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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裳_苏玳-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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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轩辕罔极坐在大殿之上,阴冷眉目让人胆寒,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任愿与方廷誉。
他们两个人可都是先皇在世时的老臣,也是朝堂中为数不多的老臣,就连左丞相钟世安也因为惠妃的身死,主动请辞了丞相之位。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瞒朕,假冒采女进宫,扰乱后宫,欺君罔上可是死罪!”
方廷誉吓得脸色惨白,“皇上饶命啊!”
任愿知道事情败漏,连连叩拜,“皇上,犬子不懂事,微臣已经跑去抓,可是一直在追捕。”
殿内一片肃杀之气,见着方嫔被人压在朝堂之上,“方嫔,你可知罪!”
方敏君见父亲也被抓了来,不知道父亲是否认罪,“还请皇上言明。”
“来人,将人带上来!”
三人都没有想到皇上竟然抓了方敏君与任天荀,方敏君脸色惨白,她庶女的身份彻底败露了。
“皇上饶命啊!臣妾不是有意欺瞒,是父亲逼臣妾的。”
方敏君看着妹妹方敏容,从小就知道她虚荣,也没有想到她会冒充自己进宫。
“方敏容,你连父亲都出卖,你还是人吗?”
“方敏君,若不是你不想入宫与人私奔,会有今日之祸吗?”
“都是我的错,和你姐姐无关!”任天荀道。
“够了!”龙座上传来轩辕罔极冰冷的声音。
“方家欺君罔上,判处满门抄斩!任天荀拐带采女,处以极刑即刻行刑!任愿隐瞒不报,包庇纵容,割除御史之职,全家逐出京城永不录用!”
方敏君见丈夫被判极刑,“相公!”
“娘子。你别怕,黄泉路上我等你。”
任天荀不愿身首异处,宁愿留个全尸,只是对不起自己的父亲,“父亲儿子不孝了。”
任天荀恍然推开守卫,直接拔出护卫的长剑,穿过身体,身子轰然跪在地上,瞬间断了生机。
“相公!”方敏君直接趴了过去,见着任天荀身死,孩子已经在江南,不用担心,她也生无可恋。上前将任天荀抱住的同时咬舌自尽了。
轩辕罔极漠然的而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敢欺瞒他,“来人,将尸体丢进乱葬岗!”<
☆、第二百三十八章 小别新婚
灯烛如豆,明明灭灭,昏黄的烛火仿能够凝结出冰霜,萧瑟昏暗。
旷寂幽暗的夜,听着窗外风雪呜咽,风雪中的宫灯摇曳,萧竹音的一颗心也不知道飘到了何处。
孤枕难眠,听说方家的人被满门抄斩,连小孩子都没有放过。
想入宫的两年来,文家败了,皇后死了。沈凌菲钟钰方敏君,没有一个是好下场。
任黛滢虽然没有被处死,却是直接被打回了原形,在冷宫内更是生不如死。
后宫里面一起进宫的妃子里除了沐挽裳,就只有她了,“呵呵!”唇角扬起薄凉的冷笑。
她不是文臻,不会傻到去和沐挽裳正争夺皇后的位子,她不要皇上的宠爱,她要的只是权力,掌握后宫的权利。
冬夜星空,寥寥星辰,踏着稀微的月光轩辕罔极回到凤仪宫。
临近年末,轩辕罔极的公务总是很忙,每次归来都很晚,又害怕打扰她的休憩,悄悄回到殿中,解下狐裘,在火炉旁将身子烤热,方才进入卧房,见沐挽裳并不在房中。
如此晚了,她会去哪里?看着殿中木椅还在,或许去了书房。
推开书房的门,并未见到沐挽裳,却是见着书案子上摆放着一幅画。
缓缓的靠近,方才看清那是一幅他的画像,但见他一身金黑交织的龙纹金泡,头戴冠冕,端坐在龙坐上,浑身散发着威严。
轻轻挑起,那画像惟妙惟肖,每一笔到勾画的仔细,尤其是那眼神,有着撼天动地的威严与霸气,桀骜天下,观察入微。上面的墨迹很新,墨香还在,不会超过三日,莫非这就是她准备的生辰之礼。
只是这三更半夜的人去了哪里?就连绯衣和天音也一起不见了。
门口传来步履声门被推开,绯衣扶着沐挽裳,她的肚子已经很大,身后天音手中提着食盒。
轩辕罔极何等聪明,已经猜到食盒内是什么?
