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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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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观应道:“从此地前往南疆,千里迢迢,千里增援本是兵家大忌,路途遥远延误时机不说更有可能让士兵在半途中水土不服,就算到了南疆,这样一支刚刚到来对环境水土还不适应的军队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我不能这么做,二者,我这支军队乃是镇守中原,有这支军队在,中原就不会出现大乱子,两府再如何也翻不了天。”

第四百一十二节 旧情重燃

玄观说的也有她的道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些年怀来大营都是在她经手,她既然做出这个决定,一定经过全方面的考虑。

易寒问道:“不打算增派援兵,孤龙又独木难支,而局势的关键又在紫荆国,那你说该怎么办?”

玄观道:“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了,靠你。”

易寒惊讶道:“靠我,我一个人又能做些什么,你不打算给我兵力,难道叫我一个人去南疆吗?”

玄观应道:“是!”

易寒朗声问道:“凭什么?”

玄观应道:“凭你的将帅之才。”

易寒笑道:“玄观你这么说,我都有些怀疑,你是想让我去送死了,难道让我一个人去冲锋打仗。”

玄观笑道:“谁说你一个人冲锋打仗,此刻镇南军的元帅之位不是空着吗?你去不是刚刚好顶替这个位置吗?”

易寒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只是孤龙不是在吗?由他顶替即可,根本不需要我出现。”

玄观道:“孤龙是镇北军的主帅,和镇南军虽然同属于大东国的军队,毕竟旁系有别,两军暂时还没有重新整编在一起,就算整编在一起,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磨合,他孤龙此刻忙着率领镇北军与敌人作战,根本无暇去管镇南军,而且两军处于一个十分微妙的关系,他孤龙若兼职镇南军的主帅,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易寒道:“两军的将士处于一种微妙的心里,无论孤龙做的如何公正无私,都会有偏袒的嫌疑。”

玄观应道:“对,无论孤龙多么公正无私,都会让将士怀疑他的公正无私,一支不相信主帅的军队,还能够打胜仗吗?”

两军一帅,却是有这样的弊端,举个例子,倘若孤龙让镇南军做先锋或者诱敌的行动,将士心里就会产生怀疑,孤龙是不是偏袒爱惜自己的军队,将危险的事情交给别的军队来做,当然凭易寒对孤龙的了解,他并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比较谨慎罢了,但是其他人的心中可并不这么想,毕竟镇南军心中只有一个元帅,那就是一直与他们出生入死的席老元帅。

易寒道:“玄观,你这么说还有一定的道理,孤龙兼职镇南军主帅确实不太合适。”

玄观笑道:“所以由你来当镇南军的主帅是最好的选择,南疆之危乃是镇南军群龙无首,敌人趁虚而入之危,并非兵力不足之危,当初席老元帅在世的时候,就算南王爷不派兵增援,南边依然是固若金汤,紫荆国无法越近一步,只要你麒麟能当上镇南军的主帅,稳住镇南军的军心,南疆之危立解,我又何须千里奔援,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易寒道:“玄观,你这么解释,我就完全明白了,只是我又以什么样的名义来当上镇南军的主帅。”

玄观淡道:“如今国内,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资格,想必由你来担任镇南军主帅一职,镇南军的将士也会心服口服,只是还缺少一个牵线之人。”

易寒道:“牵线之人?”

玄观应道:“爷爷和易爷爷或许可以举荐你,不过他们二人已经退隐了,另外他们和你关系亲密,一者需要避嫌,二者也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有一个人却名正言顺。”

易寒立即道:“席夜阑!”

玄观笑道:“不错,正是席老将军的亲孙女,虎女席夜阑,虎女入镇南军多年,在军中小有威望,二者她乃是席老元帅的亲孙女,有她牵线,你当上镇南军主帅就名正言顺,没有人会说闲话。”

易寒道:“那我岂不是要去求她?”

玄观淡淡一笑:“反正你都是要去见她的,不是吗?”说着嫣然笑道:“夜阑的性子我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求她是没用的,你不如哄哄她,这也是你最擅长的本事。”

易寒苦涩笑道:“她,我可哄不了,冷的跟块冰似的。”说着突然表情却沉思起来。

玄观好奇问道:“你在想什么?”

易寒道:“我在想关于碧云寺的澄心堂纸笺。”

玄观闻言,露出神秘的笑容。

易寒问道:“玄观,你一直知道,对吗?你是故意让我拿着澄心堂纸笺到碧云寺许愿,对吗?”

