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闺中煞-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伏修闻言,便是往江允华的尸首一晃而过,说道:“既然是你姚家的责任,你也说了不是你姚家做的,那就得给江家一个交代。”
“背后凶手就由你姚家来查,一个月内给江家一个交代。”
伏修身侧的余晖闻言,正想拍手称好,王爷真是大体贴了,知道姚家的实力,不把这个难缠的案子交给他,只是心里刚刚说着靖南王体贴,便听到靖南王的声音。
“余大人尽力配合姚家,早日找出凶手,云阳城、整个齐北可没有只手遮天的人。”要不是太妃亲自让他来管管这些破事,他伏修可真是连门都不想出。
他能查吗?他当然知道是谁,从那个小丫头把蒋怜儿带走后,他可是一直盯着呢,可是看在自家儿子的份上,他能把那个心狠手辣的丫头给揪出来?
伏修这般想着,倒是对那个小丫头有几分满意了,嗯,甚好,有他的风范,有他伏家儿媳的风范。
在看了一眼姚庆绝与江宁鹤,伏修精明的眼睛轻轻一闪。
既然江姚两家从来没有把靖南王府放在眼里,那就让他们闹去吧,闹得越大越好。
而伏修口中说的让姚家给江家一个交代,在场的人都在想,什么交代?一命抵一命?怕是最后被姚家交出来的人一个被连累的小鬼……
而江宁鹤看着靖南王都这般说了心中虽然很不痛快,脸上的神色好似比刚刚好了很多,奈何死的是他的儿子,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王爷,要是一个月之内姚家给不了说法,草民就算去京城皇宫告御状也要给草民儿子一个安息的说法。”
江宁鹤这般说,让伏修与姚庆绝都是脸色一冷。
“姑父非要这般说,那姚家也拭目以待,看姑父怎么个告御状法!”说话的姚夙煜,他跟他爹一样,从来就是看不上这个姑父,是以,他也想看看这个江宁鹤到底想怎么般。
无非就是仗着京城的钱国公府,奈何江老夫人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在回京城了,要是钱老国公驾鹤西去,谁还认识江家的人?
伏修看着江宁鹤的神情,声音中有着不可无视的威严,“江老爷还是先把江大少爷入土为安。”
说着便是对那些满身盔甲的士兵说道:“把江大少爷给抬回江府。”
“是,王爷!”
江宁鹤还想阻止,还想跟姚家争执几句,奈何说话的是齐北的天,就算他是云阳城的大佛,他也不敢与天作对。
而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蒋家人此时便是开了口,蒋家的主子蒋子天,因着蒋家在齐北世家中是排名最末的,说话的分量便没有江姚两家硬气,又因着蒋青青勾搭两个男人在云阳城中流传着,也是让他好没有脸。
奈何蒋青青是捧在手心中长大的女儿,就算死得这般残,他也是想把蒋青青给入土为安。
“王爷,草民有一事相求。”蒋子天从姚庆绝来一直没有说话,齐北几大世家的主子都是心照不宣的知道彼此的家底,姚庆绝有多狠,他也是知道,所以,自己女儿在姚府中死的这般残,也没有说什么,但是,日后的日子谁说的准呢?万一他蒋家翻身了呢,他得把这个口气留到姚家衰落时……
伏修看着蒋子天,口气也是变软了不少,说道:“蒋老爷,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草民深知自己女儿的性子,奈何被歹人这般伤害,就连死后名声也没有,但是,还请王爷替草民找一找草民女儿的尸首,就算、就算云阳城中全是草民女儿的流言蜚语,草民也是想把草民女儿入土为安,让她安息。”
蒋子天也算是一位好父亲,对蒋青青,对蒋怜儿,奈何经不起自家府上的那母老虎,蒋怜儿被逐出蒋府已经很让他愧疚了,如今蒋青青这般,难道是老天爷对他以往所做的罪孽,来的报应?
伏修看着蒋子天的模样,好似一时之间那男人老了好多岁,便是说道:“余晖。”
“微臣在。”
“把整个云阳城每一个角落都给本王找,直到找到蒋大小姐的尸首。”
“是,王爷。”余晖也是心惊不已,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才是把蒋青青的皮给剥下,而那具血淋淋的尸首呢?想想那血淋淋的尸首,余晖都是唏嘘不已。
“多谢王爷。”蒋家来的人只有蒋老爷与蒋家的管家,蒋青青的母亲听闻这个消息时,已经晕了过去……
伏修看着这个是这般的好说话,在看看江姚两家,便是说道:“既然事情都这般了,死者为大,要先入土为安,查凶手这件事情,姚家必须给江家一个交代。”
“是,王爷。”姚家三父子齐声的说道。
江宁鹤见着伏修都这般说了,他还能怎样?
