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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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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干脆大大方方的,摊开大门在屋内等候,拓跋绰是西夏人,却不懂大东国男女独处一室是不合礼数的,换做大东国的未婚女子,却是无论如此也不会在屋内久留。

又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姓易回来,越来越烦躁,主人那边在等着,这边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若是知道姓易在何处,就算天涯海角她也立即寻去,一刻也不想耽误,着急的走到门口张望,依然无他的踪迹,刚想返回屋内等候,突然却看见一个身影从院子大门口走了进来,仔细一看不是那姓易的又是何人,这会却也什么气液没有,反而有种终于回来了的感觉。

易寒步伐匆匆的走进院子,手里提着两条热腾腾的烤鱼,生怕多耽搁一会就冷了下来,刚才他回屋之后,越想越感觉拿两条冷了的烤鱼给人家实在不太合适,于是匆匆到池塘里又捉了两条,烤熟了之后疾步返回。

拓跋绰见易寒没有返回自己的屋子,却径直朝西厢走去,连忙朗声喊道:“姓易的”,并快步走了过去。

易寒听到声音,扭过头一看,却看见拓跋绰从自己屋子的方向走了过来,心中好奇,她在我屋子门口干什么,莫非那两条冷的烤鱼出现问题,专门到我的屋子找我算账,脸上露出微笑,心中却小心警惕,预防她骤然的飞腿。

拓跋绰目光冷冷的打量着易寒,第一眼落在他的脸上,发现他的脸被烟雾熏的有些污痕,然后发现他手里拿着两条烤鱼,还冒出热气来,最后落在挽起裤腿的脚,她也明白了姓易的刚刚去干什么了,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眼前的这个人,当你觉得他非常可恶的时候,他又会做出一些让你感觉这个人还不错的行为来。

拓跋绰淡淡问道:“你去哪里了?”却是明知故问。

易寒听她语气,感觉不是来找自己算账的,放松下来,问道:“拓跋小姐,你有事找我”。

拓跋绰淡道:“夫人让我过来对你表示感谢”,她这话也没有错,只是没有把最重要的目的讲出来罢了。

易寒看拓跋绰盯着自己手中的两条鱼,也知道她的目的,却没有揭露,笑道:“让你们吃冷鱼确实过意不去,刚刚我又去烤了两条,算是弥补我刚才的考虑欠妥”,说着将鱼递了过去。

拓跋绰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主人已经等了很久,想说声感谢的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接过烤鱼扭头就走。

易寒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赢取拓跋绰的好感,拓跋绰是什么反应都不重要。

拓跋绰回到屋内,望舒已经等久了,问道:“怎么去那么久?”

拓跋绰想想,觉得还是把姓易的主动烤鱼送过来的事情说出来,原本以为主人听完了会高兴,说不定奖赏那姓易的,怎知主人却不太开心,因为望舒知道易寒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份,随随便便的就对一个陌生女子如此讨好,到底要闹那样,难道他惹得风流债还不够多吗?

拓跋绰道:“主人,趁热吃吧”。

望舒却分一条给拓跋绰,说道:“你也尝一尝吧”。

拓跋绰却是好奇,为什么这烤鱼能引起主人的食欲,吃了一口,感觉味道还真是独特,不过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的神奇,只能说刚好符合主人的胃口。

易寒回到屋内,无心睡眠,干脆就给张彩的母亲回信,这会他的情绪已经很平稳了,从别的方面来开导她,并站在自己的角度陈述了男子活在世上并不仅仅只有家庭的责任,写着写着也就越说越广,写完才上床休息。

