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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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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傲淡道:“很多人承受不了这个代价,我也不会杀了他,把他给阉了,让他永远无法做一个男子”。
易寒刮着林黛傲的脸蛋,说道:“为什么你不是个丑八怪呢?这样美丽动人,实在可恶”。
林黛傲挑衅道:“晚上你尽管可以试一试”。
易寒从背后将她抱住,“有多少人想得到你呢?”
林黛傲挣脱开来,冷漠道:“不计其数”。
易寒带着怀疑的口气道:“真的?”
林黛傲转身嫣然笑道:“需要我证明给你看吗?不可你可不要吃醋”。
易寒岔开话题道:“我肚子饿了”,其实他却想与林黛傲好好坐在一起,谈正经事。
林黛傲看了他一眼,嗔怪道:“走吧,我早就为你准备好酒菜,保证让你吃个够”,说着先朝门口走去,见易寒没跟上来,督促道:“黑灯瞎火的,迷路了可不要怨我”。
易寒笑道:“放心,我会闻香而至,这空气中淡淡的清香会带领我到达你的身边”。
林黛傲嗔笑道:“油嘴滑舌”。
易寒走近她的身边,“那这舌头你割不割呢?”
“迟早有一日要割掉”,说着带领易寒侧厅用餐。
不早不晚,桌子上刚好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易寒感叹道:“这一顿应该要普通人家多久的生计啊”。
林黛傲淡道:“同人不同命,虽穷点却容易满足,对于他们来说粗茶淡饭就很高兴了,我虽吃着美味佳肴却不一定有人家那样开心”。
“坐吧,大元帅,就由我这小妇人来给你倒酒,算是为刚才的怠慢赔罪”。
易寒坐下,林黛傲亲自为他斟酒。
易寒举杯欲饮,突然停下说道:“我这客人都喝了,你这主人不敬酒怎么可以”。
林黛傲嗔怪道:“你就不怕我一会把你给灌醉了”。
易寒笑道:“我是千杯不醉”。
林黛傲冷笑道:“未必,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
易寒笑道:“不该在你面前说大话,你是日日宴席,宴宴有酒,我说错话了,自罚三杯”。
易寒三杯连饮,喉咙一阵火辣,暗叹:“这酒好猛啊”。
林黛傲道:“这补酒烈的很,你也不要喝那么快。”
易寒道:“你不喝?”
林黛傲道:“我不喝了”。
易寒道:“那我也够了,今日不是来喝酒的”。
林黛傲道:“你若挨的住,多喝几杯没有关系,这酒不伤身,千金难得,是西域”说了一半却停下来,改口道:“说再多你这土包子也不识货”。
易寒笑道:“这么珍贵,那更应该留着慢慢喝。”说着为林黛傲夹了些菜,“不喝酒,就多吃点菜”。
易寒一个轻微的举动便能让林黛傲感动,没有人能为她夹菜,也就只有易寒能为她夹菜,她吃腻了山珍海味,这一顿心情不错,却吃的比平日要多。
不喝酒,这顿饭倒吃的蛮快的,撤去盘碗,晚上府里的下人有口福了,在大户人家,下人能吃到主人的剩菜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没有人会感觉丢脸,东西一般都不浪费掉,这也是习惯,就像皇宫里面一样。
两人移步内厅,林黛傲道:“我吩咐下人给你准备沐浴,今晚就这这里住下了”。
易寒道:“不急,我有事和你商量”。
这时,春儿带着四个婢女走了进来,林黛傲抬手淡道:“你们先退下吧,一会再吩咐你们”。
易寒道:“有件事情我想麻烦你”。
林黛傲干脆道:“说吧”。
易寒道:“我想让你帮我找一对夫妻,身上带着一个二岁大的女婴,妇人的名字叫张娣婆,她的相貌我一会画给你”。
林黛傲淡道:“要生的还是要死的”。
易寒道:“不必伤害他们,你只要帮我找到他们,连带那个女婴一并带回来就可以了”。
林黛傲问道:“他们是你的仇家?”