“都散了。”伏修离开的时候对着在场的老百姓说道。
而江允华的尸首被抬回江家的时候江老夫人又晕了过去,而姚氏便是趴在江允华的身上哭着怎么也不肯放手。
而姚家中……
姚夙白斜长的凤眼中全是盯着面前的人,冷声道:“查清楚了吗?”
“爷,小的查清楚了。”姚铁说着便是从怀中摸出一张请柬,嘴里也是开始说道:“那日江老太爷与江老夫人从府上离开的时候,大公子的确与姚卿说要单独给五小姐请帖,看,这就是打算送给五小姐的请帖。”
姚夙白却是想起那日在大堂外听到姚夙蘅与姚卿的谈话,双眼一冷,又是问道:“那你查清楚大哥要对小灼做什么吗!”
姚铁脸色一白,说话也是吞吞吐吐的:“那个、爷、姚卿没有与小的,没有与小的说。”
“说!”姚夙白看着姚铁的模样便是怒吼道。
姚铁身子一抖,立马说道:“大少爷是想着爷你不是自小就喜欢五小姐吗,想着这次江家的事情有五小姐的手笔,便是想把五小姐给弄进府中,然后,然后,然后、”
姚铁说着看着满是冷意的少年,忐忑的说道:“然后让你与五小姐有什么,就、就可以把五小姐给纳入府中。”
姚夙白此时的脸色阴得冷滴出水,他嘴角轻轻一动,“纳?”
“我是要娶!”说完猛的就是抽过姚铁手中的请帖,一脸冷意的往姚夙蘅的院子走去。
姚铁在身后追着,“爷,爷,你不能去大爷的院子,你不能去唉,哎哟,小祖宗唉。”
“砰”的一阵开门的声音,刚好在喝药的姚夙蘅看着一脸冷意走进来的姚夙白剑眉一皱。
“又是谁把你这个小祖宗给惹到了?都这般大了还不知道收敛一点。”
“啪”的一声,姚夙白手中的请帖狠狠的摔在了姚夙蘅一侧的小桌上,说道:“大哥是想对江灼怎么样?”
眉宇间有些苍白的姚夙蘅看着还没有送出去的请帖,剑眉相皱,“你知道了?”
“说啊!你要对她做什么!”
姚夙蘅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药碗把请帖拿起,轻笑道:“大哥记得你从去江家第一次回来就嚷嚷着说要娶江小五了吗,大哥想着你们都这般大了,趁着祖母的寿宴给你们制造一个机会,依照江老夫人的性子不会让江小五嫁给你的。”
姚夙蘅说这便是把手中的请帖放下,继续说道:“要是当着齐北所有世家的面姚家向江家提亲,江老夫人不会不同意,倒是你抱的美人归,做哥哥的也算是满足了。”
姚夙白一听姚夙蘅的话,刚刚还脸色微冷此刻缓和了许多,但声音依旧是冷的,“真的?”
“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姚夙白盯着姚夙蘅的脸看了许久许久,才是转身走出房间。
姚夙蘅看着少年来的也快走得也快,淡淡一笑,又重新把请帖拿起,声音中满满是冷意,“我还没有动手,你个小丫头就先下手为强了,江小五啊江小五,本公子倒是把你小看了。”
“只是,还有下次吗……”
阴冷的声音在这房间中飘散……
……
江府中全是白绫白灯笼,就连下人穿着的都是白色衣物,腰间系着的是一根麻线,这也无疑不是在说,江允华在江府的地位。
而作为江允华的妹妹们,自是要在灵堂中的。
此时的灵堂中只有江暮词与江灼,两姐妹相继跪在一起,在烧着冥币,气氛也是格外的诡异。
“五妹妹,你害怕吗?”江暮词轻声的问道。
“怕什么?大哥终究是死了。”轻描淡写的话语让江暮词脸色微微一冷,继而又听到那道清凉的声音:“三姐姐是在怕吗,放心吧,大哥睡得可安详了。”
“江、灼。”江暮词字眼明了的喊着江灼的名字,“难道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报应是什么?二姐姐知道吗?”江灼说着带着一丝笑意的看着江暮词,眼中更是有几分挑衅。
江暮词脸色更是一冷,寒意从身上发出,“报应便是,自己所做的孽让亲人来尝还。”
江灼闻言,柳眉一挑,随即淡笑,“是嘛,那二姐姐可要好好的尝试什么叫做报应了。”
“还有啊,大伯母最近情况也不怎么好呀,二姐姐这些时日可千万不要在妹妹面前晃悠,要是万一哪一日妹妹我看二姐姐不顺眼,那妹妹也会在大伯母面前说说什么刺激的话,好让大伯母的身子好的快一些。”
“江灼,你敢!”
