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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新娘:钱妻要出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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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陶菀蹙眉,那潘丞相是想怎样?他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朝政的情况怎样?迂腐的人可多?”
  追月听得她这么一问,那不变的脸又出现了道笑容:“你以为呢,这千百年来,这朝政什么时候没有迂腐的人?庸的人也很多。”
  陶菀重重叹了口气:“是啊!这样很不利于一个国家的发展。”
  追月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扬了下手的鞭子,抽在马匹身,马匹撒开腿快速地往前奔跑着。
  良久之后,坐在马车内的陶菀再次叹道:“朝廷需要换水了!”
  两个人回到京都之后,陶菀并没有隐藏起来,相反真得是带着追月招摇过市。不过,她什么都不干,简单的逛街吃饭睡觉,睡觉吃饭逛街……
  连追月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有过问,想着她这么做定是有她的道理。
  果然,在一天夜晚,陶菀便让追月前去探访下官员,齐王当先,然后则是潘丞相,接着便是三省六部,她很想知道这些人的动静,而且当下必须知道。
  追月却有点不放心,他若离去,要是有人找她麻烦,岂不是会很糟糕。
  “你放心,算有人找我,也不会为难我。要是回来真得找不到我,那么去永言当铺,找他们,把你知道的转告给长歌或凤歌,只能是这两人,明白不?”陶菀一本正经地说道,有些东西来不得有差池,要真有,那要想好万全之策,她也不是不相信其它人,只不过长歌与凤歌两人思维更为缜密,做事更为小心。
  追月的喉结滚动下,似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只道:“在这儿好好等我,莫要乱走动。”同时从怀掏出一烟花,“但真有麻烦,将这个放于天空,会有人来帮你。”
  “好!”陶菀没有拒绝,好东西总要拿在手,以防万一嘛,她是个胆小鬼,是个不想死的人。
  陶菀一个人留在客栈之,窗户门一一栓好,这才取下脸的人皮面具,她的脸好久没有透气了,现在拿开,真是舒服至极,她轻拍着自己的脸蛋,最近真累啊!
  希望这一切早点结束!
  脸透气过后,她再度贴,躺床准备睡觉之时,她感觉到有人在撬动窗户,黑漆漆的屋子,她看不见那儿的真实情况,心里却也明白应该是有人找门来了。
  她整个人坐了起来,如今跑是跑不了了,她身即没了首,也没了竹管,唯一有的也是信号弹,她懊恼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明知道有武器在身边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早在这些都送出去的时候,她该问楚风要好点的武器用来防身。
  窗户彻底被撬开,陶菀先发制人:“夜半来人屋子,可有贵干!”此时的陶菀早坐起身子,双腿盘坐在腿,借着窗户射进来的光芒望着来人,又是黑衣人,看来这黑衣在古代挺畅销的,她遇到这么多的杀手都爱穿这些。
  来者明显一怔,他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早发觉了,不是说追月身边的人是个没有武功的人吗,怎么会发现他呢,难不成是为了掩盖真相,方才如此?
  陶菀稳住自己的声音,镇定自如的问道:“阁下,有何贵干?”
  来者没有说话,在陶菀打量他的同时,也打量着她,观其样子,静坐如禅僧,双眸如星,好似看透一切,莫非真得碰到高手,如果真是这样,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又是站于哪一边?
  他既然不说话,那么陶菀也不再说话,缓缓的闭眼睛。
  来者将她的一举一动,哪怕是连闭眼呼吸的频率都算得一清二楚,当真是高人,主子的路要是有高人相助,怕会更甚一筹,而且追月不是站在他的身边吗?同样要是他出现在主子身边,岂不是……
  “公子,主子想请你去府一叙!”来者终于开了口,借的是主子的名头,事实却是他自己的想法,因为他更多的是想要得到主子的看,要是真得帮主子的忙,他的前途可谓是一片光亮,想及此,他的眉眼间带着笑意。
  缓缓睁开眼睛的陶菀恰巧也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她缓缓地开口说道:“你主子邀请我,还是你邀请我?”
  “这……”来者没想到他一眼看穿自己的想法,赶紧的解释道,“我只是替主子考虑,还请高人随我去府一趟。”
  陶菀暗自偷笑,高人!她也能成为高人,这好好笑啊!
  “你主子的意思怕不是如此!你不怕违背你主子意思吗?”陶菀淡淡地反问道,他的主子怕是想让她去府,只是行为不一样,至少不会是让她这样去,定是横着去。
  来者抬手擦拭了下头沁出的汗,高人不愧是高人,一下子猜。
  “公子,若是你去了,主子都能够不会怪罪于我!”
