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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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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一次东征,狼主是打算让在世七大名将之一的沙如雪作为统帅指挥作战,奈何沙如雪抗命不从,认为此刻还是不出兵东征的时机,并表示,“宁伏诛而死,不受军之帅”,狼主当场大怒,下令将沙如雪囚禁起来,转而派他苍狼领军出征。

近些年沙如雪将重心转移到了收留抚养无父无母的孤儿上面,而一直疏忽军事,狼主就不曾一次在朝堂委婉表示不满,认为沙如雪再无报国之心,再无雄心壮志,此次抗命更让他怒火中烧,一怒之下将他囚禁,若是换了别人早就将其斩杀,毕竟沙如雪乃一代名将,他的名头足矣震慑各国不敢对西夏轻举妄动。

此刻想来,苍狼认为沙如雪当时做法也许是对的,这些年西夏国力虽日益强大,但还不足以与大东国单独抗衡,他之所以在攻打雁门关的时候,心存顾忌,还不是忌惮大东国内的各方势力,究其原因还是时机未到,只要大东国内乱一起,他攻下雁门关之后便可浑水摸鱼,又何愁像现在这般烦恼。

狼主一直希望在他有生之年成就丰功伟业,可急躁而不顾形势,难免顾此失彼。

这场苍狼打到现在已经进退不得,从谋略来讲,他几乎没有犯过任何错误,只是局势却停滞不前,现在他所能做的就是隐忍,等待时机,决不能急躁,鲁莽行事。

苍狼巡视众将一眼,众人在他眼睛中都看到了自己,问道:“诸位,可有什么妙策”。

众人思索,一会之后,赏羌朗声道:“元帅,既然镇西军郡王府与西王府援兵已到,我们便不再适合发动佯攻,这样已经不能起到疲敌,降敌士气,反而对方占据有利地形,我军伤亡日积月累也是不小,依末将看,不攻则已,攻则必取之”。

苍狼淡淡点头,兀南努朗声道:“那我们前些日子所做的努力就这样白费了吗?我们西夏的儿郎就白死了吗?”

兀南努的话说出在场所有人的心里话,他们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夺取明、峭二山,这些日子锲而不舍的发动佯攻,拖疲镇西守军,这个时候说不攻便不攻,他们如何能甘心,许多人都过不了心里那个坎。

苍狼却知道打仗忌讳怀着赌徒心理,输了很多钱便一直想赚回来,越是如此最后越输的血本无归,苍狼心里虽然也有疙瘩,但他还是理智的克制自己,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只要捉住战机,一切的苦劳都不会白费,淡淡道:“诸位的感受我能理解,实话说,我也不甘心,需要重申一点是,我们之前的策略没有错,之所以到如今起不到效果,我只能说庄庸凡应付的太好了,西王府会派援兵相助这一点大出我意料,据我们潜伏在大东国内的探子所搜集的信息,西王出兵的可能十不足一二,可他却出兵了,若此刻发动强攻,从兵力对比来看必是玉石俱焚”。

众将默默不言,兀南努用询问的口吻道:“元帅,难道我们就这样干耗着吗?”

苍狼明白兀南努是问他是不是该退兵了,因为从局势来看,我方已经无法攻下雁门关了,不退兵干什么,莫非要在异族他乡久居不成,苍狼淡淡道:“诸位肯不肯退兵呢?”,果不其然,在场诸人虽没有直言说出来,却均露出不愿的神色,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如何能甘心,可是若要让他们说出一个不退了理由,又说不出来。

苍狼加重口气道:“诸位不必丧气,我们还有机会,我说不攻只是暂时不攻,我却要捕捉下一个战机”。

当中有人迫不及待问道:“元帅,什么战机?”