易寒一边在学院客串教书先生,一边关注外面的情况,这会已经是归京似箭,这几日他又与张彩的母亲互通了几次书信,两人都有种相交恨晚的感觉,这个妇人所展露出来的见识远远超出易寒的想象,这个妇人越给他一种神秘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产生爱慕之心,但是彼此的书信往来都只是朋友之谈,并未涉及半点男女私情,他对这个妇人感到十分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恨不得立即就见上一面,最后他在心中表示想见上一面的期盼,妇人的回信却让他大失所望,她以男女之嫌为由委婉拒接了易寒,这样易寒十分纠结,越见不到越想见,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变得有些贱了,似顾眉生,柳紫兰这种才女他都能从容应对,却在一个素未谋面的妇人身上沦落。

其实在易寒感觉,这个妇人与顾眉生、柳紫兰之辈有一处显著的不同,那就是这个妇人往往能说到他的心坎上去,似乎对于他的性情,对于他的为人处世态度非常的了解,这种情况常解释为注定的相知相识,正是因为如此,易寒才对这个妇人怀有特殊的感觉,他那里知道与他互通书信的人却是知他甚深的望舒,她有什么理由做不到掌控易寒的心里情绪呢。

望舒自然也能从易寒的书信中感觉到他迫切想见到自己,这会她却偏偏不想让易寒见到,就让他干着急,让他也尝尝这种相见却见不到的滋味,至于她自己,易寒就在身边,这一次就算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下课,易寒接过张彩递过来的书信,这会看见这封书信,仅仅从文字上与她交流并不能满足,想问张彩她母亲一般都是什么时候过来学文庙,他想亲手将书信交到他母亲的手中,张彩却似往常一样,递给书信就兴冲冲的跑远了。

突然有人对着张彩朗声喊道:“张彩,你的母亲找你来了”。

易寒闻言,心猛地一颤,我何不跟过去看看她长的什么样子,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个年纪三十,一身素衣的窈窕妇人。

易寒尾随张彩身后,来到学文庙的大门口,为了不被发现,他并没有走的很近,远远的就看见张彩与一个身披素服,首戴碧花妇人简短交流了几句,妇人塞给张彩一包用黄纸包起来的东西就转身离开,由于离得太远,易寒并没有很清楚看清妇人的样子,不过依稀能辨出脸型比较清秀。

待张彩兴致勃勃的离开之后,易寒迅速朝妇人追了过去,追到一条比较偏僻的小巷时,突然冒前拦在妇人的前面,朗声喊道:“夫人请留步!”

妇人大吃一惊,后退了几步,表情有些警惕,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拦住我的去路”,这妇人第一反应自然是将易寒当做调戏妇女的登徒子。

易寒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个妇人,只见妇人柳眉微皱,看来是误会他是调戏妇女的登徒子,也是这么突然冒出来确实有些唐突了,颇有几分姿色,只是有些显老,却不似自己想象中那般年轻秀气。

易寒忙微笑道:“夫人不必害怕,我不是坏人”。

易寒越这么说,这妇人却越是担心起来,因为登徒子就经常是这样的开口白,已经做好警惕,一看情况不妙撒腿就跑。

易寒见妇人眼神中透出惊吓,感觉有些好笑,一会我说出我的身份,你可就不会这个表情了,想来两人在书信交流中宛如知己,见了面却反而不似书中交流那般感觉美妙,微笑道:“夫人,我是张彩的先生”。

妇人闻言,好奇的打量着易寒的装扮,还真的一副儒士打扮,再见他表情温和,丝毫没有半点登徒子的好色猥琐,加上能叫出张彩的姓名,也就信了几分,说道:“原来是先生,请问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呢?莫非是张彩这个孩子犯错了”。

妇人的话却让易寒有些讶异,怎么感觉都不认识自己了,莫非她不确定自己就是那个与她互通书信的人,说道:“夫人借张彩之手互通书信的人就是在下”。

易寒的话却让妇人感觉一头雾水,疑惑问道:“先生是不是搞错了,我从来没有给你写过书信”。

这下轮到易寒糊涂了,那与自己互通书信的人是谁,难道张彩在欺骗自己,可绝对没有这个可能,信虽是张彩代笔的,可他一个孩子绝对没有这样丰富的思想,再者说了,信中的真情流露岂能有假,问道:“夫人,你是张彩的母亲吗?”

