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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裳_苏玳-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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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一向以怀柔政策,只会助长漠北的气焰,父皇没有魄力拿下漠北,不代表他就做不到。
“好!朕相信你,就派俞宗垣前往漠北。”
沐挽裳已经想好了对策,打算找俞宗垣进宫商议。过了年俞宗垣就会前往漠北,能够帮助哥舒蘅铲除隐患,让他成为一代明君,与孩子陪在他的身旁,甚至背负妖妇的罪名,也在所不惜,来报答他的恩情。
☆、第三百四十五章 恳请赐婚
沐挽裳相信,皇上决定派人去漠北这件事是瞒不住的,漠北的眼线很快就会将这件事传到漠北。
很快就要过年了,西番没有大胤那么繁琐的习俗,篝火宴会与民同乐是必不可少的。
哥舒蘅送来了很多的礼物,沐挽裳取了一些总给良辰美景风花雪月,还准备了一份送给太史芸。
这几日见着她们夫妻两人的关系有些缓和,两个人虽然不是盲婚哑嫁,大婚之前没有太多的接触,夫妻总要慢慢培养感情。
过了年还是要将孩子送去读书的,不能够一直呆在寝宫里贪玩。
见太史芸抱着孩子从殿外奔了进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娘娘,有人在宫中放纸鸢。大冬天的有人放纸鸢,也太奇怪了些。”
沐挽裳也觉得奇怪,“去看看!”
远处院中站着两道瘦弱的身影,手中费力的牵引着纸鸢,那小身子怕是吹跑了。
房顶坐着一身明黄容貌姣好的妙龄女子,看着远处隐约的宫殿,见着有一身红装的身影走出殿阁。
“出来了,快松手,放纸鸢!”
沐挽裳站在院中,那纸鸢飘飞的方向正是永安宫,坐落在皇宫的正东,冬天是很少刮东风的,那纸鸢是偏西的方向吹来,落在了院子里。是有意再传信息,这女孩家的东西,这让沐挽裳想起一个人,便是那世安公主。
听哥舒蘅说起过,那世安公主古灵精怪的,最是让人头疼,怕她会烦到沐挽裳,更怕她会教坏小七,命神羽卫将她阻拦在永安宫外。
太史芸已经冲上去,将那断了线的纸鸢捡起,竹木的架子上夹着一封信,“娘娘,有信笺。”
上面写着世安两个字,沐挽裳将信笺展开,上面的字迹比较凌乱,大致的意思便是,“皇嫂在上,蓉儿知道皇帝哥哥最爱皇嫂,言听计从,求皇嫂劝劝皇帝哥哥,蓉儿不想嫁人,更不想嫁给一个废物。如果一定要让蓉儿嫁人,蓉儿就跑到天涯海角,去找父皇。”
哥舒蓉是向他哥哥求情无果,才想着办法来找她的,定下这门婚姻的时候,沐挽裳是在场的,此桩婚姻算是政治婚姻。是为了牵制太史澄与铁浮屠两股势力。
父皇为她取封号的时候,就是希望她可以一世安稳,哥舒蓉要是嫁给铁木达,怕是一世不得安宁了。
太史芸在一旁也是见着,可以说世安公主是为她挡了灾祸,原本是她要嫁给铁木达的,太史芸直接跪地道:“娘娘,那铁木达却是个混蛋,岂可让公主如此矜贵的身子嫁过去被那混蛋糟蹋。求娘娘为公主求情。”
沐挽裳也有些为难,毕竟关乎朝堂,她是会为世安求情,这婚也不是能够随便毁的,要想个万全的对策。
见着小七蹲在地上摆弄着纸鸢,哥舒蘅不让小七接近哥舒蓉是不想孩子学会胡闹。她若是应下了,招惹那丫头进永安宫便不得安宁了,还是能避则避吧!
