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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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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兰馥郁传来,樱颗入口,口齿含香。
这滋味如品尝到沉寂五百年的佳酿,今天才第一次开封,连尝三口,气血上涌,芳香入喉,忍不住又转移目标,再品三口,此刻早已吐气如兰,余香绕口,沉迷其中而不能自拔,方才觉察此物胜过世间任何东西,美酒佳酿岂能与之相比,乳香醇厚,荡气回肠,风味久驻,热血通经全身筋络,回味无穷恰到好处,环绕唇齿之间,经久不散,让人欲望顿时攀到了高点。
拂樱怦然心跳声近在耳边,抬头朝她望去,冷霜的表情却依然不变,好奇问道:“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拂樱傲道:“我在瑟瑟寒雪之中,不吃不喝呆上三天,也没啃上半声,这点折磨岂能让我屈服”。
易寒关切问道:“何人如此折磨于你,我找他算账去”。
拂樱脸上露出一丝会心的微笑:“若没有师傅悉心教导,今日我便不会变的如此强大”。
拂樱脸上的那丝笑容却让易寒感觉到妒忌,天底下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你俘虏她的芳心,冷道:“竟有人敢跟我抢女人,还如此折磨我的女人,若遇到他,我绝不会饶恕他”。
拂樱轻声道:“哥哥,若让她知道你如此欺辱于我,你必死无疑,天底下没有人能救的了你”。
易寒一脸不悦,拂樱如此高看他人,小看自己,将他置于何地,狠心朝她樱桃处咬去,眼角隐隐朝她瞄去,却见她眉头一皱,贝齿轻咬嘴唇,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她终于有反应了。
白皙的肌肤,樱桃根处一个牙印清晰可见,易寒轻声哄道:“疼就叫出来,让我听听你那美妙动听的呻吟声”,心中暗道:“可怜倔强的小羔羊”。
拂樱面无表情,缓缓举起手指轻轻在他胸口一点,易寒顿时若受雷击,竭斯底里从喉咙呻吟一声,深入骨髓的疼痛似激流蔓延全身,全身痉挛无力,半跪在地上。
这声痛苦的呻吟如晴天霹雳,清晰的传入众人的耳中,竟让所有人感觉毛骨悚然,双脚瑟瑟发抖,巷子里,守在院门口的陈知州惊叹道:“太恐怖了,我在天牢里还从未听过如此凄惨的声音”。
片息之间易寒全身已被汗水浸透,他吃力的站直身子,脸上傲色气贯长虹,他怒了,“我让你叫,你却让我叫”。
拂樱一脸惊慌后悔,情不自禁的将易寒抱住,柔声道:“哥哥,很疼吗?刚刚我使的是摧魂十八手中最轻的一式,本来我学这些就是为了报复你,可师傅没跟我说这般厉害”,很显然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试过,易寒却成了她的第一个试验品。
易寒心惊,这最轻的一式都这般痛苦,十八式使来岂不生不如死,是谁创造出如此恶毒的招式。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突然听见从门口传来一声惊呼声,便见拂樱柔和的脸色猛然一变,易寒急呼出声:“不准动手”,双手用力扣住拂樱双手,转身身后朝呆若木鸡的冯千梅吼道:“还不快跑,站在那里等死吗?”,冯千梅这才回神仓惶逃离。
拂樱轻柔的声音传来:“哥哥,就算你扣住我的手,我依然有无数种办法可以杀了她”。
易寒松开她的手,将她推开,冷笑道:“那你为何不杀呢”。
拂樱眼神闪过一丝决然,淡道:“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刚刚让你如此痛苦,我却要用最厉害的一式来惩罚我自己”,话毕,迅速朝自己平坦的小腹点去。
易寒大吃一惊,伸手欲要阻止,可他如何能比拂樱更快。
拂樱没有像易寒一般发出叫声,那泓水一般清澈明亮的眸子突然变得浑浊,黑色瞬间盖过白仁,眼睛以一种极限张开,咬紧的双唇已经渗出血丝,身子剧烈的颤抖着,眼睛,瑶鼻流出鲜血,美若天仙的她瞬间变得面目狰狞,犹如地狱深处的魔鬼。