  “呵呵!”陶菀淡淡的一笑,“怪罪于你,与我何干?”
  “我……”来者被她噎了一句,不知道如何回答,稍理了下思绪,方才继续开口,“公子,主子需要你的帮忙!”
  陶菀在心不断的偷笑,她帮忙?帮倒忙她倒是会,她也不介意多帮点,她本意是想与面前的这个人慢慢的纠缠着,直至追月回来,但现在她倒是很想见见这个人的主子,去帮帮倒忙,一想到她能够帮倒忙的场景,她在心里笑得更加欢快,但面还是硬生生的克制着,以免露出马脚。
  “你家主子若是真需要我帮忙,是这般请客之道吗?”陶菀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做戏要做足,且要做全套,“他本意可不是如此。”
  来者显然也知道这般待客之道有违常理,若是想要人帮忙,哪有走如此之路,但这一次非同寻常,如此高人,如此与追月有关系之人,他怎可以白白错过,况且若是按着主子的方法,将他那般带回去,怕是更加难以说服此人帮忙,他要纠正主子的错。
  “公子,主子的原意的确并非如此,但他的意思也还是想让公子帮忙。”来者突然发现自己应该像陆七多学习学习多话,这说话是多么重要的事情,自己这般说话,自己都觉得丢脸,“哎,我的意思是,不,主子的意思是想要公子帮忙,但因为怕公子不同意,所以让我将你打晕带过去,但是属下以为还是请着去为好!”
  听着他这般说话,陶菀心里更乐了,这人说话还真是可爱,但她仍然还是冰冷冷的语气:“你请回吧,你家主子这般待客,鄙人还当真消受不起。”
  “公子,小的给你磕头了,请去给主子帮忙!”说着,来者跪在地磕头。
  约莫十来个响头,陶菀隐约见到他的额头都有血迹,这才幽幽的开口:“行,我便与你走一趟。至于后果,你自己承当便是!”
  
  第二十七章 装腔作势
  
  陶菀不急不缓地跟在来者的身后,双眼却留意所走之路周围的情形,七绕八拐终于来到一宅子之前,那人回过头恭敬地对着陶菀说道:“公子,还请你稍等片刻,我与公子前去通报一声。”
  陶菀没有急着开口,双眸在那人的脸流转一圈后,这才缓缓开口道:“嗯!”
  听闻,那人的心接近陆地:“公子,那劳烦了。”
  陶菀没有在说话,只是望着面前的大门,好似想要透过这大门看到里头的情况一般。
  初夏的夜,夜风徐徐吹送,拂过她的脸庞,极其的温柔,好似情人的手在抚摸着她脸,她扬着头,迎着风等着有人前来。
  她这次这般大胆的前来,其实是在与自己打赌,赌来人的主子究竟是不是楚云,若是,也许她能够在这儿打探到许多的信息,若不是,那看看这人究竟是谁,站在哪一边。
  她等候的时间并不算很久,也一刻钟的时光,这门便缓缓地开启,来迎接她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先前那个有些傻乎乎的人,一个边她所赌之人——楚云。
  很久未曾见过他,当真已经不是曾经那可爱还会脸红的小少年,如今的他一身白衣,面色沉稳,眉目闪烁精光,其实他和楚风挺像,最大的区别便是楚风的面总是带着一股温柔,连眸子也不会时刻带着警惕,淡如水。
  彼此打量片刻,楚云率先开口:“公子,久等了。”他的声音好似刻意压制着一般,但陶菀并未去理会,淡淡的扫眼一下,只道:“这是贵府的待客之道?”
  “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见谅!”楚云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不停的打量着陶菀,似乎想要从她的身找出些疑问,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人究竟是谁,得到的消息是追月是从大街掳走的一人送进宫里,随后两人去了趟西域,但目地是什么,他还不清楚,西域那儿的人并没有传信过来。
  陶菀扯起嘴角若有若无的一笑:“你可是四殿下,当下最重要的可不是收买人心,而是收揽人才!”她说这句话好似在提醒楚云,莫要想着法子来收买我。
  “是,公子说得及是,受教了!”楚云并没有因为她的不识礼数而发怒,合着她的意说道。
  原来这楚云的脾气还是不错的,虽然变了许多,但这礼仪都依旧还是原来的他:“四殿下,你半夜前派人前来找我,可有何事?若只是这般客套说些话,那恕在下不奉陪了!”言毕,准备转身离开。
  楚云见状,立刻前恭敬地说道:“公子,我找你也不过是想要请你帮助我,至于具体的事宜,还忘公子能够随我进屋子细谈。”
  “帮你?”陶菀停下脚步,侧过头望着他,好似若有所思,但随后扯开嘴角轻笑一声,“四殿下,那位置对你很重要?”
