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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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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两样。
脚步声越来越远,叶白衣感受到师傅渐渐走远了,她并没有动手杀了自己,叶白衣内心充满欢愉,难道师傅改变主意了,她一个人太孤独了,她想似曾经一般,有的时候跟与自己简单说几句话,叶白衣想问,想见,想说,可是他依然跪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敢睁开眼睛。
云观月站在山崖边,看着景色,嫣然笑道:“原来是这般的美丽”,静静看着,心也渐渐安稳平静下来,这种平静与孤独的平静是不一样的。
叶白衣一动不动的跪着,似成了一尊雕塑,他已经跪了很长时间了,易寒疾步走出山洞,他入神的与宁雪说着话,当他转身回头的时候,才知道云观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匆匆寻了出来。
远远的却看见叶白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心中一惊,忙奔跑过去,待看见叶白衣只是跪着,却没有死去这才舒了一口气,他虽然与叶白衣没有太过深厚的感情,却一直将叶白衣当做半个朋友,叶白衣帮过他,他不想看到叶白衣死亡。
易寒道:“你不是自找死路吗?明知道见了她,你必死无疑”。
叶白衣道:“这就是我所求的?”
易寒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见她,你已经成为雄鹰,可以展翅高飞,何须留恋她”。
叶白衣道:“你不会懂的,师傅将我捡来,并育养我长大,没有她便没有我”。
易寒并不明白叶白衣这句话,人的情感是复杂的,他并无法一一看的透彻,或许叶白衣对云观月的感情是复杂的,有母亲的依恋,有对女子的爱慕,有对恩人的感激,也有对师傅的尊敬。
易寒道:“可惜,你师傅却是个冷漠无情的人”。
叶白衣不语,似乎默认易寒这句话,其实他与师傅并没有亲近到能看透她的内心,师傅在他印象中一向都是冰冷而寡言。
易寒道:“起来,离开这里吧”,说完这一句,易寒并没有再理会叶白衣。
易寒在山崖边看到云观夜那一袭优雅而又动人的身影,亵裙之下那双修长而莹白的腿是如此的美丽诱人,云观月不应该给人这样的感觉,可是她却是已这样的形象呈现在易寒的面前。
这些天,易寒习惯了她妩媚诱人的装扮,他还是很从容的,他朝云观月走了过去,轻声问道:“在想些什么呢?”
云观月应道:“没有,在欣赏景色,感受活着的快乐”。
易寒问道:“你不想寻死了?”
云观月灿烂的笑声传来,过了一会笑声才止住,“我活的很生动,为什么要寻死?”
易寒道:“可你当初让我一剑刺穿你的胸口”。
云观月淡淡道:“现在不一样了,你做到了”。
易寒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习惯不想改变的生存方式,我只不过打破了你的习惯,让你进入另外一个生活习惯,你睿智,可是在某些方面你却稚嫩的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需要别人来教你怎么做”。
云观月突然转身,凝视着易寒,嫣然笑道:“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吗?”
易寒见她神情突然雀跃,表情一讶,轻轻摇头。
云观月柔声道:“有你真好。”
易寒又是一惊,却不明白云观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问道:“你是说你终于感觉到有一个朋友的好处吗?”
云观月微微笑道:“大概是吧,我也不知道”。
易寒莞尔笑道:“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朋友,而不是你发情时当做纵欲的工具,一旦恢复冷静又对我毫不在乎,甚至可以因为厌恶我而想动手杀了我,这太情绪化了”,说着想着,易寒哈哈笑了起来。
云观月最佳挂着淡淡的微笑凝视着易寒,她的表情很优雅很平静,让易寒感觉到她既神秘又圣洁,他虽然与云观月有着肉体关系,但是一直以来,云观月平静的时候都是透着冷漠让人感到不可侵犯的气质。
云观月缓缓的朝易寒迈出靠的更近的一步,易寒不知觉的生出惊畏想要后退,只要与她保持距离,他才会感觉自己是从容自然的,她离自己太近,自己就会变得不淡定,特别是她那双凝视自己美丽的眸子,仿佛每靠近自己一分就会越渗透自己内心一分。
可易寒却是一动不动的,云观月在离易寒脸孔很近的时候出声道:“你放心,她会好起来的”,易寒感受到从云观月檀口中吐出来暖暖的气息,有种心醉的迷恋,竟没听清楚她刚才说了什么,问道:“什么?”
