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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裳_苏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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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罔极按动壁上水晶灯盏,水晶的珠帘分别朝两边移动,帘蔓后竟是白玉雕琢,硕大的浴池。浴池中有水流汩汩而出,竟如温泉一般。
“这里的池水都是从罗浮山上的温泉打来的,会源源不断的运送到皇宫,爱妃想泡多久都可以。”
“皇上可是担心政务太忙,没有闲暇来陪着臣妾去行宫避暑,才在殿中弄了假的温泉来。”
轩辕罔极从身后将她揽入怀中,他们在一起的快乐日子越来越少了,他以后会越来越忙,忙到没有时间来陪着她们母子。
“还是爱妃了解朕,朕怕是会很忙,没有空闲来陪伴你们母子。”
谁让她嫁给的是帝王,而不是贩夫走卒,做皇上的女人就是要能够承受寂寞,她还有孩子。
“皇上有事尽管去忙,臣妾没有怨言。”
“爱妃说得如此轻巧,可是有了煌儿,就不不在乎朕了。”
原来皇上是在吃孩子的醋,“煌儿身子娇弱,臣妾自然要多上心,皇上不是连孩子的醋都吃。”
轩辕罔极怕的是他若是动了新罗,她与沐挽裳之间的感情势必会受到影响,江山美人他都想拥有,不会因为沐挽裳就不动新罗。
“朕是怕咱们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感情会变淡。”
“是皇上多虑了。”
“今日外面天气晴好,不如出去走走!”
孩子有绯衣和楚西昭,还有乳娘,索性就陪陪他。
两个人很久没有在一起散步了,有了孩子之后沐挽裳更是将全副心思都用在了孩子身上。
“好!皇上,不如咱们就这样走回去,一边欣赏美景。”
此时正是牡丹花开的季节,不过欣赏过牡丹之后,她回宫是要沐浴将身上的香气清洗掉。
免得身上沾染了花粉,会害的孩子发生喘症。
“臣妾记得这院子里面有一株绿珠仙。就在不远处。”
两个人是结伴而游并未乘坐銮驾,穿过纤径,朝着前方而去。
宫女们在采摘花瓣,闲聊道:“今年的牡丹花开得正艳,这牡丹花瓣调的胭脂涂在脸上很漂亮。”
“今年牡丹花开的这么好,怎么不见皇宫宫里的人来采花瓣?”
“听说皇后寝宫是禁止任何香气。”
“没听说此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听凤仪宫的姐妹说,是小太子有隐疾,害怕香气,皇后娘娘彻夜陪伴。”
“难怪皇后娘娘很少出宫。”
沐挽裳听到宫女们的议论,心情瞬间陷入谷底,皇上已经下令,为何此事还会传扬出去。
若是有人想要害孩子,岂不是轻而易举。
还未等沐挽裳开口,轩辕罔极已经出手了,从腰上解下玉佩上面的珠子,弹了出去,甚至没有听到惨叫,那三名宫女便一命呜呼了,花瓣散了一地。
沐挽裳拉着轩辕罔极的手,“皇上,被人知道煌儿的弱点,若是有人图谋不轨,咱们的煌儿就有危险了。”
“别担心,这件事有朕在,不会有人胆敢任意妄为的。”
沐挽裳不敢怠慢,她必须赶回去看孩子,轩辕罔极也要彻查是何人将此事泄露出去,一定严惩不贷。
沐挽裳去沐浴更衣,将身上的花香洗去,换上软绵的衣裳,不会引起孩子产生敏症,引起哮喘带来的凶险。
孩子已经睡醒,乳母刚刚喂过孩子,孩子又睡了过去。
绯衣见沐挽裳忧心忡忡,“娘娘不是同皇上去了凤栖宫,为何回来如此慌张?”
