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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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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娇喝道:“你敢!”
谷浑笮冷声道:“没有我什么不敢做的,你当日敢要杀我,今日我就敢杀你,不过。。。。。。”口风突然一转,“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们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杀死对方,远不如征服对方成为自己的妻子更威风。
此话一出,百余人齐声欢呼起来,成了少主的妻子,看你还怎么威风。
红绫冷笑道:“就凭你这我想杀就杀的窝囊废,简直可笑。”
“你说什么?”谷浑毕已经忍不住怒吼出声,侮辱谷浑笮就是侮辱他们整个部落。
不知道为什么谷浑笮却不生气,红绫越是冷傲,他就越是想得到她,尽管这个女子曾经想要杀死他,他却生不出一点厌恶。
谷浑笮沉声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红绫冷冷笑道:“尽管来吧,我看你们能奈我何?”说着拔出剑,作为一个武者,亮剑的意义已经很深刻。
谷浑笮脸露为难之色,他并不想和对方争的你死我活,当日见到这个女子之后,他就念念不忘,雄鹰被杀的事,自己生命受到威胁,这些已经抛之脑后,他之所以花费人力搜寻对方,明是为了报仇,实却是为了眼前这个让他动心的女子,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只是见了一面,就深深的映入自己的脑海里,如今对方已经放出狠话,若自己再不动手可就颜面无存了,可是他真的不想动手。
谷浑毕大喝一声:“先将这个女人给捉起来,若敢反抗就杀了她。”
谷浑笮刚要说话,突然只听易寒大喝一声:“慢着!”
这声音有些熟悉,仔细打量易寒一番,一开始还不敢确认,待看见易寒那把腰刀,终于认出来了,心中惊奇,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当日不是因为要帮自己和这个女子闹起来吗?眼前的事实实在让他难以理解,不过对方出现的很是时候,化解了他最不愿意看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谷浑笮喜道:“兄弟,怎么是你。”对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谷浑笮举手让众人不要轻举妄动,因为他也认出对方来了,还是想搞清楚状况再说。
易寒安抚红绫让她不要冲动之后朝谷浑笮走了过去,谷浑笮也下了马朝易寒走了过来,两人接近,谷浑笮热情的捉住易寒的手,却问道“兄弟,你怎么会跟他们走在一起。”
易寒转身看了瑞雪一眼,回头对着谷浑笮笑道:“其实他是我的儿子,我在他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就离开了,见到她母亲之后才知道她是我的儿子,谷浑笮可以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将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
谷浑笮道:“他们虽然要杀我,可是兄弟你却救了我的性命,这一来一去,之间的恩怨也就抹平了,我谷浑笮虽然是有仇必报,可也是有恩必答,兄弟,我可以不计较了,兄弟你可以带着你的儿子离开,但是这个女人必须留下!”说着朝红绫指去。
易寒自然不可能这么没有义气的撇下红绫,低声道:“谷浑笮,这个女人不能动,否则可会给你们部落带来灾难,她可是西夏一品堂的十大高手之一,你动了她就相当于动了西夏一品堂。”
谷浑笮却道:“别人害怕一品堂,我们谷浑部落却不害怕一品堂,兄弟,我只能做到如此了,这个女人必须留下。”
易寒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置她呢?”