苍狼道:“诸位忘记了吗?我们当初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进攻雁门关,我们又为何采取疲敌而不强攻之策,便是镇西军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粮草不足,这仗已经打了快二十天了,镇西军的粮草已经所剩无几,而眼下又来了两支援兵,每日所耗粮食更是突增”。

赏羌喜道:“正是如此,若不是元帅提起,我们都差别因为镇西军援兵之事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末将在这里可以担保,大东国朝廷的粮饷至少要一个月才能抵达,秋收未到,西王府那边暂时也是自保不及,断无可能腾出粮草来补给镇西守军,试问连大东国朝廷都无能为力,又有何人能一时筹备到大量粮草养起这支十万人的军队”。

苍狼点了点头,“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据我们所搜集的信息,庄庸凡每年这个时候所采取应付缺粮的策略无非是三个,一是借粮,二是天天以粥代饭,缩短粮耗,三是下放部分士兵到临近各州县与民同劳同得,他的这三条策略,第一条,借粮就从来没有借到过,从眼下局势来讲,剩下的两条策略却行不通”。

众人露出喜悦之色,如此说来,胜利的曙光还未远去,他们依然有机会。

苍狼淡淡道:“只是世事难料,也许镇西军这一次没有粮草之忧也说不定,各位我们却需要忍耐,若十日之内,镇西军出城准备与我们大战,那就表示他们已经没有粮草了,走投无路之下只能跟我们拼死一搏”。说到最后苍狼对自己透出无比的信心,因为傻瓜也能猜想到,若不是迫不得已,镇西军绝不会蠢在这种宽阔的地形与西夏铁骑争锋。

兀南努道:“元帅,若镇西军与我军正面交锋,我军又该采取何种策略应敌”。

至此,苍狼似乎感觉此事发生的可能性极大,露出一丝微笑,“细节我便不多说了,相信在座诸位能够做好,总的策略却只有一个字“耗”,我军只需避过镇西军第一次拼死一搏的冲锋一击,一击无效,镇西军便是待宰羔羊,再无还手之力,到时候我军便能用极小的伤亡取得这场战役的胜利“。

诸将认为有理,他们虽不惧怕镇西军拼死一搏的气势,可是能用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又何乐而不为呢?

第二十九节 细议01

房间里,易寒与林毅岳两人挑灯议事,讨论大战的部署计划。

易寒已经对这一次大战范围地区可能涉及战事的地方按“九变之利”标示出来,并细细解释道:“雁门关与敌军帐营这两处乃不可攻打之地,胜败未分,深入对方腹地就容易被包围,就算我军放任对方直袭雁门关,对方也不敢轻举妄动”,指着地图一处,所以我军的兵力可以在这个集中,免得分散被对方避实击虚”。

林毅岳点了点头,在空旷的平地上,彼此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妄想以突袭攻其大本营乱其阵脚是不可能的,这样做最大的可能便是被对方围而歼之。

易寒指着地图上那处兵力集中的地方,说道:“总的来所我军与西夏军所决战的这一整块地方,即是四通八达的衢地,又是前无进地,后无退路的死地,对于获胜一方便是衢地,而对于战败一方却是死定,西夏军若败之,明、峭两山之间的山谷狭隘根本无法让兵涌如潮的几万西夏士兵从容撤退,若我军战胜,在后追击,那条狭隘山谷对西夏军来说简直就是小到不能再小的甬道,到时候小部分士兵进入山谷,而却必遗留大部分士兵在山谷外囤积,旌旗纷飞,人马混乱的情况下,我军必能大胜,我之所以要讲这士兵也懂得的道理,那是因为这个问题苍狼永远不会去想,他一定想,我军若是敢与他正面对决那就是拼死一搏,又如何想到我们能胜,而我们却要提前做好准备”,看了林毅岳一眼续道:“反而,若我军战败,那城门也只是个摆设”。

林毅岳还是心存侥幸道:“我们难道不能边掩护边撤退吗?要知道靠近城墙两百步之遥,我们便能在城楼上弓箭手的掩护下,退回城内”

易寒摇了摇头,双手在地图上比划一个弧线,道:“你要知道雁门关乃这片阔地的颈口,就算如此也是筑墙长约百丈,再往中间便越来越阔,在这种地形下,我军根本无法完善设置一道防御阻延敌人追击的脚步,本来兵种配备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又如何做到抵挡万马齐奔的冲锋,那些掩退的部队非但不能拖延多少时间,反而会被对方围着歼之”。

