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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裳_苏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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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她会主动开口,本王还有事,你先出去吧!”
    “是!”
    轩辕罔极倏然将宴玖叫住,“等等,她现在在何处?”
    宴玖知道王爷是文沐挽裳,“在厨房,沐姑娘~亲手为王爷炖了一锅大杂烩。”
    轩辕罔极星眸半眯有些不解,沐挽裳怎么会乖乖的进厨房,“大杂烩!”
    “对,沐姑娘还讲了一个一统天下的故事。沐姑娘还说这大杂烩是她母亲生前常常煮给他父亲的,可是宴玖记得沐姑娘的父母不是幼年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吗?”
    宴玖还不知道沐挽裳真正的身份,一直只当做她是舞姬出身,替她辩解道:“她说的是她的义父西林御史。”宴玖恍然退了出去。
    轩辕罔极游历各国,那一统天下的传闻也是听过的,原本只是弄臣取~悦昏庸君王的把戏,权当做是个笑话。
    听宴玖说起,那是一锅烩是西林夫人常常炖給西林雍的,冷寂的心中些许期待。
    沐挽裳在厨房内,整整煨了近两个时辰,微微的掀开盖子,香气四溢,刚刚好。
    本想盛一些给宴玖和妹妹,想起聿王说过,只会煲汤给他一人享用,如今有事相求,来日方长。
    将砂锅端了下来,稍稍凉了些,直接放入食盒,准备了羹勺与汤碗,亲自送到了聿王的房间。
    殊不知,轩辕罔极已经等候多时,看着房内的更漏,眼见着日上中天,放下手中的公务,很奇怪内心竟无法平静,那个女人的举动,竟然可以影响他的心绪,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好事。
    须臾,门外传来沐挽裳的声音,“王爷,小女有事求见。”
    “进来吧!”声音亦如从前冷漠。
    沐挽裳提着食盒走了进去,放在案几之上,轩辕罔极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这是什么?'
    “是小女为王爷煲的汤。”掀开了砂锅的盖子,香气四溢。
    轩辕罔极只是瞟了一眼,“大杂烩!”
    沐挽裳已经盛了一碗,放在了他的面前,“王爷请用!”
    轩辕罔极并没有伸手去接,那洞察人心犀利的眸光直视她明丽瞳眸,没有半点退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什么事?”
    沐挽裳将汤碗放下,躬身一礼道:“今日午后,秋娘约小女醉仙楼见面,只需一人相见,小女直觉危机,求聿王庇护派人暗中保护。”
    见到她态度上的转变,中开口相求,“你是在求本王庇护与你。”
    “是!”
    “一锅大杂烩!你当本王是昏君。”
    没想到聿王也知道那典故,难道宴姐姐来过。
    灵眸流转,心思巧慧道:“王爷非昏君,小女亦非弄臣,小女只记得此汤是小女儿时最美味温暖的食物。”
    轩辕罔极见她眸中真诚,一丝希冀,一直以来不就是要她的态度吗?
