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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煞-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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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政帝除了脸色有些差外,就连眼中的威严都不逊色于以前,但是,文政帝身边站着的是三皇子祁承寒。

    都是跪在地的某些大臣看到三皇子与文政帝同进大殿,脑中已经转了几个弯,这些时日文政帝上朝的次数也就那么一两次,传闻文政帝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正是大臣们在战队的时候,今日太后的寿宴,却是看到三皇子于皇帝并肩走着。

    这么明显的意思,朝堂上的老狐狸怎么会看不出?

    文政帝的视线在伏璟的脸上停格了一下,然后直往高位走去。

    贞德太后脸上有些笑意,毕竟今日可是她的寿宴,秦皇后在太后的右侧,脸色有些不好,或许是因为与文政帝并走的三皇子吧。

    秦皇后扶着太后入座后,看了一眼与皇帝相隔甚近位置前跪着的女子时,眼中一冷,这个被她踩在脚底的静妃,因着三皇子这些年的才华,入了文政帝的眼,连着静妃的地位也在这皇宫中水涨船高。

    而此次太后的寿宴,全全是由静妃打理着。

    三皇子能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走到如今的地步,还不是因为身后有靖南王府,秦皇后这般想着,带着一丝冷意的目光看向伏修的方向。

    “都起身吧。”文政帝的声音一出,大殿中的人便是知道,文政帝是真的病了,声音中的病弱之气,不难听出啊。

    “谢皇上!”

    伏璟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江灼,看着女席上的江灼起身后,姚若尘好像在与江灼说些什么,就见着江灼往高位看去。

    伏璟顺着江灼的视线看去,那正是已经起身的静妃,祁承寒的母妃。

    与此同时,祁承寒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今日皇子们都到齐了,大皇子,祁承枫,三皇子祁承寒,四皇子祁承奕,五皇子祁承络,还有两个最小的皇子,六皇子祁承天,七皇子,祁承佑,最小的皇子是双生子。

    由于祁承寒是与文政帝一同走进的,皇子们中的气氛有些僵硬,五皇子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秦恒轻轻的拍了拍五皇子的肩膀处,五皇子剑眉一挑,脸上不自然的情绪隐去。

    文政帝入了慈宁宫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其他国的使臣。

    李由在大殿大门侧,大声的说道:“北国摄政王,到。”

    萧慕一身墨色锦袍,脸色一如既往的清冷,身后跟着的秀苏,还有双手举着锦盒的侍卫。

    北国王爷早在半月前就来到了京城,也没有几个人见到这位北国的王爷,但是萧慕的名声早已传进西秦朝堂。

    是以,待看到萧慕真面目的时候,大殿中的大臣还是有些唏嘘的,同是战场上的枭雄,为何怀王与靖南王府长相就有些粗狂,这北国的王爷就好看多了?

    “见过皇上。”萧慕供着手,声音中没有多大的情绪。

    秀苏是第一次来到西秦,对于这西秦皇宫的宴会陌生得很,见着皇叔这般做,便学着西秦的女子般,福着身子,说道:“见过皇上。”

    文政帝看着萧慕的眼睛微微一眯,说道:“今年摄政王能来西秦,也算是朕的荣幸啊。”

    萧慕闻言,嘴角露出一抹坚毅的弧度,“能来见识西秦的繁荣也是本王的荣幸。”

    文政帝嘴角有一丝的笑意,把视线放在了秀苏的身上,说道:“这是北国的哪一位公主?这些时日皇宫中出了一些事情,如若是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摄政王别介意。”

    萧慕剑眉稍稍的皱起,说道:“这是皇兄最小的女儿,秀苏公主。”

    文政帝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随后说道:“赐座。”

    萧慕闻言,便从身侧的侍卫中拿过锦盒,说道:“这是北国为太后准备的寿礼,还望太后别嫌弃。”

