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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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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回神,只见林黛傲忙着找水洗脸,见她慌慌张张的神态,顿时惹得哈哈大笑。
林黛傲瞪了他一眼,就要亲自出门打水洗脸去,易寒将她拦住,笑道:“吃完饭,一会再去”。
林黛傲冷崩着脸,说道:“这样你就可以多看我一会笑话是吗?”
易寒将她拉着回来,“我说你美你就美”。
林黛傲趁他不留神,手心抹了自己脸蛋,朝易寒脸上涂去,毫不示弱道:“我说你英俊你就英俊”。
易寒佯装生气,“好啊,你敢作弄我”。
林黛傲眼光无惧与他对视,“装模作样,你根本毫不在乎”,一语之后却嫣然笑道:“不过你特意逗我开心,我很喜欢”。
两人坐了下来,品着酒菜,不时凝视着彼此两人那污秽不堪的脸,刚开始情意绵绵,也不知道喝了多久,说了多久,突然一声鸡鸣声隐隐传来,林黛傲显得有些伤感道:“这么快,天就要亮了”。
易寒明白她的心事,默默无语,林黛傲突然来了酒兴,自己斟上满满一杯,豪爽的一饮而尽,只感觉喉咙一阵火辣辣,却畅快舒坦的很,饮完一杯,就给自己倒上一杯,却不给易寒斟上,也不去看他,直到连续三杯入肚,易寒才捉住她拿着酒壶的手,“酒易醉人,不要再喝了”。
林黛傲眼睛有些慵懒得看着易寒,“我是千杯不醉,就怕醉不了”。
易寒道:“好吧,那我陪你喝,你喝一杯,我也喝一杯”,说着就要抢过她手中的酒壶。
林黛傲却道:“你今早还要启程,你一夜未睡,我不准你喝了”,林黛傲脚步有些轻浮,双手撑着桌子,半站起来,朝易寒怀中依偎去,柔声道:“喂我喝酒,把我灌酒,不然我不会让你离开了”。
易寒无语,端着酒杯轻轻喂她饮下,一杯之后双手温柔的揉着她的眉心,林黛傲喊道:“我还要,我还要喝”。
易寒再不理睬,只是手上依然轻轻按摩着,直到她眼睛缓缓垂下,口中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不再发出声音,甜蜜安详的睡在易寒的怀里。
易寒朝窗外望去,天已经蒙蒙亮了,将林黛傲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轻轻关上房门,春儿却在门口候着,手里拿着一封书函,“夫人在京城有一处房产,现在是你的了”。
易寒有些讶异,“她怎么不亲自来与我说”。
春儿冷淡道:“鬼知道是不是担心你们男子高傲自大的脾气不肯接受,夫人整颗心都给你了,倘若你连这些东西都不肯接受,就是在辜负她的一片深情。”
林黛傲不是那种蛮横霸道的人,至少她会考虑到易寒的自尊心,易寒想到这里什么话也没说,接过书函离开,不管他用的上用不上,都不能漠视林黛傲的关切,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易寒的回应。
待易寒走远,春儿这才轻轻打开房门,林黛傲却起身坐在床边,紧张问道:“春儿,他收下了吗?”
待见春儿点了点头,林黛傲露出欢喜的笑容,“我就怕他不肯收下,收下就好了,我看他以后怎么逃出我的手心”。
春儿有些好奇问道:“夫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黛傲叹息道:“连我都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又有几个女子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他就是走再远,我也守着他,我可不能再被动了,他想爱就爱,想不爱就不爱”。
春儿明白了,夫人是想秘密监视易寒,既能保护他,又不让他给跑了。
林黛傲穿上鞋子,站了起来,“春儿,去打水”。
春儿吃惊道:“夫人,可是你一晚未睡”。
林黛傲淡道:“今天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现在我真的恨死他了,我让他灌我,他还真舍得,害我现在脑袋晕沉沉的”。
林黛傲昨夜就对易寒说过,她的心很深很深,深的易寒惊讶万分,却不知道易寒真的明白,还是在装糊涂。
或者易寒没有去想那么深,假如一个女子要与你耍心机,最聪明的做法就是难得糊涂,依她的意思或不依她的意思都没关系了。
返回玉兰居的时候已经是清晨,敲了敲门,冯千梅来开门,见是易寒,忙道:“老爷,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闻到他身上一身酒气,皱眉道:“老爷,你昨夜去喝花酒了”。
易寒摇头道:“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
冯千梅忙关上门,“我马上去烧热水,老爷你先去洗个澡,若是让脱俗小姐看见了,这院子的花花草草可要遭殃了”。
易寒问道:“两位公子呢?”