“绯衣,后宫里面的人已经知道孩子有隐疾,本宫害怕会有人利用这一点来加害孩子。”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孩子的体制特殊,很多东西都可以引起敏症而诱发哮喘。
“娘娘放心,绯衣和西昭会保护好孩子的。”
轩辕罔极暗中将凤仪宫的婢女纷纷撤换,既然皇子有隐疾的事情已经被人知晓。
直接下了命令,但凡以后进入凤仪宫和凤栖宫不许涂抹胭脂,若是有人害小太子生病,轻者处死,重者诛九族。<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不速之客
皇城外浩浩荡荡的队伍的朝着城内进发,队伍最前面是一辆金玉镶嵌的豪华马车,雕工精美羽盖华蚤。
马车内,一男子一身玄衫,精致的五官美好的犹如花卷,瓷白肌肤,薄薄的朱唇儿,浓密密而卷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含情的眼眸。
哥舒蘅挑起风情万种的眉梢,看着手中的请柬,魅惑的唇角微微扬起,“故人,又要见面了,似乎很有趣!”
城门口,夜铮早已带着人前来迎接西番的四皇子哥舒蘅,探子来报,哥舒蘅今日便会到达大胤的皇城,再有几日就是皇上的大婚典礼,各国均派了使臣前来。
迎接的队伍等了许久,阳光越来越毒辣,兵卫身上的甲胄,里面都沁满了汗,城门口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百姓,不知道他们在迎接什么样的大人物?
炎日当空,眼见着就到了午时,心里面有些急了。
“刺探的探子还没有回来吗?”
“已经回来了,按照路程,早就该很快就到了。”
“再派人去探!”
轩辕罔极本应该派萧逸尘前去城门迎接,只因为夜铮与哥舒蘅比较熟悉,哥舒蘅那个人凡事看心情,心情好了什么都好说,心情不好也是比较难搞定。派了熟人去总比萧逸尘更加适合。
须臾,探子来报,西番的队伍已经到了城外,不过没有进城。
“人在做什么?”夜铮道。
这里人太多, 还有百姓,指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子的,“此处离城外也不远,还是将军自己去看看吧!”
夜铮是知道哥舒蘅难伺候,只有面对皇上,他才不会放肆,定是知道皇上不会亲自来接他,在故意刁难。
此处离城外不过十几里路,直接带着人马出城门,“去看看!”
城门外,哥舒翰在一座茶寮旁品茗乘凉,手中拿着茶盅,细细品尝。
这是最低劣的清茶,有些涩苦,他却喝出了别样的滋味来。
探子都来了两次,人应该到了吧!夜铮那家伙应该被气的不轻,越心里面越觉得有趣。
耳廓微动,隐隐听到远处马蹄声声,人终于来了,哥舒蘅佯装没看见,依然在悠然的喝着茶。
夜铮在城门等了一上午,哥舒蘅却带着人在茶寮里面悠哉的喝着茶,夜铮直接冲了上去,不过他还记得他代表的是大胤。
他是来接西番使者,“夜铮见过四皇子,受了皇上的命令,前来接四皇子进城的。”
哥舒蘅没想到夜铮没有怒,故意激怒他,“原来是夜护卫,两年不见都成将军了,看来跟你的主子混得不错啊!”
夜铮脸色铁青,还是忍下了,“承蒙四皇子还记得夜铮当过护卫,既然都是就相识,就跟着夜铮进城,去使领馆,晚上皇上会在宫里为四皇子设宴。”
“设宴就不必了,进京的路本皇子还是认得的,告诉你的主子,今晚老地方见。”
又冲着依然坐在凉棚乘凉的神羽卫道:“这凉也乘了,茶也喝了也该进城了。”
神羽卫纷纷起身, 哥舒蘅直接上了马车,“出发!”
夜铮看着哥舒蘅带着队伍离开,夜铮阴沉着一张脸,若非哥舒蘅是大胤请来的客人,知道他的禁卫军根本打不过神羽卫,不会傻到自取其辱。
既然不用迎接岂不是更好,可以直接进宫向皇上复命了。
皇宫内,轩辕罔极下朝之后没有等到夜铮回来复命,就知道一定是遇到了刁难。
留在御书房内处理公务,晚上在皇宫设宴,还要为哥舒蘅接风洗尘。
门外夜铮在门外道:“皇上,夜铮前来复命。”
“进来吧!”
