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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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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轻轻的走到岚儿的背后,或许水声的因为,岚儿还是没有听到微弱的脚步声,她正背着手擦拭自己的脊背,却有些够不着,易寒突然伸出手帮她擦拭,岚儿舒服的哼了一声,突然恍悟到什么,惊叫一声,猛的回头,见是易寒却恼怒的撩起水花朝他泼去,易寒举手遮掩躲闪,但还是被弄湿了衣袖,嘴边忙道:“不要紧张,是我是我”。
岚儿冷冷道:“我知道是你,否则这会招呼你的就不是水了”。
见岚儿不再泼水,易寒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水迹,放下手来,朝她望去,只见岚儿落体坐在桶内,幽姿逸韵,美眸闪亮,最近他可是被撩拨起好几把火,这别的女子动不得,这自家的女人可就冠冕堂皇了,看着她的身子走了过去。
岚儿见他一脸色态,双臂捂住胸前,责问道:“你想干什么,给我站住!”
易寒讪讪笑道:“好岚儿,不如我和你来一起沐浴吧”。
岚儿好奇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下流了,平时你都是端庄风度的”。
易寒却不回答,手凑了过去,想感觉一下岚儿那凝脂肌肤,岚儿伸手把他手臂扇开,冷声道:“我警告你,你可不要胡来啊,我还没有正式成为你的妻子”。
易寒笑道:“没有想乱来,只是想帮你搓澡而已”。
岚儿哼道:“你这鬼话骗别人去,我可不是三岁小孩”。
易寒心中暗暗惭愧,现在的岚儿可真不似以前那般好骗,他总不是说我想与你亲热吧,这么说岚儿一定会拒绝的,莫非这娇俏的人儿真的等到洞房之夜才能沾染,易寒思索之际,岚儿道:“你先出去,我要更衣了,一会再好好和你算账”。
易寒看着她相信自己的眼神,强行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那我到外面等人”,说着解起帘子走了出去,坐了下来,苦笑道:“这样我都能忍,看来我真的变得老实了”。
一会之后,只听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岚儿薄罗覆体走了出来,举步姗姗,颜若朝霞,头发还湿的,却是梳理了一番,显得幽韵撩人,只听岚儿不悦道:“看什么看”。
易寒笑道:“自然是看你了”。
岚儿霸道道:“闭上眼睛不准看”。
易寒好笑道:“你又没赤裸身子,我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岚儿气恼道:“就是不准你看,否则我戳瞎你的眼睛”,说着一副张牙舞爪的姿态。
易寒笑道:“不要闹了,楚留情都跟你说了吧”。
岚儿挺起胸膛,哼道:“他说的那些鬼话我一句也不信”。
易寒却不知道楚留情都说了些什么,试探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岚儿道:“他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表情诡异的看着易寒,“我问你,这些天你都去干了些什么”。
易寒心中有些紧张,嘴边却淡道:“楚留情不是都跟你说了吗?”