“来人将纸鸢挂在房顶,公主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沐挽裳抱着孩子转身离开。
远处的哥舒蓉看着纸鸢被高高挂起,小丫鬟不明白,“公主究竟是什么意思?皇后娘娘怎么将公主的纸鸢挂起来了。”
哥舒蓉却是很恨的咬着唇,“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就是说那个女人管不了。”
“公主,那该怎么办啊!真的要嫁给铁木达那个混蛋。”
她也不是没有闹过,一哭二闹三上吊都用上了,都是没有用,才想着来找沐挽裳的,谁知道都是狠心人,父皇又不在,就只会欺负她年纪小。
“皇上哥哥知道本宫舍不得死,离及笄还有半年,总会想到办法的。”
大胤皇宫,皇上春节有三日假期,轩辕罔极并未给自己放假,除了除夕夜宴,他都是一个人待在御书房处理公务。
阮胜男也没有再派人去,只有将人抓住,皇上才会消了心中怒火。
皇宫里冷冷清清的,只有轩辕罔极送给她的簪子陪着她。
转眼正月就这般冷冷清清的过去了,阮胜男派出去的人终于传来好的消息,梅青已经找到了很快就回到京城。
萧竹音也接到了萧家送过来的消息,梅青被人带走呢,萧竹音有些心慌。
担心事情败露,轩辕罔极也在等着看好戏。不过他的案几上多了一封阮世藩捎来的家书,阮世藩当真是个好哥哥。
玉岫总是头疼,以为自己患上了头风病,若馨见玉岫的状况不好,禀告了掌事姑姑前来,御医也没诊出什么病症来,没有头风风肿症状,面色如常,只是施了针,开了些止头痛的药。
皇上只会命她一人进入御书房,每日都要负责打扫的。最近几日,均是若馨在殿外等着,玉岫进入御书房打扫。
辰时已经过了,还不见玉岫出来,若馨见玉岫还没有出来,皇上的銮驾很快就要到了。
与护卫商量进去看看,护卫并未同意,御书房重地是不准随意进出的。
“玉岫,玉岫!”若馨唤道。
若馨求着护卫进入,护卫没有允许同样不能入内。
皇上銮驾到了,张德顺远远的见若馨还在御书房,直接奔了过去。
“馨儿,你怎么还在这里?”
“张总管,玉岫已经进去很久还没有出来。”
掌事姑姑已经将玉岫患病的消息告知他,玉岫不是不懂规矩的人,一定是出了事,也顾不得规矩,直接推开御书房的门,见玉岫趴在地上已经晕死过去了。
张德顺冲了过去将人抱起,在门口遇到刚刚走进来的轩辕罔极,见玉岫微微颦眉,似有所思。
“皇上,玉岫晕倒了,老奴现将她送回居所。”
轩辕罔极没有言语,一直看着玉岫的惨白脸色,回到座位处理公务,算是应允了。
张德顺将人送到居所,引来一群宫女前来观望,管事姑姑将人打发了。
绵姑见着张德顺亲自将人抱回来也是吓了一跳,他们在宫里都是二十年的来人,他可是太监总管。
冲着张德顺道:“玉岫这几日状态不是很好。”
张德顺问询玉岫最近的情况,玉岫是在得罪皇后之后才出现头疼的情况,这更让他觉得事情的蹊跷,可是御医已经来瞧过。
“馨儿拿杂家的帖子去太医院将你林茂请来。”从前是沐挽裳的专属御医。
看着脸色苍白的玉岫,张德顺并未走,林茂只会给皇上和皇后诊病,若非拿着他的帖子,卖他的面子,玉岫一辈子也不会有资格让林茂为其诊脉的。
绵姑姑觉得张德顺,那眸中是真的担心,对玉岫还是有些区别的,玉岫她们是凤仪宫前皇后的人,不只是皇上关照那般简单。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林茂前来,玉岫她是认得的,原本是皇后娘娘贴身的婢女,张德顺请他来,应该是受了皇上的旨意。
“张总管!”
“有劳林御医来看一看玉岫这丫头是犯了什么病?”
林茂看着玉岫的脸色苍白,额角有汗,手指是蜷缩着,脸上肌肉僵硬,牙关紧咬着。都表明昏迷时忍受非人痛楚。
脉象上还算正常,也没有中毒,“她可曾受过钝器所伤!或者撞击!”