  楚云点头,他想做的事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没必要遮遮掩掩,她问他答便是。
  “你可知,若按照秩序,几乎轮不到你来坐;若是按照你的能力,你的可能性也不大。”陶菀也是实话实说,“你说我是愿意帮你,还是更愿意去帮助更有力的人,毕竟若是成功,这功名利禄可是滚滚而来!”
  听闻,楚云眉头微皱,但谁人不为名与利呢?便也舒展眉头。
  “公子,若是你能帮助本殿下,本殿下定会一举夺下,你名利双收!”楚云斩钉截铁的说道,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倒是很让陶菀好,他凭什么这么自信。
  陶菀的嘴角还是挂着淡笑:“四殿下,好志气,祝你好运!”说着依旧还是要离去,但她心里明白面前的人绝不会让她走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她还未走出五米的距离,她的面前出现一批侍卫拦着她的去路,她扯起嘴角冷哼一声,偏过头:“四殿下,看来是想要强留在下了?”
  “公子,还请见谅,公子若不同意,本殿下不得不出此下策!”楚云说得很是云淡风轻,面却是极尽狡黠。
  楚云果真是有能耐了。
  陶菀收敛起笑意,冷道:“四殿下,你可知道一句歇后语,徐庶进曹营!”
  楚云不以为意,只笑:“无所谓,只要你在这儿行。公子,对不住了。”
  陶菀知道他是定要将她留下,她是肯定走不了,但在气势还是需要挽回一些,她冷冷的瞥了眼楚云,又看看这四周的人:“你确定这些人能够拦得住我?”
  楚云微愣,面前的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的确不容小觑,好似这天下之间都不在他的眼里一般,如此狂妄之士,如此能人,怎可以落入他人之手,算他不为自己所用,那么……他的眸闪现杀机。
  陶菀的手紧了下,楚云真得不好对付啊,但她忽悠人的水平不是盖的:“四殿下,你起杀心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楚云一滞,他的想法竟然全然落在她的眼里,难道真得碰到高手了……
  心思还在不停的扭转之时,便听得她淡淡地说道:“胸怀大志者事竟成。有些人杀不得,一旦错杀……”说道这儿的时候,她冷眼瞥了下楚云。
  楚云的心一凉,思索片刻之后,走到陶菀的面前,恭敬的揖礼:“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见谅,若是公子真不乐意帮忙,我也不在为难。柳三,送公子回客栈。”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侍卫全部撤去,只留得一个侍卫在,这人该是那柳三了。
  陶菀对他的行为还算满意,心里对现在的他也有个大致了解,做事还算的极其狠辣,还有得救:“四殿下,再送你一句话,莫让红颜毁天下!”
  楚云再次一愣,但随即面色犯冷:“公子你是不是知道的多了点!”
  陶菀并不以为意,只笑:“这天下人谁人不知道四殿下心的那女子是谁!是你的终究是你,不是你的想得都得不到,不要重蹈覆辙!”
  最后一句话,楚云并不理解,想要继续探究,奈何陶菀缄口不言,嘴角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让人琢磨不透。
  但陶菀直眼相望面前眸色不定的人,他果然还是嫩了点,想来他想要坐那个位置,是有人怂恿,若真是如此,也许还算是好事。
  “四殿下,在下告辞!”陶菀拱拱手此离去。
  柳三尾随在她的身后,说是护送,陶菀更觉得是监视,但对她来说,无所谓,反正她也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儿,只要不露出马脚好,她的脚步不快,甚至可以说是缓慢而行。
  楚云借着月色远远的望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熟悉,却说不来,不由得蹙了眉头。
  回到客栈的时候,追月并没有回来,陶菀也没有与柳三说什么客气说,甚至理都不曾理他,便进了屋子,柳三也若有所思的望了几眼,有些怪,却说不来,但这个人是必须好生监视着,主子要得天下不能有茬。
  陶菀疲惫的滚回到床,累死她了,装腔作势一晚,简直把她的身子都弄僵了,脑细胞也死了一大堆,但收获还是有的,楚云后头有人,也许是那潘丞相,想及次,陶菀会心的笑了起来,希望所有的事情能够早点完结,这样的话大家都有太平的日子,不用提心吊胆,其实真正提心吊胆的应该是这些当事人吧?不然看看那大街小巷的父老乡亲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陶菀再次感叹道,人生在世,吃穿用够好,没必要太多的名与利,不然累得是自己。
  陶菀在思想之睡去,醒来的时候,追月正立于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她迷迷糊糊的一笑:“你回来了,要不要睡一觉?”