易寒摇了摇头,林黛傲道:”你堂堂一个大元帅,托我找一对普通夫妻绝对不简单,你专门来找我,这件事情对你一定很重要”。
易寒点头道:“非常重要,黛傲,希望你尽点心”。
林黛傲道:“你把你所知道的线索和这对夫妻的身份来历告诉我吧,这样我能更清楚的判断他们的行踪”。
易寒道:“这张娣婆是乔太傅府中的仆人,半个月前突然和丈夫带着孩子离开,据说是回广陵老家,广陵方面我已经写信让华东王爷帮我留意搜查这对夫妻的下落,怕的就是这对夫妻并不是回广陵,人海茫茫的要找两个人并不容易,所以才请你帮忙”。
林黛傲一直在注意易寒的表情语气,他很少这么正经严肃过,所以她可以确定此事对易寒来说绝对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当中一定有隐情,她擅长从对方的神态表情捕捉对手的心思,这也是她在商场上谈判的筹码。
林黛傲也不想逼迫易寒说出隐情,既然要调查此事,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易寒要寻找这对夫妻的下落,到时候也自然会知,淡道:“你把画像给我吧”。
易寒道:“你给我准备笔墨纸砚,我立即就画出来”。
林黛傲让人拿来笔墨纸砚,易寒回忆那张娣婆的相貌,迅速落笔,一会的功夫,一个鲜活的妇人跃然纸上。
林黛傲大叹神奇,赞道:“我从来不知道你画艺竟是如此出神入化,一会你给我画一张”。
易寒笑道:“只要你帮我找到孩子,给你画一百张都愿意”。
林黛傲突然转身看着易寒,心中有数,易寒想找的是孩子,却不是那对夫妻,却什么话的没问。
易寒这才恍悟自己说漏了嘴,幸好黛傲没问,要不然他真的不好解释,欺骗她不行,不欺骗又说不出口,总不能说那女婴是他的女儿吧,林黛傲准蹦跳起来,说不定还赌气不给帮忙呢、
林黛傲将方重叫来,吩咐道:“你将此画像攀模分发各地驻号,寻找一对带着二岁女婴的夫妻,妇人名叫张娣婆,一有消息即刻回报,能找到的,赏黄金百两”,说着在画像下角写下张娣婆三个字,递给方重。
易寒一看,林黛傲的字写的倒蛮漂亮的,只是少了男子的大气,多了女子的婉柔,看惯玄观的字,易寒的眼界也高了,这林黛傲一比,自然是相形见绌。许多闺秀与林黛傲相比却是不如。
吩咐完之后,只听林黛傲道:“你放心,我的酒楼,粮铺遍布全国各地,除非这张娣婆不住店,不吃饭,不雇马,否则三日之内必定有消息”。
易寒惊讶道:“三天之内就有消息。”
林黛傲道:“现在你是不是感觉我很可怕了,官府找不到的通缉犯,我也一样能够找到,更别说一对普通夫妻了”。
听了这话,易寒真的有种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感觉,兴奋的将林黛傲抱了起来,“黛傲,你让我如何感谢你好呢?”
