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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新娘:钱妻要出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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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只着藏青色鞋子的脚跨了进来,还有一袭黑色的衣角也随之扬起,紧而整个人都出现在了门口,来人便是慕川。
但见到屋子坐着的一个女子,瞬间惊愣,丫头她真得来了?她真得是丫头?
他竟然傻傻地愣着不知所措,抬起手揉搓了下眼睛,当真是丫头,黝黑的脸显现出一丝笑容,一丝兴奋的笑容。
“丫头。真得是你?”
陶菀站起身子,笑着道:“嗯。是我!”只是,她不记得面前的人谁,叫什么名字,她能给的是微笑,好让他们宽心!
“来了,好,来了好!”慕川重复着这么一句话,很快又敛去了面的欣喜,变成一张冷脸,只是那眼里的笑意依旧还在,“寄之,丫头来了,你咋都不来通知下。”
寄之将念歌放于地,起身来到慕川身边:“我也是刚知道,这不,已经让人去通知你了?本还想给你个惊喜。”
慕川点点头,是惊喜,这怎么可能不是惊喜呢?他完全没有想到陶菀会出现在这儿,他感受到蛊虫的召唤已经算是惊讶了,这一来太子府,那真是欣喜若狂啊!
要是其它几人知道了,定也是很开心。
“慕川,今儿个留下来替丫头接风洗尘,言儿已经让人去接莫言她们了!”寄之缓缓地说着,“要不,把另外两个家伙也叫来,省得他们到时候说我们不够意气!”
“是!”慕川点头,曲折与沐阳也担心她这么久了,也该让他们的心着陆一下,省得提心吊胆的牵挂着。
陶菀走到慕川的面前,下下打量了许久,对于面前的这个人,她真得没啥个印象了,对不起,对不起啊,人家不辞辛劳地寻找着她,她却花了几个月的时间通通给忘记了,罪过啊!
“对不起。我记不起你是谁,你能告诉我吗?”陶菀仰着头望着面前的扑克男。
慕川微愣下,朝着寄之投去讶异的目光,只见寄之点点头,便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失忆了,他们可爱的丫头失忆了。
慕川抬起手摸了摸陶菀的脑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叫慕川,你叫我哥哥!这次要记住了!”
“嗯!”陶菀重重地点点头,她不会在忘记,不会忘记这些个一直牵挂着她的好人们,“我不会再忘记你们了,这一次,我会把你们深深的刻在脑海,不会被抹去。”
入夜之时,那管家便来唤她们前去用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来的人有一个竟然是慕将军的结拜妹妹,也是当年跟着太子爷回来的人儿,这着实让他吓了一跳,这不,进屋的时候一直都是胆战心惊,听闻这丫头特别能记仇,也不晓得今儿个自己把她轰出去,她是不是彻底记仇了,哎!罢了,罢了。
陶菀的确是个记仇的人儿,她看到管家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心立刻升起戏弄之意,她淡淡地开口说道:“管家。我记得今儿个你让我在门口坐了一天?”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管家抬眸看了下前面那叉着腰的女人,立刻又低下头:“奴才有眼无珠,还请夫人恕罪。”
陶菀挑了挑眉毛,大声的控诉道:“要不是你不让我进,我这胸口怎么会摔疼呢,哎呦喂,好疼啊,都是你啊,你若让我进去了,我不会被摔了,哎呀呀,疼死我了。”说着,捂着胸口皱着眉头。
明知道她是在做戏,可管家还是那个怕呀,生怕主子怪罪下来,他惶恐地望着寄之,希望自家太子爷能够替他说几句好话,哪料得他们家的太子爷假装没看见,把眼神投在了慕川身,他又像慕川投去求救的目光,怎料,慕川将军回眸望着寄之。
无奈,他只有回过头来,等着这陶菀发怒了。
“娘亲,你胸口怎么会疼呢?怎么会被摔呢?是谁摔你的呢?”正当管家无可奈何的时候,念歌一连串的发问,“是管家伯伯把你打疼的吗?”
“不是!”陶菀否定。
“哦哦!”念歌应了声,“娘亲,你告诉念歌,是谁帮你弄疼的?念歌帮你去报仇!”
陶菀朝着寄之看了几眼,示意是他将自己给摔疼的。
这下可让念歌这个小人儿为难了,他不是没有看到自家娘亲的示意,可是寄之是哥哥的爹爹,他怎么可以去欺负他呢,他朝着寄之看看,又朝着陶菀望望,小小的眉头皱了起来,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小人儿好似想到了什么方法,眉头舒展开来,拉了拉陶菀的衣袖,踮起脚尖,伸着手试图去抚摸陶菀的胸口:“娘亲,我给你揉揉,念歌揉揉不疼了!”
