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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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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一愣,巡视一圈,果真没人下人敢往这边看来,均将目光移动到别处。
易寒突然迅速的亲了林黛傲的脸颊,温柔道:“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林黛傲错愕,伸手摸着刚才被易寒亲上的地方,双颊慢慢的浮现出一丝红晕,心里甜滋滋的,美眸看着易寒,柔声道:“你不要太劳累了,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我会帮你解决”。
一瞬间,林黛傲就变了个人,易寒心里大喜,看来林黛傲也不难对付吗?一个吻就将她给收拾了,佯作不舍道:“你先回去吧,等我处理完琐事,就立即去找你”,一语之后低声在她耳边轻道:“说不定晚上还陪夫人你共缠绵呢?”
林黛傲打了他一下胸口,嗔怪道:“不许对我说这样的话。”
说着却带着愉快的心情,乖乖的上了轿子。
易寒像打了胜仗一样,拽紧拳头扬起手臂欢呼一声,那里知道林黛傲刚好解开轿帘朝这边看来,他脸上的兴奋喜悦与刚才的不舍完全就是天壤之别,脸色顿时变得冷清,喝道:“停轿”。
易寒见状知道糟糕了,高兴的太早了,似林黛傲这种老江湖,那里会看不出来,匆匆转身往府内走去,娇滴滴的声音却传来:“易将军,我突然记得有重要的急事没跟你说呢?”
易寒一下子就被这把声音给定住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转过身来正色道:“夫人,请说”。
林黛傲嫣然笑道:“将军,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谈”。
易寒看着她的笑容,心里发麻,坏了,她憋着一肚子气,话都说都这份上了,拒绝就是不给她面子,硬着头皮走过去说道:“好吧,我们找个地方,只不过夫人你这一身装扮恐怕不太方便”。
林黛傲笑道:“不怕,出了这红冠巷就有一间酒楼,那里安静的很,不怕别人打扰,我只平民百姓一个,将军手握大军兵权,仇家不少,就不知道会不会被别人暗算,将军你若是害怕,那就算了,我们另寻时间”。
好你个林黛傲,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种话来,我就是不敢去也得去。
两人都表面都露出和善的笑容,从容自然,只是一个却是提心吊胆,一个却的心里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快点到了没人的地方,好狠狠咬他身上的肉解恨。
出了红冠巷,屹立三桥南惠仙桥畔有一间五层高的大酒楼,从外面看大气堂皇,名和丰楼,这会早上,这和丰楼人却不少,一个下人先行匆匆进了酒楼,过了一会有个掌柜打扮的人连忙出来迎接,看这架势,这和丰楼又是林黛傲的产业之一。
掌柜亲自领着易寒和林黛傲上了楼上,楼下吃东西的人看了林黛傲的打扮和掌柜的举动,心里暗忖;“这个夫人身份一定不凡”。
上了二楼,还能看见一些华衣打扮的人,看来是富贵人家,到了三楼,人却少了许多,易寒只看见一个商贾,从他的衣着神态,易寒可以断定此人一定家财万贯,其他的房门却是紧闭的,有的房间此刻还亮着烛火,这让易寒不禁遐想连篇。
林黛傲淡道:“这酒楼正正经经,你不要胡思乱想”。
易寒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林黛傲冷冷盯着易寒,嘴角露出一丝傲慢的微笑,却也不解释。
前面领路的掌柜见两人停滞,说道:“夫人,请上楼”。
两人到了这四楼,这会已经难觅一个人,特别安静,楼分四方,每面一件屋子,看样子这四间屋子并没有住人,易寒刚才巡视一番,林黛傲却道:“楼上去”。
上了这五楼,却只有一间屋子,打开屋子,屋内豁然开朗,房间宽敞明亮,南边有一栏台,可清楚看见外面晴空,易寒走了出去,只见这栏台却特别宽敞,红冠巷和惠仙桥全貌尽收眼底,不禁赞道:“好地方,月夜此地饮酒,可见京城繁华全貌”。
林黛傲淡淡笑道:“我说很安静吧,这个地方并没有多少人来过”。
易寒问道:“在这里住一晚要多少银子?”