三个女人同时出现,倒是很让他惊奇,难得天音会同她们一起胡闹。
天音将食盒放到了案几上,退到一旁。
轩辕罔极忙不迭上前将沐挽裳扶住, “这深更半夜的,天气又冷,还跑出去。”
绯衣松开手道:“主人,这是娘娘为主人准备的长寿面。”
如今已经是子时,也便是轩辕罔极二十五岁的生辰,一早轩辕罔极还要去皇陵祭奠,晚上宫里还要举行庆祝的仪式,还要处理公务,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沐挽裳掀开食盒的盖子,里面是一碗长寿面,好大的一碗,碗里面只有一根面条,长约百米,偷偷学了很久。
“皇上,尝一尝,臣妾做的长寿面。”
他从来不过生辰,只因他的生辰便是母亲的祭日。
想起当年沐挽裳也是深更半夜,给他做了一碗陀在一起的长寿面,这已经是轩辕罔极过得第三个生辰。
今日的生辰面卖相还不错,没有了让人厌恶的红蛋,接过木箸夹了面条放入口中。
“要一口吃掉,不准咬断。”
虽然轩辕罔极没有吃夜宵的习惯,这一碗面条很大一碗,是她亲手做的,自然会全部笑纳。
天音在一旁,是知道主人即便最喜欢的东西也不会吃的很多,更没有吃夜宵的习惯,只因为今日是主人的生辰,才会在绯衣的劝说下,一同为轩辕罔极过生辰。
从小到大没有吃的如此饱过,只是为了让她心安。
沐挽裳见轩辕罔极用过长寿面,命绯衣将东西撤下。
两女纷纷退下,沐挽裳知道他没有食用夜宵的习惯,“臣妾是知道皇上早上要去皇陵,白日又有事要忙,晚上还有宴会,也便早早的给皇上过生辰。”
“不用解释,朕知道。面很好吃,只要是爱妃做的,朕都会吃掉。”
“皇上就只会哄臣妾开心。”
轩辕罔极从身后将她揽入怀中,摸着那高高隆起的小腹,“那画儿可是爱妃送给朕生辰之礼!”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有些痒,“皇上九五之尊这天下都是皇上的,臣妾实在不知道该送些什么?也就只能够送一幅画聊表寸心。”
“只要你和孩子陪在朕的身边,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礼物。”
轩辕罔极并不是儿女情长,江山帝业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如今有了妻儿他更加安心的去谋夺天下,他要让沐挽裳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也为儿子和后世子孙打下一片大好河山。为此他将不惜一切代价。
冬去春又来,春寒三月,天气依然有些冷。
沐挽裳烤着火炉,坐在木椅上,透过窗子看着外面有些沉郁的天气,雾气蒙蒙的是要下雨了。
林御医早就诊出她腹中怀的是个男胎,再有二十几日孩子就要出生了,日子越来越近,沐挽裳就越来越焦虑,担心巫蛊之事会对孩子产生影响。
即便每日轩辕罔极都会安慰她,毕竟巫蛊害她昏厥了两日两夜,心里面还是会担心。
能够和沐挽裳聊得来的只有宴玖,宴玖每日都来往于将军府与司马府之间,两家是亲家自然要多走动。
轩辕罔极一直不让宴玖进宫,她粗枝大叶的,就怕说了不该说的话。
担心宴玖会说错话,还特别叮嘱,不要提起静璇更不要提前孩子,只要带着凝儿进宫,逗沐挽裳欢喜就好。
沐挽裳一人望着窗外出神,“娘娘,虽然春天了,天气还是很冷的,还是不要在窗子前。”玉岫道。
沐挽裳一点都不觉得冷,而且窗外透过庲的空气清新,让人头脑清醒,不会昏昏欲睡。
绯衣不在凤仪宫,去了城门接楚西昭,夫妻两人终于可以暂时团聚,轩辕罔极说楚西昭炼出的药,拿过来送到军营中进行试验。
会在京城住上些时日,如果不成功还是要回去的。
沐挽裳心思玲珑,她就快临盆了,楚西昭此番来,送药只是个名目,皇上大概心中也是不安,害怕孩子会有影响,命楚西昭归来,若是有什么状况,还可以补救。
沐挽裳正陷入深思,玉岫见着殿外回廊出现的熟悉身影,“娘娘,将军夫人带着凝儿小姐来了。”