林黛傲心里高兴,嘴边却淡淡道:“瞧你,像个孩子一样”。
易寒松了口气,“我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他有种石头落下心头的感觉。
林黛傲道:“你去沐浴一番,今夜就在这里住下了”。
易寒回答的非常爽快:“好好好”。
林黛傲提醒道:“你不要那么高兴,与我分房而睡”。
易寒莞尔笑道:“虽然有点惋惜,不过也可以”。
林黛傲嫣然笑道:“今日我看你顺眼多了”,吩咐春儿进来,领易寒前去沐浴。
这一次易寒却也没有再惹花边艳事,褪剩内衫,就将婢女叫了出去,春儿临走关上门的一刻还不忘说道:“老爷,这一次你实在是太体贴夫人的感受了”。
易寒心头大石落下,心情不错,笑道:“那你去告诉她我是一个人自己洗的”。
春儿笑道:“不必我说,夫人一清二楚,老爷你慢慢沐浴吧,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可以了”,说着关上屋门。
第一百零五节 蝴蝶效应
易寒沐浴了一番,站了起来,左望右看,却没有干净的衣衫,他的外衫已经被婢女拿了出去,只有一件扔在地上的内衫,易寒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说不麻烦别人,最后还是得麻烦”,朗声喊了一声:“春儿”。
等了一会,却没有人回应,易寒又大声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易寒心中好奇,明明说有事喊一声就可以,怎么连个人影也不见,心想大概有什么事情耽搁了,等上一等吧。
门外春儿与几个婢女躲在亭榭后面,却暗暗偷笑起来。
只听春儿笑道:“夫人说,要让他明白这里是谁在做主,我们先冷落他一会,免得他日后不知好歹,欺负夫人”。
碧儿弱弱道:“春儿姐,这样做不太好吧,水冷了,一会冻着了怎么办,俗话说“倒春寒”,这天气可还是很凉”。
春儿淡道:“没有夫人的默许,我这么做不是找死吗?”
几女点了点头,有夫人的许可,那就是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都不过分。
春儿道:“我先去回禀夫人,听她怎么安排,碧儿,你留在这里候着”,碧儿点了点头。
再说易寒房内等了一会,这木桶里的水已经变凉了,心中讶异,这么久了,就算我没喊,也应该来敲下门问一问啊,喊了几声,门外依然没有人应话,这水却不能在浸泡了,走出浴桶,随意的将内衫披上身。
外面的碧儿蹲了好长时间,内急憋得受不了了,心想走开一会又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悄悄离开往茅厕方向走去。
易寒在屋内等得郁闷,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穿着内衫走了出去,这会已经不早了,整个院子空寂寂的,那里有半个人影。
易寒自言自语道:“怪了,难道把我给忘记了”,莞尔一笑,也不在意,凭着记忆往林黛傲居住的院子走去。
这淑德府大的很,他在这里也只是住过几夜,有些地方还从来没有去过。
走廊里的灯笼亮着,很多院子已经一片漆黑,看来已经睡着了,突然看见一所院落却依然亮着灯火,易寒好奇的站在门口张望,却看见几个汉子在院子里忙碌着,依他的经验,这院子大概是负责膳食的地方,在大户人家,膳房是无论黑夜白天都有人轮值,一旦主人有什么需要,随传立做。
易寒只是看了一眼,刚要离开,却突然被一个老头给喊住,“你过来”。
易寒走了过去,老头盯着易寒皱起眉头,不悦道:“怎么穿成这个样子,这里是方府,可不像在家里,成何体统”。
易寒刚要解释,老头又立即道:“你就是牛愣子介绍过来的吧,我等你好久了。”
见易寒愣着,老头却揪着他的衣衫往里面拽着走,说道;“要不是张驴回去了,人手不够,你以为这淑德府是想进就进的吗?你刚来,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不要乱跑,若被夫人撞见了,可是要挨棍子的”。
易寒心中暗笑,这倒有意思,自己也算在这府里呆过几日,没想到这老头居然不认识自己。
老头突然转身盯着傻笑的易寒,冷声问道:“叫什么名字”。
易寒还没回答,只听老头道:“看你傻头傻脑的,以后就叫傻呆吧,我也懒得去记你名字”。
易寒低头看看自己,自己看起来很傻吗?
只见老头一边走着一边给易寒介绍起方府的规矩来。
易寒心里感觉有趣,却是左耳进右耳出,突然听老头转身问道:“听清楚了没有”。
易寒不知觉的点了点头,老头一愣,说道:“那你重新念一遍给我听”。
易寒那里念的出来,他根本无心去记,只是感觉这乌龙实在是有趣,一时吞吐。
老头摆手道:“算了算了,看你愣头愣脑的准记不住,以后做什么事情先问问我就好了,久了就知道了”。
来到膳房门口,几个男子正在走廊了有说有笑聊了起来,突然看见易寒,问道:“程伯,这是谁呀?”