易寒手指在地图中间一划,道:“足足有几里之宽,你拿什么兵力设置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一脸严肃道:“毅岳,即是决战就不能心怀撤退的心理,双方谁先撤退,谁就大败”。

林毅岳诚恳道:“末将受教了”。

易寒又道:“我刚刚所指重兵聚集的地方却是高地,这块高地陡势虽然不太虽不太明显,而却是唯一的一处有理地形,一者能大大限制西夏铁骑的冲锋能力,只要对方铁骑速度慢下来,一者我军的弓箭手就能发挥极大的杀伤力,二者我军能从容调度部队应付,不容易被对方骑兵牵着鼻子走,三者,骑兵其用就是个快字,冲锋冲散阵型,分割部队,迅雷不及掩耳从侧翼包围,这样一来就能降低其锋锐之势”。

林毅岳盯着地图看了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问道:“若是西夏军从侧翼两面包抄,将我军围在高地之上,那我军不是成了笼中之鸟”。

易寒笑了笑,“兵形像水,水之流,避高而就下,兵之形,避实而就虚,水无常形,兵无常势,苍狼有这个本事吗?他若有百万兵力我无话可说,可是他只有十万人,他若来围来攻便是犯了战场两大忌讳。”

“将我军围住便是分散兵力,给我军一个避实而击虚的机会,他若是攻来,便是我军从任何一面俯冲而下,他苍狼抵挡的住吗?到时候再想兵力收缩却太晚了,仓皇回退的部队,立足未稳如何挡住我军这支厉箭。”

易寒见林毅岳还在思索,笑道:“这一点你不必担心,苍狼不会分散兵力的,他最想做的就是利用铁骑优势,将我军分割开来,再慢慢蚕食围歼,或许他还在打算用极小的伤亡打赢这场仗,所以这一点你根本不必忧虑”。

林毅岳又道:“元帅,若是西夏军不来攻打,就这样干耗着,我们又无法撤退,如此一来,时间一长,我军就算不饿死也必渴死,到时候他摆好阵型,等我军去攻,高地优势一失,兵种差距如何能打赢这场仗”。

易寒毅然道:“那我就逼迫他不得不战,不过在大战之前我就是要他守而不攻,就像我前日与你所说过的一样,这场仗的关键就是峭山”。

易寒指着地图道:“我若派步兵攻他峭山,苍狼是救还是不救,他若不救,以峭山这块无法宿营的圮地,最多驻扎一千士兵,瞬息之间便会让我们攻下,他若想救必派出骑兵追击,只要我们士兵简装轻便,到时候苍狼既救不了峭山,又被我们分散了一部分的骑兵,将居远而帅令难传,苍狼所派出的骑兵必会被我军牵制在峭山脚下”。

林毅岳听到简装轻便一脸意外,“你的意思是不带干粮,前几日你不是这么说的”。

易寒淡道:“先几日我脑子里只是个大概的策略,当时我想与苍狼打持久战,这几日细细思索,这一战只能速战速决,拖的越久对我们越不利,毅岳,策略应根据局势的变化而变,请听我慢慢说来”。

“此举已经分散了他一部分的铁骑,接下来我便要再给西夏军一块肥肉,而他想吃上这块肥肉,就必须用上铁骑,苍狼会不会上钩呢?也许苍狼不会上钩,也许苍狼不得不上钩,我却只要他手下将领上钩即可”。

林毅岳正疑惑易寒如何勾引苍狼出动骑兵的时候,易寒指着地图一处道:“我要派步兵假装成弓箭兵前往此地,此处有一处陡峭高地名叫龟山,高越数十丈,三面悬崖,而悬崖南面乃是西夏军粮仓,只要我军弓箭兵居高临下射出火箭,苍狼怕是不怕,他必然担忧,派出骑兵追击断我军上龟山之路”。

林毅岳道:“既然作此打算,又为何让步兵假扮成弓箭兵,款且,苍狼若派出骑兵,我军根本没有可能赶在对方前头到底龟山之上,苍狼之所以将粮仓设置在此,也不正是我们根本不可能要威胁到他吗?”