谷浑笮道:“倘若她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就是我部落的人,所有的事情可以不计较,可若是不愿意,可就是要杀死我的敌人。”
易寒心中暗忖:“原来如此,谷浑笮是看上了红绫,想要得到红绫,他却知道,凭这些日子对红绫的了解,谷浑笮想要得到红绫是不可能的。”
易寒道:“我回去跟她商量一下。”
谷浑笮表面却淡淡的点了点头,心中暗喜,这人可真是自己的福星啊,遇到他什么事情都变得顺利。
谷浑毕从认出易寒那一刻,已知道打不起来了,只是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会跟他们在一起,走到谷浑笮的身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谷浑笮应道:“那小男孩是他的儿子,我已经打算看在恩人的面子上不予计较,不过这个女子却必须留下,他回去和那女子商量。”
谷浑毕闻言有些意外,竟是如此巧合。
易寒返回对着红绫道:“谷浑笮想要你成为他的妻子。”
红绫闻言,脸色骤变,未得易寒说完,冷声道:“我现在就杀了他,看他还敢不敢有这个念头。”说着就骑马朝不远处的谷浑笮杀去。
易寒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心想女人就是误事,就算不肯也不必如此冲动莽撞啊。
谷浑笮突然看见红绫骑马朝自己奔驰过来,见她英气勃勃的模样,不禁有些痴了,竟恍然不知道对方是要来杀他的。
谷浑毕却是一眼就看出红绫的意图,将谷浑笮往后一推,口中大喊一声“杀”,几个汉子便手持马刀和谷浑毕一起迎了过去。
双方一交上手,谷浑笮都已经无法阻止。
红绫果然厉害,以一敌几丝毫不落下风,面对还有一个骁勇善战的谷浑毕,便是如此,不停有些被她打伤坠马。
眼看这个女子凶残厉害,硬碰不得,只能智取,谷浑毕让人使出早就准备好的绊马索,先将红绫的坐骑绊倒,在红绫坠马的时候,一张用粗绳结成的大网就罩了上去。
红绫被大网罩住之后还不肯屈服,使劲挣扎,可是蛮力对抗又如何抵得过几个大男人。
易寒和谷浑笮见红绫被擒反而安心下来。
瑞雪忙道:“父亲,快救救奉武训!”
易寒道:“你不必紧张,我保准她没有事,凡事不要靠蛮力冲动为之,要根据局势而变,懂吗?”
瑞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很相信父亲的话,父亲说奉武训没事,奉武训就没事。
红绫被绑了起来,谷浑笮面对易寒有些尴尬,说道:“请体谅我的难处。”
易寒笑道:“一码归一码,我能够理解,毕竟红绫有错在先,既然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谷浑笮想不到易寒如此通情达理,他还以为对方会因此而自己翻脸呢,只听易寒笑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还不一定呢。”这番话可是意味深沉。
谷浑笮闻言心中暗忖,原来他是这么想的,想撮合我和这个叫红绫的女人,难怪他一点都不担心紧张,低声道:“兄弟,其实我不想伤害她的,还请你好好劝一劝,我将来是谷浑氏部落的族长,做我的妻子一点也不委屈她。”
易寒笑道:“不打不相识,姻缘也是如此,若不是当日的事情,你们不就不会见面吧。”
谷浑笮道:“兄弟你若是不放心她,就和我一起回部落走一趟吧,一者我要好好感谢兄弟的救命之恩,二者兄弟你也可以为红绫的安危而放心。”其实他是想让易寒一起回部落劝劝这个倔强冷傲的女人。
易寒点了点头,心想,凭着自己的本事,半夜将红绫救走的可行性还是很大的,刚才若非红绫冲动,其实还有迂回的余地的,反正瑞雪的身份还是一道保命符。
其实之所以不暴露瑞雪的身份,是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望舒插手可就不仅仅是私人恩怨这么简单了,有时候事情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并不必越闹越大。
回到谷浑氏部落,谷浑笮设下好肉好酒宴请易寒,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说的最多的就是关于谷浑氏部落的事情,易寒也就渐渐了解了这个部落,看来这个谷浑氏部落之所以在在贺兰山下的草原定居还有很深的政治缘由。
这个部落就似游动在西夏边缘的一股势力,望舒为了大统团结所以才让野利都彦屡次游说将其说动,越是如此可越不能暴露瑞雪的身份。
尽管谷浑氏部落有不俗的实力,但是望舒当然不会惧怕,她要消灭这个部落只是一句话而已,大军出动,一个谷浑氏部落如何是对手,可是望舒却不能这么做,她的目的是让谷浑氏部落融入,成为西夏的一份子,若是靠武力来征服,就会带来不良的影响,一国之君总是要从大局考虑,这也是为什么她对谷浑氏部落许以优待。
夜幕降临,谷浑笮还让部落的勇士准备了许多精彩的节目,瑞雪常年居住在皇宫,对部落的生活并不了解,却充满新奇兴趣,竟参与其中,玩的不亦乐乎。
一切都是这么的和睦,丝毫没有因为红绫的事情而产生隔阂。
易寒将玩了累睡了过去的瑞雪抱回谷浑笮专门为两人准备的毡房之后,和谷浑笮单独烧着篝火的草地上,这会节目已经结束,周围安静下来了。
在易寒看来,谷浑笮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讲理还懂得知恩图报。
易寒知道谷浑笮想和自己谈什么,主动问道:“红绫呢?”