云观月轻声道:“她会好起来的,你爱的女子”,暖暖的气息拂过易寒脸上的肌肤,轻柔的声音荡着萦绕耳畔。
易寒发现自己第一次因为云观月的美丽而动心了,这不是欲望,这是女子柔情似水无解的杀招,任何男子必中招无疑。
易寒顿时迷惑,并生出排斥的心理,可是当云观月柔柔的唇印落在他的额头,易寒一瞬间又似置身于云端之中,轻飘飘的不知所想。
无声爱的演绎,不似尘俗爱恋缠绵痴怨,深刻不舍拥有。
却是可有可无,若有若无,别样的一种精神欢愉,那感觉就似你看见一个你感觉美丽动心的女子,她的某些举动让你感觉她是对你怀有倾慕的,可是你却无法肯定。
“走吧”,当云观月的嘴唇离开他的肌肤,身体渐渐离开自己,易寒才恍神过来,看着她纤细飘飘若仙的身影,心头一片迷茫。
云观月走过叶白衣的身边,依然吝啬向他投去一样,倒是易寒却多看了跪下地上的叶白衣几眼,多么神奇而又难以捉摸的女子,她能让一个骄傲的男子向她跪下,并忠诚的虔诚。
不管如何,云观月没有动手杀了叶白衣,她杀或者不杀叶白衣,易寒都认为是正常的,她的行径本来就怪异不为凡俗之人所能理解,生与死,爱与恨在她只是一念之间。
易寒守在宁雪的身边,他揉着宁雪的肌肤,希望她能更快的恢复身体的机理,在期盼的等待中,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觉却是安心而又期待奇迹的诞生。
隔天,当易寒醒来的时候,看见石床空空如也,不再是惊慌,而是心头闪过一丝惊喜,难道宁雪醒来了,行动恢复自如了,他放声喊道:“宁雪”,希望宁雪听到自己的声音能立即出来见自己。
易寒欢愉的喊着宁雪的名字,并四处寻找着,内心激动而紧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观月出现了,可是她的怀抱中并没有宁雪,易寒朝她走了过去,“云观月。”
云观月淡道:“她醒过来了”。
易寒惊喜道:“是吗?她现在在那里?”
云观月应道:“可是她不想见到你,我已经答应她了”。
“什么!”易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期待万分,等来的却是云观月的一盆冷水。
“为什么?”易寒激动问道。
云观月淡道:“我没有问”。
易寒道:“那她现在在哪里?我要马上见到她,我有好多话想亲口对她说”。
云观月淡道:“我已经答应她了,不让你见到她”。
易寒顿时愤怒道:“你凭什么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可知道她对我多重要,你可知道我等待这一刻有多久,甚至我无数次在梦中幻想着她活生生出现在我面前,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笑容”。
易寒当然激动,换做任何人也无法淡定下来,曾经他认为宁雪死了,千求万盼能看见宁雪一眼,可是一想到她已经香消玉损,永远再无法看见她时,却心如刀割,悲伤欲绝,现在一切都成真了,老天真的把宁雪还给他了,把活生生的宁雪还给他了,这份动人的欣喜是任何东西也代替不了的,可云观月却说宁雪不想见到她。
易寒耍泼皮,揪住云观月的亵裙,“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她,你阻止不了我”。
云观月不言不语,目光冷冷看着前方,任易寒揪着。
两人大概僵持了一会,云观月动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易寒却也跟了上去,心中暗忖:“我就不相信你能永远避着我”。
云观月似乎无所谓,将易寒当做透明的,她又取了一块木头,做起琴来,易寒赖在她的身边,阴沉着脸,也不说话。
而不远处还跪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叶白衣,真是让人感觉奇怪的场景。
第二百五十七节 到底有多爱
宁雪不想见到易寒,或许是一时不知道如何面对易寒,这段时日她虽昏迷,但也许知道易寒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她如果一心想死,不想醒来,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她,她还是想活着,她还是想能见到易寒,能听到易寒的声音,可是另外一方面,她又矛盾的不想与易寒面对面,人有时候往往就是矛盾的。
可云观月为什么会答应宁雪的要求呢,依她的性子,她是不会插手这些事情的,她是一个不容易让人看透的女子,她的心思别人并无法知晓。
云观月似平常一样聚精会神的做着琴,易寒也在她的旁边,可是这会的易寒却少了以往的耐心,他的心思完全放在宁雪的身上,他管云观月在做什么,他只是等待这个行径怪异的女子要和自己僵持到什么时候。
说真的,云观月让打断如此,易寒是无计可施的,她不受威迫也不受利诱,似乎任何的办法用来对付她都没有一点效果,他所能做的就是纠缠,希望云观月突然一刻又犯神经,愿意让他和宁雪相见。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直到云观月做好了一把琴,如今她的手巧做出来的已经是一把合格的琴,没有一点残缺,琴弦用的依然是她的青丝,这是一把弹奏起来不好听的琴,为什么她却乐此不疲呢,这些日子她不知道坐了多少把琴了。
云观月抬头看着易寒,淡淡道:“你难道不该发表一下意见吗?”
