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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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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姓女子笑道:“易先生,我这几日没看见你,你今日总算来了,我不是来解签文的,我是来谢谢你的”。

易寒微笑道:“为何谢我?”

“那日听了先生的签文,我信心十足,回去以后便与我弟弟交流一番,劝他不要理睬别人风言风语,一心读书即可,至于其他的事情,他无需理会”。

易寒关切问道:“却是为何?”

冯姓女子笑道:“家门中落,先爷的那些久交也不再登门,家中贫困交加,家母又积愁成疾,卧病在床,弟弟看着日子越发难过,便有读书无用,还不如出外干活补贴家用的念头,经我一劝,他也变循规蹈矩,一心读书”。

易寒问道:“你弟弟年纪几何,是否有功名在身”。

“刚好二十,三次考试均名落中山”,说完之后又道:“他之才学虽不是状元之才,却也不至于连功名也没有,想必是我冯家一门污点,朝廷不敢任用”。

易寒笑道:“所以你就在这碧云寺卖着你自己亲手刺的花绣补贴家用。”

女子羞涩一笑,“有辱家门,却也不敢让家里人知道。”

易寒朝她纤细的手指看去,只见指心点点针刺之伤,再观她眼眶深陷,神态疲惫,定是经常熬到深夜,劳累过度,心中如此贤良淑德的女子,真是让人疼爱,却笑道:“想必你的弟弟已经知道此事,被你所感动,所以他才会继续那条走不通的路”。

女子惊讶道:“先生这话什么意思,为何说那是一条走不通的路?”她也顾不上弟弟已经获悉此事,却挑重点的问。

易寒淡道:“官场潜规,就算如何高才,若没有贵人保荐,确实难以出人头地”。

女子忙问道:“那先生快帮我算一算贵人在那里?”

易寒哑然失笑,却道:“小姐,我只是替人看摊子的,连帮人家解签文的都不算,又如何有这等本事,再说了算命一事,素来虚无缥缈,不可全然尽信”。

女子将篮子放下,说道:“请先生帮我照看一下,我再去求一签,请先生一解”,说着匆匆离开。

易寒阻拦不及,望着她的背影叹息一声,“既是如此诚心,若是佛祖不灵,岂不是连信心也没有了”,说着却开始查看篮内那做工精细的刺绣,果真是心灵手巧的好闺女,翻阅了一会挑了几条,打算赠送给别人。

突然眼前出现一道影子,易寒抬头,却大吃一惊,乃是恢复男装打扮,风度翩翩的宁霜。

只见宁霜微笑道:“易先生,为我解一签可否”。

易寒严肃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霜从袖中拿出签文,淡道:“我非但知道你在这里,我还知道你先前去过六扇门”。

易寒冷声道:“为什么跟踪我?”

宁霜笑道:“明的你知道,暗的你却不知道,我生怕你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杀了,所以就想暗中保护你咯”。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却让人听了受用,语气暖和了许多,“我连六扇门都进的去,又有谁能够杀我”。

宁霜微笑道:“六扇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保护你,我一点也不放心他们”。

易寒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宁霜道:“我在京城开了一间同福楼的酒店,他们却老来找我别扭,还偷偷乱闯,这不,有一个人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易寒问道:“你把他给杀了?”

宁霜嫣然笑道:“六扇门的人我哪里敢杀啊,只是在里面饿了两天两夜,连口水都喝不上,啧啧,别提多可怜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手,严肃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宁霜任他捉着,也不挣扎,淡淡道:“你应该问一问,他们到底是想干什么,当我是善民,好欺负么,谁敢来惹我,我都不会客气”。

易寒冷道:“你不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岂会去找你麻烦”。

宁霜放声笑道:“易先生,你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比我要多”。

易寒也不解释,他确实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那是迫不得已,用命令的语气道:“宁霜,你立即放了他”。

宁霜一脸好奇道:“哦,为什么要我这么做,你与六扇门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插手此事,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易寒冷笑道:“我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只是你并不了解我罢了”。

宁霜轻轻笑道:“看来,我应该多花点时间了解你,要不我现在杀个人,你来阻止我,让我看一看你的热心肠”。

她的话,简直不可理喻,但是宁霜就是这样,为了达到某个结果,或者印证某些事情,她可以不择手段,什么也约束不了她。

易寒放柔语气道:“你的脚伤,好了吗?”

