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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裳_苏玳-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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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黛滢整个身子瘫坐在地,哥哥竟然被抓了回来。
    轩辕罔极已经能够断定此事和人任淑妃有关,轩辕罔极并未见过面前的蓝衫男子。
    “你是何人?”
    任天行跪在地上咬牙不说话,见着惊慌失措的妹妹。
    夜铮见任天行不言语,上前道:“皇上,此人是御史任愿人大人家的二公子,也是淑妃娘娘的亲哥哥。”
    不用言语也够猜测得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淑妃,你可有话要说。”
    任黛滢没有了从前的伶牙俐齿,“皇上,臣妾只是一时糊涂,求皇上开恩,放过哥哥,她不过是气不过臣妾受委屈。”
    轩辕罔极眸光阴冷如刀刺向眼帘,只是冷哼一声,吓得所有人都不敢再言语。
    许久没有出声的任天行道:“皇上,这件事是小人的主意,和妹妹没有关系。全是我一人承担。”
    “朕以为你胆小如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你兄妹二人胆敢陷害贤妃,这件事不但你妹妹和你要受罚,养不教父之过,你们的父亲也一样连坐。”
    “皇上饶命啊!”
    “淑妃陷害贤妃有失妇德被打入冷宫,其兄长流放边关,任愿教子女无方,罢免御史一职,离职待任。至于皇后,助明知道有人陷害贤妃,助其气焰有失贤德,罚抄宫规百遍,以示警告!”
    萧竹音从头到尾都知道任家兄妹的计划,依照宫规淑妃是要降级的。心里面幸灾乐祸,等着看皇上的处罚。
    没想到淑妃会被打入冷宫,连带着任愿都被撤了职,皇上的处罚忒狠了些。皇后将贤妃打得半死,也只是罚了抄宫规。
    皇上果然是忌惮文家的,萧家也以文家马首是瞻,后宫之中有皇后和贤妃一日,她想出头有些难。<

  ☆、第二百零五章 认错人了

火炮的第二阶段实验即将测试,轩辕罔极将整个事情交给了齐滦,有齐滦在他还是能够放心些。
    将公务搬到了凤仪宫,沐挽裳受了伤,为了不让她感觉到疼痛,轩辕罔极选择让她在熟睡中度过最难熬的几日。
    任愿进宫向皇上求情,被轩辕罔极毫不留情的,打发了出去,如今罢官在家,任愿的罢免也是给了朝臣不小的震撼。
    文博远还为其求情,皇上的惩罚未免过重,都被轩辕罔极以强硬的态度否决,并且安排了心腹之臣升任御史的之位,也就是说任家虽然未被踢出官场,任家也彻底没落了。文家又损失了一股势力。
    后宫之中,除了皇后还有何人敢动贤妃,即便萧家也是心生忌惮。
    轩辕罔极亲自为沐挽裳涂抹玉露,看着那已经结痂的伤口,满眼的疼惜。
    “即便好了,也要半年鞭痕才能够散去,甚至更久些。”轻轻的盖上薄纱。
    “臣妾现在变得很丑陋,皇上可是嫌弃了。”
    “朕是心疼。皇后也被朕惩罚誊写宫规,应该会消停一段时日。”
    沐挽裳听说任黛滢被打入冷宫,沐挽裳也在冷宫里住上过几日,是一间破败的院子,那应该不是真正的冷宫,冷宫应该比那里更可怖。
    “皇上,淑妃她罪不至于沦落冷宫。”
    “你又想为别人求情,你还真是伤疤没好就忘了疼,忘了淑妃是如何设计你。”轩辕罔极冷道。
    “不是,皇上误会。臣妾没忘,只是觉得罚得重了些。如此后宫的人就没人敢打臣妾的主意了。”
    “别高兴的太早,还有皇后在,朕过几天会派一个人到你这里,人会很冷看着比较难相处,其实人不错。
    “皇上又要往臣妾的身边塞人,皇上久经训练了多少人?”
    “你若是好奇,就慢慢的等着,等朕一统天下的时候,你就会见到他们。”
    听到轩辕罔极不肯说,必定那是机密,隔墙有耳,若是讲出来泄露出去,总是不好。
    “叫什么名字?”