冯千梅应道:“一大早就起来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易寒道:“嗯,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今日就要上京去,他想问问,两人是否愿意随同,云观月让他们随自己入世,他欠云观月一个人情,也不是想将这两个剑道高手占我己有。
一会之后,冯千梅准备好干净衣衫和热水,特意试了一下水温,这才退出房外去。
易寒沐浴一番,穿上衣衫走了出来,冯千梅正在井边洗着脏衣服毁灭证据,苏姐正好端了一大堆菜走了进来,向易寒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去做早饭。
易寒在院子里站了一会,看了看,其实他在这院子住的时间并不长,周围的一景一物都让他有种陌生的感觉。
突然一声惊喜声从背后传来,易寒回头,只见脱俗朝她飞奔过来,易寒露出微笑将她抱住,脱俗突然想到什么,挣脱开来,冷着脸问道:“你昨夜去哪里了,我一直没等到你回来。”
易寒淡道:“俗事缠身,回来的有点晚,你已经睡着了”。
脱俗突然拧着他的耳朵,“胡说,我一晚没睡,都在静坐,你根本连房间都没回”。
易寒有些惊讶,“那你为什么大清早,精神这么好”。
脱俗得意笑道:“我静坐的时候也是在休息,可以一边等你一边休息”,突然却严肃道:“你别岔开话题,你昨夜一宿未归,去哪里了”。
易寒讪讪笑道:“喝花酒去了”,一旁洗衣服的冯千梅听到这话,猛的吓了一跳,手上不禁抖了抖。
脱俗脸色严肃的盯着易寒,一会之后却嘻嘻笑道:“又来逗我,你以为我那么笨会上当。”说着揉了揉易寒的耳朵,踮起脚尖,小嘴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不疼不疼”。
一旁的冯千梅舒了口气,原来对付脱俗小姐,要变着招,朝易寒看去,心中暗忖:“老爷真是个花花肠子的人”。
两人说了会话,苏姐也做好早膳了,两人回客厅吃饭,易寒说道:“俗儿,今天我要上京城去”。
脱俗道:“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你别想撇开我”。
易寒笑道:“我正想问你愿不愿意跟我去呢?”
脱俗好奇道:“我自然愿意了,那还用问”,一语之后,却问道:“是不是还有别的人跟着”。
易寒淡道:“暂时还不知道”。
脱俗有些紧张问道:“她去吗?”