林黛傲淡道:“不要问了,你给不起就是了”。
易寒不悦道:“你小看我,好歹我也是”,发现掌柜还在一旁候着,便没有说出来。
掌柜笑道:“公子,有夫人在,你什么费用也不用出,只要夫人说一句话,公子可以常来”。
易寒哈哈大笑:“好的,好的”。
掌柜道:“夫人,可要来点酒?”
林黛傲淡道:“女儿红吧!”
易寒摆手道:“大清早的喝什么酒?”
林黛傲却道:“我想喝!”
易寒见她表情不悦,看来是心情不好想喝酒,点头道:“好吧”。
掌柜退下,易寒笑呵呵的看着周围环境布局,他也算见过世面的人,却感觉这个地方比皇宫还要好。
林黛傲懒懒问道:“你那么开心干什么?”
易寒问道:“以后我真的可以随便来此”。
林黛傲冷笑道:“他把你当成我养的小白脸。”
林黛傲一语,易寒整张脸就绿了。
林黛傲见此,开怀大笑起来:“怎么,你不愿意,还是觉得自己不够白净?”
易寒搂住林黛傲的腰,沉声说道:“我要是你养的小白脸,你就是我金屋藏娇的金丝雀”。
林黛傲心里有气,不配合的挣脱,“你不要碰我”。
易寒却更加过分,手掌顺着腰际慢慢的覆盖在她的大腿上,宽松的裙子被压了下去,在林黛傲耳边道:“你不是把我当小白脸吗?不好好服侍夫人怎么能算尽职呢?”
林黛傲被易寒摸的耳颊臊热,沉声威胁道:“你再荒唐,我就不客气了”。
易寒那里会听得下去,这权势滔天,高贵的夫人对男子可是一种很大的诱惑力,特别是自己的手掌可以覆盖在她的裙子上面,感受她大腿曼妙的肌纹。
林黛傲含怒跺了易寒的脚趾,易寒吃痛不知觉的松开了手掌,林黛傲趁机逃脱,冷冷盯着忍痛的易寒,沉声道:“若是别人敢如此轻薄我,早死一百回了”,一语之后,挽裙坐下,冷着一张俏脸,一声不吭。
易寒坐了下来,笑道:“我就喜欢你身上这股亵渎不得的野性。”
林黛傲不予接话,他最讨厌易寒将她当青楼女子一般调戏。
过了一会上了一些下酒菜,掌柜亲自端了一壶酒上来,易寒嗅到酒香味,立即喊道:“好酒!”
掌柜笑道:“公子好厉害,一闻就闻出来了,这是百年陈酿的女儿红”。
易寒感慨道:“好悲伤的故事啊!”
掌柜不解,问道:“公子何出此言?”
易寒淡道:“这女儿红是等女儿出嫁拿出来宴请宾客的,这酒都珍藏了一百年了,你说是不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掌柜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来:“一百年都嫁不出去的老处女,公子那里说的是悲伤的故事,简直就是大笑话”
林黛傲拍了桌子,冷喝道:“滚出去!”
掌柜猛的被吓出一声冷汗,慌张退了下去。
林黛傲给自己缓缓的倒了一杯,突然朝易寒脸上泼去,冷冷道:“很好笑吗?”
易寒毫不动怒,挥袖擦拭脸上的酒迹,笑道;“何必动怒,开个玩笑而已”。
林黛傲眼眶红润,嚅嚅道:“你是在取笑我吗?”
易寒讶道:“没有啊,我是在取笑那个一百年都嫁不出的老”突然却停了下来,恍悟影射到了林黛傲,刺激到她心里的痛处,忙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安抚道:“真的不是在说你”。
林黛傲非常平静道:“请松开你的手!”
易寒松开手,弯下腰去看她的脸,只见眼眶红红的,一脸幽怨,林黛傲发现易寒在看她,将脸别了过去,轻轻道:“今日你见我离开,为何会那么的开心,难道我的真那么让你生厌吗?”
