手相助。
    “毓灵姑娘客气了,纪商只是恰巧路过,谈不上救命之恩,这马车可以送你们回去,路上小心,若有缘,我们还会相见的。”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月娘才道:“那个女子,就是魔域找了许久的人吧,她额角那若隐若现的图案,就是寻找已久的羽灵花?”
    纪商点头,“嗯”了一声,没有多言。
    “不是说羽灵一族早已经覆灭了吗?为何……”
    “月娘,江湖上的传言瞬息万变,而万事都会有漏洞的。”说完,纪商转身入了屋子,
    他知道,他要进行的计划,看来就要开始了。
    ***
    回去的路上,钟毓灵和祁越煌一路无言,钟毓灵是身子疼,不愿多说,而祁越煌,经过这次的事情,心里却装了更多的事情了,他需要查明魔域究竟要抓钟毓灵做什么?他也想知道,自己左胸口处为何会因为眼前的女人的受伤害而隐隐作痛。
    “回去之后,就好好歇息,你身上的伤,我会让人送去祛疤药让你敷上,你的伤疤,很快就会痊愈的。”
    “嗯。”
    “回去之后,就别随便的出去,外面乱。”在丞相府内,丞相会将她保护好的。
    “嗯。”
    “回去之后,我们……”
    “嗯。”祁越煌还没说完的话,直接被钟毓灵打断了,说完,整个人已经倒在马车内睡着了。
    他也不知道钟毓灵是否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嘴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
    回去之后,我们不要见面可好?
    可是,想到再也见不到她,他的左胸口依然会疼。
    ***
    这边,马车刚回到丞相府,外头已经一群人在迎接着。
    钟镇站在最前面,随后是他的夫人和他另外的女儿钟月。
    祁越煌先下了马车,里面的钟毓灵还在酣睡,不顾众人的好奇,祁越煌小心翼翼的将钟毓灵抱了出来。
    周围是一片吸气声,轻月这人急躁,刚看见是自家小姐,赶紧跑上前“小姐,小姐”的喊道。
    “她睡下了,别吵醒她。”祁越煌的声音是少见的温柔,眸子里,只有钟毓灵的身影,“她院子在哪里?”
    轻月愣了半晌,才恍然过来,赶紧的带着九王爷前去筑心院。
    钟镇这个老爹被九王爷晾在了外面,看着女儿被人抱着走近了他的家门,他突然有种自己种了多年的大白菜让猪拱了,只是这猪长的不错,各方面都还好,拱就拱了吧。
    但是为何他还是那么忧伤呢?是不是灵儿和九王爷真的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呢?那女儿要是真离开他身边了,他该怎么办呢?
    在女儿房间外头等了好一会,钟镇才等来了九王爷出来。
    “参见九王爷。”
    “丞相不必多礼。”祁越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对任何事都是淡漠的神态。
    “九王爷不嫌弃的话,到前厅说话。”
    “好。”
    钟镇战战兢兢,虽然眼前的人比自己要小许多,可是想到他那赫赫功名,就让他这个在朝堂多年的人也忍不住惧怕,而且,他和女儿的不清不楚的关系,让他尤为担忧。
    “王爷,喝茶。”
    “谢过丞相。”
    “王爷客气了。”钟镇有些不自在,自己率先喝起了茶,压压惊。
    两人一时无话,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静静坐着。
    “作为灵儿的父亲,我有些话,想问问王爷您。”许久,钟镇才带着满心忐忑小心说道。
    “丞相你说,如今,我们没有什么君臣之分,你就当我是个后辈吧,叫我名字也可以的。”
    “不敢不敢。”他怎么敢直呼九王爷的名讳呢,“我只是想关心我的女儿,她这一离开就是几天,我想知道灵儿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会弄的这般模样回来?”
    虽然衣衫穿的好好的,可是钟镇还是看见女儿手上身上那种激烈打斗后留下的一些伤痕,自从女儿与冽王爷解除了婚约之后,就变得很奇怪,他有时候都有些不大认识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女儿了,而现如今,女儿不顾他的阻拦,强行卸下了人皮面具,他怕就怕在……
    “丞相关心女儿是好事。”祁越煌说道,眼睛里有羡慕,随即,祁越煌将他们在路上发生的事情与钟镇说了一番,当然,跳过了不少打斗情节,言语简洁。
    “魔域的人?”钟镇深思着,轻轻的念着这几个字,脑海在回忆。
    魔域他是听说过一些的,是江湖上比较大的组织之一,这个组织专干见不得人的勾当,不少人都喜欢请魔域做事,他们的做事手法快准狠,而且不留痕迹。
    当然,要想请的动魔域的人,银两的必不可少的,而且是要很多很多,所以,平常人是很难请的动魔域的人的。
    而这些人,要抓灵儿做什么?
    钟镇的印象里,魔域的人不可能有当年的那些人在里面,怎么会要抓灵儿过去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魔域的人。”祁越煌点头,“我听说,魔域的人甚少在明面上活动,他居然公然要抓灵儿,而且还派了三大密使前来,可见,这件事是有多么的重要,丞相可知,是否是灵儿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钟镇闻声,突然一震,像是被人猜中了心事,随后摇摇头,“没有,没有,灵儿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们注意的东西呢?是不是,他们抓错人了?”
    看着钟镇闪烁的眼神,祁越煌知道,钟毓灵的身上,定然有魔域想要的东西,不然他们不会抓着不放,而抓错人?魔域可不是江湖上的小罗喽,做事谨慎有章法,怎么会抓错?
    “可能真的是他们抓错了人吧,这次,若不是有人出手相助,或许我们真的在劫难逃了。”
    “这次还是多亏了王爷的出手相助,才让灵儿得以回来,我,不甚感激。”
    “丞相客气了,我与灵儿无须客气。”
    祁越煌的这话说的钟镇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想问问他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想想,钟镇终究没有问出口,也许,问问灵儿,她应该会告诉他的。
    送走了九王爷,钟镇才舒了一口气,朝着屋外喊道:“竹七!”
    一身红衣的女子很快进了来,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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