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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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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面被柳紫兰占据,绿荷只好走到易寒的后面,弯下身子,撩起长衣,双手从易寒膝盖处伸了进去,摸索着到了易寒的腰际,解开他的腰带,由于易寒腹下昂起,无法这样直接脱下,只能将小手探了进去,将易寒那物微微扶直,另外一手再落下裤子。

敏感受到刺激,易寒重重的喘了口粗气,柳紫兰嬉笑道:“原来你也是不惊撩拨”。

绿荷将易寒裤子褪下脚跟处,轻声说道:“公子,请抬脚”,却是贴心备至。

易寒撩起腿,长衣荡起,绿荷不小心瞥到那物,却是“呀”的一声惊叫,显然被吓着了。

柳紫兰问道:“绿荷,很吓人吗?”她在上面,刚才却没有看见。

绿荷忙道:“没有,没有”,可是她紧张的语气已经出卖了她。

柳紫兰朝易寒轻声道:“放我下来好吗?”

易寒不理,只是看着她,柳紫兰俯下身子,将脸凑到易寒的跟前,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平衡身体,红润的嘴唇近在眼前,暖暖的气息洒在易寒的脸上,她轻轻地吻了易寒的嘴唇,先滋润易寒的嘴唇,而后才尖尖的舌头撩起易寒的嘴唇探入他的口中,舌尖撩着易寒的牙根,直到易寒牙齿酸麻,自然的松开,两条舌头勾在了一起,缠吻一番。

遇到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一会儿柳紫兰已经手酸脚软动弹不得了,这种刚刚开始就趣味十足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她受不了的先分离开来,求饶道:“放我下来”。

易寒将柳紫兰放下来,柳紫兰喘了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易寒看着她却没有半点柔情,他对柳紫兰有欲无情。

柳紫兰看着那将长衣撑起一片天地的部位,笑了笑,道:“绿荷,你来将衣摆撩起来”,绿荷动手,撩至一半,柳紫兰却道:“够了”,说着螓首探了进去,易寒立即感觉都一双光滑的手在摸索自己的大腿,朝敏感的部位前进,直到真真切切的被一双纤手握住,只听衣摆内的柳紫兰道:“这纵山寻峰,我曾在一副春宫图中看过,只是从来没有试过,若有生疏,请勿见怪”。

一旁的绿荷见夫人如此委屈自己,有些吃惊,夫人可把这易公子奉若天人,贴心备至。

突然易寒感觉两片湿润的嘴唇含住自己,然后慢慢的将自己吞没,衣摆内传来细微的鼻息声很隐隐的呜咽声,突然感觉到柳紫兰停了下来,哈哈笑道:“别委屈了你的樱桃小嘴”,口吻是那么狂妄放荡。

底下的柳紫兰无法应话,却不服气的更进一步,突然易寒感觉到被牙齿砸到的痛楚,伸手粗暴的探了进去,揪着柳紫兰的头发拽了出来,这一扯,珠簪掉落,秀发散开,却是一副星眼朦朦,云鬓坠乱的模样,美丽的脸容露出委屈的表情来,嗔道:“我都说第一次尝试,若有生疏,请勿见怪了”,说着恼怒的扇开易寒揪着她头发的手,倔强的又将螓首探了进去,再一次将那物吞没,这一次的技巧却娴熟了许多。

女子的私密之处是死的,只能被动承受,而口却是活的,有一条灵巧的舌头,能够反击撩拨,想一想那舌尖滑过那寸寸敏感的神经,那种刺激岂是言语能够表达的。

易寒是浑身皮肉连骨头一齐酥麻起来,双腿禁不住打颤,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女子却是有控制男子的能力,当然这是相对应的,男子也能让女子尝到那种食髓难忘的滋味,进而控制她的身心,人为什么主动愿意去干一些事,因为会感到愉悦,诗文之好,听曲,郊游,都是一样的。