陶菀抽动了下嘴角,她本来是想戏弄下管家的,怎料竟然被自家儿子给破坏了,而且还是一脸关心,着实有些小心疼,她蹲下身子:“念歌真好,娘亲不疼了。”
“那娘亲还要找爹爹报仇不?”说着朝着寄之看了眼。
陶菀有一种被自己儿子吃得死死的感觉,她点点头:“不报仇!”但不代表她不敲诈,银子菜是最重要,想到银子,她的心又开始雀跃了。
寄之终于发话了: “管家。你下去看看慕夫人,曲大人还有沐阳是否来了!”
“是,奴才这去!”管家听到这样的命令,心里一喜,终于可以离开了,不过也要庆幸这小主子,要不是他转移话题,自己定会被夫人给敲诈。
陶菀见人离去,狠狠地瞪了下寄之,奈何他假装没看见,哎,不过没事,总会有一件事让他看见的,不好好敲诈他,她不叫陶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这院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是一个小娃子的声音,一口一口地嚷着:“念歌,念歌!”
是个小胖墩儿,咦,和慕川长得有点像,是他儿子?她抬眼望向慕川,慕川点点头:“新儿,过来见过姑姑!”
小胖墩儿看了几眼屋子里的女人,又望望念歌呆在她的身边,随后走到陶菀的面前,奶声奶气地唤道:“新儿见过姑姑!”
“真乖!”陶菀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长得也很是可爱。
“娘亲,我和新儿是谁大呀?”念歌好地问道,“我要做哥哥!”
新儿也争着说道:“姑姑,我也要做哥哥!”
“新儿。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念歌是你的哥哥!”慕川解释道,毕竟这菀儿怀孕的时候,他和莫言还没成亲呢。
新儿听着这回答,不满地撅起嘴巴:“姑姑。你爹爹小,为何念歌是我哥哥呢?”
这……
“我你爹爹先结婚,你要怪怪你爹爹,干什么这么迟的结婚!”陶菀扯出个理由随意地应付着,但同时又说道,“新儿啊,做哥哥不好,哥哥呢要疼弟弟,什么都要让着弟弟,要爱护弟弟,所以做弟弟其实做哥哥好!”
“真的吗?”
念歌频频点头:“真得,真得,你看我哥哥对我多好,多疼我啊,什么都让着我!”
此话一出,这新儿竟然哭鼻子了:“啊!言儿哥哥都不疼我,都不让着我,言儿哥哥都不陪我玩,言儿哥哥不公平……”
这让几个大人面面相觑!
不过这事也情有可原,虽然这新儿与言儿还有血缘关系,但毕竟从来没有在一起生活过,多少有些生疏,而念歌是离歌从小带大,这感情当然不是一码事。
“新儿,那你让念歌哥哥疼你呗!”听到小孩子哭,陶菀还是有点头痛,她忽然有点庆幸自己都没有带过孩子,都没有听过自己孩子的哭声,赶紧地想着法子让他停止哭声,“你看,你现在有两个哥哥,两个哥哥疼你多好?”
新儿停止了哭声,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随后破涕为笑:“姑姑最好了!”
呵呵,她一点都不好,她只不过不想听见她哭而已!
“新儿,你娘亲呢?”慕川见过了这么久都未成见到莫言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妹妹拉裤子了。娘亲在帮妹妹洗澡!要迟些来!”新儿这才想起娘亲在他走之前和他说的话,不由得吐了吐舌头。
“嗯!”
“丫头。你回来了?”又是带着一阵惊喜的声音,但却是两个人的声音,这儿的人都喜欢不见人说话的吗?
紧接着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沐阳,一个是曲折。
只是究竟是哪个,她还是不清楚!
她浅浅而笑:“是的,我来了!”
“丫头,你变胖了!”沐阳打量了番陶菀,随后走到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探了下脉搏,“嗯。最近身体调养的不错嘛!”
“嘿嘿!”陶菀傻傻地笑笑,“因为我有一个好伴儿啊!”说着指指萧百。
沐阳朝着立于边的萧百打量了几眼,点点头,是个好女孩儿,咦,这根骨似乎当初见到的小翠来得还要好。
“你会武功?”
听闻,陶菀大笑:“在女人之,她的武功应该是天下第一!”
