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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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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婀与清环两人沉默不语,脸上有些担忧,因为她们带着一个男子,却不知道主人要如何处置。

易寒却有些着急,不停的问道:“到了没有?越好在哪里见面呢?”

清环被他问得有些心烦,冷冷道:“你是不是希望早一点死”。

易寒哈哈大笑,“还不知道我死还是她死,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动我”。

清婀说道:“易大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说大话了,主人要你死,在西夏你还真活不了,无论你的本事多好”。

易寒微笑道:“小清婀,你还小,不懂,男子有一种本事,可是收拾任何一个女子”。

清婀一愣,似乎还真的听不明白,易寒笑道:“你的主人是不是女子啊。”

清婀点了点头,易寒有些得意道:“这就对了,那她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清婀糊涂,清环却是听懂了,冷声喝道:“大胆!无礼!你什么身份也敢窥觑我家主人。”

易寒漫不经心道:“什么身份也不是,就是一个普通的男子”。

清婀非常坚决道:“易大哥,我保证你看了我家主人,连半点念头也不敢有,你会情不自禁的心生敬畏。”

易寒笑道:“小清婀,我还真不会”。

清婀跺脚嗔道:“不许叫我小清婀”。

清环冷声道:“清婀,你在跟他调情吗?”

清婀闻言,一脸不敢相信,这这还真有点跟他调情的味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突然间她感觉自己是那么可耻,快步跟上清环,不再跟易寒说半句话,娇丽的脸上却陷入了思考。

这情环真是半点人情味都没有,清婀这么可爱的姑娘,我怎么会有这种邪恶的念头,突然前方一个白色的身影,夕阳拉长了她的身影,让她背影看去来是那么挺秀,孤高绝世的身姿却透着浓烈的生命气息,风吹拂她乌黑飘逸的长发,撩起后颈一点洁白细腻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衣裙被吹得紧紧贴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衣裙舞动,摇曳出无限的风韵,这是美的让人窒息的一幕,她那么安静如画中人一般,让人充满遐思幻想,幸运的这不是画,他可以看到她的容貌。

清环停了下来,声音有些颤抖道:“是主人”。

易寒却似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朝望舒靠近,要凝视她还是拥抱她呢?或者要亲吻她,他不知道,只知道久别相见的一刻就要来了。

清婀突然将易寒拦住,“易大哥,你先不要过去,等我和清环跟主人说明情况,你再过来”,趁清环不注意,低声道:“一会若有什么不对劲,我就给你打手势,你快跑”。

易寒莞尔一笑,只感觉眼前这个姑娘可爱极了,难道她忘记了自己来见她的主人就是为了解决她的难题吗?自己跑了,她又怎么办。

这个时候清环已经靠近望舒,“主人”。

望舒并未出声,也没回身,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主人,你冷了吗?”说着清环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望舒的身上,“主人,有一件事情”

望舒突然却转身,她的目光向前,不是看着清环,而是凝视着易寒,玲珑精致的五官多了一些苍白,显得那么柔弱,她看上去不像是一国之主,更像是一个娇弱的普通女子。

易寒露出微笑,缓缓朝望舒走去,目光彼此看着对方,夕阳照在地上的两道身影,渐渐合拢成一个身影。

毫无征兆的,易寒将这个圣洁中带着娇弱的人儿拥抱在怀中,这一抱让他感觉就似到了整个世界。

清婀与清环完全错愕惊呆了,愣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为什么主人会让他拥抱,他们看上去就似一对挚爱的恋人,至高无上的狼主被一个普通的男子拥在怀中,她没有反抗,没有冷喝,脸上不是威严而是无尽的温柔,就算王夫往利虎翼也不敢这么做,她们从来没有看见别人敢将狼主拥抱在怀中,也没有人能这么做,他那宽厚的臂膀就似乎狼主的停靠的港湾。

易寒抚摸的望舒额头的发丝,伤感道:“你病了,你憔悴了。”

望舒非常依赖温暖的胸膛,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上,轻声道:“因为你,我要让你赔罪”。

易寒温柔道:“狼主要我怎么赔罪呢?”