若馨摇头,“并未听她提起过,大约是一个多月之前开始头疼。”
林茂命人将玉岫的身子扶正,双手在她的头部一点点的抚摸,头上正常的凸起和外伤所致是不一样的。
林茂怀疑玉岫是脑部损伤,后果如此严重,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才会如此。头上没有任何伤疤。却是在后脑处摸到一处很小的凸起。
“拿剃刀来!”
这女子的地方哪里会有剃刀,太监也是不长胡子的,只有绵姑姑亲自去找。
良久,才在护卫的哪里找到剃刀。林茂将那凸起的地方小心的刮去一点,方才看清楚,青紫色光斑。
取了银针来,在火上烧热,挑开头皮黑血溢出,玉岫痛得皱眉,却是没醒。
“有异物进入她的脑中,应该是银针。”
“如果不取出会如何?”
林茂有些凝重,“那要看银针进入脑中的位置,依照玉岫姑娘来看,会疯癫直至死亡。”
若馨悲戚道:“大夫你救救她吧!”
“当年先皇患有头疾,林茂都无济于事,开颅取出怕是死得更快。”
“如果用内力将银针逼出,可否痊愈!”张德顺问道。
“这,若用内力强行逼出,脑袋可是大事,指不定会伤到哪里?也许更糟糕,也许会瘫痪在床。与其让她活着饱受痛苦,还不如疯疯癫癫中死去。”
有活着的希望,谁又愿意放弃死,“有劳林御医!”
张德顺命人好生照看玉岫,独自一人去了御书房,见皇上与萧逸尘与夜铮在商议国事,一直等着萧逸尘两人走了。
轩辕罔极已经知道他回来了,“可查到什么?”
张德顺上前直接跪在地上,“玉岫姑娘是招了皇后娘娘的道,脑中有银针,看在她是前皇后的婢女,又忠心耿耿的情分上,恳请皇上救救她。将玉岫指给老奴做对食夫妻。”
轩辕罔极颦眉,当初赐婚他不愿,如今又主动开口,从脑中将银针逼出,有很大的凶险,“你可想好了后果。”
“想清楚了,谁让合了眼缘,只想找个伴儿!”
☆、第三百四十六章 皇后滑胎
萧竹音得知梅青被人带走,不知道带走她的人是何人?不管是被何人带走的,都是冲着她去的。每日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轩辕罔极在御书房用晚膳,一整日都在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听说皇后娘娘将梅青带入宫中。
他们夫妻不可能一直分居下去,关系也不够闹得太僵,事情解开真相之后,还是要搬回凤栖宫。
翌日,阮胜男宣众妃辰时到凤栖宫宫妃议事,同样也派人去通知皇上,说有真相还皇后清白。
萧竹音知道她是逃不掉了想要畏罪自杀,却也不甘心,没到真相最后,不能够无声无息的死了, 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不会让阮胜男好过。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什么?比起一起进宫的那些姐妹,她也算风光过。
即便是鸿门宴,即便要死她也要穿着体面,宫锦华服,凤钗横斜,妆容艳丽。
神情自若,带着众妃向皇后见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都找各自的位置坐下吧!”
众位落座,阮胜男见萧竹音,神态安然,看不出任何惧怕,一会儿就会惊慌失措了。
萧竹音也做了必死的准备,“不知皇后娘娘邀请众妃来所为何事?”
“本宫在凤栖宫安胎也有些时日了,宫里面的风言风语也很多。”
“不知娘娘指的是何事?”
“当然是凤仪宫的大火,很多人甚至连皇上都认为是本宫派人烧毁的。”
阮胜男锐利眸光看向萧竹音,“萧贵妃,也认为这件事是本宫做的?”