易寒摇了摇头,玄观需要养好身子,而且她的身份太敏感了,只要跟在自己身边,自己根本无法行事,太惹人眼目了,想低调一点都不可能。
脱俗骤然大喜,看见易寒表情有些严肃,心中虽欢喜无比,却也不敢太表现出来。
易寒笑道:“没关系,我知道你很开心”。
脱俗心里偷偷乐着,却也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吃完早饭之后,易寒收拾行李,叶白衣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易寒说给他们留了写早膳,两人表示自己已经吃过了。
易寒说自己今日就要上京城而去,问了两人的意见,两人对视一眼,表示没有意见。
两人从各个房间里拿了一个包裹,行李简单,而易寒这边,正在跟冯千梅苏姐打声招呼,说可能自己很长时间不会回家了,苏姐问了多久,易寒也不知道,他感觉自己这么一走,也许十年,二十年都可能不会回到金陵来了,而到了那个时候,苏洛,林黛傲都已经芳华已老,顿时感觉自己的责任重大,男儿的命运是否要漂泊不定,让自己的爱人苦苦等候吗?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在这段时间做了很多错事,每一个爱上他的女子,都被他害了,他心中充满着动力,他需要尽最快的速度完成这一些事情,然后回到山村里过着平淡又有爱人陪伴的日子,这些芳华美景已经再也不似当初那样吸引他了。
对于自己的前程,易寒迷茫,就算自己天下闻名,光耀易家又能怎么样,这一切真的不是他想要的,可是他却知道这些事情需要他去做,他是易家的子孙,每一个女子都需要他有强大的实力去保护,脑子了幻想着一幅美景,悄悄的踏上了上京的路。
第五节 入住豪宅
两日半之后,易寒四人来到了京城,京城的繁华有异的江南,不似江南一般清雅闲乐,而是带着一种浓重的皇城重地的气氛,处处可见官家之人,时可见枣红色的八人大轿穿梭于热闹的街市之中,绿色的四人大轿更不在少数。
在这里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是别的地方所没有的。
京师达官贵人多如过江之鲫,官员乘轿出行时还要鸣锣开道,一般五品以下官员鸣锣七响,意指军民人等齐闪开,五品以上鸣锣九响,意指官吏军民人等齐闪开,这就会遇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小官轿敲着敲着,遇到大官的鸣锣,就得急急忙忙跟平民百姓一般闪到路边去,若是遇到一品大员或钦差大臣出行,则鸣锣十一响,那就得分先行,再行,后行。
一般情况下,除了上朝或者有官务在身,官员出行都是不用官轿,像上门拜访做客,都是用富绅之家的自备轿,随行几个轿夫,也并未用鸣锣开道,这样就免去了许多尴尬。
易寒来到京城,已经是天黑了,临时寻找客栈,却不知道为何,大小客栈的住满了客人,细细一问,才知道秦贵妃怀有龙种,明年初春之际,要举行殿试,选拨英才。
易寒一讶,去年不是刚刚举行了科试,怎么今天又有,细细问了才知,在获知秦贵妃身怀龙种之日,当今皇上就破例举行科考,旨为到时候天下大喜,据有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让秦贵妃看了热闹,开心欢喜,可见当今皇上对这个秦贵妃宠爱到了极点。
民间谣传,秦贵妃乃是绝世美人,她自入宫成为贵妃,从未笑过一次,总是郁郁寡欢,皇上几经哄笑,她依然冷着面孔,似乎生来就是这个性子一般,皇帝本来想放榜,若是有人博得秦贵妃一笑者,赏黄金千两,但碍于朝中重臣阻拦,此事还未张罗密鼓进行起来,便被扼杀在萌芽之中。
易寒或知这个消息,苦笑一声,又一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男人,皇帝又怎么样,还不是凡人一个,难逃世间七情六欲。
看着脱俗旅途劳顿,易寒有些心疼,想起林黛傲赠送他一所宅院,向人打听了地址,位处西城区,晨曦巷,一路打听一路朝西城区方向走去。
这京城有三个地方是上流贵族居住的地方,一者乃是北城区的皇城,二者乃是东城区的红冠巷,这红冠巷多是当朝高官重臣的宅院,虽名为巷,占地面积却极为之阔,道路宽敞,随便一间宅院至少是三品官宅,因为重臣头带红冠,所以这地方取名为红冠巷。
这第三个地方就是晨曦巷,此地是豪门大族居所,并未你是富贵的商人就能在此取得一块土地,修建宅院,此处居住的多是与士族高官有藕断丝连的关系,或者说家族中的人也可以,像方夫人就是属于这一类型的,方家的先祖可是开国功臣,而且她的娘家人也有在朝高官,再加上皇上亲封的三品“淑德夫人”,这种种身份,她完全有资格在晨曦巷拥有一处宅院。
易寒四人牵马来到晨曦巷,因为赶路,四人并未配上马车,而进入晨曦巷多是由下人拥护着,华丽马车代步,四人朴实倒显得怪异连连,不时有小姐掀开车帘,透过缝隙偷偷打量四人,目光多落到易寒三个男子的脸上。
而易寒却显得有些惊讶,因为此地奢华程度远远超过他的想象,红砖砌就高高的围墙,绿瓦深处探出几根枯枝来,每路过一所宅院门口,建筑布局均是富丽堂皇,大门口一对石狮气势慑人,灰沉沉椿木作匾,明幌幌琉璃装饰,让普通人家看了便有种自感贫贱,望而怯步的感受。
因这些宅院占地极为宽敞,需要走上一段不近的距离才能看到下一家,当你认为这一间宅院是最华丽富贵的时候,看到第二家的时候,才会发现你是错的。
易寒小时候也在红冠巷住过一段时间,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红冠巷绝对没有这晨曦巷奢华富贵,心中感叹,这些钱若是用在国家黎民百姓上面去,大东国何愁不富裕强大呢?