第三十三章 未明身份
夜幕肃然降临,星子如棋盘撒落的棋子,点缀于浩瀚的夜空,明明灭灭闪耀着淡淡的光辉。
林子里很是清冷,那重重绿叶将宁静的夜空隔绝在外边的世界。
通往凤栖山庄的小路之,有一个人影急匆匆地从山走了出来,不时地朝着身后看,似乎是在担心有没有人跟踪,她走得很快,那矫健的步伐全然不像是一个老妪。
见身后并没有什么人,她朝着一条岔路走去,越过那茂密的荆棘丛林,前边如同黑漆漆的洞穴,看不到一丝光亮,她打开火折子,继续朝着里边走去。
“你来了!”冷漠的声音从未知的黑暗传来,那声音不重,但却夹杂着一丝恼怒,好似让他等了太久的时间。
“主,奴婢来了!”老妪缓缓地朝前走着,直到那幽深的洞穴口的时候,方才开口说话,她并没有进去,只是站在外边候着。
幽静的丛林之,脚步声变得有些清晰,里边的人走了出来。
出来的人是一个年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脸有着大块的疤痕,很是丑陋,若是初见见到,也许还会有呕吐之感。
这时,一阵风起,老妪的脖颈多出了一只手,但老妪面并不惊恐,只是平静地望着面前的人。
“别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借着老妪手的火折子,可以看到脖子的那只手指尖泛白,可见他用力之大,而老妪面虽是平静,但因为呼吸不畅,面色变得通红。
“主。奴婢知错!”老妪断断续续地说着。
男子并没有真的想要杀老妪,很快松开了手:“东西可否拿来了?”
“咳咳!”老妪轻轻地咳嗽起来,想让自己的气顺畅些,但心里也明白主没那么多的时间让她缓气,“回主。拿来了!”说着便从自己的怀掏出一个锦盒。
男子摸了摸锦盒的面,它很普通,只是他知道是这盒子里的东西才搅得他如此心烦意乱,要花那么长的时间去布局。
“啪嗒!”盒子的盖子被打开,里边空无一物。
男子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将手的东西砸在地,低声怒吼道:“废物!”
老妪见里边什么都没有,立刻跪在了地:“主,饶命。奴婢并不知道里边是空的。”
“说。是不是你拿走了里边的东西?”男子弯下腰居高临下地望着老妪,那深邃的眼眸里杀气尽显。
老妪不停地磕着头:“主。奴婢没有。”
男子直起身子,冷眼而语:“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锦盒?”
“回主。是从楚庄主的卧房之所取得。”老妪如实回答。
男子眉头微蹙,心里盘旋起很多种可能,却也没有问出来,只是继续盯着老妪:“是你所取,还是晴涵所取?”
听得晴涵这词时,老妪略微有点迟钝,但很快回答道:“是奴婢与晴涵小姐一同所取,晴涵小姐负责将楚庄主引开,老妪前去翻找。”
“嗯!”男子沉声应道,思索了一会儿,“他可有怀疑你?”
“没有!”老妪想了想方才回答,“没有!”
这时候,男子从怀掏出两粒药,交于老妪的手:“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必须把那东西给我找回来,还有警告下晴涵,莫要再给我生什么岔子,不然……”声音陡然变得森冷,使得老妪全身打了个颤。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主却……
“是。奴婢明白!”老妪只得将心的想法强压下来,“主,那奴婢这告退?”
“嗯!”男子应了声,随后便不再说话。
老妪低眸倒退着缓缓地退了出去,但觉得自己走远后,方才转过身,按着原路返回,手捏着的两颗药够她吃两个月了,如今小姐已经走了,她也没有要保护的东西了,是时候离开了。只是,若是被主找到,那她和小姐可能都会死无全尸,这孰轻孰重,在老妪的心纠结不轻。
不知不觉,老妪回到了凤栖山庄的门口,但见得屋内灯火通明,一股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难不成被发现了,她的好好想个计策才行。
“阿嬷。这么晚,你是去哪儿了?”小贝的声音出现在正门口,使得低头思量的老妪惊了下,猛地抬起头,却见小贝一脸笑容地询问着。
难不成和自己无关,若是怀疑自己,他怎么可能会是一脸笑容呢,但想着保险起见,老妪依旧不敢放松警惕。
“回贝侍卫。老奴想小姐了。想着在山头看看,看看小姐会不会突然回来。”
“哦!原来如此!”小贝恍然大悟地说着,随后一脸恭敬地说道,“阿嬷。赶紧进来。别在外边逗留了。这天气都凉下来,你年纪都大了。免得着凉。”
“是。老奴谢过贝侍卫的关怀。”在这些人面前,她时刻地谨遵存活准则,什么时候说什么活,什么时候不说话,她活了这大半辈子很多人都要清楚。
等着老妪离开之后,小贝也转身离去,走到房之前,恭敬地说道:“主子。阿嬷回来了。”
“嗯!”声音有些低沉,却还是带着些许平静,小贝听着有些怪,但想想也正常,这几日来主子的身体越来越差劲,连话都说的很少。小贝不禁在心开始祈祷:主子啊,你要保重啊,你要是倒下了,那谁去保护夫人啊。
屋子里的人,面庞已经很是消瘦,他的双眸停留在屋外树枝的若隐若现的月亮之,她还好吗?孩子也还好吗?