“我为何不敢?”江灼猛的就是手中所有的冥币全部仍在火盆之中,火盆中的火焰立即升起,照在少女的两上,很是诡异,只见她淡淡的笑意中全是冷意,“你敢动我爹娘,江暮词,江允绝不是第一个。”
说完便是起身,眼中全是冰凉,才开始呢……
江暮词秀手紧捏着白色的冥币,气息都是憋了许久才是咬着牙说道:“大哥,你在天有灵,保佑妹妹替你报仇。”
……
在西院中的一个院子中,那书房中被绑着一个女人,看着那在贵妃椅上躺着背对她的男子,便是冷声的说道:“江允阑,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背对着她的男人好似并不想理她,她气结,“江允阑,你要杀便杀,要打便打,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啊,你说话啊,你哑巴了!”
从昨晚被这个背对着她的男人给扛了回来,对,就是过扛,一回到这个房间就是把她给绑着,一晚上的时间就是说了三个字。
他说,“别跑了。”
而那贵妃椅上的男人好似睡着了一般,还是没有理蒋怜儿。
“江允阑,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好似男人真的睡着了,听着蒋怜儿的声音身子动了动,说道:“你别给老娘装睡,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蒋怜儿一直盯着那背影,心情也慢慢的沉静着,隔了好久那背对着她的男人才是翻身然后慢慢做起身,与她对视,他们的距离很近,很近,江怜儿看着那眼中还有几丝慵懒。
“你说要杀要剐是吗?”那道声音很沙哑。
蒋怜儿看着江允阑的模样,脸色微微一白,硬是逼着自己与那个男人对视,“对,你要杀要剐,随便你。”
“那我娶你好不好。”
这道柔软的声音直击蒋怜儿的内心,却是怒吼道:“江允阑!我们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蒋怜儿,你为何这般心狠?是我没有江允华好利用还是怎么样?你为何那般对我?为何那般对我!”最后一声是吼出来的,而蒋怜儿清楚的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中有着哭泣的声音。
“不是!”蒋怜儿同样吼了出来,“我从来没有想要利用过你,我与江允华的事情更是与你无关。”
“那你为何在我要向你爹提亲的时候你反悔!为什么?”江允阑扯着蒋怜儿的双肩,冷声的吼道:“为什么?你说啊,为什么你要反悔!”
“因为我不爱你啊。”蒋怜儿声音轻轻的,看着江允阑的那张脸,眼中亦然有着淡淡的湿意,多少年了?她的人生好似从她娘死了后,就开始放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正是做着想要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梦时,却是被另一个男人强要了身子。
她清楚的看到了那日江允阑从蒋府出来的落寞,她失声痛哭,后来呢,后来因为蒋家中的那个女人还有女人的女儿,硬生生的逼着她被逐出了蒋府,那个时候她心灰意冷,却是发现有了身孕。
她不得不去找那个要了她身子的男人,最后江允华把她养在了城中的一个小院子中,那个时候的年少无知,却是换来今时今日这般狠辣的蒋怜儿,江允华有多狠毒就让蒋怜儿觉得江允阑有多好。
奈何这些年两人没有在相见一次,蒋怜儿也没有关注过江允阑,本来就错过的事情,那便洒脱一点,就当谁都没有出现在谁的世界中过。
她这些年只想让江允华死,那日在醇白楼时,她看到了江允阑,看到她最狼狈不堪的模样,她下意识的闪躲,奈何那个男人根本没有把视线看向她,当时的心里还很窃喜,真希望她们从来没有认识过一般。
那日在靖南王府时,江灼问她,她与江允阑是什么关系,这多年还是第一次从一个人口中说起,她与他的关系,什么关系,没有关系……
蒋怜儿却是明显感觉到那双大手在用力,她的视线有些轻飘,相隔咫尺的男人眼中却是滚出一滴泪,沙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却像是在敲击着她的心。
“那你是爱江允华是不是。”
蒋怜儿鼻子微微一酸,“江允阑,你别这样,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何必在念旧中迟迟不肯认清真相。”
声音一落,却是见到江允阑手中拿出一把匕首,冷声道:“蒋怜儿,你想让我认清现实是吗。”
却是见到江允阑猛的把绑着蒋怜儿的绳子给割开,又是把匕首塞给蒋怜儿的手中,对着他的心脏,冷声道:“那你把我的心给挖出来吧。”
“那样我就可以认清现实了。”说完猛的就是一用力。
“江允阑。”是江怜儿的尖叫声,“你这个疯子!”