望舒道:“陪在我的身边一辈子,永远不准离开我”。

“好!”易寒回答的果断坚决。

“你说谎,这是很无耻的行为”,望舒的语气有些娇嗔,却并未真的生气。

易寒温柔道:“是你逼我说谎的,这也是我的真心话,只不过我恐怕做不到”。

晶莹剔透的泪水突然划过她皎洁却憔悴的脸颊,易寒心中一紧,温柔道:“该高兴才是,为什么哭”。

望舒微笑道:“我为你生了个孩子,这是每一个西夏女子的骄傲”。

她笑着,脸上却挂着泪痕,这让人那么怜爱她啊,“让你受苦了,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我宁愿不要孩子也要你,我的舒儿已经与我血脉共存了”。

情真意切之时,就是情话动听之刻。

“我以为你不来了,我很生气,差点连累了肚子里的孩子,我那么霸道无理,你是不是感觉我不是以前那个温柔纯洁的望舒了”。

易寒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无论你变得什么样子,都是我的望舒。”,紧接着心痛道:“为什么住在冰天雪地的贺兰山,你想糟蹋自己的身子报复我吗?”

望舒露出了婉约的微笑,“我的情郎,望舒生病了,需要在贺兰山靠着雪莲花和冰水治疗,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报复你,这里有你的影子,望舒喜欢这里,感觉情郎就在我的身边一样,这是你离开我之后最快乐自由的日子”。

易寒眼眶红润,“你喜欢自由,你想要抛弃身上的重担吗?舒儿,是我让你走上了这条路,是我剥夺了你的自由,我可怜的舒儿”,易寒双臂紧紧箍住望舒,紧的要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最直白肉麻的情话也是最情真意切的情话,这是发自内心,没有经过半点修饰。

一旁的两女看着易寒似要将狼主娇弱的身子勒成两段,紧张的不得了,可是她们却不敢开口说话,只希望他不要那么激动。

望舒细长的眉毛皱的弯弯的,小脸绷了起来舒展不开了,整个娇躯都在微微的轻颤着,她却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个情郎爱她爱到了极点,只是身子疼的厉害,嘴边却不由自主的发出樱语呻喃。

易寒不知道抱着多久,待他回神低头爱怜的看着望舒,却发现她痛苦的快要晕过来的样子,他连忙关切问道:“舒儿,你怎么了”。

望舒痛苦的脸容露出一丝笑意,眸子带着万般柔情看着易寒,“你这傻情郎,你是不是要把望舒拧成两段”。

易寒恍然大悟,忙温柔的揉着她的肩臂,嘴边不停的说道:“是我糊涂,是我糊涂”。

“没事,若连这点苦痛都承受不了,我如何承受比这还要痛苦百倍的思念”,望舒并不放在心上。

多么动听的情话,这比易寒所说的情话要动听一百倍,它是望舒内心真实的声音,易寒为之陶醉,为之痴迷,这种充盈而满足的快乐无法形容。

他发出愉悦的笑声,将望舒抱了起来,望舒小脸一肃被吓了一跳,却发现自己双脚已经腾空,整个身子架在易寒强有力的双臂之上,背后他的双掌的那么宽大贴柔,她的脸颊贴在易寒的脸庞,立即她就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在飞舞旋转着,一双腿以易寒为中心旋舞着,这是什么样的感觉,被爱人捧着。

“情郎!情郎!”望舒喘着娇呼了几声,易寒却没有将她放下,他已经沉浸在将爱人拥在怀中旋舞的快乐之中,他的脸上露着欢快的笑容。

望舒回到了那个纯洁无暇的望舒,她的嘴唇似花儿缓缓绽放,露出了灿烂了笑容,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如同最纯真的爱情,这一幕是那么的动人,又是那么的令人羡慕,望舒的笑声响遍了整个天际整个草原,没有什么声音这再动听了。

易寒直到自己累了,才停了下来,他凝视着望舒,缓缓的亲上了她的嘴唇。

望舒却突然挣脱开他的怀抱,跑了起来,又转身朝发愣的易寒招手笑道:“想吻我,就来追我”,说脱掉脚上的鞋子,露出那双玲珑雪白的小脚。

易寒回神,突然朝望舒追了上去,望舒换乱的没来的及拿上鞋子,就迈出步伐跑了起来,易寒感觉自己的步伐似一曲激扬愉悦的曲子,他全身充满热情力量奔跑着。

望舒跑的飞快,她似能听到易寒激烈的呼吸声,背后飞扬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如风儿一般,那透着生命频疾的步伐才是最美丽的舞姿,脚底踏过草儿,踏过沙子,踏在茫茫的白雪之上。

心脏如大鼓的轰动,悦动的身体似长笛悠扬的高鸣,山灵万物为之伴奏,人一生或笑或哭或悲或喜都凝聚在这一刻的精彩。

清婀看着两个追逐跑远的身影,说道:“清环,怎么回事?”她的表情是那么疑惑,眼睛又透着被两人动人一幕感染的光芒。

清环笑道:“我也不知道,先追上去再说”。

清婀问道:“主人会杀了他吗?”

