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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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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一愣,只感觉师姐这番话倒是蕴含着很深的哲理,似在点拨他。

清香白莲趁易寒失神的时候夺回烤焦的鱼,笑道:“我自己酝酿的苦果是什么味道,我自己真想尝一尝。”说着用手指拈了一口,放在口中品尝起来。

易寒看见清香白莲皱眉的模样,被她逗乐,故意笑道:“好不好吃?”

清香白莲反问道:“你说呢?”

易寒笑道:“我都没吃,怎么知道。”

突然发现清香白莲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无奈道:“好吧。”

主动接过那烤焦的鱼,刚才他虽然丑话说在前面,但说归说,却不忍让师姐吃着烤焦的鱼,这食物也不多,这烤焦的鱼轮来轮去都应该由自己来吃。

易寒咬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比清香白莲更夸张。

清香白莲用易寒的话问道:“好不好吃。”

易寒苦涩道:“你说呢?”若要知道这鱼什么滋味,找块焦炭咬一口就知道了,这烤焦的鱼已经不能算食物了。

清香白莲笑道:“师弟,你真好,再给我烤一条吧。”

看见清香白莲的笑颜,易寒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将焦鱼放到一边去,认真的烤着剩下的两条鱼。

清香白莲在一旁认真观看,突然出声道:“原来这烤鱼是有技巧的。”

易寒随口应道:“那是当然的,其实也没有什么,似你说的熟能生巧,在我眼中医术深奥难懂,在你眼中却简单易学。”

易寒烤出来的鱼不像清香白莲是焦黑的,却是金黄色的,而且还散发着一股让人流口水的香味。

易寒将一条小的递给清香白莲,清香白莲却指着那条大的说道:“我要你左手的那条。”

易寒往洞里的方向指了指,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意思是说里面那位是怀有身孕的。

清香白莲笑道:“你倒是贴心,不过就不知道她领不领情,我就不一样,师弟你若是把好的留给师姐,师姐是会记在心上的。”

易寒道:“师姐,你别开我玩笑了,被你惦记着,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清香白莲笑了笑,却也没有多言。

易寒拿着烤鱼又往山洞走去。

清香白莲吃着烤鱼,自语道:“师弟的手艺就是不一样。”越是与易寒相处的久,越是发现易寒身上的优点不少,心善,贴心,温柔,就是贪色了一点。

易寒走到洞口,却停了下来,只感觉这洞口似有一面无形的墙壁阻拦着他走进去。

洞内的刀女早就听到脚步声,一直等待着易寒走进来,可是等了一会,易寒却没有进来,倒是一股食物的香味先飘散进来,人在饥饿的时候,嗅觉是很灵敏的。

刀女不想出声,尽管她此刻很想易寒快点走进来,又等了一会,易寒依然没有进来,她有些不耐烦了,冷声问道:“外面是谁?”

易寒听到声音立即应道:“是我,我烤一条鱼,你肚子饿不饿。”

刀女闻言,心生不悦,我一天没吃东西,饿不饿难道你不知道,既然拿鱼过来为什么还要说这么多的废话,恼羞成怒,也干脆不想搭理易寒了。

易寒等了一会,却没有听到刀女的回应,问道:“你听见我话了吗?”

刀女冷漠道:“我不是聋子。”

易寒问道:“那你怎么不回应我一声。”

刀女冷冷道:“我为什么要回应你。”

易寒心想,刀女大概是讨厌见到自己,朗声道:“烤鱼放在洞口了,我就不进去了。”

一声厉喝立即传来:“进来!”