柳紫兰突然感觉口中那物暴涨,挣扎弹跳起来,心中压抑,这么不经逗,还是这招纵山寻锋太过厉害了,连忙吞了出来,双手扶住那物,等了一会却没有发现喷射出来,好奇的把衣摆撩起,只见那物狰狞暴涨,吓了一大跳,早就忘记了喷射不喷射的问题了,心想若是承受一番,不知道是怎的个快活死去法,春心荡漾,却湿透亵裤一片。

第一百二十七节 悬崖勒马

柳紫兰抬起双臂,绿荷知晓,夫人是打算宽衣了,走到她的背后,解开柳紫兰抹胸的系带,抹胸掉落,上身赤裸,那肌肤雪白,胸前两团酥肉,又娇又嫩,就像美玉琢成的一般,白绵团顶端一点嫣红,灼灼耀眼。

易寒肆无忌惮的窥视着,柳紫兰轻轻一笑,藕臂护住胸前,只是手臂纤细怎遮掩住这两团桃花肉,顶端嫣红隐露,似欲吐蕊而芳一般,绿荷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走过去为易寒宽衣,除去身上最后的衣物,易寒却突然抬手道:“慢着”。

两女讶异,都这会时候了,却为何喊停,只听易寒道:“谢谢夫人对易寒的礼遇,刚才失礼了”,说着却穿戴整齐起来。

两女惊讶非常,不明白易寒为何突然间刹住,他的举动简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易寒施礼道:“夜深了,夫人早点安寝,易寒先告辞了”,说着走了除去。

留下两女一头雾水,一脸茫然,过了一会只听柳紫兰问道:“绿荷,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做出的不对吗?”

绿荷摇了摇头,沉吟道:“或许易公子是真君子,不想占夫人的便宜吧”。

柳紫兰恼怒道:“这还不算占我便宜,我的便宜已经被他占了,把我撩拨起来,又拍拍屁股走人,早些不拒绝”。

绿荷道:“夫人,既然如此,早些安寝吧”。

柳紫兰怒道:“我如何还睡得着”,朝易寒离开的珠帘瞪去,骂道:“泼皮无赖”。

绿荷道:“我给夫人煮一碗清心寡欲的金银花生地汤吧。

柳紫兰没好心情道:”吃什么都降不了火气了,绿荷,现在就把他赶下船去,我一刻也不愿意他在我船上呆上片刻”。

绿荷道:“夫人,现在都深夜了,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船飘到哪里了,就这样把易公子赶下船,恐怕不妥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柳紫兰没好气道:“我管他去死。”显然她愤怒非常,易寒再三侮辱她,畏畏缩缩的表现已经让自己对他的影响大打折扣。

易寒立于船头,夜深风大,凉风拂面慢慢吹散他心头的燥热,鬓角的白发依然存在,可是他的容神看起来却年轻了好几岁,就似当年的易寒一样,那样激情四射,那样神采奕奕,逝者已往矣,生者多珍重,宁雪的死直到刚才那一刻他才真正放开,这些年他的内心一直承受着痛苦的煎熬,内心悲伤,表面何能愉悦潇洒,当然这会已经完全不一样,以前的易寒回来了,这还要多谢柳紫兰。

易寒畅快的哈哈大笑,突然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你还笑的出来,你觉得戏弄我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吗?”

易寒转身看去,柳紫兰这会已经衣着整齐,盈盈立着,端庄而又典雅,更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风韵和名门夫人的高贵,只是她的脸上却布满寒霜,看着易寒的眼神厌恶而愤怒。

易寒笑道:“夫人,怎么还不安寝”。

柳紫兰冷淡道:“心里有气咽不下,睡不着,想要找些什么来寻找一下平衡”。

易寒哈哈笑道:“夫人,易寒失礼之处,请勿见怪,这里向夫人道歉了”,说着诚恳的施了一礼。

柳紫兰冷漠道:“我将你阳锋含住嘴里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话”。

易寒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阳锋是医学上的称呼,想不到柳紫兰用文绉绉的词语却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来,笑道:“夫人,就当是小打小闹,不必过分计较”。

柳紫兰怒喝道:“你这泼皮,说的这般轻巧,这岂是小打小闹。”说着冲到易寒的面前,用力的推了他的胸口一把,只是易寒却纹丝不动,连忙安抚道:“夫人,莫要生气,我有一物赠送给夫人,算是赔偿夫人的委屈”,说着透出一本书送给柳紫兰,神秘笑道:“夫人与绿荷平时可以共同研究一下”。