清环觉得清婀这个问题是多么愚蠢,她们站的远虽然没有听到他们在讲些什么,但是从两人的肢体动作,她可以肯定这个男子一定是主人心里最重要的人,主人在他面前没有了骄傲,没有了威严,她似乎变了一个人。

第十一节 情人间的默契

此刻两女还感觉自己在云雾之中,怎么就这么稀奇呢,结果是这么的让人意外,主人、恩人、男子、女子、这些词语不停的在脑海中徘徊不散,而对于看起来有些普通的救命恩人,两女有了重新的认识,她们开始对易寒的身份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让狼主变得如此温柔。

不管如何,心头的大石总算落下了,这个恩人是一个在主人面前非常有分量的人,他不仅仅是这个棘手事件中的一个人物这么简单,似乎他也可以决定这件事情的结果。

望舒跑着,她赤着脚踏在雪地之上,身体的热情让她丝毫感觉不到脚底的寒冷,易寒在后面紧追着,他并没有施展自己的武艺能力,只是用原始的奔跑,他离望舒越来越近,近的望舒能清晰的听见他急促的喘气声,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望舒心儿跳得非快,她变得紧张。

易寒拉住她的手,用力的将她拉到自己怀抱中来,两人眼神看着彼此,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望舒雪白的两颊有些红晕,她的表情看起来带着女子的天性的羞涩,细柔的眼睫毛轻微的眨动,眼神不在那么大胆光明,螓首垂了下去。

易寒道:“我捉到你了。”

望舒沉默,她只是这样低着头,易寒又说了一句:“我捉到你了”。

望舒突然抬头看着易寒,嘴角一丝笑意,带着挑衅的口吻道:“那又怎么样”。

易寒道:“这样我就可以吻了”。

望舒气势顿弱,“天经地义,因为我是你的妻子”。

易寒深情的吻上望舒的嘴唇,那种熟悉的感觉又飘上了他的心头。

易寒背着望舒朝山腰的小木屋走去,望舒只是将身子贴紧在他的后背,没有言语,她很喜欢此刻无声胜有声的情景。

易寒笑道:“舒儿,你现在怎么不唱歌了呢?”

望舒道:“太长时间没唱了,有些生疏,怕唱的不好听”。

易寒道:“没事,好不好听没关系,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歌声”。

望舒笑道:“我的歌声比不过那往利嘉绒”。

易寒一愣,无端端提起往利嘉绒干什么,莫非在吃醋,他可对往利嘉绒没有丝毫的想法,立即说道:“可你的舞跳的比嘉绒好”

“那是因为,西夏的女子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让别的女子抢走,我与她比舞是因为你。”

易寒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自己可是要找她算账,怎么可以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安危,“这太危险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就在你的身边吗?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是什么熬过来的吗?”。

望舒轻轻道:“我确定我最爱的人是你,别说蚕丝之舞,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有丝毫犹豫,那一刻你确定你心中最爱的人是我了吗?你的心只有我一个人,没有想到其她人是吗?”

易寒点了点头,“我确定那一刻我最爱的是人,我的整个心都只有你一个人,没有想到其他人”。

望舒像一个得到奖赏的孩子雀跃起来,“这就足够了,情郎,望舒向你表达自己的真诚,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说着两只小手按在易寒的胸膛,螓首贴在他的肩膀,柔声道:“害你担心了,其实我也很害怕,但是我一定要让你看到我的决心,我的勇敢”

望舒在易寒的耳边爱语呢喃着,他没有出声打断,直到望舒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却是在他的后背睡着了,淡淡的幽香传来,是女子的柔情似水。

再一次来到山崖边的小木屋,山的远处一片昏晕,整个天际只有微弱的光芒,要天黑了,易寒推开屋门,一眼就看见被捆绑起来的清影,她的嘴巴被塞了布条,透过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了易寒的模样,眼神盯着易寒,表情愤怒。

易寒笑道:“小姑娘,将你绑起来的不是我,要算账找别人去”。

清影盯着易寒,突然发现他身上还背着一个女子,当目光停留在望舒安睡的脸容时,她似乎突然间疯了一般,脸上表情因为愤怒到了极点而让她清秀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怕,不知道什么来的力道,扯断了身上粗大的绳子,来不及拆开嘴边的布条,扑过来就要动手取易寒性命。

易寒大吃一惊,连忙退出屋外,心中暗道:“这妮子疯了吗?一句调侃的话,用的着这么生气吗?”

