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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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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元武立即道:“表哥,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易寒对着韩浩宇道:“韩兄,你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怎么也对两个弱女子动手”。

韩浩宇道:“易兄有所不知,此二女心狠手辣,下手便取人性命,在山下伏击我们,无端端杀我韩家云家几十条人命,乃是杀人狂魔却不是什么弱女子,易兄且勿被她们的外表所蒙骗”。

易寒对着两女道:“你们无端端取人性命”。

两女对于易寒的问话却不应一声,易寒叹息道;“这样的话,我就无法帮你们说情了”。

剑女冷道:“不必你来插手”。

刀女冷笑道:“你说的话从来都是在放屁”。

韩浩宇惊讶道:“易兄,你认识她们?”

易寒道:“刚认识不久,方才她们二人想要杀我,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给说动了”。

韩浩宇刚想让易寒走来,免得被两人伤及,他身后的一个老者却低声在韩浩宇耳中说了一通话,只见韩浩宇脸色突变,盯着易寒失声道:“易兄便是麒麟将军”。

此话一出,云孤天,云柏,韩元武三人也是一脸惊愕,不敢置信,怎么也想象不出当日所见的花花公子,竟是闻名天下的麒麟将军。

易寒道:“韩兄,我们也算一见如故,不如卖我个面子,就此撤下山去吧”。

韩浩宇改变称呼道:“将军,浩宇不敢,只是此时却容不得浩宇做主,浩宇请将军不要插手此事,此二女无端伤我家族几十人性命,就算天子来了,浩宇也要让她们二人血债血还”,好一个韩浩宇,对事不对人。

易寒赞道:“韩兄,好气魄!”

韩浩宇道:“不敢,若论气魄,何人能与将军相比”。

身后的老者低声督促道:“不要与麒麟纠缠,迅速杀了两女,将陆机掳走”。

韩浩宇虽不屑如此,但是此番乱世,韩家与云家却倚华东王府而活,他在来之前,家中长辈已经吩咐过了,一切听从华东王府调动安排。

韩浩宇也不去看易寒,一声令下,几十人迅速将一伤一残的两女围了起来。

易寒喝道:“住手!”

剑女却先出手杀了一人,双方缠战起来,没有人理会易寒的威喝。

陆机来到易寒身边,低声说道:“那老者姓李名墨,乃是华东王府首席幕僚军师,他才是主事之人,若要双方停手,他才是关键”。

易寒道;“你不了解韩浩宇,他这个人刚正不阿,两女杀了他家族几十人,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他了”。

陆机淡道:“刚正不阿,我看未必,是人都存有私心,谁又能做到刚正不阿”。

易寒道:“看来你对他不甚认可”。

陆机淡道:“为人驱使,一介俗辈而已”。

易寒道:“陆机,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世俗又岂能让你心如所愿,有时候人往往需要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几十人不乏高手,韩浩宇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两女身上有伤,渐渐露出败相,被韩浩宇几人主攻的剑女更是身上多处剑伤,生命岌岌可危,刀女那边虽然好一点,当因为腿上不便,却也好不到那里去,如此危险关头,偏偏刀女却还有小女孩一般的心思,割了韩元武的另外一只耳朵,并在他英俊的白脸上划了几道血痕,韩元武嗷嗷大叫,一脸狰狞发狂,却不知道刀女若不是有心想留下性命,早下地狱见阎罗王了,还容他如此张狂。

陆机问道:“将军怎么不出手相助?”

易寒淡道:“死了也好,就不必来气我了”。

陆机又道:“将军不是最怜香惜玉吗?”