    “好!本王就信你一次。会派两名暗影暗中保护你。”
    聿王的声音依然疏冷幽淡,却是沐挽裳听他说过最慈悲的一句话。
    有了聿王承诺心中也便安心了,没想到聿王也有通情达理的时候。<

  ☆、第四十四章 将人带走

沐挽裳回到房中,见沐挽歌在做着女红,见她走了进来忙不迭将那帕子藏在身后。
    女子做女红并不稀奇,初相见时,她也曾经偷偷绣了带有西林家族徽的锦帕送给聿王,见沐挽歌如此慌忙,她最近与崔护卫走得很近,或许那帕子是绣给崔扈的。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是绣给崔护卫的。”唇角扬起带着一丝俏皮,是姐妹之间才逗趣。
    沐挽歌双颊绯红,“不是姐姐想的那般,咱们可是太子送给聿王的侍妾。”
    “妹妹放心,姐姐会向聿王求情,还你自由的。”
    秋桐约沐挽裳午后在尚阳别院后面的醉仙楼见面。
    很多事情都不能够让妹妹沐挽歌知晓,这戏份还是要做足够的,才能够不被太子的人怀疑。
    “妹妹,秋娘想要见我,一会儿就要出府。”
    沐挽歌身上的蛊毒只发作过一次,也知道那噬心腐骨的滋味,对秋桐心生忌惮。
    “姐姐,你要万事小心。”
    “妹妹放心,只要我听从秋娘的命令,就不会有危险。”
    沐挽歌顾忌的是宴玖,“姐姐最近你和宴玖走得太近了,毕竟咱们是太子送到聿王身边的,聿王不会不防备的。”
    沐挽裳神情为怔,看妹妹平日里对宴玖说笑,没想到她的心思竟如此深沉,宴玖早就知晓她的行踪。
    “妹妹帮我脱住宴姐姐,她若是来你就说我在小憩不便打扰。”
    管家送来的冬装中有一件侍婢所穿的蓝布衣衫,沐挽裳扮作侍婢的模样,悄悄来到后门,早已有人等在那里等她。
    沐挽裳坐上了轿子,轿子里面已经准备好了厚重的藏蓝色的披风,与遮脸的薄纱。
    一行四人抬着轿子 朝着别院后的窄巷而去。
    轿子穿过窄巷,朝着大路而行,穿过两条街道便是醉仙楼。
    此时午时以过,酒楼的正厅里面很是冷清,直接有人带着她上了二楼的雅间。
    秋桐早已等在里面,秋桐前几日离开京城,昨夜方才回京。得知有人在暗中调查账册的秘密,太子有些震怒。
    太子怀疑派去调查的人是聿王的人,西林雍有可能留下了另外的一本账册,若是被聿王得到后果不堪设想。
    秋桐见沐挽裳走了进来,不悦道:“这么慢?”
    沐挽裳见秋桐眸中略有疲态,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正了正神色,故意道:“秋娘,为何不在府中相见,若是被人发现了,聿王怕是又要怀疑了。”
    上次影卫可是将别院探了个遍, 这座楼里几乎都是太子的人,还是很安全的。
    秋桐听到沐挽裳的埋怨,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听说前几日夜宴,聿王可是为你杀了人,难道聿王还在怀疑你。”
    聿王那里是为了她,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短短二十几日让一向冷寂的王爷相信她,太子怕也是不完全相信,才会时时警告她,她随时都会被丢弃。
    “聿王从未相信过任何人,我也不过是她的一个侍妾,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聿王一向谨慎,沐挽裳是唯一一个能够接近聿王的人,“只要你能够接近聿王就可以。太子有一份账册流出,你探听一下聿王是否得到了账册。”
    沐挽裳心中便是一紧,难道太子的人发现了端倪,“什么账册?从未听聿王说起。”
    “你可记得聿王命你去西林家的陵墓拜祭,就是在警告太子,他知晓账册的秘密。如今不过想确认一下,聿王有没有得到账册内的秘密。”
    两人商议好计划,秋桐走出房间,沐挽裳紧随其后,脸上罩着白纱。
    有人从楼上跌跌撞撞的冲了下来,差一点将沐挽裳撞下楼,被秋桐一把抓~住,沐挽裳惊魂未定。
    那名男子已经跌跌撞撞的冲到了楼下,叫嚷着,“快给爷拿酒来。”
    沐挽裳轻扶心口微喘,若是没有秋桐怕是要伤的不轻。听到楼下那道些低沉黯哑粗嘎的声音,心神皆震,竟然是裴祯,他怎么会在这里?
    想起聿王曾经说过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前已然想起裴祯当日害死她们姐弟的景象,即便他死一百次一千次都难消心头之恨。
    秋桐见沐挽裳身子轻~颤,“你没事吧!”
    沐挽裳佯装心悸道:“没事,只是受了惊吓。那个人不是驸马爷?”