“哐当”匕首瞬间被蒋怜儿给扔在了地面上,却身子猛的扑向男人的怀中,耳边仍是传来轻柔的声音:“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你别跑了。”
蒋怜儿眼睛此刻已经模糊不清,他还爱她是吗,所以江灼才说他把江允华给打了,还被关进了祠堂。
“江允阑……”就算这样她还是忍不住想拒绝,她不配。
“你别说话,你只要听我的就好了,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我们在一起离开,再也不要回到这里,我带你走遍西秦的每一个地方,还有西域,还有草原,我们浪迹天涯好不好。”此刻的江允阑像个孩子般的说着,又怕怀里的女人拒绝,小心翼翼的说着。
“江允阑……”
“你别说话,这辈子只有这次你听我的,其他的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
因着齐北的习俗,在人死的当天只要主人家把灵堂给弄好后,就会有人来吊唁,而江府晌午一过,来江家吊唁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江家的每个人今日都是出现在了江家正院的大堂之中,每个人都好似很忙,又好似挺清闲的,而江家中,江允华的死,好像只给东苑的人与江老夫人打击。
江灼笔直的站在灵堂的一侧,来一个人吊唁,便是轻轻的行礼,不知何时江允阑出现在了她的身侧。
江灼柳眉一挑,却是想起莫宥说的蒋怜儿被她二哥给绑了,她稍稍的移动着步子,与江允阑轻声道:“你把蒋怜儿弄去哪里了?”
江允阑此刻的脸上很是正经,他认真的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少女,说道:“这是大哥的灵堂,你也不认真一点。”
江灼嘴角一抽,看着江允阑的模样好似真的在为江允华伤心是的,“那二哥可真认真,真是让小妹佩服之极。”
“小五啊,告诉你,姚夙蘅此番没事了,他不会放过你的。”江允阑看了一眼对面站着的江暮词一眼,同样的,江暮词也在看向江允阑两人。
江灼闻言,面前有一个人来吊唁,她和江允阑都是行着礼,声音柔柔的,“我记得二哥不久前也说过这句话,说,江允华不会放过我的。”
说完少女看向那一口摆在大堂中央的棺材,说道:“不会放过我的,好像死了。”
江允阑剑眉一挑,“你这个小丫头,你别拿江允华与姚夙蘅相比。”
“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江允阑,你想干嘛?”江灼却是侧头淡淡的看向比她高的男人,还要微微抬着下巴才能看清江允阑的表情。
“今日也不简单啊,二哥过来就是给你提个醒,还有,三叔马上也到了。”江允阑淡淡的说着,目光一直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江暮词。
“爹爹今日就到吗?”江灼有一丝的诧异,但是想着江宁裕,胸膛中亦有一股暖流,她爹回来了。
“灼儿,你小心江暮词。”江允阑说着便把视线给收回,继续说道:“我还有事情,就先回院子了。”
“蒋怜儿是不是在你院子中?”
只见江允阑嘴角轻轻一扯,说道:“她是你嫂子。”
江灼一愣,便是看到那一身玄色锦袍的男人已经偏侧走进偏厅。
待她回过神来时,便是看到江暮词那明目张胆的笑意,江灼眉梢轻轻一动,她也朝着江暮词笑了笑。
小心江暮词,这么短的时间,江暮词能做什么?江灼猛地看向那还对着她淡笑的女子,脸色微微一冷。
果然,从大堂正门中带着一群丫环婆子的姚氏气冲冲的像江灼走来,而手中却是拿着一个白布封着的白色布偶,并且布偶上还有长长的头发,在着灵堂之上看着这东西,却是有点吓人。
还没有等江灼回过神,就是见着姚氏啪的一声打在江灼的肩上,声音阴冷无比。
“好你个贱人,这个是什么,是什么!”是姚氏的怒吼声,她手中的布偶立马朝着江灼脸上摔去。
而江灼却是好巧不巧的把那布偶给挡住了,那满身带针的布偶落在江灼的脚边,还能清楚的看到那布偶的脖间有一道红痕,好似吊死一般,江灼冷笑一声,果然跟江允华的死很像啊。
这个时候,江老夫人亦然走进了大堂中,看着姚氏对着江灼满脸的狠意,精明的眼中微微一闪。
“今日是什么日子,你们成何体统!”
