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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5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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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素谪神秘笑道:“将军跟上来就知道了。”
易寒道:“香小姐,对不起了,我今晚哪里都不想去,请回吧。”
香素谪道:“将军,你不去,后悔可不要怪我哦。”
易寒道:“无论是什么好事,我都不会后悔。”
香素谪却亲近的拉着易寒懒洋洋不想动的身体起来,“将军,随我来吧。”
易寒不耐烦道:“好啦,好啦,松手,我随你去就是了。”
跟随香素谪的步伐离开雅致小院,看着宫中景色却是别样的敏感触动,这些景色却是让他如此的留恋不舍,希望多看看几眼,景因佳人而幽,让人牵挂。
易寒浑浑噩噩的跟着香素谪走过曲径通幽的石板路,穿园过林,来到一片梅林,季节未到,梅林未有花绽,夜风习习,却添加了几分寂寥。
过了山林,映入眼前的是一个湖泊,湖岸边种植苍松和柳树,有柔有刚,湖西处有座亭榭,琉璃瓦顶,流云漓彩,建立于白玉台基之上,衬着湖面的倒影,天上明月,地上流云,如此的美轮美奂。
易寒惊叹,这皇宫内竟有如此优美之地,只是表情立刻黯然,再美又如何呢,他心中孤寂,岂是美景所能排解的。
香素谪带着易寒架在湖面上的石桥,朝湖西出的亭榭走去。
走到亭榭,易寒猛地看见亭内站立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一身白色朴素长袍,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她侧身而立,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是那么的入神,以至于连人来了也丝毫不察,玉容静若止水,眉宇间隐有幽怨惆怅。
易寒心头一颤,涌现出无限怜爱深情,快步走到子凤的身边,子凤听到声音,懵然回神朝易寒望了过来,眉目一展,嘴角的一丝微笑荡入易寒心头,让易寒怦然心动。
易寒关切道:“已经近秋了,为何还穿的如此单薄?”
子凤垂下眼眸,十分的柔顺,轻声应道:“我不冷。”
易寒道:“看着你穿着单薄,又一人如此孤寂,我心中便忍不住心疼不已,倘若我离开了你,你是不是就再没有人提醒你了。”
子凤深深地凝视着易寒,“你此刻变的比白天冷静了许多。”
易寒看着她充满柔情的眼神,心神一颤,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子凤,你不舍得我离开对吗?可你又为何表现的如此的果断。”
子凤茫然摇头,美眸变得凄迷,轻声问道:“你希望看到我的悲伤吗?那我告诉你我很悲伤,我舍不得你离开,我痛苦的想要沉沉睡去,永远都不要起来,那就不会有悲伤和思念了。”
易寒紧紧将她拥住,忙道:“我的错,我的错,是我不够体谅你,我白天听到你的那些话,我什么都望了,我失去理智了。。。。。。”
子凤纤指堵住易寒的嘴唇,“不要说这些丧气失落的话,来,坐下,我亲自泡茶让你品尝。”
易寒这才发现,亭内圆桌上摆有一副茶具,沸水的水壶冒出白茫茫的热气,让这亭榭变得更加的迷茫美丽。
子凤露出微笑,牵着易寒的手,让他坐了下来,“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品尝,却不许再存其它的心思了。”
易寒看着子凤喜悦的笑容,深深的点了点头。
第五百零七节 深宫放肆