    “天音,叶天音。靠音波杀人,谈笑间亦或睡梦中便可以杀人于无形。”
    “好可怕!”
    轩辕罔极见她惊愕,温柔唇瓣覆上她的额头,烟纱擅长轻功暗器,绯衣擅长媚术,各有各的天赋,沐挽裳的天赋也是可以杀人的。
    “放心,她会尽忠与你。”
    其实身边有绯衣一个人就够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这一次绯衣只是一时大意,才会中毒。
    又想着绯衣与楚西昭,两个人若是在一起,又变成自己一个人,皇上自有他的安排,也便应允了。
    绯衣从殿外走了进来,“娘娘,阿玖求见!”
    再有两个月宴玖就临盆了,身子已经不方便,怎么还往宫里跑,定是瞒着夜铮来的。
    轩辕罔极笑道:“贤妃,朕还要去军营,阿玖她许久未来宫中,你们多说说话。”
    “皇上有事不用管臣妾,尽管去忙就是。”
    宴玖自从上次闯了祸说漏了嘴,就没脸进宫见她,如今听说沐挽裳受了伤,终于忍不住进宫来,毕竟也是结拜过的姐妹。
    绯衣搀着宴玖,沐挽裳背脊受伤不敢乱动,见宴玖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宴姐姐,你腹中莫不是双生子?”
    “不是,大夫说只是吃的太补,动得太少,都怪夜铮那里也不让去。”
    “宴姐姐再熬上两个月,身子就轻便了。”
    宴玖看着榻上不敢动弹的沐挽裳,“听说,又有不开眼的嫔妃陷害娘娘,阿玖就该留下来,不该大婚的。”
    绯衣从旁道:“都是绯衣的错,没想到会有人公然下毒,所以主子已经下令让天音回来。”
    “天音!就是快寒冰,整日冷冰冰的,很不好相与。”
    就连宴玖都说天音是个很难相处的人,当初轩辕罔极看上去也很冷,会比轩辕罔极更冷的人吗?。
    沐挽裳现在很担心静璇,自从上次静璇来闹过,一直没有静璇的确切消息。
    问了萧逸尘几次他都说静璇很好,可是看他的脸色又不是很好。
    “宴姐姐,静璇她现在还是那般恨我。”
    宴玖的神色变得凝重,“公主看似温婉,其实她的心是很细,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原本太上皇的事情就已经让公主对娘娘有成见,前几日几个不开眼的,当着公主的面说萧将军与娘娘在后宫偷情被抓个正着,不是在胡说八道吗?公主竟然真的信了,与萧将军大闹,差一点小产,萧将军住在军营,两个人还在闹别扭。”
    “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宴玖道:“娘娘也别太在意,公主哪里阿玖会去劝说。”
    听到静璇与萧逸尘在闹别扭,沐挽裳的心理面并不好过。
    新罗国,金京,康宁殿内。
    如今春暖花开,房间内摆满了花花草草。沐挽歌拿起铲子,在侍弄一盆兰花。
    君子如兰,是沐挽歌最喜欢的花,在新罗皇宫,虽然贵为皇后,却总有着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皇上自从姐姐离开新罗之后,性情大变,动不动就发脾气。
    身边有英姬伺候着,英姬如今入住庆云宫,已经成为庆云宫的女主人。
    皇上很少会来康宁殿,在这后宫之中,除了花花草草还有禹儿就是她的全部。
    珠儿抱着刚刚睡醒的孩子,走了过来,“娘娘,小太子睡醒了。”
    沐挽歌接过孩子,如今孩子五官俊秀像极了李舸,粉雕玉琢的十分讨人喜欢。
    “禹儿真乖!”
    沐挽歌正在逗弄孩子,听到殿外郑尚宫道:“太后娘娘驾到!”
    沐挽歌抱着孩子前去相迎,“中殿见过太后娘娘。”
    尹太后见沐挽歌一身常服,袖子挽起定是又在侍弄花花草草。
    “起身吧!本宫是来看看孩子的。”
    尹太后接过沐挽歌怀中的孩子,很是欢喜。
    逗了一会将孩子交给郑尚宫,看向沐挽歌,“中殿,有时间去陪陪皇帝,别总是侍弄花花草草。别让一个婢女迷了皇上的眼。”
    “母后,皇上只有分寸,皇上若是喜欢,立她为嫔中殿也毫无怨言。”
    尹太后有些叹气,“你才是中殿,别总是是弄那些花花草草,拿出中殿的气势来,明日就是皇上的生辰,你自己看着办吧!”