    声音落下,大殿中的人都是往萧慕手中的锦盒望去,北国的寿礼,那定是不简单。

    伏璟轻轻的端起酒杯,并未看向萧慕,把酒杯凑到嘴边时,闻着酒味便放下,便看向江灼,发现江灼的视线在盯着一处发神时,有些好笑,嘴角便出现一抹炫目的笑意。

    萧慕把锦盒打开,看着锦盒中静静躺着的一朵金莲,金莲中央有一颗舍利,萧慕说道:“释迦牟尼佛指舍利。”

    萧慕的声音落下,就连江灼与伏璟都是看向了萧慕手中的锦盒。

    释迦牟尼佛指舍利,经历千年的无价之宝?传言得到这舍利者,会延年益寿,消灾解难,就算是将死之人得到也会起死回生。

    文政帝看着萧慕手中的锦盒时,有一股亮光闪过。

    太后嘴角有些笑意,便说道:“北国有心了,这般贵重的宝物拿来赠与一个老婆子,真是破费了。”

    萧慕淡然一笑,说道:“如若放在北国的国库中只是一件死物而已。”萧慕说着把盒子微微举起,说道:“北国祝太后延年益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谁不喜欢听好话,谁又不喜欢宝物?更何况还是这般贵重的宝物,释迦牟尼佛指舍利早就传闻在北国,却不知落入了北国的皇室中,今日北国拿着释迦牟尼佛指舍利给西秦太后做寿礼,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太后身侧的嬷嬷便走下高位,往萧慕走去,萧慕脸色平静,把锦盒递入嬷嬷的手中后,便往男席的坐位上走去。

    秀苏跟着萧慕,与萧慕一同入座在男席的位置上,她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江灼,秀苏来这西秦就对两个人好奇,一是在漓江城遇到的那个人,还有便是长得与她皇婶的女子。

    因着北国拿出了这般的宝物,就是不知后面的给太后什么礼了。

    “西域太子到!”

    江灼也是往大殿大门处望去,西域的太子,江灼听闻过大名,安九君。

    西域原来也是一个依附西秦的国家而已,但近几年西域发展迅速得有些猛,让西秦都有些望尘莫及。

    本该衰落的国家,却是被一个新晋太子给扭转了乾坤,从西域边疆的军队,到朝堂的整治,让西域那些迂腐的老臣都拍手叫好。

    安九君这三个字,在西域仿佛神的存在,好像没有安九君解决不了的事情。

    当然因着西域太子亲自进来西秦,西秦的大臣,更是想见一见这个西域的太子。

    随着大殿中的安静,大殿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也是很清晰的能听见。

    走在最前面的男子一身青色袍子,黑发束起,露出一张完美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轮廓,一双可比星辰的双眸,让人看不出眼里深处有任何的波动,挺拔的鼻梁,朱色的唇,如若伏璟是温润如玉的公子,那安九君便是一个谦谦君子。

    安九君轻迈着步子走进大殿中央,带着一些书生的气息,也是淡化了大殿中的人对这位传闻的人物远观的心里。

    安九君眼眸深处打量着高位上的文政帝,随即便从脸上绽放一抹温和的笑意,供着手,说道:“见过西秦皇。”

    文政帝看着改变西域的太子是这般的年轻,眼神有些平静,但是只有文政帝自己知道那平静之下有多震惊。

    伏璟嘴角有些笑意,他的情报也有错的时候,看来他得从新定义这个安九君了。

    皇子们对于这个西域的太子,也是早有耳闻,原本以为这个太子也是一位手段毒辣的人物,但看到那一身的亲和力便知道为何能收服西域朝堂的大臣,还能让原本西域皇室没有任何的夺嫡的迹象。

    “太子不必多礼。”文政帝对于安九君的手段,还是有些震惊的。“赐座。”

    伏璟温润的眼睛微微一闪,用一身的亲和力解化别人的心房,随之揣摩着人心,就连他不得不佩服安九君了。

    “九君谢过皇上。”说话间脸色有些亲切,说道:“此番九君来西秦不光是给太后贺寿的,还是来寻求帮忙。”