没把刚弯下腰的易寒给吓得脸朝地上扑去,忙似个听见主人命令的奴才迅速走进山洞去。

这会天色比刚才要暗上许多,洞内漆黑,环境瞧不太清楚,易寒判断了刀女大概的位置,走了过去,猫低声音道:“你在哪里?”这语调有点似在勾引雌猫一样。

怪就怪刀女一身黑衣,让易寒难以瞧见。

易寒低声喊了几句,刀女就是不肯吱声,其实就算看不见刀女,凭着刀女微弱的气息声,他也知道刀女在那里。

一直走到刀女的跟前,刀女就是不肯应声,易寒发现自己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早知道就不装了。

突然刀女朝易寒小腿狠狠的踢了一下,易寒未有提防,“啊!”的一声,单膝跪地。

刀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踢他,就是恼他,看他不顺眼,这会听到他的叫声,却有些后悔,脱口道:“你。。。。。。”刚吐出一个“你”字,声音却又呃然而止。

易寒忙道:“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踢到石头了。”

刀女止不住嫣然笑出声来。

这银铃般动听的笑声传入易寒耳中,易寒整个人突然愣住了,冷若冰霜的刀女竟然也会发出如此动听的笑声。

刀女突然发现自己失态了,立即正色沉默起来。

可这会山洞内的气氛已经变得十分诡异了,易寒吞吐道:“烤鱼。。。。。。很好吃。。。。。。你尝一下。”

感觉到刀女接过自己的烤鱼,易寒的内心喜滋滋的,这个时候却传来刀女冷漠的声音:“你可以出去了。”

易寒似听从命令的时候立即转身,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酝酿了许久,用很卑微的语调低声道:“晚上我也要住在这里。”

刀女没有回应,不过易寒能够感觉到她一定是一脸阴沉,忙道:“洞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风雪,冷一点我倒是不怕,就怕被雪给埋了都不知道。”

这个理由很充分,刀女应该没有道理拒绝,等了一小会,刀女并没有吱声,易寒低声道:“可以吗?”

刀女冷漠道:“你说呢?”

易寒太痛恨这三个字了,他发现当别人对自己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都是要让自己做出自己不情愿的选择,应道:“我明白了。”

刀女顿时感觉十分气恼,他怎么如此笨拙,自己明明已经应承了,他却一点都领悟不到,难道非要让自己说好吗?她心里愿意就是不肯开口说出这个“好”字。

语气带着深深的怨念,“冻死你活该。”

易寒走出山洞,摇了摇头,我什么时候怕她怕的如此厉害,想以前我想调戏她就调戏她,现在反而惊畏她,老子天不怕地不怕,为何会如此怕她。

莞尔一笑,其实自己不是怕她,是心疼她爱护她,所以他才可以无限度的做出让步。

来到清香白莲的身边,那烤鱼在她的嘴下已经成了一排鱼骨。

清香白莲抹了抹嘴唇,笑道:“师弟,这烤鱼真好吃。”

易寒道:“那还用说,就凭我这手艺,就有无数女子肯对我倾心。”

清香白莲笑道:“师姐我也动心了。”

易寒一讶,只听清香白莲继续道:“那我就每天都可以吃到如此美味的东西了。”

易寒哭笑不得,“对不起,我不是厨子。”

清香白莲突然道:“对了,师弟,你吃了没有?”

易寒看着那一排干净的鱼骨,不满意道:“师姐,你早不说这话。”

原本以为清香白莲会宽慰几句,没有想到清香白莲嘻嘻笑道:“没事,一个晚上也饿不死你。”

“师姐,你太没有良心了。”他又不能拿清香白莲怎么样,怎能用这句话来发泄一下。

清香白莲笑道:“好了,我们回去睡觉了,睡着了就不感觉饿了。”

易寒应道:“师姐,你先回山洞休息吧,我今晚在洞外看守,免得突然有野兽闯入山洞。”

清香白莲问道:“怎么,她不肯让你进入山洞。”

易寒的谎言立即被清香白莲揭穿。

易寒笑道:“没事,半夜,我趁她睡着了,再溜进去,早早的再出来,她不会知道了。”

清香白莲道:“好办法,那我先进去了。”

易寒顿时感觉无语,心中暗忖:“师姐难道你不该劝我几句吗?不然,至少宽慰我几句也好啊。”