易寒表情不悦,冷冷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情和你说这些吗?”
云观月微笑道:“她醒过来,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你的心情反而不好?”
一语却问的易寒无言以对,确实宁雪醒过来了,活过来了,他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他却阴沉着脸,心里感觉不痛快,易寒道:“在某些方面我是个急性子,我想做的时候如果不完成就会一直堵在心头,我没有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心平气静的修养”。
云观月微笑道:“你为什么不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呢,她不见你一定有她的原因,给她点时间让她做好准备,不好吗?”与云观月相比,易寒方方面面表现的就是个俗人,可是她却愿意与这个俗人多费口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易寒沉吟片刻,应道:“好吧”,说着坐了下来,表情有些木讷,没有活力。
云观月微笑道:“说动你比说动我简单多了”。
易寒没有心情多谈,也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目光随意的望着周围的风景,自己已经在这后山住了有些日子了,相信大家都很担心宁雪的安危,这个时候若能告诉他们,宁雪已经化险为夷就好了。
突然看到一直跪着一动不动的叶白衣,易寒真的佩服他的毅力和韧性,对着云观月道:“你就任他这么跪着吗?”
云观月淡道:“难道你要让我杀了他吗?”
易寒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而不要让他这么跪着”。
云观月道:“我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我也没有逼他。”
易寒道:“可是你的徒弟跪的是你”。
云观月微笑道:“他心里感到满足就好了”。
易寒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他,怜悯他”。
云观月微微笑着看着易寒,“你觉得他可怜,可实际上他一点都不可怜,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罢了”。
易寒道:“云观月,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徒弟,难道十几年的相处,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吗?你可以冷酷无情到不准他踏入山庄一步,甚至你真的下的了手”。
云观月反问道:“你感的我是个冷酷无情的女子吗?”
易寒道:“以前我以为是,可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又觉得你仙子的外表,内心却依然是一颗凡人的心,尽管如此我依然看不透你,我对你的印象是模糊的,似乎你随意可以千变万化。”
云观月微笑道:“你忘记了我天生素女吗?我发情的时候,任何男子都很难活命。”素女淫。荡入骨,似乎与云观月没有半点关系,可易寒确确实实领略过她的厉害,他差点就死在云观月的胯下,而她的身体又是如此的迷人,让人情不自禁的陪她继续缠绵交。欢下去,直至精尽人亡。
云观月的意思是否在说,叶白衣也很有可能成为她的牺牲品,易寒看着美丽若仙的云观月,她确实却是致命的危险。
云观月嫣然笑道:“你害怕了”。
易寒道:“心有余悸,不过我还活着,这是值得庆幸的事”,她曾说过了她选择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她天生素女,本应该成为一个女淫魔,可是她最后却成了一个仙子,这让她的身体充满矛盾,她本身也是一个矛盾体。
易寒突然转身看着叶白衣,问道:“为什么不让他试一下呢?”
云观月突然赏了易寒一个巴掌,她刚才还笑意盈盈,可是这一刻却表情冰冷,目光透着杀气。
易寒认为云观月百无禁忌,在她面前说什么话都没有关系,可是他错了,这一句话激怒了云观月。
易寒看着表情冰冷的云观月,她终于又对自己生出杀心吗?只听云观月冷冷道:“我一直将他当做一个孩子”。
易寒反驳道:“可是你却要冷酷无情的杀死一个孩子”。
云观月道:“我了解他,与其站着死在我的手上,好过那样窝囊的死”。
又是一件矛盾的事情,可是这一次易寒稍微能够了解其中的逻辑,算是看透了云观月一点点的本性,她冷酷果断却并非无情。
易寒道:“可你现在为什么又不想杀了他”。
云观月看着易寒,看着这个能够改变她的男子,突然伸出纤细洁白的手指轻轻拂过易寒肿红的脸颊,“疼吗?”声音却是如此的温柔。
易寒心头一荡,表情怪异,应道:“你说呢?”