终于来一所建筑古朴典雅的宅院前停了下来,牌匾之上,“淑德府”三个红艳大字。
与其它宅院相比,这淑德府倒显得低调了许多。
这个时候脱俗有些好奇道:“夫君,我们就住在这里吗?”
易寒莞尔一笑,“我也有些意外,我前去问问再说”。
敲了敲门,一会之后,一个衣着整洁华丽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脸露微笑,表现的很是谦逊有礼,“淑德府从未有客,可是易公子”。
易寒显得惊讶,“你如何知道是我”。
那中年男子道:“在昨日傍晚,夫人亲笔书信已经送到,方重已经等候多时了,请随我入府,从今天起,老爷你就是这淑德府的主人,我是这里的管家方重,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人去办,其他人等,老爷日后会慢慢熟悉”。
易寒道:“我只是想借助一晚而已”。
方重笑道:“老爷,你是这府邸的主人,你什么时候离开,什么时候进来,没有人能够对你指手划脚”,话中之意是不管老爷你住或不住在这里,都已经是这间府邸的主人。
易寒怀中揣着几百两银子,本来打算在京城随便购置一间普通的宅院,笑道:“我养不起你们”。
方重道:“一切开销支出,不必老爷担心”,说着微弯腰做了一个让易寒先行的姿势。
易寒道:“我不识得路,就请管家你在前面领路吧”。
进了大门,两个婢女掌灯候着,看来早有准备,方重领着几人往府内走去,此刻还未天黑,一路走来,山环楼阁,溪绕亭台,府内竟有乾坤,建筑布局雅而不奢,贵而不俗,易寒也是出身不凡,见过世面,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宅院,感觉有点像做梦一样。
走在前廊回廊,两边每隔一段距离就点上一对挂着的潼纱灯,亭台月桌之上也染上蜡烛,烛光灿灿烟袅飘来几缕清香。
脱俗好奇问道:“蜡烛怎么会香呢”。
易寒未道,方重先应,“小姐不知,此乃特制香烛,能发出沁人心脾的香气,月下赏花更添韵致,可惜今夜月盈而亏,无月可赏,若不然小姐可以试一试”。
脱俗笑道:“我怕黑,在晚上需要人陪着”,说着露出颇有深意的微笑看着易寒。
脱俗那里会怕黑,她本来就是黑夜里的幽灵,神出鬼没,易寒知道她故意这样说的,如今他想先将儿女私情撇到一边,专心正业,所以装傻不应。
方重笑道:“小姐不必担心,这里的灯会亮到五更天,通明如白昼,小姐若是害怕一个人呆着,我们也愿意在一旁相陪”。
脱俗突然脸色一冷,大声道:“你来陪我?”