玄观微笑道:“那你可有什么奇缘啊?”

易寒道:“我本来以为这只是巧合,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人为。”

玄观淡道:“那你就当做一场巧合吧。”

易寒好奇问道:“玄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玄观淡淡笑道:“夜阑是个不错的女子,我既然知道了她的内心,她又是那么的骄傲,我就帮帮她了。”

易寒惊呼道:“帮别的女子来抢你的情人?”

玄观淡道:“你又不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和你之间并不会因为别人的插足而发生变化。”

易寒苦涩道:“玄观,你可害惨我了,原本我与夜阑之间还可以成为好朋友,若她知道真相,一定会恨死我的。”

玄观好奇道:“这话怎么说的,怎么会反而恨死你了?”

易寒道:“她一定会以为我在故意欺骗玩弄她,而且她心里的所有秘密都写在澄心堂纸笺之上,被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她如此骄傲的人,你想一想啊,被我知道她心里的秘密,一定会恼羞成怒。”

玄观淡道:“你若怀着一颗诚恳的心,别人又怎么会怀疑你呢?易寒,该去面对了,不要再躲避了。”

易寒无奈道:“那我现在就去。”

玄观点头笑道:“现在就去,她现在一定很想找个人倾述心事。”

易寒道:“那你为什么不去当这个倾听者。”

玄观道:“夜阑太骄傲了,骄傲的女子只会在心爱的人面前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来,这个人是你却不是我。”

易寒苦笑道:“我才刚刚与你见面,你却推着我去讨其她女子的欢心,这是什么道理?”

玄观道:“莫要纠缠了,快去,此刻她很需要你。”

易寒离开怀来大营,自己不得不再次去面对男女间纠缠难分的情事了,席夜阑,他该怎么去面对这个骄傲的女子,加鞭驱马,朝席府奔去。

回到京城,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这个时候却不是拜访的好时机,易寒也没有考虑太多,只想最快见到席夜阑,

席府门口张贴红联,头七已过,丧联换上了红联。

门前显得冷清,易寒下马将马匹拴好,刚刚走近,便看见一个下人上前道:“先生,这些日子席府不见闲客,请过段时间再来吧。”

易寒问道:“席大人在吗?”

下人闻言露出好奇之色,老爷已经归隐多年,还有人称呼他为席大人,莫非此人是老爷的旧部下,应道:“先生,老爷已经离开了,现在府内只有小姐一人。”

易寒道:“那我是来求见席小姐的。”

下人应道:“先生,正是小姐吩咐下来不见闲客,这些日子小姐想好好安静。”

这时门口走出来一个衣着端庄,姿态优雅的美丽女子,却是丁索梁。

下人礼貌问道:“丁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丁索梁笑道:“我要回府拿些衣物,这些日子就在席府陪你家小姐。”前些日子席府办丧事,丁索梁搬回自家府邸住下,丧事办完之后,却又过来陪着席夜阑。”

“丁小姐”,丁索梁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唤她,望去,惊喜道:“大人!”

下人忙道:“原来这位先生和丁小姐认识的。”

丁索梁笑道:“是啊,我们是熟人了。”

下人立即改变口风道:“那这位先生里面请吧。”

易寒对着丁索梁道:“丁小姐,那我们另找时间相谈。”说着随着那下人走了进去。

丁索梁在易寒身后喊道:“慢着。”她要见易中天一面不容易,心中却不舍得这样匆匆别过,于是情不自禁的呼叫出来。

易寒转身问道:“丁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丁索梁笑道:“大人是来找夜阑的吧?”

易寒点了点头,丁索梁微笑道:“我来带路如何?”说着唤着那个下人的名字,“你先去忙吧,我来带路就可以了。”

丁索梁如此态度,让下人感觉这位先生的身份大不简单。

丁索梁领着易寒轻车熟路的往府内走去,突然问道:“大人是听说了吗?所以才赶到京城来,只是席老将军已经入土了。”

易寒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言。

丁索梁继续道:“夜阑本来寡言,这些日子更是很少说话,就算我陪着她,希望能够宽慰她,夜阑却不愿意对我多言,或许大人能让夜阑开心起来。”

易寒笑了笑,却应道:“希望吧。”

丁索梁沉默不语,心中却有些羡慕起夜阑来了,至少她有人惦记着,自己却没有。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丁索梁领着易寒一直到了一所幽静的院落,说道:“夜阑这些日子就住在这里。”

易寒点了点头,却也没说话,心中思索着见到席夜阑该说些什么好。

来到一间亮着灯光的屋子前停了下来,丁索梁对着易寒轻声道:“大人请稍后。”说着敲了敲门,喊道:“夜阑。”

屋内传出席夜阑的声音,“索梁,请进。”

易寒听到席夜阑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紧。

丁索梁轻轻的推开门,对着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席夜阑道:“夜阑,易大人来看你了?”