宁霜嫣然一笑,“这会你想要与我攀交情了,讨我心软,可惜这一套对我没有任何效果。”

“可恶,竟被她看穿了”,嘴边却淡淡道:“我与六扇门有些交情,小姨子,卖个人情给我”。

宁霜爽快道:“好”,易寒高兴一半,宁霜却依然有话,“你来央求我,或者亲口对我说你爱我”。

易寒一脸坚决道:“休想!”,这样答应了其中任何一件,他都被宁霜牵着鼻子走,再也没有半点自由。

宁霜脸色一变,大袖一挥转身离开,“好,明日早晨,你就等着收尸吧”。

易寒双手一摊,佯装轻松道:“反正我又不认识他,你随意”。

宁霜爽朗的笑声传来,“热心肠,我晚上在同福楼。”

易寒思索一番,诸葛掌地将六扇门交给他,他岂能见死不救,若说派人去搜,依宁霜的心机又如何搜得到,而且自己对于她背后的势力一点也不知,光她能与珍妃同行这一点就不容小视,宁霜真让他爱恨不能,越想越气,重重的锤了桌子一下。

这一下却将走近的冯姓小姐给吓坏了,弱弱问道:“易先生,你怎么了”。

易寒恢复淡定,露出笑容,拿着几件刺绣,道:“没有,我在想世间怎么可以有如此灵巧的手,能刺出如此美丽的图案,我都恨不得全买走,给自己多做几套衣衫”。

女子一愣,突然抿嘴偷笑起来,笑得易寒糊涂,难道他这句话有错吗?女子却笑道:“易先生,这些刺绣不适合你,你再仔细看看那些花绣的图案”。

易寒一看,有“喜鹊登梅”,“莲花吐蕊”、“凤穿牡丹”原来都是女子抹胸肚兜之用,看到这里,老脸一红,莞尔笑道:“确实不适合我自己用,不过我却可以拿来送人”。

女子也不再取笑,问道:“先生是要送给你娘子吗?”

“我还没成亲”。

女子笑道:“那我却不能卖你,免得先生遭人毒打,又连累了那个姑娘”。

易寒笑道:“那也不至于如此。”,说着打算全要了,不是做肚兜抹胸用的,他还卖的不是那么心甘情愿,这会却真的喜欢,脱俗一块,小梅子一块,以后见到拂樱也给一块,宁霜也给一块,想到这里却大吃一惊,“我凭什么给她,非但找我麻烦,还特意气我”。

他这话不知不觉说出口,却让冯姓女子一脸疑惑,问道:“先生,你在说什么?”

易寒岔开话题道:“没有,你这肚兜我全要了”。

话一出口,女子却羞红了脸,细弱蚊音提醒道:“先生,是刺绣”。

易寒恍悟,忙点头道:“是刺绣是刺绣”,说着却拿出一块,依照女子的身材比对起来,问道:“冯小姐,你可曾试穿过,是否感觉太大或者太小了”。

女子原本就被他的举动弄得羞愧难堪,一听这话下流的话,有些生恼道:“先生,请放尊重点,我从来不卖那些有人穿过的”。

易寒认真道:“那我怎么知道买回去是否合适?”