易寒笑了笑,“谁说我要上龟山烧他粮仓,我只是要引他骑兵出动,进而将其牵制”,续道:“西夏骑兵奉苍狼之命,必先断我军上龟山之路,而在前往龟山的道路还有一处岔道”,易寒又指了指地图一处,“我的目的是要让部队进入这里”。

林毅岳失声喊道:“死亡之地!”

易寒淡道:“不错,我便是要部队进入死亡之地,因为只有这条通道能避开西夏军绕到明山西面”。

林毅岳大声道:“你明知道那是死亡之地,难道要让士兵去送死吗?只要西夏军追来,堵住路口,前不能通行,后有追兵,那士兵必只能被活活困死,再说了那是一片沼泽如何能通行”。

易寒道:“严格来说那是一片坑洼之地,因为地形偏低,凹凸不一,长年积水,而一旦吹东风树叶便被吹到那里,久而就之,树叶腐烂,便成了沼泽”。

林毅岳点了点头,“地形方面你比我要清楚的多”。

易寒问道:“毅岳,雁门关有多久没有下雨了”。

林毅岳应道:“半年了”。

易寒道:“半年没有下雨了,便是峭山脚下的湖泊都差不多要浅了一半,那片沼泽之地就算没有干枯,也深不过膝盖”。

林毅岳严肃道:“你如何能这般自信,要知道我在此二十多年,从来就没有见过死亡之地干枯过,再说雁门关的气候几个月不下雨那是正常的”。

易寒笑道:“因为数百年来,人们已经习以为常了,那是一片死亡之地,便是稍稍看见泥潭便望而怯步,没有人敢以身试法,而我从杂记中却看到过,死亡之地是可以通过的,书中清楚的记载着死亡之地的地理形状,只要超过六个月不下雨,沼泽范围便会缩小,目测可见其宽长,若是绕过沼泽边缘可通过”,易寒自然不会凭着书中几语便信任之,却根据自己所学知识细细推敲,便像下雨天坑坑洼洼的道路,太阳晒了半天之后,有些洼地依然积水,走在路中间自然不会专门去踩那些水洼,只是沼泽却不能用同法行之,因为腐烂树叶的缘故,若不是完全干枯,从外表是分辨不出深浅的,他却有一法可减少危险,便是用随身携带的弓弦试探,沿着边缘而行,一般的洼地都可以用弓箭探出深浅,意外自然无法避免,只是他们是兵士,是在打仗,生死对他们来说乃是家常便饭,小小的危险又何足道也。

易寒为了安抚林毅岳忧心,笑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士兵白白去送死,意外自然不可避免,可与战局相比微不足道”。

林毅岳若是再犹豫不决就称不上一军副帅的,魄力连眼前这个年轻人都不如,他林毅岳岂不羞愧,决然道:“你是元帅,你的命令,全军都会无条件服从,这支通往死亡之地的部队就由我来带领吧”。

第三十节 细议02

易寒晒道:“你若离开了,谁又来主持正面战场的战斗,要知道,真正一决胜负的是在正面战场之上。”

林毅岳点头,“那你说派谁去最好呢?”

易寒淡淡一笑,“我说过要还莫将军一个尊严,还他自信,这支攻打明山的部队自然是由他的带领最合适不过了”。

林毅岳道:“没有人比莫将军再熟悉明山的地形,没有人比他更懂得如何攻如何守了”。

易寒继续道:“此二计已牵制西夏军一半的骑兵,虽然我们的骑兵硬拼打不过对方,但至少有资本与对方周旋,若是能与步兵首尾相接,照应自如,而对方阵型混乱,这一场战斗虽也是一场激烈,艰苦的战斗,我军却能最终取得胜利。”