清影用冷到骨髓的声音道:“放了主人,否则我将你千刀万剐”。

易寒恍然大悟,连忙道:“别生气,她是自愿的,我可没有强迫”。

他这句话听在清影耳中自然感觉似天方夜谭,瞬间让她多了一些更恶劣的印象,狡猾、奸诈、卑鄙无耻,她也顾不得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就算是死也要将主人救出来,朝易寒攻去,理智冲动,却放弃了自己最擅长的暗器。

这番吵闹,望舒岂能不醒,她睡得很甜蜜,被人吵醒,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见清影正与易寒动手,冷喝:“清影住手”,这把声音让她看起来似乎威严无情的人。

清影听到熟悉的命令,大脑还没思考,身体却已经停了下来,“主人”,她有些茫然。

易寒笑道:“你醒了,跟你在一起可是很危险,随时都可能丢了性命”。

有外人在场,望舒已经不能似小女孩般受易寒宠爱,淡道:“放我下来吧”。

易寒自然能够感觉望舒气质发生了变化,两人没有了身体接触,看起来也似乎从来没有身体接触过一般,两人却表现的很是自然。

望舒也不跟琴音解释易寒的身份,对着清影淡道:“你回屋收拾一番,准备好晚餐。”

清影脸上表情惊讶,主人不说为什么,她也不敢问,却站在原地,指着易寒说道:“主人,我的身体被他玷污了”。

易寒顿时激动,放开嗓子喊道:“什么!你别诬赖我”,说完一脸委屈的看着正盯着他的望舒,无解道:“我真没有!”

望舒严肃的脸容一舒,浅浅一笑道:“我相信你”。

易寒舒了一口气,感觉沉冤昭雪,突然间心头又怪异,就算玷污了又怎么样,我为何要如此紧张。

望舒却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清影,她相信易寒,易寒没说谎,那就是她在说谎。

清影决然道:“主人,你要相信我,他不但玷污我,还玷污了清环和清婀!”

“扯淡”,易寒将两个字拉长音,发泄内心的愤怒。

望舒淡道:“清影,你从来不会对我说谎。”一语之后转身看着易寒说道:“我相信你,可是你经常对我说谎”。

易寒看着望舒认真的眼神,憨憨一笑,手一扬,“那都是陈年旧事了,现在不会了”。

望舒见了易寒的举止,只感觉他无论什么表情,都是那么迷人,心里暗暗偷笑,嘴上平淡道:“她们是我西夏皇宫的巫女,一生清白,若是普通女子我就送给你陪枕了”。

易寒呵呵笑道:“不必了不必了,太客气了”。

“可是!”望舒突然肃言,“假若你真的玷污了她们,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就是用你身上的血清洗她们的污秽”。

易寒一愣,“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望舒表情平静,语气轻淡道:“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我说的是事实”。

易寒当机立断的走到屋内去,一小会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决然道:“要多少”,突然表情看上去有点赖皮,说道:“可是我真的没有玷污她们,这是不是有点冤屈了”。

望舒微笑,轻轻走过去,拿走他手上的菜刀,“我只是向你说明事实,可我没说要这样做啊!”

易寒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摇了摇头道:“让你为难,这不太好”。

望舒轻道:“告诉我,你是如何玷污清影的”。

易寒淡道:“她用暗器射我,我只不过动手将她擒住而已”,突然恍悟,原来这个玷污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玷污,不悦道:“这们西夏皇宫什么破规矩,身体碰一下就算玷污了,还搞什么必须用鲜血洗清污秽“。

望舒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微笑道:“虽罪不可赦,但也情有可原”。

易寒讶道:“什么意思,到底这个问题为难不为难你”。

望舒笑道;“这是我们西夏几百年的规矩,如今看来却是个陋俗,明知陋俗却依然秉持先礼而不知改过,是为固守自封,今天我就破了这个旧俗,所有巫女年至二十便可以恢复自由,不再受巫女身份约束,巫女尽量与男子保持距离,若有身体接触酌情处理,倘若丧失处子之身,男女一并处死”,说完看着易寒,“你看这样修改可否”。

易寒笑道:“这样才显得合理,符合人情,重要的是你有这份魄力,几百年的规矩说改就改,只不过这样会不会有什么阻力”。

清影心中大感震惊,这男子在狼主心中的地位可不简单,她也不是没有看过狼主对待王夫往里虎如虎翼的态度,那可就是当做一个臣子,完全没有半点男女的情感偏向在内,而此刻似乎他是主,而狼主是从,这可真令人不敢置信。

易寒笑道:“那我没罪了”。

望舒点头道:“你没罪了”。

易寒朝清影喊道:“小姑娘,听清楚了,我没罪了,不要纠缠我了”。

清影不敢放肆,敬道:“清影不敢!”