  追月目光从她的脸移开,移到她的身前,在瞥了眼床:“你确定让我睡在在这儿?”他的嘴角带着些许邪笑。
  一个激灵,陶菀瞬间从瞌睡之清醒过来,她傻呵呵的笑笑:“我起床了,你休息吧!”
  “不用了!”追月淡淡地说道,“三省六部的官员基本站在我这一边,问我是哪一边的人!”
  陶菀从床蹦下来,崇拜的望着追月:“我看这天下你拿着便是,反正你从来都是跟在皇帝老头儿身边,很多手段应该清楚的很,你拿下了,我们也轻松了!”
  追月抽抽嘴角,这女人难道真得那么不在乎那个位置吗?要是楚风了位,她可是国母:“在下只是追月!”
  “呵呵!我看你是追日!”陶菀回了他一句,“你要不要回宫去看一下皇帝老头儿?”
  “我去过了,皇的身体快不行了,顶多只能支撑半个月了!”追月毫不隐瞒地说道,“你需要去见见他吗?”
  陶菀摇摇头:“没必要,我进宫的次数太频繁,和皇帝走得太近也不好,容易遭人怀疑,皇也定不希望我再度进宫。”
  “嗯!你昨夜出去了?”追月忽而转移话题。
  陶菀很是惊讶,明明她出去的时候,他早不在了,她回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回来,他是何曾得知的呢?
  “昨夜,我在你身撒了一种花粉!”
  什么!
  陶菀瞪大眼睛望着追月,他做事也太谨慎了点,但这样其他人要是闻到,岂不是意味着他们可以找到他们的行踪,她抬起手,在衣服嗅嗅,并没有任何味道啊!
  追月见她那副紧张的模样,悠悠地解释道:“你我他们都闻不到!只有他可以。”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条细长的小蛇,那粉红的蛇信子朝着陶菀吐了吐,吓得陶菀连连后退。
  “你……”陶菀吓得说话都成了结巴,“它……它不咬人吗?”
  “咬!”追月毫不以为意,“谁都咬!”
  “包括你?”陶菀指了指他,那舌朝着她仰了仰头,吓得她赶紧地收回了手。
  “嗯!”追月抬手摸了摸小蛇的头,那蛇的立刻咬住了他的手指,稍即,陶菀便看到他的手指一排牙印。
  他是自虐,他是变态!
  “这蛇有何作用?只是用来追踪人吗?”
  “是!这一点够,至少可以让我知道我想要找得人在哪里,你昨晚去城西了是不?见过四殿下了?”小蛇吸了几口血,缩回了头,追月将它放回了袖子之。
  她和追月相处的时间已经好久了,还从不见过他身带着一条蛇,而且有时候他们还同居一室,不晓得那蛇半夜有没有偷溜出来,然后爬到她的身,一想到此,陶菀打了个冷颤。
  “你怎么了?”追月见她面色怪异,不由得反问道。
  “没,你以后还是看管好你的小蛇,别让我看到了!”陶菀哆嗦地说道,“你知道的可真清楚,那你可知道我知道些什么事儿?”
  “不知道!”
  “四殿下背后有人!”
  
  第二十八章 网开一面
  
  “嗯!”追月平静的应了声,没有多说什么,“你想要去见见楚风不?”
  这是这么多日子来,他头次提出让她去见楚风,她有些不相信的望着追月:“怎么见,而且为什么是这个时候见,你跟着我去?”
  “嗯!”又是简短的一个应声,“你们应该相互见下,是时候了!”
  对于追月的话,她不是很理解,却也还是点点头,或许她和楚风是该交换下意见,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或许对他也有帮助。“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他,怎么去?”陶菀只知道楚风现在在监狱,但是如何进去还当真是个难题,凭她那点能力,如何混进去,要是只是普通监狱,她用金子打点下好了,但楚风如今所在的监狱却是直属于头顶的人。
  “这你放心,你大可摇摇摆摆的进去,如今没有什么官员不认识你!”追月淡淡地说道,“是你们说得话要好好的琢磨琢磨,莫要让有心人听去,毕竟那个地方是鱼龙混杂。”
  陶菀了然的点点头,他说得在理!