席夜阑好奇道:“那个易大人?”

易寒走上前去,朗声道:“我!”

席夜阑听到声音,见到来人,脸色骤变,她刚刚还在想着易寒呢,她还疑惑,爷爷去世,易寒却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怎知道,人却突然出现。

易寒看着席夜阑,只见她一身素白的孝服,不施脂粉的颜容,依然清丽秀逸,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变得成熟了许多,原本白皙的脸容也变得有些黝黑,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因为席夜阑动人的是孤高绝世的气质。

两人见面,倒似时间突然凝固了,谁也没有说话。

一旁的丁索梁提醒道:“夜阑,易大人专程来看你。”

席夜阑却对着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易寒应道:“和你商量些事情?”口吻却非常公事化。

席夜阑冷淡道:“你来晚了,丧礼已经结束了。”似乎怨易寒来的太晚,又似乎在说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事情可谈。

易寒道:“不请我进屋坐一坐吗?”

席夜阑站了起来,“还是到大厅去吧。”却显得不是那么亲近。

一旁的丁索梁听着两人对话,只感觉针锋相对,充满矛盾,他们不是该很高兴很融洽的交流吗?却不知道席夜阑和易寒之间的恩怨。

易寒道:“那请席小姐领路吧。”

席夜阑走出房间,也不跟易寒打招呼,就径直朝大厅方向走去,易寒保持一段距离跟了上去,心中无奈,才刚刚见面就关系就如此僵,来之前他还在想,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什么恩怨早就该消了。

丁索梁走到易寒身边,低声道:“大人,我发现你和夜阑之间好像怪怪的。”

易寒苦笑道:“丁小姐,说也说不清,若你真想知道,有机会我说给你听。”

丁索梁垂下头,脸颊浮现一丝红晕,“我可不是爱探知别人秘密的人,只是有些好奇。”

易寒凑近丁索梁耳边低声耳语一番,丁索梁顿时脸红耳赤,惊呼道:“这怎么可以?”

易寒连忙捂住她的嘴,席夜阑听到声音,回头往来,刚好看见易寒捂住丁索梁小嘴的这一幕,顿时无名火生,说是来看自己,却与索梁卿卿我我,碍于索梁在场,却不好发作,却故意让自己的脚步声更响亮一些。

易寒低声道:“丁小姐,帮帮忙?”

丁索梁羞涩的点了点头,心中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哀。

到了大厅,丁索梁对着席夜阑道:“夜阑,我先走了,你们聊。”

席夜阑点了点头,也不让下人奉上茶水,神态平静望向易寒问道道:“有什么事情?说吧。”

易寒听出她的不悦之意,却应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来看看席小姐你。”

席夜阑冷淡道:“我很好。”

易寒笑道:“可我看你好像不太好。”

席夜阑冷声道:“我说了,我很好!”

易寒站了起来朝席夜阑走去,轻声道:“夜阑,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你还一直耿耿于怀。”

席夜阑冷淡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易寒笑道:“你心里清楚?”

席夜阑冷漠道:“说正经事吧,废话少讲。”

易寒道:“我想先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处理好了再说。”

席夜阑冷声道:“我与你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若你不想谈正事,那就请便吧。”

易寒问道:“你敢保证这是你的真心话。”说着锐利的盯视着席夜阑。

席夜阑没有迎上易寒的目光,口气依然冷硬道:“我为什么要向你保证。”

易寒笑道:“因为你在说谎,其实你一直很想我,对吗?”

席夜阑冷笑道:“自大,无耻,你依然一点都没有变。”

易寒轻轻一笑,“我敢这么说,当然有我的理由,至于是什么理由,就是席小姐心里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

席夜阑站了起来,冷声道:“请便。”说着就要离开,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十分渴望见到易寒,可是两人一见面却是这种僵局。

易寒抬手拦住她的去路,“慢着!”一语之后口气却变软道:“夜阑,你依然是这个臭脾气,一点都没有变,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对我却是这种冷漠的态度,难道我易寒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想想,却没有,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对你隐瞒了我的身份,可这算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种小事还值得记仇吗?”