可是清香白莲没有,人已经差不多走到洞口了。

易寒就守在山洞外,取暖的篝火很快就要烧完了,准备好的枯枝也用完了,很快篝火便完全熄灭了。

虽说他有些底子,可是在这冰天雪地的地方,肚子又饿,这滋味可真不好受,心想若能回山洞避一避就好了。

雪山夜深起风变得更冷是必然的。

易寒能忍着寒冷的入侵,却无法抵御内心孤独一人的侵袭,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人在恶劣的环境下,内心比外界的影响更为强烈,倘若此刻有个绝色美女赤条条的与他激情一番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易寒无法确定刀女是否睡着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觉得再忍耐一会,等天色更晚一些。

这会只能默默祈祷千万不要下雪。

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突然狂风大作,伴随的密集的雪花飘落。

易寒心中立即浮现一个念头:“完了,我死定了!”

雪越来越大,易寒为了抵御寒冷,便在这练起这家传的狂风刀法,连了一遍身子很快暖和,可是刚停下来歇息没多久,又立即感觉寒冷起来。

他就这样将这套家传刀法练了一遍又一遍,若是易寒曾经如此刻苦,易天涯看了该多欣慰啊。

洞内的刀女虽然很困乏,却依然无法入睡,易寒没进来,就似一块石头悬在心口不落地,一开始还期盼他早点进来,越等越久,越等越气,真想好好痛打这个不开窍的男子一顿。

突然传来清香白莲梦呓的声音:“下雪了吗?为何这么的冷。”

刀女闻言,心头顿时一紧。

第三百二十五节 最复杂的事

刀女是个冷漠没有人情味的女子,除了宁雪,她从来不关心别人的死活,对于别人的死活,她也总是抱着冷眼旁观的心态,就说在易寒没有玷污她的身子之前,她是她,易寒是易寒,两人河水不犯井水,虽然中间有一个宁雪,却也各自独立,没有关系。

可突然间这个原本她恨得想要杀死的男子却让她担心起来,这一刻她才认识到易寒在内心的重要度突然上升到与宁雪一样。

这个女子曾来没有爱过一个男子,她不懂,更显迷茫生涩。

从她以为易寒真的死亡了那一刻,内心就开始发生了很多奇妙的变化,快速的内心无法招架。

这种又爱又恨的感觉,让她患得患失,惆怅连连。

她想要继续呆在山洞之中不去管易寒的死活,因为她不想让易寒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对他偏向了柔软,说她固执也好,说她骄傲也好,反正她就是不愿意。

可是身体却有股冲动,拉扯着她的身体往洞口走去。

刀女站了起来,深深的叹息一声,不知道是自责自己不够坚定,还是表达内心的无奈。

刀女慢慢的走到的空口,一股阴寒顿时从洞外袭来,让身体虚弱的她顿时打了个颤,望去,眼前飘落着鹅毛大雪,密密麻麻,视线不甚开阔,只听见易寒隐若的吆喝声远远传来。

洞外冰天雪地,洞内却温暖如春,宛如两个世界,自己所卧榻之处,柔软又温和,她知道这完全归功于易寒,是他给自己弄了一个如此舒适的环境,可他呢,却身处冰天雪地的环境之中,这一比较,刀女情不自禁的涌出几个感激。

与其说是感激,还不如说是感动,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这么照顾爱护自己,师傅没有,宁雪也没有,她生平第一次深深的感动却是远处那个男子给予的,刀女不想承认,可内心的感觉却如此的真实,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的心其实是这么的柔软,并非想象中的那般冷酷无情。

刀女迈出洞外去,鹅毛大雪飘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入骨的冰凉隔着衣衫渗透进身体,轻飘飘的雪花却让她感觉似重物一般,密集的砸在她的身上。

凭她现在的身体,这洞外的环境是她不应该涉足的,可她的脚步虽然缓慢,却没有迟疑。

薄薄的雪花粘在刀女头顶发髻,显得清澈通透,原本苍白的脸色这会却被冻着通红,却也让她那张霜寒的脸容多了几分可娇可柔,一身黑衣与黑夜溶为一色,似乎在向人显示她就是黑夜一般,给人冷寂孤傲的感觉,可飘落在身上的雪花,却又凸显她女子的白洁清绝。