这一刻来的那么迅速,又去的突然,拂樱脸色慢慢变得轻松起来,娇躯轻轻颤抖似被痛苦的余韵折磨着,易寒呆若木鸡,骤然将她紧紧抱住,心中在滴血,她这样折磨自己却更让易寒痛过刚才,柔声道:“我不欺负你了,你不要这样”。
拂樱脸上露出微笑,用虚弱的声音道:“哥哥,你很痛苦,很心疼吗?我就是要报复你对我的无情”。
易寒朝她瞪去,怒道:“胡说,谁说我无情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这样对待自己,不,有我的允许也不准你这么做”,手上却轻柔的擦拭她脸上的血水,这种报复的方式还真让他吃不消,虽傻却无疑对他最有效。
“哥哥,当年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你可知拂樱很伤心”,拂樱将螓首贴在他的胸膛,拉起修长的玉颈抬头望他,眼神似当年一般依恋,只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今却成了一双勾魂夺目的美眸。
霎时间,易寒从心底涌起莫名的感慨与痛苦,天地变幻,岁月沧桑,物是人非,那是怎样一种抹不去忘不掉的微妙感觉,让他鼻子有些发酸,眼睛有些酸涩,喉咙有些干涩,一个音也吐不出口。
我本无意伤卿心,奈何香魂总自噙,春花也似秋花恨,冷芷疏枝尽怨恩,他如何能想到当年自己无意的举动,竟会在拂樱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以至影响到她后来的性情,幸好她又回到自己的身边,便让我用一腔热血将她一身傲骨化作柔情。
易寒柔声问道:“拂樱你恨我吗?”
拂樱突然变得激动,“我一直都恨你,只是再见到你之后,我却恨不起来,哥哥你可知道,拂樱一直想让你只成为我一个人的,可我却更喜欢依恋你,围绕着你,若没有你,我便不知道该往那里走,似迷失在十字路口一般”。
真怪,我刚刚无论如何玩弄她的身体都不能让她动容,淡如白水的一句话却能让她激动起来,手掌从她肩膀滑过后背来带腰际,覆盖在她结实翘挺的臀儿之上,手指隔着裙子从两瓣半圆肥肉中间的沟壑探去,滑腻酥融的触感传来,笑道:“拂樱,你叫一声来”,话刚说一半,酥软入骨的嘤咛声清晰萦绕耳边,易寒一悸,手指轻轻颤抖,感觉似按在棉花处一般,发出珊珊作响的细弱音,指尖被一股轻柔的弹力弹开。
戎马征战十数载,坚如磐石雄风存,百炼钢成绕指柔,终究不敌棉花地,可喜又可叹,为幽生,为幽死,为幽奋斗一辈子,女人只要亮出杀招,任你英雄豪杰无不坠马。
易寒问道:“樱儿,你是真叫还是假叫”,拂樱将螓首紧紧贴在易寒胸口,沉默不语,易寒低头看去,骤然惊喜万分,粉红的小耳清晰映入眼中,她动情了,冷冰冰的她动情了,这确实激动人心。
我一定要看看她羞涩的模样,念头刚过,双手托住她的粉颊,让她脸朝自己,这一张冰霜俏脸,长发倾泻贴脸,美如杨柳迎风;粉颊绯红,艳似荷花映日;两道黛眉,浅颦微蹙,含怨带嗔,空谷幽兰,这是怎样的惊艳!特别是出现在冷若冰霜的拂樱脸上,只听她弱弱道:“哥哥,你碰了那里是要诛九族的,难道不怕吗?”
易寒讪笑一声,调戏道:“公主的那个地方却比其她女子更为私密,更为禁忌”,竖起轻轻触碰她那里的手指,“光碰一下就要诛九族这么严重”。
拂樱很显然第一次听到男子对她说出这般下流的话来,想怒又怒不起来,欲羞又不知道羞为何物,却是迷迷糊糊如堕梦中,只感觉心里畅快极了,樱桃小嘴嚅嚅而动:“哥哥,为何我心乱如麻”,那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的红唇看在易寒眼里,竟是如此充满诱人的风情,美得如此无瑕,美得不似凡间俗物,却让他心痒难耐,喉干舌躁,欲望上头,邪恶念头顿生,若是被这张冰霜俏脸,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就是少活十年也是愿意。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声哄道:“樱儿,你饿了吗?”
