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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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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情将易寒拉入人群之中,“不好,怎么又碰上这母夜叉,快藏起来”。

易寒问道:“那母夜叉很可怕吗?”

赵博文解释道:“可怕倒不可怕,只是被她发现我们在自己,定会不依不饶,她算是最清楚我们底细之人”,说完三人便没入人群之中。

母夜叉眼光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目标,这才对着地上的女子道:“姑娘,莫要让这个色狼骗了,他是金陵臭名昭着的三大才狼之一,李明蒙,不管刚刚发生什么定是他早就计划好的”。

女子脸色仓惶,很显然,金陵三大才狼之名她也听过,瞬间对李明蒙的好感消失殆尽,难道刚刚他脸色的关切之色都是装出来的,那股正义凛然的男儿之气也是假的吗?

想到自己,女子不知为何,心里一酸,眼眶红红,泪儿慢慢渗出来,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娇态,李明蒙见此情景,心生怜悯,一脸愧意看着女子。

女子一脸冰冷,眼神尖锐,看着李明蒙责问道:“这位大婶说的可是真的”,她心里不愿意是这个结果,希望李明蒙能给她不一样的答案。

一旁孙大虫朗声道:“有我在这里,他岂敢狡辩,他所做过的坏事,我能件件清楚,如数家珍”。

李明蒙看着女子,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心中也觉得心疼,那忧伤的眼神,恐怕再难忘记。

女子冷喝一声,“无耻”,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李明蒙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掌印立刻出现,那知这个时候李明蒙还有心情抱怨,“你不是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吗?”,“下流”,又是一个巴掌,另一边也是不甘寂寞。

女子再也不看李明蒙一眼,弱弱的对母夜叉道:“大婶,烦你扶我回家,我必有报酬”。

母夜叉摆了摆手,咧咧道:“这是应该的,我那里会要什么报酬”。

“谢谢大婶”,李明蒙愣愣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呆立原地,直到看不见那一拐一拐柔弱的身影。

楚留情三人走了过来,赵博文安慰道:“李兄不必丧气,胜败乃兵家常事,若不是那母夜叉突然出现,你早就得手”。

李明蒙摇了摇头,“这不是我所在意的”。

楚留情问道:“那你在烦恼什么”。

“我伤了她的心,我能从她眼睛里看到她的悲伤愤怒,这让我心疼,那眼神我一辈子也休想忘掉”,对于李明蒙的这一番话,楚留情,赵博文一脸疑惑,易寒却是微微一笑,那入木三分的感觉他也在宁雪身上尝到。

见两人疑惑,李明蒙爽朗一笑,一扫脸上阴霾,道:“楚兄,赵兄,易兄,今日无意之间,我已有觉悟,我一生所要追求的东西”。

“明蒙,你该不会被打傻了吧”,赵博文关心道。

李明蒙却笑了笑,“博文,我没傻,你没有经历过,不会明白此刻我心中的感受,我已经决定,此女是我一生之爱,若是无法娶她,我甘愿孤独终老”。

赵博文一脸怀疑,“真的假的”,这话说的可不像是平时的李明蒙。

李明蒙转过身来,诚恳对着易寒道:“易兄,谢谢你,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这下轮到易寒疑惑,这关他什么事情,李明蒙解释道:“若非易兄突然出现,我便不会因缘巧合而碰见她”。

易寒苦笑不得,“李兄,你若真的信姻缘一说,今日你若见不到此女,他日也定能遇见,何必谢我,像你说的,她早就注定是你的克星”。

楚留情笑道:“往后你若专一那女子一人,今晚那群芳楼你是不去了”。

谁知李明蒙却晒道:“怎么不能,只是往后陪你们的时间要少上许多,我要多花些时间去追求她”。

易寒哈哈笑道:“见色忘友,此话真的不假”。

几人同时笑了出来。

这事算是告一段落,李明蒙摸着脸色火辣辣的掌印,一脸入神似在回忆刚刚那次亲密接触。

“李兄,李兄”,赵博文连叫了两声,李明蒙才回过神来,“何事”。

赵博文笑道:“这个赌注还要不要继续,明蒙你可是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继续,怎么不继续,我还想看看你们有何本事”,李明蒙一脸不服,心中想到那个不知姓名的女子却喜孜孜,幸好知道她家地址,不然都不知去那里寻她。