岚儿微蹩柳眉,“我要你亲口对我说”。
易寒突然惊讶道:“你春光外泄了”。
岚儿惊讶的低头查看自己的身子,易寒却突然将她紧紧抱住,哈哈大笑:“你上当了”。
岚儿生恼嗔道:“放开我,否则我放开喉咙喊了”。
易寒不理,笑道:“这府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你把人喊来说自己的丈夫非礼自己,岂不是闹了大笑话”。
岚儿悻悻道:“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赖啊,我生气了”。
易寒笑道:“此刻春夜皎月,花香助幽,怀中美人又是芳菲极目,这大好光阴怎么浪费,不如我抱你上床,让你快意悠然可好。”说着手下悄悄的撩起她的裙角,手掌落在她内亵裤儿的腰带之上,在岚儿印象之中,麻子可是连碰她一下都不可能,被易寒抱着已经是极限,这被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可是极为放荡下流的事情,又羞又急道:“你再不停下,以后我永远都不理你”。
易寒心中暗忖:“果然是处子,不解风情,这岚儿要变得风情妩媚,却还需要多些时日的适应”,想到这里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手,轻轻安抚道:“好好好,我停下来,就这样抱着你可以了吧”。
岚儿默然不语,轻声道:“你若体贴我,我也不会故意为难你”。
易寒不说话,抱着岚儿感受她的动人躯体,嗅着她身上的幽香,腹下感受到她弹性十足的臀儿却不争气的昂起。
岚儿虽然未尝男女之事,可是身处粗鄙的小山村,粗言秽语的听过不少,这些事情还是懂的,以前就听一些妇人八卦,说那一家的婆娘被她家的汉子折腾的嗷嗷叫了一个晚上。
岚儿挪动身子转身朝易寒看去,易寒身下被岚儿臀儿一揉转,却粗重的哼了一声,岚儿眉心微动,黑瞳闪过一丝慧黠的灵光,却
抿嘴一笑,看来男子也就是这样子,眉目有些得意,娇俏道:“你若难受,就松开手吧”。
易寒好奇道:“为什么要松开手”。
岚儿嘴角微翘,嗤笑道:“你既装傻就不要怨我欺负你。”说着调皮的蠕动了一下臀儿。
易寒被她这么一折腾,立即粗重的喘了几口大气,岚儿见易寒表情有些难受,越是得意,看你还放肆不放肆,她曾经听人山村里那些妇女交流,说男子那部位是他们的弱点,只要轻轻撩拨几下,立即就气都喘不过来,现在看来还真的没错。
记得上次张家婆娘边煞有介事边嗤笑说:他家汉子凶暴蛮横要压上她,命根被她一捉,瞬间就像条死鱼一般只有喘气的份,这一含到嘴里去,四肢立即打颤,什么威风也没有了,当时听她们描写的绘声绘色的,虽有好奇却也没有多想,她是不可能让男子靠近她,这会却不一样,心中好奇,下面那突突硬硬的到底是什么模样。
岚儿故意用臀儿蛋肉揉压勾划了几下,易寒被撩拨起欲望来,伸手就要去解开岚儿的裤腰带,岚儿心中一慌,紧张的加重了力道速度,易寒舒畅的手又不知觉的松了下去,身体软绵绵的放松下去,岚儿趁机起身,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舒畅的感觉消失,易寒立即清醒的睁开眼睛望去,岚儿见他得不到满足的表情,笑轻快而娇俏,刹那间又眉目露出冷意道:“让你欺负我,我也让你尝尝这难受的滋味”。
易寒一脸好奇,岚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调皮了,口中喊了一句:“好岚儿”,伸出就要去扯她的衣袖,岚儿却灵巧的躲闪到他的背后,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我听人说你们男子那里能将女子折腾的死去活来”。
易寒一听这挑逗十足的言语,腹下又暴涨了几分,岚儿瞥去,喃喃道:“好像还挺吓人的”。
易寒笑道:“一点都不吓人,陌生的东西都是让人感到恐惧了,你多瞧几次就习惯自然了,要说将女子折腾的死去活来也看各人本事,若是遇到厉害的女子,就算十个男子齐上阵,最后却反而被她折腾的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岚儿双眸微抬,似有所思,问道:“那你是否有此能耐”。
易寒哈哈大笑:“若是对付你啊,我有十足把握”。
岚儿心里不服气,鄙了易寒一眼,轻哼道:“凭什么就这么小看我,裤子脱掉,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听到这话,易寒心里那个激动啊,小羔羊居然自动送上门来,真是难得啊,便要起身,岚儿却把他按住,“你坐着就好,我来动手”,说着弯下身子,趴在易寒双腿之前,神色有些犹豫下不定决心,抬头看了易寒一眼,却见他一脸挑衅,这表情却是易寒故意转出来的,岚儿的性子他可摸透了几分。
岚儿最看不惯易寒这种表情,哼的一声,话也不说,利索的解开易寒的裤腰带,她的动作让易寒感觉似一个饥渴的荡妇一般。
突地,那昂长之物弹跳的暴露在岚儿的视线之中,岚儿缓缓眯起美眸好奇的打量着,同时浓密的睫毛风情万种的搧动,神情微微意外而迷茫,不知道想到什么,手指轻轻的触碰自己的绛唇,狐疑问道:“有这么粗大吗?”