老头道:“府内不是缺人手吗?早上我叫牛愣子介绍一个憨厚的过来”,转身看了易寒一眼,说道:“人倒是挺憨厚的,就是有点傻”。
易寒轻轻一笑,落在几人眼中却成了傻笑。
一个汉子取笑道:“你怎么穿着内衫就过来了,在方府就算再热的天,也不准赤胸裸臂”。
易寒道:“家里穷,只有一套外衫可用,谁出门就谁用。”贫苦的人家确实是这样。
几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本来对于新来的下人,这些人都喜欢欺凌一番,只是易寒的话却赢得他们的几分同情,只听一人说道:“好好干,哥几个不会亏待你的,别说衣服了,好吃好住都没问题”。
老头道:“好了,先去拿一件衣服给他换上吧,免得别人看见了”。
一人爽朗道:“好嘞”。
易寒穿上方府的衣衫,俨然成了一个下人,易寒却感觉没有什么,今晚刚好穿着这套衣服闯进林黛傲的房内,不知道她见了,会惊讶成什么样子。
几个汉子拉扯着易寒进入膳房,只见一旁的桌子上摆放的正是晚上桌子上的剩菜,一个汉子炫耀道:“这些山珍海味,一辈子没有见过吧”。
易寒点了点头。
那汉子继续道:“来,尝一尝”。
老头却道:“别乱来。”说着拿着食盒,挑了几样剩菜移到食盒内,端着食盒离开。
易寒讶异的看着离开的老头,那个汉子笑道:“程伯这是给他的婆娘还有儿子送夜宵去了,剩下的这些才是我们的夜宵”。
说着一个人动手将这些剩菜给热了起来,几人拉扯着易寒一起品尝。
只听一个汉子道:“只可惜今晚轮值不能喝酒,否则就更痛快了”。
易寒很少说话,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言,只感觉他们过的挺开心,也极容易满足,为什么我拥有的比他们多,却不开心呢?回忆起初到金陵的时候,自己是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来人身上的负担多了,就活的不再那么轻松了。
再说林黛傲这边,在偏厅里等着,手里边拿着账本翻看起来,今夜是她故意叫人捉弄一下易寒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欲擒故纵,施以恩惠的把戏而已,就像她对待自己商场上的对手,将对方逼的走头无路,在对方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施以恩惠,往往对方会感动而铭记在心,臣服了一个人的心,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突然春儿和碧儿匆匆走了进来,两人一脸慌张之色。
林黛傲放下书本,冷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
春儿弱弱道:“夫人,老爷不见了”。
林黛傲重拍桌子,怒喝道:“又给我跑了,难道我这里真的是阴曹地府吗?”
碧儿心儿噗通跳得飞快,听到夫人的话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若是被夫人知道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老爷走了,准饶不了自己。
林黛傲坐了下去,心中无奈,无论自己对他使出什么手段,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手掌托着螓首,没有丝毫精气神,淡道:“你们退下吧,我想静一静”。
两人知趣,一声不啃的退了下去,突然林黛傲喊道:“春儿,我想洗个澡,你去准备一下”。
“是,夫人”,说着春儿不敢有丝毫怠慢匆匆离开。
两女走了出去,碧儿愧疚道:“春儿姐,谢谢你,若不是你替我隐瞒,夫人准饶不了我”。
春儿淡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去吩咐下人烧水”。
再说易寒这边,和几个汉子边吃边聊,他们所谈的话题无不关于府内那个丫鬟长的俏,几人都是单身汉,一个自嘲说能娶到那个做娘子就心满意足,却引来其他人的嘲笑,讽刺他痴心妄想。
易寒想起自己与林黛傲的那个赌,突然插嘴道:“夫人呢?”
几人突然将目光转移到易寒的身上,一脸惊讶,一人冷声道:“傻呆,你吃了豹子胆了,夫人你也敢想,只要她现在站在我们的面前,这腿就软了,这腰也直不起来了,谁敢抬头看她一眼”。
易寒佯装怕怕,问道:“夫人真的这么凶吗?”