女子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刺绣,将篮子一并拿回,却气着说道:“这些只是刺绣,还未经过剪裁”,说着转身离开。

易寒忙道:“冯小姐,别走啊,我要买啊”。

那女子却气愤道:“我不卖”,突然又转身走回来,易寒以为她回心转意,那里知道她却捉去刚才放在桌子上的签文,站在一旁等候,一声不吭,从她表情可以看出她很生气。

易寒笑道:“拿来吧,我来给你解,就可以省点银子了”。

女子冷冷的看了易寒一样,犹豫了一会之后,又转过身去。

易寒笑着解释道:“刚才我并非对你轻浮,只是我性子如此,你将签文拿来吧,我帮你解,说不定签文中有说贵人在哪里”,他诱惑了一句。

女子一听这话,也就忘记了其他,忙将签文递给易寒,一脸期待。

易寒看着签文,一会摇头一会叹气,这是支下下签,易寒感觉好笑,前日还是中上签,这没几日又成了下下签,菩萨可真会变卦,从这点可以看出签文一事完全是子虚乌有。

他的表现却让女子紧张的很,问道:“先生,这签好吗?”

易寒说谎道:“好,好的很,这是一支上上签”,却问道:“你是求什么?”

女子应道:“我是替哪位贵人求的”,易寒一愣,那有这种求法,心想,若是此签灵验,那贵人可要倒霉遭殃了。

易寒胡乱解说一番,反正有多好说多好,说的冯姓女子心花怒放,这时才眼睛打量着她手中的篮子,女子心情愉悦笑道:“先生,为了感谢,这些花绣就送给先生你了”。

这些都是她辛辛苦苦做的,易寒怎忍心如此,便拿了十两银子递给她,女子坚决不收,两人一阵退让,也丝毫忘记了男女之别,当易寒强行将银子塞到她手中的时候,那肌肤的接触,让两人猛然一醒悟,急忙分开,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易寒咳嗽一声,岔开话题问了女子的家门。

女子应道:“家门姓冯,爷爷单讳一个忠字,乃京城人氏,曾任工部尚书,现已过世,家父也已离逝,现家中有一老母,还有一个弟弟”。

易寒大吃一惊,想不到眼前女子竟是自己十几年未谋面的表妹素绢,想不到他们一家人过的如此艰苦,母亲不是一直暗中接济他们吗?为何会如此清贫,一个大家闺秀竟沦落到抛头露面维持生计的地步,心中暗暗心疼,却犹豫要不要与她相认,他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一时为难,见素娟要离开,忙道:“不如我送你回家吧”。

素绢淡道:“不必了,你血气方刚,我云英未嫁,恐为邻里诟病,谢先生好意”,说着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易寒喊道:“慢着!”

第三十九节 强权之争

素绢回头看着易寒,只听他说道:“素绢小姐,我乃是易寒少爷的伴读书童”。

素绢显得很欢喜,急忙走近,问道:“真的吗?我们一家人这些年一直蒙姑妈暗中照顾,其实我也知道姑妈一家人的日子也不好过,姑妈好吗?表哥好吗?”还没等易寒反应过来,素绢口吐连珠连问了好多个问题,这也难免,她们一家人都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爷爷也因堤防之事而让他们一家人一直为人所鄙弃,邻里对她们一直都很冷漠,就是只是易家的一个伴读书童,也让素绢有种亲近的感觉。

易寒默默不语,心中却能感受到表妹一家所承受的辛酸,素绢突然低落道:“对不起,我忘记了表哥已经为国捐躯了”,她对这个表哥说不上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在很小的时候大家都住在京城,见过几面,那时候年纪善幼,表哥似乎不喜欢与她一起玩,所以并没有多大的印象,但毕竟算是自己的亲人。

易寒道:“素绢小姐,我可以送你回家吗?”

素绢微笑道:“你既是表哥家里的人,有何不可,一起走吧,路可能有点远”。

易寒问道:“素绢小姐,你不是住在红冠巷吗?”