易寒却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应道:“从来只有人嫌小的,却没有人嫌大的”。
“是吗?”脑子里却回忆山村里那些妇人说的“又大又粗又硬十分享用”的言语,突然问了一句让易寒十分激动的话来:“可以吃吗?”
易寒猛点头,“可以,任君品尝!”
岚儿略一迟疑,半带轻笑道:“你又来哄骗我,当我那么好骗吗?”说着大声嗤笑气来,笑得得意而放肆。
易寒心中怪异,原本以为岚儿风情妩媚,怎么又打回原形了,只见岚儿盯着那昂长,绛唇轻启,心中似在衡量。
岚儿淡道:“我困了,想要去歇息了”。
这一句话让易寒欲火顿消,岚儿好奇的看着那物突然缩小,惊奇道:“这还差不多”。
易寒看完全摸不透岚儿的心思,却突然岚儿伸出手指轻轻触碰那物,指尖从顶滑到尾,见那顶端似乌龟的头部一样,却也不惧怕反而感觉有趣,掌心包裹揉摸了一起,就似触摸小孩子的头顶表示喜爱一般,这么几下又把易寒给撩拨起来了,见又变大起来,岚儿眉间喜色不在,微蹩柳眉朝易寒看去,却看见易寒闭着眼睛喘着粗气,还真的只有喘气的份,什么也反抗不了,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缕浅笑,眉目有些得意,受尽他的欺负,总算找回点场子了,又用掌心揉压了几下,看着易寒脸容越来越紧绷,手上的动作越快。
易寒喘道:“岚儿不要再玩了,一会真要了我的命”。
岚儿嘴畔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度,冷笑道;“这就是欺负我的后果,终于让我找到你的弱点了”,说着盈盈的凑过脸去,绛唇轻启,露出排扇般整齐的贝齿,鬓边垂下的青丝透出女子淡淡的温柔妖娆,心中暗忖道:“我要让你四肢打颤”,说着却张口咬了下去。
房间里顿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第一百三十九节 鬼园
岚儿忙凑上前,紧张关切道:“你没事啊”。
易寒看着岚儿那张天真的脸,有气却发作不得,苦笑道:“你是想要我的命吗?那么娇贵的地方怎么就这样咬下去,被你咬断了,以后谁来保证你的快乐生活”。
岚儿忙应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听别人说只要狠狠咬住那个地方,你们男子就会四肢打颤,呼吸急促。”
易寒无奈道:“人家说的狠狠咬,是有技巧的狠狠咬,既蹂躏它又不会伤害,像你这种咬发,不被你咬断才怪”。
岚儿狐疑道:“有这么深奥吗?”