柳紫兰好奇的看着书名《闺房秘术七十二手》,讶异道:“你这个痿人竟也藏有这种淫书”。

易寒见柳紫兰称呼他为痿人,哈哈大笑:“易寒是不是痿人,夫人不是已经见识过了”。

柳紫兰闻言,想起易寒那物,心头一颤,有些脸红心跳,不自觉的朝他胯下望去,嗔道:“我未尝试,怎知不是银枪蜡头”,显然对刚才的事情还恼恨非常。

易寒岔开话题道:“夫人,这可是一位奇人赠送给我的宝书,单凭这书遇水不湿就可见一斑”。

柳紫兰这才回想他早些时候落水,手中的书本却完全没有被水浸过的样子,冷淡道:“我先看看,这种春宫淫书我不知道收藏多少,若是毫不价值,今晚你就准备泡河水”。

易寒佯装惊讶道:“夫人要将我赶下船去”。

柳紫兰恨道:“我还留你在船上干什么?我都恨不得把你捆到妓院,让那些浪娃子轮番上,让你精尽人亡”,有人说过女子比男子还要邪恶,这话果然没错。

易寒哈哈大笑:“如此好事,我自然求之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柳紫兰冷声道:“假风流”,却懒得理睬易寒,翻开书本看了起来,第一页的题跋,她匆匆几眼,见内容陈述的无非是男女之欢,乃是人之大伦,天经地义之类的,无非是让人对男女之欢有一个更深刻的认识,而不必畏畏缩缩羞于研究,她早已了然,也就翻过页,这第二页是男子的私秘处的图画,肾囊、阳锋、阳干、精窍都有详细的标注,而左边却是女子的私密图画,封纪、玄圃、搓仙台、何寓

均细微标识出来,只见玄圃周围有几点晶莹露珠的痕迹,让毛发显得苍翠明润,旁有标识写着“丹汁”二字,原来淫水雅称丹汁,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感觉好笑,掩口笑出声来。

易寒好奇问道:“夫人笑什么呢?”

柳紫兰不悦道:“我想笑就笑”,说着继续看了起来,继续翻阅,后面是春宫图,旁边有题跋并标有模仿的要点已经其妙处。

蜂酿蜜、鸟归林、马奔槽、龙斗倦,看了几副之后,却感觉身体不自在,腹下湿热酥痒,难受的很,想起好好的一个纵情逍遥夜就这样白白糟蹋了,恼恨的将书朝河中扔去,“我也用不着,要这书有什么用”。

易寒跃起,把书捉在手中,“夫人既然不要归还于我就是,怎么扔掉”。

柳紫兰没好脸色道:“我想扔就扔”。

易寒道:“这书于夫人这种风情开放的女子真的大有用处。”说着翻阅到一页递给柳紫兰阅读。

柳紫兰接过,说道:“你就不怕我再扔掉”。

易寒笑道:“无论夫人怎么扔,我都能接到”。

柳紫兰笑道:“若我跳河,你接的到吗?”易寒沉吟,却见柳紫兰已经低头朝书上看去。

这一副春宫图较前几幅不一样,因为图中是两个女子,图中画的是一个女子卧倒在大炕之上,分开双腿,而另外一个女子俯下身子,螓首贴着两片大腿,嘴唇含住搓仙台,看到这么露骨大胆的动作,就连柳紫兰这种精于闺房之道的人也不禁脸红心跳,她能感觉自己丹汁外流,内亵的裤裆处已经湿了一大块。

悻悻道:“这种淫行,岂是人干的事”。

易寒轻轻笑道:“却是神仙干的”。

柳紫兰蔑道:“假下流”。

易寒哈哈大笑,却不知这话算贬还是赞。

柳紫兰又翻阅了几页,只见后面的内容更加露骨大胆,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体内已经燥热非常,合上书本,冷淡道:“这书我收下了,明日一早,你就下船去”,说着转身欲返回船舱。