    秋桐深眸晦暗,很厌恶的看了裴祯一眼,裴祯前些日子惹了祸事,刚刚被放了出来,皇上免了身上的职务,公主又进了宫修养,裴祯每日借酒消愁。千娇阁那种地方官员出没,他不能去,只能来醉仙楼,太子名下的一处酒楼。
    “驸马做错了事情,被贬了一切职务。你记住太子需要的是有利用价值的人,一但你没有了利用价值,便是你丢掉性命之时。”
    裴祯喝醉了酒在酒楼大吵大闹,被人直接架着赶出了酒楼,裴祯如今就是个酒鬼,酒楼还是要开门做生意。
    沐挽裳坐上了轿子却是没有走,见裴祯从地上爬起,骂了两句手中拿着酒瓶醉醺醺在街上走着。
    看着裴祯落魄心里很痛快,沐挽裳没有打算直接回去,而是在身后跟了上去。
    她想看一看裴祯究竟有多悲惨,若不是他出卖了父亲,西林家就不会被灭门,弟弟的惨死永不能忘。
    如果她现在驾着一辆马车,她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满脑子都被恨意笼罩。
    裴祯胃里翻江倒海,奔到角落里狂吐一番,胃里终于舒服了许多,四面朝天瘫坐在地上。
    他处心积虑想要做人上人,没想到竟会落魄到如此境地,恨恨的将酒瓶摔得粉碎。
    醉眼朦胧即便是醉了,武功和灵觉还在,发现身后有轿子一直在跟踪。
    正想找人发泄心中的不满,猛然站起身来,直接冲到了轿子旁,厉喝道:“你为什么跟着我。你给我下来。”
    沐挽裳并未下去,那四名娇夫也已经上前阻拦,她们都是太子的人,并不担心自己会受到伤害。
    那人直接亮出了太子的令牌,裴祯见过那令牌,轿子里面是太子的人,只觉得倒霉,太子的人他不能动。没有刚刚的凶恶,缓缓转身醉醺醺的离开。
    看着裴祯那如丧家之犬离去的身影,沐挽裳心中愤恨,当初怎么瞎了眼,拒绝萧逸尘的追求而选择遵从父命同他缔结姻亲。
    想起西林家的仇恨,如果她会武功,如果她手上有刀,绝不手软。
    “裴祯,你让我遭受的痛苦,我定会百倍让你偿还。”
    “回别院。”沐挽裳冲着轿夫道。
    暗处,两名玄色衣衫的男子,隐匿在人群之中,他们是李舷留在京城监视李舸与轩辕罔极的死士。
    他们从沐挽裳出别院开始,一路追踪到这里,他们同李舷一样恨不得早日将李舸除去,李舸一直躲在别院里很少出府,即便出府也是同聿王在一起。
    李舷也总是顾忌着太子,迟迟不肯出手,这些人早就有些坐立不安。
    “宗垣,或许咱们可以从这个女人入手,你可记得宴会之上,这个女人落水,世子可是想都没想就冲了下去,若是这个女人落在咱们手里,世子一定会乖乖就范,咱们就为主人除掉心腹之患。〃
    “可是那名女子是太子的人,聿王也派了影卫暗中保护,弄不好会打草惊蛇的。”
    “咱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区区几个影卫,只是抓那个女人做诱饵,又不会伤害她。”
    思来想去俞宗垣觉得常祎说的却是有道理,刚刚那名女子遇险,守在暗中的影卫差一点出手。一个可以让聿王派影卫保护的女人,即便不能够让世子上钩,能够威胁到聿王也是好的。
    这么多年一直是聿王从中作梗,不然主人早就坐上了世子的位置,难得可以抓~住聿王的把柄。
    “好,咱们兵分两路,得手之后城外会合。”
    沐挽裳身在轿中还不知道她已经成为,李舷的人想要下手的目标。
    虽然不能够亲手手刃仇人,看着他裴祯落魄生不如死,她一向恩怨分明,心中对聿王心中还是心生感激的。
    此时似乎恍然明了,西番的四王子哥舒蘅为她送来圣水,似乎不仅仅是因为怜香惜玉那般简单,聿王与哥舒蘅应该是早就结了同盟。
    正待思索,轿子突然停了下来,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有人在外面传来伦乱的哄闹声。
    “发生什么事?”