方重从容不惊道:“小姐不要误会,你是小姐,我们是下人,若没小姐准许,绝不敢越礼,冒犯主上可是要责罚二十大棍,驱出府邸,就算是方重也不例外”。
易寒笑道:“方管家,她刁蛮惯了,以后还请多多体谅”。
脱俗听了这话,嘟着嘴一脸不悦,只是却没有出声反驳,方重道:“老爷的话,方重谨记在心”。
易寒柔声对脱俗道:“多体谅别人的感受。”
脱俗不经意道:“我生来就是这个性儿,你不喜欢可以赶我走”。
易寒淡道:“我不舍得”。
脱俗突然亲热的搂着他的手臂,嘻嘻笑道:“我是试你的,你竟然都这么说了,以后我慢慢学,做错了,你也不要大声骂我,告诉我该怎么做,你的话我会牢记在心的”。
说着话,只见一纱屏,灯光透影可见烛光摇曳,这是内厅,中间正摆着一张一丈有余的大炕,铺着毛茸茸的垫子,左右八张太师椅,各隔着方形木桌,中间一张圆形大桌,左右有两屏门,挂着帘子,正面又有风屏,外面风再大,也吹不到屋内来。
易寒几人坐了下来,方重问道:“老爷,可要烧起炉火,这样会更暖和一点”。
易寒摇头道:“不必了,还未到深冬,无需这么麻烦,方管家,你看天也不早了,是不是该”
方重连忙接话道:“老爷,酒菜早就准备好了,请稍等片刻,马上就送来”。一会酒菜送来了,四人就像一家人一样用膳,方重就在一旁侍候着,两个姿色普通的婢女就在旁边侍候着,西门无言与叶白衣滴酒不沾,倒是易寒喝了几杯,脱俗也就陪着他喝了一点。
一个婢女见易寒脸上而喝酒而渗出汗水来,无声无息的就拿着手帕去擦,易寒在家里,小乔就经常这样做,倒也没有觉得奇怪,脱俗见了,脸就黑了,刚想发飙,却不知为何忍了下来,喝着闷酒来,气氛一时变得阴沉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又走进几个下人婢女,有的收拾剩菜碗筷,有的却等候着,方重道:“我领老爷你们回房,沐浴一番可好”。
先领着叶白衣来到一间房间,方重对着两个婢女道:“你们留下来侍候这个公子沐浴”。
叶白衣冷淡道:“不必了。”走了进去,关上房门,将两个婢女拒之门外,两女受到冷漠对待,一脸委屈。
易寒笑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你们不必见外”。
一会到了西门无言的房间,西门无言露出微笑,“我习惯了一个人,你们就不用麻烦了”。
他倒是谦逊有礼,而且挂着微笑,同样是拒绝,却让人心里感觉好受了一点,对着刚才那两位婢女道:“其实他这个人外冷心热,对你们并没有半点恶意”,说着却看见远处,叶白衣自己听着桶往井里打着水。
易寒对着西门无言笑了笑,只听西门无言道:“我一直听你所说的每一句话”。
方重又领着易寒来到一间屋子,方重突然对着两位男下人道:“你们留下来服侍老爷沐浴”。
脱俗本来崩着脸,听到这话,突然开怀大笑起来,易寒笑道:“笑什么,方重,这两个人留给脱俗小姐吧”。
脱俗瞥了两人一眼,脸无表情的两人顿时被她看得脸色唰的就红了。
只听脱俗淡淡道:“别怪我没提醒,敢进我房间的男子,我一定阉了他”。
方重严肃道:“听见没有,脱俗小姐没吩咐,你们不准随便进入他的房间”。
易寒也没有说什么,走进了房间,房间里的摆设有点偏向的女性化,连梳妆台也在了,很明显临时经过一些改变,但是还是让易寒看出一点端倪,应该是林黛傲的房间吧。
一会之后,下人端来热水,却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脸上稚气未退,这让易寒显得自在一点,两人见了易寒显得有些惧怕,小心翼翼的做着自己的事,一言不发。
易寒问了两人几句话,问一句,两人答一句,不敢多言,不过倒感觉易寒平易近人,水好了,就要替易寒宽衣,易寒让他们出去。
一人问道:“老爷,要让我叫府内的姐姐来服侍你吗?”
易寒摇了摇头,两人关上房门离开。
一会之后,门却咿呀一声,又轻轻的关上,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一把声音从帘布外传来,“老爷,要小婢服侍你吗?”