楚留情手中折扇一拍,笑道:“赌注的事情先停一停,刚刚经过母夜叉一闹,说不定那胖婆娘此刻正在暗处守着,既然来了,我们何不结去看看那墙上的词赋”。

几人想想也对,三人外号被称之为才狼,既有才也有狼,这狼字已经证实,想必三人也是颇有才学之人,何不去印证一番。

四人一走近人群,那些仕子们纷纷远远躲开他们,生怕被他们三人碰到一下,以后就名声大臭,沾三人的光,易寒不用人挤着人就进去了。

众人目光纷纷往易寒身上看去,三大才狼向来三人同行,为何今日身边却多了一个年轻公子,终于有人认出了易寒,正是当日代表风雅颂诗会出战花愁诗会的全能才子,心中疑惑,这风雅颂诗会什么时候与三大才狼扯上关系,莫非三大才狼已经加入风雅颂诗会,不对啊,风雅颂向来最重名声,又怎么自甘堕落与三大才狼亲近,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好多人看着易寒,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楚留情得人发觉到,这些人停留在易寒身上的时间竟比他们还多,这可怪了,赵博文低声对着易寒问道:“易兄,他们为何老看着你,还窃窃私语起来,莫非易兄你的风采胜过我们三人不成”

易寒淡淡一笑:“赵兄难道看不出来,有人不顾名声与你们如此亲近,他们岂能不好奇,大概在讨论我是否与你们一样也是才狼一个”。

楚留情哈哈一笑,“定是如此,金陵之内又有何人能盖过我们三才狼风头,好奇罢了,好奇罢了,易兄你何不加入我们,今后就是金陵四大才狼了”。

突然有一位仕子打扮的年轻男子朝他们四人走了过来,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三人顿感不解,难道又是一人不敢自毁名声前来加入他们阵营。

那男子匆匆看了三大才狼一眼,眼中之中充满不屑,却是走到易寒身边,将他拉到一旁,咦的一声,赵博文疑惑道:“那人过来拉易兄是何意思”,李明蒙与楚留情摊了摊手,表示不知。

那男子将易寒拉到与三大才狼一定距离时才停了下来,低声道:“公子,你可知道他们三人是何人”。

易寒笑道:“这位兄台,你识得我”。

那男子一脸崇拜道:“公子不识得我,我却识得公子,那日公子代表风雅颂出战花愁诗会,公子之高才,在下可是亲眼目睹”。

易寒哦的一声,“过奖,过奖”。

男子又道:“公子,你可知那三人乃是金陵臭名昭着的三大才狼,平日里干的都是一些偷香窃玉之事,自恃心中有点墨水,三人是个个骄狂,目中无人,这金陵的才子见了他们无不是敬而远之,避之不急,公子怎么与他们如此亲近,这可是自毁名声的事情啊”,循循诱导,一脸动容,有如商讨国家大事一般严肃。

易寒淡淡一笑,“多谢兄台提醒,只是风流才子,不风流怎么能算才子呢,再说了刚才与他们一番交流,其实他们三人也不像传言一般,只不过行事方式有点特殊,旁人无法理解罢了”。