刀女感觉很冷,脚下越来越厚的积雪让她走的很吃力,这雪刚下,还没有完全沉淀,显得松软,可是耳中听到易寒的吆喝声,却又似乎一团温暖抛入心头,驱赶寒冷。

这会她反而心无杂念,只是一心想快点到达易寒的身边。

对于此刻的刀女来说,这一段距离实在太远了,她今早才苏醒,却就要进行如此激烈的活动。

易寒的声音就在耳畔,刀女却感觉自己就是无法走到他的身边,她开始变得有些着急起来,可无力的双腿就是不争气。

刀女脚下一软终于跌倒在地上,“喝喝喝”依然在耳边响起,让她感觉知道他在那里,却永远无法触及,莫名的伤感涌上心头,她放声呼道:“易寒!”

可是声音从口中吐出,她才发现这放声一呼的声音是那么的微弱,微弱了连自己都听不见,易寒又如何能听的见,刀女觉得自己与他隔着一道天沟,就似天上的牛郎织女,只能遥遥相对却永远无法相触。

“哒哒哒”,脚步快速印落在雪地上的声音却离刀女越来越近。

声音很清晰,却又停了下来,刀女似感觉到什么,抬起头来,易寒却近在眼前,他神情凝重严肃,有改一往的嬉皮笑脸,让刀女有些惊畏,赤裸的上身布满了伤痕,汗水让他的肌肤闪着光泽,透着男子阳刚强壮的气息,刀女感觉眼前的易寒就似一尊天神,让她生出高山仰止的感觉,同时内心强烈的欢喜伴随而至。

他终于来到自己的身边,她的内心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触动易寒,借此来驱赶刚才内心的伤感彷徨。

易寒神情凝重严肃的看着刀女一眼之后,冷喝道:“你疯了!”说着双臂却舒展开来,强壮的臂膀将刀女似伞一样将刀女罩在身下。

易寒是真的生气了,别说刀女现在怀有身孕,就是她的身体状况也不该干这样的事情,他对刀女是又气又怜。

刀女想不到易寒居然敢喝自己,被冻的通红的小脸一冷,似一只雌虎咆哮道:“是你疯了!”

易寒发现刀女衣衫单薄,只有一件黑衣,自己明明将衣衫给她披上了,否则他现在也不会赤裸着上半身,似训自己的儿女一般,沉声道:“我披在你的衣衫呢?”

刀女别过脸去,一脸骄傲道:“我扔掉了。”

易寒冷笑道:“很好,你不爱惜自己,我却不能让你不爱惜肚子里的孩子。”

刀女表情一惊,他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有剑女不久前才知道的,而剑女这会昏迷,不可能告诉易寒,刀女大声喊道:“什么孩子?”她不想这件事情让易寒知道,这样一来,两人的关系就更复杂了,更难解了。

易寒沉声道:“我的孩子!”

刀女一个巴掌就扇在易寒的脸上,冷喝道:“无耻!”明明是事实,刀女为何说他无耻,大概是让她想到一些事情了。

若是以前的刀女,这巴掌估计能让易寒半边脸都肿起来,可这会却感觉她的手掌只是轻轻的拂过自己的脸庞。

易寒并没有她的一巴掌而变脸,平静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先带你回去。”说着双手就要将她抱起。

刀女昂起头,目光透出鼓鼓寒意,冷声道:“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反而我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也不打算你能够原谅我,就算再碰你一次又如何。”说着没有丝毫犹豫将刀女整个人横抱起来,若是平时他是不敢碰刀女一下,可是特殊情况,特殊之举。

此刻的刀女又如何能抵挡易寒的侵犯,在他面前就似一只可以随意欺凌的羔羊,可是这只羔羊却有着老虎的雌威,她挣扎起来,怒喝道:“你放开我,我让你立即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易寒抱都抱着,那里会理睬刀女的威胁,淡淡道:“你除了说这些话就不会说一些新鲜一点的吗?我都听腻了。”