“母亲,你看看这个时候。”姚氏从地面上立即拾起那布偶,看着江老夫人向她走来,冷声道:“这是从五丫头的房间搜出来的。”
江老夫人看着那布偶上的生辰八字以及那布偶脖间的红痕,脸色一冷,看着江灼的样子好似要把江灼给吃了一般。
“啪!”这一巴掌却是实打实的打在了江灼的脸上,瞬间的功夫便是起了五个手指印。
“你个贱丫头!”江老夫人刚说完,便是从身后出现一道带有冷意的声音,“母亲,你这是在做什么!”
正文 第61章 明日,我陪你去姚家
江宁裕刚刚进云阳城便是听到江家出了事,那个大侄子更是不幸死了,他还没有来的及去细细打听,便是往江府奔着,只是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刚刚踏进大堂中,就是看到他的母亲狠狠的扇着自己女儿的脸。
江老夫人也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身后传来的声音是自己三儿子的,眼中有些轻飘,江老夫人还没有开口,就是见一脸苍白的姚氏尖锐的声音,“在做什么?”
“老三啊,你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啊。”
姚氏说着把手中的布偶猛的就是扔到江宁裕的胸膛处,“看看你好女儿做的事情,这是什么!这是西秦禁忌的巫术,巫术!”
“你在看看那小人儿身上的生辰八字,是不是华儿的,是不是华儿的!”
“还有那脖间的红痕,红痕,不就是在诅咒华儿被吊死。”姚氏说着那眼中的泪水又是在眼中打转,“果然我儿便是死的这般掺。”
姚氏还是不能对江允华的死释怀,为何在几日的时间,便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想着从江灼院子中收出来的这个小人儿,她脑中便是想着早上被抬回来的江允华……
“老三你回来的正好,今日我到要看看江家养的这个贱丫头还有什么好说的!”姚氏说着脸上却是噙着阴冷的笑意,“在西秦玩弄巫术可是要杀头的。”
江宁裕脸色一冷,还没有开口,便是听到江灼凉幽幽的声音,“大伯母只是说对了一半,在西秦玩弄巫术是要杀头,还有、”
“诛、九、族、”
果然,不光大堂中姚氏脸色一白,就连江老夫人的脸色也是瞬间苍白,西秦元年京城赵丞相府出现过叫魂一术,当年赵丞相之女是先皇的贵妃,当时皇宫中的皇子除了赵贵妃育的七皇子外,其他的皇子公主个个都是精神失常,并且每晚整个皇宫都是孩子撕心裂肺的哭闹声。
先皇也是烦恼至极,后来在丞相府中被皇帝抓到了现行,在丞相府中的一个偏远的小院子中,一个模样怪异的婆子在拿着铃铛叫嚣着。
然而,那婆子前方处的桌子上摆放的全是皇宫公主以及皇子的生辰八字,生辰八字都是用带着黑狗血的银针给固定住。
当时先皇就大怒,就在当晚就把丞相府全部人口给打入了天牢,而在第三日的功夫,赵贵妃被打入冷光,而赵氏九族,全诛。
时隔这么多年,江老夫人仍是能想到那天京城菜口场,一颗颗脑袋被掉落,那一日先皇便下令西秦禁忌巫术,拿巫术来谄害皇室中人更是大逆不道,而西秦的律法中也多出了一条,碰巫术者,诛九族。
江老夫人带着冷意的看着江灼,声音倒是有几分收敛,“照五丫头的意思,这不是你做的小人儿?”
江灼轻轻的摸了一下已经红肿的脸,淡淡一笑,“老夫人为何这般认为呢?难道老夫人真的相信把一个小人儿身上写着大哥的生辰八字,然后弄出大哥吊死的模样,就真的能把大哥给诅咒死?”
江灼清凉的双眸深幽幽的看了一眼江暮词,说道:“大哥被关进姚家在先,吊死在城墙在后,你们不去找真正的凶手,而是来找我一个小小的闺中女子,是江家不敢把姚家怎么样,所以才想把大哥死的责任推脱到孙女身上来?”
江老夫人冷眼的看着江灼,而姚氏却是不干了,看着江灼的那一张脸,便是尖声道:“这府上谁还不知道你五丫头的这张嘴,要是你真没有诅咒你大哥,为何这个小人儿会出现在你的院子!”