拂樱露出微笑道:“身形清净,常生莲花,身净无垢,心亦淡泊,哥哥你动淫心了”。
易寒吃惊,拂樱竟能说出如此深刻的佛遏,此乃佛门淫戒一语,问道:“你如何得知”。
拂樱淡道:“师傅修佛,我耳濡目染也知道一点”。
易寒笑道:“原来你师傅是个和尚,和尚是不能杀生的,你刚刚还说他要杀我”。
拂樱笑道:“师傅是女的”。
易寒随意应了一声:“尼姑也不能杀生”。
拂樱恼道:“不许你这般调侃她,师傅修的是心佛,不忌杀戒”。
易寒哈哈笑道:“我管她是尼姑还是和尚,只要我的心肝樱儿不戒淫欲就好”。
拂樱道:““若断其阴,不如断心,心如功曹,功曹若止,从者都息,邪心不止,断阴何益”,我心寂未除,却修不了,我心中一直有哥哥的影子”。
易寒笑道:“可怜那老尼姑了,一生未尝欢乐之事,定是沧桑孤老,我却不能让我家樱儿受这个苦”。
拂樱少有的露出嗔态,“才不是像你说的那般,师傅容颜之美,天下无双,看起来如春华秋月的少女一般,童颜不老”。
易寒心中一把火烧的旺盛,却无暇与她扯这些闲话,急道:“樱儿我们来行欲之欢,让那所谓的佛心见鬼去吧”。
第五十三节 欢喜双修
拂樱美眸蒙上一层薄薄迷雾,让人看不透她内心的情绪变化,无论容貌气质,天下绝色,西施褒姒再生,她虽坦胸露乳,脸上的神态却是凛然不可侵犯,玉洁冰清,没有半点风骚。
越是这样却越能撩拨易寒的兴趣与野性,眼睛在她颤颤双乳与脸上之间游弋起来。
拂樱浅浅一笑:“哥哥,我还未答应你呢”。话毕,闭上眼睛,神态端庄喃喃念道:“人怀爱欲,不见道者,譬如澄水,致手搅之,众人共临,无有睹其影者,人以爱欲交错,心中浊兴,故不见道,汝等沙门,当舍爱欲,爱欲垢尽,道可见矣。”
这本是佛劝人戒色中舍欲得爱的一段佛遏,哪知却被拂樱用来劝自己罢手,心中莞尔:“这小妮子却也太逗了吧”。
易寒笑道:“樱儿,既然你要说佛,我便来问你“如诸法自性,不在于缘中,以无自性故,他性亦复无”又是何解”
拂樱奇道:“何解?拂樱不知,哥哥请说来”。
易寒哈哈笑道:“就你这样子还学人家参禅论道”。
易寒解释不出来,这本是一句循环没有终点的辩证,凭个人悟性参透其中真意,笑道:“你修的是小乘佛法,哥哥今日便来教你大乘佛法”
拂樱很配合的问道:“如何修法?”
易寒道:“我这大乘佛法,修炼很简单,只需八字来表达,便是“空乐双运,以欲制欲”。
拂樱大悟道:“哥哥,你说的可是欢喜佛双修之法”。
易寒道:“正是,佛教双修之法中,女阴代表超验智慧的“般若”,化身为莲花,男根代表为创造活力的“方便”,化身为金刚杵,今日便让我与你亲证“般若”与“方便”融为一体的极乐涅盘境界”。
拂樱露出好奇天真的表情打量着易寒:“哥哥,此法我却需要与师傅印证一番”。
易寒讪笑道:“要印证却也我去与她印证,你却印证不来”,话毕,将拂樱抱了起来,弯腰将脸庞贴在她饱满的胸口,听那动人的心跳声,戏谑道:“你的心怦怦跳的厉害,难道迫不及待了吗?”
