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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君勿扰[榜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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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聿森看了一眼躺在病c上的裴忆夕,眼里满是担忧的神情,他深吐了口气,随着荀通辉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医院的公园里,黛聿森和荀通辉坐在公园椅子上,他们彼此沉默了一会,心情都有些凝重。
“森子,那件事警察调查的怎么样了?抓到那几名歹徒了吗?”荀通辉脸色忧郁的看着黛聿森,语气冰冷的询问道。
荀通辉面色阴沉,心里压抑着一团怒火。他对那几个险些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凶徒,恨的直咬牙。
黛聿森微微摇了摇头,目光凛冽的看着远处,语气冷漠的说道:“警察还在调查中,相信很快就有眉目了,天网恢恢,他们是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这些人应该是别人花钱雇来的,不知道是谁手段这么卑劣,到底是商业争斗还是个人恩怨?”荀通辉叹息一声,脸色却是前所未有的阴沉,他撮紧双拳,眼里尽是冷漠。
黛聿森眼神茫然,陷入了沉思,他抬头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一朵乌云,脸上尽显疲惫之色。
荀齐凡坐在病c上,他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的天空,心里一片死寂。双腿残废已经成了事实,也许是身边的亲友给了他希望,他怀着一丝期待,希望能像父亲、森子、安妮他们说的那样,配合治疗双腿就能够康复。
人活着最怕的是没有信念,一但抛去了所坚信的东西,活的就浑浑噩噩,犹如行尸走肉一般,那是人生的最低谷,慢慢的颓废走向灭亡。
荀齐凡不想自己颓废下去,他不是个会自暴自弃的人,所以他宁可相信父亲的话,也不让自己颓丧下去。就算康复的几率微妙,他也坚信自已,总有一天还能够站起来,等到那一天,自己要一步步的走到她面前,告诉她,曾经与她生死相随过。
一名护士手里端着药盘走到他面前,帮他换了c顶上的药水。她走到一旁倒了杯水,将手里的几粒药丸递到他面前,一脸羞涩的看着他。
荀齐凡伸手接过药丸,一口吞了下去,难闻的药味不由的让他眉心拧成一团。每天吃药跟喝咖啡一样频繁,他对药物极为反感,尤其是那种刺鼻的气味,一闻到他就想吐。
即便如此,他还是忍受着难闻的药味,因为他想快点好起来,他觉得自己不能辜负小夕,她为了救自己,到现在还躺在病房里昏迷不醒。
护士脸色红润的端着药盘想要出去,荀齐凡赶忙叫住了她,她心里一惊,这是他醒过来后,第一次听到他主动开口说话。前两天他一直情绪不定,眼眸除了冷漠还是冷漠,一张脸阴沉的吓人,让人望而生畏。
荀齐凡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让护士带自己去看裴忆夕,不见到她,他的心里真的放心不下。
护士摇了摇头,一口回绝了他。
“你身上的伤口刚有所好转,不宜起身,万一要是拉动了伤口可就不好了。”护士细心的叮嘱道。
荀齐凡哪肯轻易放弃,好不容易父亲和安妮等人不在身边守着,就算这次要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去看看裴忆夕。
在他的软磨硬泡兼牺牲色~相之下,护士无奈的叹了口气,背着主治医生,搀扶着他,把他安放在轮椅上,推着他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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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两世情缘
护士推着他走进裴忆夕的病房,细心叮嘱了几句就走了出去。虽然她不知道他们有过怎样的过往,不过看的出来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
荀齐凡握着裴忆夕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他神情痛苦的看着她,心里一阵酸涩,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你真是个傻瓜,你怎么可以为了救我而不顾自己的安危?难道你不知道,只有你健健康康的,我才能够安心?如今我醒来了,你是不是也该睁开眼睛看看我?小夕,我求求你快点醒过来好吗?”