易寒随口应道:“不必了,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那把声音又道:“那我偏要进来。”帘布一揭,映出一张绝美的容颜,这般大胆的女子,不是脱俗又是何人。
只见她一手轻轻揭开帘布,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微笑,红粉灯光下肤如凝脂,白里透红,即是纯洁温顺的,嘴角的那丝笑意,却散发着妖媚,无时无刻都在暗示着男人来狠狠蹂躏一番。
脱俗笑道:“转过身去,我来帮你搓背”。
易寒笑了笑,“这是你第二次偷窥我洗澡了”,说着却转过身去,让脱俗一双光滑细嫩的手在他颈背之上轻轻揉捏着。
揉了一会,脱将手臂挂着易寒肩膀,搂着易寒脖子,螓首贴在他的耳边,撒娇道:“我累了”。
她胸前的一对高耸浑圆隔着衣衫紧压在他的后背之上,这温香软玉的感觉让易寒大感销魂,脸上还能感觉到垂下的俏脸那阵阵温热,却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水烘着。
易寒连忙转身,只见脱俗温婉如玉的脸蛋已经通红,杏眼桃腮,却羞涩涩的低着头,如此妩媚娇态,看在易寒眼中,心中冲动无比,这个大胆妄为的女子变成一朵羞答答的鲜花。
易寒道:“俗儿,你是不是想一起洗”。
脱俗嗔道:“我才不要呢?我只是有点累而已”。
有了深深感情的两人,最容易情动了,假如易寒信了她这句话,他就是个傻子,盯着她羊脂玉般纯白的肌肤,这透过烛光映出白里透红的光泽让易寒顿时心颤,捉住她的柔夷,真诚道:“你真美,瞧你脸上都红的发烫了,难道不热吗?说完就要动手解开脱俗的轻纱裙子。
从捉住自己的手,到解开自己的衣衫,动作连贯自然,像是训练过一样,在刹那间就完成了,脱俗娇躯一颤,才反应过来易寒不但侵犯了自己的小手,还解去自己的衣衫,那夜是她爱的极致丧失了理智,这会真的面对,却有点忐忑不安。
她做事向来干脆利落,手起刀落,何从像现在这般扭扭捏捏,本来只想与易寒说会话而已,事情变的不在她掌控之中,待易寒要去解开她系在脖子上的抹胸系带时,脱俗自我反应道:“不准解”。
易寒已经不去理会脱俗所有的表现,他现在只好一个念头,彻底征服眼前的女子,男人与女人之间发生的微妙变化,两人此刻都有深刻的感触,没有任何理由,就是这个样子。
他站了起来,隐藏在水中的怪兽已经狰狞怒张,脱俗不小心瞥了一眼,“哎呀”一声,别过脸去,羞涩的不敢再看一眼,心中暗忖,那夜就是那凶恶的男子象征,侵犯自己的私密之地,让自己痛不欲生,又死去活来吗?一想到一会那物又要侵犯自己娇弱的部分,既担心又期待,只是越是这么想,越觉得自己已经不纯洁了,成了个荡妇。
脱俗却不知道,他的手已经溜到她的后背抚摸来起来,全身发软,好像有个依托,这微妙的快乐,彻底把她内心的羞涩赶走,她生出让眼前男人肆意妄为的想法。
易寒看到眼前佳人呼吸加快,脸若红炭,眼神似乎有些迷茫,他知道只要加把劲,脱俗就会彻底迷恋其中。
易寒大力一抱,把脱俗整个人就抱入桶中,水花溅射一滴,脱俗已经坐在自己大腿之上,那翘挺丰盈的臀儿已和易寒结实的大腿紧贴了起来,这么大的动作让腼腆中的脱俗反应过来,她身子扭动,极力反抗,想挣脱易寒的怀抱,此刻她如果用上武艺,易寒那能拦得住她,不过,她似乎半肯不不肯,女子的矜持让她不由自主的有这些反应。
反抗中,丰实浑圆的两片臀肉就像故意挑逗易寒一样,来回摩擦易寒的大腿,一片臀肉刚深深陷入两腿之中,一个挣扎,一片刚出来,另一片又大力的陷了进入,脱俗纤腰不堪一握,但偏偏臀部却有违常理的这么硕大浑圆,结实有肉,这般摩擦,是男人都受不了,易寒是男人,他也受不了,身下火热,控制不住的大了起来。