拂樱柔荑环扣在他脖子之上,喜悦道:“哥哥身上的味道让拂樱动心”。
易寒将她放到穿上,慢慢的褪去她的长裙,一条绿色亵裤映入眼中,那亵裤并不宽松,极为贴身,将拂樱充满弹性诱惑的身体以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翘而结实的臀部,纤长而性感的长腿,还有微微外凸的神秘三角莲花之地。
易寒咽了一下口水,他完全没有猜想到冰霜如玉的拂樱里面也会穿上这么贴身的内衣,什么空乐双运,什么以欲制欲,他的内心只有欲望,野兽撕裂猎物的狂野冲动,这样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偏偏拂樱一脸天真无暇,只有一双美眸在脉脉轻眨时候才会透露出一种女子独有的妩媚,“哥哥,可以开始了没有”。
易寒露出邪恶的表情,白白嫩嫩的小羔羊,马上就要被我折磨的死去活来了,粗鲁撕裂她身上最后的一片衣衫,狂野道:“我可是很暴力的”。
拂樱娇柔道:“哥哥,不要,对我温柔一点”。
易寒指着她的神秘之地讪笑道:“这便是公主的莲花之地”。
拂樱别过脸去,羞涩万分:“哥哥,别说出来,我感觉很丢人”。
易寒义正词严道:“你别把这些事情想的太污秽了,我们这可是在修佛,每一个步骤都要严谨,不得有丝毫差错”。
拂樱双颊变得火烫,娇弱道:“哥哥,我身体变得好热”,随着易寒手掌的抚摸,她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弱弱央求起来,仙露的来临证明她已经不是那个刚刚淡漠如水的拂樱,她只是一个女子这么简单,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
拂樱双腿死死并在一起,易寒使劲要将其掰开,奈何累的满头大汗却动弹其不了分毫,恼道:“你腿张开一点啊!”
拂樱轻声道:“哥哥,我有点紧张,我好害怕”。
易寒淡道:“你不想修炼了吗?”,拂樱嗯的一声,分开腿,却骤然“嗯啊”出声,般若”与“方便”已经融为一体。
野兽撕裂猎物,圣洁的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一片,拂樱眉头紧皱,咬紧嘴唇似很痛苦,易寒温柔的眼神望向她,轻声道:“痛就叫出来,在我面前你应该毫不保留”。
拂樱从他眼神感受到了丝丝暖意,心头一甜,美眸大睁,檀口自然舒展开了,呻吟道:“哥哥,我很痛,你慢点不要这么用力”,声音颤抖却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讲完。
拂樱似乎什么也不记得了,尽情痛叫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易寒突然捂住她的嘴边,苦笑道:“拂樱你不用叫的这般大声,外面还一帮大老爷们呢?”
拂樱嘴角一翘,露出微笑:“哥哥,一会我把他们全杀了”。
易寒讶异道:“杀他们干什么”。
拂樱像个小孩子一般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羞涩道:“他们听见我被哥哥欺负时候的声音”。
易寒一边修炼着一边安抚道:“你不要再那样大声,他们就听不到”。
拂樱十指捉紧被单,断断续续娇吟道:“可哥哥,我忍不住,我想在哥哥面前毫不保留”。
双修注重修气、脉、明点及乐空双运的无上瑜伽,易寒使出生平所学,似那毗那夜迦与伽灵一般缠绕在一起,万象同源一途,直到两人都攀升到顶端。两人并肩躺在一起,空气中散发了男人与女子的汗息味,靡绯的体味,真不敢相信两人就这样打开房门,做了一件男女之间最神圣又神秘的事情,拂樱螓首枕在他的肩膀之上,那般乖巧柔弱,让易寒感觉如此满足而又心定,这一刻开始,拂樱就是他的女人,两人静静无语,感受这温馨甜蜜的小天地
拂樱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她累了,在哥哥身边,不知累为何物的她,却想享受他宽广胸膛给自己带来的安全感,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
两人休息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中午,冯千梅知道他在这里愣是不敢过来叫她,拍了拍拂樱将她叫醒,穿上衣服之后,嘱咐道:“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杀人,你难道忘记了这些天是谁照顾你的一日三餐”。
拂樱点了点头,跟在她的身后朝大厅走去,冯千梅早已做了一桌饭菜,有些菜凉了正准备拿去热一热,骤见到易寒身后的拂樱吓的盘子掉到了地上。
这冯千梅也算有点粗浅武功,至少面对想要调戏她的登徒子没有怕过,哪知却怕拂樱怕成这个样子,出声安慰道:“不要怕”,身后的拂樱也似乎担心易寒出声责备她,朝冯千梅淡道:“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尽管如此,冯千梅脸上依然有些惊慌,不敢看她一眼,弱弱道:“老爷,可以用餐了”,弯腰收拾地上的残瓷碎块。
易寒坐了下来,问道:“怎么没见苏姐呢?”