席夜阑冷笑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易寒深深叹息一声。

只听席夜阑问道:“你叹息什么?”

易寒道:“我叹息啊。。。。。。”突然却抱住席夜阑,“我为什么一直得不到你。”

这个变化让席夜阑始料不及,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易寒会突然将自己抱住。

反应过来之后,厉喝一声:“找死!”一掌朝易寒肩膀拍去。

易寒挨了她一掌,踉跄后退,心中暗暗骂道:“真凶,明明心里对我有爱,下手却这么的狠,真难对付。”

只听席夜阑冷声道:“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易寒讪笑道:“你还真不敢杀了我。”说着又朝她靠近过去。

席夜阑冷声威胁道:“你再踏前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易寒笑道:“我今天就是要抱你。”

席夜阑感觉易寒的行径有些怪异,心中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对自己变得如此轻浮,见他不停自己的警告,依然靠近自己,又是出手,易寒也不躲避,强硬又挨了她一掌,席夜阑也不知道为什么,手下特别留情。

易寒稍微后退停顿了一会又继续朝她走近,这让席夜阑感觉他无赖到了极点,却有种拿他没有办法的感觉。

连续几次,将易寒打的吐血,易寒擦拭嘴角的血迹,问道:“你真的不肯让我抱一下吗?”

席夜阑冷声道:“绝无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易寒突然露出微笑道:“我也知道你不肯让我抱,现在你打了我这么多掌,气消了没有?”

席夜阑露出惊讶之色,原来他是故意激怒自己让自己对他动手,莫非他为了偿还对自己的亏欠,或许平息自己对他的怨恨,而实际上她心中对易寒并没有怨恨,反而经常思念她,欺骗自己的说辞,只不过是为了斩断这段没有开始的爱恋。

第四百一十三节 御女之道

易寒从容坐了下来,淡淡道:“夜阑,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话了吗?”易寒自然而然的改变了对席夜阑的称呼,刚才他这招以进为退,一者放低了自己的身份,二者表达了自己的恳诚。

席夜阑打了他几掌之后,态度倒不好变得冷漠强硬了,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和他拉近了距离,似朋友一般,却没有那难受的隔膜。

席夜阑坐了下来,看见他嘴角的血迹还没擦干净,却有些关心道:“你没事吧?”

易寒爽朗大笑,“能让你平息怒气,好好坐下来说话,就算再挨几掌又算的了什么?”

席夜阑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心中却不得不承认,他刚才故意激怒自己,逼迫自己动手打了他几掌,确实很有效果,因为自己误会了他,心里对他有一丝愧疚。

易寒问道:“你心情畅快了许多吧?我知道这些天你一直堵着难受,可是你为人骄傲,却又不想向别人倾述。”

席夜阑淡淡道:“已经过去了,悲伤又有什么用,只是有些事情却需要安静一段时间,心情才能慢慢平息下来。”

易寒朗声道:“人生自古谁无死,席老元帅一生英雄,善始善终,我想他应该没有遗憾。”

席夜阑不语,想必她不想太提起这件事情,虽然明白人年纪大了,必要终老,可亲人去世,心中却难免悲伤。

易寒突然问道:“夜阑,你打算一直呆在这里吗?”

席夜阑问道:“你什么意思?”

易寒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南疆?”

席夜阑应道:“爷爷丧事办完之后,我就打算立即前往南疆。”

易寒好奇道:“那你为何还呆在京城?”

席夜阑道:“我要等一个人。”

“谁?”易寒立即问道。

“你!”席夜阑朗声应道。

“我?”易寒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道:“为什么等我?”

席夜阑道:“爷爷,过世之前给你写了一封信,让我交到你的手中。”

易寒问道:“信在哪里?”

席夜阑应道:“在我房内。”

易寒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拿给我。”

席夜阑沉吟片刻之后,突然应道:“刚才我看你不顺眼。”

易寒苦笑道:“小姐,就算看我不顺眼,也应该把信给我啊。”

席夜阑冷声道:“你管不着!”

易寒好声好气道:“好好好,我的错,现在可以把信给我了吧?”