萧竹音遮了遮袍袖,“臣妾愚笨不敢妄论,皇上英明,还是要看皇上的决断。”
阮胜男就知道她会拿皇上来压她,“本宫也请了皇上来,今日就将这件事情弄清楚。”
阮胜男已经派人去请轩辕罔极,如果轩辕罔极不来,那也便是故意让两人僵持下去。此事便从家务事升级到国事,轩辕罔极不是傻瓜。
一时间殿中鸦雀无声,瞬间变得安静。
“皇上驾到!”
众妃跪拜,“皇上万岁万万岁!”
轩辕罔极已经从外面步入殿中,看着上首只是盈盈颔首的阮胜男,“都起来吧!”
今日众妃都在,总要给皇后几分薄面,“不知皇后将朕找来所为何事?”
阮胜男与轩辕罔极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他还是从前那般冷绝,“皇上一直误会凤仪宫是臣妾所为,今日臣妾就是要洗脱嫌疑。”
“嫌疑!那皇后认为这件事是何人所为?”
“皇上莫急,先见证人,真相自然见分晓。明秀,将人带上来!”
明秀押着被封了穴道的梅青上殿,阮胜男已经答应她,只要供出萧竹音,就不会追究她家人的罪责,只要她肯说出真相,皇后会给她们一笔钱,让她的家人离开。
否则以皇上对前皇后的感情,她帮着萧竹音炸毁凤仪宫,皇上必连坐家人受到牵连。
梅青跪在地上,看着殿上众妃嫔,萧竹音一副镇定神情,静妃哑然失色,这件事静妃并不知情,她有把柄捏在萧竹音的手中,为了保住家人,也只有道出真相了。
明秀跪道:“皇上,此女便是将木炭混入凤仪宫的帮凶。”
纳兰静恍然失神,梅青原本可是她宫中的婢女,直接瘫跪在地上,脸色惨白。
“皇上,皇后娘娘,梅青曾经是臣妾宫中的婢女,却不是臣妾所为。”
阮胜男见纳兰静惊吓瘫软的模样,她整日唯唯诺诺的还没有那样的胆量。
“本宫也没有说是你,你害怕什么?退到一边去!”
萧竹音一旁冷笑道:“看来静妃妹妹管教不严,被人抓了把柄。”这话当然是说给梅青听得。
“都闭嘴吧!”
阮胜男示意明秀见梅青的穴道解开,梅青穴道被解开,忙不迭跪地求饶道:“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这一切都是受了萧贵妃指使,萧贵妃抓住了奴婢的把柄,还答应事成之后给奴婢报酬,梅青就要出宫,此事也是很简单的事情,也便答应了。”
阮胜男看向萧竹音,冷道:“萧妃你有话可说的。”
萧竹音知道她活不成了,站起身来,莲步盈盈来到殿中,跪在地上神色看上去有几分恭敬。
阮胜男不知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倏然间,从她袍袖中飞出红色的粉末,阮胜男意识倒不好,是红花粉,立即护住口鼻。
明秀即刻击出一掌,打在萧竹音的胸口,萧竹音应声倒地,口中吐出殷红。
轩辕罔极早就发现她的异常却未阻止,冲着阮胜男道:“皇后!皇后!还不快将皇后带入内殿。”
李明秀冲上前,将阮胜男护住,扶着她前往内殿。
众妃也是吓的不轻,只是这红花粉对她们并无害处,轩辕罔极看着殿中两人,“将萧妃施以磔刑!”
萧竹音惊骇,没想到皇上会如此狠毒,“皇上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岂可如此待臣妾!”
众妃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任何异议,磔刑是将肢体碎裂而死的刑罚,尸体弃与荒野,死无葬身之地。
轩辕罔极冷眼看着瑟瑟发抖的梅青,“将此女杖毙!尸体曝于荒野,至于静妃监管不力,降一级以示惩戒。”
“皇上开恩啊!”梅青道。
“来人将人带出去!”
众妃眼看着两人被拖了出去,即便是噙着都可以感受到轩辕罔极身上弥散的寒意。
“以后再有人在后宫兴风作浪,下场会比他们更凄惨。”
“是!”众妃应道。轩辕罔极拂袖而去,去了内殿,如今误会解除,轩辕罔极自然要用另外一种态度。
张德顺见状,冲着众位嫔妃道:“都散了吧!”