易寒讪笑道:“夫人是否已经安奈不住,想要立即尝试一番”。

柳紫兰放荡大笑,“是又怎么样,可惜你却是中看不中用”。

过了一会,易寒总算明白什么叫自找苦头了,船舱之内传来女子轻轻的呻吟声,却是声声入耳,沁入五脏六腑,由于这船是在河上飘荡,所以她们可以纵情狂吟,至于易寒啊,早就不把他当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听着船舱内的呻吟声,易寒心里痒痒的,几次有想偷窥的冲动,最后却选择在船头吹着凉风,偷窥又怎么样,只不过会把自己刺激的更难受而已。

随着激情的继续,那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尖锐,是销魂,是从未体验过的放荡与快感,是纵情而呼的竭力斯底的刺激和感受,柳紫兰呼喊道:“绿荷,含住,用力的含住”,说着又强烈的叫了起来,她的叫声似毒药般的渗入骨髓,一波又一波的推向易寒的内心深处,易寒胯下高昂,胀痛的难受,心中苦涩:叫的这么大声难道是想来报复我吗?

呻吟声绵绵降了下来,易寒好不容易喘过气来,柳紫兰突然来一声高亢的尖叫,又立即让他亢奋不已,现在他完全可以肯定,柳紫兰在报复他,特别喊这么大声来刺激他。

喊着,叫声,那是一种让人即刻死也也不愿意停下的尖吟,那种叫声让人魂飞魄散,一波又一波,不停歇,易寒听着这种声音简直快要吐血,直到柳紫兰一声“我快活的要死去了”,呻吟声才变得绵弱,渐渐轻了下来,直到变得安静。

易寒舒了一口气,总算停下来,早知道我还不如跳到河里去,比在船上还自在许多。

可是,没过一小会,船舱内又传来动静,都怪这夜太安静了,安静的船舱内细微的声音,他都能清晰听到,两个女子的呼吸声,那种扭在一起在床上滚动的声音,可以想象两躯水蛇般的柔体正紧紧的缠绕在一起,越来越激烈,直到让人血脉贲张,竭力斯底的高亢呻吟又传了出来。

这会易寒已经有种要跳到河中的冲动,最后还是再打算忍受一回,忍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那呻吟声已经是麻木了的噪音,易寒不再激动却烦躁的很,直到凌晨时分,船舱内才真真正正的停了下来,女子在床上天生的耐力惊天,换做一个男子在里面,早已经活活累死了。

终于消停了,他疲倦的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临近中午时分,易寒才被人拍醒,揉着眼睛却看见绿荷神采奕奕的站在他的跟前,“易公子,快中午了,船快要靠岸了,你差不多该下船了”。

易寒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眼睛疲劳,黑着眼圈,容神无光,埋怨道:“绿荷,你们昨晚可真够折腾的”。

绿荷脸颊立即荡起红晕,羞涩道:“易公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实在忍不住就喊了出来,没把你吵到吧,我原本打算停下来了,可是夫人却说多试试几个姿势”。

易寒见她娇俏羞涩的模样,也生不出怨来,笑道:“那滋味比做神仙还要快乐吧”。

绿荷羞红着脸,转过身去,嗔道:“易公子,莫要打趣我了,我都羞死了,我我”

易寒接过她的话,“忍不住,对不对!”说着却哈哈大笑:“没事,没事,不必害羞,公子我是过来人,女子要风情万种才迷人呢?”

绿荷过了一会转过身来,问道:“易公子,你即将闺房之乐说的如此落拓随意,可是你昨夜为什么要拒绝夫人呢?”,见易寒没有回答,又问道:“莫非因为夫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可夫人自从嫁给了老爷之后,就与那些公子哥断绝了来往,从没有厮混过,就算当初在金陵,夫人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只卖艺不卖身,不是什么人就能进入她的闺房的,昨晚我进了房间,见公子抱着夫人,我还很惊讶呢。”

易寒反驳道:“你既然知道你家夫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我不是她的丈夫却抱着她,难道你就不惊讶”。