  “谢谢你,追月!”陶菀感动的说道,这些日子来都是他在帮着她,若是没有她,有些事不是她不能办到,但至少需要花许久的时间,如今时间等不起了,皇帝老头儿的日子不多了,她要帮楚风,要帮接下来继承的人,所以绝不能让潘丞相一手遮天,这个人必定要除去。
  追月笑笑:“没想到你会这么客气,你要谢和皇谢,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他的首要是一切以皇为心。
  陶菀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正追月的心只有皇帝老头儿,她不过是附带,只不过是皇选的人,他变成顺便保护。
  “吃过餐点,去监狱!”
  陶菀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楚风,想要知道他现在好不好,想要知道非忧有没有将药送与他,想要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打算,想要知道她该如何帮助他。
  她知道监狱之定是会有人监视着他们的对话,她将自己知道的事儿写在一张细小的纸条,至于他知道的,她相信他会有法子告诉自己。
  昏暗阴湿的牢房,简陋几棵稻草铺地,黑暗是不是传来鼠类窸窣的声响,听得人一阵毛骨悚然。
  “嘭……”地一声,牢房大门被打开,一丝光线悄然溜进,光影相绰,平添几分暖意。四周瞬息安静下来,众人俱转头看向大门处,贪婪渴求地汲取阳光。
  陶菀缓步走在幽暗的过道之,牢内的人都将目光移向她的身,她却不以为意,目光搜索着那个她应该熟悉的人,一间又一间,终于在最角落的地方,看到楚风。
  他所在算是一间独立的屋子,想必是因为他的身份,墙壁方有一个窗口,很高很高,却也让这牢屋亮堂许多,墙角有一张床,边铺着厚厚的一层稻草,再是一张干净的席子,头儿有一床被子,还有一套衣服整齐的叠放在边。另一个角落,有一张桌子,笔墨纸砚齐全,他正背对着她埋首看着什么,好似全然不知道有人进来,他的背影是那么笔挺,三千发丝散散地绾着,至从认识他,他的头发总是束在头顶,用一只簪子插着,这样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懒散,却又那么束缚。
  “咳咳!”陶菀清咳两声。
  楚风听到声音,眉头轻皱一番,遂转过头,见到的只是一个身形不过五尺的男子,面容清秀,眼神之却含着让他觉得怪异的感情。
  “公子是……”楚风的声音拖得很长,“皇所找的人?”
  身在牢狱之,却知外头事,看来他的势力也不可小觑。
  陶菀浅浅一笑。
  “啪嗒!”牢狱的门被陶菀打开,她缓缓地朝着楚风靠近,但没有开口说话,双眸仔细的打量着他的脸庞,他又瘦了,本消瘦的他,现在都能看到他的颧骨,那么潇洒貌美的人儿却落得如此难看的样子,陶菀轻轻地吐出两个字:“真丑!”
  楚风的面闪过诧异,惊喜,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有想到皇帝所见之人,追月所保护之人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儿,但这一切也都只有在面表示,发出的声音他刻意的压制着喜悦:“公子找我这个罪人可有何事?”
  他面的表情陶菀看的一清二楚,她知道他已经认出自己了,微微一笑,同样还是配合着他说话:“楚庄主,好久不见,你这么一垮,我的生意可也连带着遭殃,好在你的岳父倒还算是个好人,接手了一半!”
  楚风歉意地说道:“公子,给你带来的麻烦,在下真得过意不去,但如今我是个戴罪之身,而你是皇面前的红人,我还得请你替我在皇面前多多美言几句。这什么都可以没有,总不能没有自由,不是吗?”
  陶菀好似了然的点点头:“楚庄主,你花了这么久的势力这般消去,难道不心疼吗?”
  “疼,当然疼,但没来得这自由与生命更重要!”楚风说得是实话,在这受限制的地方,他虽然吃喝穿不愁,但无法走出去的感觉,让他异常难受,他想陶菀,念陶菀,想念歌,想其它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哈哈!”陶菀郎朗的笑出声音,那清朗的声音在牢狱之如同那阳光一样,让人振奋,“楚庄主看得可真够开,可这世许多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你要自由,有人不愿意给,你要生命,有人可能想要拿走,你不要的东西,有人可能想要硬塞给你,不是吗?”