谷浑笮道:“被绑住关了起来。”一语之后苦笑道:“虽然我想给她松绑,可是她太凶太危险了。”
易寒笑道:“你既然知道她又凶又危险为什么还要娶她呢?”
谷浑笮苦笑道:“当日见了她一面之后,我竟对这个想要杀死我的女人念念不忘,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就是喜欢她,心里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
易寒道:“男女之间的爱情是要两情相悦的,你这样做岂不是在用武力胁迫她吗?”
谷浑笮道:“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她居住在何处,只有这样我才能见到她,或许过短时间,她看清我的内心,会对我改观。”
易寒心中暗暗摇头,坠入情网的男子往往总是一厢情愿,站在他的角度上,红绫和什么人谈情说爱他无权去管,可是这一次是自己和她一起出来,他就必须把红绫安然无恙的带回去,却不能将她撇下。
易寒淡淡应道:“也许有可能吧。”
谷浑笮充满期待道:“你能帮我吗?”
易寒点头道:“我们去看看她怎么样了。”至少也应该先了解红绫被关在何处。
来到一个有人看守的毡房,守卫见是谷浑笮就没有阻拦,任两个人走了进去。
易寒走进去,看见红绫的待遇还不错,地面上垫着毛茸茸的毯子,只不过红绫手脚都被缚住捆绑在一根木柱边,嘴边也被塞住了,大概是不想听到她大吵大骂的声音吧,想不到高傲的红绫也有被人绑起来的一天。
红绫好像睡着了,不过很快就突然睁开了眼睛,怒瞪过来。
谷浑笮被她眼神一瞪,有些紧张害怕。
红绫目光又冷冷的瞥了易寒一眼,易寒知道她怨自己妥协,可是在那种情况下,难道让他带着瑞雪和对方拼命,事情还不至于如此严重,何须拿生命开玩笑,若非自己和谷浑笮相识,现在的情况可就不会这么好了。
易寒道:“谷浑笮,我想和她单独谈一谈。”
谷浑笮感受到红绫对自己的不善,留在这里也没用,还不如让易寒劝说一番,于是点头应下,暂时走了出去。
易寒走到红绫的身边,“你不要大喊大叫,我就帮你将口中的布给拿掉。”
红绫不点头也不摇头,易寒就当她默认了。
“你是来劝我嫁给他吗?”红绫沉声道。
易寒朝外面看了一眼,见谷浑笮站在远处并没有在偷听,这才应道:“你觉得这是有可能的事情吗?你的自由我凭什么来干涉。”
红绫沉声道:“那你来干什么?”
易寒笑道:“做做样子,知道你的位置,半夜好救你出去。”
红绫冷声道:“我今日受此侮辱,必须杀了他方才泄恨。”
易寒道:“说起来也是你先要杀她,他报复你并没有错。”
红绫道:“我不跟你讲道理,在西夏道理是讲不通的,只要武力才是道理。”
易寒反问道:“既然道理讲不通,为什么我会安然无恙的在这里,而你却被别人绑起来。”
红绫应道:“我不知道,你走吧,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易寒道:“你不知道谷浑氏部落的来历吗?希望你能理智一点,不要越闹越大,好吗?”
