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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威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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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益民今日也不太高兴,好好的气氛都被姜家人给毁了,便没有挽留他们
回程的路上,气氛有些低,吴桂芬低着头,红了眼睛,低头默默地流泪。
姜武汉叹了一口气,揽着他的肩膀:“桂芬,今日这是怪我冲动了一些,对不住了。”
“不怪你,我怪我自己,每年都让你们受委屈了。”
吴桂芬再也压制不住,嚎啕大哭,想当年爹娘对她那般好,时过境迁,如今她恐怕抵不上吴张氏。
……
萧家,姜薇将怀里的熟睡的萧安,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她看向在院子里扫雪的萧清南:“烧香。”
萧清南眼里含笑,原来这事她记心里了。
放下扫帚,大步走向她,自动的揽上她的腰,“累了就休息一会。”
“不累。”姜薇就这样站着让他搂着。
“娘子,委屈你了。”
今日在吴家,别人家的娘子穿金戴银,唯独他家娘子一身麻衣,全身最贵也只是那根簪子。
“等家里的田地耕种了,我便去小码头帮工,给你买几身好衣裳。”
“不委屈。”
姜薇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漂亮的杏眸盯着他,认真道:“已经足够了。”
衣裳再好,对她而言只是装饰。
萧清南不再说什么,心里打定主意要多赚一些银子,将娘子养得白白胖胖,然后生个闺女,最后给她挣个将军夫人,他的人生就圆满了。
嗯!再将韩轩文那膈应人的东西给解决了。
……
两人去了一趟山上,给萧立强烧了香,下山时天已经黑了。
回到家时,发现萧安坐在家门口等他们,见他们回来,就开始抽泣,“爹、娘。”
姜薇抱起他,替他擦掉泪水,握了一下他的手,一片冰凉,立马将他抱进屋,用被子裹子,“以后不许在外面。”说着替他捂手。
“娘,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了。”
萧安红红的眼睛格外惹人疼。
“不会。”姜薇格外有耐心的哄他,“不许哭了。”
“他该独立了,过些日子还要上学堂。”
萧清不会承认,他吃醋了,姜薇平日对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唯独在儿子面前温柔可人。
姜薇思虑了一下,萧安确实应该独立了,便点了点头。
“趁着这些天无事,我明日将屋子扩宽一些,给萧安建个屋子。”
这个打算萧清南一直都盘算着,这碍事的儿砸,好几次因为顾及他,都没能尽兴。
第四十八章美差
萧安闻言睁着眼泪花花的圆眸子,抽泣得更厉害了,“我不要,我要和爹娘睡。”
“不行!人家狗子比你大一个月,但早就和爹娘分开睡了。”萧清南冷着一张脸,唬得萧安不敢开口讲话,只好可怜兮兮的望着姜薇。
萧清南觉得这儿子贼精明,还知道找这一家之中最有话语权的的人。
慈母多败儿,况且姜薇也不是慈母,直接错开他的眸子,“听你爹的。”
萧安确实大了,隔一段时间要上学堂,若是这般哭哭啼啼,会给夫子造成不好印象。
再说了她姜薇的儿子决不允许软弱!
……
竖日,天空开始放晴,云层透露出一丝阳光,积雪融化,空气夹着一丝清凉。
天还未亮时,萧清南便去了山里砍树,到现在萧家院子已经堆了一大半的木头,用来建一间屋子已经足够了。
见他额头颈部冒出密汗,汗水浸湿了单薄的长袖短衫,紧紧贴在他精壮的胸膛,依稀可见胸前的诱人的两点。
姜薇淡定的移开视线,去厨房热了一锅水,盛了两大桶水,“提进去,我去给你拿衣裳。”
萧清南点了点头,接过桶进了木屋,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期待。
爬娘子的机会又来了!
姜薇进屋见萧安醒了,正在穿衣裳,两只眼睛还有些肿,嘱咐道:“在屋里待会,你爹在洗澡,还有一会吃饭。”
“我去外面陪娘。”
萧安费力的将被子折叠好,然后顺着床边滑下来,快速的穿好鞋子。
“嗯。”
姜薇打开柜子,里面还有萧清南之前的一身破旧衣裳。
这些天麻烦事多,也没抽出时间洗衣裳。
但总比湿的好,她将衣裳拿出来,随后出了屋子。
“咚咚!”她敲了敲紧闭木门。
传来他低沉、性感的声音,“没锁。”紧接着传来淋水的声音。
姜薇闻言推开一些门,从门缝将衣裳递给他,“拿着。”
突然里面一双大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便跌入温暖却带有湿意的怀抱。
随后“咚”的一声木门又重新关上了,这次落上了锁。
姜薇面无表情的晃了一眼身上已经湿了的浅绿色袄子,颇有些无奈的意味,“放开。”
“娘子一起洗,都湿了。”
萧清南一把搂紧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攀上了她的香肩。
还未有下一步行动,门外传来急促有力的敲门声“咚咚咚……”
同时伴随着萧安的着急的声音:“爹!娘!有个带刀的叔叔找你们,快出来!”