易寒似模似样道:“这是一门非常深奥的技艺,需要千锤百炼才能炉火纯青”。
岚儿弯下腰来,轻轻的分开易寒捂住腹下的手,柔声道:“让我瞧瞧,我不会再咬了”,看去,与刚才的粗大形成鲜明的对吧,喃喃道:“真是神奇”,说着却一手扶住,一手翻查着,只见顶端处两排红红的牙印,却没有流出血来,只听易寒傲然道:“幸亏我练过的,恍若别人早被你咬断了”。
易寒这句话却让紧张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了,岚儿微微含笑,柔声道:“好了,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说着若有所思道:“以后我再也不听那些妇人胡扯,什么狠狠咬下去,男子就会四肢打颤不停的求饶。”
易寒好笑道:“你向来聪慧,怎么会这么糊涂呢,我若狠狠咬你一下,你除了痛的嗷嗷叫,还会有其他的反应吗?人家说的也没错,是你理解错了,这咬却要含着咬,牙齿不能触碰到,至于这狠狠的动作却是说要表现的狼吞虎咽一般。”
岚儿娇嗔道;“人家又没干过这种事情,不懂嘛,要不你做给我看看”。
易寒无语,连忙摆手,“这种事情男子做不到,慢慢来以后你就会领悟了”。
岚儿没有说话,却凑过嘴去,轻轻的在受伤的部位吹气,暖暖柔柔的气息拂过这十分敏感的部位,让易寒感觉一阵酥麻,却立即又有了反应,慢慢的涨大起来,岚儿近距里目睹这种变化,微微一愣,不知道为何,杏眸浅垂,脸颊露出红晕,羞绽梨窝,大概有些恍悟是天生的。
岚儿帮易寒提上裤子,说道:“只是小伤,休息几天就好了”,说着站了起来,转过身去,“夜深了,我困了”。
这一折腾,易寒也没有了这方面的兴致,这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却也应该规矩一回了,点了点头道:“我们熄灯休息吧。”(在古代洗澡是一件不经常做的事情)
岚儿褪了些衣物,立即揭开被子躲了进去,轻声道:“我睡里面”。
易寒无思索“哦”的应了一声,也褪了衣衫上床去,吹熄灯火,岚儿立即有些紧张,黑漆漆瞧不太见,两只手防卫性的护在胸口。
枕畔呼吸,满床曙色,共盖一被,虽无情爱之举,倒也十分温馨。
一会之后,岚儿听见传来易寒平稳的呼吸声,却反而安心从容了许多,感受到他传来的气息,只觉得有一个人在枕边与自己共眠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悄悄的将头贴在易寒的手臂边上,露出甜甜的微笑,很快就睡着了。
隔日清晨,易寒醒来,发现自己身子被岚儿双臂缠住,她的脸颊在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脸上带着甜甜的睡姿,心中宽慰,能让自己的爱人感到快乐,已经很满足了,不惊动她安睡,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上衣服,这会天色还早,离下人送来早餐还有一段时间,便在府里逛了起来,春日娇阳,空气高爽,人生难得有如此安逸悠然,倒也不错。
这会还早,府里面还显清静,除了中道堂院子前的门庭有几个护院在站岗,也难觅几个人影。
苏全见易寒走了过来,客气的打了声招呼:“易先生,这么早啊”。
易寒笑道:“是啊,还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
苏全忙称不敢:“我在府里只是一个下人,先生直接叫我苏全就可以了。”
易寒笑道:“好的”。
苏全突然恭敬道:“先生莫不是个四处流浪,锄强扶弱的侠士”。
易寒讶异道:“怎么会这么问呢?”
苏全认真道:“这府里面的人都知道先生是打退了强盗才救下小少爷,那日我又听说先生一个人就将大房那帮护院来拦了下来,足可见先生武艺高强”。
易寒谦逊道:“略懂拳脚罢了,也是为了防身”。
苏全道:“先生怎可如此谦虚,你若只是略懂拳脚,我们这班人岂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可我们长的腰粗臂壮的,一看就是粗鄙的随从,反而先生文质彬彬,风度翩翩,却深藏不露,先生这会若是闲着没事,不如展示一下,让我们开开眼界”,几个家丁护院也怂恿起来,“易先生,展示一下”。
易寒也来了兴致,朗声道:“好,我就展示家传的狂风棍法”。
苏全立即持上棍棒,然后后退了几步,给易寒一个宽敞的空间,个个一副拭目以待的神色。
易寒所学,若说有名有招就这套家传的狂风刀法,这套刀法他已经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早就娴熟无比,持棍舞来,棍棍罡风,棍法霸道,看他身姿矫健却是游刃有余。