那人一愣,完全没有想到易寒听完竟是无所谓。

三大才狼这边,赵博文道:“不好,他在对易兄说我们的坏话,我对易兄可是喜欢的紧,若是易兄被说动,不屑与我们三人交往,那可惋惜的很”。

楚留情呵呵笑道:“博文莫要担心,你忘了,易兄与我们可是同道中人,眼光见地独到,又怎么会轻易被说动呢,恐怕那人要白费心机了”。

不出楚留情所料,那男子一脸叹息道:“那公子多多保重吧,在下告辞”。

第四十二节 奇女玄观

回到三人阵营,赵博文问道:“易兄,那人可是来说我们三人坏话的”。

“也没什么坏话,只是对你们三人有诸多不理解罢了”,易寒淡淡回道。

“诸多不理解”,那定是坏话无疑了,三人也心知肚明,便不再多问。

赵博文傲道,“那些人只知道我们色狼本色,却不曾见过我们真正才学,今日我就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怎么才是多才之人”。

李明濛道:“才学再高又有何用,最终也只是一个虚名,不提也罢”。

楚留情哦的一声,“李兄,难道爱情才是你的追求”。

李明濛斩钉截铁道:“正是”。

楚留情哈哈笑道:“不管如何,你今日也要一展才学,扬我三大才狼之威,莫让那些人看扁了”

李明濛点了点头,“那些人枉称才子,却不知读书之意,古人云:“常开卷者,常以古为鉴”,读书即可修身养性,陶冶情操,提高人对生活的认识,懂的感慨,懂得享受生活,懂得人生追求”

赵博文哈哈一笑,“明濛,我倒没有想到你有如此高的觉悟,小弟自叹不如啊”。

李明濛一脸谦虚,“不敢不敢,胡言乱语罢了。”

赵博文沉吟片刻之后,道:“我是个俗人,在这里我也要引用一句古言,“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读那么多书只不过想引起美女的注意罢了”。

易寒点了点头,“一种米养百种人,每个人的追求爱好都不一样,只是人一生若只是沉迷美色,到老终究一事无成,到时候难免遗憾。”

三人咦的一声,齐声问道:“易兄有何看法”

易寒哈哈一笑,“读书能开拓视野,增长心智,读书之人心思慎密,懂得察看形势,随机应变,追求美女只是其中一个优势,几位何不把眼光放宽一点。”

三人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易寒淡淡一笑,转移话题道:“几位既被称为才狼,定然知道这金陵有何美女吧”

赵博文晒道:“这金陵十美,就是大美人”。

“赵兄,难道金陵只是这金陵十美拿的出手吗?”

赵博文疑惑,“易兄何意,你不是问我金陵有何美女吗?这金陵十美确实是个个美艳如花”。

易寒讪讪一笑,露出本色,这金陵十分虽说个个美艳如花,只是她们只是青楼名妓,这杨柳岸晓风残月之人,怎可与那些大家闺秀可比”。

大家闺秀?三人一愣,大家闺秀向来深居简出,就算绝色,也极少有人能够获知。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兄台若能道出一两个妙人,我自然想去追求一番”,易寒咧咧道。

“我倒知道有一人,她之貌之才足可将整个金陵的女子都比了下去”,赵博文突然淡淡笑道。

“在金陵可有名气”,易寒顿来来了精神,赵博文与楚留情也是一脸期盼。

“好你个赵博文,我与你深交多你,这等好事,你竟瞒我”,李明濛佯装生气道。

赵博文却讪讪一笑,傲然道:“她之名在金陵却极少有人知晓,但其貌是美如皎月,气质高雅胜过出水芙蓉,其才,虽身为女子,那我们三大才狼与她相比也是不如”。

楚留情一脸期盼,“博文,快说,她是那家大家闺秀,叫什么名字”。

赵博文讪讪一笑,“说出来可以,只不过一会有人要狠狠揍我”。

楚留一脸骄傲,冷哼一声,道:“谁敢对你动手,我定不饶他”。

赵博文似有深意的看了李明濛一样,“明濛,这个人你比我了解的还要深刻,不如你来说如何”。

李明濛已经知道赵博文所说何人,脸上神色有些怪异,倒是易寒,楚留情两人疑惑,赵博文何出此言。

李明濛暗暗懊恼,当日就不要介绍赵博文与家姐相见,他虽行径放荡却对这个同胞姐姐极为敬重可以说她是自己的半个老师,而李明濛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也是她这个温柔动人,婉约细致的姐姐。