念歌,念歌,怀念凤歌。
想着,他的嘴角露出一点欣慰的笑容,如此好,这样够了。
他收回目光,拿起笔写了一张纸条,绑在信鸽之,将信鸽放飞与天,过了许久之后,他再度提笔写下一行字,绑在另一只信鸽的腿,信鸽朝着外边的世界飞去。
待一切事物都处理好之后,他用尽力气将自己挪到边的轮椅之,而后咬着嘴唇,挪动着轮椅,如今他算是体会到坐在轮椅的痛苦了,身体的不便原来是这么糟糕的一件事,可是他再也站不起来了,不过活着好,活着才能看到生活的希望。
“小贝。”他试着平静而温和的唤了一声,“你进来。”
屋外的小贝一时有些不适应,不是说没有进过房,只是如今已经有四个年头,主子不让她们进,今儿个怎么又会让他进去呢?
但想归想,小贝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他推开门,见自家主子正吃力地挪动着轮椅,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赶紧地前推着轮椅往屋外边走。
“主子,你的身体怎么越来越糟糕了呢?”小贝不时地唠叨着,“这药也在吃,也在泡,怎么会一点儿效果都没有呢?”
轮椅的人扯动嘴角无声的笑笑,那药于他并没什么用,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心,他方才喝着用着泡着,但是药三分毒,药效的排斥让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小贝知道他家主子一天三餐药,只吃一餐,故而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主子。晴涵夫人至少有一句话是说对的,你要好好活着,才能够照顾夫人,所以你一定要好起来啊,别任性着不吃药。”
“是药三分毒。”
“可是,不吃药,你好不起来啊!”
吃了也好不了,废了的终究是废了,想好也难,不过无所谓了,只要他们好好的便是,他求得不多。
“菀如院!”
小贝照做,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主子喜欢去菀如院坐坐,白天夜晚都有可能,他总是会望着那圈桃林,静静地望着看着,仿佛那儿站着的便是夫人。
在这时,庄内响起了一阵动静,好似在欢呼着什么:“小贝,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小贝立刻朝着外边飞奔而去。
待得小贝的人影没落在黑暗之时,又是一个人影倏然从天空而至。
沉闷的声响在他的头顶盘旋着:“想不到楚庄主也有这么一日,哈哈!”
他抬起头望着身前的人,面容异常丑陋,疤痕纵横交错,除去那两只眼睛周围的皮肤还是完好无缺,其余再也找不出一处完美的皮肤。
“楚庄主,坐在轮椅的滋味好不?”男子挑衅地说着,“是不是很痛苦,想不想要解脱,若是需要,我送你一程可好?”
他依旧不语,只是看着面前的男子,那双眼睛很是熟悉,他好似在什么地方看见过,只是始终想不起来。
“难不成还成了个哑巴?”男子忽而大笑起来,“传闻这凤栖山庄楚庄主武功盖世,连当今的皇都忌惮三分,怎么是这个废物?”话音刚落,他一掌朝着楚风打去,那速度之快让他避之不及,硬生生地承了他一掌。
“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为何不抵挡?”男子面色露出不喜,双眸更显凶狠,“是在鄙视我吗?”说着,又是一掌朝着楚风打去。
掌之风一次一次快,一次一次猛烈。
不是他不想还手,只是他没有那个力气,也没有那个功夫,整个人终于跌倒在了地,轮椅也压在了他的身,口的鲜血不断地往外边溢着,但凭着坚强的意志,他依旧睁着眼睛望着面前的男子,视线开始变得模糊,面前好似出现了很多个人,重重叠叠,分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人。
男子见人倒在地,收回掌,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解,他蹲下身子,探了下地人的脉搏。
随后他大笑了起来:“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想不到堂堂凤栖山庄庄主也会有武功全废的一天。今日我送你一程!”