荀齐凡强忍着眼里的泪水,可最终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他心里十分难受,用力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眼泪落到她的手背上,顺着手背滑入手臂,一滴一滴的掉在被子里。裴忆夕的手指轻微的动力一下,可是脸上仍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荀齐凡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掌紧紧地贴着自己的侧脸。他满脸泪水的看着她,声音哽咽的说道:“小夕,你是那么的坚强,不管是上一世的玉容,还是这一世小夕,你都是那么的坚强,你一定能挺过来的对吗?我会一直陪着你,等着你醒来。上辈子,我错过了你,这辈子我不能再失去你。小夕,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这时一名护士手里端着药盘走了进去,看见荀齐凡的时候,她心里一惊,不由的皱眉道:“你怎么在这里?你身上的伤没好,不能随便起身。”
护士走到荀齐凡的身边,心里更是一颤,她惊呼道:“呀,你的伤口裂开了。衣服上都印出血来了,我推你回房躺下。”
她刚要伸手去推他的轮椅,他挥了挥手。神情痛苦的皱着眉头,额头上溢出细小的汗珠。语气僵硬的问道:“护士,都过了这么多天了,她怎么还没醒来?”
那护士看着他,面色担忧的说道:“她的身体一直都很虚弱,加上之前受过几次伤,体质一直不好,这次又给你输了过量的血液。引发旧疾,所以。。。”
“那她什么时候能够醒来?”荀齐凡急切的问道。
护士面容不安,她有些迟疑的看着他,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像她这么虚弱的体质,一般从外表都看不出来,她没病没痛还好,但一有伤痛、病痛什么的,她身体就很容易一蹶不振。所以。。。我们也不知道她具体什么时候能够醒来。最关键的还要看她的求生意志。”
荀齐凡脸色苍白,嘴唇瑟瑟发抖着,他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语气有些乞求的说道:“小夕,你要好好的。不能再丢下我,你不是答应要做我的妻子吗?我们曾经立下的誓言你可记得?相爱相惜,不离不弃,至死不渝,这些誓言你可记得?”
那句牵引两世的誓言,从荀齐凡的嘴里说出来竟是那么的沉重。海没枯,石未烂,那些山盟海誓却经历过生离和死别。
躺在病c上的裴忆夕十指动了动,她的眼角流出两行泪水,定是心痛极而悲,悲极生泪。
荀齐凡还未察觉,这时候黛聿森和荀通辉匆匆的走了进去,他们脸色焦虑的看着荀齐凡,看见他衣服上的血迹,他们不由的倒抽了口凉气,眉心拧成一团,脸色变的异常沉重。
“齐凡,你身受重伤,身上的伤口刚有些好转,如今你再扯动伤口,伤口裂开就很难愈合了,你怎么能不听医生劝告,执意孤行呢!你。。。”荀通辉心里一阵着急,语气有些责备的说道。
荀齐凡面色苍白,他伸手捂着胸前裂开的伤口,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他忍受着肉~体上的伤痛,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裴忆夕的手臂,生怕自己一放手,她就会消失。
荀通辉一脸忧心的看着他,语气有些气愤的说道:“齐凡,你别这么固执,跟爸回去让医生给你上药,小夕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爸,我不走,我要等小夕醒来,她知道我在等她,所以她一定会醒过来。”荀齐凡紧紧拉着裴忆夕的手,神色坚定的说道。
“齐凡,你听荀伯伯的话,回病房让医生给你上药,你的伤口裂开了要及时处理。小夕这里有我,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黛聿森面色担忧的看着他,心里却很是震撼,他没想到荀齐凡这么在乎小夕。
黛聿森目光暗淡的转头看着裴忆夕,心里感触万千,他不知道他们爱的竟如此之深,可以为了彼此不顾一切。
他的心里猛然抽痛着,清瘦的脸颊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他在心里暗想,在她的世界里自己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看着他们不顾一切的爱情,他的心里有些动摇。不是他对她的爱不够坚定,他也能为了她放弃一切,然而他似乎明白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永远比不上齐凡在她心中的位置重要。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着她,爸、森子,我要是见不到她醒来,我心里不踏实。我不能走,我答应过她要守护着她,陪在她身边。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我不能舍弃她。”荀齐凡情绪有些激动,身上的伤口随之裂开,衣衫上沾满了鲜血。
黛聿森和荀通辉眼里一阵茫然,他们不知道他嘴里的“上辈子”是什么意思?看着荀齐凡衣服上的血迹,荀通辉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把心一横,走过去推着他就要离开。
荀齐凡心里一惊,他紧紧地拉着裴忆夕的手掌,他一脸恳求的看着父亲,希望他能答应自己守在她身边。