几位好友面前,理应如实相告,可家姐在他心中地位却崇高无比,心中是左右为难,狠狠的瞪了赵博文一眼。

李明濛表情严肃道:“几位是我好友,我就如实相告,博文所说之人正是家姐李明瑶”。

楚留情目瞪口呆,惊呼出声:“明濛,你竟有这么一个姐姐,我为何从来不知”。

李明濛淡道:“家姐向来深居简出,极少外出,很少有人能见过她,那日博文也是无意间在花园遇见她”。

“露朵朝华,奇葩夜合,莲标净植,絮染芳尘,桃开自媚,柳弱易攀”,赵博文轻轻吟起来,“明濛,说实话,贵姐,乃是我赵博文承认在才学上不如的女子,也是第一个我心中承认她是绝色,却生不出半点亵渎的女子”。

李明濛之所以为难,就是怕几人出言调戏,那知赵博文却诚恳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实在是太合他之意,朝赵博文露出微笑,“博文,你这话讲的我爱听”。

楚留情喜道:“明濛,不知我与易兄能否见上贵姐一面”。

“楚兄,不是小弟不愿意代两位引见,只是我平日里要见上她一面也是要先通过她的婢女禀报,若不是机缘巧合,博文也绝对没有机会能见到家姐,家姐字玄观,凡夫俗子岂能入她之眼”,李明濛一脸为难,娓娓道来。

楚留情一脸惋惜,“不能见上一面,那可真是可惜的很”。

几人回归正题,往墙上的词看去。

“人去也,人去凤城西,细雨湿将红袖意,黑丝长与翠眉低,蝴蝶最迷离”,

“好词”,楚留情赞道,写这句词的人定是那常去风月之地的风流才子,所描绘的意境更何我等风流之人口味。”

“但我更喜欢那字飘若游云,矫若惊龙,深有大家风度,想必是那个书法大师一时兴起之作”,赵博文淡淡道。

易寒之字虽好,但被称之为书法大家顿觉惭愧,他练习书法虽长达二十年就久,但自认却还未做到一点,那就是天质自然,率性而挥的地步。

易寒笑道:“兄台,那字虽好,但称之为书法大师还未够格”。

赵博文哦的一声,“兄台有不一样的看法”。

龙跳天门,虎卧凰阁之势,久习即可练成,可是朴质自然,返璞归真的气质却不是朝夕可获,那是一种玄妙的境界,须久历人生阅历,大彻大悟,抱着一种就算面对死亡也坦然相对的宽朗心胸。

赵博文低头久思,良久却难以体会,“兄台,非要如此么,你又是如何得知”。

想起家中那可怜的老头子,神色一黯,心中就愧疚不安,淡淡道:“有一个人从小就让我明白。”

易寒之才,从小便让易天涯充满希望,为将者有五大忌讳,有勇无谋,只知死拼者其一;临阵畏怯、贪生怕死者其二;性格急躁易怒,暴跳如雷者其三;品性方正清廉并注重名节者其四;仁慈爱民,惟恐杀伤士众者其五。

易寒的性格彷佛就是为成为一名统帅而生,一者他智慧过人,心思慎密,二者大胆妄为,敢为人不敢为之事,三者为人狡猾而不失机智,四者名声这东西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达到目的才是关键,五者心存大善,为大局而不计一时得失。

年纪轻轻便能做到这五点,连易天涯也不得不佩服,他可是征战多年才悟这个道理,再加上易寒自小聪慧过人,博览群书,兵法谋略了然于心,这就让易天涯对易寒充满期盼,可惜啊,太完美的东西必有瑕疵,易寒心中之志,人生追求却是他始终看不清楚的地方,放荡,纨绔,不拘礼俗

一会之后,其他的才子,对四人占着地方却没有作为埋怨起来,也顾不上许多,不知是谁第一个上前,随后越来越多的人,片刻功夫便将四人淹没在人潮之中,四人被人群分散,好不容易挤了出来,却是衣衫不整,一身臭汗,只能相邀明日再来此地,继续未完成了赌注,而今晚群芳楼一聚只能推缓。