易寒的语气竟有点恳求。
红绫很想答应,可是她咽不下这个口,特别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受了这样的侮辱,若不找回点颜面,她真不想活了。
红绫摇了摇头。
易寒也就不多说了,说再多也是废话,人的性格要是这么容易改变就不会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了。
“等我”易寒只说了这两个字就离开。
谷浑笮见易寒走了出来,满怀期待的走来,“怎么样,她肯听劝了吗?”
易寒笑道:“你早些时候也看到她的性子了,若我说她肯了,你也不会相信,不如放了她,让她心中欠你一个人情。”
谷浑笮道:“除非她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否则我无法当着全部落人的面将她给放了。”
易寒心中暗忖:“说到底你还是不想放,若真想放了她,暗地里将她放走就是,这又岂能难得倒你。”
谷浑笮见易寒沉默不语,说道:“我担心等我父亲回来,他会下令对红绫进行处置。”
易寒问道:“什么处置?”
谷浑笮道:“若是男子,是要处死的,红绫是女子却要去衣受刀刑。”
易寒问道:“你们私自刑罚难道不怕追究吗?”
谷浑笮好奇的看着易寒,“她试图要杀我,我们报复,有谁会追究呢?”
易寒看着谷浑笮理所当然的表情,也知道了这里不是大东国,自己对西夏的民风民俗并不了解,安慰道:“耐心一点吧,她会看到你的心的。”说这句话连易寒自己也不信。
易寒返回毡房休息,在夜深人静的半夜悄悄醒来,瑞雪依然熟睡,易寒温柔一笑,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发现谷浑笮并没有派人来看守自己。
溜了出去,潜到关押红绫的毡房,大部分已经熟睡,并没有设下岗哨,不过关押红绫的毡房外,两个男子还守职的看守着。
要处理这两个人对易寒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将两人打晕,潜入毡房。
易寒一进去,红绫就睁开眼睛,看来她一直没睡。
易寒割掉红绫身上的束缚,红绫淡淡说了一句:“你来晚了,让我等久了。”
易寒低声道:“我要等他们都睡着了才好行动,别说了,我们走吧。”
红绫固执道:“不!我要先杀了他!”
易寒这会当然不会说什么不要冲动之类的傻话,因为这样根本没用。
“你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里,这样乱找岂不是惊动了别人,最后自投罗网,还连累了我和瑞雪,只要我们现在离开这里还怕报不了仇。”
红绫立即改变主意道:“走吧。”
易寒道:“我观察过了,他们的马圈养在东南方向的牢圈里,你先到那边等我,我回去带瑞雪和你汇合。”
红绫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因为此刻的易寒镇定,部署的条条有序。
易寒道:“别说了,走吧。”
易寒返回毡房,将瑞雪叫醒,告诉他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讲,让他的吩咐做就是了。
瑞雪年纪不小了,也懂,见到红绫欢喜道:“奉武训!”
红绫已经准备好了三匹骏马。
易寒却有些不放心,“瑞雪和我骑一匹吧。”这是逃跑,可不是游玩。
三人无惊无险的逃离。
第三百四十三节 人间祸害
瑞雪与易寒相处,潜移默化的受他的影响,瑞雪在西夏皇宫长大,受周围环境影响,性格上坚韧不拔是足够了,却不懂的变通,要治理好一个国家,更需要的是智慧而不是武力。
回到皇宫已经是早上了,瑞雪依然神采奕奕充满兴奋,对他来说这种经历实在是太刺激了。
在半路上,红绫就与他们分离,易寒也不劝她,现在的他,有些事情他管不着就不去管了,红绫要报复什么的,都不关他的事情了。
望舒在寝宫里等了一夜,可是她却耐着性子,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来,直到看见易寒和瑞雪风尘扑扑的回来,才露出了微笑。
望舒不必问也知道发生了事情,不过她却没有问。
这会瑞雪终于露出疲倦之色,早上他还要跟着上品大人学习书文呢,可这会他真的提不起精神,只想好好睡一觉。
望舒竟破例道:“瑞雪,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瑞雪欣喜若狂,立即领令退下,临走前还不忘对着易寒眨眼。
瑞雪走后,望舒笑道:“看来你跟瑞雪相处的还不错。”
易寒笑道:“我们是父子,再差也差不到那里去。”
望舒问道:“你累了吗?”