纤指灵巧,煮水泡茶,身姿婀娜动人,气质淡然,一切似乎回到当初白水岩寺初识子凤的情景。
易寒凝视看着易寒,心神完全被她的动作所牵动。
子凤突然将修长的玉颈轻轻朝易寒转了过去,脸露微笑,抬起纤柔的手,以悦耳动听的声音道:“请品茶。”
子凤的客套让易寒突然感觉两个人的关系回到了白水岩的初识,而期间两人发生的种种似乎已经被无形抹除了,忍不住深情喊道:“子凤!”手掌已经朝她纤手捉了过去。
子凤自然的缩回了手,却让易寒捉了个空,柔声道:“你答应过我的,只品茶,不存其它心思。”
易寒只得罢手,端起茶杯来,看着杯子茶水,绿如青叶,澈如肌理,好似自然而成。
易寒看了茶又看了子凤一眼,她看起来清新脱俗,有如出水芙蓉,不加修饰,透着一股飘飘然若仙子的自然美,她似乎与世俗无关,与她在一起不会掺杂金钱名誉等身外之物。
易寒嘴唇沾杯,茶水渗入口中,慢慢的品尝这清新脱俗不存杂味的茶水,一时之间心中有感,天地间只有他与子凤,不再有着其它。
“这是什么茶?”易寒问道。
子凤一直凝视着易寒,易寒突然望来,两人眼神短兵相接,子凤美眸一漾,情不自禁的俏脸通红,连鬓发处那对动人的小耳也红润起来。
子凤素来内敛,不会太宣扬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忙借着转身泡茶的动作,避了开来,如此娇滴含羞的模样落在她的身上,是如此的扣人心弦。
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弱弱女子,却不是那幽舞一挥,千军万马成冤魂的大将军。
子凤不看着易寒,轻轻问道:“你可品出来什么?”
易寒道:“我品出来你一颗真心,你一颗爱心。”
子凤嗔怪道:“就会胡说,认真点!”
这番动人模样落入眼中,让易寒又心生亲吻她的冲动,只是刚才答应她了,却克制自己不要放肆,应道:“说真的?”
子凤满怀期待的点了点头,易寒道:“说实话,却也平淡无奇。”
子凤脸露失望道:“是吗?”
易寒忙道:“子凤你再泡一杯,让我再仔细品品。”
子凤又泡了一小杯茶,端到易寒跟前,笑道:“你若能猜出茶名来,有赏!”
易寒见她神情语气有种似小女孩一般惹人怜爱的天真顽皮,情心为之一荡,生出一种无限温馨的感觉,似乎这一切隽永,永荡心头,脱口道:“若我真的猜出来,是不是可以要求你放弃一切和我一起离开。”
子凤闻言,表情一呆,深藏在内心的悲伤痛苦不能自制地浮现出脸容来。
易寒见状,忙笑道:“子凤,跟你开玩笑的。”笑声中却透着几分凄然,内心真实的想法竟只能当做玩笑话。
子凤浅浅一笑,轻声道:“猜出来再说。”说着却轻轻转身,美丽的眸子隐隐几点晶莹,易寒是不可能猜出来的。
易寒品尝之后,说道:“若是单独品此茶,却是平淡无味,但是有子凤你在,这茶便多了一丝味道,这杯子丝丝缕缕的热气就似你身上的仙韵,人茶辉映,不知是茶美了人,还是人香了茶,若我来取名,这茶便叫美人茶吧。”
子凤露出惊讶之色,易寒讶道:“莫非我真的猜对了,那这可真是天意。”说着目视月下湖泊,哈哈大笑起来,只可惜天意也阻止不了子凤的心意。
子凤道:“此茶名叫醉美人,千人品尝有千种味道,乃是在。。。。。。”说着却说不下去。
易寒接话道:“乃是在送别情人时,为情人冲泡时对吗?”
子凤道:“易寒,你真聪明。”
易寒哈哈大笑:“我这个人素来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该糊涂的时候却不糊涂。”说着又道:“我猜此茶乃是希望送别的情人能将自己深深铭记在心中对吗?”
子凤应道:“是的,让他深深铭记在心,盼他不要忘怀,早日归来!”说着轻轻垂头,一声不吭,透着一股别具震撼人心的孤凄之美。
易寒突然笑道:“说这些干什么呢?”
子凤轻声道:“是我的错。”
易寒笑道:“子凤,你可不是一个会轻易主动认错的人。”
子凤好奇道:“为何这么说?”