    璟福宫内,李舸得知沐挽裳与大胤的皇上十分恩爱,一直借酒消愁,他恨轩辕罔极。
    竟然也有些怨恨沐挽裳的绝情,“当初朕什么都没有,你选择跟朕在一起。若不是轩辕罔极那个混蛋,一定会很幸福。为什么?如今要移情别恋。”
    英姬见李舸又喝醉了,一身薄薄的中衣,从身后将他抱住,“皇上,您又喝醉了。”
    李舸苦闷,“英姬,陪朕说说话。”
    “皇上,明日是皇上的生辰,英姬准备了舞蹈,想要表演给皇上看呢!”
    “英姬有心了。你不能总是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朕,明日宴会,朕就册封你为英嫔。”
    英姬心中欣喜若狂,也不枉这几个月极尽讨好与逢迎,“谢谢皇上!”
    李舸看着英姬倒是想要看看他跳的是什么样的舞蹈。
    “这里就咱们两人,你先跳给朕看看。”
    英姬原本想给李舸一个惊喜的,“皇上等等!”
    英姬去偏殿换上了一身蓝色的宫装,是沐挽裳曾经穿过的,妆容和打扮也是学了沐挽裳的几分,却是没有沐挽裳的一点神韵。
    英姬知道皇上痴迷沐挽裳,所以打扮成她的模样,李舸有些失神的看着她。
    一把抓过她的皓腕,眸中隐隐薄怒,“你不是她,将她的东西脱下来,你不配。你永远也比不上她。”
    李舸丢下英姬,出了庆云宫,看着天边华美月色,不知不觉来到了康宁殿外。
    若说这世上与沐挽裳想象的,只有沐挽歌,皇上突然造访让沐挽歌很是意外。
    见皇上满身的酒气,似乎是喝多了。
    “中殿见过皇帝陛下。”
    李舸看向婢女,“都退下吧!”
    珠儿带着人都退了下去,烛火摇曳下,李舸看着沐挽歌清瘦的脸颊,朦胧间愈发的像沐挽裳。
    李舸上前将沐挽歌保住,带着酒气的热吻覆上脸颊,两人的气息近在咫尺。
    “裳,别离开朕。”
    听到李舸低低的诉说,他是喝多了,沐挽歌道:“皇上,你认错了。”
    李舸没有松开她,将沐挽歌压在身下,愈吻愈深,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孩子似乎听到床榻传来了响动惊醒,大哭起来,沐挽歌推来李舸,“孩子哭了。”
    沐挽歌又再次被他拉了回来,孩子哭的很厉害,沐挽歌生怕孩子哭的背过气。
    “我若是姐姐也不会选皇上的,皇上看看自己都醉成了什么样子?”
    直接推来李舸,将孩子从榻上抱起。
    “你嫌弃朕!”
    沐挽歌怀中抱着孩子,她只是气恼, “皇上,你看清楚,臣妾不是姐姐。”
    “朕知道,朕不甘心!”李舸的声音很大。
    沐挽歌生怕李舸撒酒疯吓到孩子,“珠儿, 将小太子抱到大殿去。”
    绛珠抱着孩子去了大殿,皇上很少来他这里,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沐挽歌转身想要好好和他谈谈,被李舸直接压在了身下,沐挽歌看着李舸带着怨怒的眸光看着她,心中有些惧意。<

  ☆、第二百零六章 动了真心

皇上惩罚文臻誊抄宫规,并未设置期限,说是惩罚不过是一个明目罢了。
    张嬷嬷死了,文家也没有再安排新的嬷嬷在皇后身边,身边只有锦儿是心腹。
    文臻看着那堆积在案几上的帐册,还有那些宫女们誊抄的宫规,看着就头疼。
    锦儿道:“娘娘,夫人驾到!”
    “快宣进来吧!”