望舒拍了拍易寒的手,说道:“她是个率直的好女孩,不要再逗她了”,轻声道:“清影,回屋收拾准备一下”。

清影走后,易寒刮了望舒脸蛋,笑道:“舒儿,你还是那么有人情味”。

望舒浅笑道:“这里不是西夏皇宫,一切就从简从易,回到皇宫我就要记住我的身份,不能太过随便了”。

易寒双掌捧着她的脸颊,“这也是很难在人前看到的一幕。”

望舒轻轻的将螓首枕在他的肩膀,“我的身心终究是个女子,如何大的权势地位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自古君王不是也有柔情似水和无情杀戮并存的一面吗?人性是复杂的,你说对吗?情郎”。

这一点易寒早就深有体会,却不知道望舒什么时候领悟到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情真不变,变了便不是真情,他没有正面回答,笑道:“你这性子,我以后倒是很难跟你闹矛盾,你会对我宽容忍让”。

望舒理智道:“但是有些事情却不能宽容忍让,不可避免的有了矛盾”。

易寒哈哈大笑:“人与人之间那会没有矛盾,这不成了两颗呆在一起的石头了,重要的是之间的情感已经注定有纠缠不清的关系。

第十二节 山中一夜

易寒与望舒两人并坐在山崖,讲述了这些日子彼此的经历和思念,而接着聊的最多的是望舒刚生下来的孩子,在大东国女子生了孩子是要坐月子的,但是却西夏却没有这个风俗,一般情况下,四五天之后就可以下地活动,似一些自幼过着清贫艰苦日子的女子,三天之后就下地干活,命比人贱,这骨头也就比别人硬多了,事实已经证明,坐月子一个月大可不必,相反应该做一些轻微的活动,锻炼筋骨,虽说如此,易寒还是很关心望舒的身体,她产后,手臂比以前要粗一点,而脸蛋却看不出来,反而有些消瘦,大概是因为她大病一场了吧,这脸容憔悴,身体就算再胖也让人看起来娇弱的很。

易寒一直问着问那的,关切之情显形于表,反而是望舒没有多在意,很耐心也不嫌易寒啰嗦,只要他有问就必答。

过了一会易寒才发现自己的话有点多了,笑道:“其实我并不啰嗦,只是关心你,心里有些东西放心不下,不问就憋在心里难受,问出来就舒服多了”。

面对易寒,现在的望舒习惯了用微笑与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情感,她只是靠在易寒身上,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易寒问道;“你将孩子留在皇宫,放心吗?”

望舒笑道:“我已经让人好好照顾他了,我不打算骄纵他,从小就要让他明白,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王子的身份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权利,什么东西都要靠自己的努力”。

易寒一讶,这种对待方式倒让他意外的很,他还以为望舒会将孩子当做宝贝一般供着。

望舒见了易寒的表情,微笑道:“我这么做就是因为我深爱他,让他将来成为一个受人尊重的人,懂得体谅百姓疾苦的人,心阔如海的人,他的父亲不在他的身边教导他,我更应该认真担当起这份责任”。

见易寒没有说话,望舒问道:“你觉得这么做不好吗?”

易寒笑道:“我觉得你是个很有远见的人,私欲与公平往往是一个君主最难做到的。”

望舒淡笑道:“我是西夏的狼主,若没有远见岂不辜负了西夏的百姓。”

易寒突然问道:“你不再他的身边,孩子要吃奶怎么办?”

望舒脸颊飞上红霞,有些娇羞,垂头低声道:“你放心,皇宫里有奶妈喂养,饿不了他的”。

易寒问道:“舒儿,你为什么不自己喂养?”

望舒道:“我的身份不适宜做这种事情,而且生下孩子后,我的大病一场,险些”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下来。

“险些什么”,易寒着急问道。

望舒笑了笑,摇了摇头,并没有打算回答的意思。

易寒也不追问,他心里能感知到什么,岔开话题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想见孩子一面”,望舒未答,易寒又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孩子长的像谁?”