轩辕罔极抬首见夜铮脸色平和从门外走近,以他对哥舒蘅的了解,“ 夜铮,哥舒蘅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夜铮上前道:“回皇上,夜铮不过是在城门口等了一半晌,还不算出格。哥舒蘅未免太不把皇上看在眼里,晚上的宴会就不参加了,约皇上老地方见。”
“好!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既然哥舒蘅说不参加宴会就一定不会参加,约他老地方见,摆明了是要他亲自去。命人将宴会取消,打算去他们常常见面的地方见面,还有事情与他商议。
午后,轩辕罔极来到凤仪宫,见沐挽裳正在小憩,昨夜孩子莫名哭闹,沐挽裳担心的一夜未眠。
玉岫见皇上前来,“皇上!”
“别吵醒她,让她睡吧!”
轩辕罔极直接去了偏殿,绯衣与乳娘在偏殿照看孩子,见轩辕罔极前来,“主人,孩子刚刚睡了。”
轩辕罔极看着软床上五官精致,身子有些偏瘦弱的孩子,满心疼惜,“昨夜因何哭闹?可查到原因?”
“西昭说孩子是受了惊吓。”
轩辕罔极愕然道:“昨夜并没有人闯入,更没有听到有什么异样的响动,孩子怎么会受到惊吓?”
“西昭也感到奇怪!昨夜应该只是试探,很快便没有了。”楚西昭道。
此时一向不出声的天音道:“天音怀疑是有人在利用音波来干扰小太子的睡眠,小孩子耳灵可以捕捉到很低的频率,只要用棉絮将耳朵堵上就可以减少伤害。”
轩辕罔极的眉目阴沉,“究竟是何人想要伤害孩子,天音,你也是用声波杀人,可能够抓住那个害人的人。”
“其实昨夜天音已经感应到不对劲,那音频很低几乎混在沙沙的树叶声中,而且很短促,没有追踪到,就已经消失了。”
楚西昭想起罗浮行宫的事,现在有些后怕,“天音,你不会用十方天音吧!这里可是皇宫。”
绯衣道:“西昭,天音不会没有分寸。”
叶天音鄙夷地看了一眼楚西昭,“天音杀人的招式多着呢!你要不要再试一次!”
绯衣狠狠的瞪了天音一眼刚想要说话,轩辕罔极看向绯衣,“绯衣,朕今夜出宫去会哥舒蘅,晚上或许回来晚些,娘娘的安危就靠你了。”
绯衣讶异道:“皇上晚上不是要在宫中为西番的四皇子接风洗尘,怎么会突然决定出宫?事情都赶在了一起?”
“宴会已经取消了,朕与哥舒蘅约了在宫外见面,凤仪宫就交给你们了。”
“是!”
轩辕罔极看着软床之上的孩子,眼中爱怜横溢,那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和沐挽裳的孩子。究竟是何人想要害她的孩子?让他抓到挫骨扬灰!”
轩辕罔极自然还是不放心,命令夜铮带着禁卫军在凤仪宫的外围埋伏,若是见到有人,闯入凤仪宫,格杀勿论。”
是夜,夜色昏暗,轩辕罔极出离皇宫,踏着夜色,一身玄色衣衫,来到一处客栈外,叫响了房门,有掌柜的亲自前来迎接。
见到轩辕罔极,直接跪在地上,“小人见过皇上,人已经在二楼,也刚刚到。”
轩辕罔极冷睨了一眼掌柜,“命人好生照应。”
“是!”