素绢淡道:“自从爷爷被罢官之后就搬出来了,爷爷一直清廉,也没有留下什么积蓄。”

易寒点了点头,心中却暗骂自己连外公家沦落到如此地步,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

两人一边走着,彼此聊着两家人这些年的一些状况,毕竟易寒的母亲只是让人送银子来接济,并没亲自登门做客,所以素绢对易寒一家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甚至连他们详细住在哪里都不知道,素绢话题一直围绕在她那个聪明好学的弟弟,其他的就陈述她母亲的艰辛,而易寒自然将重点放在母亲和自己的身上。

谈到自己,素绢变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道:“表哥会是这样的人吗?”照外面对麒麟的评论,这可是一个品德兼优的奇才,而易中天口中的易寒却完全变了个样子,俨然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易寒见素绢不相信,“我没半句谎言”,还有谁比他自己的经历更加了解。

素绢问道:“那你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易寒讪讪一笑,显得不好意思,“少爷把我当心腹看待,而且我们都是一起行动”。

素绢打量着易寒,看的易寒全身不自知,问道:“素绢小姐,你为什么这么看我”。

素绢笑道:“在看你像不像”。

易寒释然笑道:“夸奖了”,他正经模样却逗的素绢嫣然一笑,说道:“其实我很讨厌那些纨绔公子,不知道为何对你没不反感”。

易寒自然能知道为什么,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去做与搭讪交流是不一样。

素绢突然停下脚步,脸色有些厌恶,低下头默默不语沿着角落走着,易寒看了她一看,好奇的朝前方看去,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带着几个随从正迎面走来,他一脸闲情逸致,目光闪烁。

易寒也不打算理睬他,走着自己的路,将素绢护在自己的右边,让她有种受保护的安全感,彼此之间就要擦肩而过,那公子鼻子突然触动一下,似乎闻到什么东西,停了下来,快步绕到素绢跟前,将她的去路拦住,丝毫不将随行的易寒放在眼里,素绢避了一会,那公子却出声喊道:“冯家小姐”。

素绢低头不语,那公子就要伸手去抬起素绢的头来,易寒这个时候却拦住他的手,冷冷道:“这位公子,光天化日之下岂可对女儿家无礼”。

那公子手一甩,挣脱开易寒的手,看着易寒问道:“你是何人?为何阻拦我与冯家小姐说话”,说着拿出手帕擦拭自己自己刚才被易寒捉住的地方。

易寒也不回答他的问题,轻声说道:“素绢小姐,我们走吧”。

素绢嗯的一声,绕过那公子从一侧要走,那几个随从却未等主人说话,就拦住去路,只听那公子说道:“冯家小姐我不舍得,只好拿你这个多管闲事的人来出气了”,说着吩咐随从动手。

对付这种一般家丁,易寒自然三下二下就收拾,那公子见到这种情况,非但不惊,反而大怒道:“你可知道我是谁,竟敢还手”。

易寒向素绢问道:“小姐,他是你朋友吗?”

待素绢摇头的那一刻,易寒立即出手,素绢忙喊道:“不要打他,你得罪不起”,可惜已经晚了,易寒一巴掌已经重重扇在他的脸上。

素绢被易寒的这个举动吓得花容失色,推着他说道:“你快跑吧,他是太师府的人”。

那公子一脸狰狞,露出阴狠的脸色,“小子,你死定了”。

易寒将他推倒,从他身上踩了过去,这才摆了个请得姿势,“素绢小姐,请过,障碍已清除”。

素绢却不敢直接踩在他的身上,大步从那公子身上跨过去,也顾不得许多,拉着易寒的手快步而行,转过拐角,一脸严肃道:“你闯大祸了,他乃是当朝刘太师的侄子,快点离开这里吧。”

易寒大吃一惊,只是太师的侄子就敢如此嚣张,这副表情却让素绢认为他被对方的来头吓坏了,催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啊,一会官府的人就会立即赶到”。

易寒紧张道:“好,你自己担心一点”,说着就溜人。

素绢看着他惶恐逃窜,却有点失望,加快脚步,回到自己的家,迅速关上大门,却不知道一会如何应对,这一次刘良善却有理由寻到自己家里来,回到书房对着正在看书的弟弟说道:“你先去照看一下母亲,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冯正杰讶异问道:“姐,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只听有人大声嚷嚷道:“开门,快开门,官府缉拿行凶恶徒”。

冯正杰惊讶道:“姐,你杀人了?”