玉岫的惊呼,将沐挽裳拉回到现实,她是最喜欢凝儿那孩子,那孩子还是她看着出生的。
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推动木椅朝着门口而去,宴玖已经抱着孩子走了进来。
孩子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却不是抱在宴玖的怀里,身后还跟着一个嬷嬷。
“阿玖见过娘娘。”
“宴姐姐可有些日子没有来了。”
“阿玖很想进宫,只是皇上不准。”
沐挽裳从嬷嬷的怀中接过凝儿,孩子粉雕玉琢的很是招人喜欢,“凝儿本宫很喜欢,若不是已经定了亲,真想留在身边做儿媳。”
宴玖脸上难得的爬上红晕,“现在定下也不迟。”
沐挽裳看着身后的嬷嬷,心思巧慧,岂会听不出,“宴姐姐,你有喜了?”
“嗯,已经两个月了,夜铮说他是孤儿,想让阿玖为他多生几个孩子,即便肚子里这个是男胎,总会再生女儿的。”
凝儿也这般大了,宴玖再怀有身孕也不奇怪,“好,就这么定了,不过宴姐姐你舍得将孩子送入皇宫吗?帝王之家与普通人家不同。”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宴玖,宴玖是蛮族女子,性子刚烈,若是夜铮真的有三妻四妾,也早就被她打跑了。”
“这个倒是该好好想一想。”
宴玖看着殿中,并未见到绯衣,天音定是在偏院,绯衣平日里都是在身边照应的。
“怎么不见绯衣?”
“绯衣去城门接楚大夫,两个人小别新婚,怕是要晚上才能够回来。”
宴玖与绯衣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她最讨厌的是烟纱和天音。
“皇上也真是狠心,硬生生的将她们小夫妻给拆散,分隔两地。”
“等孩子生下来,本宫打算成全他们夫妻,让绯衣回药仙谷。”
“娘娘还是别费心机了,没有皇上的允许绯衣是不会走的。”
城门,阴雨霏霏,夹着霜雪,绯衣打着伞,一身石榴红,身后披着锦缎披风,四处张望。
从早晨一直等到中午,从薄雾等到下起了雨,飞鸽传书明明说是今日一早赶到京城的。
“绯衣!”身后传来楚西昭略带低沉的呼唤。
绯衣猛然转身,见楚西昭一身素白,身上披着白狐裘,手中撑着油纸伞。
直接将手中的纸伞丢掉,整个人扑到他的怀里,狠狠的捶打他的胸口,粉拳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痛,“你早就进城了,为何还让我在这里傻傻的在城门等了半日。”
楚西昭握住她的粉拳,“西昭怎么会看着绯衣再此受冷落,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到身边来,西昭天刚亮就进城了,只不过被请进了军营,将药留下便匆匆的赶来了。”
绯衣抬眸看着他染着风尘的眼,泛着血色,还有明显消瘦的脸颊,是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的赶路吗?
几个月以来一直都很思念他,该让他好生休息的,“咱们快进宫吧!不然娘娘盖担心了,也找一间房间好生休息。”
楚西昭将手中的油纸伞丢掉,拦腰将她抱起,“咱们先不回去,先找一间客栈避避雨,只有咱们两个。”
绯衣那里还不知道楚西昭的心思,任凭他将自己抱在怀里。
见着那愈发刚毅的线条,几个月不见他似乎变得更加的沉稳,儒雅中更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世事难料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绯衣与楚西昭回到皇宫,绯衣已经一整日都不在沐挽裳的身边,还是担心宴玖进宫会口没遮拦的。
宴玖用过午膳之后就走了,毕竟她现在也是个孕妇,需要好生休养的。
沐挽裳见夫妻两个归来,两个人气色都很好,眼神偶尔交集却难掩恩爱。
“你们两个可用过晚膳?”