  楚风点点头:“公子说得及是!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白,公子前来有何事?”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之前非忧将药交给他的时候,他知道这女人不听话的出了万花谷,他多想把她揪到自己的身边骂她一通,怎可以如此莽撞,但非忧说她又回谷了,他还将信将疑,没想到她竟然和皇帝老头儿串一块儿了,非忧应该也早知道,却一直瞒着他,看来这些属下早叛变了,心都靠向陶菀了。
  陶菀看着他那双含着柔情的双眼,知道他话里有话,抬手撂了下自己额前的发丝,手的一个被她揉成一小团子的纸条当着楚风的面滚落在地,随后陶菀冲着他眨眨眼,但口却是如此说着:“想着来便来,况乎以咱两这么多年来的交情,你落难我岂有不来看的道理!”
  “你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在下的荣幸了!”演戏这事儿,对于他们都不难,他们从来都是在别人的戏里长大,如今这般又怎会难得到他们呢!
  “哈哈!”陶菀再度大笑起来,“楚庄主,没想到本公子在你眼是这般模样,亏得我还来看你,我们好歹生意来往这么多年,我可是从来做过不妥的事儿!”
  楚风的声音很淡很温柔与以前一样:“你这话要是放到外头去,大家听了可要笑话,这生意的人岂不都知道你是多么的斤斤计较,那个抠门……”说道这儿的时候,他还摇着头叹气。
  这模样好似真得被坑过很多次的模样,陶菀在心里暗笑着,这货也真是的,即便是做戏,也不忘损她一番,但又何妨呢!
  “你最近可好?”这是她最想问的事儿,本不想要问出口,也知道在这儿问不合时宜,但她真得忍不住,那削瘦的脸庞让她的心很难受,以前不断的告诉自己好马不吃回头草,但身边有如此不错的一个人,吃一回又怎样,况乎在重新找一个,是多么麻烦的事儿,他还是不错的。
  楚风冲着她微微笑着,嘴角的笑意直达眼眸,动了动嘴唇“我很好,让你担心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无声的关怀渗透到陶菀的眼,她感觉有一股热热的东西朝着眼眶爬来,她知道那是什么。
  “你真会说笑话,你看我样子,你说好吗?”楚风接着说道,“这么小的一方屋子,谈何自由,想见的人见不到,想做的事做不了!”
  “我想你,很想你!”陶菀无声的说道,把自己的心的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他,其实当初在他在她身边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并不强烈,至从得知他在牢狱之后,她的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念着他。那时候,她明白自己是要彻底的吃回头草了。
  虽然没有说出口,可楚风看在眼里,心里涌起一股温暖,她终于回来了,她的心终于安下了他,这样真好,他想要和她在一起,早点在一起,他顾不了太多,算这天下他不要,他也要夺下,为了他们的安全夺下,到时候扔给楚雷去。
  “楚庄主,你说这天下谁是英雄呢?”陶菀转移话题说道,他们之间的感情不适合流动太久,这样会被人发现异样。
  楚风思索片刻,随即说道:“你不是这英雄吗?能让皇托付的人才是这英雄!”
  陶菀淡淡一笑:“楚庄主运筹帷幄之,但皇怎会轻易将重要之事所托于一个经商的无名之辈呢?”
  “哦?”楚风不解地反问道,“那公子言下的意思可是……”他的声音拖得极其的长,好似在探寻,又好似在查证,但这一切都只是表象而已,他们之间的交流早结束了,现在所说的话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
  “楚庄主,想必楚庄主也应该知道我这趟西域之行!”陶菀言下的意思,她相信楚风会听明白,而且有些话她都在纸条写好,“楚庄主,见你如今安好,在下也不打扰你了,若是出来了,记得找在下喝杯酒!”
  他们两个人之间,早已形成一种默契,所以在里边任凭对方怎般说话,彼此都能接下去,现在陶菀要告别,他不是不明白她所呆的时间有点久,但心底那丝舍不得,让他说不出口,这下可把陶菀给急坏了,使劲地冲着他挤眉弄眼,可他好似依旧无动于衷。
  “楚庄主,你可是还有话要与在下说?”陶菀无奈之下只得询问。
  楚风蠕动了下嘴角,无声地说道:“菀儿,我舍不得你离开!”
  陶菀丢给他一个卫生眼,意思可想而知,她才不要和他蹲在牢狱,要自由没自由,要吃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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