明明彼此关心的两人,却偏偏要做出一些让对方不愉快的事情。

突然易寒“啊”的一声,低头只见刀女一排锋利的贝齿狠狠的咬在她胸膛的肌肉。

可怜的刀女,一直用腰刀来作为兵器,却要沦落到要用牙齿来对付敌人。

易寒看着刀女凶狠的模样,却没有再发出声音,强忍胸膛的疼痛,双臂却将刀女抱着更紧,他觉得亏欠刀女太多了,刀女毫不留情的一咬却反而让他的内心舒服很多,心中默默道:“狠狠咬吧,尽情咬吧,把你的怨恨全部发泄出来,只要你的内心不再有仇恨,无论你对我做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在意。”

刀女感觉自己口中涌来一股又甜又腥的味道,立即明白是易寒的鲜血,知道自己刚才咬的有些狠,把他咬伤了,立即松口,冷冷道:“你还不放我下来,再不放我下来,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咬下来。”

易寒低头看她,对着她温柔的微微一笑,刀女看着他的脸,顿时有些痴了,这温柔这微笑让她丝毫生不出半点抵御,她情不自禁的凝视的易寒,一时忘了所有的事情。

突然易寒将她放下,“到了。”

刀女这时才发现已经到了山洞,这段路对她来说有些艰难,对易寒来说却只是几步的距离,她突然痛恨这段路太短了,痛恨易寒走的太快了,痛恨易寒太快把她放下来了,充满人情味的恼恨的瞪了易寒一眼。

易寒却无法理解她这恼恨一眼更深层次的意义,他只是习惯的刀女对他的厌恶和恼恨。

易寒保持沉默,他不想说任何话来激怒刀女,说温柔的话刀女更会抵拒反感,不说话是最好的,将被刀女抛到一边去的衣衫捡起,“你要是嫌臭就垫在屁股下面吧。”他将唯一一件可以避寒的内衫腾出来只是为了给刀女垫屁股。

刀女不领情道:“我不要,你拿走。”其实她是想易寒穿上衣衫,她明显能看到易寒身体已经有冻红的痕迹。

易寒不说话,转身又朝洞外走去。

刀女看见易寒又朝洞外走去,顿时气愤万分,自己千辛万苦走出洞外干什么,无非就是让他回山洞来,他却还要呆在外面,他不是放。荡下流吗?为什么要他放。荡下流的时候,偏偏表现的像个以礼相待的君子,顿时咆哮道:“你滚,滚的远远的,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易寒不知道刀女为何突然大怒,心想大概是自己与她靠的太近了,露出苦笑,看来自己今晚注定要挨冻一晚上了,脚下步伐又快了几步。

刀女看见易寒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走得更快了,神情一呆,美目轻闭,泪水止不住的涌眶而出,诅咒他,恨死他。

易寒突然停下,因为他听见刀女的哭泣声,猛的回头疾步走到刀女的跟前,虽然瞧不清楚她的脸容,但是他明显能感觉到刀女在落泪,她为什么落泪,难道因为我刚才再次染指她的身子,内心慌乱无措,脱口道:“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要不,你再狠狠咬我一口泄愤。”说到最后语气变得有点似在哄刀女。

刀女闻言,突然有种要破涕为笑的感觉,只感觉他一会可恨一会可爱,嘴边冷冷道:“我想用我的刀来泄愤。”

易寒一呆,旋即应道:“好,你要砍我那里,割我那里都可以。”

刀女冷道:“我要割你的舌头。”

易寒又是一愣,这个惩罚有点惨无人道了。

刀女见易寒没有吱声,讥讽道:“怎么?怕了?你也就这德行。”

易寒道:“谁说我怕了。”

“哦”的一声,舌头伸出来朝刀女凑过去。

叮的一声,刀鞘掉落地上的声音,易寒忍不住笑道:“你连刀都拿不稳,还是学小女子一般那条手帕扇来抹去,不要玩着笨重的东西。”