易寒无奈道:“她们那里是香玉啊,简直就是又冷又臭的石头”。

陆机道:“那将军如何向她们的主人交代”。

“是啊,没法交代,看来我必须出手了”,却是一副大侠风采的口吻,却是依然密切留意双方的争斗。

就在韩浩宇致命一击,要取剑女性命的时候,易寒终于出手,从韩浩宇剑中救出剑女性命。

此刻剑女身上已经血迹斑斑多处负伤,脸色苍白,易寒看了有些心疼,陆机说的没错,自己最怜香惜玉了,易寒将剑女抱在怀中,笑道:“不必谢我”。

剑女冷冰冰道:“我此刻比死在别人剑下还要痛苦”。

韩浩宇拦住了冲上前要将剑女格杀的几人,朗声道:“将军!为何插手?”

易寒没有回应,问道:“为什么,难道我的怀抱不必宁霜要宽阔吗?”

剑女一脸悲伤,闭上眼睛,“大小姐说,主人”,后面的话却是哽咽难以出口。

易寒自然知道,无非是死期已近,寻个无人的地方,静悄悄死去,剑女虽然冷冰冰的,但是对于宁霜却有着浓重丰富的情感。

易寒笑道:“你答应我,不要跟我闹别扭,我就带你去见她”。

剑女突然睁开眼睛:“易寒你说的是真的”。

易寒一脸信不信由你的表情,只见剑女容光焕发,却冷声道:“易寒,你敢骗我,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易寒叹息道:“剑女,你何苦送上门让她折磨”。

这个一脸冰冷的女子听到这句话,脸颊居然浮现一丝红晕。

易寒站了起来,感叹道:“作为一个男子,我真的是太失败了”。

韩浩宇沉声道:“将军,你为何插手?”

易寒应道:“韩兄,对不起了,我不能让你杀了这个女子,虽然在你看来她该死,但是这是一个强权胜于公理的世界”。

韩浩宇沉声道:“将军,你知道我非杀她不可”。

易寒道:“韩兄,我会让你尽力的。”

李墨在韩浩宇耳边低声道:“千万不要伤害麒麟,将他制服即可”。

韩浩宇沉声道:“将军,我们之间也算有交情,浩宇不想与你性命相搏,不如我们剑下见高低,我若能胜将军,将军也无能力拦住我,将军若能胜我,我也没能力杀了她,用胜负来作决”。

剑女将剑递给易寒,“此女剑走偏锋,在我之上,切不能让他盛气凌人,否则处于被动”。

易寒接过剑,笑道:“刚才你没看见刀女吗?若非我留情,她的双腿早已经不再了”。

剑女点了点头,“就算他胜了,我也不会任他虐杀”。

易寒道:“去帮帮刀女吧”。

韩浩宇发现,在易寒接过剑的一瞬间,他的气势就立即产生巨变,似乎手握神兵利器,无法战胜,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压的自己喘不过起来,韩浩宇从来没有遇到如此强大的对手,知道继续下去必定气弱,大喊一声:“将军小心接招”,威势慑人的一剑朝易寒刺去。

易寒看见韩浩宇的剑招,脑子里浮现出一副怪异的景象,口中不知觉的喊出“天外飞仙”四个字,整个人的身体受剑的控制,不由自主的使出招式。

“天外飞仙”,所有人大吃一惊,云观月的成名绝招,云家的骄傲,可笑的却是从敌人手中使出来。

烈比激雷,惊天动地的对抗,在两人之间一声剧响,气流急速扩张开来,地上的沙石,草根飞起,向周围飞散,飞沙走石已经掩盖两个人的身影,远处的树枝摇摆几下,树叶散落,站在远处的人也感觉一阵刺痛的强风拂面而过,发以被吹乱。

尔后,沙尘消散,韩浩宇长剑已断,曲跪在地上,面前一滩鲜血,离他靠近的几人已经尸首分家,而易寒虽然站立不倒,却一脸讶异的神色。

韩浩宇喘道:“云仙子传你天外飞仙了”。

易寒讶异道:“她可没有闲工夫”。

云家与韩家的人却一脸震惊,因为“天外飞仙”四个字,他们明白不是什么人都能使出霸道的“天外飞仙”,这需要有足够的修为作为基础,很显然眼前的麒麟将军不是他们所能够抵挡的,谁也想不到麒麟将军也是个武功高手。