易寒叹息道:“你不明白,我现在是身心憔悴,并不是讨厌你,你知道你的出现会让我更加疲惫不堪”。
林黛傲问道:“你在为什么事情而烦恼呢?”
易寒叹道:“家母和爷爷让我跟西夏狼主断绝关系”。
林黛傲眼睛一脸,喜道:“真的?”
易寒看见林黛傲高兴的表情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心中暗忖道:“黛傲啊,你高兴的太早了,他们认定的那个人是玄观啊,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我跟你的关系”。
只听林黛傲又道:“那你为什么为难呢?当初与西夏狼主缔结姻缘不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现在你逃离虎穴了,为何不借此机会恢复自由之身”。
易寒道:“如今我们面对强敌入侵,没有西夏的援助如何能渡过难关”。
林黛傲决然道:“没有了西夏的帮助,你也一样能成事,我能帮你。”
易寒笑道:“你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人,怎么能和一个国家相比”。
林黛傲反问道:“西夏肯倾尽所有来帮助你吗?我能!”
易寒握住她的肩膀,摇了摇头,“这是你多年奋斗而得来的,是属于你自己的,不应该无条件的给任何人”。
林黛傲道:“我所争取的只是一个依靠,两个孩子有个安稳,而这一切你能给我,那些权势家财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易寒笑道:“你不留恋这种富贵的生活,千呼万唤的权力吗?”
林黛傲淡道:“过眼云烟罢了。”
易寒搂着她的细腰轻声问道:“倘若将来要让你和脱俗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你会怎么想?”他在试探林黛傲的反应,因为远远不止一个脱俗。
林黛傲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易寒道:“或许你可以为了我而想一想”。
林黛傲眼眶红润道:“你不要逼我,我一想心里就会难受”。
易寒拥着她,柔声道:“你吃醋了”。
林黛傲冷声道:“废话,我的男人也一样在别的女子怀中,我能不吃醋吗?”
易寒淡道:“主要是你太强势了,你若是普通女子就不会这么想了”。
林黛傲冷笑道:“易寒,你们男子可以三妻四妾,还不是你们手中握有权势,可以为所欲为,置女子的伤心怨恨于不顾,权势我也有,为什么我要屈服,我也一样可以有无数美男子在怀,我让他们笑就必须得笑,让他们哭就必须在我面前哭,如今我只要你一人,难道这样的要求还无法满足吗?”
易寒道:“你看你,又说这种话,我知道你想得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可是这些东西能跟人的感情来做衡量吗?你爱我只跟我有关系,与你有能力拥有无数美男子没有丝毫关系,黛傲放下你的高傲,在我面前做个普通的女子可以吗?”
林黛傲转身趴在易寒怀中,捶打易寒的胸口,哭泣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易寒心里却感觉欣慰,看来她的反应不是太过坚决激烈,轻轻的抚摸她颤抖的螓首,说道:“不要再哭了,我们喝点酒开心一点”,心中暗暗庆幸,再强势的女子终究是女子。
林黛傲离开易寒的怀中,拿出手绢边优雅的擦拭着泪水,边从容道:“你又让我在你面前出丑了”。
易寒笑道:“没有关系,别人没有看见,在他们心中你依然是那个处事干净利落,让人又敬又畏的方夫人”。
这会朝她看去,林黛傲只是眼眶有点红润,表情已经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易寒柔声道:“同时,你还将你的柔情收留在我的心中”。
林黛傲眸子迷离的朝易寒看去,端起酒杯抵到易寒的唇边,温柔道:“你若敢负我,下一次就是毒酒”。
第九十六节 天真
与林黛傲一会儿的小聚之后,易寒又立刻返回府内,见到了易夫人。
易夫人问道:“寒儿,你刚才去哪里了?”
易寒应道:“方府的方夫人?”
易夫人问道:“哪家的方夫人?”