    “在西域的时候,偶遇一个高人,他给九君出了三道难题,这三个问题困了九君许久,想着西秦多有奇人,便来西秦寻求帮忙的。”

    伏璟嘴角的笑意有些深,他把刚刚放下的酒杯又重新端起,轻抿了一口,能让伏璟喝酒这还是第二次,第一次是江灼上次去未央宫时,此次,是他伏璟遇到对手了。

    文政帝的脸上有些笑意,“哦?还有事情是太子解决不了的?还让太子到西秦寻求帮助?”

    “皇上说笑了,九君也不是神人,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安九君带着和煦的笑意说道。

    文政帝的笑意中有些浅浅的讥意,说道:“太子说的是,俗话说一人难解,但有很多人便不难解,集合众多人的智慧,朕想太子的问题那便不是问题。”

    安九君微微垂眸,说道:“不愧是第一大国,倒是显得九君矫情了。”

    祁承络看着这西域的太子,眼中亦然是讽刺的笑意,他倒要看看这个能把西域解救的太子,会出什么样的难题,真当西秦没人了?

    “不知太子的的难题是什么?”文政帝皱着浓眉问道。

    安九君站得笔直,脸上的笑意让女席上的祁玉娴都有看傻眼,这个西域太子完全跟伏璟不一样,伏璟虽然脸上也是时时刻刻噙着温润的笑意,但温润的近不了身。

    而安九君则是一身的亲和力,能轻易的让人卸下心防。

    随之便响起安九君的声音,“第一个问题,有一术士在大街上摆摊,出售秘法三条:一是持家必发;二是饮酒不醉;三是生虱断根。秘法之秘,用厚纸密封,郑重其事地摆着,每包标价铜钱三百。买者拿回家中拆开一看,里面写着六个大字,个个哭笑不得,大呼上当。”

    “不知皇上能猜出是六个什么字吗?”

    文政帝闻言,脸上有些不自然,这个是什么问题,还猜字?眼睛一沉,说道:“第二个呢?”

    安九君浅浅一笑,“有一老翁,临终前留下遗书,分别交给五岁幼儿和女婿。遗书中说:六十老儿生一子言非是我子也家产田园尽付与女婿外人不得争执。数载后,其子成年,要与姐夫分家。二人争执不休,只好去衙门打官司。”

    女婿申辩道:“岳丈大人遗书上写!六十老儿生一子,人言:‘非是我子也!’家产田园尽付与女婿,外人不得争执。”县令收下遗书,下令暂时退堂,明日再断。次日一升堂,县令即说:“遗产应归儿子继承!”说罢,将两份由他标点了的遗书发还老翁儿子和女婿。那女婿一看,哑口无言,只好从命。”

    “那县令在老遗书上怎样标点的?”安九君和煦的看着文政帝。

    文政帝脸色越来越黑了,这西域太子是特意来找茬的是不是?

    安九君继而说道:“雌雄谁先有?”

    安九君的声音落下,大殿鸦雀无声,文政帝脸色难堪,大臣更是,就连祁承寒都挑起了剑眉,这个西域太子是想做什么,这是什么题?

    伏璟脸色未变,只是淡笑的看了一眼安九君,这完全就是有备而来,他温和的问道:“不知太子准备给多长时间来解答。”

    安九君看向温润声音的主人,亦然温和的说道:“三道难题,三个时辰。”

    文政帝脸色微微一变,安九君的这三个难题,分明就是来挑衅西秦的,简直嚣张到了极致,真以为西秦没人?

    整个大殿中的人,怕是只有伏璟,萧慕,江灼,安九君脸色自然了。

    正是安静之际,安九君便说道:“不知有谁能替九君解答这三题吗?”

    文政帝脸色微微一黑,说道:“可有哪位爱卿能解答?”