易寒笑道:“因为你做事向来谨慎,极少出错,既然少错自然也少认错了,却非说你是一个不肯认错的人。”
子凤望着亭榭外的美景,“入秋悲凉,易寒就算你如何烘托出热烈的氛围来,也改变不了。”
易寒笑道:“若非要如此,又何苦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呢,分离固然悲伤,岂不是另外一种深刻的美,与子凤你相识一场,我一生无憾了,否则子凤之名永远都只能是传闻,都只能幻想,至少这一刻,我能真真实实接触到。”易寒说的十分轻松,他所能做的只能如此。
易寒走到子凤的身后,手掌轻轻按在她的双肩,子凤娇躯轻轻一颤,轻声呼道:“易寒。”
“嗯”,易寒手掌抚摸她光滑动人的脸容,让她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看着那双亮若星辰的眼眸,俯头下去,在她湿软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在离开时说道:“子凤,我亲吻到真实的你,我以前从未想过,我会有一天可以亲吻神秘的子凤,而她愿意。”
子凤露出微笑,轻声道:“坐下来吧。”
易寒笑道:“我觉得站着挺好,可以俯视你的全部,不漏分毫。”
子凤笑道:“坐下来吧。”
易寒道:“不,我站着挺好的。”
子凤道:“你真傻!”
易寒笑道:“我说过了,我素来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子凤嗔道:“却是糊涂的不可救药了。”
“怎么?”易寒好奇问道。
子凤却是强行拉着他坐了下来,玉腿抵住他的腿侧,微微俯身依偎在他的臂膀上。
易寒惊讶道:“子凤,这。。。。。。”
子凤抬头查看他的神色,柔声道:“今晚你想就这样虚度吗?”说着却拉着他垂下的手搂住她的腰肢。
易寒道:“子凤,若是要非要断,却为何还要藕断丝连。”
子凤柔声道:“我们的情从来没有断过。”
易寒狐疑问道:“真的要这么做?”
子凤露出娇羞之色,“你为何非要说的这么直白,糊糊涂涂不是很好吗?”
易寒顿时开朗许多,问道:“就在这里?”
子凤风情无限的嗔瞥了易寒一样,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牵着他离开亭榭,却不知道往何处走去。
易寒手心有些冒汗,紧张说道:“茶具还没收呢?”
子凤“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此刻怕不是你所关心的吧。”
这真的不是易寒所关心的,他其实是紧张,无话找话。
子凤牵着易寒,离开湖泊亭榭,穿过梅林,就像是一对私奔的小情人一般,彼此心中的黯然也得以慰解。
走进一间布置简洁清雅的前厅,易寒问道:“子凤,你在宫里就住在这里吗?”
子凤点了点头,“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不会有任何人出现。”
易寒点了点头道:“是有些偏僻。”忽然感受到子凤心儿怦怦直跳,心头忍不住也跟着激动起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一会我们可就是要赤裸相对了,你准备好了吗?”
这种事情,就连子凤也避免不了,露出女性的腼腆羞涩,嘴上去淡道:“我们又不是没有赤裸相对过。”
易寒低声道:“这种赤裸相对可是与当初在八坑山的赤裸相对不一样,却是需要做些什么,例如流汗啊,娇。喘啊,抖动啊。”温香软玉面前,易寒动了色心,全然忘记了其他,原形毕露,挑逗起来。
子凤微笑道:“我听闻宫中有传言说你天赋过人,今晚刚好试试真假。”
易寒好奇道:“什么传闻?”