轩辕罔极来到内殿,见阮胜男靠在榻上休息,主动上前,“快传御医前来!”
“是!”李明秀去传林御医。”
“是朕错怪皇后了。”很随意的一句话。
惹得阮胜男眼泪落了下来,满眼委屈,“皇上终于知道臣妾是冤枉的。”
“也不怪朕,皇后却是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母子是朕的最爱,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更无法忘记。如果皇后与朕想要相濡以沫,就不要奢望与她相提并论。”
轩辕罔极说得再清楚不过,却是有些不公平,“即便她不知所踪。”
“即便死了也还是不会忘记,如果朕发现你有损她母子的安危,绝对不会手软。”
这是轩辕罔极的警告,阮胜男终于可以确定,阿玲和阿珂是被轩辕罔极的人给杀人灭口了。
“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朕会搬回凤栖宫,朕还有公务要忙,回御书房了。”
阮胜男看着轩辕罔极离去的背影,“轩辕罔极,你心里面最爱的人是她,阮胜男要一个躯壳有什么用?”
皇上用午膳的时辰,不喜欢有人打扰,张德顺抽空回了居所去看玉岫。两人是分房而睡,玉岫在主卧室,张德顺在偏厅。
银针已经被逼出体外,玉岫醒来下半身没有知觉,甚至连说话都有些费劲。
身边有两名宫女贴身伺候她,陪着她说说话慢慢就会好转,只是双腿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再站起来了。
刚刚进门见婢女正在喂玉岫用膳,“玉岫,可好些了。”
玉岫看向张德顺,在醒来得知成了废人一度想要了结性命的,活着没有了希望。张德顺告知她,皇上已经将她指给他做对食夫妻,以后就由他照顾她了。
玉岫很不理解,他位高权重。宫里那么多的宫女会有很多人愿意与他结成对食,他为何偏要娶一个废物回来。
玉岫见张德顺回来只是颔首,对于他的照顾很是感激。
张德顺知道玉岫说话不便,接过羹勺,冲着婢女道:“你们两个退下吧!”
“杂家也是抽空来看看。”
张德顺亲自喂她,玉岫觉得有些不自在,示意她吃饱了。
张德顺并未在意,“玉岫,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放火的人已经找到了,是萧贵妃和静妃娘娘的婢女梅青,不是皇后所为,皇上今夜就会搬回凤栖宫。”
玉岫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同皇后无关,想着那日顶撞皇后,真是莽撞才招来祸事,若没有张德顺求皇上逼出银针,她或许就真的癫狂而死了。
张德顺眉目慈善,对人也好,并不惹人讨厌,抛开皇帝赐婚,他可以接受一个废人,就值得托付,在这幽幽深宫里,相互扶持相伴到老!
玉岫说话还是比较费劲,不如用手写来得快,她的手是灵活的。拉过他的手在上面写下五个字,好好过日子。
玉岫是接受两人对食夫妻的现实,希望身子尽快的好起来不给他添麻烦。
轩辕罔极搬回了凤栖宫,自那日中了红花粉,阮胜男小腹坠胀,伴有阵痛,御医开了安胎药,却不见好转,半夜腹痛痛的昏了过去,孩子没有保住滑胎了。
阮胜男还未醒,林茂有话要说,轩辕罔极将他叫到偏殿,见他神色凝重。
“皇后的身子可有恙?”
“是,娘娘的胞宫萎缩的很严重,即便没有红花粉胎儿也是保不住的,以后怕是很难再受孕了。”
轩辕罔极没想到那典籍上所记载的竟然是真的,假意问道:“慢慢调养,可还有救?”