易寒解释道:“金陵方家的方夫人,林太保的孙女林黛傲”。
易寒这么说了,易夫人就知道是谁了,说道:“寒儿,我听说这易夫人年轻美貌,富可敌国,是个手腕强硬可担当一面的女子,你可不要与她走的太过亲密,免得让人家说你攀附上她”。
易寒哑然笑道:“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一军统帅,就算互有往来也是平等之交。”
易夫人道:“这些政治权谋方面你比起她还嫩着呢?可不比打仗只要战胜对手那么单纯,她一个女子这些年来能立足一方,且权涉各方各面,足可见其有着过人的能力,如此老道的一个女子,你切要小心谨慎,免得被她给利用了”。
易寒不想解释太多,也许母亲说的没错,可是他与林黛傲的关系就差一张婚书了,这就另当别论了。
易夫人问道:“府内的家具日常用品都是那方夫人送来的吗?”在易夫人想来,方夫人此举就像任何一个商人一样想与有力的当权者建立密切的关系。
易寒点头,易夫人道:“你算一下多少银子,还给她,不能欠她这个人情,否则以后她托付你办棘手的事情,你就不好处理了”。
易寒心中无语,母亲难道不识得这些家具吗?恐怕这些东西算起来比整个易府还要值钱,也难怪,姥爷向来清廉,母亲不识得这些价值连城的家具也在情理之中,再者说了,算起来易家也只是官宦之家,生活并不是奢华。
易寒点了点头:“好的”,这无疑是最好的回答了。
易夫人笑道:“你看看,我还一直将你当风流公子看待,这会你已经能够独挡一面,这些事情也不用我再啰嗦嘱咐了”。
易寒道:“还需母亲多多提醒”。
易夫人笑道:“以后不管了,再管你就没有主见了”,一语之后问道:“对了,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商量。”
易寒表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却没有说话。
易夫人看见易寒的表情,心里做好充分准备,口吻平静道:“说吧”。
易寒严肃道:“母亲可曾记得,当初在豫州老家,孩儿在祖宗灵堂对你说过的话”。
易夫人心头一颤,她却早把这些事情给忘记了,尽量压抑自己紧张的心情轻轻说道:“记得,你继续说吧”不知不觉她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易寒连忙道:“母亲,你不必紧张,只是想和你商量如何解决,又不是什么坏事。”
易夫人道:“说吧,我没事,听到你战死的消息我都顶的住,我比你想象中要坚强许多”。
易寒缓缓道:“我想将乔太傅的孙女乔梦真接回来”。
易夫人问道:“用什么理由把人家接回来,她现在是李家的儿媳妇,论辈分,你还得叫她一声婶,你这话说出来岂不荒唐。”
易寒沉声道:“李老夫人已经做主把梦真给休了,她现在不是李家的儿媳妇了”。
易夫人惊讶道;“竟有这种事情,这么说乔梦真已经是自由之身了。”一语之后又问道:“老夫人为什么做主把她给休了,莫非此女品行不端”。
易寒道:“就算背上一个品行不端的罪名,也是我给害的,老夫人发现梦真怀有身孕,为了避免此事暴露,所以写了休书,让乔太傅将梦真给带回去,此事李府其他人还瞒在鼓里,以为梦真只是回家了”。
易夫人大吃一惊,指着易寒厉声问道:“你的孩子?”
待易寒点头,易夫人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冷喝道:“我竟生出你这种祸害闺女的逆子,你这样置她何境地,这不是要将她逼上死路吗?”
易寒不敢有任何反驳,他知道这件事情自己错的离谱。
易夫人非常气愤,同时也非常冷静,一脸忧虑道:“依我对乔太傅的了解,他绝对不容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梦真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你这恶逆,你害了她了”。
易寒高声道:“不可能,她绝对不会舍弃我和孩子离开的”。
易夫人冷声道:“乔家向来家风严谨,如此不道之事,他岂能容忍,就算梦真是他的孙女,他也不得不忍痛割爱,除了让梦真悬梁自尽洗清罪名一法,再无任何选择”。
易寒激动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易夫人厉声问道:“我问你,你可曾再见到乔梦真”。
一句话却问的易寒神情呆滞,全身充塞着一股蚀骨的冰冷,他能感觉的自己的双手双脚在发抖,嘴唇无意识的颤抖,“乔太傅怎么下的了手,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啊!”