素绢淡定道:“你什么都不要问,去房内照看好母亲”。

说着走去开门,大门一开,十来个官兵涌了进来,刘良善也带了几个人走了进来,那几个人却是皇宫的御前侍卫,他之所以带这些人来,是忌惮那人武功不弱,怕制服不了他。

一个捕头对着素绢问道:“刚才那个打刘公子的人哪里去了”。

素绢应道:“不知道”。

捕头说道:“捉不到要犯,你也算是共犯,捉起来”。

冯正杰听到声音走了出来,也没有弄清楚什么事情,就听那捕头指着他说道:“将那共犯也一并捉起来,带回衙门拷问”。

冯正杰正要说理,几个官兵却二话不说就将他拿下,他稍微挣扎,那几个官兵顿时就一顿拳打脚踢,他只是一个书生,心中感觉憋屈,读再再多的书又有何用?面对这些强盗,自己却没有半点反手之力。

一旁的素绢大声申辩着,却没有人理睬她。

刘良善心中暗暗欣喜,自己正可以借此逼迫冯家小姐从了她,成为自己的第六个小妾,他可识货,这冯小姐怎么说也是官宦出身,岂是一般的小家碧玉可比,丝毫忘记了家中长辈的叮嘱,冯家不要去惹,冯家虽沦落,可还有一个女儿很有势力,易夫人可不是好惹的,就算一时能得逞,日后易夫人获悉此事岂肯作罢,易天涯虽归隐,可是人脉关系依然还在。

易寒这个时候冲进来大声喊道:“捉错人了,捉错人了,打人的是我”。

所有人都好奇,那里有罪犯自己这样送上门来,素绢生气道:“你还回来干什么?”

易寒笑道:“我想想还是不能连累你”。

刘良善见他有恃无恐,心中冷笑,这一次我带了几个宫内高手,看你怎么跑得了,冷声道:“你还敢说来,记得本少爷跟你说过吗?你死定了”。

易寒笑道:“是嘛,我不信哦”。

刘良善朝那捕头使了个眼色,只听那捕头吆喝一声,众官兵就要将易寒拿下,易寒此刻却很生气,出手毫不留情,一招便让一人断了手脚,只见他一瞬间将十来个官兵连带捕头打的在地上痛呼呻吟,易寒冷道:“我打的就是你们这些不分青红皂白,欺弱怕恶的官兵,不能主持公道,仗势欺人与强盗有什么两样”。

冯正杰哈哈大笑:“太痛快了,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刘良善忙让几个宫中侍卫将他拿下,这人武功不弱,一般的官兵对付不了,幸好自己早有准备,将堂姐夫身边的人借了过来。

那几个宫中侍卫却一脸难色,看着易寒一动不动,只听易寒冷声道:“你们几个也要为虎作伥吗?”

那几人不答,一人应道:“易副总管,我听刘少爷说有人行凶,而且武功高强,便过来帮忙”。

易寒冷道:“我这路见不平。”指着刘良善道:“此人当家调戏女子,依法该当如何处置啊”。

那侍卫应道:“易副总管,这些事情并不归我们负责,一律交给地方官府负责”。

“哦,原来是这样子,但你们为何要插手这件事情”,说到最后易寒的声音变得冰冷,责问意味十足。

“这刘少爷是彭总管的媳表弟,我们只不过是来帮忙”。

易寒淡道:“那这就是徇私了,我却要到皇上面前参彭总管一本”。

这些宫中侍卫武功高强,但是论理怎么说的过易寒,顿时哑口无声,思考一会之后,才道:“易副总管,那我们就不管此事了”。

易寒道:“我却要你们管,我问你们,当街调戏妇女,当作何处罚?”