带刀?
姜薇眉头一皱,直接推开了他,转身往外离去。
留下面色黑沉的萧清南,咬牙切齿。
又是谁破坏了他的好事!
要知道,他爬娘子的身一点都不容易!
萧安见她出来,立马迎了上去,目光触及她湿了的衣裳,“娘,你衣裳湿了好多,快回屋换。”
“嗯。”
姜薇抬眸看向院子里的刘全忠,冷声道:“何事?”
明明是个手无寸铁的柔女子,偏偏给了刘全忠十分危险的感觉,着实匪夷所思,心里掩下这股怪异感。
“是这样的,昨日我去李家看过李玉的尸体,虽然的烧毁了一半,但很庆幸,证据并未被销毁。”
“李玉右手指甲夹有不知名的腐肉,以及指缝处黑红的血干迹,而且指甲向外翻,仵作猜测应是行凶之人行凶时被李玉给抓了,便来查看萧清南身上是否有指甲印。”
指甲印?
姜薇想到那次她进韩轩文家,他的右手便包扎着白布条,恐怕便是李玉留下。
当然!
这话她不会说,以免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韩轩文这次血的教训应该很深刻了。
她面色不显,指着木屋,淡定道:“进去,他光着。”
顿时院子里一片安静,刘全忠黝黑的脸上隐隐发烫,他刚才是不是破坏人家什么好事了?
木屋里的萧清南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
他这娘子到是大方!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快速穿好了裤子,裸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直接走了出去。
对上他明显不悦的脸,刘全忠面色讪讪,随后大概的打量了一下。
他腹部有窟窿大的干疤,似乎是前不久才受的伤,若是平常人恐怕现在还躺在床上养伤。
哎,不得不承认,这小子体格确实好,是个上阵杀敌的好苗子。
随后走到后面,顿时诧异,“这是什么?”
姜薇闻言一看,朱红色的麒麟图案,竟然和玉佩上的麒麟一模一样,极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恐怕他的身世不简单。
就在这一瞬间,麒麟图案消失了。
刘全忠揉了揉眼睛,再一看,还是没有,似乎刚才他眼花了。
“胎记,从我出身便有,遇热即现。”萧清南解释道。
“哦,太神奇了,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胎记。”刘全忠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接着又道:“好了,李玉之死暂时与你无关。”
之所以说暂时无关,是因为高明行凶者懂得隐藏证据,或者掩盖证据。
萧清南将衣裳穿上,见刘全忠还站在院子,眉头一皱,似乎极其不欢迎他:“还有何事?”
刘全忠抠了抠后脑勺,心知他这是“上火”的症状。
理解!
“你可有意愿当求盗?”求盗的职责是专门负责抓捕。
突然他想到什么,又道:“前提是你不是杀人凶手。”
先说后不乱,免得日后被人说他招了个杀人凶手当求盗,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萧清南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颇有些看傻子的意味,“工钱如何?”
闻言刘全忠愣了,这人也太直接了吧?
余光打量了一下眼前屋子,是有些寒酸。
他挺起胸膛,自豪道:“一两一月。”
这活轻松,工钱又多,很多人做梦都得不到美差。
萧清南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不愿意。”
他打一头野猪也有接近二两银子,去码头帮工一天也有八十文一天。
他这是嫌工钱低了?
刘全忠错愕,一两一月,不是一百文!!
他不死心的问道:“工钱低了?”
“嗯。”萧清南毫不迟疑的应了一声。
刘全忠真想划开他的脑袋好好瞧瞧,他是不是被浆糊给糊住了,这等好事都不心动!