子凤将传闻说了出来,易寒惊讶道:“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传闻,我却怎么不知道。”
子凤笑道:“你佯装糊涂,莫不是怕我责斥你沾花惹草。”
易寒忙道:“没有的事,我保证我来到紫荆国一直守规矩,从没招惹过任何女子。”
这番打趣,却让尴尬的气氛缓和了许多,不知不觉却走进了子凤的香闺禁地,看着香闺摆饰,嗅着幽香,易寒顿时温馨激动,真的要发生了,却没有想到来的这般突然。
两人并坐床头,真的要开始了,气氛反而又尴尬起来,都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开始。
易寒以往与人发生关系,大多是半推半就水到渠成,这一次却明说出来,却反而不知道怎么下手。
子凤忍不住说道:“怎么还愣着一动不动。”
易寒苦笑道:“我总觉的差点气氛,只感觉突兀的很,若此刻有春药催情就好了,我保证会想猛兽一般扑向你。”
子凤无奈道:“你从来都不正经,偏偏有时候却正经的过分。”
易寒笑道:“这不一样,以前我虽戏弄挑逗你,却无侵犯之心,可这会你这副端庄高雅的模样,让我感觉我们该高谈阔论,却不是干这种事情。”
子凤笑道:“莫非要我露出放。荡的模样来。”
易寒“咦”的一声,“那我还真的蛮期待的。”
怎知子凤却道:“对不起,我做不出来。”
易寒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脸容,柔声道:“我知道你做不出来,因为你本来就不是这样的女子。”
子凤问道:“你真的下不了手。”
易寒道:“我是不忍心下手,你是如此的高洁,我怎么舍得亵渎你的清躯,只感觉就似玷污了一件美丽的事物一般。”
子凤笑道:“好吧,那我改变主意了,那我们就这样说说话,一直说到天亮。”
易寒惊呼道:“什么!”
子凤见了易寒模样,笑道:“这不正如你所愿吗?”
易寒闷闷道:“若真的只是坐着说到天亮,我又觉得很是遗憾。”
子凤笑道:“那来吧,宽衣解带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易寒惊呼道:“你这般理性清醒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动情想要与人欢好的意思,这好像有点。。。。。。”
子凤气的转过身去,气道:“畏畏缩缩的,一点都不像你,我亲自送来门来,你尚且如此,若我一直不点破,岂不是一辈子都不会涉及此事。”
易寒笑道:“那倒也不会,船到桥头自然直。”
子凤问道:“难道现在床还没有桥头吗?”
易寒笑道:“到是到了,却还差点什么?”
子凤淡然的性子都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差点什么?”
易寒笑道:“你迷失理智,堕入情。欲之中。”
子凤问道:“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易寒思索片刻之后,低声在子凤耳中耳语一番。
子凤听完羞的耳根通红,狠狠的拧了易寒一下,嗔怪道:“真是荒唐之极。”
易寒却一本正经道:“你非寻常人,自然得用非比寻常的手段,这样能够激发你内心的羞耻之心。”
子凤抬手淡道:“算了,今晚就当是我自作多情。”
易寒兴致浓烈的却拉着子凤的手离开房间,“我一定要给你一个印象深刻的夜晚。”
子凤恼怨道:“松手,我不跟你胡闹。”
易寒突然手指堵住她的嘴唇,“小声一点,莫要让你发现了。”
子凤俏脸涨的通红,恼恨道:“你真是荒唐。”
易寒低声笑道:“能惹得你露出这个模样,已经算成功了一般,否则你一直一副神仙模样,却总让我感觉是在跟神仙欢好呢?”
子凤恼道:“这样不好吗?”
易寒道:“当然不好,这会让我感觉在亵渎神灵,我心中充满内疚忐忑,别说是似传闻中那般睥睨天下男儿,怕是连一展男儿雄风都不能够。”
子凤好奇道:“真的有这么稀奇?”
易寒笑道:“看来你不了解男人的色心。”说着突然拉着子凤躲藏了起来,却是这会已经到了深宫内院,守卫森严了许多,刚刚便是有侍卫巡逻经过。
子凤被易寒搂在怀中,身躯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嗅到易寒身体散发出来浓烈的男儿气息,加上又在如此鬼鬼祟祟的气氛之下,心头不禁有些荡漾,心中暗忖:“真是坏到了极点了。”却有些依恋的贴到他的身上,十分享受这种被紧紧搂住的感觉。
突然易寒又把她拉了起来,低声道:“人走远了。”
子凤有些幽怨的瞪了易寒一眼,恼他破坏刚刚奇妙的气氛,易寒的注意力却没有在子凤身上,全神贯注的巡视周围。
易寒躲在暗处道:“你看,前面不远处就是女王陛下的寝宫了。”
子凤低声道:“你真敢这么做?”