“已经用过了。今日阿玖来可说了什么?”
沐挽裳还想着将喜事告诉她,绯衣便问起了,“绯衣,宴姐姐有喜了!”
楚西昭道:“没想到几人之中最有福气的是夜铮,又要做父亲了。”
沐挽裳并不知轩辕罔极下了命令,不准两人要孩子,她们两个聚少离多,不然也一定会有孩子的。
绯衣由衷道:“恭喜阿玖!夜铮会更欢喜。”
绯衣见两人小别新婚,还是不打扰她们,“好了,本宫这里也没什么事情,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两个也回房休息吧!”
楚西昭没有走,没有忘记此番回京的真正目的,“娘娘,不如让西昭为您诊脉吧!”
沐挽裳原本想明日一早诊脉的,心里面也担心腹中的孩子,既然西昭主动请脉,旋即将皓腕递了过去。
沐挽裳胎心乱,郁结在心,胎气也不稳,将一只手放下,“另外一只。”
沐挽裳又将右手递了过去,“楚大夫,可有问题?”
“娘娘最近的心情很不好,也会影响到腹中孩子的情绪,放宽心。西昭再为娘娘开两付解郁汤。”
沐挽裳还是将心中担忧说了出来,“楚大夫,本宫曾经遭受巫蛊之害,可否对孩子产生影响。”
这件事轩辕罔极已经叮嘱过他,“,脉象上没有什么大碍。娘娘且放宽心看开才是最好的良药,先煎两幅解郁汤,服用看看。”
楚西昭亲自诊脉,沐挽裳还是放心的,“好,有劳楚大夫。”
绯衣与出西昭离开,一路上绯衣都没有言语,走进房间之后,关上房门,神色郑重道:“西昭,娘娘腹中的孩子可有什么问题?”
楚西昭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娘娘情绪不稳,胎心很乱,西昭担心娘娘腹中的孩子会有先天之疾,这正是主人所担心的。”
绯衣的身子向后退了一步,娘娘那般好的一个人,怎么会?
“先天之疾,是否就像李舸那样?”
“嗯,有可那能比那个更严重,也可能只是很小的疾患,只有孩子生下来才能够清楚。”
绯衣抓着西昭的衣袖,很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西昭,李舸的病你都可以治好,小太子你也一定能够治好的。”
楚西昭见绯衣满眼期待,他只能够实话实说,“绯衣,我是大夫在没有见到孩子之前,不知道病况是不会妄加断言的。”
绯衣狠狠踩了他的脚,竟是连虚假的安慰都不会,将锦枕直接丢了过去,“我睡床头,你睡床尾。”
轩辕罔极回到殿中的时候,绯衣与西昭已经睡下了,原本想要询问沐挽裳的境况。
见沐挽裳靠在榻上看书,是一本医书,看来她还是在担心孩子。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
沐挽裳放下手中的典籍,“臣妾睡不着,今日宴姐姐进宫带了凝儿来,宴姐姐她有喜了。”
轩辕罔极脱了靴子,直接上了榻,“夜铮是孤儿,多生几个孩子也会热闹些,咱们也会有很多的孩子。”
沐挽裳将头靠在轩辕罔极的怀里,“臣妾期望腹中的孩子安康,便心满意足了。”
轩辕罔极也担心只是他从来不会说出来,“可是西昭说了什么?”
“没有,是臣妾在胡思乱想。”
轩辕罔极扶紧紧的将她抱住,林御医也说过,孩子或许会不完美,他也确实想要打掉过。
每次看着沐挽裳的期待,那是他们的孩子,他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是他满手杀戮遭了报应吗?罪不及妻儿,就报应在他一个人身上好了。
“裳儿,有西昭在,不会有事的。”
翌日一早,绯衣早早的起塌为沐挽裳煎煮解郁汤,轩辕罔极也已经上朝去了,“娘娘,现将汤药喝了吧!”