    文夫人来到大殿,见殿中中狼藉,“怎么弄的满地都是,被其他的嫔妃见到了成何体统。
    “女儿还想着让那些妃嫔们每日誊写宫规交上来。”
    “皇上却是该罚你的,若不是你纵容,任黛滢就不会被打入冷宫。这件事若是被你祖翁知道不打断你的腿。”
    “女儿也不知道皇上会惩罚的那般重。”
    “如今那女人的地位依然没有动摇,皇上却借机会削弱文家的势力。臻儿,祖翁他已经一病不起,你父亲一直在担心,若是你的祖翁不在了,皇上就会对付文家。你皇后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安分守己,保住你腹中的孩子和皇后的位子。”
    “女儿已经很安分。腹中的孩子也很好,母亲不用担心。”
    文夫人看着女儿隆起的小腹,如今孩子也有五个月了,应该可以知道孩子的是男是女。
    如果腹中是个男胎,文家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拥有长子嫡孙,是文家最大的依仗。
    文夫人拉着文臻的手,“臻儿,可否宣御医前来,探一探腹中究竟是男还是女。”
    文臻早就想知晓,就是害怕是个女儿。
    “女儿也很想知晓,心里面一直忐忑,若这一胎是个公主,女儿怕是也没什么翻身的机会了。”
    “因此才早做准备。”
    文臻也听明白了母亲的意思,皇上派了专门的御医来为她诊脉,想要隐瞒也是瞒不住的。
    “好,女儿这就宣御医前来诊脉。”
    文臻宣了林御医前来,林茂走进大殿,“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林御医,本宫有孕五月,可否诊出是男是女?”
    “可以倒是可以,不管是男还是女都是皇家血脉,最好还是不要诊脉的好。”
    文臻是听得出,当初贤妃就是诊出是男胎,才会导致滑胎,因此林御医还是有些顾忌。
    毕竟后宫之中风云变幻,若皇后真的怀的是男胎,若是有人加害,他就是罪过了。
    文夫人从旁道:“林御医尽管放心,不论是男是女,这孩子的安危林御医放心。”
    话已经说出口,“既然皇后执意诊脉,微臣便为娘娘诊脉,今日之事只有皇上以及娘娘知晓,微臣绝对不会向其他人透露。”
    “林御医医德高尚,即便今日之事传扬出去,也同林御医无任何关系。”
    “好,娘娘请脉!”
    文臻将皓腕递了过去,林茂取了锦帕来,盖在素腕之上,指尖搭上皓腕,细细辨别。
    少顷,林茂收了手,口中微微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
    更让文臻母女感到心急,“林御医,究竟是男还是女?”
    “恭喜皇后娘娘,是男胎。”
    文臻紧绷的心也长舒了一口气,“母亲,是男胎!”
    文夫人并未慌张,“皇后,还不看赏!”
    文臻也是有些太过欣喜,“锦儿,快去取些赏赐来!”
    文夫人看着文臻那隆起的肚子,女儿还算争气,父亲即便去了文家也有依仗了。
    御书房内,萧逸尘刚刚离开,第二期的实验依然失败,完全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齐滦暂时会神机门处理一些事物,要过些日子才能够再回来。轩辕罔极看着那张图纸,如何将火炮的威力提升到最大。
    听到门外张德顺禀告,林茂求见,定是皇后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进来吧!”
    林茂走了进去,“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御医,有什么话直接说。”轩辕罔极道。
    “皇上,刚刚皇后娘娘将微臣叫去诊脉,想知道是男是女?一切都按照依照皇上的吩咐。”
    皇后若是知道腹中怀的是个男胎,应该会很高兴,文家终于找到了依仗。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轩辕罔极又叫了护卫前来,命人去凤仪宫去通知沐挽裳,皇后怀有男胎之事,相信聪明入她,一定知道该如何应对。
    既然皇后腹中怀的是个男胎,林御医也来到御书房禀告过,那孩子作为他的嫡亲血脉,他这个做父亲的确实要看一看的。
    “张德顺,摆家凤栖宫!”
    文臻送走母亲,心中甚是欣喜,更加小心谨慎的保护腹中的孩子,这可是她最大的依仗。
    躺在风榻上休憩,听到殿外传来张德顺尖细的嗓音。
    “皇上驾到!”