易夫人捉住易寒颤抖的手臂,暖和他发抖的身体,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平静,“也许乔太傅会等梦真将孩子生下来,这个孩子他也绝对不会承认他的身份,至你上次见我已经一年多了。”易夫人的话很清楚,就算乔太傅顾忌乔梦真肚子里有孩子,这会也太晚了。
易寒怒吼道:“这老匹夫敢这么做,我一定不会饶了他”,说着转身就朝门口走去,很显然是想找乔国栋算账。
易夫人喝道:“站住!”
易寒却不理睬,他已经被愤怒仇恨冲昏了头脑,连母亲的话也不听了。
易夫人赶紧追了上去,一巴掌就将易寒打醒,冷喝道:“你凭什么找乔太傅算账,乔太傅有错吗?他身为一家之长,依然家法处罚无可厚非,要论过错,也应该算到你的头上去,我教子无法,你若想找人泄愤,就杀了我”,说着挺直身姿冷视易寒。
易寒瘫跪了下去,毫无征兆的痛哭起来,心中的悲痛愧疚怎样用言语来形容,一拳一拳的捶打自己的胸口,易夫人忍痛看着,却也没有阻止他,直到易寒将自己捶打的口吐鲜血,易夫人才流着眼泪轻声说道:“够了,再如何自责也无济于事,至少她有可能给你留下孩子,好好将孩子抚养长大,就是对她最好的弥补”。
易寒却没有停下来,身上的痛如何能盖过内心的伤痛,易夫人捉住他的手臂,喝道:“我说够了,你现在是一个父亲,该有所担当,有些东西无论如何艰难也要坚持下去”。
易寒痛哭不止,易夫人一边擦拭易寒嘴边的血迹,看到易寒如此伤心,心中也在滴血,只是作为他的母亲,她应该给他安慰,让他渡过死别的难关,心中暗暗鼓励道:“哭过了这一次,你以后遇到再大的伤痛就再不会落泪了”。
服侍易夫人的貂蝉出现见到这番场面,吓的惊慌无措。
易夫人冷静道:“和我一起扶少爷回房休息,这件事情不要让老太爷知道”。
貂蝉不敢多问,心中想着,是什么事情让一向嬉皮笑脸的少爷哭得如此伤心呢?,此刻看见易寒的模样,却是心疼可怜,却也不知道怎样做去消除少爷的悲伤。
易寒这一躺下,却病倒了,连续三日未沾米粒,脸容变得苍白消瘦,都是易夫人和貂蝉在暗中照顾,易天涯以为易寒回到怀来大营,所以并不知晓此事。
易夫人看见易寒如此,虽愁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再多言语的宽慰都是没有,只有时间能治愈他内心的伤痛,他是堂堂正正的男子,一定能挨过来的。
事已至此,这乔府也必须走一趟了问个清楚,孩子也许能让寒儿快点振作起来,
这个孩子,义父不认,她却要认,也许义父看在自己是他义女的份上会好说话一点,她的心里却没有任何底气,倘若让他知道寒儿就是那个害死他孙女的人,如何能释怀,自己又应该怎么去面对他呢,易夫人的脑子乱无头绪,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踏上了乔府的大门。
第九十七节 同心,旁人怎懂
易夫人前脚刚踏入乔府,这边李玄观却出现在易家府邸面前。
这些天李玄观一直在打听四婶的下落,该出现见面的时候,她自然会出现,就像现在。
苦脸婶在正打扫门庭,府内的下人不多,有些事情要亲力亲为,其它地方也许不重要,这门面功夫却要做足,突然苦脸婶发现门前亭亭玉立站着一个小姐,一身朴素长裙,美丽的容颜挂着淡淡的微笑正在凝视自己,苦脸婶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见过如此美丽优雅的小姐。
她的身后没有轿子,身边没有下人,就似幽灵一般突然冒出来的,苦脸婶脑海里浮现一个念头,戏里面的仙女下凡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么美丽的小姐该不会就是九天仙子下凡来的吧,会这么想也是因为她出现的方式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哪家小姐出门不是有轿子,婢女相伴的啊,偏偏她就一个人,而且怎么看,这小姐的形象都像戏里面的仙女,想到这里苦脸婶放下手上工作,揉了揉眼睛又认识的看了一眼,还在!