云观月嫣然一笑,“你也是个孩子”。
虽然云观月打了自己一巴掌,易寒却一点也不生她的气,相反觉得她很温柔,如今他的心智比年轻时更加的成熟,身上背负的责任让他变得理智,这让他不会轻易就沦陷女子的温柔乡,若是他还是当初刚踏足金陵的易寒,又如何能抵挡住云观月的动人,这是一个轻易就能让男子拜倒在她脚下的女子,而她只要盈盈站着,她冷傲若仙的气质,就让你生出想知道接近她,触摸她会是怎样的一番场面,她天生素女,可是又有谁知道她天生素女。
易寒知道与云观月成为朋友好过成为恋人,一旦成为恋人就是一番无法收拾的局面,尽管贪欲和占有欲让他心中有这样一丝不正派的念头,但是理智还是让易寒压制了这念头,他不会让自己越线,就让云观月成为他心中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易寒笑道:“你是个魔女,说你是仙子太抬举你了”。
“是吗?”云观月轻轻笑道,“那你就小心一点,当我变成一个魔女,你就跑的越远越好”。
易寒问道:“云观月,那时候还是你自己吗?”
云观月笑道:“每个人内心都有一只魔鬼,当你放纵它,它就作恶”。
以易寒的智慧,他能够听懂云观月这句话,她还是云观月,只不过是放纵内心魔鬼作恶的云观月,就像平时是一个谦谦君子,一旦色迷昏头做出禽兽不如的行为来。
易寒调侃道:“云观月,你还是穿着衣服的时候更加动人”。
云观月突然喝道:“放。荡!”手臂一拂,易寒被一股罡风吹得向后滚了几圈,起来的时候满身泥土,十分狼狈。
易寒道:“你怎么突然间又成了不可亵渎的仙子”。
云观月淡道:“我是真生气,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若是别人早毙命了”。
真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女子,怕是伴着她比伴随君王还要危险,不过易寒还是有仰仗的资本,因为刚才云观月说了,若是别人早就毙命了,是不是因为他是易寒,所以手下留情呢。
易寒不悦道:“你有资格说我放。荡吗?”他真是胆大包天,还是从没见过云观月杀人的手段,不知畏惧。
云观月眉头一蹙,表情一冷,很显然易寒的话又激怒了她,她看了易寒一眼却抱着琴转身离开,大概是怕再听几句,压抑不住怒火而伤害易寒,她离开其实是做出让步。
易寒并没有追上去继续纠缠,他已经认可了云观月的说法,让宁雪一段时间做好准备,其实现在宁雪已经安好,自己又何必郁郁寡欢呢,看着云观月的背影喃喃道:“跟块冰似的”。
易寒走到叶白衣的跟前,他依然一动不动的跪着,身上头发已经沾上灰尘,问道:“你想跪到什么时候?”
叶白衣嘴唇蠕了蠕,却没有说话,易寒实在没有办法,给他弄了点水喂他喝下,问道:“你了解你师傅吗?”
叶白衣本来不想说话,可是易寒的问题却让他充满兴趣,摇了摇头。
易寒讽刺道:“相处了十几年,你却一点也不了解她,可悲吗?”
叶白衣终于出声道:“师傅在我心中就似一个谜,其实十几年我见到她的次数并不多”。
易寒问道:“那是什么让你如此眷恋不弃呢?”
叶白衣应道:“我内心的声音”。
易寒道:“云仙子希望你成为一个坚强的男子,而不是这般懦弱依恋她,她让你十年之后再来见她,你可能做到”。
叶白衣突然睁开眼睛,激动道:“真的?”