    文臻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锦儿,是皇上驾到吗?”
    “是的娘娘!”
    锦儿忙着扶着文臻下榻,轩辕罔极已经进入殿中,来到她的面前,“身子不方便就不要见礼了。”
    “皇上,您怎么来了?”文臻依然难以置信。
    “听林御医说你腹中怀的是个男胎,是皇室的嫡亲血脉,朕自然来看看孩子。”
    虽然皇上口口声声说是来看孩子的,还是来看她了,有些受宠若惊。
    “皇上终于来看臣妾了。”
    轩辕罔极看着案几上堆得满满的册子,还有誊抄的宫规,“皇后好生休养,朕会时常来看看。”
    “誊抄宫规就免了,至于宫中事物就交给贤妃和德妃处理吧!”
    文臻见皇上前来心甚欢喜,可是皇上又要夺了她执掌六宫的权利,“皇上,臣妾是不会交出执掌后宫的权利。”
    “朕没有要你皇后交出权利,只不过是帮你打理,皇后身子愈发的重,一个人能够打理过来吗?贤妃也就只管查账,德妃掌管日常,你只要每个月检查一下。”
    淑妃如今被打入冷宫,现在后宫大部分事情都是德妃在处理,文臻不愿意沐挽裳参与后宫,既然皇上已经开口,“那好吧!贤妃只负责掌管后宫账目,其他的都有德妃和惠妃打理。”
    轩辕罔极离开凤栖宫之后,直接回到凤仪宫,见凤仪宫内宫人的神色不对,知道沐挽裳已经提前布局
    直接去了卧房,推开门便是一只锦枕朝着他狠狠的砸了过来,被轩辕罔极一手抓住。
    进入卧房看着半躺在榻上满脸怨怒的沐挽裳,放下锦枕上前道:“贤妃为何如此对朕?”
    沐挽裳横眉冷对道:“皇上可是去了凤栖宫!”
    轩辕罔极也不隐瞒,“正是,皇后她腹中怀的是男胎,朕作为父亲前去探望也不为过吧!”
    沐挽裳心中怨恨,不顾着皇上的颜面,歇斯底里的吼道:“当初臣妾的腹中也是男胎,被皇后给害死了。皇后处处迫害臣妾,身上的伤疤还在。“
    ”皇后更是对臣妾下了绝孕药,皇上说过不嫌弃臣妾此生不能生育,还说过一生一世只爱臣妾一个人,现在皇后怀有身孕,皇上一听说皇后腹中怀的是个男胎,就跑到皇后寝宫去了,皇上既然如此在乎那孩子,不如直接搬到凤栖宫,再也不要来凤仪宫好了。”
    轩辕罔极看着一脸悲愤的沐挽裳,演起戏来还是全情投入,其中也有她的心声。
    轩辕罔极佯装盛怒,“贤妃,朕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可理喻。难道的温婉大度都是装出来的。”
    “对,臣妾就是小心眼,就是不可理喻!臣妾原本就是这样?皇上终于说出口了,现在就厌倦臣妾了,嫌弃臣妾不能够生孩子。这都是皇后害得!臣妾就是恨她。”
    轩辕罔极愤恨的看着她,“贤妃先冷静一下,朕以后再来。”
    气恨的沐挽裳将一只靴子奔着他的头丢了过去,“皇上最好永远都不要来了。”
    被轩辕罔极直接躲过,“绯衣,好生照看贤妃。”
    轩辕罔极怒气冲冲的从凤仪宫内走出,去了御书房。
    绯衣遣散了看热闹的宫人们,“都看什么看?还不去干活!”