    古悦嘴角勾抹出一道浅浅的笑意,看着对面五皇子脸上的冷意,说道:“靖南王府的世子妃不就是才华横溢吗,想来这些难题对于世子妃来说,定不是什么难题。”

    说着偏头看着江灼,笑着问道:“是不是,璟世子妃?”

正文 第98章 与君随

    “是不是,璟世子妃?”

    江灼看着古悦那双有些单纯的眼睛,也没有顾忌向她看来的众多视线,嘴角带着讥意,说道:“不知郡主是从谁的口中得知本世子妃才华横溢的?”

    古悦看着江灼嘴角的讥意,脸上的笑意也慢慢的淡去,说道:“当初怀王妃能以一篇君令策惊遍整个齐北之地,也正是这般,怀王爷才是娶得怀王妃,世子妃是怀王妃的妹妹,想来也是才华横溢吧。”

    大殿之中的人听及去年怀王妃写的君令策时,就连现在脸上都还有些惊艳,江家能培养那般才华横溢的女儿,那么,江家其他的女儿也不会差,是以,那些男席上的大臣们看着江灼的眼神都变了变。

    虽然不知这个西域太子说出这些问题到底是为了什么,但若如能解决,那是再好不过了,即保住了西秦的颜面,也能体现出没有什么题能难住西秦。

    江灼深不见底的眸子微微一眯,看着古悦的有些深不可测,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怀王妃是才华横溢,可,江家五姑娘却是笨拙至极。”

    江灼的话音一落,大殿中又是一种气氛,古悦脸色一冷,她没想到江灼会拒绝得这般的干脆,还是她自己笨拙至极。

    伏璟墨色的眼眸中全是笑意,他的五姑娘会帮着祁家的人?就算是要帮,怎么能白帮?他的视线又看向矗立在大殿中央的安九君,嘴角带着一丝冷意。

    这般公然的挑战西秦,他的情报也不算全错,起码西域是有挑起战事的意思。

    文政帝也是没有想到江灼会这般说,但是想到靖南王府的地位,便把视线看向伏修父子,眼睛一紧,沉着声音说道:“众位爱卿可有知道太子这三个难题答案的?”

    文政帝的话音落下,大殿中刚刚还有些交谈的声音瞬间消失,有的大臣甚至低下头不敢承受高位之上皇帝的眼神。

    江灼冷冽如刀的眼光却是看向对面正看着她的秦恒,嘴角的冷意一扯。

    下一刻便听到秦恒沉着的声音,“早就听闻江家三房的五小姐才华横溢,在怀王妃没有去牡丹宴时,在云阳城有才女身份的可是,璟世子妃,你了。”

    秦恒这般一说,伏璟墨色的眼中有着暗涌在缓动着,伏修深沉的眼睛看了看文政帝,姚若尘却是轻轻的握住了江灼的手,江灼感觉姚若尘手中的力度,嘴角的冷意淡去,她带着一丝浅笑,示意别担心。

    矗立在大殿中央的安九君也看向了江灼的方向,那是一个在众多视线下过分沉静的女子,他嘴角轻轻一动,他倒要看看西秦泱泱大国的实力。

    祁承络也是附和的说着,“世子妃该不会是知道怎么解决,却不说出来吧。”

    “五皇子知道怎么解决吗。”伏璟温和的说着,但是能听见这道声音的都知道声音中带着寒意,“不知道怎么解决就把嘴巴闭上,大殿中坐着的可不止西秦的官员,堂堂西秦皇子不想着怎么帮助西域太子解决这三道难题,却是咄咄逼人的为难一位女子。”

    祁承络脸色一黑,他冷厉的眼睛看向轮椅上的人,突然一笑,说道:“既然璟世子都这般说了,那定是知道西域太子这三道难题怎么解了?”