    “沐姑娘不要下轿。”
    四周响起了打斗的声音,刀剑相击,让人心间胆寒。
    沐挽裳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够躲在轿子里面,那出言提醒之人定是聿王派来的影卫。
    倏然一股夹带剑锋的巨浪,奔着轿子冲了过来,霎时间,轿子被强大的剑气一分为二。
    沐挽裳吓得脸色惨白,惊骇眉眼看着向他冲过来的两名玄色衣衫的蒙面男子,心中意识到不祥。
    还未等她弄清状况,一股大力劈在了脖颈之上,沐挽裳只觉得颈间疼痛,麻木由指尖马到了脚尖,整个人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

  ☆、第四十五章 王妃失踪

午后的阳光暖软悠长,透过窗棂照在案几之上,轩辕罔极捧着一杯清茶细细嘬饮,悠然的享受着宁静的午后。
    李舸见着轩辕罔极神态悠闲,“王爷的心情似乎很好。”
    轩辕罔极微微颦眉,自幼被遗弃在禹州那种荒凉之地,尝尽人间冷暖,冷寂的心里不曾有过温暖。
    或许是因为尝到了那个女人为她炖煮的那一锅烩,味道不错,暖暖的如同窗外暖软~绵长的阳光,这就是她口中所说的温暖吧!
    此时喝着香茗倒是想起她也煮的一手好茶,故意转移话锋道:“哦,舷没有离开大胤,如今在中州。”
    李舸仪态温和,动作不疾不徐,宛如流水般宁静不争,舷不离开早就是预料之内的事情。
    “王爷打算何时离开大胤?”
    “本王在等一个人,人一到咱们就离开。”
    房间内变得异常的宁静,李舸知道轩辕罔极有他的计划,这么多年来一向如此,他从来不用担心。
    这两日李舸均在房间内找寻解除沐家姐妹身上蛊毒的方法,方法倒是想到了几个,就是不敢贸然尝试。
    透过窗棂见宴玖在院子里,“今日好像没有见到沐姑娘。”
    听到李舸突然提起沐挽裳,豁然抬头,眸子里蒙上了淡淡的霜色,轻哼一声道:“嗯,她不在府中。”
    李舸隐隐皱眉,“出去了,没有宴玖保护岂不是很危险?”
    李舸竟如此直接的在他的面前关心那个女子,轩辕罔极的眸中渐渐生处冷意,“有影卫在,一个影卫可抵得上十个宴玖。”
    李舸甚是讶异,“王爷动用了影卫!”
    轩辕罔极从来不会表露自己内心真正的情绪,包括李舸在内,“她身上有很重要的东西。”
    李舸知道,聿王口中很重要的东西,应该就是契约中提到的西林家的那本名册,皇上的宴会早就过去,没想到聿王还没有拿到那名册,难怪聿王会折磨沐姑娘,心中的疑问似乎都解开了。
    两人悠闲的品着香茗,夜铮匆忙的敲着门扉,声音焦急道:“王爷,夜铮有要事禀告。”
    “夜铮如此必然事发生了要紧的事,“不必通传,有事快说。”
    夜铮推门而入,脸上晦暗涩然道:“王爷,沐姑娘被人掠走了。”
    轩辕罔极惊坐而起,打翻手中杯盏,“有影卫还有太子的人在,怎么会被人掠走。”
    “影卫说沐姑娘没有按照原有的路线返回,在酒楼内遇见了驸马爷,于是一路跟着到了公主府邸附近的闹市区。突然有冲出来扬了许多的银子,引得百姓哄抢,沐姑娘就是被人趁乱掠走的,城中有十几名百姓死伤,已经惊动了城防司介入。”
    轩辕罔极俊脸笼罩阴霾,晦暗的骇人,裴祯怎么会出现在哪里?难道是太子与李舷设计好的计谋。
    太子打算放弃那枚棋子吗?这根本就不像太子的作风,对一切都能够掌控无误的他此时竟是有些迟疑。
    李舸身子僵硬而迷惘,他很清楚是舷的人抓走了沐挽裳,目的就是要引他入局,“我去, 换沐姑娘回来。”
    轩辕罔极正在是说对策,听闻李舸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更是怒火中烧,“愚蠢,已经有一个人自投罗, 你再去只会是送死!”