妇人点了点头,“我是张彩的母亲”。

易寒又问道:“张彩的父亲是不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战死沙场”。

妇人点头道:“先生,张彩都跟你说了,确实我知道他没有父亲看在别人有父亲心里不是滋味,可我也”却立即哽咽说不出话来。

易寒最怕女子落泪了,忙道:“夫人,你先别这样,我有一事不解,可否请夫人随我再找学文庙走一趟,找张彩问清楚一些事情”。

妇人掩脸点了点头。

回来学文庙,却找不到张彩的踪影,谁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不过通过别人的证实却可以肯定这个妇人就是张彩的母亲,可她却否定与自己互通过书信,这让易寒一时摸不清头绪,看来只好找张彩问清楚了。

失魂落魄的返回院子,却突然看见张彩从西厢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猛的心头一颤,莫非与我互通书信的却是这个神秘的夫人,骤时易寒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起来,暂时别想那么多,先确定事情的真伪再说。

张彩兴致勃勃的走出院子,易寒突然从背后喊道:“张彩!”

张彩回头见是易寒,拍了拍胸口,“先生,你刚才差点吓死我了,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易寒一脸严肃道:“我倒要问问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混蛋居然联合外人来欺骗自己,亏自己一直对他悉心教导。

张彩心里有鬼,嘴边却从容应道:“先生,我就四处走走”。

易寒盯着他手中的书信,问道:“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哦,我刚才在门口见到母亲,这是她写给你的书信,没遇到先生,就打算似往常一样等明日下课之后再交给先生”,直到现在张彩却还想隐瞒,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否则说不定以后他就见不到夫人了。

易寒却道:“我刚才见过你的母亲,你母亲跟我说他从来没有给我写过信,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张彩一惊,眼神闪烁,却在思考如何圆谎,易寒不想浪费时间,干脆低声问道:“这些信是不是西厢屋子的夫人所写”。

见先生都说出真相了,张彩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点了点头道:“先生,是夫人让我这么做的,我只是听命行事,恳请先生不要对别人说”。

易寒拉着张彩的手,“我们到安静的地方说话去”。

在易寒的逼问下,张彩终于说出了实情,“先生,请帮我隐瞒这件事情,我很喜欢跟夫人在一起”。

易寒心中暗暗道:“你小子真敢想,年纪轻轻的就有此妄念,我跟在她的身边也有些日子了,别说摸到她的人,就是连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低声问道:“张彩,这夫人长的什么样子”。

张彩摇了摇头道:“先生,我形容不出来,你想象一下瑶池里的仙女就差不多了”。

如此说来却还是一个绝色美人,绝色美人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不能轻易露面,否则啊,立即引起轰动,想来她是为了避免惹上麻烦,才用轻纱遮脸,有才有貌,这样的女子可真是凤毛麟角,天下少有,再加上她的身份尊贵,这等女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妄想的,却不知道这夫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就是给她驾驭虎马的马夫,从逻辑上讲应该不太可能,自己与她同住在一院,何须借张彩之手用书信交流这么麻烦,你既然欺骗我,那我就干脆逗一逗你,调戏美女可是易寒的爱好,对着张彩道:“你想继续跟夫人在一起也可以,不过今日的事情你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张彩道:“为什么啊?先生,不如我带你过去,说不定夫人肯见你”,他觉得夫人居然肯给他写信,见先生一面应该是没有问题,只是凶姐姐那关有点难过罢了。