易寒叹息道:“你又岂能明白她的苦心,她若真想杀你,当日一掌下去,你岂能活命”,刚刚得知云观月并不是真的想杀了叶白衣,所以易寒也就利用这一点半哄办骗。
叶白衣一脸思索,突然一脸恍悟,喃喃道:“师傅若真的要杀我,我岂还能活命”。
叶白衣朝易寒抱拳道:“多谢指点!”朝山洞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易寒心中暗忖:“倒也有果断的一面”。
与易寒相比,叶白衣还是嫩了一点,被易寒一哄一骗就信以为真。
现在易寒已经没有必要在呆在山洞里了,里面冷冰冰的,他一点也不习惯,反正宁雪不在身边,赤裸着上身住在后山,倒也可以像个野人一般自由自在。
捉了只猎物烤了起来,烤熟之后第一念头就是想与宁雪分享,云观月可以呆在冷冰冰的山洞不吃荤食,宁雪可吃不消,她一定饿坏了。
拿着烤肉进入山洞,寻找云观月,想让她给宁雪带过去,临近水潭的时候又听到熟悉的水声,“云观月,你到底有多爱沐浴”。
第二百五十八节 惊扰
沐浴在潭水中的云观月依然是一副动人的模样,露出水面莹白的肌肤,如水一般柔美的姿态,美丽的容颜还是那样的平静,没有一丝尘气的表情,看到了看到的,易寒忍不住遐想那看不见,隐藏在水中那勾魂魅骨的身体。
云观月是个美人,这一点不用赘述,而且她身体的美丽跟远远胜过外貌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当她那身柔软,莹白,曲线玲珑的裸体呈现在男子的面前,很难有人能够抵御住诱惑,其实易寒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抵挡住,他是个正常的男子,你不能要求他见色而心不动,这是本能,无关道德。
易寒转移了主意力让自己不要太深入的胡思乱想,而是欣赏她在水中轻轻舒展双臂的姿态,那荡漾开来的水花如一朵朵开发的花蕊。
云观月知道易寒来了,可是她却没有半点不自然,似乎易寒出现或者不出现都不会影响的她心情,她将贴在脸颊的湿润的青丝撩到脑后,随着双臂的舒展,胸襟怒挺的玉。峰也随着荡出水面,属于上天赐予女性最美丽的特征,让这个远远看着的男子心头一悸,易寒不禁心想:“我要占有她,措手可得,不是吗?”
念头刚起,易寒莞尔一笑,轻轻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真是劣性不改,这云观月看起来好,吃起来滋味可不好受,难道忘记了她那双修长柔软的腿可是能紧紧缠住自己的腰际,让你想要逃脱都没办法,她那最神秘最隐私的部位像一个无底的漩涡,不停的吸纳,似乎就要将你完全吞噬,说句不好听的话,她吃人不吐骨头。
易寒看着美丽的云观月,看着她那无可挑剔的容颜,突然想到了宁雪,宁雪也是这般的美丽,她也曾经用柔水和莹肌来诱惑自己。
想起宁雪,易寒露出微笑,心反而平静下来了,云观月的身体如今仅仅是美丽的风景,却再也不掺杂色欲。。。。。。
突然冰凉的水珠滴落在易寒的脸上,易寒恍神抬头,这才发现云观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岸了,她盈盈站在自己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刚才的水珠是从她湿润的青丝滴落下来,那张精致的脸正俯视着易寒,表情冷漠,透着一股高贵却又典雅的气质。
云观月看到易寒呆愣的模样,突然嫣然一笑,她本来就习惯露出冷漠的表情,会嫣然一笑却是因为看到易寒。
云观月的笑容看在易寒眼里却让他感觉是戏谑的嘲笑,嘲笑他在美色面前变得呆滞,易寒反击道:“你这样站在我的面前难道没有半分羞耻感吗?”
云观月微微笑道:“你说呢?”说着微微俯下身子来,她的腰柔的好像柳枝,弯下腰的动作好像只是微风弯枝条。
云观月的脸离易寒的脸庞跟近了,精致的五官完全呈现在他的视觉范围内,让易寒除了看她的脸别无可避,那双美丽的眸子更加晶莹明亮,易寒从她的眼珠子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突然感觉脸颊酥痒,原来是云观月润湿的发丝垂落到自己的脸上。
云观月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让易寒感觉到美丽的压迫力,他出声道:“用的着靠着这么近吗?”
云观月问道:“你为什么害怕呢?”说着直起腰肢来。
发丝拂过易寒脸颊,那流逝的感觉让易寒有些留恋,易寒突然想到什么,朝她的身上看去,她该不会赤裸着身子吧,当朝云观月身上望去的那一刻,易寒内心暗忖:“还好,有穿衣服”,可是下一刻他就不会这么想了,云观月只穿着那件紫色的亵裙,亵裙代表的涵义,已经点缀色彩的紫色,让云观月的身体看起来多了一丝探索的神秘,她看起来更加的动人,更加的妩媚。
紫色的亵裙紧紧贴着她那玲珑婀娜湿润的身体,半透明的紫色透出那莹白柔美的肤色,湿润的秀发蜿蜒贴脖垂下,点点水珠渗在玉颈与粉肩上,沐香而出,丰挺的双峰若隐若现,曲线绰约玲珑,诱惑无限,盈盈一握的蛮腰,翘挺的臀儿轮廓,修长挺拔的美腿,这动人的姿态已经难以用言语文字来形容了,唯一的感受就是通过视觉直达心头的颤悸。
易寒口气怪异道:“你故意的?”说这句话不是他的目的,只不过为了打破这个靡幻的气氛。
云观月露出如沐春风的微笑,这笑容可亲温和,不带攻击性,伸出手指轻轻擦拭易寒嘴角的口水,只是这样一个轻轻的动作,让易寒在美色诱惑与抵御美色的战斗中立即丢盔弃甲,败得一塌涂地,他已经没有任何的资本了。
易寒也不知道他竟流口水了,男子看到美女之所以会流口水,是因为大脑受到激烈的冲击,而思维出现短暂的呆滞,以至于五官的神经出现失常。
云观月问道:“你找我什么事情?”这句话证明了她没有想要诱惑易寒的意思,否则她就不会转移话题了。
易寒应道:“我弄了点烤肉,想让你带给宁雪品尝,她不是你,可吃不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好!”云观月言简意赅的应了一声。
易寒问道:“宁雪住的地方冷不冷?”