韩浩宇缓缓站了起来:“将军,我败了,不过这一招不是天外飞仙,否则在你眼前的这些人已经化成灰烬,我也不可能活下来”,说着朝李墨看去,“先生,我已经尽力了”。

李墨点了点头,低声道:“韩公子,我们暂时退下,从长计议”。

一干人等迅速退了下来,易寒一脸呆滞,却不明白怎么自己就使出这样霸道的招式来,这一招他根本都没学过。

刀女剑女却用于惊愕的表情凝视着易寒,实在想不到以前手无缚鸡之力的易寒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厉害,莫非以前他都是在装的,看来也只有这个可能。

陆机道:“以前我以为武道一门只是蛮力巧劲,今日所见所知坐井观天,却是玄妙而没有终境”。

博见的野利都彦却是淡定,西夏一品堂就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易寒回神,朝盯着自己的刀女道:“刀女,怕了我吧”。

刀女不屑的别过脸去,冷冷道:“雕虫小技”。

第六十一节 偶遇贤士

易寒走近刀女的身边,见她身上满是剑伤,黑色的紧身衣割了一道道口子,红色的鲜血沾在黑色的衣缝,配上美妙动人的曲线,有一种凄美的诱惑。

易寒想要帮助她,却不知道从那里下手,轻轻道:“跟我下山吧,等确定安全之后,你想要往哪里走,我不会过问半句”。

刀女冷冷不应,也不包扎伤口,将背影露给易寒。

易寒无奈的朝剑女看去,剑女走到刀女身边,拿出刀伤药给刀女敷上,便说道:“师姐,我们随他下山去吧”。

刀女突然转头,冷声道:“剑女,你忘记了小姐说过的话吗?在她未来之前,你我和他三个人绝对不能下山”。

剑女道:“可是难道就在这里等死?”

刀女冷道:“死很可怕吗?我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俗辈”,说着还不忘冷冷瞪了易寒一眼。

易寒感觉自己很冤枉,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我身上来了,我很贪生怕死吗?只不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说轻于鸿毛,摆了摆手道:“好好好,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说着对野利都彦道:“上品大人,我们回去吧”。

野利都彦讶异道:“就这么走了,那他们怎么办?”所指当然是陆机等人。

易寒对着陆机道:“陆机,我要下山了,你是否随我而去”。

陆机淡道:“谢将军好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答应了小王妃,就不能失信”。

易寒点了点头,转身对着剑女道:“剑女,要找我到怀来县关镇联军大营”。

野利都彦见易寒真走,讶异问道:“麒麟,我们真的就这么离开。”

易寒疑惑道:“不走,难道留在这里吃瘪,我可不想再面对那两块又冷又臭的石头”。

野利都彦立即道:“可是我们一旦走了,那两个女子必死无疑,而陆机也一样有危险”。

易寒扬手道:“这些事情让西王府的小王妃烦恼去,关我屁事”。

野利都彦沉声道:“问题是,几府可能因此而起内战,几府的兵力占据了整个大东国的三分之二,一旦内战消耗,大东国又拿什么兵力去与北敖联军交战呢?我思前想后,此事还需要你来从中调和,毕竟你现在威名正旺,又兼手握西夏大军,关镇联军两路精锐,谁也不敢不给你面子”。

易寒笑道:“上品大人,如果陆机真的重要到可以引起几府不顾一切交战,那我麒麟的面子就是假的了,你放心,他们绝对不会愚昧到做出这种事情来,最多就是在未确定陆机所属何人时,起一番摩擦争斗,一旦陆机有了归属,自然也就叹息死心”。

野利都彦沉声道:“就算真的如此,你难道放任他们三人陷入危险的境地”。

易寒道:“上品大人,我倒想问一问,他们三个人与我有什么关系,重要到我不惜出动大军与几府正面翻脸吗?我还想从几府手中捞点好处,作为稳固自己地盘的资本,我已经尽了朋友的力,再者说了,我已经给他们选择的余地,你总不能让我似哄小孩子一般却迁就他们吧”。

野利都彦点了点头:“这么说也是有理,只不过我总感觉这样做没有人情可言”。

易寒笑道:“上品大人,我们这一次也并非全无斩获,至少我知道了几府还是很看重我,很给我面子的,我打算以与北敖联军交战但是军中却物资短缺为名,向几府讨要些粮草物资银饷,等银子和物资到手后,我再放他们鸽子,你看如何?”