易寒笑道:“为了你,我豁出去了。”说的倒是好听。
子凤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了,早知道今晚就不见你了。”
易寒笑道:“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说着拉着子凤的手要潜入寝宫去。
子凤似乎不肯挪步,易寒只得用暴力将她抱了起来,被易寒横抱在怀,子凤忍不住“啊”的一声,易寒忙低声道:“小声一点,若被人发现,我们就完了。”
子凤恨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冒险。”
易寒道:“还不是为了撩起你的一颗情。欲之心。”
易寒似个采花贼一般抱着子凤熟练的潜入寝宫之中,寝宫外围守卫森严,真正进入寝宫却安静的一个人也没有,自然因为寝宫之内避免动静太大,避免惊扰到女王陛下休息。
寝宫前厅,亮着淡淡的灯火,并不通明,子凤已经紧张到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只感觉在这种环境下,神经敏感到了极点,见易寒还打算继续深入,忙低声道:“不要再进去了。”
易寒“嘘”的一声,却没有应话,一直抱着子凤进入女王陛下的寝室,寝室之内亮着淡淡灯火,凤榻之处纱帘垂下,隐隐能够听到内中熟睡之人发出沉稳的呼吸声。
子凤动都不敢动,生怕闹出半点动静来,惊扰在凤榻安睡之人,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要跟易寒在此地进行这种事情,只感觉自己是无耻又荒唐,她何干想象自己会有做出这些事情的一天,有些恼恨的瞪着易寒。
易寒在子凤耳边低声道:“一会你可要压抑住呻。吟声,否则惊扰到女王陛下,那情景可就尴尬了。”
子凤又羞又恼,狠狠的在易寒的屁股拧了一下,见易寒忍住疼痛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又泄愤的用力拧了一些,你不是要冒险吗?我便让你多吃些苦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干这种荒唐的事情来。
气氛依然紧张而紧绷着,突然易寒捂住子凤的嘴巴,子凤正好奇易寒为何要捂住自己的嘴巴,突然发现易寒的手撩起她的长袍,伸进去她的袍内,正扯褪她的贴身长裤,“呃”的一声惊呼了出来,幸好易寒提前捂住她的嘴巴,否则这一声可真的要完全暴露了。
子凤恶狠狠的盯着易寒,易寒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幅表情眼神,反而大感惊艳,低声在她的耳边道:“让我先将你的裤儿脱下来。”
听着易寒这般下流的话,又联想在此刻身处母亲的寝宫之内,子凤顿生羞耻之心,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发烫起来,身体涌出一股奇妙难以言语的感觉,既刺激又期待。
想要反抗,又生怕闹出太大的动静来,一边克制身体那种难堪羞人的反应,一边神经处于紧张亢奋之中。
易寒手法极佳,无声无息竟把子凤身上那条贴身的裤儿给褪了下来,裤儿贴肌却沾上了些体香。
子凤长袍之下空荡荡的,只感觉就似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穿衣衫一样,极度没有安全感。
易寒得意在的子凤面前扬了扬他刚刚褪下来的裤儿,子凤玉颊泛起的红晕,羞的是无地自容,却感觉比当初在他面前赤裸全身不知道要羞愧多少倍。
易寒将手指竖在嘴边,示意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发出声音来。
突然蹲了下来,钻入子凤的长袍之内,子凤情不自禁的夹住双腿,易寒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从膝盖处慢慢的朝上亲吻她光滑的肌肤。
子凤双腿颤抖,心跳的更加厉害,红晕开始蔓延至耳朵和玉颈,心中暗暗骂道:“这混蛋!”