这时裴忆夕一把抓紧荀齐凡的手掌,她眉心深锁,声音沙哑的说道:“齐凡。。。”
荀齐凡心里一惊,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荀通辉和黛聿森匆忙的走到她面前,心里十分激动。
“小夕。。。小夕你醒了吗?”荀齐凡忍着身上的伤痛,勉强挤出一抹微笑道。
“小夕。。。你要是醒了就赶紧睁开眼睛看看我们。”黛聿森趴在裴忆夕的身侧,一脸焦急的看着她。
裴忆夕听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她缓缓的睁开眼睛,一道强光刺进了她的眼里,她皱着眉头,微微的眯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
荀齐凡和黛聿森心里一阵窃喜,突然荀齐凡心里一惊,他抽出自己的手,一把抓住荀通辉的胳膊,急切的说道:“爸,你快点推我离开,我不想让小夕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他看着自己衣服上的血迹,再看着自己的双腿,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他吃力的推着车轮,想要离开病房。
荀通辉明白他的心思,他赶忙伸手推着轮椅欲要离开。刚走没几步,裴忆夕一声轻唤,嘴里喊着荀齐凡的名字。
荀齐凡心里一惊,他双手停了下来,看着她愣了几秒,眉宇间尽是疼惜。他推着车轮,眼里隐约有泪光闪现,他决然转身,匆匆的离开病房。
“小夕。。。我把窗帘拉上去了,你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看。小夕,你昏迷快一个星期了,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黛聿森握着她的手,语气温和的说道。
裴忆夕意识渐渐清晰,她听到黛聿森说的话,心里一惊,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这么久,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觉得眼睛还是隐约有些刺痛。
她看着身旁的男人,心口一疼,那双清澈如山间清泉的眸子变的暗淡无神,那张英俊绝伦的脸上尽显疲惫之色。她眼里满是疼惜的看着他,这些天一直在自己耳边呼唤的是他,一直照顾自己的也是他。
两行清泪滑落裴忆夕的双颊,她心里十分的感动,自己何德何能让他如此这般的付出?
“小夕。。。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黛聿森握着她的手,心里一阵慌乱。
裴忆夕哭着摇了摇头,伸手放在他憔悴不堪的脸上,声音哽咽的说道:“森子,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
黛聿森心里一颤,他握着她的手贴着脸颊上,用脸颊摩擦着她的手掌,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
裴忆夕看着他,脸色深沉的说道:“森子,你能不能不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你这么无为的付出,你这样做我心里很难受。”
“傻瓜,做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需要有压力,只要你健康、快乐,我做什么都愿意。”黛聿森一脸温和的说道。
他知道自己在她心里比不上齐凡重要,可自己还是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她开心,自己就开心,她难过,自己也跟着难过。
裴忆夕满是疼惜的看着他,心里泛起一阵涟漪。若不是因为他妹妹那么反感讨厌她,她真的愿意和他在一起。
她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感受在心里,就算在冰冷无情的心,也会被他感化。
黛聿森找来医生为裴忆夕做全面的检查,确定她无碍,他才能放心得下。
裴母听说女儿已经醒了过来,心里十分欢喜,她拉着刚下班回家的夏若彤,匆匆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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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亡命天涯
夏日的阳光照在金色的沙石上,热气隐隐可见,踩在沙地上,感觉双脚都要被烫熟了。
四个身形魁梧的男人走在沙漠里,他们嘴唇干裂,额头上溢出豆大的汗珠,脚上穿着的皮鞋被高温的沙子热化。
他们口干舌燥,身上的水已经不多了,在还没走出这片沙漠之前,他们必须尽快找到水源,不然都得渴死在这片无垠的沙漠里。
这四个男人就是把荀齐凡撞下山崖的人,他们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四处逃窜。本来打算拿了钱先回老家看看,却没想到警察正四处通缉他们,在他们家里蹲点了好几天。他们现在真的成了丧家之犬,有家不能回了。
两天前警察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一路追着他们来到荒漠,没想到逃进了沙漠中心,迷失了方向。