“为何?”江灼淡淡的看着姚氏,“侄女也想问问大伯母,今日是什么日子,为何大伯母却是去了侄女的院子,还好巧不巧的找到了这个所谓诅咒大哥的小人儿?”
“你!”姚氏冷冷的看着江灼,心中却是想着,白氏那般好拿捏的人生的女儿确实比狐狸都还狡猾,“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五丫头,你敢当着你大哥的面,说跟你没有关系吗?”
江灼柳眉一挑,深深的看了一眼江暮词,说道:“我当然敢当着大哥的面说跟我没有关系,可是,大伯母啊。”
“要是真的这般的话,大哥能听见吗?”江灼说着但是走向那摆放在大堂中央的棺材,轻飘飘的说道:“大哥啊,你可睁大眼睛看好了,妹妹我可没有害你什么,要是你真的能听见啊,今晚就去见见大伯母,告诉大伯母谁是凶手,不然大伯母逮着谁就是说谁是害你的凶手,要是冤枉了好人可怎么办,这样可是会让大哥你就算死了也不得安生的。”
大堂中央的人听着江灼这般说,脸色都是微微一变,听着江灼这般说,真是越说越玄乎,谁还真的见到过什么鬼了?
而江暮词看着这般的江灼,淡淡的说道:“既然五妹妹说大哥一死跟你没有关系,那你院子中的小人儿怎么解释?不管是谁陷害你,还是你真的诅咒过大哥,这巫术从你院子搜出那就是你玩弄的,既然五妹妹知道在西秦玩弄巫术会是怎么样的下场,那五妹妹又是想置江家,祖父祖母与何地?”
江灼侧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江暮词,轻飘飘的说道:“三姐姐凭什么说是我玩弄的额巫术?凭一张嘴吗?”
“你、”随即便是看到江暮词脸上的笑意,却是看向在老远处站着的涟漪,“既然五妹妹到现在嘴巴还这般硬,那就别怪姐姐我不客气!”
江灼莞尔一笑,“那真是拭目以待。”
江灼看着江暮词有备而来的笑意,脸色微微一冷,刚刚江允阑还提醒她注意江暮词,倒是没有想到江暮词的动作这般快,就连西秦最忌讳的巫术都敢使出来,她还真是小看了江暮词的能力。
而江宁裕看着与他从年初去渝州前大不一样的女儿,心中更是愧疚不已,他也是知道江府中的人是怎样的,此次要不是年初发生那般事,他怎么会把她们几娘两留在江府中?
在他不听江老夫人听,固执的要娶白氏为妻的时候,白氏在江家便是注定了不会得江老夫人的喜欢,因为白氏的身世及背景江老夫人压根都没有看得上。
要不是上面两个哥哥娶的都是世家的大小姐,他还真没有那个可能娶到白氏,他心中划过一丝凉意,今日这般重要的日子,这一屋子的人却是咄咄逼人的想他的女儿死。
“你们这般,真的当我不存在是不是?”
江宁裕的出生让江老夫人精明的眼睛微微一动,而江暮词看着江宁裕维护江灼的口气,冷冷一笑,“三叔,我们怎般了,扎小人儿的确是从五妹妹院子中找出来的,并且跟大哥的死这般相像,我们也不过是想知道真相而已,也没有把五妹妹怎么样吧。”
江灼此刻才是认真的看着江宁裕,她的父亲,她相隔一世才见到的爹,嘴角微微一扯,便是说道:“爹,你放心,女儿可没有做过,就算是有人特意诬陷与女儿,女儿也不怕。”
江暮词看着江灼的模样会心一笑,她倒要看看等下江灼怎么笑的出来。
前来吊唁的人似乎也察觉了不对,便是纷纷告辞,而江家的那些个下人也是知道,巫术一事不简单,便是立即到江府大门处,跟那些前来吊唁的人说,江府在处理事情,也就把江府大门给关上了。
然而江暮词这般做无非就是想江灼死无葬身之地,就算用巫术,要是江家态度良好,把江灼或者三房给推出去,江家依旧是江家,而江灼却没有那么好的机会在爬起来,她不出手则已,出手定是要一击毙命。
大堂中此时只剩下江家的主子,这个时候江宁宏带着杜氏还有江夕歌也来到大堂中央,还有身后跟着的江朝赋。
江灼看着这进来的人,在江朝赋的脸上定格一下,瞬间的功夫又是把视线放在别处,今日看戏的人还是演戏的人,都很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