绿荷红着脸道:“情投意合的就好了”。

易寒朗声道:“这是什么道理”,突然恍悟,这绿荷从小跟着柳紫兰,大概也像柳紫兰一般将世俗伦理不放在眼中吧。

绿荷问道:“易公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拒绝”,大概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有男人会拒绝这种唾手可得的艳福吧。

易寒笑道:“其实我心里并不拒绝,只不过我也可以不要”。

这句话绿荷却听不明白,一头雾水,易寒却没有多做解释。

突然绿荷指着河边喊道:“近岸了,公子快把船撑过去”,这没有个人掌舵,船自然不会自动靠岸。

易寒看见绿荷背过身露出翘臀儿,用了的拍了一下,“好嘞,交给我”。

绿儿尖叫一声,转过身来嗔道:“易公子,你怎么可以打我那里”,脸红耳赤却是又不自在又难堪,臀儿处一阵火辣辣的酥麻,汁儿悄悄的流着出来,经过昨夜,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

易寒讪笑道:“一时忍不住哩”,说着却走到船尾,撑着船杆让船往河岸上靠近,船太多了,他一个人却有些吃力,只不过他的体力却不是普通船夫可比,虽有些耗力,却表现兴致勃勃。

绿荷看着易寒,只感觉昨日的易公子和今日的易公子完全不一样了,就像枯萎的老树焕发出新生,长出翠绿的枝芽来,不再给你肃穆庄重,而明朗活跃。

突然感觉内亵的裤裆凉湿湿的有些感受,哎呀一声匆匆跑进船舱去。

“咚”的一声,船头重重的撞上岸边,摇晃了几下,却是因为易寒操作不甚娴熟,把在船舱内熟睡了的柳紫兰给摇醒,她睁开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满面荣光,似娇艳的花儿一样美丽夺人。

第一百二十八节 岁月流逝

易寒朗道:“绿荷姑娘,就此别过了”,说着就要上岸离开。

绿荷忙将易寒喊住:“易公子,等一等。”

易寒问道:“还有何事?”

绿荷道:“是这样的,这船只剩下我们主仆二人,身边也没有个人照应,请公子暂时先留在船上,待把去把那些船夫叫回来,公子再离开可好”。

易寒这才恍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船夫却消失的一干二净,想必柳紫兰昨夜原本打算纵情而欲,就把这些船夫赶走,想想也对,就答应了下来,“好吧,你快去快回,不要耽搁了”。

绿荷喜道:“他们都在客栈住下,我马上就回来”,临走前还特意吩咐一声:“若是夫人醒来,就劳公子通禀一声”。

易寒点了点头,绿荷刚要上岸,远远的就看见堤廊上人群密集,感觉寸步难行,这每走一步估计都是要用挤,幽怨道:“易公子都怨你,怎么在这拱宸桥靠岸了”。

易寒好奇道:“绿荷,是你让我将船撑靠岸的,怎么反而来怪我”。

绿荷拍了自己的脑袋,“我真是糊涂,忘了这船是从西溪飘到这里来的,是我的不是,公子我先去找人了”,说着上岸,朗声喊道:“让一让,让一让”。

易寒见绿荷在人群中往前挤的样子,微微一笑,往堤廊上望去,自语道:“怎么才两天的功夫,这拱宸桥的人就多了一倍不止”,两天前他还跟楚留情来这拱宸桥看良家小碧玉呢,突然听见凿刻石头的咚咚声,这声音密集的就好似有成百上千在石匠在凿刻石碑,心中好奇,怎么无端端有这么多人在凿刻石碑,莫非这又是吴山庙会的风俗之一,只可惜楚留情不在这里,要不然倒是可是问一问。

突然听见船舱内传来叫唤声:“绿荷!”,却是柳紫兰醒了。

易寒在船舱外高声应道:“夫人,绿荷去把船夫叫回来”。

大概停顿了一会,船舱内又传来柳紫兰的声音,“泼皮,你怎么还没走”。

易寒笑道:“走不得啊,这船上若是只剩下夫人一个人,被人非礼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我在情在理都必须留下来保护夫人,等绿荷回来之后再离开”,这会他说的话已经变得有点不正经的味道。