轩辕罔极直接上了二楼的阁楼,昏黄的灯影将轩辕罔极的身影拉得很长,就站在楼梯口。
看着背对着他悠然喝茶的哥舒蘅,同从前一样,一点没变。
哥舒蘅唇角微微上扬,不羁的双唇染着邪魅,“来者是客,岂会让客人等。”
轩辕罔极也不客气,冷声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矫情?可是对朕送去的女人不感兴趣。”
“蘅对轩辕兄的女人更感兴趣!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你如此煞费心思。既然不是娶蛮胡公主,还是个补办婚礼,如此的大费周章。”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如果你是来道贺的,朕很欢迎,如果不是,朕也不会客气。”
“轩辕兄都是做父亲的人,火气怎么还如此大?蘅千里迢迢得来,自然是为了庆贺轩辕兄大婚,还特意备了礼物。”
从身后掏出一红色方形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见轩辕罔极脸色阴沉,或许已经知道他没安好心。
也不管轩辕罔极愿不愿意,直接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红色带着大红喜字的内裤。
“轩辕兄,看蘅的礼物多应景!”
轩辕罔极阴冷的眸中迸射凌芒,那红色的内裤变成碎屑,桌子被劈成两半,茶杯茶壶散落一地。
“哥舒蘅!”
哥舒蘅见轩辕罔极动怒,笑的没心没肺,似乎很有兴致,“两年不见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动怒,现在咱们说正事。”
凤仪宫外,月色如炼,风乍起,夜风树叶沙沙作响。
沐挽裳守着孩子不肯睡,绯衣并未将有人要谋害孩子的事情说出, 那样沐挽裳会更担心孩子。
襁褓内的孩子似乎有些不安,沐挽裳忙不迭将孩子抱在怀中,“绯衣,孩子的肚子好像又疼了。”
绯衣冲着门外道:“天音!”然后用棉絮堵住孩子的耳朵,孩子终于不在那般不安。
天音也已经在捕捉那音频的来源,声音似乎是想破坏孩子的心智,如若成功,孩子会变得痴傻。
随着音频越来越近,发现凤仪宫后面的竹林间,隐匿一条绿身影,一身翠裳的女子,手中拿着类似埙一样的陶器。
那翠裳女子似乎感应到天音的接近,直收了手中的乐器,趁着夜色奔走。<
☆、第二百四十五章 大胆之极
那翠裳女子似乎感应到天音的接近,直收了手中的乐器,想要逃。
天音暴怒道:“想逃!没那么避难容易!”
手中掷出玉箫,脚下生风直接奔着那女子的前路奔去,直接将她堵在了,那女子飞身上了房顶,天音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没有音波攻击她,很扫兴。
不过她的轻功倒是不弱,那就看看是她的速度快,还是她的箫声快。
夜空气中瞬间凝聚着诡异的气氛,似乎风吹过林间发出簌簌的响动,迷离鬼魅笛声想起;刺耳的笛音如针刺一般直穿脑际,直穿透那女子的身子,但见那女子轰然倾倒,一口腥咸喷了出来,从房顶跃到地面,没走几步便是体力不支,整个人趴在地上不动不得。
天音凛然而立,缓缓朝着那女子走了过去,中了她的万仞穿心还不死?原本以为遇到了对手,没想到竟是个废物。
此女子是知道凤仪宫的守卫森严,她根本就进不去,想要利用音波来伤害小主人。
只是他的音波不济,倏然感觉到有簌簌的声音在房顶之上蜿蜒爬行,数条蛇不知从哪里窜了过去,被他飞身躲过,玉箫之上缠着一条碧色的小蛇。
真是卑鄙,原来蛇就在附近,是想要驱蛇来害人,昨夜是怕被人发现才会终止计划。
玉箫是她的武器是不会丢弃的, 看着那不起眼的小蛇可是剧毒无比。
天音看着从地上爬起来,唇角嫣红,看来受伤不轻。有些狰狞的眉眼,本是一个很清秀的小姑娘,却学着出来害人。
此时,护卫冲上来,看着地上蜿蜒爬行的毒蛇,将将天音围在当中,欲挥刀乱砍。
“不用费力气!”
手中银针直接刺入昂首吐着芯子的毒蛇,还在寻衅,便被天音的银针刺入七寸,那条蛇软软的松开玉箫,掉了下去。
玉箫在身上简单擦拭,鬼魅音符再次响起,但见那些蛇血腥爆开,瞬间血腥弥散。
那女子本想拼死一搏,只怪她武功不济,身子轰然到底,看着缓缓朝她走进的天音, 衣衫黑色的玄色紧身衣,高高的马尾垂在脑后,如修罗一般,让人胆寒。
小小伎俩敢来害人,她可是音律的祖宗,敢在此卖弄。
“说,你是什么人?不说就让你尝尝爆裂的滋味!”