    安九君在看向那轮椅上的男子时,眼睛深处有着探究,随即收回。

    伏璟平和脸上微微一笑,说道:“巧了,本世子也不知怎么解。”

    祁承络眼神一冷,喉咙堵着的那口气微微一膨胀,差点没把他给噎死。

    秦恒听着伏璟这般说,意味深长的看着江灼,江灼的那双眼睛,他真是想挖出,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从在未央宫与他对视的时候,他就有这个冲动,今日有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古悦看着五皇子脸色阴冷的模样,在是看着伏璟脸上的嘲讽之意,就想起五皇子与三皇子之间的事情,眼神微微一冷。

    “靖南王府的人都是这般的嚣张吗,是没有把西秦放眼里,还是没有把皇上放在眼里。”对与古悦来说,靖南王府在她眼中只是一个小小的王府而已,然而伏璟还是那般的对五皇子,从来都是被太后宠着长大的,骨子里的傲气还是有的。

    果然,大殿之中的人听到容月郡主这般说,瞬间的功夫,大殿中的气氛就不怎么对了,秦皇后带着笑意的看了看古悦,随后把视线停格在江灼的脸上。

    “世子妃,你与怀王妃是亲姐妹,才华肯定是有的,只是世子妃这般推脱,是有什么难处吗?”秦皇后的话语落下后,便往伏璟看去,好似要伏璟开口,江灼才能开口似的。

    秦恒此刻也是附和的说着,“是啊,世子妃,你可得知道若是帮西域太子解了这三个难题,不光皇上要感谢于你,就连西域太子也会感谢于你。”

    江灼柳眉轻佻,这些人一个个的把话说得这般好听,不就是想让她出丑?然后挑起文政帝对靖南王府的心结,顺便为难为难于她?

    江灼却是往文政帝看去,她要趁着文政帝还没有说话之前,先下手,她嘴角轻轻一扬,松开姚若尘握着她的手,便是站起身。

    伏璟看着江灼起身后,薄唇有着一抹好看的弧度,双手十指交叉着,眼中有些深意的看向高位上坐着的文政帝。

    文政帝看着突然站起身的江灼,脸色微微一僵,随即沉着声音说道:“世子妃,知道便是知道,不知便是不知,如若拿无知当脸面,你可知今日你说一句话代表的便是西秦,你可知道!”

    江灼盈盈一笑,直直的与文政帝对视着,说道:“皇上是不是说得有些严重了,今日本就是太后的寿宴,或许西域太子只是丢给西秦三个难题助兴一番而已,何来臣媳代表西秦一说,再说了,这朝堂之上,上有博览群书的太傅大人,下有西秦黎民百姓,臣媳一个解不出,那还有西秦千千万万的能人异士,臣媳就不信没有人能解答太子问题的人。”

    文政帝脸色微微一变,看着那个与他对视的女子,他眼睛眯了眯,隔了好半响才说道:“世子妃说的没有错,西秦能人异士甚多,只要太子的题是人出的,便不会没有人解不出。”

    安九君脸上的笑意有些深度,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刚刚为难这女子的人都是想在这大殿之上看这女子出糗,然而,好像这世子妃并没有如那些人的愿,一句西秦有千千万万的能人异士,便解化了那些所有为难她之人。

    秦皇后脸色依旧如此,但是那双雍容的眼中有些冷意,若不是这个江灼,她的女儿怎么会落得那般下场。

    秦恒大手紧握着酒杯,轻笑一声后,便一仰而尽。

    江灼听着文政帝的话语,便走向大殿之中,一身白色锦衣裙有些飘然,芊芊细腰盈盈一握,她嘴角有些懒散,正直韶华年纪的江灼,又为人妻,那种雍容端庄之气与眉梢的妩媚混合一起,有种让人呼吸都停滞的风华。

    从安九君的脸上轻轻划过,随即侧头看向文政帝,嘴角带着笑意,说道:“西域太子的前面两题,臣媳听闻过,不过……”

    她却不知她稍稍停顿下后嘴角的笑意,是有怎般的风情。

    文政帝脸色微微一冷,他就知道这个江灼不简单,能这般轻易的走到大殿中央,还这般胸有成竹的说道,江灼要跟他谈条件,文政帝沉声道:“不过什么……”

    “皇上,若是臣媳解出了太子的三道题,臣媳便向皇上要一个恩准,可行?”江灼声音淡淡的,听到大殿中那些大臣的耳中,却是有一种大逆不道的感觉,什么叫解了难题,便要一个恩准,更何况江灼是靖南王府的媳妇,若是靖南王府要皇上身下的椅子,也能恩准吗?