野利都彦喜道:“妙计,据我所知,几府时有资助地方湘军,你这支精锐主力抗敌部队,他们不给更说不过去,再者说了,几府还是很希望看到你与北敖联军抗衡,却不愿意自己出兵损兵折将,此举对他们来说名利双得,我觉得几府不会拒绝”。

易寒笑道;“你也看出他们不会拒绝,那我就来个釜底抽薪,将他们一个个给卖了,不是兵强马壮,物资充沛吗?这一次我就狮口大开,让几府大出血一次”。

野利都彦问道:“麒麟,你的意思是?”

易寒道:“我会向他们各自索要整支军队的物资粮饷,南王,华中王,华东王,西王,这样我就拥有四倍物资粮饷,而这一些我会作为建立自己势力地盘的基础”。

野利都彦犹豫道:“这样过分,会不会适得其反,一丁点都讨不到”。

易寒道:“有便宜的时候,就要使劲赚,等到没便宜赚的时候,那就后悔莫及了,他们不给,我自然是有办法让他们非给不可”。

两人走出石林,虽然这一次没有得到陆机,但是未来形势却一片光明,易寒兵多将广,差的是一个可以发展壮大自己势力的地盘而已,试想倘若天下太平,易寒岂有这种良机,乱世出英雄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两人来到神仙亭却看见亭内坐着四个人,两个儒服打扮的老者,两个劲装的中年男子,从衣着打扮神态容貌,易寒基本可以确定四人的身份,两个老者大概是学士一类的人物,那两个中年男子应该是护卫。

野利都彦道:“我看这四人并非闲逛到此,定是有事,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易寒笑道:“算了吧,我不想纠缠其中,四王之中就南王的人没有出现,估计此四人是南王派来的”。

两人佯装不见,走过神仙亭就要下山,突然一把声音从易寒身后传来,“前面可是麒麟将军?”

易寒转身,看见一位老者急步匆匆朝他追了上来。

易寒笑道:“我便是,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老者笑道:“在下刘文龙,担任南王府幕府中参谋一职”。

野利都彦一讶,此人可是大名鼎鼎,颇有来头。

易寒笑道:“原来是有蛟龙伏虎佐南智囊之名的刘老先生”,南王疆土地处南边,与南蛮之地接壤,双方时有摩擦,南蛮势力最大的一股势力,一族之长孟虎领兵攻打南王,刘文龙任军师一职,计取孟虎腹地,南王府大军轻而易举大败孟虎,让南边疆地不再战乱,从那时开始刘文龙便有“蛟龙伏虎佐南智囊”之美名,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南王府平复了南蛮暴乱,解决了后顾之忧,刘文龙上谏南王,禁令士兵欺压蛮民,乃收民心,减少田税,乃快民心,争取蛮民归顺、乃治民心,十年已见成效,原本南蛮的祸害却成了南王府的地利优势,而势弱的南王府逐渐变得强大,实力丝毫不亚于其他三王,南王府有今日强盛,刘文龙功不可没,因此深的南王重用,名虽幕府中参谋,实却是南王府的肱股大臣,南王派刘文龙前来,由此可见他对陆机的重视程度,莫非得到陆机真的就相当于得到半壁江山。

刘文龙谦虚道:“不敢不敢,与麒麟将军相比,文龙只能算是无名小辈”。

易寒哈哈大笑:“刘老先生不必客气,你计服南蛮,实至名归”。

刘文龙问道:“敢问将军可是刚从陆机住处出来”。

易寒点了点头。

刘文龙道:“实不相瞒,我这一次是想请陆机出山辅佐南王”。

易寒笑道:“南王爷倒是好眼光,一个躲在深山老林的人也被他看到。”