    “沐姑娘是因舸才会被抓的,舸岂能够坐视不理。”
    听到李舸的话,就只会感情用事,真想一拳打醒他,他若是还留在新罗怕是早就死了几百回了。
    他轩辕罔极能够活到今时今日,岂是那般没有城府之人,李舸也好沐挽裳也罢,两个人都是他曾经许诺要保护的人,若非万不得已,他都不会抛弃他们。
    “给我闭嘴!宴玖进来!”
    宴玖早已神色焦灼的等在门外,她从未与影卫联系过,刚刚见到夜铮的神情,知道定是发生了棘手的事。
    听到王爷传唤,直接从门外走了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本王命你在沐姑娘沐浴的水中投入百日香,你可照做了。”
    “回王爷,沐姑娘每日沐浴的花瓣中均掺有百日香。”
    “夜铮,去寻几条猎犬来,让它们嗅她穿过的衣衫。”夜铮领命,忙不迭走出门外。
    宴玖欲跟着离开,却是被轩辕罔极喝住,“你去准备轿子,本王要与世子进宫。”
    “是!”
    既然李舷已经迫不及待,轩辕罔极就不能够不做防范,如今这尚阳别苑怕是也不安全,唯有皇宫可以保得住李舸的安危。
    李舸一旦入住皇宫, 那就是两国之间的事情,太子若是介入,也会心有顾忌。
    一辆精雕豪华的马车沿着青石路朝着皇城而去,马车之上李舸看着神情凛肃,静默不语的轩辕罔极。因为沐挽裳被抓心中既愧疚又担心,不甘心就这样被送入皇宫避难。
    未免太过窝囊,声音也变得异常的凝重,“王爷尽可以将影卫带走去救沐姑娘,父王留给我的护卫足够保护自己,根本无需将舸送入皇宫。”
    太子也好李舷也罢,如今计划被完全打乱什么事请都会发生,他不得不做好完全的方案。
    冷喝道:“愚蠢!他们要的是你的命,在没有抓到你之前她是安全的。”
    “可是我不能这样逃避,毕竟沐姑娘是因为舸才被抓的。”
    轩辕罔极眉目阴沉,他心中如果燎原一般,李舸还如此婆婆妈妈,心中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你给我记住,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在想着别人,那个女人交给本王。”
    马车很快便到了皇宫的正门泰安门,轩辕罔极从怀中掏出聿王令牌,收城门的护卫见是皇子令牌,见轩辕罔极气质雍容,卓尔不凡透着贵气,一见便是身份尊贵。
    李舸同样掏出了证明新罗世子的令牌,护卫见他温润清雅,如画中走出的人。
    将令牌神色恭敬的交给了两人,冲着身后的侍卫道:“开城门!”
    御书房内,轩辕鸿在批阅奏折,皇后闲来无事从旁辅政,却见得云贵妃炖了些补品前来,两女明争暗斗,言语间弄得轩辕鸿好不闹心,头痛得厉害。
    两女不知道要都到何时,轩辕鸿却已是头痛欲裂,冲着两女道:“朕,头痛得厉害,皇后爱妃改日再来看朕。”
    两女均没有想到皇上会下逐客令,云掩月忙不迭上前关切道:“皇上,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不用了,都是老~毛病了。”
    卫世澜自然知道皇上是想耳根清净,云掩月并未得到半分好处,冷哼道:“是妹妹太鸹噪,吵到了皇上,咱们还是走吧!让皇上耳根清净。”
    云掩月脸色青白方才同卫世澜悻悻离开,两人刚刚走出御书房的范围,正巧见着聿王与李舸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来。
    云掩月道:“姐姐,那不是聿王和新罗的世子吗?”
    皇后又不是瞎子,自然是见到了,等在原地。
    聿王与李舸缓缓走进,即便聿王痛恨当年卫皇后害死母妃,毕竟她是皇后一国之母。
    他发誓很快就会让卫家尝到报应,两纷纷见礼,“见过皇后娘娘!”
    “聿王,世子快起身吧!”