所有人看着舞棍的易寒,立即感受到不一样的感觉,这会的易先生哪里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先生,明明就是一个勇似天神,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这些身上的那股气势却不是装出来的。
只见棍棒敲在一块大石上,那大石顿时碎了开来,这一棍的力道如此惊人,若是打在人身上,岂不成了肉酱,只见众人表情惊讶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发出响亮的赞美声,纷纷向易寒围了起来,“先生好厉害,不如将这棍法教给我们吧”。
易寒一愣,他可不想当教头,见这些人如此热情期待,又不好拒绝,心想将易老头这狂风刀法流传开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人崇武,国自强大,应道:“好吧,我就将这狂风棍法教给你们”。
苏全问道:“先生可是从过军”,见易寒点头,说道:“我看先生身上那气势就感觉先生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果然没错”。
易寒道:“我以前是个小将领,无意间学的易老元帅家传的狂风刀法,如今这边疆没有战事,我也就解甲归田了”。
苏全惊讶道:“先生打过边疆的战事,那先生所属护国军还是镇北军,或者西王府。”
易寒没有想到这苏全问的这么清楚,确实真正与外敌交手的军队最多的就是三支军队,应道:“我所属护国军。”
苏全又立即问道:“先生可曾见到过麒麟将军”。
易寒笑道:“我只是个小将领,却没有机会看见麒麟将军”。
苏全微微有些失望,说道:“当年我原本也想从军报国,可是家有妻儿,我若从军而去,家中却无人照应,说来实在惭愧”。
易寒拍了了他肩膀,“你有此志向已是不错!我也是从文无用,才从武的。”
很快,一般人就熟络起来了,易寒若仅仅是个文人,就算他为人再随和与这般大老粗也存在隔膜,如今他也是个武人,与他们可聊的话题就多了,人一旦聊开了,很快就熟了。
这狂风棍法招式简单实用,学来也是不难,兼这些护院都有粗浅基础,很快就比划的有模有样,但是若想达到易寒那种气势威力,可就一辈子都达不到了,这却护院却认为是自己初练,还没有掌握熟悉。
招式虽然简单,但是易天涯创这套刀法,原本就是为求杀敌却没有花俏无用的招式,每一招都非常耗费体力,就算是这些护院练习了一会,也个个累得气喘吁吁。
易寒心中暗忖:“看来这武夫与士兵还是有很大的差别,士兵每日训练,最基本的就是要具备充沛的体力,至于杀敌技巧却要实战积累,这些护院虽说有些粗浅武艺,可最多就是用在打架上面,却不是杀人。”
易寒一边看着这些人练习棍法,一边观赏周围景色,突然看见一处清幽的院落,可不是何郁香所说的藕园吗?昨日见了苏洛,这会她却一定在藕园里面,对着苏全道:“你们自个练习一下,我四处逛逛”。
苏全应了一声,突然看见易寒朝藕园方向走去,忙奔跑过来,喊道:“易先生,那里是藕园,你去不得”。
易寒问道:“为何去不得?”
苏全应道:“那是所属大房的院子”,突然恍悟到什么,说道:“我倒忘了易先生不单单是我们二房的客人,不过易先生,这藕园你还是去不得”。
易寒闻言,感兴趣起来,莫非苏洛做了什么事情,让人对她敬畏起来,问道:“里面有妖魔鬼怪吗?”
苏全一愣,低声道:“那里是苏家大小姐的院落,大小姐还待字闺中的,先生你一个男子冒然闯入岂不是失礼”。
易寒淡道:“那我禀报一声总可以了吧”。
苏全又是一愣,大概他从来没有发现可以通过禀报正大光明的去见大小姐,印象中这藕园非常幽静,没有什么人出入,更别提有外人进去了。
易寒笑道:“我可听说这苏家大小姐为人随和亲切,就算我冒然闯入,她总不会怪责将我捆绑起来吧”。
苏全道:“这话倒是不错,可这藕园住的可不止大小姐一个人”。
易寒淡道:“身为苏家大小姐,身边还有一个贴身婢女也是情理之中”。
苏全却道:“大小姐身边没有婢女,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
易寒好奇道:“这就怪了,那这藕园还住着什么人不成?”
苏全低声道:“不瞒先生说,这藕园我们私底下叫做鬼园,里面闹鬼。”
易寒好奇道:“这鬼可害过人的性命?”
苏全思索道:“这倒好像没有,不过”
易寒打断道:“没害过人性命,就算有鬼也是一个善良的鬼,再说在朗朗白日,就算真的有鬼,这鬼也掀不起太大的风浪”,突然问道:“既然你说着藕园是鬼园,那苏家大小姐怎么住在里面?”