“机会渺茫。”
林茂是知晓皇上有专宠皇后的习惯,小皇子又生死未卜,“皇上为了皇室的血脉,还请皇上雨露均沾。”
☆、第三百四十七章 驸马被杀
阮胜男从昏睡中醒来,身子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想到昏迷前的腹痛,就知道腹中的孩子保不住了。
伸手去摸已经平淡的小腹,孩子真的没有了,她辛辛苦苦怀胎六月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萧竹音那个贱人不但让她蒙受冤屈,还害她滑胎。
明秀听到阮胜男的垂泣,她一直守在榻旁,“娘娘,您醒了。”
“明秀,本宫的孩子。。。。。”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娘娘,您要好好将养好身子,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她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只能够将身子调养好,还会再有孩子的。
阮胜男见房间内烛火通明,“明秀,皇上在哪里?”
“皇上刚刚上朝去了,皇上可是守了一夜呢!”
阮胜男没想到轩辕罔极竟然守了一夜,躺在榻上休养,轩辕罔极下朝之后,直接来到凤栖宫,阮胜男的孩子没有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有孩子,是该好好的安慰她。
“皇后,既然孩子已经没有了,就好好的将养身子,皇后与朕都是正值盛年,以后会儿孙满堂的。”
“皇上,孩子以后会有,此番祸患,完全是因皇上不相信臣妾,臣妾爱皇上又岂会做出让皇上伤心的事。皇上,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都要彼此信任。”
“朕保证不会出现上次的事情。”
“皇上,臣妾想走进皇上的心里,不只是皇后的头衔。”
“皇后想太多了,费心思不好,还是好好将养身子,朕还有公务要忙。”
明秀看着轩辕罔极离开,皇上既然肯在这里守了一夜,已经有和好的意思。
“娘娘,您太心急了。”
这个孩子没了,阮胜男情绪抑郁,心里面莫名的害怕,又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就是感觉到不安。
轩辕罔极回到御书房,刚刚见着阮胜男放在梳妆台上的簪子,宝石发出的波光作用于大脑,让阮胜男的身体发生病变,胞宫萎缩。
他既然已经搬回凤栖宫,那波光同样可以影响到他的身体,天外之石如同诅咒之石。
“张德顺,将尚宫局的纪尚宫叫来。”
纪瑾茹正在忙着赶制春日宫妃的供给,如今萧妃娘娘被处死,后宫的格局再次变动,几乎都换成了皇后的人。
听到张总管传唤说皇上宣她,定是有事,也便放下手中的事,跟着张德顺去了御书房。
纪瑾茹拜道:“尚宫局尚宫拜见皇上。”
轩辕罔极知道纪瑾茹是沐挽裳的心腹,才会重用于她,她的哥哥如今在大司马萧逸尘的手下成为一名少将军,相信纪瑾茹是不会背叛的。
“纪尚宫,你为皇后制作的发簪,有没有可能用其他的材质复制一副。”
纪瑾茹并不知皇上用意,每一件宝石都是独一无二的,“皇上,这世上不能够找到相同的两片叶子,宝石也是一样的。即便样式相近,也无法完全复制纹理,可以通过煅烧玻璃填补宝石的瑕疵却是有一个很致命的缺点。”
“什么缺点?”
“刚刚填补好的宝石是可以以假乱真的,但是有时效,工艺好的两年左右就会在原有的纹路上裂开,整颗宝石完全毁掉无法再修补。”
“无妨!那就仿制一块一抹一样的。”
“是!属下稍后去选宝石。”
“等等,为了不引起怀疑,为皇后准备宫装首饰要华丽一些,等皇后出月之后送到凤栖宫,就说是朕慰劳皇后的。”
“是!”
轩辕罔极眸中闪过凌芒,两年足够他筹划一切,等宝石裂开阮胜男发现首饰被掉包,就会怀疑她不孕的真相,也便是两人绝裂之时。
西番,漠北牙帐内,中年男子一身皮袍,方头阔面,五官粗狂,卷曲的长发披在肩上,一双碧色眼眸,接到云都传来的消息,神色凝重。
看着对面的两个儿子,大儿子阿史那奈与二儿子阿史那奢。
阿史那古拙,有五个儿女,只有两个儿子,每一个儿子都给予他们尽情展示才能的机会。
“云都城的使者就要来漠北,你们可有对策?”