    文政帝脸色有些难看,但是看着安九君脸上的笑意时,紧着眼睛,说道:“你先说是什么恩准,还有,你能保证,能完全没错的解出这三道题。”

    江灼淡然一笑,说道:“能保证。”

    然而江灼口中的能保证,却是让有些人笑了起来,祁承络看着江灼,意味深长的一笑,先别说前面那两稀奇古怪的题,就单单说最后一道,雌雄谁先有?江灼知道?呵呵……

    伏璟眼睛微微一眯,温和的说道:“小灼。”

    江灼看向伏璟,眼中流转着的是两人之间的情愫,随即收回视线,伏璟温润的双眸微微半垂着,只看到他嘴角的弧度慢慢淡去。

    “臣媳的这个恩准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要求,只是一些小女儿家的心思,还望皇上恩准。”江灼带着笑意的说道。

    文政帝眼睛微微一紧,看着下方大殿中站着的女子,那坦然的气势着实有些让他意外,便说道:“小女儿家的心思,朕便恩准了。”

    文政帝此番一说,那些还想阻止的大臣们,便立即收住了嘴,看着江灼的目光又不一样了。

    与萧慕相坐的秀苏在萧慕的身边轻声说道:“皇叔,这世子妃可真不简单,要是我被这么多人看着,早就慌了神了,世子妃还这般的淡然。”

    萧慕冷然的目光从江灼的身上收回,随即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然而,江灼好像并未有对文政帝口中的恩准满意,她说道:“都说君无戏言,臣媳也知道皇上不会出尔反尔,不过,臣媳也不是什么君子,臣媳只是一个小女人,所以,”她带着笑意看着文政帝,“所以,还是皇上给臣媳一道圣旨才能让臣媳安心。”

    话音一落下,文政帝脸色一黑,便听到秦皇后的呵斥声,“大胆!”

    江灼明眸一晃,凛冽的眼睛看向秦皇后,说道:“不知臣媳那一句说错了,让皇后娘娘这般动怒?”

    “你以为圣旨是什么!你想要便能要的吗!”秦皇后端庄的坐在高位之上,俯视的看着江灼,眼中全是冷意。

    “圣旨是什么?”江灼嘴角噙着的是天真的笑容,“可皇上已经恩准了,只是给一道圣旨让臣媳安心下,怎么了?”

    “你!”秦皇后脸带黑色,却是被太后的声音打住,“皇上啊,今日是哀家的寿辰,这世子妃也不过是有些小女儿家的心思,她能保证解出西域太子出的难题,给一道圣旨怎么了,只要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要求,你就准了吧。”

    文政帝听着太后都这般的说了,脸色缓和了许多,说道:“好,朕就如了你的愿,等太后的寿宴一过,就给你一道安心的圣旨。”

    江灼浅浅一笑,说道:“趁热打铁,皇上应该知道,毕竟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呢,所以,还请皇上此刻给吧。”

    江灼这般的咄咄逼人,让古悦脸上的笑意更浓,她说道:“世子妃这般胸有成竹,让皇上给你一道圣旨,可是,若你没有解出来怎么说?是不是也应该治你一个妖言惑众的罪,把你打入天牢?”

    古悦这般说,便被身侧的长平公主狠狠的扯着衣袖,然而古悦并未看着长平公主,继续说道:“是不是啊,世子妃?如果你没有解出难题,你敢在天牢呆上两个月吗?”