第四十九章死人运
姜薇将锅里温着的菜摆上桌,瞥了眼冷脸的萧清南,杏眼带着一丝不解,但也没有出声询问。
空气中的气氛异常的凝静,萧安下意识咽了口气,转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一会看看姜薇,一会瞧瞧萧清南,很识趣的几下刨完了饭,最后寻了个理由,去许家找狗子玩。
见萧安的出了院门,萧清南将筷子放在桌上,深邃的目光盯着淡定的姜薇,心里堵得慌,“知道你哪错了?”颇像夫子询问犯错的学生。
闻言,姜薇还仔细斟酌了一下,轻声道:“没有。”
她这副样子认真得让人发笑,顿时萧清南脸绷不住了,索性也不冷着脸了。
心里叹了口气,他家娘子要是知道,就不是姜薇了。
“以后不许这么大方。”
姜薇会意,面色闪过一丝无奈,“他是男的。”
“男的也不行,我是你相公!”说到后面萧清南的声音听着实在委屈。
“嗯,下次不会了。”姜薇夹了一筷子肉放在他碗里,似乎有安抚的意味。
萧清南立马恢复冷漠脸,但眼底的欣喜出卖了他。
两人用完了饭,姜薇收拾了碗筷后,将家里的脏衣裳收拾出来,然后去河边洗衣裳,而萧清南则在家中修整屋子。
河边,浅水滩大石板上,姜薇用棒槌敲打衣裳,突然耳边响起鬼鬼祟祟的脚步声,虽然刻意放轻,但对于姜薇来说这种声音足够大。
她心里冷笑了一声,面不改色,依旧有节奏的捶打衣裳。
耳边的脚步声有些急促,越来越近,估摸着还有一两步之远,立马侧开站起身。
水花四溅伴随着惊呼声,“救命,唔,救命…”
浅水滩岸边虽浅,但河中也有一米多深,足以淹死不会游泳之人。
姜薇眼眸冷冽,内心毫无波动的看着在水里挣扎李秦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更何况她本就不是善良之人。
浅水滩附近还是有几处人家,听见呼救声立马跑出来,李秦氏已经喊不出声了,身子一点一点往下沉。
见状,老马家的大儿子马虎来不及多想,脱了袄子便跳下去了。
将人捞起来是时,才发现是可怜的李秦氏。
李秦氏已经晕厥了,肚子可见的圆润,想来喝了不少河水。
马老子立马差了小儿去喊了郑郎中,闻声而来的村民越来越多,但都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热闹。
李家最近运气背,且走死人运,当心触了霉头。
对于旁边的鸡飞狗跳,姜薇漠不关心,依旧洗着自己的衣裳。
“萧家媳妇这是魔怔了不成,出了这么大的事还在洗衣裳!”
“小声一些,最近萧家媳妇邪门得很,沾上边的都没好事,贺家媳妇那手到现在还吊着。”
旁边的人接了一句:“马春泥也还呆在床上。”
……
刘全忠赶来的时就见这副画风奇特的一面,心叹“奇女子”画风总是不同寻常。
郑郎中一会掐人中,一会掐穴位,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李秦氏给掐醒了。“李秦氏,可有哪里不舒服?”
悠悠转醒的李秦氏,吐了几口水,看向郑郎中放大的老脸。
突然想起什么,爬起身见姜薇依旧在那里洗衣裳,顿时又摊在了地上,尖锐的声音:“姜薇!我要杀了你!全都是因为你,我李家才会变成这样!”
姜薇依旧洗着洗裳,淡然的声音响起:“凭你本事。”
“你不得好死,你和萧清南不得好死,坏事做尽,丧天良。”
姜薇眼神冷冽,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她,“既然你这样说,索性我便成全你。”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噗通”一声,李秦氏又落入水中。
众人目瞪口呆,眼里都带着惊色,妇人们皆往后退了几步,与萧家有过节的李根站出身,嚷嚷道:“姜薇!杀人偿命!”
跳梁小丑!
姜薇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李根如同被捏住了喉咙,立马噤声,低着头不敢再发声。
刘全忠从震惊反应过来,立马吩咐村民将李秦氏又捞了上来,。
这次下水不久,李秦氏并未昏厥,只是也被吓得不轻。
其中与李家有些来往的几家人围着姜薇讨个说法,李根见有人同他一起,心里也不惧怕姜薇了,“姜薇,你谋害长辈,该当何罪!”“若我说照村规将她沉池塘!”
清月村村规规定,女子出墙、或者对长辈不孝者,全村人举手投票,多者沉池塘。
但所谓的村规是不合大周条例,属于私刑。
刘全忠连忙大声呵斥,“你们这是做什么,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家!”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他形容言不其实。
众人:“……”
大人,你确定她手无缚鸡之力?