那女子杏眼圆睁冷冷的看着天音由此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却是突然闭上了眼睛竟是死了。
护卫上前欲探她脉息,被天音喝道:“小心有毒!”
夜铮见天音追了出去, 害怕是声东击西,只是派了护卫前去支援,他带着人守住凤仪宫。
见天音眸色凛然的从外面回来,“人抓到了吗?”
“已经死了!”
“可问出什么?”
“就是没有问出,心中才懊恼。”
天音直接入了大殿, 还记得她身上沾染了蛇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方才来到内殿。
沐挽裳早就感觉到蹊跷,“天音,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天音!”
天音可没有绯衣那般通情理,如实相告道:“有人想害小主人,不放过已经死了。只要以后在凤仪宫附近洒满雄黄,便不会有事。”
绯衣没能阻止天音,也终于明白,“那音波是驱蛇用的。”
““是害人也是驱蛇。怀疑是蛮胡的人?”
夜终于又恢复了静谧,沐挽裳守着孩子睡不着,她知道自己不能够做什么?只要守着孩子她就安心。
远远的听到了打更的声音,已经是二更天,轩辕罔极才从殿外走了进来,他已经去见过天音,也知道应该是蛮胡的人做的。
蛮胡想要杀他的,只有阮胜男,看来阮氏兄妹上次灰溜溜的离开,这次阮胜男再次来,自然会搞一些小动作。
已经派人去探查蛮胡使领馆,阮胜男既然偷偷潜进大胤,必然是住在使领馆。
沐挽裳见轩辕罔极前来,“皇上,有人要害咱们的孩子。”
“朕已经知道了,放心万事有朕,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咱们的孩子。”
沐挽裳还记得蛮胡的公主当初在大殿上求亲,轩辕罔极以她之名将之拒绝。
此番皇帝昭告天下将她从正门明明,明媒正娶进皇宫,皇上不该邀请各国前来观礼,还有新罗,她还要去面对李舸。
蛮胡的人也给引来了,那蛮胡公主求而不得,前来报复,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皇上,臣妾不要大婚,只要孩子平安。皇上又在计划什么?皇上不该邀请他们前来。”
“裳儿,朕既然请他们来,就有办法对付他们,你好生的去睡觉,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轩辕罔极已经封了她的穴道,不能看着她因为担心孩子整夜整夜的不睡觉。
将沐挽裳抱到床榻之上,盖上薄薄的衾被,她是一个母亲,担心自己的孩子无可厚非,却是不可以破坏了他的计划。
“裳儿,睡一觉人就精神了。”
城东,蛮胡使领馆内,阮胜一身红色骑马装,高高的马尾扎起,只别了一支红珊瑚的簪子。
她是昨天晚上猜到的蛮胡使领馆,后面的队伍还在路上,她只带了两名婢女前来。
昨夜派了明玉进皇宫打探消息,悻悻而归,今日去了许久,至今还没有消息传来。
阮胜男此番前来当然是想报仇,只要杀了两个人的孩子,看她们还有什么心情来举办婚礼,举办丧礼还差不多。
“明秀,明玉还没有传来消息吗?”