随着易寒的亲吻,那种刺激的感觉更加的强烈,子凤一手按住柱子,控制自己颤抖的身躯,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口中已经控制不住发出了时重时轻的喘息声,她从来没有被这种感觉侵略过,心头是又刺激又惊颤。
易寒缓缓的向上亲吻,渐渐逼近子凤那神秘而庄重的女性私密部位,从未敢想过却又这般发生,突然感受到脸上滴落了什么微烫的晶莹,心中惊喜,“子凤已经动情了。”
就在易寒想继续亲吻,探索那神秘之地时,子凤突然夹住双腿,隔着袍子按住易寒的头,低声喘道:“不行,我控制不住了。”
这会子凤双腿已经酥软的站的都站不稳了,何从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站立不稳。
易寒从子凤的袍内探出头来,低声道:“那先缓一缓。”
子凤原本不会如此情动,她并非不能自抑之人,只是在如此敏感的环境之下,又做着如此下流之事,加上原本已经打算与易寒欢爱一场,这种种因素却刺激的她春心荡漾起来,易寒说的没错,子凤非寻常之人,却需用非寻常之法,才能撩动她内心那原始的欲望来。
易寒看着俏脸通红,风情妩媚的子凤,只感觉这就是女人最美的情态,她就似水,生来就是为了融入男人的血脉之中而存在的。
子凤低声喘道:“我们回去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抱我回去。”声音说到最后竟是透着几分央求。
易寒将她抱住,却没有将她抱起,而是手掌朝她香肩滑下,而是落在她的酥胸之上,掌心指尖所到处,传入一阵一阵的异性热力,刺激得子凤不住颤抖喘息,她所能做的就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太多的动静来,似她这种心性平和之人,心中也忍不住暗暗咒骂起易寒来,只希望他能够立即停下,不要再挑逗自己了,偏偏她不能反抗,只得顺从。
易寒也知道,若是正儿八经进行,有些事情进行的可就不会这么顺利了,子凤初尝此道,毕竟有很多地方放不开来,加上她的性情淡然,这人伦大道有些地方必定进行的不会那么完美,而他要给子凤一个深刻难忘的夜晚,一个真正解放自己身心的子凤。
再看子凤,美眸充满欲火,已到了不能自持的地步,易寒乘机亲吻上她的嘴唇,享受著充满了情意的热吻,而这会子凤已经忘怀的与他热吻着,完全忘了自己。
突然檀唇吐出动人的娇。吟声来。
两人忘我的亲吻着,似乎忘记了这里是女王陛下的寝宫,子凤檀唇吐出的声音也越发激荡。
直到一声冷喝声传来:“是谁!”
这一声喝声似一盆冷水浇下,浇灭了两人心头欲火,立即清醒过来。
第五百零八节 深闺藏男
易寒和子凤顿时清醒理智,对视了一眼,同时身形朝床榻方向移动,想要在女王陛下发现他们身份之前将女王陛下打晕过去,只有这样才能免去一场不知道如何解释的尴尬。
紫荆女王其实并非是被声音惊醒,而是做了一个春梦,梦中自己与麒麟发生了不伦关系,赤裸全身的被麒麟抱在怀中,随着麒麟
身下的抽拽,不停的喊出嗳呀嗳呀的字语,却是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外面隐隐约约有声音,这才喝出声来。
紫荆女王还没来的及发出第二声,便隐约看见两道黑影迅速朝自己靠近过来,她第一时间不是出手,却是拉起杯子遮住自己被汗水浸透的隐见乳峰的单薄小衣,这场春梦湿了她的衣衫,甚至让她身下的裤儿也湿透了。
“什么。。。。。。”紫荆女王话还没有说完,双手就被人制住,与此同时后颈受到掌击,整个人顿时晕了过去。
子凤见母亲晕了过去,松了口气,紧绷的脸容放松下来,却瞪着易寒责备道:“你为何下这么重的手?”
易寒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恢复正常,应道:“我一时慌了手脚,没注意轻重。”说着忙将斜垂着头晕过去的紫荆女王扶好躺下,轻轻给她盖上被子。
突然看见她额头满是汗水,几缕秀发湿漉紧贴额头,在那张美丽的容颜的承托之下,有种妩媚动人的魅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笑道:“子凤,想不到女王陛下这般年纪了,还风韵犹存。”
子凤严肃道:“你别心怀不轨,别忘记了她的身份!”