易寒心中暗暗发笑,我还用的着你来领路,我就住在她的隔壁不远,却紧紧捉住张彩的手,一脸认真道:“张彩,先生的幸福就全在你的手中了”。

这却让张彩有点受宠若惊,想想,夫人和先生都很好,凑成一对也不是件坏事,应道:“先生,我为你保密就是,不必如此”。

易寒心中冷哼,保密?你们合伙来戏弄我,若非我想找回三分颜面,岂会与你虚与委蛇

第一百零二节 多事之秋

易天涯回到京城的将军府已经有些天了,之所以在西夏皇宫逗留这么久,主要是因为自己的曾孙子,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西夏狼主,算是自己的孙媳妇,这两个人让他一个外乡人在西夏皇宫住的很开心,没几天就好似住在自己的家里一样,全然没有半点不习惯,曾孙子跟自己越来越熟,越来越亲近,这孙媳妇也让他越来越疼爱了,若不是因为这个孙媳妇的身份特殊,易天涯真想好好表示一下,第一次听她喊自己爷爷,易天涯还真的有些受宠若惊,毕竟是一国之君啊!易天涯发现自己错了,自己的顾虑都是多余的,望舒并没有半点架子,而且性情温和,与她在第一百二十二节多事之秋相处的时候,让自己感觉她只是一个孙媳妇,而不是一国之君,当然也因为西夏并不似大东国一般君臣之间泾渭分明,望舒在与相处的时候,反而却表现的谦卑有礼,易天涯可不愿每次见到自己的孙媳妇都要行大礼,他可受不了这个气,除此之外,易天涯还可以沙如雪、苍狼这些老家伙闲聊,他在那边一点也不孤独,反正一句话,他在西夏皇宫过的逍遥自在,他心里愿意就这样永远呆在西夏。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这一次回来却有原因的,他承认了望舒的孙媳妇身份,此次回来就是想处理易寒和望舒的问题,原本是他反对易寒与望舒谛成姻缘,这一次反而是他来主动促成此事,可是问题却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却是十分棘手,他终于明白易寒为什么那么为难了,手心手背都是肉,而手心手背他都想要,回来的这几天他都愁白了头发,淑贤见他这个样子,还以为他在想念曾孙子呢,她那里知道自己心中的烦恼,这件事情又不能草率对别人讲出来,他倒不怕前后说辞不同而面子挂不住,根第一百二十二节多事之秋本原因还是必须有个圆满的解决之道,玄观知道他回来了,特意来见望他,易天涯看着这个待定的孙媳妇,内心十分愧疚,心里话却不敢对着玄观说出来,他怎么能说我给你的丈夫又找了一个妻子。

易天涯内心烦躁,他将所有的麻烦都算在易寒的头上,这混蛋现在还躲起来,偏偏让老子来处理这些棘手的事情,想爷孙商量一下,却连个鬼影都见不到,心中吼叫道:“你快给老子回来,老子顶不住”。

平摊双手,看看掌心,喃喃自语道:“左手、右手还不是都一样”,是的,望舒在他的心中分量已和玄观一般。

想太多也没用,还是必须等易寒回来,他已经暗中派人搜寻易寒的下落,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要把易寒给找回来。

走着走着却来到了书库,心想当初将所有的藏书搬到京城来,堆在书库里,却还没有好好整理,原本他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可这会他却那里有心情去整理书库呢,一想到那错综复杂的藏书,这脑袋就疼,走到书库门口刚想转身离开,却惊奇的发现书库大门是打开的。

心想,谁会在里面呢,走了进去,一脸震惊,原本错乱不堪的书库居然收拾的条条有序,易天涯不喜反怒,他不是交代下去,不准别人乱动书库的吗?怎么淑贤还把书库的钥匙交给下人,那些下人如何懂得收拾书库,无非就是把书整齐的叠放上去,若是真的这么容易整理,他何须一直置书库于混乱之中。

易天涯越想越气,是那个不识相的下人乱动这些书籍的,他也顾不上去看书架上的书整理归档是否正确,却搜寻其书库内的人影来,咦,怎么不见半个人影。

就在这时听见书库外面传来脚步声,易天涯冷哼一声,“居然擅离职守,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易天涯沉着脸,摆出一副准备发飙的架势来,也算这个下人倒霉,这些日子他心情烦躁,刚想找人发泄。