几人听了这话,思索起来,一人应道:“说凶也不算凶,她心情好的时候就特别好,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谁撞见她谁就倒霉”。
另外一人道:“也不是凶不凶的问题,而是你一旦见到她,心里不由自主的忌惮”。
易寒问道:“夫人来过这里吗?”
“这里?夫人怎么会过来呢?”
一人突然笑道:“上一次我和程伯路经院子看见夫人在房间沐浴的倩影,只是看了一眼就被程伯怒斥不要命了”。
其他几人纷纷表示不信,他在吹牛。
这汉子顿时特别激动,竟发起毒誓来。
易寒心中暗笑,看来换个角度看问题却不一样,此时此刻,这林黛傲却充满了诱惑力,你想想,连看一眼都是奢求,这要是抱上一下,该是何种程度。
就在这会,程伯走了进来。
一人喊道:“程伯,你回来了”。
程伯冷声道:“废话少说,春儿小姐说了,夫人要沐浴,快点烧水干活”。
几人眼睛一亮,大概内心在想象夫人沐浴的场景。
程伯喝道:“快点!”
所有人忙碌起来,有人起灶,有人挑水,有人添加柴火,只有易寒一个人愣着,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程伯喝道:“傻呆,愣着干什么,没事砍柴去,耽搁太久,春儿又有话要说了”。
易寒抡起斧头,砍起柴来,心中暗忖道:“她洗一次澡,竟连累到我要砍柴”,本来也是起了玩心,并没有在意,心中却寻思着可乘之机。
程伯看见易寒轻轻一劈,木材就短成两半,赞道:“没有想到你这人还蛮实用的吗?”
不一会的功夫,一大炉的开水就烧好了,所有的人争相恐后的要挑过去,心里自然是想捉住机会,也许能遇到夫人一面。
一会之后,几个挑水过去的汉子返回,一脸垂头丧气,一人问道;“怎么样,见到夫人没有”。
一个有些失望道:“只见到春儿小姐,没有看见夫人”。
另外一人又道:“春儿小姐好像心情不好,我们只是稍微逗留一下,就被她痛骂了一顿”。
易寒一直砍着柴,程伯道:“够了够了,去休息吧”。
易寒返回膳房,只见几人东倒西斜,或坐着,或依着,或发呆,或思索,均没有半分神采。
一人突然自言自语道:“这会要是能看见夫人洗澡时的倩影就好了”。
其他几人立即来了精神,瞬间表情又萎了的花朵一样,一人叹道:“别想了,就算给你天大的胆子,你也不敢去偷看”。
易寒疑惑道:“为什么不敢?”
一个汉子低声道:“听说夫人阉了好几个,这些都是心怀不轨意图窥视她的人”。
易寒突然道:“怕什么,我带你们过去”。
几人突然用非常震惊的眼神看着易寒,满脸不敢相信,他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易寒这会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脑子有病吗?鼓动别人去偷看自己的未婚妻,却憨憨笑了起来,装起傻了。
一人决然道:“傻呆,你果然是傻人有傻胆,你敢领头,老子豁出去了,这男人不能活的太窝囊”。
若是以前,易寒绝对二话不说,可是现在林黛傲是他未婚妻啊,可不是没有关系的人,除非有病,才会这么做。
第一百零六节 一口气的赌注
在几人目光注视之下,易寒是不会屈服的,这玩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可就无法收拾了,他借尿遁离开,却偷偷潜行,偷窥林黛傲沐浴而去,好长时间没干这些事情了,心里有些新奇兴奋。
轻轻一跃,立于树上,隔窗窥视屋内,粉红的灯光透窗纸映照出来,影露出一幅黑色动态的画面,宽大的浴桶中间一个女子的身形,细长婉约的颈项,如刀削的香肩,湿润贴肤的长发,清脆的水声令人遐想万千,只可惜关键部位却被桶给遮住了,随着林黛傲不时撩起手臂,便是一幕活色生香的美人沐浴。
易寒从来没有看见林黛傲赤身时的样子,好奇心撩动了他内心的期盼向往,真的现在就想闯进去,看个清楚,满足自己膨胀的欲望,只可惜春儿还有几位婢女却在门口看候着。
突然易寒听见粗重的呼吸声,心中惊讶,谁这么大的胆子,目光在周围巡视了一圈,只见几个男子猫在草丛的隐蔽处,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屋内注视着,细看这几人却是刚刚在一起的几个汉子,心中暗叹,人的欲望往往就是造成自己犯错的罪魁祸首,想想自己也不正是一样。
“春儿”一声清脆而又娇柔的女声穿了出来,正是林黛傲的声音。
“是,夫人”,春儿与几个婢女捧着衣衫推门走了进去。
那几个汉子见此情景竟龟爬靠近,试图看清楚一点。
易寒摇了摇头,这几个蠢货,不知道适可而止,难道不要命了吗?