易寒应道:“有点。”
望舒道:“我也累了,那一起休息一会吧。”
易寒这才发现望舒容身疲惫,似乎一晚没睡,柔声问道:“你担心了?”
望舒笑道:“是有点担心。”说着转身,迈着依然优雅的步伐,斜卧在奢华的卧榻之上,
黎明的阳光映入进来,照在插花瓶里纯白如雪的兰花,花贵动人,望舒披着一件鹅黄的丝绸披风,体态悠闲,却垂下眼睛,一只手托着脸腮,在闭目养神,撩起的披风之内只穿亵衣亵裤,脚上一双白色的绣花鞋翘翘撩人。
易寒轻轻的走了过去,能听到她平缓的气息声,随着她的呼吸,丰满的胸脯起伏着,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看着她娇慵懒散的姿态,易寒有些动心,此刻的望舒倒像一个贵妇人。
易寒在她身边不远处也坐了下来,这张卧榻可容三五个人平躺着都不嫌挤,易寒轻轻唤了一声:“舒儿
”
望舒却不应,易寒细瞧,这才发现望舒竟睡着了,莞尔一笑,他也累了,也就在榻上躺下,闭着眼睛休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醒来,却发现望舒不在了,当看见自己身上披着一件薄被,心想,大概是她不想打扰自己,所以静静离开。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一晚没有回来。
望舒是一国之君自然不可能整天闲着来陪伴自己,在这里,易寒倒是感觉自己是个闲人了。
他刚醒不久,拓跋乌沁就来了。
“将军,是不是感觉有些无聊?”拓跋乌沁笑吟吟的问道。
易寒笑道:“有点。”
拓跋乌沁笑道:“那要不要到皇宫外面走一走啊?”
易寒问道:“宫令你陪我?”
拓跋乌沁笑道:“将军就真的这么想让我陪你,只可惜这宫中大小事情少不了我,要不,我安排个人陪你出去逛一逛吧?”
易寒笑道:“也好,来这么久了,我还没和老朋友叙叙。”
拓跋乌沁笑道:“那好,我先给将军安排午膳吧。”
易寒用过午膳之后,拓跋乌沁就安排了一个人到来,却是拓跋绰。
其实易寒一开始就估计这个人会是拓跋绰,果然是拓跋绰。
拓跋绰一身西夏武士劲装打扮,腰配兵器,显得英气勃勃,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易寒站了起来,笑道:“拓跋小姐,有劳了。”
拓跋绰显得很冷漠,转身道:“走吧。”
易寒知道拓跋绰是属于那种性情冷漠的女子,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两人走出皇宫,易寒道:“拓跋小姐看你好像不太愿意跟我在一起,若是不愿意的话,你就先回吧,这兴庆府的街道我也很熟。”
拓跋绰冷然瞥了易寒一眼,淡淡道:“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危。”
拓跋绰素来孤傲自赏。对男子话都不愿多说半句,能这么说已经是难得了。
易寒道:“那好吧。”却是他心里不愿意跟这块冰在一起,显得不自在,若是换做拓跋乌沁这个知心人可就有趣多了,拓跋绰又冷又硬的没有半点情趣,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生生把易寒骨子里的风流潇洒给压抑住。
拓跋绰问道:“你要去哪里?”