刘文龙笑道:“是文龙向王爷举荐陆机,只是不止我一个人看出陆机乃是旷世奇才,我三番五次上山相求,陆机却是委婉拒绝”。

“哦,似刘老先生这么能言善辩的人都说不动陆机,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未有涉世的念头”。

刘文龙道:“非也,此番乱世,陆机何愁不想有一番作为,只是这觅主却像女子嫁人一样,若追随庸主,就算再如何多才多智,也必定沦败,甚至有可能受到牵连而身败名裂,古今贤才并世,而流芳千古者独一人,亦命亦择也。”一语之后道:“我虽不敢断定南王爷乃是天命所向,但可以保证定是位明主,有陆机辅佐,驱赶夷虏,天下太平不是梦想”。

易寒倒没有想到刘文龙说的这么直接,丝毫没有半点隐藏。

刘文龙见了易寒表情,笑道:“将军,明人不说暗话,在将军这样的聪明人面前拐弯抹角也没有什么意思。”

易寒点了点头:“如今天下,皇室已沦堕,是该改朝换代了”。

野利都彦一讶,两人竟口无遮拦的谈论大不逆的话题。

易寒道:“刘老先生,不知你叫住我是为何事?该不会只是想与我认识一番而已”。

刘文龙笑道:“久违麒麟美名,今日有此奇遇怎能放过,将军,南王爷一心出兵抗击夷虏,奈何地处南疆,大军北上江河重重,路途遥远,心有余而力不足,王爷曾多次与我商议这个问题,奈何却没有解决之道,今日得见将军,文龙打算与将军商量,思索出一条解决之道”。

易寒沉思,这南王府是真想抗击夷虏,还是想北上抢地盘,谁都知道,北上之路盘踞这其他三府三条巨龙,而南方府地处南疆,若有争霸之野心,就需要未雨绸缪,计取中原,如今乱世,自从朝廷撤离京师,黄河以北大部分的都城要塞乃是无主之地,而这个时候就是占为己有的好时机,看来南王府是将自己当做地头蛇,一者想借麒麟之名顺理成章的出兵北上,二者当然是有个依靠,可慢慢落地生根发展壮大,南王府实力雄厚富可敌国,此刻对易寒来说,绝对是一大助力,南王已经不甘寂寞了,自己是否要与虎谋皮呢?只不过这样一来,自己打算占为己有的地盘就要分出一块来了。

易寒想到这里笑道:“我倒有一策”。

刘文龙喜道:“将军快快说来,文龙洗耳恭听”。

易寒沉声道:“南王爷若真有报国驱虏之心,不如出兵代替镇南军镇守大东国南边,这样一来镇南军就可以抽身开来与北敖联军交战”。

刘文龙一愣,将自己的保护神给送走,南王如何肯这么做,有镇南军坐镇南疆,紫荆国就不敢有轻举妄动,若依麒麟所说去办,那南王府就拖及其身,一辈子也别妄想有争霸中原的念头,麒麟这话可说的真够毒,几乎将南王府陷入万复不劫之境地,连忙道:“将军有所不知,紫荆国便是惧席清元帅率领的镇南军威名才不敢越雷池一步,普通之下除了镇南军,没有一支军队能震慑紫荆国而守住大东国南面,将军试想一下,为何北敖联军入侵,席清元帅却未率军北上,那是因为来了一只狼,他不想再放进来一只虎啊”。

易寒道:“紫荆国真的强大到如此地步?”

刘文龙点头道:“老虎的实力,狐狸的智慧,这是一个潜在可怕的敌人”。

易寒反问道:“难道真的只有镇南军能守住大东国南面,镇北军呢?”