待看见一个小女孩搬着一张梯子走进来的时候,易天涯却傻眼了,怎么是个小女孩,待看见那个小女孩搬着梯子累的满头是汗,易天涯也顾不得上问话,走上去帮忙。

戚儿感觉这梯子十分沉重,压的她喘不过起来,突然间却感觉梯子变得轻飘飘的,一点重量也没有,好奇的抬起头,却看见一张老脸,模样有些凶狠,吓的她整个人往后摔。

易天涯人虽老,手脚却依然灵活,一手把戚儿给揪住,单手扶着梯子,目光淡淡的看着戚儿,原本打算发飙,是个小女孩,他却飙不出来。

戚儿这才发现原来是这位老爷爷捉住了梯子,难怪梯子突然间变得一点重量也没有,看着这老爷爷虽然凶巴巴的,却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弱弱问道:“老爷爷,你是谁啊?”

易天涯突然露出微笑,他是谁,他自然是这将军府的主人,却反问道:“你又是谁?”

戚儿应道:“我是戚儿”。

戚儿?易天涯想了一下,印象中亲朋好友之中的儿孙却没有一个叫戚儿的,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戚儿应道:“我在这里整理书库啊”。

“你?”易天涯低头打量起戚儿,看了看她瘦小的身子,又回过去看了看那些摆放整齐的书籍,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转过身来看见这梯子,似乎一瞬间又恍悟,明白整个事情的经过了,她年纪善小,身材矮小,摆放居高的书本却必须借用梯子,问道:“你怎么将梯子搬出去了”。

戚儿却紧闭嘴唇,过了一会才说道:“乔小姐的风筝卡在树上了,我就想拿着梯子去取下来”。

易天涯心中暗忖,倒也是个热心的孩子,问道:“她们怎么让你一个人搬梯子回来”。

戚儿不好意思道:“这会还早,乔小姐还没起来,几位姐姐也在忙,所以我就一个人做了”。

易天涯心中暗暗点头,小小年纪做事就独当一面,也不求助别人,倒是难能可贵,问道:“是谁让你整理书库的”。

戚儿心想,这个老爷爷好奇怪啊,问这问那的,怎么有这么多问题啊,却也礼貌的回答:“是老夫人让我整理书库的”。

淑贤?易天涯感觉有些奇怪,淑贤做事都很有分寸的,怎么让一个小女孩来管理书库,别说她年纪尚幼,就是这整理书库也是一项苦力活啊,看她搬梯子累得满头是汗,淡道:“你以后不用来书库了,就跟老夫人说是我说的”。

戚儿闻言一愣,只感觉有些委屈,她整理书库一向都是尽心尽力,小心谨慎的,从不敢出过半点差错,怎么就不要她来整理书库了,想到这里眼泪悄悄的从眼眶滑落,却也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身份卑贱,什么事情都由不得自己。

易天涯一看见她掉眼泪,头就大,原本想找个人来出出气,怎知却碰到一个小祖宗,皱着眉头道:“哭什么?”

戚儿忙侧过身去擦掉眼泪,轻声道:“没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就忍不住掉泪。

易天涯怕了这个小女孩,轻轻挥了挥手道:“去玩吧,这些事情本来就不是你做的”。

易天涯的意思是让她去玩,不必这么辛苦,可是戚儿却理解为易天涯在赶她走,不舍的看了看书库一眼,失落的转身离开。

易天涯看着她那黯然的瘦小身影,喃喃自语道:“我好像没欺负她吧,怎么搞的这般委屈失落”,摇了摇头走进书库,小祖宗他易天涯惹不起,让人知道他一把年纪还欺负小女孩,这老脸还往那里搁。