正在林毅岳正思索如何乱敌阵型时,易寒道了出来:“而我便是要用我军原本处于劣势的骑兵来乱西夏军的阵脚,兵法有云:“避实就虚,以实击虚”,这一次我却要反其道而行,我军共计骑兵一万五千人,若从正面冲锋,而两翼步兵阶进,此刻苍狼必定已经想明白我方才二计乃调虎离山之计,而确实我们的骑兵已有与他的铁骑正面周旋的能力,我攻打实处,他必毫不留情迎击,而若这个时候我军骑兵瞬间分为三队,这个时候苍狼绝对想不到,我军居然会犯兵家大忌而分散兵力让他一一击溃”。

易寒笑了笑,“他若真的这么想就太天真了,我岂会白白送一块肉肥给他,帅令一出,便是万马齐奔,到时候他再想用战鼓,令旗来调度军队就没有那么从容了,一切就要看将领的临场发挥,以强攻其弱,这是每个将领早已养成的习惯,款且在战场之上根本没有容许慢慢思考的时间,不管西夏军铁骑统帅是何人,我敢保证,他必不会分兵,必追击我军三队骑兵其中一队,妄想迅速以优势兵力将其中一队迅速歼灭,再围追剩下两队,这队被西夏骑兵追击的士兵根本不用与其硬拼,利用速度优势牵制西夏骑兵便可,此举乃是让苍狼令欲行而将不知。”

易寒指着地图道:“而这支牵制西夏骑兵的部队却不能直线奔行,而需迂回而行”,易寒手指在高地周围画了一个圈,“便在这高地周围饶圈,你居高临下,纵观形势,用令旗指挥部队前进方向,而西夏将领目不窥全,如何能洞察其中玄妙,想必那个时候,他的眼中只有前面那差不多到嘴边的肥肉。”

林毅岳道:“这一点倒不难做到,只是西夏军骏马优于我军,我却担心被对方追上,到时候岂不沦入鱼肉,任人宰割”。

易寒淡道:“这两日让马匹养精蓄锐,保持精力充沛,二者骑兵一律轻身上阵,我从来就没有打算让我们的骑兵与对方铁骑正面争锋”。

林毅岳又道:“倘若苍狼见机不妙,率兵来攻又当如何是好”。

易寒久久不语,过了一会才道:“接下来就是利用兵种优势与西夏军主力决一死战,这一战必定血流成河,一切就要看战士们的了”。

林毅岳听到易寒这话已经可以想象那惨不忍睹的场面。

易寒见林毅岳表情安慰道:“苍狼乃西夏有名的将军,妄想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赢这场战役是不可能的,我们只能利用他的心理还有计谋不断的缩短双方兵力的差距,直到我们处于优势的情况下再与其正面决战,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另外两支骑兵就是为了冲散西夏军主力阵型,只要我军阵型不乱,配合骑兵分割包围,必是一场大胜,你别忘了明、峭二山的部队再从敌人后方突袭,顾前而不能顾后,不知不觉西夏军已经被我们形成包围之势,到时候就算苍狼有通天之能也无法扭转战局”。

“不过有一点我却比较担心,便是西夏军那支被我们牵制的骑兵,见到大战开始,必舍弃我军骑兵而来救,到时候面对万马齐奔,不知道我们的战士会不会心生惧意,退却而乱了阵型”。

想了一想之后道,“这样吧,你挑选一个勇猛之将,率兵迎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西夏铁骑冲入我军阵地之中,而牵制西夏铁骑的骑兵转身在后追击”。