正当他再度出手之时,小贝与回来的叶长歌赶到了,连连出手阻止,男子没想到这侍卫如此之快赶回来,手倾注的内力也更加浑厚,只是他没想到这另外一个侍卫竟然功夫如此之高,让他连连后退了几步,最后不由得自己也吐了几口鲜血。
糟糕,他的旧伤复发了,若是在纠缠下去,送命的怕是他了,他扔下一枚烟雾弹,仓促逃跑。
一直躺倒在地的人,在男子扔下烟雾弹的时候,终于看清他是谁,原来他没死,他竟然没有死,难道这一切的阴谋是源自于他?
“主子,你怎么不还手?”小贝将地的人抱轮椅,抱怨着:“他的功夫并不咋样,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把他打跑,怎么伤得这么重呢?”
地的血迹衣服的血迹让人很是担忧。
叶长歌走到楚风的身边,恭敬地说道:“主子,我回来了。”
楚风虚弱的点点头,闭着眼睛便不再说话,他真得成了一个废物了,本来以为活着至少还是很好,可不曾想到活着是自取其辱啊!
什么都不会,生活样样需要人料理,这样活着岂不是拖累人吗?
若是当初那样死了,岂不是更好!
但很快他将这么懦弱的想法给压了下去,他不能死,至少还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他要等到陶菀回来的时候,他要等到她笑着的时候,才可以离去,他还没有见过念歌,怎么可以如此离去呢。
“主子。让我为你诊断下!”叶长歌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才离开半年,主子形如枯槁了,整个人仿佛随时都能消散不见一般。
对于叶长歌的靠近,他有些排斥,因为现在还不到时候,可若是没有叶长歌的帮忙,他怕是撑不到那个时候了。
“小贝。你替我去房取一本来。”他支开了小贝,不是说小贝不够忠诚,只是,多一个人知道多一点麻烦,小贝这家伙偶尔会自言自语,怕是一不小心会说漏。
叶长歌见他将小贝支开,微微有些不解,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手搭了他的脉搏。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叶长歌的眉头紧紧蹙起,主子身怎么探索不到一丁点儿内力,还了西域之毒,不过寒冰之毒却好似被解开了,这……
他没有如实说,只是轻言轻语地询问着:“长歌,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主子,你的内力怎么没了?”叶长歌惊讶地说道,难怪刚才会倒在地,一点都不还手,原来他已经没了任何功夫。
“你还看出点什么?”
对于自家主子的问话,叶长歌颇有些怪,但并没有说出来,继续把这脉:“主子,以前的药,你是不是还在吃?”
“嗯!”
叶长歌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自家主子明明是一个大夫,自己的身体了什么毒,他更应该清楚,什么药该吃,什么药不能吃,不是应该了然于心吗?
“主子,你什么时候解了寒冰之毒?”
“我从来没有过寒冰之毒!”轮椅的人抬起眼眸望着面前的人,幽暗的眸子将整一个世界都囊在了其。
听闻,叶长歌一惊。
“主子,你……”
很少笑的他,看到叶长歌如此聪明的一个人都会犯傻,不由得扯动嘴角笑了起来。
“我很好。该吃什么药,该用什么药。你说了算,便是。”
叶长歌的心微微下落了一些,可依旧还是悬着,主子虽然肯吃药,可为何那么怪呢?有个地方好似有些不对劲,可有串不起来,眉头再次蹙了起来。
他还是想不通啊!
轮椅的人再次笑了起来,想不通也好,若是想通了,也许还会带来些许麻烦。
这时,小贝带着急急而来。
“主子。我见到小少爷了。”叶长歌不再去纠结那些事,主子的身体他可以慢慢帮着调养,但主子的心需要好好的补。
“哦?他怎么样?” 他激动地反问道。
“小少爷和你长得很像,不过剃了发,成了一和尚,很乖巧,很可爱。”
原来真得是成了和尚,若是他没有残废,他是不是也可以去见见他?
第三十四章 这姜谁辣
窝在太子府的陶菀算是弄清楚这些人和她的关系了,不都是她儿子的干爹嘛,她好生佩服自己,竟然逮到这么多的有钱人做她的朋友兄弟,她太幸福了!