    江灼眼神有些凌厉的看向古悦,这个小丫头,真是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真当以为她好欺负是吗,嘴角轻掀,“我敢在天牢中呆上两个月,容月郡主敢来解难题吗?”随即脸色一冷,“不敢就给本世子妃闭嘴,姑娘家的嘴如此的嘴碎,当心、嫁、不、出、去、”

    “你!”古悦看着江灼凌厉的眼神,随即又看向五皇子,发现五皇子并未有看向她,她心里不失落是假的,还想反击江灼的,但是想到那句姑娘家嘴碎嫁不出去,又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安九君看着离他不远的女子,目光中透出淡淡的打量,模样算是上层,但是看着这女子的第一眼,女子身上的淡然气息已经远远盖过了她的容颜,这种淡然与端庄的气息混合一起,更是让人注目。

    他却开口道:“在下西域,安九君,夫人可能解除疑惑九君很久的难题?”

    江灼微微侧头,看着安九君,这也算是正式打量,一个能善于用亲切的笑意让别人卸下心防的人,身上的温和之气轻易的接近他想接近之人,可,同样有着温和之气的人,她更喜欢伏璟身上的温和之气。

    安九君这个人,身上的温和之气淡化了他的外表,他把真实的自己埋在最深处,无法让人探究,安九君是个,伪装天才。

    “碰碰运气,如果都能解出那是最好不过,若是解不出,还望太子别见怪,毕竟我也不过是区区小女子。”

    安九君心里有些笑意,好一个区区小女子,能这般在一国之君面前的区区小女子,他还真不会把她当做区区小女子,眼眸中出现一抹笑意,说道:“那夫人便请答题。”

    江灼眉梢一笑,她下意识的看向伏璟,发现伏璟也看着她,与伏璟相视一笑后,便看向文政帝,说道:“既然太子都这般说了,臣媳也不急着皇上给那道圣旨,一切等解出难题后,臣媳在像皇上求这道圣旨可好?”

    文政帝看着这般的江灼,脸上缓和了许多,这就对了嘛,你有解出了在说嘛,大家都长着眼睛,他堂堂一国之君难道会忽悠一个小女子?

    “朕准了,若是靖南王府世子妃能解出西域太子的难题,朕便给世子妃一道圣旨。”

    江灼双手交叠着,脸色一正,福着身子,说道:“臣媳谢过皇上。”

    安九君的脸上笑意也越来越深,说道:“世子妃,请答题。”

    江灼眉宇间有些笑意,说道,“太子的第一题,是猜字,是吗?”

    安九君淡然一笑,“正是,刚好六个字。”

    “勤俭,早散,勤捉。”江灼眼神有些笑意,对着安九君说道:“我说的对吗?太子?”

    安九君嘴角的笑意微微凝固住,说道:“哦?何以见得?”

    江灼反而大气一笑,继续说道:“太子的第一道题是说一位术士出售秘法三条,一是持家必发,二是饮酒不醉,三是生虱断根,然而难道不就是在说百姓们,勤俭,早散,勤捉,便能持家必发?若是人人都懂的这六个字,这天下还有穷人和富人之分吗?”

    安九君听闻后,凝固着的笑意彻底展开,有些魅惑,他看着江灼,说道:“好,世子妃好才华。”

    江灼微微颔首,她又往伏璟看去,伏璟脸上全是笑意,他就喜欢江灼这般模样,任何时候都是淡定自若,他的五姑娘是真的不适合那些后院,然而在这大殿之中看着江灼的人这般多,他突然想把她藏起来。

    文政帝脸上也全是笑意,好一个勤俭,早散,勤捉,若是人人懂得这六个字,天下还有穷人和富人之分。

    秦恒与祁承络脸色也是开始严肃起来,原本只是想江灼出糗的,来解这些时日的怨气,哪只江灼却是真的能解出,他们看着江灼的眼神瞬间变了变,这男人啊,特别是这种玩弄政权的男人,对女人比较挑剔,然而这些男人遇到的女人个个不是空有皮囊,便是手段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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