    关上宫门,看着心口依然起伏的沐挽裳,是动了真怒。
    “娘娘,动静闹得如此大,相信用不了多久,娘娘和皇上吵架的消息就会在后宫传开了。”
    “接着,皇上就回去萧德妃的延禧宫。”沐挽裳冷道。
    绯衣听着沐挽裳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绯衣知道娘娘的心里面不好受,这是皇上的计划。”
    沐挽裳从未认为她是个大度的女子,一想到夜夜守着她的人要去陪其他的女人,心里面就很不舒服。
    是她真的爱上了轩辕罔极,心里面在乎他,他是个帝王,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若想独宠就只能够爬上皇后的位子。
    贤妃与皇上吵架的消息已经传遍后宫,文臻在幸灾乐祸,她们闹得越厉害她就越痛快。
    萧德妃却是看到了转机,皇后怀有身孕无法侍寝,皇上又与贤妃吵架两人正在僵持,其他的妃子也便有了侍寝的机会。
    夜色渐渐聚拢,张德顺见天色不早,端了托盘来,里面放着各宫各院的牌子。
    “皇上,今夜要宣那个妃子侍寝。”
    轩辕罔极看着摆在托盘内,第一位的是萧德妃,看来萧德妃是花了不少银子来打点。<

  ☆、第二百零七章 任凭差遣

夜阑静谧,明月高悬,如水的月光照在房檐的瓦当之上,泛着粼粼的波光。
    月上中宵,凤仪宫内书房的灯烛还亮着,沐挽裳睡不着,没有丝毫的困意,是背脊的伤口结痂同样难耐,也更是因为轩辕罔极去了延禧宫。她的心口入被关了冷铅一般堵得慌。
    绯衣守在身侧一直没有睡,“娘娘,天色不早了,背脊的伤还没好利索,还是回卧房还睡一会吧!”
    “绯衣,本宫一点困意都没有,你要是困了就自己回房睡了吧!”
    “绯衣几日几夜不眠不休都无妨事,娘娘如此睡不着应该是为了皇上。”
    沐挽裳牟然看她,并未否决,“或许是本宫已经习惯了一种陪伴。”
    沐挽裳不知道她是何时睡着的,醒来她已经躺在榻上,身上盖着衾被。
    绯衣从外面走了进来,命人准备了热水,准备伺候沐挽裳搽洗身子,她后背的伤还没好,见不得水。
    “娘娘天快亮的时候皇上曾经来过,见娘娘睡了,就将年娘娘抱上了床榻。
    “皇上来也不叫醒本宫。”
    虽然是埋怨的话,轩辕罔极还记挂着自己,心里面还是有一丝欣喜。
    俗话说旁观者清,绯衣听得出那言语中是带着一丝醋意的。
    “主人说了,这几日就要委屈娘娘独守空房,好生的将身子养好。过几日皇上会送娘娘一份大礼。”
    “谁稀罕他的礼物。绯衣拿镜子来,本宫想看看背脊上面的伤。”
    透过铜镜沐挽裳见着背脊那粉嫩的肌肤,难怪会那般痒痛,背脊上痂已经去除,涂抹了玉露并没有疤痕留下,只是那深浅不一的颜色,“只怕没有个一年半载无法恢复了。”
    “娘娘也不用担心,西昭配制的药还是很管用的,只要一个月不间断的涂抹就可以恢复光洁。”
    沐挽裳听绯衣提起楚西昭,索性拉上衣衫,牵住她的手,“绯衣,等天音姐姐来了,本宫向皇上讨一道赐婚的旨意,成全你和楚大夫。”
    “娘娘,这件事以后还是不要提了。至于天音,一向只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人也比较冷,不是容易好好相处的。”
    另一边,文彛姆蛉怂灯鹞恼楦怪谢车氖歉瞿刑ィ故强瘸鲅矗徊〔黄稹
    一直辛苦的支撑着多活些时日,一旦知晓文家已经有了新的希望,那股支撑他活下去的力量瞬间抽离,整个人不堪重负,彻底的松懈下来。生命可以很顽强,也很脆弱。
    文老将军病重的消息不胫而走,纷纷有人前去探病,都被文博远拒之门外。
    轩辕罔极得知外祖翁身染重病,故意透了口风给文博远,要去大司马府邸去探病。
    那些大臣们可以打发了,皇上亲自驾临是不可以拒之门外的。
    轩辕罔极的銮驾停在大司马府,文博远亲自出门迎接,“皇上万岁万万岁!”