苦脸婶用试探的语气问答:“小姐,请问你找谁?”
玄观脸上挂着微笑,语气却特别平淡,“李玄观奉访易元帅”。
苦脸婶疑惑问道:“李小姐,你找我家老太爷?”苦脸婶久居小山村多年,却从来未闻李玄观之名,所以听到李玄观之名并不感觉惊讶,其实她早就惊讶了,从李玄观出现,她就一直在惊讶了。
玄观笑道:“我找你家少爷”,这会语气却不是那么正式了。
苦脸婶这才恍悟,少爷现在也是一军元帅了,应道:“少爷不在府内,小姐请下次再来吧”,玄观淡道:“下次再来奉访。”说着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貂蝉走了出门口,正打算给易寒捉药去呢,见那丰神清雅的背影,对着苦脸婶问道:“婶,那是哪家的小姐?”
苦脸婶应道:“我也不识得,那小姐自称李玄观,说是来见少爷的,我说少爷不在府内,她就走了”。
貂蝉喃喃念道:“李玄观?”,少爷病重梦呓时不就经常呼喊着玄观吗?该不会喊的就是这位小姐吧,想到这里却立即追了上去,喊道:“小姐请留步”。
玄观停下脚步缓缓回头,微笑的看着貂蝉,貂蝉见到她的容神,心头猛的一颤,好美丽大方的小姐,被她那双美丽的眸子盯着,心头顿时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貂蝉用试探的语气问道;“小姐,你认识我家少爷”。
玄观微笑点头,貂蝉心头怪异,总感觉这样美丽大方的小姐不应该和少爷有任何的关联,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你真的跟我家少爷认识,你们熟不熟?”
玄观莞尔一笑,还是点了点头。
见玄观点头,貂蝉低声道:“少爷在府内,他病倒在床,这件事情只有我跟夫人知道,连老太爷都被给瞒住了”。
玄观平静的脸容这会才露出一丝讶色,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就病重了”,语气之中不知不觉透出关心。
貂蝉道:“我也不知道,估计只有夫人清楚,这些天来少爷米粒未沾,就是健朗的人也挨不住,何况少爷看起来那么的悲痛,不病倒才怪,哎!”说着叹气,一脸忧愁烦恼。
玄观忙道:“你带我过去吧,我保证他肯乖乖吃东西”。
貂蝉一愣,见这位美丽的小姐似乎很是着急,为难道:“男女有别,怕是不太妥当”。
玄观道:“易老元帅与家爷乃是多年好友,两家三代世交,我与你家少爷有兄妹之情,无碍俗见”。
貂蝉讶道:“那我先带小姐去见过老太爷”。
玄观道:“易夫人既然隐瞒此事,就不要打扰易家爷爷了”。
貂蝉心中暗忖,“自己一个小婢,擅作主张,确实不妥,只是少爷再这样下去,连命都没有了,这位小姐说能让少爷吃饭,还不如试一试”,想到这里应道:“好吧,我就带小姐偷偷进去见少爷”。
玄观点了下头,却没有多半句废话。
苦脸婶见貂蝉带着刚才那位美丽的小姐走了回来,心中好奇,刚想问上一问,两人却脚步匆匆,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进府内去。
两人进入府内,往易夫人的住处走去。
路上貂蝉又问道:“小姐,你真的能让少爷吃饭吗?夫人劝了多少次都没用”。
“能!”玄观一语之后道:“莫要再问,你领路就是”。
貂蝉隐蔽的打量玄观的脸容,看这小姐表情严肃,与刚才旁若两人,与少爷交情一定不浅。
两女站在易夫人屋子门口,貂蝉端来了一碗清粥,玄观淡道:“我来。”说着也未等貂蝉应话,从她手中接过碗来。