柳紫兰嗔道:“假风流”,一语之后却再也没有说话,船舱内静悄悄的,估计是穿衣梳洗吧。

大概有一会儿,柳紫兰才从船舱内走了出来,易寒只是看了一眼,却立即有些惊讶,只是一夜,这柳紫兰给人的感觉却是变化极大,一身淡粉色的裙子穿在凸凹有致娇躯上,千娇百媚的姿态显得格外的诱人,盘了个贵妇的拧旋髻,既显得灵活生动饶有风韵,又昭显其名贵女流的身份,一张风情万种的俏脸浅笑嫣然,双眸灵动而顾盼生姿,正瞧看着易寒,易寒被她这么一瞧,心脏似中箭一般猛的一紧。

柳紫兰露出微笑朝他走了过来,她的步姿有种说不出的飘逸风流,“哎呀,瞧你这张脸都快掉到地上了,有这么馋吗?”

易寒讪笑道:“夫人,今日真的是美艳动人!”

柳紫兰淡道:“那得多谢谢你的那本书,让我体会到世间竟有如此快乐的感觉”。

易寒笑道:“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柳紫兰却道:“不应该,什么叫应该的,算了,便宜你了”。

易寒讶异:“此话怎讲,怎么便宜我了,我可是被你的叫声折磨了一个晚上”。

柳紫兰却也不害羞,轻轻笑道:“若是昨夜将你揪来,肯定活生生死在女子的胯下,自然是便宜你这个痿男”,说着放荡的大笑起来,她笑的花枝乱颤,却无损她的美丽形象,反而给人野性和火热的感觉。

易寒轻轻笑道:“只闻夫人的呻吟声就让人惊心动魄,若是真的参与其中必定是十死无声”。

柳紫兰笑道:“好听吗?”

易寒洒道:“那还用说,自然是魂颠梦倒,勾魂夺魄”。

柳紫兰妩媚笑道:“要不要我现在叫两声让你过过瘾”,说着挽唇似要引声高亢的模样。

易寒哈哈大笑:“算了,光天白日,朗朗乾坤不太好”。

柳紫兰嗔道:“你喜欢就好,理会别人干什么?”

易寒无奈道:“我还是喜欢夫人真情而呼,却不是故意而为”。

柳紫兰淡道:“这个简单,你随便用书中的一个招式来对付来,我就真情而呼哩”。

易寒笑道:“里面的招式太过深奥,我还没学上一招半式呢?”

柳紫兰轻轻道:“昨晚我研磨了几个招式,要不我来听听你真情而呼的样子”,说着凑近易寒,易寒连忙后退保持距离,惹得柳紫兰扑哧大笑,“该叫你泼皮还是痿男好呢?”说着还一脸正经的思索起来。

易寒感慨,这柳紫兰端庄起来是个优雅高贵的夫人,这放荡起来啊,淫娃荡妇都不止,连他这个风流浪子都吃不消,光天化日,在人前就敢这样直奔主题。

柳紫兰轻轻道:“你越与我保持距离,我心里对你越尊重,你一定有很爱的女子,所以你才品行端庄对吗?”

易寒哈哈大笑:“夫人,你居然会说我品行端庄,我那里看起来品行端庄了”,说着猥亵的看着饱满浮凸的胸襟。

柳紫兰对于他非礼的目光不以为意,轻声道:“我多么想成为你的妻子啊”。

易寒笑道:“易寒可不敢娶夫人你”。

柳紫兰自嘲道:“是担心我偷腥吗?”未得易寒回答,却嫣然笑道:“你若把我给喂饱了,我自然不会去偷腥哩”。

易寒问道:“你偷过腥吗?”

柳紫兰轻轻道:“原本有冲动,准备尝试一下,没有想到却被人给拒绝了,实在可笑”,看着易寒淡道:“你将我羞辱的毫无尊严”。

易寒知道她心里有些不平衡,惊讶道:“夫人,你不知道我走出船舱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挣脱夫人的魅力”。

柳紫兰也是个明白人,在这件事情纠缠太久就落俗了,岔开话题道;“我下午要去西湖茶市见顾眉生,你要一同前往吗?”