第四十三节 伊人归去

易寒匆匆往家里方向赶去,他不是要回去洗澡,此刻,心中思念宁雪,恨不得马上见她一面。

来到宁雪宅子,大门紧闭,那何不争却没有在,易寒急促的敲打大门,久久却没人应声,咦,难道又溜出去了,不行,我一定要进去看看,今天非见到她不可,告诉她,我很想她。

易寒顾不上许多,翻墙进去,院子寂静无人,平日里拿晾满衣物的杆子也空空如也,易寒有种不好的预感,匆匆走进客厅,大厅依旧没有太大变化,只是那桌子上的茶具却是不翼而飞,他所画的西湖夜景也不见了,还有宁雪随身携带的那把古琴也一并消失。

难道她真的走了,不可能啊,就算要走也应该告诉我一声,昨晚两人还亲密接触,怎么说走了走,心中不肯相信这个结果,在院子大声喊道:“秋凌丫头,雪儿”,连喊几声,除了自己的声音,没有人应他半句。

现在易寒已经证实了,宁雪主仆二人无声无息的离开了,想到这里,心中落寞忧伤,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发呆,脑子里回想起宁雪的音容笑貌,想起往后再也看不见她,竟萌生活着无义的念头,黯然低沉,对任何事情也提不起兴趣了。

昨夜自己敞开心怀向她表白,今日她就离自己而去,温柔的眼神,温暖的小手,淡淡的微笑,或喜或怒,或恼或嗔,每一个表情都历历在目,像烙印般深深的印在脑海之中,可这一刻他像做了一场梦,人去楼空,渺茫无踪。

一股忧伤在胸臆间凝聚,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自嘲道:“恐怕我也只不过是她玩弄的男子之一,并没有任何特殊,想起她如此对待自己,心中竟生不出一丝恨意”。

迈开脚步,留恋的望着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此刻暖风拂面,心中却是冰冷的感觉。

罢了,罢了,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突然间脚步却又停了下来,眼角突然瞥到什么,转身一望,却见一棵树上挂着个风筝,走了过去,将风筝取下,风筝之上有字画,一副山水画,旁边写着几个娟秀俊美的字体,真是一副好画,再看那字,也是好字,字体却略显霸道不足,柔美过多,明显出自宁雪之手。

易寒苦笑道:“还好,至少有一样可以纪念的东西”,突然却看见风筝尾端夹着一张纸条,拿了出来,拆开一看,却是秋凌那丫头留给自己的书信。

混蛋,我可以猜到你现在的样子,我与小姐离开,你此刻心情定是悲痛欲绝,寻死的心都有了吧,告诉你,我现在很开心,如果能看见你此刻的表情,我会更开心,谁叫你登徒子屡次捉弄于我,对我没有丝毫尊重。

想起那秋凌丫头,易寒微微一笑,好你个秋凌,明知道我心中悲伤,还落井下石,他急切希望明白宁雪是何意图,便匆匆看了下去。

接下来,我要告诉你,我们为何不告而别,先声明,告诉你这些,不是我对于你有任何想法,而是我人心地善良,可怜你。

易寒你这混蛋,小姐美丽孤傲,温柔动人,气质高贵,冰霜如玉,卓越不凡,你竟敢害她伤心,告诉你,我跟在小姐身边还从来没有看见她对男子如此在意过,你算是第一个,看到这里,你也先别得意洋洋,若要我家小姐倾心于你,你还需多多努力,多想些花招,追求于她,小姐最喜欢这些了。

易寒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害她伤心了,倒是这婆娘屡次伤害自己,这一次更严重,都伤到心中了,不过此刻心情却好了许多,秋凌这丫头,若是能再见到她,一定在她脸上亲一百下,报答她。