“咳咳…散开!”
刘全忠假装咳了两声,掩饰尴尬,
随后派手下去请萧清南,毕竟妇人家总归是柔弱。
他板着脸,盯着李根:“谁给你的生杀大权!随意处决别人的性命?”
李根面色苍白,他就一乡下泥腿子,哪经不起当官人的呵斥,顿时跪在地上求饶。
刘全忠哼了一声,转身看向人群中单薄的姜薇,坚强得让人心疼,“姜薇,为何李秦氏会落水!”
“不知。”
“李秦氏落水时你在做什么?”
“洗衣裳。”
“为何不救!”
“不想。”
不是不会,而是不想,众人听懂了她这个意思,顿时周围响起了小声的咒骂。
“姜薇真不是个东西!”
“活该人家韩家当初看不上她。”
“姜薇可真恶毒!”
……
“你们凭什么说她,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说她!”
“若是今日落水的是她,你们会救吗?”
“不会!恐怕还会拍手叫好!”
“我亲眼所见是李秦氏想推她,却被她躲开了,是李秦氏自作孽。”
“她没趁机踩上一脚,就算她仁慈,你们还指望她救李秦氏?”
“来,既然你们心这么善良,那成,站着让我杀了你们!最好哭爹求奶让我好心杀了你们。”
“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人,真让人觉得恶心。”
姜萍从不远处的树下走出来,满脸气愤。
第五十章柔弱
姜萍刚才也是来洗衣裳,只是远远瞧见李秦氏鬼鬼祟祟在姜薇背后,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见姜薇起身躲开了。
随后便见李秦氏落水,而姜薇无动于衷,她心里着急,若李秦氏死了,姜薇可就有理说不清了。
转身敲了附近的几家人的门,若不然他们刚才也不可能这么快听见李秦氏的呼喊声。
……
众人被她一连串不带停的话,砸的晕头转向,细下一想,若是李秦氏要害姜薇,姜薇确实没必要救李秦氏。
如姜萍所说,没踩上一脚就是仁慈的。
众人静默不说话。
姜萍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姜薇一顿劈头就骂,也:“多解释一句会怎样?让别人误会你,心里好受?”
“今日若不是我,你就被他们当成杀人凶手了,他们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惯喜欢冤枉人。”
“再不济你也哭给他们看,欺负你一个柔弱妇人家,他们老脸也不羞,我都替他们祖宗感到羞愧了。”
她特地得把“柔弱”二字咬重了一些,随后瞪了众人。
听她的话,众人皆涨红了脸。
姜薇怔愣了一瞬间,目光盯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嘴,脸上挂起淡淡的笑容。
“你还笑!”
姜萍跺了跺脚,这人咋一点不着急!佯怒道。
见姜薇依旧看着她,面色隐隐发烫,心里有些懊悔,她干嘛多嘴,姜薇会不会以为是担心她,欲盖弥彰道:“我是怕姜家被人误会,不是为了你。”随后眼神不太自然的上下转动。
“嗯。”
姜薇眼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仿佛已经被她看穿了小心思,姜萍泛着许些红晕的脸颊顿时一片通红,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
随后大步而来的萧清南,面带急色,呼吸微微不稳,身上还是穿的一身脏黑色的补巴衣裳。
刘全忠的手下远远的落在身后,看着消失不见的背影,气喘吁吁道:“跑这么快赶着投胎啊!”
……
虽见姜薇完好无损,萧清南却还是忍不住询问道:“可有哪里受伤了?”
姜萍敛下眼里的落寂,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悄悄的从人群中离开。
抬头望着明艳的天,突然展颜一笑,这样的相处似乎也不错。
萧清南余光瞥着姜萍离去的背影,刚才她的一翻话他也听见了。
他承下这份情了。
“没事。”
姜薇一脸淡定,随后抬手替他擦掉脸颊上的脏黑的印记。
萧清南俯身配合她,眼神却依旧打量她,确认她是真的没事,心下才松了一口气。
等她放下手,萧清南直起身,一改刚才的铁汉温柔,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活腻了?”
刘全忠觉得自己被无视了,虽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亭长,但好歹也是官。
这对夫妻当着他的面,丢人的丢人,威胁的威胁,把他至于何地?
官威何在?
“咳咳…有话好好说。”
“你家夫人被人欺负,你还会好好说?”萧清南冷眼看着他,反问道。
刘全忠闻言顺话而接,不假思索道:“当然不会,老子剥了他的皮!”