刘文龙道:“并非镇北军的实力不如镇南军,而是南疆多沼泽多密林,环境恶劣,天气多变,镇北军多弓马骑射,来到南疆这些长处一样也体现不出来,而且北方的将士来到南地,易水土不服,战斗力大大减弱,而镇南军的将士却熟悉习惯了南地,这些差别足矣影响一支军队的战斗力”。

照刘文龙这么说也是有理,易寒问道:“不过南王府的士兵地处南地,该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吧”。

刘文龙沉声道:“将军可知,席清将军驻守南疆十年,与紫荆国交战几次?”

易寒道:“从未听说有,两国交战之事”。

刘文龙沉声道:“大小战役不下一千多次”。

易寒大吃一惊,“我怎么从未风闻此事。”

刘文龙道:“南疆地处偏僻,消息闭塞,或有战事也鲜少有人得知,此事却是军事机密,除了枢密院知院大人,就连朝中文武百官也是不知,国中百姓更是瞒在鼓里,知因此事一旦传出,所带来的影响是毁灭性的,足矣让大东国一日之内,百业萧然”。

易寒不知道刘文龙为何说的如此严重,但是他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问道;“十年之内上千次战役,却隐瞒至此却是如何做到的?”

刘文龙道:“却是有多方面的原因,第一点当然就是席清元帅故意隐瞒,第二点是南疆地处偏僻,消息闭塞,第三点却是紫荆国是一个神秘的国度,从未与其他国家有任何交际,而最重要的一点,当谎言已经成为真实的时候,就没有人再去相信真相了,此刻就算我大肆宣扬南疆两国交战的事情,也没有人会相信。

易寒问道:“却是为何?”

刘文龙蹲了下去,在地上划了起来,“将军请看地理环境”。

易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顿时释疑。

刘文龙道:“照理说,两国一旦交战,必是摆兵布阵的旷世大战,然而双方却为了争夺一个与战局无关不起眼的小地方,而且十年来席元帅宁愿损兵折将也不可想让,我一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易寒道:“我从一本杂记中有看到,南地有一处生长有一种乔木,木质坚韧,坚重似铁,不畏水火,用此木铸造战船,便似水中霸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刘文龙惊讶道:“将军此言,莫非说双方争夺之地便是盛产这种奇木”易寒摇头道:“我并无法确定,只是一旦紫荆国用这种奇木铸造战船,那紫荆国将在水上无敌,而我也只是估计席元帅考虑到水路的重要性,所以才不惜一切代价争夺此地”。

刘文龙道:“大东国,东边至南,疆土一半近海,一旦紫荆国水军无敌,所有的海岸线都可以成为登陆进攻的地方,我大东国将无法防守,而且紫荆国也可以顺着长江黄河直插我大东国腹地。”

易寒沉声道:“不无可能!”

三人一阵安静,陷入沉思。

野利都彦突然道:“书中记载这种奇木,叫长生果,六年一结,果子有延年益寿之功效,会不会紫荆国要的是果子而不是乔木”。

刘文龙道:“希望是这样”,一语之后盯着野利都彦问道:“敢问这位老先生如何称呼”。

易寒笑道:“上品大人这么说是自我安慰,一个国家若不是有重大利益,怎会为了这些所谓延年益寿的果子,十年之内交战上千次”,一语之后易寒介绍道:“西夏国两朝狼主之师,学富五车无所不知,野利都彦是也”。

刘文龙在听到上品大人四个字,就已经知道野利都彦的身份,上品是西夏官名,而位居上品就只有精晓各国文化的野利都彦,此人在西夏是极有影响力的人物,当朝重臣不足矣类括,乃西夏朝臣重中之重。

第六十二节 谋合

似刘文龙这等人物岂又能不认识野利都彦,其实在一开始他看见这个与麒麟并排行走的老者,他早就断定此人不是俗辈,心中留心,只是刚才野利都彦没有说话,他也不好唐突问对方身份来历。