沐挽裳知道绯衣煎煮汤药很辛苦,是药三分毒,那解郁汤她是不会喝的。
她不用喝解郁汤,是否看开还是要她靠自己,不管孩子是什么样子,她都有勇气去面对。
“绯衣,将汤药倒了吧!本宫不需要喝解郁汤。一会儿你带我去走走,好久都没有出去了。”
看开才是最好的良药,娘娘终于懂了,“好!绯衣这就将药给到了。”
早春三月腊梅飘香,绯衣推着沐挽裳在御花园中赏着梅花。
经过了严冬,依然开的灿烂多姿,“早就该出来走走的。”
整日待在宫中却是有些闷,“娘娘若是喜欢,绯衣天天陪着娘娘出来。”
“那倒不必!”
听到远处传来笑声,远远的见着萧竹音带着两名妃子,在亭子里面赏着梅花。
一个清丽端庄,唇角含笑,总是拿着锦帕捂住口鼻,一见便是大家闺秀。另一位一身鹅黄色的宫装,俏丽多姿,正在说着什么?将两人逗乐了。
沐挽裳过目不忘是记得那两名女子是见过得,一个是新晋太尉的女儿温雅,那件鹅黄色俏丽的女子是平南薄将军的妹妹薄若雪。
当初方家被满门抄斩,着实让人震惊,竟然有人胆敢冒名顶替,还混得不错。这都要怪皇上对后宫的女子并不上心,才会让人有机可乘。
看来德妃是害怕她生产之后,会将权力收回,在扩充自己的实力。
绯衣道:“娘娘,既然见到了,不如去看看。不然她们眼中还以为德妃是主子。”
“眼不见为净!”沐挽裳随意道。
“娘娘诞下皇子便是皇后,皇后就是要统摄六宫,岂会将权利交给一个小小的妃嫔,越俎代庖。”
绯衣说的却是没错,她诞下孩子便会是皇后,她是打算收回权力的,孩子还未生,此时还有些早。不过敲山震虎还是有必要的。
“好,就去凑个热闹”
亭中几女聊得正欢,听到贵妃娘娘驾到,很是突然。
沐挽裳一直在凤仪宫安胎,是很少出来的,众女忙不迭跪地,“见过贵妃娘娘。”
“众位妹妹不用紧张,今日天气晴好,本宫只是出来走走,见着几位妹妹聊得开心,不知道有何喜事?”
萧竹音道:“娘娘来得正好,冬日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身上也都长了肉,见天气和暖就想着宫妃们是蹴鞠还是放纸鸢?”
沐挽裳看了看三人,远远的说得正欢的是薄嫔,看她的比划,和她好动的性格,她应该选择的是蹴鞠。
若是两样让她来选,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纸鸢。
“纸鸢!”
萧竹音忙不迭迎风道:“放纸鸢好,比较文雅,贵妃娘娘也可以参加。”
“本宫就要临盆了,身子有些笨重,只要妹妹们玩的开心就好。”
沐挽裳只是与她们闲聊几句,便同绯衣离开了。
薄若雪脸上却是有些不喜,好不容易说动了德妃蹴鞠的,她自幼跟在哥哥身边,可是踢得一手好蹴鞠。
“蹴鞠多有趣,比牵着纸鸢可有趣得多。”
温雅在一旁只是轻笑,却不言语。
萧竹音已经明白了沐挽裳突然来是警告,“既然贵妃娘娘已经说了放纸鸢,那便放纸鸢。”
绯衣推着沐挽裳回到凤仪宫,半途见着轩辕罔极也是朝着凤仪宫而去,“这是去了哪里?也不多穿些。”
沐挽裳道:“就是出去走走,见德妃她们再商议是蹴鞠还是放纸鸢?”