望舒见他着急的模样,心里涌出一丝甘甜,这种感觉真好,“我原本打算在这里再待三天,等我的病完全恢复再回去,你若想早点见到孩子,那我们明日就回去吧,孩子一点也不像你,像我多一点”。

易寒丝毫不介意,喜道:“像你好啊,温柔,善良,善解人意,而且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个英俊的男子,像我就不好了,放诞、散懒、不羁、还风流,长大了准时在大街上被人扔石头白菜的纨绔公子”,说着说着,这句话却有点自嘲的意味。

望舒有些讶异,在她印象中易寒并不是这样的男子,自己印象中的易寒是温柔深情的,他一点也不像放诞不羁的纨绔公子,他的志向,他的自我牺牲让自己很尊重,感觉就像一座大山,望舒无意之间却挖掘了易寒身上品质的闪光点,却不知道易寒曾经市井生活的放诞。

一个人的过去并不代表现在,现在也并不代表将来。

易寒见望舒有些好奇的看着他,笑道;“舒儿,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望舒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易寒,说道:“突然间,我很想和你一起生活在大东国的市井之中,感受你曾经的生活,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易寒显然没有体会到望舒的用心良苦,他摆了摆手,连忙说道:“这可不太妥,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一出家门口准备人围起来,我可不想整天跟人家比武抢自己的妻子”。

望舒眼神透过一丝失望,易寒却哈哈笑着,没有注意到,只听望舒说道:“情郎,你会在意我的容貌吗?”

易寒心想:“又是无数女子存在的担忧,这个问题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像自己的情郎询问,望舒也不例外吗?”,他搂着望舒,笑道:“我不会在意,无论你变得多老多丑,我的心一样不变。”

望舒开心道:“那我以后跟你生活在市井之中,我就让自己不再那么美丽了”。

易寒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好奇的看着她,望舒却举手掩住他的双眼,说道:“不要这么盯着我,你的眼睛就像太阳一样炙人”。

易寒不以为然道:“你是狼主,你怕什么?”

望舒扑哧一笑,“我就是神仙对你也没有丝毫约束力,何况只是一个凡人”。

易寒调侃道:“好,不看就不看,你是狼主,你说的话谁不敢听”。

望舒有些期待道:“真的吗?”

易寒点头,望舒立即道:“我想让你永远留下西夏,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我和我们的孩子”,这句话似命令又不是命令。

易寒顿时哑口无言,谁会想到体贴人意的望舒也会打蛇上棍。

望舒笑了笑,知道了答案,其实她一早就知道答案,然而有些事情明知道答案也要问出口,对于感情,她不能无动于衷,她要努力争取,她轻声道:“让你为难了,是吗?事无双全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易寒有些无赖道:“舒儿,你是在逗我的吗?”这么严肃的问题从望舒口中说出来,又怎么会单单是在逗他的呢?易寒明白,但是他必须要用某些话来化解这个僵固的气氛。

望舒笑道:“一半是逗你,一半是认真的”,这句话说来却更有深意,我故意让你为难,但是这也是我的愿望。

这会轮到易寒不敢看她那双透着内心情感的眼睛,他并不懦弱,他也敢正视,但这却没有任何意义,只是让望舒伤心而已。

易寒的沉默,并没有在望舒内心产生多大的波动,她轻轻的用手整理这个眼睛不敢正视她的男子的衣衫,这种肢体语言比言语来的更加深入人心。

易寒感觉到,偷偷的回头瞄了一眼,却立即被望舒逮到,望舒浅浅一笑,轻轻吻上他的额头让他有些紧张的情绪变得宽心。

易寒感慨道:“人间至美至善,非御月公主莫属”。

望舒谦虚道:“我只是个犯嗔的女子。”

易寒笑道:“那我可很危险,犯嗔的女子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你的身份又大不一样,有一天我不小心得罪了你,就会被你追杀到天涯海角”。

望舒眉头一皱,有些恼他老说这些话来,突然身子朝山崖边倒去,易寒闪电般的将她捉住,吼叫道:“你疯了”。

被他抱在怀中的望舒却微笑道:“我相信你!”

易寒激动愤怒的情绪瞬间冷静下来,脸无表情道:“我只是跟你说句玩笑话,你就如此折磨我的神经”。

望舒轻轻道:“以后不会了,若是再犯,你就打我”。

如此温柔的女子,易寒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感叹道:“你注定是我命中无法逃脱的劫数”,一语之后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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