“还没有,不是暴露了吧!以她的轻功应该可以逃出去的。”
“派人出去看看,倘若使领馆内有探子出现,明玉应该已经逃不会来了。”
明秀有些担忧,皇上一直反对公主来的,这一次瞒着皇上前来,看上去好像很危险。
“公主,若是明玉暴露了,公主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不会,除非轩辕罔极想要和蛮胡开战,两国刚刚议和两年,不会公然的撕毁议和的协议。”
阮胜男看着外面浓浓的夜色,一击不中她不会笨到再去。
既然已经暴露了,无妨直接现身,如此才是最安全的,偷偷摸摸反倒是有些危险。
“明秀,准备明日进宫,去见见大胤的皇帝。”
曙光初现,夜幕渐去,耀日月上明空,极好的天气 。
轩辕罔极一早上朝前,特意叮嘱绯衣,好好劝劝沐挽裳,马上就要举行大婚仪式,不要累得病倒了。
沐挽裳昏昏沉沉的醒来,倏然而起,想起了孩子,见玉岫在,孩子还在偏殿。
终于安心许多,有绯衣和楚西昭在心里面可以安心些,直接下了床榻,没有梳洗直接去了偏殿。
绯衣抱着孩子正在逗弄,孩子也是刚刚醒来,见沐挽裳前来,“娘娘,小太子今日很精神呢!”
沐挽裳忙不迭抱着孩子,沐挽裳生下孩子每日都很焦虑奶水很差,楚西昭说产妇生气或者焦虑会产生毒物,会毒死孩子。
反倒是请来的乳娘,只要每日好吃好喝的供应着,奶水会更滋养孩子。
看着轻抚孩子粉嫩的肌肤,看着孩子清澈黑瞳瞳的眼,真的很害怕孩子会受到伤害。
舍不得将他放下,“娘娘乳母要去喂奶了。”
“绯衣,不如咱们走吧!同楚大夫回药仙谷,那里应该不会有人会害孩子。”
“绯衣每日照看都喜欢的很,又舍不得挪开眼,更何况是母亲,母亲想要保护孩子,那种心情她能够理解。
“娘娘,这世上有比皇宫更加安全的地方吗?”
“皇宫也是最危险的地方。本宫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每日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这这皇宫里面想要害孩子的太多了。”
“娘娘,有主人在,这后宫里没人敢害孩子的,至于昨夜的事情,那不过是个小意外。有天音还有绯衣和西昭,是不会让孩子有事的。”
“娘娘在生产前就焦虑不安,产后依然没能够放松下来,才会胡思乱想。小太子如此可爱讨人喜欢,主人定是将凤仪宫保护的如同铜墙铁壁,连只苍蝇都不会飞进来的。”
沐挽裳承认是她太紧张孩子的安危,一定要相信自己的丈夫,是可以保护孩子安危的。
议政殿内,轩辕罔极正在上朝,商议国事,张德顺在身侧道:“皇上,蛮胡使领馆使者求见!”
轩辕罔极阴幽的瞳眸敛起,没想到蛮胡的人脸皮还真是厚,竟然还会派阮胜男一人前来,请柬上他邀请的可是阮世藩。
轩辕罔极知道外面等候的蛮胡使者是阮胜男,昨夜抓了她的人,她今日怕是兴师问罪的,免得在朝堂上大闹,不如私下里警告。
“让蛮胡的使臣等在偏殿,稍后带到御书房。”
轩辕罔极又看向众朝臣,“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轩辕罔极直接乘坐銮驾去了御书房,已经命张德顺稍后带着阮胜男在御书房见面,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就心慈手软。
殿外,人已经到了,阮胜男,一身火红长裙,勾列出纤侬合度的窈窕身姿,大气的五官,潋滟的红唇,无不彰显着野性的美。
只有她以前来可谓是大胆之极,
张德顺冲着门内道:“皇上,蛮胡使者到!”
“进来吧!”
阮胜男听着御书房内传来低沉的又带着冷冽的声音,想起轩辕罔极那巨人于千里之外的倨傲。
她阮胜男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轩辕罔极,两年不见,故人相见还是有些期待。<
☆、第二百四十六章 李舸归来
阮胜男一身火红的长裙,勾勒美好,胸前饱满圆润,芊腰娇柔。扬起倨傲的颈项。
房间的门被推来,阮胜男大步凛然的走了进去,她是天之骄女,骜桀九天的凤凰。
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唯独轩辕罔极,求而不得,此番来就是要报仇的。
听到门口传来的步履声,轩辕罔极并未停手,继续处理着手中的公务。
“两年不见,还是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阮胜男身躯娇柔,朱唇轻启,声如天籁。
“朕一向只对客人客气,对敌人。。。。。。”
阮胜男自然听得出轩辕罔极的话中之意,不过是在说昨夜的事情。
“那要如何不客气呢?难不成你要杀了我,只怕后果大胤承受不起吧!”