看着这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书籍,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那里知道这些书籍都是要归类存放的,易天涯自然也不认为她这般年纪就能辨别出书籍的类别,更别说这书库里不仅仅只有书籍,还有一些文案、书信、字画,一想到得把这些书籍都撤下来,再正确摆放,易天涯就头疼,摇了摇头自语道:“可怜了我这把老骨头了”。

既然都来了,就整理一下吧,书着走到一个类目标签前,随意挑了一本一看,还真让她蒙对了,连续挑了几本,却都没有犯错,不会这么巧吧。

易天涯又走到下一个类目标签,又随意挑了几本,发现摆放完全正确,这让他感觉好奇又不可思议,她一个小女孩如何能做到这一点,易天涯有些兴奋的查看了这个摆放整齐的书库,发现不但书籍整理好了,连一些字画文书也做了有序的归类整理。

易天涯拍了一下脑袋,我不是在做梦啊,感觉脸有些疼,却哈哈大笑起来,“总算遇到一件让我清心的事情了”,“那个哦,戚儿,你是怎么做到的”。

没有回应,才恍悟那个小女孩已经被自己赶走了,喃喃自语道:“早知道淑贤做出有分寸了,我就不应该这么果断的想当然”,想了想,倒是一个可塑之才,只可惜生为女儿身了,早知道这小女孩如此能干,我还巴不得你来为我管理书库呢。

笑呵呵的走出书库,当然是到淑贤那边收回自己刚才的话,顺便也问一问这小女孩的身份来历,那里找来这样一个聪慧又做事认真的小姑娘。

小乔在厨房准备早饭,见戚儿闷闷不乐的走了进来,问道:“戚儿,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你不是去书库了吗?”

戚儿应道:“一个凶巴巴的老爷爷把我从书库赶了出来,他说我以后再也不用去书库了”,书库的书海已经是她精神的支柱,以后再不能涉足书库,该是一件多么伤心的事情啊。

老爷爷?小乔想了想一想就立即明白戚儿口中的老爷爷定是老太爷无疑了,老太爷回来的这几天老沉着脸,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戚儿该不会是刚好触到霉头吧,问道:“你是不是什么事情得罪了老太爷了啊”。

戚儿惊讶道:“原来老爷爷就是姐姐平常口中说的老太爷啊”。

小乔微笑道:“应该不会错,快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太爷为什么把你赶出来了?”

戚儿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小乔想了一下,却觉得戚儿并没有做错的地方啊,该不会老太爷心情不好找戚儿出气吧,这也不至于啊,老太爷虽然有些凶,有些严格,可从来不会欺负小孩子,更别说戚儿这般乖巧的孩子了,安慰道:“好了,你先吃饭,一会和我一起给老夫人送饭去,让老夫人去给老太爷说一说,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戚儿点了点头。

易夫人坐在偏厅,一会小乔就要送来早餐,却看见易天涯满脸笑容走了过来,心中好奇,公公这些天老沉着脸,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怎么今天一大早却喜笑颜开,这么高兴,站了起来问道:“公公,怎么事情这么开心”。

易天涯道:“坐下来说”。

两人坐下,易天涯问道:“淑贤啊,书库的小女孩是怎么回事?”

易夫人问道:“公公见过戚儿了?”

易天涯点头道:“今天一早走到书库看见她在整理书库,是不是你将书库的钥匙交给她,并让她整理书库的?”

易夫人道:“媳妇,这些日子见公公闷闷不乐,也就没有将这些琐事告诉公公,其实一开始我也有些担心”

易天涯抬手打断道:“我都知道了,她将书库整理的很好”,说着便将早些时候的误会说了出来。

易夫人听完笑道:“公公向来急性子,也想当然,这会被戚儿给折服了吧”。

易天涯坦然承认道:“她能做到如此,我还真服了她了”,让易天涯心甘情愿服气岂是件容易的事情。

易夫人笑笑不语,只听易天涯继续问道:“对了,淑贤,这聪慧的小女孩是从那里来的”。

易夫人道:“戚儿原本是个无家可归的小乞丐,因缘巧合被我收留在府内”。

易天涯惊讶道:“小乞丐?一个小乞丐居然如此知书达礼”。

易夫人说出了一个让易天涯更惊讶的事实,那就是戚儿在进入将军府之前,只会写自己的名字。

易天涯目瞪口呆道:“你是说,她是自学成才的?”