貂蝉为难道:“小姐,怎可劳你亲自动手”,其实心里却是感觉不太适合,两人男女有别,这样做显得太过亲昵了。
玄观也未应话,轻轻沾了一勺尝了起来,感觉温度适中。
貂蝉顿时惊愕,心中有种感觉,眼前的小姐变成了少夫人了,嘴边连忙说道:“不烫,我有晾了一会”。
玄观没有回应,端着碗粥,迈着轻轻的步伐走进房间里,貂蝉尾随,玄观转身淡道:“你门外候着就可以了,不必进来”。
玄观虽喧宾夺主,貂蝉却有种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屋内有些阴冷,玄观轻轻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熟了的易寒,脸容苍白消瘦,眼眶深陷,那里还有往日的半点风采,简直就是一个悲伤到极点的可怜儿,看到这里玄观心里顿时就像突然被刀割了一下。
在床沿坐下,手掌轻轻抚摸易寒的脸容,轻轻喊道:“易寒,醒醒,起来吃点东西”。
易寒隐约中听到有人在叫着,他却不想睁开眼睛面对残酷的现实,用沙哑的声音道:“我不想吃,谁都不要来烦我”,说着却虚弱的咳嗽了几下。
玄观轻轻的抚摸他的胸口,让他好受一点,易寒摔倒在泥潭中不能自拔,她也一样感受到窒息无法呼吸的难受,却露出微笑,紧紧握住易寒那双垂下的手掌,柔声道:“易寒,无论你有什么苦痛,告诉我,让我和你一起承受。”看着他那张憔悴的脸,生命之火正在逐渐熄灭,往下腰,将自己内心的全部爱意,所有鼓励,化作一个吻轻柔的落在易寒的额头之上。
易寒感受到暖暖的嘴唇,意识模糊之中,这暖暖的吻鼓励他睁开眼睛面对现实,眼前这个模糊的身影开始变得清晰,温柔的容态映入眼中,她挂着微笑的模样那么的熟悉,就好像是做梦一样,一幕幕浮现到脑海,总是那无限关心的叮咛劝慰,总是那如沐春风,暖人心怀的言语。
如同心赋已经记在自己心中,玄观不会离开自己,也从来未离开自己,易寒有满腹的伤痛,他快要憋死了,他似溺水的人紧紧的捉住玄观的手臂,无声的哭唤道:“玄观,你不要走,不要走。”他还感觉这是在做梦。
易寒无泪呻吟,玄观已经泪下,清澈的泪水低落在易寒枯瘦的脸庞,檀唇轻轻的吻上易寒干裂的嘴唇,慢慢的滋润弥补他那一片片的伤口,她把易寒当做最亲密的人,掌心轻轻的摩挲着他脸庞,玄观的吻缓而有力,她从来没有如此动情,也从来没有如此热情,似想将自己融入易寒的体内,去消灭他内心点点滴滴的伤痛。
两人忘乎所以的相吻,那急喘的呼吸声就是两人内心的呼喊。
易寒胸口直伏,窒息的让他咳嗽,打断了缠绵,紧接着他像渴求不满的小孩,主动伸长脖子欲要继续下去。
此刻玄观的嘴唇已经变得红润美艳,就像雨后花儿那般动人,她一手托着易寒的后颈,一手轻轻的整理易寒错乱的鬓发,缓缓的让他枕下去,温柔说道:“寒郎,这不是梦,我在你身边”。
易寒听到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坐直身子,紧紧将她拥抱,将脸庞贴在她的胸襟,感受她身体暖暖的体温,突然身子颤抖,又泣又笑起来。
玄观将易寒当做最需要怜爱的孩子一般,素臂将易寒的头护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掌轻轻抚摸易寒的后背,宽慰他颤抖的身体,直到易寒不再颤抖,不再发出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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