苏全一时讷讷,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沉吟片刻之后道:“大概大小姐问心无愧,没有做过亏心事才敢住在这藕园吧,而且这藕园幽静,也符合她的性子”。
易寒笑道:“刚才你说别人若进了这院子结果如何?”
苏全低声道:“很久以前,有人冒然闯入被鬼吓破了胆子,变的疯癫了,这些事情连二少夫人都不知道”。
易寒朗道:“若是里面真的有鬼,我怎舍得大小姐日日受鬼缠身,此刻我就要进去驱逐鬼怪”,说着往藕园方向大步迈进。
苏全看着易寒的背影,心里却有点担心,这闹鬼一说从十几年前就开始,以前他刚来苏家也不相信藕园真的有鬼,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不得不信,这踏入藕园的人不是被吓破了胆子变成疯子,就是无端端的遍身血痕被赶了出来,十几年来只有大小姐一个人能在里面安然住下。
易寒往藕园的方向走去,靠近藕园的地方,荒草杂生高至膝盖,这路道也因为常年没人行走变得瞧不清楚了,易寒心中好奇,莫非苏洛每天都是走这条道路返回藕园,却突然恍悟,这院子自然不至一个出入口。
走到藕园的院子门口,只见入口处围起了一排木栏子,前方有一石碑,用大红字写上“危险地带”四个醒目的大字,心中好笑,就算明明没有危险,看着这醒目的四个大红字,也心惊胆跳了,却是那醒目的四个大红字给人感觉就似用鲜血所写。
干脆从跃起围墙跳了进去,再一次他又干起攀墙入院的勾当。
围墙里边也是杂草丛生,静幽幽的,让人感觉有些荒寂没有人烟,扒着草丛走了一会,却豁然开朗,只见眼前出现一池,池边切成一圈石块,杂草止步,刚才若不是易寒踏到脚下坚硬,可以要踏空跌落池中去。
池水清冷,荷芽跃于银波之上,这会春时,荷未开花,只见池对面有一亭子,相对于左边花林,晨曦,露净弱光出,池清树影沉
风过满地丹红影,静的悠然,逸的舒坦,喃喃笑道:“这鬼真会享受”。
突然背后一股凉风飘来,易寒分明感觉到丝绸絮带一类的东西拂过自己的脸庞,可是转身,背后之后密密麻麻的荒草却没有一个人影,心中暗忖:“这鬼可真调皮!”鼻子嗅了嗅,这鬼还有味道,人虽无影却有气味,可逃不过他敏锐的鼻子,我是来找苏洛的,管你是人是鬼,惹到我,一样将你收拾了,所为艺高人胆大,对于一些无法解释眼前一幕的人,自然会心生恐惧,心无惧人便无畏。
易寒沿着池边的石砌往池对面走去,一路走去,易寒经常能感觉有东西拂过自己的脸颊,而不论他怎么警惕却无法捕捉到对方,这种惯性确实能让一般人信以为真,而易寒却意识清晰,他知道真的有东西拂过自己的脸颊,既然捕捉不到也不去理睬,他走他的路,鬼捉弄他的。
立于亭子,这会无草遮掩,整个园院尽收眼底,南边乔木百株含春吐绿,西边丛花四照,散蕊翻红,北边假山怪石,暗流鸣泉,这东边嘛却就是刚才走过的那一片密集杂草,除了这一池春水别无出彩。
凉风拂来,衣摆噗噗,易寒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衣衫下摆被草露染湿了,突然感觉后面有异样,猛的转身,只见前方飘来一点亮光,却是漂浮的火点,易寒正好奇着呢,怎么才能做到让这火点漂浮在空中呢,突然这火点突然落在自己的身上,霍的一下易寒全身着火,情急之下拍打了几下,那火却没有一点熄灭的痕迹,他可从来没有烈火焚身的经验,第一反应就是扑入池中去。
“砰”的一声,整个人浸入水中,烈火这才熄灭,有些后怕的从池水中走了起来,若不是刚好旁边有水池,这武艺再高遇到这种状况也是必死无疑,这一刻起易寒才对这鬼重视起来,小心翼翼的返回亭子,查看全身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连衣衫也没有半点被烈火烧过的痕迹,让人感觉刚才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莫非刚才的一切全是幻觉。
第一百四十节 小阁秘密
虽然不知道使用什么伎俩,但是易寒内心清晰的感觉这一切都是人为,就算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那么真实,却可以凭借理性来判断,若是一般人遇到这一些,就认为大白天见鬼了,被吓破了胆子。
易寒朗声道:“是谁,出来,不要装神弄鬼了!”