易寒笑道:“这西夏的青楼我还没有去过,不如你带我去逛一逛吧。”
拓跋绰冷冷道:“西夏没有这种地方?”
易寒好奇道:“那西夏的男子平时都是到哪里寻欢。”
拓跋绰冷笑道:“你若有本事,这大街上你看到那个就可以勾搭那个。”
易寒惊讶道:“有这么好的事情,若是遇到良家妇女可怎么办?”
拓跋绰冷淡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哪里?”
易寒道:“那带我去良家妇女最多的地方?”
拓跋绰阴沉着脸,话也不多说一句,转身带路,走到热闹的街道之上,满大街风情洒脱的西夏女子,拓跋绰却没有放慢脚步来。
易寒忙道:“这里不就有好多良家妇女吗?你怎么走的那么快,给我点时间勾搭啊。”
拓跋绰突然拉住易寒的手,走到一个身段丰腴的妇人身后,拉着易寒的手重重的朝妇人肥。翘的臀儿拍去,然后立即松开了自己捉住易寒的手。
妇人“呀”的惊叫一声,转身回头,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易寒,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易寒却朝以一旁冷冷不语的拓跋绰看去,心想:“拓跋绰也会有这么调皮的时候。”
拓跋绰那里是调皮,她是生恼。
易寒突然认真的凝视着这个妇人,他的表情让妇人好生奇怪,突然易寒出声道:“十年不见,你容貌变得更加的美丽动人,我却沧桑老态,若不是你丰翘的臀儿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
这番言语若是在大东国自然是荒唐下流,但是在风情洒脱的西夏,男女间身体的接触却不是那么泾渭分明。
妇人顿时被易寒轻柔婉约的声音给打动了,听他语气有些伤感悔息,竟生出怜惜之情,非常不愿意的道出真相来:“你认错人了。”
易寒激动道:“不可能,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不辞而别,我那是有万般的无奈啊!谁让我是一个男人。”
从易寒的语气,这个妇人可以感觉到这个男子一定充满故事,甚至她多么想自己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女子,十年,他依然记得,多么痴情的男子啊,竟出声道:“我不怪你了。”
拓跋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甚至以为易寒真的与这个女子十年前就认识,否则。。。。。。否则怎么可能如此。
“真的吗?”易寒突然激动的将妇人搂抱在怀中。
妇人被易寒强壮的臂膀一搂,娇哼一声,身子软绵绵的贴在易寒身上,似乎这一刻他对自己做什么事都不在乎。
拓跋绰见事态突然演变的不可收拾,凶狠的将妇人从易寒的怀中揪开,冷声道:“你认错人了。”
妇人顿时不悦,泼洒道:“不用你管。”目光不忘狠狠的瞪着拓跋绰。
拓跋绰冷声道:“刚才那巴掌是我打的。”
妇人顿时恼羞成怒,扑上去就要与拓跋绰扭打起来,拓跋绰毫不留情一脚的把她踹倒在地,骂道:“荡。妇!”
易寒见事情越闹越大,拉着拓跋绰迅速离开,这西夏女子虽然风情洒脱,却没有大东国女子的温婉含蓄,似刚才那妇人,男子见了都吃不消。
两人快步走了几个街道之后,这才放慢脚步,拓跋绰狠狠的把易寒的手甩开,冷冷道:“松手!”