也不知道那个婢女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看见草丛中冒出的人头,惊叫喊道:“有人偷窥”。
几个汉子见行迹败露,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往院外奔跑,一味潜逃,却像无头苍蝇,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资深的偷窥贼。
只听林黛傲冷喝道:“一个也不许跑了”,说着发出一声清脆的哨音。
易寒却一直静观其变,目光注视着林黛傲的反应,只见林黛傲双腿迈出浴桶,纤细修长的双腿,成熟圆润的臀儿,窄小的腰际,赤裸光洁的后背,一头贴肌垂下的湿发,粉红灯光辉映下,这道美人赤身倩影摇曳出动人心魄的万般风情。
这道迷人的背影只是一显便被一旁的婢女用披风在给披掩上了,林黛傲赤足移动到屏风,穿上了衣服,再走出来时已经是一副裙裾曼舞飘逸的姿态,举手投足,散着雍容高贵的气质。
屋门再次被打开,林黛傲冷着脸走了出来,什么话也没说,径直往大厅方向走去,几个婢女诚惶诚恐的紧随其后。
易寒心中暗忖:“也不知道他们逃掉了没有,照理说,他们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不管看到没看到,这不轨意图可是一大罪状,被捉到了准吃不了兜着走。
易寒往大厅方向潜行,身影落在的位置以及其潜行路线,才真真正正是一个有丰富经验资深的偷窥贼。
大厅灯火明亮,十几个下人持棍站在大厅门前的左右走廊,而那五个汉子双手被绳子捆绑跪在地上,易寒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是从其瑟瑟发抖的身体,却可以了解到五人内心的恐慌,这会事迹败露,他们才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依然家法,夫人可以对他们进行任何处置。
林黛傲坐在正位,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盯着地面上跪着的五人,整个大厅透着冷森森的气氛,五人感受到这股无形的压力,弯着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方夫人一眼。
突然有一个承受不了心理压力,磕头央求道;“夫人,小人知错了。”
林黛傲冷酷无情,冷声道:“将他押出去打断双腿”,林黛傲的话说明了现实的残酷,你胆敢以身犯险,那就要考虑事情的严重后果。
汉子闻声,拼命磕头,“夫人,饶命啊,夫人,饶命啊”。
依照林黛傲的处事方式岂会宽容,她一个女子要撑起这样大的家世,若没有雷厉风行的手段,说一不二的威严,这方家早就乱套了。
易寒悄悄离开,府内下人又做出这种事情来,林黛傲的心情很恶劣,难道自己的手段还不足矣震慑他们吗?还有人色胆包天,倘若不重罚,那日后还得了,她是不会留情的。
躲在暗处的易寒觉得罪不至此,定多就是赶出方府就是,可是他凭什么为人说情,这是方府,被捉个正着就要承受代价,而且他也无法出面为人说情,本身他也是一个偷窥贼。
剩下的四人吓得连吐一口气都不敢,林黛傲有点累了,举手道:“拉出去阉了,赶出府去”。
一个突然磕头哭泣道:“夫人,我们是被傻呆怂恿的,我们那里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偷窥夫人沐浴”。