“他妈的,没想到来到这种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鬼地方,除了一堆沙子,啥玩意都没有,真是见鬼。”眉毛上有一条刀疤的男人骂骂咧咧道。
领头的是一个黄头发男人,他停下脚步看着一望无际的沙漠,眼神淡漠是吐了口唾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四方形箱子,里面装的可是他们所有的家当。
“裘。。。裘哥。。。你。。。你说。。。我。。。我们能。。。能不能。。。走。。。走出这。。。这片沙。。。沙漠。”一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结结巴巴的说道。他的脸上无喜无悲,倒是一副傻大憨的模样。
一个男人伸手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语气有些不满的说道:“你个死结巴,你不说话会死啊!跟你说多少遍了让你不要开口讲话,你怎么这么不涨记性。你一说话,你他妈的我们就变的给你一样,说话结结巴巴。”
结巴男人撇了撇嘴。有些委屈的走到裘重天的身边,紧紧地合上自己的嘴巴。左眉上的那条刀痕,未给他的外表增加几分霸气。倒是有些傻呼呼的模样。
黄头发男人叹了口气,他无奈的抬头看着灼热的太阳。烈日当头。他们又饿又渴。
“都别发牢骚了,赶紧赶路,明天要是再走不出这片沙漠,我们都要死在这里。”黄头发男人脸上深沉的说道。
混江湖的,面对生死都比常人要从容不迫,脸上也很少显露恐慌之色。刀尖舔血的生活,不仅让他们变的冷酷无情。更让他们把生死看的微乎其微。走上了这条道,生死早已置之度外,逃亡的日子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选择这条路后必要的过程。
城市中心。“康德”医院的走廊里,裴忆夕捧着一束花,脸色难堪的站在病房门口,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要求见荀齐凡了。
她醒过来后就一直没看见荀齐凡,几次三番要求见他都被他拒绝。她的心里十分焦虑不安。
荀齐凡双腿不能行走的事她都知道了,她心里明白他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他不完美的一面,谁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心里最在乎的那个人,如果换做是自己,也会和他一样。
在自己醒来之前。她知道是荀齐凡守在自己身边,是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掌,俯身着自己耳边轻声呼唤。即便昏睡,潜意识里还是能听到他的声音,还有那些模模糊糊的话语。
正当裴忆夕神游天外的时候,房门开了。乔治脸色沉重的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扬了扬眉,眼里掠过一丝无奈的神情。
“他还是不愿意见我吗?”裴忆夕回过神,神色不安的看着他,语气迫切的问道。
乔治微微摇了摇头,语气平缓的说道:“总裁让我告诉你,以后都别再来了,就算你来了也不会见你。”
“这是他亲口说的?”裴忆夕心里一惊,脸色难堪的看着他。
乔治眼里有些不舍,他双目暗淡,脸色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
裴忆夕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心里特别难受。她上前欲要推开乔治,可自己一人娇弱女子哪有他半点力气。
“乔治,你让我进去吧!我要是不看到他,我心里不踏实。”裴忆夕一脸忧心的看着他,语气有些哀求道。
乔治脸色难堪的看着她,心里有些犹豫,他语气平和的说道:“可是,总裁不想见你。裴忆夕小夕,总裁是不想让你为他担心难过,他如今这个样子,你还是别看了,免得见了他你心里难受。”
“乔治,我要是没见着他,心里更加难受。你就让我进去看看他,如果他还是不想见我,我立刻就走,以后也不会来了。”裴忆夕语气坚定的说道。
乔治心里有些迟疑,看着她这么执着的神情,他觉得要是不让她进去,她一定会天天来。
这一路走来,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他都看在眼里,他知道齐凡和小夕是真心相爱,关键时刻都可以为了彼此放弃一切。然而,人生事事不如人愿,他们的爱情观里没有厮守,总是一味的选择成全与放弃。
乔治挪开身子,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他推开房门让她进去。
裴忆夕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眼里有些惊愕,这是她认识他以来,在他脸上见到的第一抹笑容。
裴忆夕走进房里,她轻轻关上房门,忽然脚步有些迟疑。她鼓起勇气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却看见荀齐凡侧身躺在c上。
“乔治,小夕走了吗?”荀齐凡语气冰冷的问道。
裴忆夕走到他身旁,看着他消瘦的后背,心里十分难过。她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泪落在了手背上。
荀齐凡感觉有些不大对劲,他匆忙转身,看着站在一旁泪如雨下的女孩,他的心里十分震惊。
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小夕,你怎么来了?”