在易寒的逼视之下,一人应道:“杖责三十,一月牢狱”。

易寒摇头道:“太轻了,我看他以前一定有前科,屡屡犯恶,却要罚重一点,这样吧,杖责五十,半年牢狱,希望他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这个时候刘良善已知此人有些来头,大声道:“你凭什么审我,而且你并没有任何证据”。

易寒指着他道:“我就是要审你,我有官职在身,你却没有,你一介草民凭什么和我争辩”。

刘良善怒道:“你只是一个芝麻小官,可知我大伯乃是当朝太师,我堂姐乃是当今贵妃娘娘”。

易寒懒洋洋道:“他们是他们,你是你,而且堂兄弟也不算怎么轻吗?”

刘良善一听有些盼头,先躲过此劫再说,说道:“亲得很,我们是一家人”。

易寒没有去理会,转身对着素绢问道:“小姐,这人可是三番五次非礼你”。

素绢思索一番却犹豫不决,冯正杰却大声道:“我来做这个人证,刘良善确实三番五次的来骚扰家姐”。

“正杰”,素绢眼神有些责备的看了这个弟弟一样,这个易中天只是个四品小官,如何斗的过当朝太师,而且背后还有一个珍妃娘娘,她倒希望息事宁人,这刘良善以后不再骚扰她就可以了,岂能妄想还要惩罚他。

易寒也干净利落,“我也算是人证,就这么定夺了”,吩咐那几个侍卫当场用刑,那几人一脸难事,“易副总管,不要让我们难做,这事还是交给府衙处理吧”。

易寒低头看着地上那些官兵,“要我相信这些强盗会秉公处置,我信不过,不过你们这么说也有道理,那就带到六扇门去,这样不算越权了吧”。

刘良善一听六扇门,脸顿时吓的青了,六扇门的用刑手段他可早有耳闻,而且这六扇门一直公正无私,而且是大伯的死对头,进了里面想出来可就难了,忙朝几个侍卫眨眼,希望他们能周旋一下。

若是一般的副总管,他们倒敢替刘少爷说话,可是这易副总管可是连珍妃娘娘都敢惹,若是从国舅爷的身份来讲,这刘少爷可逊色不少,看来只有先让刘少爷去六扇门一趟,再将此事回禀太师与彭总管得知,打定主意在刘少爷耳边低声说了一通话,刘良善一脸灰色,知道只能如此,没有想到此人来头尽如此之大还是一个正牌国舅爷,这个身份可有侍卫副总管有震慑作用的多。

易寒对着地上的捕头道:“你们若觉的我打你们不对,可以去请你们的上司与我在皇上面前对质”。

几人唯唯诺诺,这人原来就是新晋不久的国舅爷,他们混了这么多年,可没有蠢到跟强权作对,只能自然倒霉,拐着脚捂着手相互搀扶走了出去。

那几个宫中侍卫已经离开,易寒对着素绢道:“素绢小姐,没有事情了,以后你若有什么麻烦或许需要就去六扇门走一趟,若川是我的朋友,我会跟他说一声”。

若川之名,京城无人不知,素绢自然也认识,却想不到这易中天只不过是表哥身边的伴读书童,却也如此有能耐,点头谢过。

易寒笑道:“算起来,素绢小姐是主子,我还只是一个下人呢”。

素绢忙道:“不要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

易寒开心的笑了出来,朝一直看着他的冯正杰眨了眨眼睛,而冯正杰却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时候姐姐认识一个有正义感又不畏强权的人物了,心中却非常感谢敬重他,一个四品侍卫敢与当朝太师作对,可是拿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在做赌博。