话落,便察觉他被萧清南带圈里了,顿时哭笑不得,姜薇可没被人欺负!
村民被刘全忠凶恶的模样吓了一跳,为了撇清与这事的关系,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两个李家、马家、牛家,很好,我记住你们了。”萧清南冷声道。
顿时有人慌了,萧清南是谁!当年一拳打死大虫的人。
他们可受不住!
马家老爷子开口道:“清南,我马家可没骂姜薇。”最多帮李秦氏讨公道。
“我牛家也没有。”
出声的正是那天被姜薇甩过的牛二,他到现在心里还有阴影,哪敢讨骂姜薇。
萧清南低头看向姜薇,面色柔和,“他们可说的是实话?”
“嗯。”
姜薇指着缩着脖子的李根,这人就是刚才骂得最起劲的,“他。”
此刻的她活像告状的小孩。
萧清南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头,眼里的宠溺,如同浩瀚的星空,璀璨夺目。
凝固安静的气氛,却升起一丝暧昧的气息。
众人:“……”你们两口子能分场合再打情骂俏行吗?
随后萧清南鬼魅般漆黑的眸子,冷冷地锁定李根。
顿时,李根吓得腿软,连忙摆手道:“不是我。”
萧清南道:“我大概算了一下,你在我这里一共赊了五次肉,一次五斤,按照集市卖的十五文一斤,你应给我三百七十五文。”
“前年李老子生病,在我这里拿了一根十年的人参,算最低价五两银子,一共是五两三百七十五文钱。”
“拿来!”
在穷乡僻壤的村子,若说比挨打更让人难受的绝对是还钱!
一提钱李家人全都变了脸色,李根梗着脖子,嚷嚷道:“什么肉!什么人参!”
典型的不知恩图报,忘恩负义!
郑郎中板着脸道:“当初你跪在萧家求人时,可不是着副模样!你李家才是狼心狗肺的一家子。”
“非但不知恩图报,反倒在人家萧家有难时踩上一脚,是我说你这种人就是白眼狼。”
郑郎中是村里唯一的郎中,而且辈分也是村里较高的,说话分量也重,村民是不会轻易得罪他。
再加上郑郎中,看病不收诊费,只收微薄的药材钱,村民心怀感激。
在众人的注视下,李老爷子丢不起这张老脸,咬了咬牙,出声道:“老太婆,回家拿钱。”
天啦,五两银子!
李齐氏心里肉疼,但老爷子已经发话了,她也不能落了他的面子,慢吞吞的回家拿银子了。
平日五分钟的路程,李齐氏硬生生花了一刻钟,才磨磨蹭蹭拿着银子而来,将蓝色的粗布钱袋的递给李老爷子。
不知是不是姜薇的错觉,李齐氏似乎没有刚才的反应大。
李家几个儿媳妇面色不太好看,公家的银子都是他们几房人挣的。
李家大儿李铁心里责怪李根,大男人跟个妇人家一般嘴碎,看向萧清南和气道:“清南兄弟,凡事留一线,他日在村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望慎重。”
“不低头亦不抬头。”
萧清南目视前方,不屑看矮他半个头的李铁,似乎如他话一般,不低头亦不抬头。
第五十一章石头
赤裸裸的讽刺他人矮,李铁面子上过不去,涨红了脸,硬着声音道:“这话可是你说的,以后有事别求我李家。”
萧清南冷哼了一声,不自量力,区区泥腿子也敢威胁他,也不称看有几斤几两。
李老头子将银子递给他,粗着声音道:“从今我李家不欠你萧家任何!”
眼睛却盯着那这一袋银子,心疼得厉害,随后强行移开目光。
萧清南转手递给姜薇,姜薇掂了点银子,却发现不太对劲,立马打开,拨开表面的铜钱,所谓的银子不过是块脏石头,冷声道:“银子?”
周围的人也瞧见了,顿时望向李老头子,一副了然的样子。
难怪不得五两银子说给就给,原来竟然用石头代替银子。
李家可真缺德!
李老头子眼里闪过错愕,转头看向面色苍白的老婆子,心下了然,顿时怒气冲冲,“谁让你用石头当银子的!区区五两银子,我李家还是出得起。”后面一句话显然是说给众人听的。
他绷着脸又道:“还不快去拿银子!”
今日李家的脸面都丢到塘头了。
李齐氏向来一分钱掰扯两文用,是村里出了名的抠,闻言干脆躺在地上撒泼,“不拿,那是我李家一点一点的攒起来的,为何要便宜了萧家!”