林毅岳毫不犹豫道:“此人非张凉莫属”。

易寒点了点头,没有反对,朝林毅岳看去,“毅岳,这一仗若胜了,西夏军已无力再犯我雁门关,留少数人驻城,剩下的士兵让他们回家一趟”。

林毅岳决然道:“这个我做得了主,就算朝廷怪罪下来,我也担当的起”。

易寒笑了笑,“夜深了,该休息了,两日之后正午时分出城与西夏军决一死战,至于军事会议就由你主持,将详细部署与诸将商洽,人员调度也由你安排,我就不参加了”。

林毅岳离开,易寒却久久不能入睡,此次部署,他已经从地理,敌将心理,策略做到极致,若败那不用说,全军覆没,就算是胜也是一场惨胜”。

将军百战死,士兵十年归,这是一场恶战,有无数士兵将命丧此役,这是人力所不能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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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林毅岳召开军事会议,将两日之后出城与西夏军决一死战的决定说了出来,话刚说完,便有无数将领站起来反对,更是头头是道说出无数条不能战的理由,林毅岳没有反驳,一言不发,待所有人说的口干舌燥时,静下来时,才出声淡道:“你们说完了没有”。

众将奇怪的朝林毅岳看去,这才发现宣布这样的大事,庄元帅居然没有出现,难道庄元帅已经打算将帅位正式交予林副帅,可是就算要让林副帅接替他的位置也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啊,都到如此地步了,庄元帅为何还不出面。

莫沉熙站了起来,冷冷道:“副帅,庄元帅呢,我要见他”。

余者附和,纷纷表示要见庄元帅,这件大事需由元帅出面来说个清楚。

林毅岳淡道:“与西夏军正面决战乃是庄元帅的意思,这几日他抱病制定出一套周密对敌的计划,此刻已经殚精竭虑,你们是想去打扰他休息,还是静下来听听这个计划”。

众将纷纷露出忧色,却再没有人再出声嚷嚷,林毅岳见静下来,这才将与易寒商讨制定的策略说了出来。

座下诸人从一开心漫不经心,到越听越惊,没有人发出声音,个个屏声静气,大厅之内只有林毅岳一个人的声音在飘荡。

待林毅岳讲完,在场之人已经换了一番神色,所有人的眼睛都闪耀着杀戮的寒芒,一脸兴奋之色,蠢蠢欲动之态显形于表。

林毅岳问道:“诸位还有什么意见没有”。

莫沉熙站了起来道:“末将自打仗至今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周密绝妙的计划,从捕捉苍狼的心理,到利用地形优势,再到战场之上每一个细微的部署,敌我双方下一步的举动,无不考验着个人的慎思博学,大局眼光,庄将军真乃神人也,末将佩服的五体投地,此战若胜,庄元帅之帅名必一跃在七大名将之上,我看到时候谁还敢说,我军庄元帅只擅守而不擅攻”。

“这一场战可以打,末将没有任何意见”,莫沉熙朗的声音在大厅内荡起回音,足可见他心情如何激动。

其余也没有人反对,他们早就想与西夏军大战一场,奈何局势不利于我,如今有此周密部署,岂能怯战,心中却有一个疑问,别人的越病越糊涂,这庄元帅怎么越病越贤才,这个计划不当要熟知兵法谋略,且不能忽略天文地理人心。