野利都彦四个字已经足矣证明他的不凡之处,知道野利都彦的身份后,刘文龙心中对麒麟更加重视,麒麟不单单只是一个姓名而已,他背后代表着强大的势力,一代名将易天涯,大东国的民心,镇西军诸多骁将,还有整个西夏国作为靠山,而之所以会认定西夏国全力支持麒麟,首先第一点,那就是怀来关口一战,那支西夏大军的身份,乃是前属沙如雪,西夏国最骁勇善战、战无不胜、引以为傲的部队——大漠黑骑,还有近在眼前的野利都彦,这一切都表现了西夏国的态度,并不是简单的当做一次军事援助,而是当做一场事关国家生死存亡的战斗。

就算麒麟成为西夏的王夫,他在西夏没有任何根基,能做到这一点不得不让人为之惊叹,麒麟的能力已经不用怀疑,而另外一点被人所忽略的就是就是他的运气非常好,往往能制造出许多奇迹来,就像他的外号——麒麟,麒麟是祥瑞气的象征,刘文龙已经可以预见,不久之后的麒麟将会变得非常的强大,而在他还没有大鹏展翅的时候,与之交好是最好的时机,待麒麟强大,那时候可能他根本不将南王府放在眼里了。

刘文龙连忙向野利都彦施礼,“原来是上品大人,文龙久仰大人美名,今日能够得见真是三生有幸”,此礼却是以野利都彦为尊,自己为卑,他虽然是南王府的左膀右臂,但终究只是一个幕府中参谋,而野利都彦却是位极人臣,身份差距却是天差地别。

野利都彦笑道:“刘先生不必客气。”

两人寒颤了几句客套话,算是彼此认识了。

刘文龙又绕到刚才的问题上,“镇南军是无可代替的,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不知道将军对南王府大军北上与夷虏交战可有什么好的建议”,一语之后自怨自叹道:“可惜黄河以北诸地,无所依靠,南王府大军若是能胜还好,一旦落败,将退无可退,二者从南至北,路途遥远,物资粮饷补给是一个大问题,一旦陷入常年累月的僵持战,后勤难以及时跟上,于军不利啊。

易寒明白,刘文龙这话是希望南王府倚靠自己,在北方站稳脚,而另外一点从南至北,路经几府势力的后勤补给线能得到安全的保证,这是名正言顺的救国物资,谁敢动邪念,就相当于与整个大东国为敌,三者当自己站稳北方,北上的南王府大军就完完全全不用依靠南王府的后勤补给而存活,自己站稳北方根基,南王府这支北上的军队也就在北方站稳了脚,想到这里易寒道:“刘老先生,南王爷若真有抗敌之心,易寒愿意让出一部分城关要塞供南王府大军驻扎,但是你知道黄河以北诸地受战火侵袭,百业萧条,人烟稀少,地方重建工作就需要南王府全力支持,你看如何?”在易寒想来,目前抗击夷虏乃是首要大任,他打算占据地盘,自立为王其根本目的也是为了足够的资本能与北敖联军长时间交战,至于南王府打算在北方站稳根基,对他来说这并不是很大的威胁,相反南王府大军赶赴前线,可以大大减少他的压力,至于易寒也不怕南王府不出力,南王府占据了这些城关要塞,若不想沦落敌人手中,自然需要全力抗战,否则这些地方就不属于自己的了,而易寒让南王府在北方投入金钱物资稳固根基,也让南王府方面不敢轻言放弃,就像自己辛辛苦苦耗尽心血养大的孩子,怎么舍得随意送人,你不是想在北方安家吗?那易寒就完完全全的成全,让你无法割舍,这样做就相当于调动了整个南王府的兵力物力财力,一旦深陷,再想全身而退已经不能。

刘文龙想不到易寒答应的如此干脆,大喜道:“将军果然深明大义,将军请放心,南王府自当以抗敌为首要重任,绝不敢存有私心,等我回王府告之王爷,草写一份盟约,确定繁琐细节之后,再与将军定下同盟之约”。

易寒笑了笑道:“一切就有劳刘老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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