易寒无奈道:“还不是你闹了。”
拓跋绰冷声道:“你真够放。荡下贱的,这种货色,这种恶心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易寒笑道:“我脸皮不厚,怎么可能得到你家主人的心。”
易寒在拓跋绰心中有两面,一面是战无不胜威风凛凛的麒麟将军,一面是放。荡下流的好色之徒,这两面都是他,大概是他身上这特异的气质才让狼主对他另眼相待。
其实拓跋绰想的太简单了,易寒得到望舒的心是靠一颗真挚的真心。
一会之后,拓跋绰领着易寒来到一处地方,好像是一处道场,因为进出门口的都是西夏武士装扮,身揣兵器。
易寒好奇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要找良家妇女吗?这里面的女子全部是良家妇女,却不是你在街上遇到的那些荡妇。”
易寒好奇道:“真的?可我感觉不太像啊。”因为他刚才就看见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女子,装扮与拓跋绰差不多,神情冰冷,这一看就是硬石头,这拓跋绰该不是想阴我吧。
拓跋绰没有回答,却领着易寒走了进去,易寒却没有注意大门牌匾上写着一品堂三个字。
一品堂历史悠久,是培育西夏武士的地方,皇宫里的高手侍卫大多出自一品堂。
进了大门,易寒这才发现内中竟是一个宽敞的场地,就似一个比武的场地一般,场地上罗列有十八般兵器,刀,剑,枪,矛,斧,匕首,只有你想的出的兵器,这里都有。
有的独自一人练习,有的在交手切磋,场面看似混乱,却又井然有序。
当中还有一些女子,这些女子几乎与男子没有什么区别,混杂在一起,男女不分。
有人看见拓跋绰走了进来,目光都朝这边飘来,却没有人上前打招呼,却也不敢明着对视,心想拓跋绰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这一次来的目的是为什么,发现今日真是一个热闹的日子,红绫和拓跋绰都来了。
一品堂是个凭武力论尊卑的地方,拓跋绰是十大高手之一,却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上前攀谈的。
拓跋绰停了下来,对着易寒道:“这些女子全都是良家妇女。”
易寒目瞪口呆道:“你带我来这里不是想让我调戏勾引她们吧。”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吗?调戏她们可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易寒摇了摇头道:“不要了,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我可不想在这个地方被砍成几段。”
拓跋绰讥讽道:“你就只会调戏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易寒道:“可我从来不强来的,都是你情我愿的,就似刚才。”
拓跋绰道:“现在不是更好证明吗?你想强来也强来不得。”
拓跋绰突然朗声道:“我身边这位,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他随便想勾搭那个就能勾搭那个,所以我就带他来见识见识,西夏的女子是不是都是荡。妇。”
易寒心中大感冤枉,这话是你对我说的,这会却污蔑我是我说出口的,拓跋绰这话出口明显就让自己犯了众怒。
这些武士中有人道:“是个汉人。”汉人和西夏人在容貌上差异不大,加上有许多人在西夏经商贸易,所以渐渐的也就不分西夏和汉人之别,只是有些时候还是要区分的,就似此刻。
易寒苦笑无奈的看着拓跋绰,拓跋绰却一脸得意,期待看到易寒的洋相,这里是一品堂,随便挑出一个人来都不差,这会看他如何应付。
易寒朗声道:“误会!误会!我不是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我是说我身边这一位是荡。妇。”
众武士闻言一惊,这男人死定了,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辱拓跋绰,拓跋绰的凶残冷酷可是众人皆知。
果不其然,拓跋绰拔剑怒吼道:“你说什么?”
易寒应道:“我说你是个荡。妇。”他可是一直对拓跋绰彬彬有礼,拓跋绰却拿他来开刷。
拓跋绰怒火上头,她从来没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侮辱过,也不顾的易寒的身份,一脚就踹去。
易寒早有预防,躲了过去,嘴边说道:“动手动脚就好,可别动刀动剑啊。”
拓跋绰还真是只动动拳脚,并没有出剑,打算就是凭着一双拳头也可以将易寒揍的惨不忍睹。
众武士见易寒居然能在拓跋绰的愤怒之下安然无恙,均暗忖:“难怪敢戏弄拓跋绰,原来是有真本事,这拓跋绰平时对男人冷目相待,今日总算遇到对手了。”
在两人打斗中,技高一筹的易寒还真的调戏起拓跋绰来,时不时摸摸小脸,蹭蹭臀儿,却是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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