林毅岳安抚众人,淡道:“既然诸位没有意见,接下来我们便来谈论分兵部署的细节”,问道:“何人率五千步兵攻打峭山”。

莫沉熙当前朗声道:“末将愿意领这五千兵马攻打峭山”。

林毅岳摇了摇头,莫沉熙见此怒道:“我的伤已经好了,难道让我来守城不成”,因为激动却连连咳嗽几声。

林毅岳淡道:“莫将军,庄元帅准备让你率五千士兵绕道死亡之地,攻下明山”。

莫沉熙顿时大喜,稳稳坐了下去,林毅岳却问道:“莫将军难道你不怕死亡之地有去无回”。

莫沉熙淡淡道:“庄元帅能制定出如此周密的计划,我又岂能不信他的本事,就算让我率兵冲入西夏大营,我也没有任何疑惑”。

林毅岳知道,易寒这个计划已经无形之间征服了在场所有的人,必胜之心让他们再无疑惑,突然道:“宋剑出,我现在任命你为归德将军,攻打峭山的任务就交给你”。

在场之中,就数宋剑出官阶小,他想不到林副帅竟然将这个重任交给他,正愣神之际,莫沉熙冷声道:“剑出,还不领命,在场就你擅长打山林密战”。

宋剑出再无疑惑,领命。

林毅岳改变对他的称呼,“宋将军,你务求迅速,切不能让西夏铁骑追上你,攻下峭山之后想方设法将铁骑牵制在峭山脚下,每一个细节出了差错,这一仗都会变得无比艰难”。

这一场的军事会议,直到天黑才分配部署完毕,在场每人都身负重任,其中一环出了差错,都可能影响到整个战局,兴奋过后,每人都一脸严峻。

第三十一节 两军对垒

两日瞬息即过,镇西军这两日一边调兵遣将,一边休养生息,积蓄精力,准备应付大战。

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充分,除遗留三千士兵守城,八万士兵,在十几名将领的率领下浩浩荡荡的出城,在出城之前,林毅岳通告全军,此战必胜,以壮士气,士兵不懂的局势,他们已经憋足了气,恨不得与西夏军战个痛苦,多年军涯早已养成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习惯了,在战场上不能畏惧,一旦贪生怕死便会比敌人死的更快。

八万人齐聚,如何宏大的场面,如何恢弘的气势,齐步前行,地面尘土飞滚,远远就能看见弥漫着范围极大的尘烟。

苍狼正在大帐之内,便听士兵来禀:“镇西军大军出城,人数越在十万人左右”。

苍狼立即下令,“全军警备,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轻举妄动”,又吩咐士兵再探镇西军兵力虚实。

西夏军众将领,收到军令,放下手头工作,匆匆赶回大帐听候元帅部署,东面那滚滚尘土他们早就看见了,果然不出所料,镇西军大军出城准备与他们拼死一搏,虽然早就心里有数,每个人还是一脸严肃,这是一战二十万人的大战,这一战所留的鲜血足矣染红方圆十里。

众将领到齐,苍狼一脸严肃道:“诸位,此战重要性我就不多说了,事态的发展虽然与我们所预料一般,镇西军终于打算与我们在正面战场一决死战,我们虽然占据优势,可却不能有半点疏忽,更不能轻敌,要把这场战斗当做苦战来打,一切要听从军令调度,若有违抗军令擅自行动者斩无赦”。

又有士兵来禀:“镇西军前方部队已离我军大营十五里,骑兵部队越一万五千人左右,余者皆是步兵”。

兀南努冷冷道:“一万五千人骑兵就敢与我军拥有三万铁骑正面交锋,看来镇西军真的是走投无路,准备拼死一搏了”。

苍狼怒斥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不准轻敌吗?就算我们的铁骑占据绝对优势,谁又能保证不会陷入对方埋伏包围之中呢?”

兀南努认错道:“元帅教训的是”。

赏羌道:“元帅,这些日子我军早已做好准备,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军随时能迎敌”。

苍狼道:“不急,等镇西军离我们十里的时候再看对方动向而行,此刻镇西军比我们还要着急,希望一鼓作气与我军一战,我们更要沉住气耗其锐气,待他士气低沉之时,便是我军进攻的时候”。

赏羌道:“元帅,若我们不出战,镇西军会不会来攻打我军大营”。

苍狼道:“我们是守,他们是攻,守的一方占地形排兵布阵优势,款且对方兵力,兵种搭配根本不具备有冲锋的优势,我想庄庸凡是希望我出兵与他交锋,用破釜沉舟之锐势与我军争锋,他越想我出兵与他一决高下,我越不出兵,待镇西军沉不住气时,必在攻退之间取其一,他若攻,我便占据有利地形让他冲锋受挫,他若退,我就出兵追击,趁他攻防转换之际,首尾不能兼顾,在对方阵型大乱时,我军必横扫千军如卷席。”

赏羌道:“元帅,大东国将领擅长用计,你说他会不会有什么狡诈策略。”

苍狼淡道:“在这种宽阔平地上,对方的一举一动均在我军眼皮底细,他想设伏使计谈何容易,庄庸凡素有守城之名而无攻城略地之威名,若不是他粮草缺乏,想来不会与我在正面打这一仗,不管对方使出什么策略,我们随机而变,只要不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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