易夫人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明瑶倒也见过戚儿几次。”

易天涯道:“学习在于积累,明瑶才见过几次能相处多少时间,我易天涯生平最佩服的就是出身卑贱,却自强不息,靠着自己的努力上进的人”。

易夫人点了点头道:“看来公公也很喜欢戚儿”。

易天涯道:“才见过一面,喜欢倒说不上,只不过如此奇才,我易天涯岂可让宝玉蒙尘,自当成全,以后这书库就交给戚儿管理”。

就是这时只听小乔喊道:“夫人,可以吃早饭了”。

两人望去,只见小乔和戚儿端着碗筷饭菜走了进来。!!!

第二百零三节 迟来的等候

小乔和戚儿原本是打算来找易夫人说情的,没有想到老太爷也在场,这个当事人在场有些话就不太好说出口了。

小乔生怕戚儿不认识老太爷,虽然刚才有谈论到老太爷,毕竟只是猜测,忙先出声道:“老太爷,你也在这里,那我再去盛点粥过来”。

戚儿也知礼:礼貌道:“老太爷好,夫人好”。

“嗯”易天涯淡淡的点了点头。

戚儿跟随着小乔弱弱的将早餐放在餐桌上,戚儿能感觉到老太爷在盯着她看,低下头却不敢去迎上易天涯的目光,刚要尾随小乔离开,易夫人这个时候却将她喊住:“戚儿,你留下来,我有话跟你说,让小乔一个人去就可以第二百零二节迟来的等候了”。

小乔轻轻的拉着戚儿的手示意她不必紧张,这才离开。

易夫人微笑道:“戚儿,这位是老太爷,你们早上在书库已经见过面了。”

戚儿应道:“是的,不过我还不是就是老太爷,所以”她依然低着头。

易天涯却朗声打断道:“抬起头,你怕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野兽会吃了你”。

易夫人怨道:“公公,戚儿胆小,你这么说话会吓着她的”,说着又对戚儿道:“戚儿,你不必害怕,刚才老太爷还对你管理书库一事大为赞赏呢,这老太爷生平可是很少服人,却偏偏服你,你小小年纪了不得哩”。

易夫人性情温和,语气温婉,让戚儿自然了许多,礼貌应道:“谢老太爷夸奖,谢夫人夸奖,夫人既然把书库交给戚儿管理,戚儿再苦再累也不能让夫人失望”。

易天涯朗声道:“很好,很好,你这娃儿我很喜欢,就是性格有点腼腆胆小了”。

易夫人却为戚儿解释起来,“女孩子还是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安静腼腆有什么不好,再第二百零二节迟来的等候说戚儿的性格也是因为出生贫苦的原因”。

易天涯朗声道:“娃儿,一个人的出身无论富贫贵贱都不是问题,主要是你是否肯靠自己的努力出人头地,想当年我也是一个穷小子,吃不饱穿不暖,现在谁敢看不起我易天涯。”

易夫人道:“公公,你怎么又说这些事情,我们回归正题吧”。

易天涯呵呵笑道:“好好好,我说过了,这个家由你负责”。

戚儿一直在偷偷的打量易天涯,虽然老太爷长的凶巴巴的,可是从他刚才的言语也了解到他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出身道:“戚儿谨记老太爷的教诲”。

易天涯哈哈笑道:“淑贤,你看,这娃儿肯听我的话,那里像你的儿子,把我的教诲当做放屁”。

易夫人微笑反驳道:“这孙子现在也没有给你丢脸,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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