易寒嘿嘿笑道:“没有,没有,我再好色,也不敢心存这样的念头。”
子凤看着被打晕的母亲,拽着衣袖轻轻擦拭她美丽脸容上的汗水,转身对着易寒说道:“都怪你,好端端的却想出这样一个荒唐的主意来。”
易寒道:“刚才要不是你喊出来,我们也不会被发现。”
子凤气恼道:“你那样做,我受的了吗?”却无形中承认身体承受不住易寒的挑逗。
易寒笑道:“这下更好,女王陛下晕过去了,我们也不怕再惊扰到她,我们继续吧。”说着看着这布置奢华尊贵的凤榻,装饰纹样,纱帘彩图色彩鲜艳形像生动,却是一处欢好的好地方。
子凤却冷声道:“你再敢有这样的念头,我就撕了你。”
易寒突然抱住子凤,一手攀上她的翘峰,一手忙着解衣,张狂道:“你倒是大声喊出来啊。”
子凤见易寒此时此刻还如此放恣,当着自己母亲的面如此非礼自己,脸色一冷,手下也不留情,朝易寒身下并不安分的部位捉去,用尽气力捏了一下。
易寒痛的脸都青了,却愣是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痛叫声来,央求道:“松手,好疼。”
子凤狠狠瞥了易寒爱恨交集的一眼,这才松开手,这才严肃沉声道:“跟我回去,若敢再放恣,决不轻饶!”
两人隐蔽的返回子凤的住处,也算是虚惊一场。
子凤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垂下头,模样似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易寒走上前去,安慰道:“要说有错也是我的错,与你无关,你是被逼的。”
子凤抬头瞪着易寒,冷声道:“你也知道我是被逼的。”
易寒见了她冷冰冰的眼神有些心悸,子凤素来脾气温和,极少露出这样冰冷的眼神来,嘴上故作轻松道:“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子凤叹息一声,“你是否是那下流胚子投胎转世的?”
易寒笑道:“我这一辈子本来就是下流胚子。”
子凤见他还一副很是得意的模样,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真拿你没有办法。”
易寒在她身边单膝跪了下来,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一手牵着她一只小手,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脸容,柔声道:“我们本来就该亲密无间,何谓这些,我就算是下流胚子,也只对你下流,这难道不合理吗?”
子凤微微露出笑容,尽管他做了任何事情,心中却不忍责备他,轻轻的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庞。
易寒笑道:“小凤儿,亲我一下好吗?”
子凤露出动人的微笑,湿润的檀唇轻轻印落在易寒的额头之上,表达自己内心对他的爱。
子凤突然“啊!”却被易寒整个人抱了起来。
易寒有些粗鲁的将子凤重重的放在床榻之上,透着野性的目光盯着斜卧在床上的子凤,经过了刚刚一番,子凤已经初窥男女之道,此刻易寒的目光就变得意味更加的深沉了,竟感觉有些承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心头怦怦直跳起来,她终于明白易寒早些时候说的那些话,这会才像马上要开始什么的韵味,让人期待又让人紧张。
易寒俯着身缓缓靠近,子凤闭上眼睛,微微仰着螓首,她的心中还是把这件事情当做很庄重,很圣洁来看待,她那红润的檀唇微微张开,似一朵微微绽放的兰花,清幽动人,四大奇将中唯一的女性,主掌杀戮的人儿,竟也会有露出这般模样,她与易寒的身份是同等的,甚至要比易寒早出名,没有男女尊卑,可这一刻她却甘愿成为一朵待摘的花儿,而摘花之人便是易寒。
感受到易寒靠近,从口中吐出的男儿气息,子凤有些紧张,身躯微微发抖,易寒轻声道:“你为何紧张?”
子凤露出浅浅动人的微笑,却没有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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