席夜阑淡道:“跟我回房拿吧。”

易寒显得无奈,刚刚可以在房内聊,却偏偏要他到大厅来,这会又必须返回她的房间,生怕触怒她,也就没有多语。

两人离开大厅,往那幽静的院落走去,突然席夜阑淡淡道:“你不要和我挨的太近。”

易寒好奇道:“有吗?夜阑你该不会以为我心里还想有调戏你的念头吧,这会我可是一心想着正事。”

席夜阑道:“不要和我靠的太近就是,我不喜欢就是。”

易寒退后三步,与席夜阑保持较远的距离,说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席夜阑没有出声,算是默认,继续前行。

席夜阑进入房间,见易寒却在门口停了下来,好奇道:“你为什么不进来?”

易寒应道:“我都不知道你准是不准,为了避免惹你生气,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见他突然间变成正人君子,席夜阑倒有些哭笑不得,说道:“进来吧。”

易寒这才走了进去,席夜阑又看着椅子,温和道:“坐下来吧。”心里倒是很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易寒。

易寒坐了下来问道:“信呢?”

席夜阑起身,从枕边处取出一封信件来,走到易寒跟前递给他,说道:“这是爷爷留给你的信。”

易寒连忙拆开,阅读起来。

席清从来没有与易寒见过面,信中他不以长辈的身份,却以朋友的身份来称呼易寒,口吻很是亲近,却似熟友一般,席清简单与易寒聊了一些人生,又谈了作为军人一些的共鸣,之后才转入正题,描述了自己死后,镇南军群龙无首的局势,委托易寒来掌管镇南军,席清生怕易寒不肯一样,口吻诚恳,言辞近乎恳求,看到这里易寒抬头看了席夜阑一样。

席夜阑道:“爷爷跟我说了,让我等你回来,协助你掌管镇南军。”

易寒问道:“为什么席老元帅会选择我,孤龙不是就在南疆吗?”

席夜阑应道:“爷爷说了,孤龙能掌管镇北军,却掌管不了镇南军,因为他不适合,你却是最好的人选。”

易寒道:“我不明白,孤龙之能,席老将军不是一直赞赏不已。”

席夜阑道:“爷爷说你有人和气质,行军打仗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你一人已独占其一。”看来席夜阑也跟席清谈过类似的问题,所以她才能立即回答易寒的问题。

易寒没有再应话,心中却思索着,看来自己与玄观想的与席老将军却不一样,据他所知,在自己与孤龙之间,他更看好的却是孤龙,可偏偏最后他却被镇南军的大权交到自己的手上。

席夜阑问道:“你肯答应吗?”

易寒朗声应道:“当仁不让,我也是我今日来找你的目的。”

信还没看完,易寒低头继续阅读,席夜阑却转身去拿什么东西。

“麒麟,还有一事我要委托你,就是关于夜阑,我这个孙女的性格怕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她太骄傲倔强了,她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看到这里易寒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似乎能从信中的文字看到席老元帅写这封信时脸上神秘的笑容。

继续阅读下去,“我不想看到夜阑孤老终身,所以只好将她也托付给你,你要好好照顾她,若她受了委屈,小心我回来找你。”看到这里易寒毛骨悚然,想不到席老将军也会这样吓人。

席夜阑看见易寒表情怪异,问道:“你怎么了?”

易寒忙把信收好,应道:“没什么?”看了美丽的席夜阑一眼,却又似做了亏心事一般的低下头,突然瞥到她手中拿着一用赤布遮盖住的物品,问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席夜阑应道:“镇南军的虎符。”说着放到桌子上,掀开赤布,露出代表着权势和威严的虎符。

易寒盯着虎符,只感觉这虎符重量不轻,同时心中也涌出一股厚重的责任感,只听席夜阑道:“易寒,这虎符现在就归你掌管了。”

易寒严肃的接过镇南军的虎符,沉甸甸的虎符让他的心中也变得沉甸甸起来。

席夜阑道:“爷爷,让我来当你的副将,帮助你尽快熟悉镇南军。”

易寒应道:“夜阑,有劳你了。”

席夜阑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易寒道:“后天就启程。”

席夜阑道:“为什么不是明天。”

易寒笑道:“我打算花一天的时间陪你散散心,让收拾一下悲伤的心情,然后忘记悲伤,全副心神投入到战场上。”

席夜阑道:“不必了。”

易寒淡道:“现在你是我的副将,一切听我做主。”

席夜阑露出恼恨的眼神,现在就开始拿身份压着她了。

易寒笑道:“夜阑,我们到院子里散散心吧,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也该好好叙叙旧情了。”