    轩辕罔极下了马车,“舅舅,今日不是君臣,朕只是以外孙的身份前来探望外祖翁,还带了西番的圣水,希望可以助外祖翁早日恢复安康。”
    “谢皇上体恤。”
    文博远神色恭敬,皇上虽然如此说,却是君臣有别,对皇上还是有些顾忌。
    整个大司马府刀兵森严,如同在军营一般,文彛彩歉涨苛艘槐沧拥睦辖
    推开厚重的院门,里面是宁谧的小院,轩辕罔极没有命人通禀,而是悄悄的走了进去。
    文彛看蚓瘢约旱纳硖遄约鹤钋宄丫群蚨嗍绷耍巳米约嚎瓷先ゾ裥陨酝苛诵┓埙臁
    见到轩辕罔极,“恕老臣身体抱恙,不能见礼。”
    轩辕罔极见文彛碜邮萘诵灿行┖冢疵挥懈盖啄前憧刹溃铄涞难刍褂行┚瘛
    “外祖翁,不必客气,朕听说外祖翁病了,前来探望。”
    “皇上国事烦劳,能够来看老臣,深感欣慰。”
    轩辕罔极伸出手去扶着他,“外祖翁对朕恩重如山,若是没有外祖翁的栽培,外孙儿也不会有今日的地位。”
    深邃的瞳眸渐渐变得浑浊有泪,“难得皇上还记得,老臣时日无多了。临行前还有一事相求。”
    轩辕罔极很清楚,定是外祖翁一定是知道他会对付文家,所提出的要求无非是放弃对付文家。
    “外祖翁有什么话请说。”
    “皇上,你母亲去世得早,没够看到皇上娶妻生子,如今臻儿怀了皇上的嫡亲血脉,臻儿骄纵惯了,她若做错了事,看在孩子的份上绕过他。文家就剩下你舅舅这一脉,外祖翁希望皇上能够让它继续繁衍下去。”
    声音很低略带暗哑,“朕答应外祖翁。”
    延禧宫内,贤妃以身子休养为名拒绝处理公务,皇后将后宫的主要事物都交给了德妃,如今萧妃又重新得到皇上的临幸,最近几日皇上都留宿延禧宫。萧德妃俨然成了后宫之内最忙的一个人。
    文彛缃癫∪敫嚯粒比瘴薅啵膹|一死,就不必背负着文家的恩德,让萧觇更加的蠢蠢欲动,想要摆脱文家的势力联盟,这正是轩辕罔极想要看到的。
    凤仪宫内,沐挽裳身子已经好了,却不愿意去处理那些帐册,她宁可只爱书房内看看书。
    她的机关术已经有所成,一般的阵法和机关已经无法难道她,推演阵法推与她来说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了。
    绯衣端了玉岫刚刚煮好的清茶过来,“娘娘,惠妃与方嫔已经来过几次,已经将人打发走了。”
    沐挽裳抬眸看了绯衣一眼,“绯衣,你觉得这件事与惠妃与方嫔两人有没有关系?”
    “表面上看不出有关联,尤其是惠妃更是让人挑不出破绽来。”
    “没有破绽才注意看得出惠妃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还是将她们两个人先晾着。”
    方敏君与钟钰一直认为贤妃虽然与皇上正在闹别扭,皇上对贤妃的感情还在,在这后宫多一个靠山,又多一条路。
    惠妃还有事要去尚宫局,德妃并未安排方敏君帮忙打理政务,说兴趣了御花园。
    正巧遇上了德妃的銮驾,方敏君忙不迭跪地,“臣妾见过德妃娘娘。”
    云芽儿鄙夷地看了一眼,如今她的主子风头盖过了皇后和贤妃,风水轮流转,跟在这样的主子面前脸上也有光。
    “方嫔可是去去了凤仪宫,贤妃娘娘身子可好?”
    “回德妃娘娘,贤妃娘娘闭门养伤,并未见到。”
    “本宫正巧回宫,无妨到延禧宫,本宫有话与你将。”
    方敏君神色恭敬,任黛滢被打入冷宫,已经无法对她造成威胁,萧德妃如今风头正劲儿,不能够忤逆和的罪。
    “是!德妃娘娘请起驾,方嫔稍后就到。”
    延禧宫内,萧德妃命云芽儿奉了香茗过来,云芽儿很是不喜。
    萧竹音与方敏君还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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