拂樱刚坐下去骤闻易寒此话,却低下头,冯千梅偷偷的看了拂樱一眼,又朝易寒看去,脸上犹豫不决,拂樱突然抬起头,脸上表情像犯了过错的孩子一般,低声道:“她见了我杀人,吓晕过去了”。
易寒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却什么话也没说,让冯千梅先去吃饭。
朝拂樱碗里夹些菜,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杀的人”。
“昨日,我正在屋内做衣衫,怎么做也做不好,刚好有一群人冲进来,吵吵闹闹惹的我心烦意乱,我一出来便见他们用我讨厌的眼神看我,还出言调戏我,于是我便把他们给杀了”,拂樱淡淡道来似乎在讲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易寒问道:“外面那一帮士兵是怎么回事”。
拂樱淡道:“我也不知道”,思索片刻之后道:“十一王叔一直有派人跟着我,可能是他安排的吧”。
易寒道:“一会你出去让他们通通离开”。
“哥哥不说,我也会这么做,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若不走,我就打断他们的腿”,却很乖巧的给易寒夹了一块肉。
饭后,拂樱便朝门口走去,易寒想了一想还是跟了过去,这妮子下手不知轻重,一会把人腿给打断了又无端端添了些麻烦。
天气炎热,那陈大人蹲在屋檐一处阴凉的地方,上衣揭开几颗扣子却是不伦不类,突见拂樱出现,旋即起立站直,朝她行了一个下属之礼,恭敬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拂樱冷道:“你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不要让我看见你”。
陈大人以为自己犯了什么过错,诚惶诚恐,卑微道:“小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拂樱看都不看他一眼,冷道:“你走不走,难道要我打断你的腿”。
陈大人一脸为难之色,他是奉命驻守此地,却不敢冒然离开,可眼前的小姐也不是好惹的,那些尸体,已经证明了她的冷血无情,莫说打断他的腿,就算杀了他,也觉得可能性十足,突见易寒漫步走来,小姐朝他望去,脸上冰冷之色顿消,取而代之的却是娇弱之色,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仔细瞧去,确定没错之后,心中大惊,他是什么来头,连冷血无情的公主在他面前如此弱态,他不知对方底细,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卑还是该傲。
易寒朝陈知州行了一礼:“陈大人”,陈知州受宠若惊,连忙回礼,“不必多礼,随意即可”,开玩笑,他哪敢傲慢半分,脑袋不想要了吗?
易寒上前,拂樱主动退到他的身后,易寒低声道:“陈大人,你是奉命驻守此地的吧”。
陈知州点头道:“不满公子你,确实如此”。
易寒笑道:“那下命令的那位官大,还是我身后的那位大呢”。
陈知州决然道:“自然是公小姐大了”。
易寒笑道:“既然如此,她让你们离开你却必须离开,你上司责问下来,你就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见陈知州脸上犹豫不决,易寒又道:“你也见过她的脾气了,杀起人毫不留情,再说了这么热的天守在这里,兄弟们也不好受吧”。
陈知州卑微道:“公子能替我担保吗?”