易寒双手紧紧环抱在脱俗腰间,控制她的身体,头一伸,嘴巴来到脱俗敏感的耳垂亲吻了起来,怀中佳人一颤,全身无力,这才乖乖任易寒为所欲为,易寒吻的很轻很重又很快,也很有节奏感,他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撩拨女人的快感,重重的吻了上去,让怀中女人深刻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轻轻的离开,用嘴角轻轻的划过肌肤,像情人分别时的不舍,每一下都让脱俗神魂颠倒,这个口中经常喊着要阉了男子的女子,此刻已经温顺的像一头小绵羊,她只能将红的火热的脸蛋趴在他的身上,不让他看见自己放荡的神态。
易寒把脱俗的螓首霸道的拉扯过来,与她正视,脱俗幽幽的横了他一眼,怪他如此霸道,但水汪汪的眼睛却不逃避,柔情似水,红唇微张,微微呻吟,还沉浸在刚刚的快乐之中,娇弱道:“夫君,不要,我害怕”。
易寒温柔道:“怕那里”。
脱俗道:“我怕疼”。
易寒讪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撩拨我的,可不要怪我了”,说着看着她眼中媚如缠丝的春情,嘴就堵了过去,把她红唇封住,脱俗顿时间,神志迷糊,迷失在这甜蜜的天地之间,不知何时,红色的抹胸系带已经被他解开,小小的肚兜沾上水迹贴在胸前,两个圆球被易寒肆意揉捏更不堪老实,两颗樱桃微微翘起,不正不斜挂在肚兜纱领之处,,如此春意,易寒却无暇欣赏,他嘴正沉浸于缠绵之中。
脱俗越来越强烈的能感觉到臀部之处有一坚硬之物,正抵触自己敏感之处,一股热辣辣的热气似欲透腹而入,烫的她娇体发热,畅快神爽,她狠不得把阻隔两人的衣物抛开,坦诚相合,让这撩拨她神经的物体融入体内,永不分开,两人目光相视,深情如火,交流着彼此欲望,而舌头却不闲息地交缠在一起。
易寒到了忍耐的极限,终于出手,腰下用力,却被一软绵绵的纱布给挡住了,脱俗咯咯一笑,“夫君,我裤子还没褪下呢”。说着扭动腰肢将亵裤褪下,套在易寒脖子,双手各捉住一只裤腿,身子后仰。
芳香满屋
第六节 席府
隔日清早,易寒与脱俗吩咐一声,自己去要做事,不一定什么时间回来,怕她闲着没事捣乱,特别让她以女主人的身份熟悉一下这府邸,脱俗听了喜颜笑开,再三向易寒保证,绝对不会辜负重望。***
易寒倒无所谓,只要她不会闲着,也不要闷闷不乐就好,现在他可能没有太多时间陪在她的身边。
离开淑德府步行往东城区红冠巷方向走去,远久的记忆已经让他忘记了京城的道路,加上环境的变化,他需要好好熟悉一下道路,席慕德乃是吏部尚书,大约估计了一下时间,到了他府邸,他也刚好下了早朝回来了,若是能在门口遇上那就再好不过了,免去了禀报的麻烦。
一路走来并未多做停留,中间只是停了下来吃了一顿很久没吃过的京城小吃,老家rou饼。
这席家,即是将军府也是尚书府,席慕德并未另建府邸,也就在这将军府上住了下来,席清有二子,他一直希望席慕德随他从武,席慕德却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他认为国家内政不安,单纯的兴兵强武只能劳民伤财,两者应相互结合,国家才能长治久安,而席慕德在很久以前就明白,如今国势已经不是单纯的武力可以解决的,虽然明白其中道理,却常感叹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虽贵为尚书,也算是个正二品,在朝中的影响力远远不如其父,而他也知道自己虽有才能,能官居二品也是托了其父席清的福荫,官场如战场,若自己身后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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