易寒应道:“不去了,我一个大男子夹在你们两个夫人中间,不好说话”。

柳紫兰笑道:“你是害怕遇到眉生这个旧情人而显得尴尬吧”。

易寒道:“算不上旧情人,顶多算是一夕之欢”。

柳紫兰也没再问,“这一次与眉生相见是着手准备在杭州筹建一个书院”。

易寒问道:“杭州不是有鼎鼎大名的万松书院吗?”

柳紫兰道:“万松书院虽是名流学者的谈经论道之所,文人学士们的向往之地,可惜门槛太高,如今已经沦为贵族子弟集聚之地,我们的想法是是建一所只论才学不比出身的书院,让那些穷酸才子有个可以学习的地方,你知道我和眉生都是贫贱出身”。

易寒道:“想法是不错,可是万松书院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书院藏书丰富,底蕴丰富,就算你们有能力建造书院,若无藏书,

若无名人雅士,便无浓浓墨香,只不过是一所清幽的建筑而已。”

柳紫兰笑道:“名人雅士倒是不难,只是筹建书院的银子有些不足”。

易寒笑道:“我是穷酸才子,我可没有银子”。

柳紫兰嗔道:“我又没找你要,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在书院任先生,反正你现在也无所事事,何不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易寒摆了摆手笑道:“免了,就我这个品行不端的德行,还想当别人先生,不误人子弟就烧高香了”。

柳紫兰微微笑道:“你先听我说完再做决定,寻常书院只收男弟子,这书院我却打算连女弟子都收”。

易寒笑道:“想法倒是大胆”。

柳紫兰讶异道:“你难道不感觉吃惊吗?”可以想象这么做一定会遭到很多人的反对,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点已经深入人心,虽说近代有才学的女子受人尊崇,但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出身名门世家的大家闺秀,本身其出身就很高的地位,而普通人家的女子可没有这种待遇。

易寒道:“这么做的阻力一定很大”,连女子都可以从军当兵,进入书院读书又有什么可以让他惊讶的,想起席夜阑的那帮娘子军,易寒就感觉有趣,说不定身处儒服的女子上书院的景象会成为一道新鲜的风景。

柳紫兰赞道:“你果非凡夫俗子,这件事情我跟钱谦益讲,他立即怒斥我胡来”,一语之后垂头轻轻道:“我与眉生都是出身贫贱,今日能有如此成就,还不是因为腹中有点墨水,懂些诗文字画能与男子交流,与他们平起平坐甚至受到他们的尊崇,这也让我们明白,女子若是胸无点墨,就算任劳任怨终日苦劳,也是永远在男子面前抬不起头来,充当附庸”。

易寒道:“如今世道,多才的女子比比皆是”。

柳紫兰道:“可你想过没有,如今世道,胸有点墨的女子无不出身名声世家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这些女子仗着门风的强势就算嫁为人夫也不是受到欺凌,二者就是我们这些自幼就学习琴棋书画为博得男子一笑的风尘女子”。

易寒明白,就算柳紫兰有此雄心壮志,想扬女子之风也只是小打小闹,却难成气候,本身数千年的传统礼仪,封建思想哪能说改变就改变的,她有心如此,自己却要支持她一番,应道:“夫人说的极是”。

柳紫兰喜道:“这么说你赞同了,这件事情没有一个男子认为是合适的”。

易寒笑道:“我自始至终就没说不可以啊”。

柳紫兰突然吻了易寒一下,喜颜道:“你真惹人喜爱,比起那些老迂腐好多了”。

易寒摸了摸脸,讪笑道:“这吻可真甜”。

这时柳紫兰听见河岸上传来密集的凿石声,好奇问道;“堤廊上面在干什么呢,声音怎么如此嘈杂?”

易寒道:“我还以为是一种风俗呢,原来你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去看一看便知道了”。

柳紫兰轻轻一笑:“我不太方便,就派你这个下人去打探清楚吧”。

易寒这才恍悟,她此刻可是个端庄雅贵的夫人,出门轿子接送,怎可混挤于人群之中,笑道:“你扮作男子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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