话刚出口,易寒发现自己又疯癫嘴贱。

也是刚才刀女的几句话,让他进入了与女子调情的境界。

“叮”的一声,易寒顿时冷汗直冒,因为他感觉到刀女的刀就扎在他双腿之间,离重要部位只是毫发之间。

刀女冷声道:“我虽力竭,眼力却不差分毫。”

一语之后喝道:“舌头伸长一点,免得将你整张嘴都劈下来。”

易寒内心感觉怪异,这是要惩罚我吗?为何我总感觉她在和我闹着玩,可是刀女却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

第三百二十六节 好人难当

易寒陷入深思,入神不语,而在刀女看来,易寒是将她的话当做耳边风,将她的人当做透明人,冷声喝道:“舌头伸出来!”

易寒被刀女一喝,猛的回神,感受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冷漠凶狠,也不再胡思乱想,自己有点异想天开了,刀女怎么可能跟自己在调情,就算天塌下来,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易寒应道:“你的眼里不是分毫不差吗?”倒是用一种很平和的语调,没有让人感觉到有挑衅的意思。

刀女冷淡道:“我只想割你的舌头。”

易寒道:“我又没说不肯,你来割啊。”

刀女怒道:“那你张开嘴巴,伸长舌头。”

易寒觉得刀女的话很好笑,或者说很天真,应道:“反正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你就把我的舌头给拉出来。”

刀女闻言恨的贝齿咬得格格作响,只听易寒又道:“怕脏还是担心被我咬到了?”

刀女冷冷道:“你这个肮脏下流的人,我碰你一下都嫌恶心!”

刀女一向来不善言辩,对于别人的喜厌,她只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她的佩刀就是她的言语,所以此刻虽然恨的牙痒痒的,却也说不出什么恶毒的话来。

易寒很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刀女与自己交流谈话,在昨天他想都不敢想,自己竟能与刀女面对面说这么多的话,他的言语有些轻浮,只不过想刺激刀女说更多的话。

“可刚才你与我之间已经有了亲密的接触,我倒是好奇,既然你嫌我脏,这檀唇怎么舍得来沾染我的肌肤。”话从易寒口中说出来就变了个味,明明刚才是狠狠的咬了易寒一下,却被他描述成檀唇与他肌肤有了亲密的接触。

若论雄辩,刀女又怎么会是易寒的对手,只怕她论起理来,连一个普通人的论不过,向来她的刀就是她的理,可是这会最擅长的方式无法使用,就似变成了哑巴,有苦辩不得。

刀女用尽力气紧紧握住手中的刀,刚才警告易寒,那一刀已经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道,这会感觉手中的刀是那么的重,重的她都感觉握不住了。

刀女举起刀,准备将易寒劈成两半。

易寒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惊怕,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刀女的手在微微颤抖,轻轻的伸过手去,手指掐住锋利的刀刃,轻轻一提,就从刀女手中夺过刀来。淡道:“这段时间我不准你玩刀,这把刀我先替你保管,等你伤好了之后再归还给你。”

沉默了许久的刀女突然冷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易寒笑道:“我知道,我也没想过要躲避,等你伤好了之后,你有什么冤屈,什么仇恨,尽管来报,夜深了,你好好休息,外面下大雪,为了免得我被大雪埋了,你找不到人可以报仇,我就不出去了,今晚就住在山洞里。”

补充一句道:“你放心,我会离你远一点,我呆在洞口。”

刀女没有说话,这个结果已经让她满意,易寒的话让她很释然的接受,自己并非可怜关心他,只是不想他被大雪埋葬,而自己无法亲手报仇。

两人都不说话了,洞内又安静起来,只有洞外呼啸的风声。

寂寥中易寒发现自己又困又乏,迷迷糊糊的卧在洞口的墙壁上睡着了。

刀女却无法入睡,刚刚在洞外冻了一会,这会返回温暖的山洞,加上刚才激动的情绪,让她鼻尖沁着一层淡淡的汗珠,冷漠中透出一股女子的阴柔。

刀女一颗心思依然挂在不远处的易寒身上,她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就无法转移到其他上面去,垂下头又抬头朝易寒所在的方位望去,就这样不知道重复做了多少遍。