轩辕罔极不屑的冷哼,“承受不承受得起,可以试试看!”
“你!”
阮胜男听到那令人厌恶的鄙夷声,心中怒道,“轩辕罔极,你三番两次的让本公主难堪,此番你又向蛮胡下请柬,和那个女人大婚,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在向蛮胡挑衅吗?”
“阮胜男,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妄想伤我妻儿,这个账朕还没有跟你算,你到跑到这里来寻衅,是不知死活,还是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
瞬间拔出寒光再鞘的锋刃,触不及防,阮胜男丝毫没有想到轩辕罔极会动手,长剑直接掠过她莹润的肌肤贴着皮肉滑过,一缕青丝拦腰断落落在肩膀,长剑死死的定在门板之上,发出嗡鸣之音。
阮胜男没有惊骇,面色狂怒,“轩辕罔极!今日之耻我阮胜男都会记下的。”
轩辕罔极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继续处理这公务,“你若再敢伤她们母子一分一毫,你就休想活着回到蛮胡,即便同蛮胡开战也在所不惜。”
猛然抬首,眸光冰冷直骇人心,直视着那张余怒未消的如花娇颜,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阮胜男恨的贝齿紧咬,指节泛白,看着轩辕罔极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这世上没有她阮胜男得不到的东西, 即便得不到她也要毁了他。
心中怒火中烧,混身弥散着散不去的恨意,转身便走。
轩辕罔极根本就不在乎阮胜男,大胤终将是会与蛮胡一战,但是必须先拿下新罗,新罗的地理位置太特殊了,只要抢了先机,不管蛮胡还是西番都可以一战。
阮胜男气恨的离开皇宫,心中就是不甘心,就不信大胤真的想开战。
坐上马车回到使领馆,见使领馆里面的人一个个脸上笼罩氤氲,好像发生了什么?
李明秀从使领馆内冲了出来,脸上也是很难看,难道蛮胡来大胤的队伍出了事。
“明秀,出了什么事情?”
“公主,明玉她死了,死的很惨。尸体被人丢在后巷的垃圾坑内,早上有人去倒垃圾,发现的。”
李明秀满面悲愤,直接跪在地上,“还请公主为明玉报仇。她死的太惨了,五脏都震碎了。”
阮胜男扭曲的眉眼,满是怒意,“明秀放心,这个仇一定要报的。”
此时,浩浩荡荡的队伍宛如长龙,行驶在官道之上,枣红色的马匹,马车是上等的黄花梨雕琢,名贵华美。
马车内,李舸一身蓝衫,织绣着华美的龙纹,透过窗子看着窗外渐渐熟悉的景色。
再有两日就到了大胤的都城,就可以见到沐挽裳,心中的期待,比恨更多。
他不恨沐挽裳,沐挽裳为了他付出了太多,当初他一无所有,最落魄的时候,沐挽裳依然不离不弃,是他无能才会让沐挽裳接连两次被人抢走,被轩辕罔极据为己有。
此时此刻,心中依然期盼能够见到她。
沐挽歌坐在李舸的身侧,两个人虽然是夫妻,却很少说话,即便是来大胤的路上,坐在同一辆马车内。
沐挽歌最思念的是孩子,从来没有离开过孩子,心里面很是担忧。
李舸下了命令她必须去大胤,太后又舍不得孩子,将孩子强留在宫中。
沐挽歌并不想见到姐姐,那就意味着李舸将再次陷入疯狂,一年多的时间终于让他淡忘,为何还要想起。
姐姐明知道李舸对她用情之深,还要补办婚礼,还要邀请自己的丈夫,不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吗?可以说沐挽歌心中是有些恨沐挽裳的。
用的心思不比他少,却换不来一点温暖,这世上好的东西都被姐姐占去了。她如今就只剩下尚禹,如今还要饱受母子分离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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