“不就是十年的人参,改明让李铁他们几个上山找。”
郑郎中忍不住开口道:“妇人之见,你以为人参是野菜?”
“老夫上山采药数十载也不过只采了一根五年的人参,更何况深山老林凶猛的野兽颇多,一不小心便会葬送性命。”
“难不成你李家的几个儿子性命不值五两银子?”
李齐氏满心关心银子的事,哪听得进郑郎中的这份好心的劝告,“郑郎中,别以为我不知你和萧家关系好,想合伙套我银子,门都没有!”
郑郎中为医数十载,对得起天地良心,李齐氏这番话,简直是侮辱他的人格!怒道:“老夫就等着你李家“凯旋归来”,不知天好地厚的老妇人!”
李齐氏撇了撇嘴巴,不以为意,就连李家几兄弟也觉得他娘说的有几分道理。
李家几兄弟小声的商量了一番,最后李铁开口道:“对,明日我几兄弟去山林找。”
萧清南心里冷笑了一声,但面上不显,“正好我娘子身体虚弱,十年的人参补补也将就。”
“五日为期,刘大人给我当个见证的。”
郑郎中闻言瞪着铜铃般的的眼睛,盯着面不改色的萧清南。
将就?他也真敢说!
郑郎中不知面前的萧清南,活了两世。
萧清南上辈子手握重权,想巴结的人不少,稀奇古怪、价值连城的东西堆积如山,确实瞧不上十年的低级人参。
刘全忠点了点头,心里却十分郁闷。
总算明白萧清南为何嫌工钱低,感情人家在山上捡一颗人参都能抵上他好几个月的工钱。
李齐氏见状,立马爬了起来,咧着稀稀拉拉的牙齿,偶尔吐出一些唾沫星子,“李铁你们几兄弟快去山里找,没到天黑不许回家。”
李铁几兄弟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李家这是算是解决了,刘全忠看着地上的呆滞的李秦氏,沉思半晌,面色苦恼。
若说今日之事,错不在萧家媳妇。
只是她当着众人的面扔了李秦氏这事不假,大周朝律例,凡对长辈不尊者,皆为有罪,处以板刑。
搁在往常,这种事村民也不会报官,毕竟报官也要交一定的银子。
这事着实为难!
他敢肯定若是把萧家媳妇送衙门了,萧清南的铁拳怕是会抡死他。
不得不说,刘全忠还是非常有眼力劲。
酝酿了一下,他开口道:“先有李秦氏害人未遂,后才有姜薇甩人,我见你二人皆无事,这事就这么了了。”
村民们欲言又止,姜薇人确实没事,可是人家李秦氏都吓破胆了,他眼瞎看不见?
当然这这话他们也只能在心里腹讥。
没人反驳,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河边这么大的动静,也不见李家的人出来说句话,这是怕了萧家?
李家如今只剩了李秦氏一人,所谓的儿子儿媳早在李长明出事那晚,便收拾了包袱走人了,唯恐慢了一步摊上杀人的罪名。
最后与李秦氏相熟的几位妇人家将李秦氏送回了李家。
没过多久,河边只剩了萧清南和姜薇两人。
萧清看了一眼河边还有半篓子脏衣裳,不太放心姜薇一人在河边了,索性拿过棒槌洗起了衣裳。
回到萧家后,已是半个时辰后,姜薇将院子里悬挂在空中的麻绳用干净的帕子擦了一遍,然后再将洗好的衣裳晾好。
萧清南盯着面前破烂的草屋,仔细的思量了一下,家中还有四十几两银子,虽然砖瓦房是不太可能,但重起一个土坯房倒是足够。
“娘子,我打算重起一间屋子。”
“银子可够?”
姜薇没有意见,在心里盘算一番,若是银子不够她便去山上打猎。
“够了。”
“这些不是你该担心的事。”
萧清南面色有些无奈,他有一种错觉,姜薇没把自己当女人看。
姜薇闻言不再言语,手脚麻利的将衣裳晾好了。
同她说了一声,萧清南便出门去了许家一趟,给许庆说了一下起屋子的事,让他明日过来帮忙,许庆直接一口应下了。
萧清南嘱咐在许家玩的萧安,瞧着时间回家吃午饭。
随后又去了一趟姜家,给姜武汉说了这事。
姜武汉得知他们要起屋子,笑得合不拢嘴,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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