易寒笑道:“我担保你没事,你上司让你守在这里无非是怕公主离开,公主暂时却不会离开这里”
骤闻对方道出拂樱真正身份,陈知州心中一惊,却更坚信对方身份绝不寻常,点头道:“那好,公子我立即带兵返回兵营”。
上百人的士兵列队离开,拂樱问道:“哥哥,你对他那么客气干什么”。
易寒牵着她的手,笑道:“你呀,我现在只是草民一个,他一个知州肯如此对我,已经算是抬举了,这还要沾了你的光”。
拂樱笑道:“哥哥,我们回屋,你念诗给我听好不好”。
“念诗啊,我却只会念淫诗,你听是不听啊”。
第五十四节 爱画或诗
两人回到屋中,冯千梅端来消暑的水果,拂樱像当年一般缠着易寒让他念诗,易寒能感受到她身上独有的女子气息,还有她细腻光滑的脸蛋轻轻摩挲他脸庞所带来的触感,易寒念了几首淫诗哄得她喜笑颜开,拂樱却根本没有细心去听的内容,她只是喜欢易寒那轻缓有致的声音,还有他风度翩翩,柔情万分的样子。
今天是她的第一次,易寒想多陪她一会,其实他这些日子杂事还真不少,毕竟现在不是自由之身,并不能太逍遥自在,差不多了,问道:“你身子还疼吗?”
拂樱微微一笑,“不疼,现在就算拿着一把刀刺入我胸口,我也是快乐的”,含情脉脉看了易寒一眼,“哥哥,你是要离开了吗?”
自己的习惯早已经让拂樱捉摸的一清二楚,他不用说,她也能够猜出来。
匆匆往媚香楼走去,衣衫大概已经做好了,不知道她们曲子练的怎么样了,舞蹈对她们这些青楼女子来说却简单了许多,毕竟基本工在那里,有曲子带动节奏感,却好学了许多。
天气炎热,街道上的人并不多,已经快要入秋了,这种炎热的天气却有些反常,易寒停下脚步,朝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露出注意的神色。
“老先生,我要你给我写首诗”,那男子正站在一处招牌写着“替写书信”的摊子前,那摊子的主人是一个四五十岁,留在山羊长须的男子道。
那长须男子一愣,来这里关照他生意的都是一些不识字的粗人,那曾见过如此相貌堂堂的公子哥,道:“这位公子,我这里只是替人写书信,我也不会写诗”,心中不知对方是否一时兴起,来找茬的。
那俊美公子笑道:“老先生,你就帮帮忙,我平日里光顾着练武,胸中墨水有限,几个字写的也难看”,话毕,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银子。
长须男子见了,目光顿时一亮,铺开纸,提笔,道:“公子,你要写什么诗,请念出来吧”,一般都是别人念,他来写,倒一时忘记了人家要他替做一首。
俊美公子道:“老先生,我喜欢一个女子,请你来帮我作一首情诗,最好高雅一点的,不要太低俗”。
那长须男子听完一脸难色,皱起眉头思索,心中墨水却有限,良久,口中却崩不出半个字来,望着桌子上那锭银子却又不甘心,看的那俊美公子比他还要着急。
易寒走了过去,笑道:“这位兄台,若不嫌弃的话,我来帮你写一首吧”。
俊美公子闻言大喜,“多谢,那就有劳兄台你了”。
长须男子那里肯甘心到手的银子飞了,朝易寒这个多事的人露出不善的目光,这笔钱可是能让他过上好长一段时间,家里几张口,就靠他一人在外面风吹日晒再支撑着。
易寒自然也明白,朝长须男子笑道:“你只需借我笔墨纸,这锭银子依然归你”,朝俊美男子笑道:“兄台,你看可好”。
俊美男子那里会计较这点钱,事情能办的好才是他最关心的。
三人意见统一,长须男子暂时离开位置让易寒坐下。
易寒提笔沾墨,俊美男子提出要求道:“兄台,有意境一点,如果能把我名字和她的名一并写下去那就更好了”。
易寒问他的名字与喜欢那位女子的性命,男子答:“韩浩宇,董小宛”。
咋一听董小宛之名,易寒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男子解释道:“今日我去秋华堂想见那董小宛,哪知她每日只见一人,须题诗一首,入她法眼者才有缘见的,我整日习武,文学方面却单薄的很”。