轩辕罔极向来不太管后宫的事情,“裳儿定是选了纸鸢,最近天气也和暖了,你若是想放纸鸢,朕陪着你一起。”
沐挽裳知道轩辕罔极是想哄她开心,“皇上公务繁忙,臣妾的身子已经很笨拙了,也只是说说罢了。”
轩辕罔极也觉得最近太忙却是有些疏忽了她,难得有她想要做的,散散心也好。
“朕回宫亲自做纸鸢,明日下朝之后,来陪着爱妃放纸鸢。”
轩辕罔极回到宫中,没有食言亲自做纸鸢,是一只鹰形的纸鸢,眼神凌厉。
“从来不知道皇上做这些东西也是如此在行。”
“裳儿应该不喜欢鹰,喜欢什么样的纸鸢说来,朕为你做一只。”
“谁说臣妾不喜欢鹰,雄鹰本就该翱翔在天际。一只多孤单,不如就做一对好了。”
两人约好了一起去放纸鸢,只是世事难料,昨夜宫中发生了一件事。
一大清早,轩辕罔极刚刚上朝,便是有人在殿外求见。
绯衣原本想打发走的,见来人是尚宫纪瑾茹,眼眸红肿不堪,一脸悲戚求见贵妃娘娘。
纪瑾茹怎么说也是沐挽裳的心腹,定是发生了什么急事才会如此。
沐挽裳睡得并不安稳,听到殿外隐隐传来的声音,“是何人在殿外?”
玉岫也不知,一大清早的是何人前来,“娘娘,绯衣已经去见了。”
话音方落,便见绯衣有些凝肃的回来内殿,“娘娘,是纪尚宫跪在殿外,说有事求,并未说是何事。绯衣已经将她让到殿中。”
沐挽裳蹙起秀雅的眉梢,纪瑾茹不是鲁莽的人,既然她来定是有事,“玉岫,更衣。”<
☆、第二百四十章 当堂对峙
纪瑾茹神色慌张的等在大殿内,玉岫与绯衣扶着沐挽裳来到大殿。
纪瑾茹见到沐挽裳忙不迭跪地匍匐,“娘娘,求娘娘救救小女的哥哥吧!”
“纪尚宫快起来,你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本宫如何帮你。”
纪瑾茹努力平复心绪,“娘娘,小女的哥哥在禁卫军夜将军手下当差。前些日日,哥哥发现宜兰苑的兰妃子与护卫走影,当小女说起过。该不该告知夜将军,小女出于自保告诉哥哥不要传扬出去必定关乎皇室声誉,只是出言警告那位护卫,希望他不要再做出大逆不道的事。谁料昨夜,哥哥带着人巡逻到宜兰苑附近,见到黑影一闪而过,哥哥便追了过去,被引到内院。
兰妃娘娘此时从房间内奔出来,抓住我哥哥,说哥哥偷看他洗澡,要死要活的。而那些护卫一口咬定哥哥不是抓捕黑影才进入的宜兰苑的。哥哥现在被关进了天牢,今日就要受刑,按照宫规不被处死也会受刑。”
沐挽裳颦眉,受了宫刑便是太监,很显然是兰妃和她的奸夫,害怕她的哥哥将事情说出去,想栽赃嫁祸三人灭口。
兰妃还真是愚蠢,直接杀人灭口是最有效的,这种事情既然他哥哥已经是警告,就不会讲出去,如此岂不是逼着事情败漏,这便是做贼心虚。
既然知道就不能够人允许有人给皇上戴绿帽子,沐挽裳看着纪瑾茹,“纪尚宫,这件事情,本宫可以帮你查个水落石出,但是你可敢保证你说的是实情。”
“小女愿以全家人的性命担保哥哥没有做过。”眸光笃定。
“好,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纪君豪!”
“奸夫呢?”沐挽裳问道。
“禁卫军常远!”