裴忆夕急忙转身背对着他,伸手胡乱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她深吸了口气,再次转身有些不满的看着他。
“我脸皮比较厚,你赶不走我。”裴忆夕将手里的鲜花放到一旁,故作轻松的说道。
荀齐凡神色忧郁的看着她,语气有些无奈道:“小夕。。。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现在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我不想拖累你。”
裴忆夕走到他身边,伸手握着他的手掌,语气温和的说道:“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我说值得那就一定值。还有,如果你都觉得自己是个废人了,那你就真的成了废人。”
荀齐凡心里一惊,他神色暗淡的看着她,眼里有些愧疚。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语气坚定的说道:“小夕,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接受治疗,医生说我的腿有一半的希望可以康复。”
裴忆夕淡笑着点了点头,她的心里却一阵刺痛,一半的几率无非是荀通辉和黛聿森给他振作下去的希望。
她目光暗淡的看着他,心想他要是知道自己双腿康复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他会不会承受不住,从而颓废下去呢?
裴忆夕坐在他身边,叹息一声看着窗外的天空,心想人都要有信念,为了信念而活。
夜色如墨,满天的星辰璀璨夺目,一轮圆月高悬,寒冷的月光照在荒凉的沙漠里,显得有些凄然。
四个男人精疲力尽的走在沙漠里,他们身上已经没有食物和水了,体力完全透支,很快他们就要撑不住了。
“裘哥,我走不动了,我不走了,你们走吧!”左眉上有刀疤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地面上,他吃力的挥了挥手,连续赶了几天的路,他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
黄头发男人脸色一沉,他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想要把他拉起来,他语气冷漠的说道:“我裘重天是不会丢下自己的兄弟,要走一起走。这一次要是能走出这片沙漠,我们几个就结拜为生死兄弟。”
左眉上有刀疤的男人心里一阵动容,可是他真的没有一点力气再走下去,又饿又渴,体力又完全透支,他的双腿再也不想动了。
裘重天叹了口气,索性也坐到他身旁,一脸无可奈何的看着天空中的孤月。
“大哥,你快过来,这里有水源。”一个男人一脸欣喜的站在沙丘上,他是裘重天的弟弟裘重武。
一听到有水,其余三个男人心里一喜,他们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步的走上沙丘,在沙丘之下确实有一条清澈的河流。
他们脚步踉跄,连滚带爬的来到河边,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河里,喝了一肚子的水,这是他们生平第一次觉得水如此的重要。
“裘。。。裘哥,有。。。有鱼。”结巴男人指着河面,一脸欢喜的说道。
裘重武心里一喜,他看着清澈的河面,果然有鱼在水里游动,他朗声笑道:“大哥,果然是天不亡我们兄弟几个,我抓几条鱼给大家烤着吃。”
四个男人在水里抓了几条鱼,他们在河边找了些枯树枝,每人手里拿着一条鱼在河边烤着。
月色虽美,可总能勾起人内心深处的涟漪,寒冷的月光,总有些凄凄然。
裘重天抬头看着满目星辰的夜空,心里莫名的怅然,这种躲躲藏藏、亡命天涯的日子,他已经麻木了。可看着身旁的几个弟兄,想着他们应该有更好的生活,而不是跟着自己逃亡。他看着皎洁的月色,心里感叹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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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骷髅帮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荀齐凡的伤口基本愈合,就是那双腿已经麻木,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
黛安妮对他不离不弃,每天细心的照料,有时候看着她,他的心里很不好受。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是不感动,可是感情真的不能勉强。
自从经历了一场生死之后,他恍然醒悟,前世的记忆和今生再续,他知道这是老天安排的重逢,他不能够再失去这两世都深爱着的女人。
荀齐凡知道自己欠黛安妮太多,可是亏欠并不是爱情,自己要是勉强和她结婚,只会彼此互相折磨。
“齐凡哥,你在想什么呢?”黛安妮走到荀齐凡的身边,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荀齐凡回过神,看着黛安妮他摇头笑了笑,心里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晚,酒后侵犯了她的身子,他知道自己有责任娶她,可在爱情面前,他的责任感受到了挑战,一直在爱情与责任之间痛苦的挣扎、矛盾着。。。
黛安妮是个聪明的女人,最近她总能看到裴忆夕出现在医院里,也许是她的出现动摇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她握紧双拳,内心隐约有些不安。
黛安妮目光闪烁,脸上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她转身走到他面前,握着他的双手,浅浅一笑道:“齐凡哥,今天的天气不错,我推你到楼下的公园走走吧!”