云观月应道:“我不知道,这得问她”。
易寒透出两包用叶子抱起来的烤肉,说道:“这是给宁雪的,这是给你的”。
这两包烤肉都是最好的肉,易寒精挑细选,当然最好的给了宁雪,较次的给了云观月,剩下的他刚刚吃了。
云观月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过去,转身离开。
易寒看着云观月的背影,只见那修长的双腿之上,一对丰翘弹跳的臀儿,说是仙子可分明是个尤物。
伸手朝嘴角摸去,幸好没留口水。
云观月朝山洞深处走去,这里暗无天日,岔道繁多,周围都是凌厉的暗楞,可云观月却似走在明亮宽敞的道路上一样,对周围的危险视若无睹。
又走了一段道路,只见不远处一点白光,却是一个出口,走到出口却豁然开朗,只见布满奇花异草,空气清秀明朗,芳香扑鼻,花瑞草秀,景色十分迷人,好似世外仙境,这山洞深处居然别有洞天。
涧水有情,曲弯多绕顾,石峦不断,重迭满周围。
宁雪一个人站着,看着周围的景色,人也随着这灼灼争艳的奇花异草多了几分精神气,听到脚步声,宁雪望了过去,只着一身亵裙的云观月,她高贵优雅却又动人美丽,芳尘不染就算天上仙子也不过如此。
宁雪道:“仙子,打扰你的清修了”。
云观月轻轻一笑,“活着只不过在等待时间流逝到生命的尽头,何来清修?”说着递过那包烤肉,“他让我给你带来”。
宁雪却看着云观月手中另外一包,云观月淡道:“这是他给我的”。
宁雪问道:“仙子不是不吃荤吗?”
云观月突然挥手一指,只听一声动物的惨叫声响起,一只似野猪模样的动物倒在血泊中,热乎乎的鲜血溅在草叶之上,只听云观月道:“这畜生又来偷吃我的草药”。
她是仙子吗?仙子可不会这么残忍屠杀生灵,她不是仙子,并不必将她想的纯净无暇污。
宁雪突然莞尔一笑,眸子透出奇异的色彩,似乎期待看到一场精彩的好戏。
云观月淡淡的看了宁雪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开。
宁雪看着云观月的背影,就算你是仙子也难逃魔爪,突然伸出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黯然的叹息一声,她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变得怎么样,可却为易寒而在乎起来,就算天上仙子也爱自己的美貌容颜,何况她一介凡女。
宁雪看着水中映照出自己丑陋的容颜,她曾已经自己平静了,不会因为自己的外貌而惆怅,可置身此境地,她又难以不介怀,说些什么好呢?
这些天,她一直在思索见到易寒说些什么好呢?不要是那些伤感悲伤的话,不要再落泪,该是欢欢喜喜的场面,拿着一颗易寒切的细小的烤肉放入口中,慢慢品尝起来,想起曾经两人千缠百绕的情爱,发现一切突然间又变得复杂起来了。
宁雪捡起一块石头朝水中扔去,自语道:“真是一个痴情的傻瓜,我都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却还如此痴恋”,女子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话虽如此,可内心却是盈。满着欢喜。
何处想过当初那个贪恋她的美色,而让她心起戏弄的男子,却是一个真诚痴心的男子,自己的美貌不再,他却真心不变,这或许是作为女子一生中最难求的东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弃。
宁雪觉得自己已经做好准备可以面对易寒了,可真正站起来的时候却又胆怯了,她并不是个优柔寡断的女子,在面对死亡她都可以表现的决然不悔,可只是见个面对她真的有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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