连续喊了几声,声音在园子里回荡,却没有人回应一声,易寒心中暗忖:“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心中警惕,一旦对方被自己捉到破绽,一击将其拿下。
易寒缓缓朝西边花丛走去,集中精神,将全身的感官提升到最敏锐的状态,那鬼似乎察觉到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触觉,嗅觉让易寒感觉这鬼并没有在自己身边,这又回到那种似真似假的情况,看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趋于平静,但对于一般人来说心里却承受的极大的压力,紧绷的心情,内心慢慢的崩溃。
俗话说攻心为上,对于此刻的易寒来说,紧张警惕要耗费极大的心神,而松懈下来又可能被对方偷袭。
易寒走到了花丛,只见眼前栽种有数不清种类的花,微风拂拂,一片破海棠红,花茎纤舞,花香袅袅扑入鼻中,让人情不自禁的被眼前的美丽所惑,易寒感觉心情畅快,眼睛看着丽花争妍,闻着幽香馥馥,感受着柔瓣清风拂身,紧张警惕的状态渐渐放松了下来,或许眼前如此娇美艳丽的景象让人不会去想有一个鬼跟在自己的身边。
突然易寒感觉眼前银光迥迥,紧接着背后一阵阴阴透骨泠意,后背麻麻的一阵刺痛,就好像无数只蚂蚁在咬着自己,伸手触摸后背却感觉什么东西都没有,突然手背传来灼痛,抽回手来,只见一根头发扎在自己的手背之上,由于头发比针头还要细小,虽然扎入手背中,却没有流出血敌,这种景象就好像自己的手背上突然长出一个头发来,让人感觉十分诡异发麻。
易寒嗅了嗅,满鼻花香,那里还能闻到那鬼的气息,眼前百花齐放一片眼花缭乱,却让人极难将注意力集中在一点,突然周围又一阵银光迥迥,那是头发在阳光下的颜色,易寒又避又挡,可那毛发如影随形无声无息,待易寒发觉已经接近身边躲避不及,挡着又是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与没挡差别不大,全身一阵密密麻麻的灼痛,既让易寒感觉无可奈何又憋屈非常。
自从自己师从南宫婉儿之后,还没有遇到这种有力使不出来的情况,他所能做的只是快速离开这片花丛到达地形空旷的地方去,可以想象这鬼若有杀他之意,易寒此刻估计已经毙命。
易寒急速奔跑离开这片花丛,那鬼却没有放弃这个机会,在易寒离开的这段时间,不停的用头发扎钉在易寒的身上,待易寒离开这片花丛,全身已经似挂着无数细小的柳枝一般,整个人身上长满了细长的毛发,任谁看见现在自己这副模样一定会被吓着了,他伸手将这些扎在身上的头发拔了出来,手上拽着一捆,一拉却似拉扯自己的头发一样,阵阵痛楚,此刻可以想象为何外人对这藕园如此忌惮,连他都如此,何况一般人,早就真当鬼在作怪了。
易寒边扯身上的毛发,边警惕着身子缓慢转动起来,预防对方突袭而来,那模样看起来既无助又无可奈何。
易寒迈上走廊阶梯,刚要进厅堂,突然头顶一阵厉风袭来,易寒看似漫不经心,实却处处警惕,手掌一舒像来物箍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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