荀齐凡木讷的点了点头,任由黛安妮推着自己出了病房。
某家咖啡厅里,黛聿森和裴忆夕面对面的坐着,他们面面相觑,各怀心事。
“森子,你把我叫出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裴忆夕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语气温和的说道。
黛聿森伸手搅拌着桌上的咖啡。愁眉不展的低头看着杯子,心里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最近她频繁的出现在医院里,他心里除了不安外。还很担心。
“小夕。。。你最近常去医院看齐凡吗?”黛聿森明知故问道。
裴忆夕皱着眉头,听着他的语气。看着他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他一脸郁闷的模样是因何而起。
她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一脸好笑的看着他,心想他莫不是吃醋了?看着他郁闷的模样,突然起了一丝玩心。
“嗯,我常去看他。他身上可是有我一半的血,他要是不快点好起来,太辜负我的良苦用心了。”裴忆夕眉眼含笑的看着他,捕捉着他脸上任何一个神情。
黛聿森脸色一沉。一颗心跌落谷底,他失落落的端起桌上的咖啡,一口气喝了个见底。
裴忆夕看着他手里空空的杯子,心里有些诧异,他把咖啡当什么呀?当她抬头看着他嘴角沾着的咖啡汁时。她咬着牙强忍住笑意。
黛聿森眼眸低垂的看着她,只见她低着头,整个身体不停的发抖,他一脸担忧的问道:“小夕,你怎么了?”
裴忆夕抬起头。脸色通红的看着他。黛聿森看着她怪异的神情,不由的翻了翻白眼,他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却在玻璃上看到自己嘴唇上的咖啡汁,他“噗嗤”一声和裴忆夕同时笑了出来。
裴忆夕拿出纸巾伸手帮他擦去嘴角的残汁,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掀起他内心的涟漪,黛聿森痴迷的看着她,心里一阵悸动。
她心里一惊,欲要伸开手,却被黛聿森一把抓住手臂,他语气温和的问道:“小夕,你是不是还放不下齐凡?”
裴忆夕看着他紧蹙的眉头,英俊的脸上略显担忧之色,她心里一颤,淡笑道:“森子,刚才我是跟你闹着玩的,我去看齐凡,无非是出自朋友之意,并没有其他意思。现在他的伤口基本愈合,你要是介意的话,以后我不去看他就是。”
“我不是介意,我是担心你,安妮的脾气你也知道,我怕你在医院遇见她,她会给你难堪。”黛聿森温声细语的说道。
裴忆夕听着他的一番话,心里一阵动容,她很是感激的看着他,微笑道:“森子,谢谢你。”
黛聿森眉心舒展,他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脸上两个深浅不一的酒窝甚是好看。
人们常说脸上有酒窝的人,前世都有不愿忘却的记忆,为了前世想记住的爱人,他们往往不愿喝下孟婆汤。这样他们就要忍受千年的忘川之苦,在轮回的时候孟婆会在他们身上一一留下标记。
裴忆夕看着他,突然想到了那个叫陈运卿的男人,她的心里为之一惊,心想难道陈运卿是森子的前世,他不愿割舍的记忆就是他的妻子秋玉容?她在心里一阵愕然,一脸疼惜的看着他。
突然黛聿森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脸色一沉,不由的皱着眉头。
当他接完电话后,他一脸沉重的看着裴忆夕,淡漠道:“小夕,荀伯伯打来电话,他说有人能帮我们找到上次开车将齐凡撞落山崖的那几个人。”
裴忆夕心里一惊,眼里有些诧异,她看着黛聿森,脸上有一丝欣喜之色。
裴忆夕和黛聿森一起来到一家餐厅,正看见荀通辉和一个男人面对面的坐着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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