席夜阑冷淡道:“夜深了,我要休息了。”却拒绝易寒的要求。

易寒笑道:“天色还早着呢,而且我也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席夜阑冷漠道:“元帅,请吧。”却是下了逐客令。

易寒笑道:“我不太放心你,所以今夜我不打算走了。”

席夜阑绷紧俏容,冷声怒道:“不放心我什么?难道我会做出那种愚蠢的事情吗?你再不离开,我只好得罪了。”说着竟转身去拿自己的佩剑,一脸冰冷道:“我虽已是你的副将,却不容你随意欺辱。”

易寒好笑道:“我那里有想要欺辱你的意思。”心中暗忖:“该如此才能让她放下自己的骄傲尊严,说出内心话来呢。

席夜阑冷声道:“那你现在就离开。”

易寒却屁股赖在椅子上,一会之后却被席夜阑拿着剑赶了出来,这会倒变得似一对欢喜冤家一般。

突然,易寒指着天空道:“夜阑你看!”

席夜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上空飘着几盏孔明灯,红艳艳的灯上映照出几个字来,她立即就从飘散的灯上看到了辨认出自己的名字,很快就她就排列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内容是:“夜阑,不要做老虎了,做我的小绵羊吧。”

席夜阑绷紧脸容,气的铁青,不知道是谁这么不怕死,竟敢大肆侮辱她,幸好孔明灯很快就飘的又高又远,否则她都不知道如何阻止这场侮辱她的闹剧来。

易寒笑道:“夜阑,看来你众多追求者之中,还要这么痴情又有情趣的人。”

席夜阑冷若冰霜道:“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在他身上刺一万个窟窿!”

易寒听着她的话感觉背后凉凉的,见席夜阑突然朝自己瞪来,忙道:“绝对不可能是我干的,我一直跟你在一起,我有不在场证据!”

席夜阑不言一语,转身回屋,“砰”的一声房门被狠狠的关上,可以看出她此刻一肚子怒火。

易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语道:“这火爆脾气,一般人可还真受不了。”突然想到席夜阑还没有给自己安排房间住下,算了算了,我就委屈一下,当一晚护花使者。

竟在她房间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打仗的时候再艰苦的环境他都过来了,在走廊里睡一晚上又算的了什么。

隔日一大早,席夜阑打开房间,立即看见易寒躺在走廊里呼呼大睡着,露出惊讶之色,难道他一整夜就睡在这里,心中立即感到愧疚又宽慰。

生怕吵心他,放轻脚步朝他走了过去,看见他脸容头发沾染了露水,立即心动,她心里一直爱着易寒的,这一点已经无须怀疑,只是她一直不肯表白,更不会当着易寒的面对他说出来,在离开京城前往南疆时,她就打算把这个秘密永远珍藏在心里,亦不会再见到易寒了,战场就是她的归宿,尽管她只是个女子。

席夜阑弯下腰来,掏出手帕,想要为他擦拭脸上的露水,又生怕被他发现,伸出去的手竟在半空停了下来。

让女子犹豫纠结是一件十分不妙的事情,席夜阑做不出决定来,却突然站了起来,狠狠的踢了易寒一脚,冷喝道:“起来!”

被踢痛的易寒顿时惊醒,连忙起身,很是无辜的看着席夜阑。

席夜阑冷声道:“你睡在我屋子门口干什么?”

易寒应道:“难道你会让我睡在你的屋子里?”

席夜阑咆哮道:“当然不可能!”

易寒淡淡道:“那我只好睡在外面了,这还用问吗?”

席夜阑一时竟无言以对,僵了一会之后说道:“跟我走。”

易寒欢喜道:“干什么去?”

席夜阑冷硬道:“用餐!”

易寒跟上去道:“我还没洗漱呢?”

席夜阑停了下来,突然改变方向往院子中间走去,易寒好奇的跟了上去,突然席夜阑端起放在井口的一桶水朝易寒身上泼去,将易寒泼成落汤鸡。

席夜阑对着目瞪口呆的易寒淡道:“洗的够彻底了,这会没有那么多废话了吧。”

易寒怒道:“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上级。”

席夜阑懒的理会,话也不说一句转身就走。

易寒望着臭脾气的席夜阑,却有些无奈的笑了一笑,他性情随和,都不是很在乎。

用过早餐之后,席夜阑才让下人给他送来干净的衣衫。

易寒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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