阿奈道:“父王,儿臣认为只要表现出漠北的诚意,那云都使者找不出毛病也就自己回去了。”
“阿奢,你觉得如何?”
阿奢知道父王一直有一战的野心,不会永远只做一个漠北王。
“父王,先稳住云都的人,再想办法拉拢云都,消除他们的疑心。听说云都城的公主就要及笄了,儿臣想娶公主为妻。”
“已经晚了,听说公主还未及笄便已经许配给铁浮屠的儿子。”
“父王,只要漠北可以解除危机,阿奢宁愿留在云都做人质。”
“难得阿奢如此有心,娶公主孤王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舍不得阿奢!”
阿奈似有所思,父王儿子少,自然舍不得,娶了公主会被留在云都的。
古拙道:“信上说出使漠北的使者是皇后的哥哥,出使漠北也是皇后提出的,皇后才是事情的关键,哥舒家族的男子出了名的多情种子,既然并非新皇的本意,也不过是派人来看看,阿奈就由你来迎接云都使者吧!”
兄弟两人走出牙帐,阿奈伸出手拍了拍阿奢的肩膀,“阿奢,就知道你想到云都繁华之地。你想走,父王还未必放走。”
阿奢朗声笑道:“父王的儿子就是太少了,总想将儿子留在身边,雄鹰本就翱翔在苍穹之上,岂是一方天地可以束缚的。”
“你的心比圣湖的水还广阔,父王是拴不住你的。”阿奈笑着离开。
阿奢见阿奈离开,他是巴不得自己走得远远的,少一个与他争夺王位之人。
他又岂会不知道那公主已经许了人家,渔网已经撒下了,就等着阿奈往里钻。
阿奈回到毡帐,父皇让他迎接云都城的使者,应该就在这两日就会到漠北。
心里面可还记得阿奢要娶公主,如今的局势势必会留在云都做人质,只要阿奢离开,就别想再回来。
公主一日未嫁,就一日不成婚约,派人将铁浮屠的儿子给做了,在无赖到皇室的身上,反正铁浮屠的儿子名声也不是很好,不会怀疑到漠北的身上。
如此一来阿奢就有机会了,父王若是怪罪,也有说辞,一箭双雕。
云都城,永安宫内, 夫妻两个人正在下棋,如今俞宗垣已经到了漠北,稍了消息回来,一切进展顺利。
世安公主的婚事却是一波三折,那世安写了许多的告示,买通了宫中的人带出皇宫,张贴在大街小巷,声称她不会嫁给铁木达,皇上要悔婚,弄得满城风雨。
铁浮屠颜面尽失,皇上安抚,将世安公主囚禁,闭门思过,并且下了旨意公主及笄之日就是大婚之时,一场风波方才过去。
皇宫终于恢复平静,太史芸有了身孕,傅仇陪着在偏殿,良辰美景送孩子去太学。
哥舒蘅下朝之后回到寝宫陪沐挽裳,批阅奏章有些累了,夫妻两人坐下来下棋。
“衍儿,你赢了。”
“皇上是故意让着臣妾。下一局皇上可要认真些,若是皇上赢了,臣妾会下厨烹茶!”
“为了朕与小七的肚子,朕可要好好的下一局。”
两人棋局刚刚开始,殿外传来吵闹声,是神羽卫与男子的争吵声, 两人忙不迭放下棋子。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
雪月从外面奔了进来,“皇上,有人闯宫,被神羽卫和傅统领拦下了。”
夫妻两人都觉得惊诧,究竟是何人胆敢擅闯寝宫,奔出内殿,见铁浮屠在殿外与傅仇交手。
“铁将军!”此言一出,铁浮屠与傅仇都停下手来。
铁浮屠直接冲上殿中,“皇上,公主不同意嫁给小儿,皇上可以退婚,犯不着将小儿给杀了。”
铁浮屠的话让哥舒蘅陷入迷惑,听铁浮屠所言,是铁木达被人给杀了。
“铁将军,当初朕也解释过,坊间的传言是世安不对,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怎么会做出如此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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