突然隐若听到易寒均匀的呼吸声,刀女露出有些无奈的笑容,一颗心也安静安稳了下来,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她好累好累。。。。。。

易寒虽然疲惫,并没有嗜睡,早早就出去寻找食物,大雪之后是动物寻找食物的时候,或许今天会有所收获,易寒不想浪费这个机会。

易寒找到食物返回的时候,清香白莲也已经起来了,朝易寒迎面走来,笑道:“师弟,昨晚也可真热闹。”

易寒这才想到昨晚一定是吵到清香白莲了,心中感谢她没有出声搅局,“师姐,昨晚吵着你了。”

清香白莲笑道:“师弟,我发现你这张小嘴还真会哄骗人。”

易寒哈哈笑道:“就是哄骗不了师姐你这只老狐狸。”

清香白莲脸色骤变:“你敢说我老!”

易寒讪笑道:“老狐狸修行越高越长的美艳年轻。”

清香白莲半信半疑道:“真的吗?”

易寒点头道:“是的。”心中暗忖:“其实啊,师姐有些事情清明睿智,有些事情却显得稚嫩纯真,这也跟她生活的环境有关。”

一语之后问道:“师姐,她醒了吗?”

清香白莲笑道:“昨日被你这么折腾了一天,累坏了,还睡着呢。”

易寒好奇问道:“我什么时候折腾她了?”

清香白莲笑道:“你这个贪花好色之人,难道不知道心事最累人吗?”一语之后淡道:“已经在半山腰呆了好些天了。”说着抬头朝峰顶望去,走动起来,美妙动人的身姿,白发睡着腰肢扭动而左右轻荡,这姿态就如一尘不染的仙子。

易寒知道清香白莲想见婉儿师傅的迫切心情,像她这种修行的人却还有如此凡人俗性的一面。

易寒走到清香白莲的身后,手掌垫着她发丝的尾端,目光凝视着根根柔顺却有白的耀眼的白发,“师姐,可是我们不能抛弃她们两个,这件事情怪我,我不该招惹她们也跟着上山来。”

清香白莲突然回头,对着易寒微微一笑,神情说不出的诡异,过了一会才檀唇吐出轻音道:“要怪就怪你治不了她们二个。”

易寒不明白清香白莲的意思,清香白莲看出他的疑惑,笑道:“就似你骑着一匹温顺的马儿,它能帮你快速达到目的地,可是若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那就可能将你带到悬崖,让你粉身碎骨。”

易寒苦笑道:“师姐,你不了解她们两个人,她们两个就是两朵奇葩,刀女硬的像块石头一样,这剑女也不是好惹的。”

清香白莲弯腰,随手捡了块石子,问道:“你能弄碎这块石头吗?”

易寒应道:“那当然。”说着捡了一块更大的石头朝这块石头狠狠砸去,小石子顿时碎裂。

清香白莲笑道:“凡事都没有绝对,只是方式对不对而已。”

易寒似有所悟,为什么宁霜能将剑女驯服的在她面前做出羞耻的事情都不在意,为什么刀女肯对宁雪言听计从,这是有原因的,她们能够做到,为什么我就不能够做到呢?

喜道:“谢谢师姐点拨。”

清香白莲淡道:“你在某些方面比我更有远见,只是你心中凡念太多,容易迷失,不似我一般清晰明了,好好把她们两个给安抚好,免得又闹出乱子来。”

易寒笑道:“师姐,我感觉你越来越像个人了。”

清香白莲笑道:“我以前不是人吗?”

易寒道:“不是,是你以前让我感受不到人性正常的特点,就似渺渺不可捉摸。”

清香白莲道:“快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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