    皇后正欲问两人所为何事前来,聿王直接开口道:“儿臣与殿下还有要事去见父皇,先请了。”丝毫不给皇后问询的余地,便匆匆离开去见皇上。
    云掩月见卫世澜眸中闪过恨意,聿王不愧是棺材里生出来的,浑身的煞气。
    皇上似乎并不在乎,大殿之上皇上可是许了聿王一个承诺,让皇后记恨了许久。
    云掩月掩口轻笑道:“皇上心里面就只有文姐姐一个人,这多年了咱们姐妹还不是争不过一个死人啊。”不觉唉声叹气起来。
    “人都死了二十多年了,还提她做什么?静璇的婚期快到了,你该好好想想如何谢谢本宫才是。”
    听的皇后阴阳怪气,云掩月忙不迭巧笑道:“月儿怎么敢忘了姐姐的恩德。”
    御书房内,季怀明点燃了安神香,自从文贵妃死后,皇上烙下病根,最近不但夜不安寝时常做梦,头痛愈发的频繁。
    “皇上,老奴点了安神香,稍稍休憩一会儿。”
    “怀明,你下去吧!”
    “聿王!新罗世子求见陛下!”门外传来小太监的传唤声。
    轩辕鸿抚了抚额,聿王来得突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怀明,快将他们叫进来吧!”
    轩辕罔极与李舸进入御书房,见皇上扶额皱眉,“见过父皇,皇上!”
    李舸嗅到安神香的味道,忙不迭道:“皇上可是头痛!”
    “正是!”
    李舸忙不迭上前道:“李舸粗通医理可否一试。”
    “好!”
    李舸纤细指尖覆上轩辕鸿的太阳穴,轻轻为他按~压穴~道。
    须臾,轩辕鸿的头痛减轻了许多,头脑也清醒了些,知道他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聿王发生了何事?”
    轩辕罔极也不掩饰直明来意,“儿臣有事请求父皇,有人对殿下不利。”
    轩辕鸿眉目凛然,这关乎到大胤与新罗的邦交,“聿王何出此言?是何人想要对殿下不利?”
    李舸见皇上怀疑,一直都知道聿王与沐挽裳是在做戏,虽是戏言沐挽裳是皇上承认过聿王的妻子。
    开口解释道:“皇上,这本是李舸的家务事,却连累到聿王,聿王妃失踪了。”
    聿王神色焦灼上前道:“儿臣恳请父皇命太子亲子派人来保护殿下。”<

  ☆、第四十六章 暗藏玄机

轩辕鸿得知沐挽裳失踪,青天白日竟然当街将人掠走,不管是何人所为,都关乎到皇家颜面,下旨全城戒严,全力搜寻聿王妃的下落。
    李舸留在宫中轩辕罔极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他现在还要去见一个人,那个常年居住在东宫太子府里的主人。
    轩辕昊天也已经得知李舷的人将沐挽裳掠走,怎么想来李舷也不会是那没有城府之人,十年都忍了,怎么会如此迫不及待。李舸毕竟是新罗王世子,若是出了事,新罗国王若是发怒,断绝两国的来往,他同李舷这个同盟也便瓦解。
    此时皇后的人前来告知聿王与李舷进了皇宫,聿王想做什么?难道为了一个女人想要将事态闹大。
    轩辕昊天要去皇宫,预防聿王借机发难,这只是舷的自作主张,和他没有半分关系,父皇马上就要让他监国,此时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皇宫与东宫只有一墙之隔,太子刚刚坐上銮驾,便见着聿王的马车停在了东宫的门口。
    轩辕昊天没有想到轩辕罔极会前来东宫太子府,这也是他第一次登门,豁然起身大步跃下銮驾,甚是讶异道:“聿王,来我太子府真是难得。”
    轩辕罔极狭长凤眸半眯着,冷峻倨傲的脸庞,身上散发冷咧不怒自威,“太子知我来意,又何必装糊涂。”
    轩辕昊天还不想让人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三弟里面请。”
    轩辕罔极没有动, 他根本不会考虑太子的颜面,太子眉目聚拢甚是不悦,向手下的人递了颜色,遣散所有的人。
    轩辕昊天太子之尊,竟然被人堵在门口质问却也是头一遭,冷道:“三弟若是丢了人应该派人去找人,怎么会跑来太子府来要人。”
    轩辕罔极知道人没有在太子府中,“臣弟前来是让太子通知舷,舸如今在皇宫,即便他抓了人,舸也不会就范,那个女人根本不算什么?”