易寒一愣,我怂恿你们,我只是说说而已,若不是你们贼心不死,几句话岂能说的动你们,这可冤枉了他,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人在绝境的时候,会出卖别人从而来减轻自己的罪罚。
林黛傲心中一冷,府里居然有下人敢怂恿别人做出这种事情来,冷声道:“去将老程给我叫过来”。
几人闻言松了一口气,总算暂时躲过一劫。
过了一会程伯匆匆走了进来,跪下喊道:“夫人,老奴有罪,管教不严,竟让这几个混蛋做出这种混账事来”,看来他已经收到风声了。
林黛傲道:“老程,此事你也难辞其咎,我一会再处罚你,他们说此事是一个叫傻呆的人怂恿的。”
老程点头道:“是老奴识人不贤,看这傻呆满憨厚的,想不到竟会有如此龌龊心理”,说着便把因为府内人手不够,牛愣子介绍过来帮忙的事情说了出来。
跪下几人立即添油加醋的表述,傻呆如何蛊惑他们,如何讽刺他们,如何轻蔑他们胆小,他们气不过一时昏了脑子才做出这种事情来。
躲在暗处的易寒苦笑无语,自己就这样成了别人的替死鬼,他若真傻真呆,岂不是这样就被人给害了,人心隔肚皮,一旦遇难,为求自保就顾不得什么朋友兄弟情义了,更别说自己与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不把自己当替死鬼又拿谁来当替死鬼,这人心中若没有仁义必有小恶。
林黛傲气的重拍桌子,一个刚进入府内的下人就敢有如此念头,顿时将所有的怒气转移到那个叫傻呆的人身上,冷喝道:“老程,你现在就带人将那傻呆给我绑过来,我倒要看看他的胆子是什么做的”。
老程走出门后顶嘴,有个傻呆顶罪,这下面几人罪名就轻了许多,只听林黛傲道:“我从来不念初犯而留情,不过念在你们几人受人怂恿,从轻发落,杖责三十大棍,驱出府里”。
四人连忙磕头叩谢,与阉刑相比,这惩罚不知道轻了多少。
四人被拉了出去,痛叫声响遍院子,这会易寒却也没有心软,今日的事却成了他人生的处世经验。
过了一会老程返回,跪下禀道:“夫人,这傻呆见恶行暴露,逃跑了”。
林黛傲冷声道:“老程,人跑了,就拿你来顶罪”。
老程惊恐道:“老奴立即带人追捕。”
大厅里又变得静悄悄的,林黛傲摆手道:“都退下吧”。
一个人在大厅里静静的坐了一会,神态显得有些疲惫,过了一会之后才道:“春儿,掌灯回屋”。
易寒悄悄潜行尾随,却是打算将这个偷窥贼做到底。
林黛傲走了房间,屋内的灯火亮了一会便熄灭了,隐隐宽衣解带的声响,再过一会便安静了,春儿在门外候了一会,便掌灯离开。
夜色已深,院子变得十分安静,但是易寒知道黑暗中潜藏着危险,倘若冒然潜入林黛傲的闺房,那暗中保护她的神秘人就会出现将自己给拦住。
撕开一片衣衫蒙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打算用调虎离山之计。
突然身形一动,如离弦的箭朝屋门窜去,还未靠近就看见黑暗中出现四道黑影,易寒心中暗道:“早知道你们会出现了”,却立即掉转方向,佯装行踪败露,逃跑的样子。
四人尾随其后,追捕易寒。
这个武功高强就是好,做起采花贼也是有恃无恐,易寒却是打算将四人引出府外去,再返回潜入林黛傲的屋内去,这样的玩笑只不过是因为林黛傲早些时候的那个赌注。
易寒离开了淑德府,那四个人却如影随形,一时之间却甩不掉,心中暗忖:“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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