易寒对着一脸土色的刘良善道:“我亲自押你到六扇门,不算委屈你吧”。

刘良善无言以对,心中认栽,暗暗期盼救星快点到来,自己少吃点苦头,这国舅爷反正他是惹不起了。

待两人离开,冯正杰问道:“姐,他到底是何人?你怎么说他跟我们是一家人”。

素绢道:“易家表哥的伴读书童”。

“易家表哥”,冯正杰一脸思索,“一个伴读书童那有这般能耐,你若说是表哥本人我还相信一点”。

素绢责道:“胡说,表哥早就为国捐躯了,你也听说过他的事迹了,在他身边耳染目睹,就是有此能耐也不足为奇,我刚才不是叫你不要出来了吗?”

冯正杰却叹气道:“一个伴读书童都如此气概威风,我实在活的窝囊”。

两人心中都怀疑他是否只是一个伴读书童,可是除了这样还有其他更好的解释吗?若得易元帅看中,依他擅存得人脉也能让这易中天平步青云,素绢突然说道:“正杰,我给姑母修书一封,让她助你入仕”。

冯正杰道:“好是好,可是我们连姑母住在哪里都不知道,这些年她只是托人送来银子,却从未登门”,他语气中有埋怨的成分,自己孤立无援,一个易家伴读书童却平步青云。

素绢安慰笑道:“也许姑母忘记你已经长大成人了”。

第四十节 虎女之心

易寒这般大动干戈,在爽快的同时却没有忘记思考整件事情所带来了后果影响,刘系一伙不是想动六扇门吗?那六扇门岂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他们正好借这件事情显示六扇门强硬的态度,要反击了,就要寻找敌人的弱点,而像刘良善这种行事轻浮的年轻人正是最好的突破口。

将刘良善押到六扇门,见了若川,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刘良善早就听说六扇门内有许多残忍的酷刑,例如膑刑,贯鼻贯耳,炮烙,站笼,虫咬,心中想着这些可怕的酷刑却已经吓得脸色发紫,完全没有心思听他们在讲些什么。

若川心想,这刘良善乃是刘太师的侄子,易中天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事本来六扇门可以不管,难道就不怕惹火烧身吗?若不刘太师来了再做定夺就打了这刘良善,无疑是向刘太师示威。

易寒看他一脸沉思,淡道:“六扇门若不办理,就没有人敢办理了”。

这句话让若川如梦初醒,对啊,秉公办理就是,管他是皇亲国戚还是重臣子弟,这才是六扇门秉守正义的宗旨,想到这里,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你放心”。

易寒在若川的耳边低声道:“无须惧怕任何人,刘太师只是一只纸老虎,等我将他的獠牙一个个拔掉,他连咬人的能力都没有”。

若川也低声回了一句:“若想除虎,小心反被虎伤”。

易寒微微一笑,想做猎人,早就做好这个准备,也不多语,“我还有事要帮,就先走了”。

易寒前脚刚迈出大门就听见刘良善哀嚎的声音传入耳中来,摇了摇头,想泡妞,吃这点苦算什么。

诸葛英拿着糕点匆匆赶了出来,却发现易中天已经不见踪影,问了别人,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易寒匆匆赶往席府,因为他在府内做过护卫统领,下人认识他,管家出来相迎,将易寒领到客厅坐下,如今他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却将他当做贵宾看待。

易寒等了一会之后,管家返回说道:“真不凑巧,老爷去了相府,易大人,你看”。

管家原本打算送客,易寒打断道:“没有关系,我这几日没有公务在身,就等席大人回来”。

管家点头道:“易大人,你要是嫌在屋子里坐的闷,就随便在府内逛逛,老爷也没有把你当外人看待”。

易寒谢过,坐着品了会茶水,感觉有些沉闷,也就走出大厅,逛了起来,席府的人大多认识他,也就没有闹出什么误会来。

何处有香,鼻自引路,易寒逛着逛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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