    轩辕罔极头丢下冷言冷语转身离开,太子还不知道皇上已经下旨命他来保护李舸的安危。
    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太子与舸没有本质上的利益冲突,还不敢加害舸,舷为人度量狭隘,若是知道怕是肺子都要气炸了。
    轩辕昊天面对轩辕罔极的嚣张态度,若非皇上暗中护着他,他早就出手了,若非万不得已不会同父皇撕破脸皮。
    暮色笼罩,一层阴雾,此时的沐挽裳痛苦皱眉,神志渐渐清醒,只觉得冷风灌入,只觉得浑身冷寒,如堕冰窖,身子瑟瑟抖动,鼻中充斥着腥臭味道,让人作呕。
    缓缓的睁开眼,见周遭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身子下面是潮~湿的枯草,周遭没有附着的墙壁。
    除了冷寒与腥臭似乎并没有危险,对未知的境遇并不清楚,没有轻举妄动,动静听周遭想要知道是何人将她掠走。
    隐隐听到门外有人在议论,方才知晓她如今身在一处废弃的马房,那腥臭刺鼻味道就是马匹留下的粪便,虽然已经腐烂,腥臭还在。
    院中,常祎放下手中的酒坛,冲着对面闷闷不语的俞宗垣,扯下刚刚烤好的鸡腿丢了过去。
    “现在聿王的人找了猎犬在四处搜寻,这里也就只能够暂避一时。”
    俞宗垣接过常祎丢过去的鸡腿,咬了一口,“真没想到,只是一个女人竟然惹得全城戒严,还好咱们早一步出了城。”
    常祎靠着俞宗垣坐了下来,“就说这个女人对聿王和殿下很重要,此地不宜久留,咱们想办法将这个女人转移到聿王不容易找到的地方,明日再派人去京城去刺探消息。”
    俞宗垣想起了马房内的沐挽裳,现在穴~道被封着,“那女人怎么办?在马房一夜又冷又饿不会死了吧!”
    常祎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女人哪有那般娇贵,不是有杂草吗?冻不死人的。”
    沐挽裳隐隐听到两人的交谈,心中一片恶寒,心中懊恼见到裴祯之后,被恨意冲昏了头,竟然忘记了聿王的叮嘱,按着来时的路线回去。
    既然歹人是冲着聿王与殿下,亦非太子的人,那就一定是李舷的人。
    如今身陷囹圄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被人发现她已经醒了。
    阴暗潮~湿的地面,身下的杂草早已浸染的潮~湿,房间充斥着浓重的腥臭味道,还好身上出来的时候批了件厚重的披风还在,可以抵住部分灌入的冷风。
    听到有脚步声渐渐靠近,沐挽裳紧紧闭上眼屏住呼吸,脚步声越来越近,面前隐有一片光亮,那应该是火光吧!
    常祎不悦的看着俞宗垣,“我就说这个女人今夜是不会醒来的,你还不放心。”
    俞宗垣看过之后方才安心,“晚上加强点巡逻,绝对不能够让这个女人离开这间房间半步。”
    两名男子离开房间,脚步渐渐走远,沐挽裳的心间方才长舒一口气,虽然没有看清楚两个人的模样,那声音是绝对不会分辨不清,门口加强了守卫,教她如何逃脱。
    夜阑静谧,隐隐听到簌簌的声响,是老鼠在房间内四处爬行,发出吱吱的声响。
    沐挽裳咬着牙忍着老鼠在她的脚踝处爬过,缓缓抽~动身子,朝着门外看去,借着门缝见着院子里围坐着十几名黑衣蒙面的男子,她不会武功想要逃出去比登天还难。
    不能够坐以待毙,一定要留出记号,王爷的人知道了,会寻着记号来寻。扯下了头上的发簪,在门柱上刻下一个木字儿,又撕下裙子的一角丢在角落里。
    静坐在地,默默修习着宴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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