易寒没有说些什么,韩浩宇自个解释道:“实不相瞒,我以前从来不逛这种烟花之地,此行目的却是为了能极於情,而极於剑,那些普通女子我见了没有任何感觉,便想找这个董小宛试一试”。
易寒哈哈笑道:“韩兄,你人都没见到,就说爱人家,会不会有点太唐突了”。
韩浩宇微笑道:“兄台你不是练武之人,你不会懂的”。
易寒不再问,提笔写了出来:“我乃帅哥韩浩宇,爱上秦淮一青莲,空有相思没盼头,宛儿何时入怀中”。
易寒边写边念了出来,笔听,长须男子大喊一声“好”,韩浩宇眉头一皱,那个拉长音的“字”才出口,原来他却想说“好字”。
韩浩宇道:“兄台,这虽是情诗,却未免粗俗了点”。
易寒哈哈笑道:“韩兄,逗你呢,这首诗就留作纪念,哪日你抱的佳人归,拿出来一看说不定会莞尔一笑”,话毕,却是重新铺开一张纸,写:“绝尘方觉浩宇惜,试望茫茫人海寂,秋华满径玉交枝,唯有青莲恋不舍”。
韩浩宇拿着那张纸,越念越心喜,有意境又不俗气,爱屋及乌,却连刚刚写的另外一首也收了起来,“兄台”,抬头,却发现曾他入神之际,对方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喃喃念道:“此人虽不识武功,却心如止水的可怕,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离开,他若习武必是一代宗师,可惜了”。
韩浩宇怀揣情诗来到秋华堂,一位侍女招待他在大厅坐下,厅内还有几位正在等待的公子,有备而来却不似刚刚那般尴尬,从怀中揣出情诗递给侍女。
等待回音的空闲,便拿着另外一张写着情诗的纸,摊开一看,却目瞪口呆,往侍女离去的方向望去,那还有她的踪影,哭笑不得,一时没留神却是拿错了,想起那句“我乃帅哥韩浩宇”,轻轻摇头自嘲笑了笑,准备起身离开。
刚刚那侍女却匆匆赶来,似乎是朝自己而来,对着韩浩宇道:“姑娘说了好字,公子里面请”。
韩浩宇却有点惊讶,这样也行,利索起身随那侍女去见那董小宛,完全将周围羡慕的目光漠视。
易寒来到媚香楼,一回生二回熟,不待别人引路,独自往后院走去,一路走来,那般女子看他的目光却似乎均认识他。
推门进屋,满屋芳馨,妙眸等人都在,手里正摆弄着已经做好的三角内裤,议论起来,那俏丽生辉的李香君却也在。
门骤然被推开,几女齐唰唰朝他望来,见是易寒,均喜笑颜开,“哥哥”,一声娇过一声,唯独不太相熟的李香君没有说话。
拉着易寒坐了下来,桌子上摆着那些三角内裤,几女却一点也不害羞,反而是性格爽朗的李香君有些不好意思,看来已经有人跟她说明此物的用途。
易寒感觉有些热,刚好桌子有把扇子,打开扇了起来,妙眸道:“哥哥,这把扇子是香君姐的,你也没问,怎么就占为己有了”。
易寒笑道:“借用不是占用”,听是香君的扇子,看去,扇子之上却是画了一幅桃花绽放之景,赞道:“好画,此扇有名否”。
妙眸道:“当然有名,此扇名唤桃花扇,乃是四公子之一侯芳玉侯公子赠于香君姐做定情信物”。
四公子之名易寒已经听闻,那是连明濛等人都赞赏不以的高才之人,没想到这李香君却名花有主了。
李香君斥道:“妙眸,莫要胡说,我与侯公子乃是君子之交”。
妙眸笑道:“都说君子之交淡若水,侯公子在金陵的那些日子,姐姐却只独见他一人”。
李香君道:“他才之高乃我生平所见,此等文人雅士理当多多接待才是”。
易寒却看到扇子背面留白,问道:“为何没有题诗”。
李香君没有回答,知道内情的忆香却道:“侯公子原本是想让香君姐题诗,不知为何香君姐却没有提上去”,话毕朝李香君看去。
李香君淡道:“好画要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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