其实这件事还是很容易处理的,只是需要有人为纪瑾茹的哥哥出头,先命人去天牢,保住纪君豪的性命。
“绯衣,你拿着本宫的令牌去天牢阻止行刑。”
沐挽裳命纪瑾茹起身,坐在凤仪宫中等待,也已经派了玉岫去请人,命人将楚西昭叫来,留下来保护,又命天音拿着她的信笺去找夜铮。
待一切准备就绪,得到天牢那边的消息,沐挽裳才能够带责任人你前去宜兰苑。
绯衣去天牢的时候,犯人正在上刑,人赃并获,已经定罪了。
沐挽裳虽然是贵妃,地位却堪比皇后,命人亲自拿了令牌过去,自然是要给面子,容许三日破案时间。”
绯衣轻功不弱,脚程很快,只消半个时辰便赶了回来,害怕沐挽裳等急了。
见房殿中楚西昭也在,只是多了一个人,年约四旬的嬷嬷。是玉岫请来的验身婆。既然兰妃通奸,轩辕罔极从未宣他侍寝,便非完璧。
“娘娘,天牢里面已经在审讯,并且已经定罪,判处斩立决。不过看在娘娘的命令,三日时间找出证据,证明清白。”
这件事不难, 知消半日便可还他哥哥的清白,“好!摆驾宜兰苑。”
这件事情已经惊动延禧宫,一大清早听说兰妃受辱,萧竹音带着人前来问询,也是前来安慰。
萧竹音并不知内情,听着兰妃哭诉,还在劝慰,“不是没有看到吗?人也已经被抓起来了,就不要太计较。”
薄若雪道:“是兰妃姐姐长得美艳,才会让人起了歹念,如此想着心里也便舒服了。”
温雅听得薄若雪的话,手中的锦帕掩口轻笑道:“那贼还真是笨,竟然被人自己人抓了个正着。”
萧德妃也觉得有些蹊跷,竟是被护卫自己人给抓住的,莫不是窝里反?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兰妃也别觉得委屈了,此事传扬出去对兰妃并无好处。”
张蓝芯止住抽泣,用锦帕揩拭眼角的泪珠儿,“既然人已经抓到,这件事兰妃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劳烦德妃娘娘和众姐妹担心了。”
萧竹音还有事情要忙,见时辰不早了,“既然兰妃没事了,众姐妹也都散了吧!”
萧竹音带着众人刚刚走出大殿,迎面见着绯衣推着沐挽裳,身后跟着大夫丫鬟嬷嬷好大一家子。
没想到小小的宜兰苑出了事也可以惊动贵妃娘娘,众人盈盈拜道:见过沐贵妃娘娘。”
“都起来吧!”
众妃纷纷起身,让出一条通道来,兰妃也不知道一向在凤仪宫安胎的贵妃娘娘突然来是要做什么?
张蓝芯唯唯诺诺的看向沐挽裳,“兰妃见过贵妃娘娘。给娘娘请安。”
沐挽裳锐利眸光扫过那张略带娇媚的脸庞,还是有几分姿色,只可惜进了宫做了皇上的女人。
沐挽裳看想张蓝芯,“兰妃,你认得的此人。”
沐挽裳指向纪瑾茹,“臣妾认得,是尚宫局的纪尚宫。”
“纪尚宫,你就将来意说一下吧!”
纪瑾茹上前盈盈一礼道:“兰妃娘娘可认得护卫常远?”
张蓝芯神情略显慌张,匆忙掩饰道:“不认识!可是昨夜被抓的那个护卫?”
“被抓之人正是小女的亲哥哥,哥哥是被冤枉的。是兰妃娘娘同护卫常远一手陷害的。”
张蓝芯佯作镇定,“本宫不知道纪尚宫在说什么?本宫不认得任何一个护卫。”
“兰妃与护卫常远通奸,被哥哥撞破,出言警告,没想到竟然被你们诬陷。”
殿中穿来一片唏嘘,纷纷看向兰妃,脸色羞红一片有些恼怒道:“纪尚宫,因为自己的哥哥来诋毁本宫,求娘娘做主,将纪尚宫革职查办!”
沐挽裳并未言语,她是来给纪瑾茹撑腰的,纪瑾茹有沐挽裳撑腰,自然不惧怕张蓝芯的挑衅。
“兰妃既然没有与人通奸,可敢让验身婆验身。”纪瑾茹道。
张蓝芯被人抓住了痛脚,若是勘验她已非清白之身,勘验就死定了,即刻恼怒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小小女官,竟然赶在宜兰苑张狂!”
是人都不会接受验身,那是对女子的一种侮辱,因此她才带了楚西昭来。
见张蓝芯动怒,沐挽裳等的就是这个时机,“纪尚宫是本宫带来的人。”
沐挽裳的意思就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凌厉眸光死死的盯着张蓝芯。
“如果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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