她躺在床,滚来滚去,当然现在的她可不是在什么太子府,而是又如当初那样被轰赶到曲府了。听说这间屋子,当初是她所居住,不错不错,这屋子里的配置还是蛮好的,虽然没有太子府那儿来的高档,但也是很惬意。
更重要的是,这儿没有太多的规矩,这曲府地方小,人也少,基本的人以前都见过她,所以她爱吃什么,用什么,都清楚的很,也不会大清早的来吵她,这让她相当的满意。
睡觉睡到自然醒,这个愿望她终于实现了,如今只剩下另一个愿望了,那是数钱数到手抽筋,这个貌似有点难度啊,那银子和金子数起来有点困难,占地面积也太大,这个问题她需要好好思量下,该怎么解决。
但当她想了半天之后,立刻清醒了过来,她都还没银子和金子,考虑的这么早干什么,白白浪费了一午的脑细胞,罢了等着有钱的时候,再做考虑。
“小姐。你醒了不?”屋外响起萧百的声音。
哎,没想到这儿的丫环不会来吵她,可她自己的丫头儿会时不时地来问候她一下,她凄惨惨地应了声:“醒了!”
“砰!”一声响,萧百将门踹了开来,“那起床!”
陶菀望着那摇摇晃晃地门,哀叹一声:“我可怜的门啊,若是有一天你死去,千万别怪我,是小白把你踹坏的。曲大人啊,你也别让我赔偿,要赔让小白赔!”
“小姐。你确定让我赔?”小白径直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裹着被子在床打滚的人儿人,“我袋子里的钱可都是你的钱哦!”
听到钱这个字,陶菀的心情相当的好,赶紧地坐起身子,眼冒银光的望着小白:“小白,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找个地方敲诈敲诈,这曲府好像太穷了!”
萧百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而是将陶菀需要换洗的衣裳放好之后,方才开口:“你不是一心想要敲诈着太子府的人吗?这次一毛子都还没有得逞,当然先去太子府敲诈!”
陶菀盘着腿,手支着下巴,思索了起来,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展,来来回回好几次,看的萧百都快纠结起来了。
“小白,那你说我们该怎么敲诈呢?敲诈的话总得找个事情的起因啊?”陶菀仰着头望着身前忙碌的人儿,“快别扫了,我屋子里干净的很,赶紧给我想个开端。”
萧百没有理会她,继续着手的动作,直到把地的瓜子壳清理干净之后,才幽幽地开口:“你心里不是早想好了吗?怎么还来问我!”
咦,这小白什么时候这么懂得她的心了呢?得,她要考考她,看看她想的是不是和自己的一样。
“那你说说,我想好了什么?”
萧百拎着衣服走了出去,完全视陶菀的话为空气。
这小妞越来越会和她对着干了嘛,哎,果然还是小翠好,小翠可小白听话多了,虽然脑子转得没有小白快,可是那多乖啊,偶尔还会娇嗔下下,可小白呢,没一会儿都是自己输。小翠,你快好起来吧,快来陪我吧,不然你家主子要被小白欺诈死了。
须臾片刻,萧百端着一盆清水进来:“小姐。该洗漱了!”
陶菀跳下床,羁着鞋子“啪嗒啪嗒”的跑到萧百的身边,拽着她:“小白,把你想的和我说说,我便洗脸!”
这算是威胁吗?萧百眨着眼睛望着陶菀,随后呵呵一笑:“小姐。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不要!”陶菀听着她那么平静的笑容,赶紧狗腿似的否定掉,拽过萧百手的毛巾,开始洗脸。
心却是很愤怒,为什么这样子,为什么,小白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呢?开始的时候明明是那么乖的一个姑娘儿,可没想到骨子里彻底底的是一个坏人。
苍天无眼啊,怎么让她这么凄凉呢?
“小姐。你很凄凉吗?”站在一边的萧百淡淡地反问着。
陶菀的双眸猛地睁开来,敢情她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
“没呢!”陶菀将用过的毛巾递交给萧百,笑嘻嘻地说道:“我说的是气量!你家小姐的气量一直都很大,不是吗?”
萧百瞥了一眼她的脸,点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话了,紧而又开口说道:“小少爷在客厅等你。”
陶菀的双眸倏然睁大,她儿子来了?
她儿子不是喜欢呆在太子府吗?怎么大清早地跑过来了呢?
“他来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
听闻,陶菀赶紧地将床的衣服抱了起来,跑到屏风后边换,随后有来到镜台前,随意将头发梳了一下,便朝着厅堂跑去。
她好喜欢她的儿子啊,那么可爱,抱着虽然重了点,可他说得话,那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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