其实小姐没有说我也不知道她不舍得离开,但她却有自己的苦衷,本来这一趟出来就是游戏人间,享受最后的自由,这其中原因却是千言万语也能够说的明白的。

易寒低头沉思,以宁雪的身份,连刀女那样厉害的人物都要遵命于她,她到底什么身份,又受何人胁迫呢。

记得,小姐是不好对付的哦,还有以后她相处时要时刻警惕,就算失败,也要屡败屡战,勇往直前。

信的最后,留下的是地址,易寒重重的在信上面亲了一口,“秋凌,谢谢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拿着风筝回家,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尽。

回到屋中,却见于杰,明修,林木森,马画腾四人坐在大厅之中,苏姐正在招待,几人都是一脸着急,马画腾却是垂丧着脸,易寒知道必有事情发生。

易寒坐了下来道:“几位兄台,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明修与林木森沉默不语,马画腾更是低下头去,于杰叹了一声,哎道:“画腾出事了”,易寒往马画腾望去,马画腾低着头不敢看着易寒。

“什么事情,他不是好好在这里吗?”易寒问道,于杰这才将事情原委告知易寒,原来,马画腾在同福楼输了十万两银子,十万两啊,这件事情马老爷子还蒙在鼓里,十万两,易寒一听就捉狂,凭空就这样没了,这一辈子就住在妓院,每天晚上十个姑娘相陪也花不完啊。

问道:“为什么会输这么多呢?”

于杰深深叹了口气,道:“画腾爱好美色你是知,那同福楼来了一个东瀛女子,蒙面示人,赌术精湛,可是要在赌术上赢过她,才能见到她的容貌,一开始也只是小赌,可是画腾却越赌越大,几天下来输了十万,这才来找你商讨。

易寒讶道:“钱都输光了,怎么可以再赌呢,还欠了十万两”。

一边的明修道:“易兄有所不知,一般的赌场都可先借钱给赌客”。

易寒道:“那你们有什么对策没有”。

林木森道:“我们随画腾去同福楼走了一趟,本以为以我们的身份,这同福楼会卖个面子,谁知道我们亮出身份,对方却完全不惧,再说我们理亏在先,只能白走一趟,你足智多谋只好来找你,看看你有何妙策没有。

于杰道:“易兄,你足智多谋,有什么办法补救吗?”易寒心中苦笑,二十万两啊,听听就让人胸口喘不过气来,那个簪子值一万两,他心中都笑的乐不思蜀,二十万两,听起来好像天方夜谭。

易寒道:“我倒能支持一万两,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

于杰等人见易寒竟也能拿出这么大的一笔数目,有些惊讶,随后,却一脸低沉,于杰道:“加上易兄,我们能凑到的也只不过六万两左右的银子”。

易寒道:“钱数目太大,我们是筹不到了,我想了想也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将同福楼灭了,那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二就是将欠的钱赢回来。

于杰开口道:“要灭同福楼估计不大可能,我倒可以引些兵马,可是这段时间同福楼已经在金陵出名了,不似小店小铺,一旦发生什么事情就会在金陵内传开来,这种事情一旦严重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再说,我们对同福楼的底细根本不清楚,照昨天他们的口气,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明修道:“看来只有再赌一次这一条路可走了,我们都不善赌术,画腾是我们几人之中最擅长的,却输的这么惨,易兄多才多艺,不知赌术如何”。

易寒摇头道:“我不善赌术”。

一旁的马画腾急道:“那你还提出这个办法”,于杰怒道:“你闭嘴”,几人之中于杰还是很有威严的,一喝,马画腾喃喃道:“我对易兄没有什么意见,我只是着急嘛”。

于杰责备道:“现在你知道着急了”,马画腾乖乖闭嘴。

易寒和气道:“不要责怪马兄,这同福楼我去过,专门将人引入骗局”。

林木森道:“哦,易兄去过”,“是的,那里绝对是男人销魂的地方”,易寒应了一句。

于杰也是一脸茫然道:“只能再去一次,看看再说了”。

隔日一早,五人来到同福楼,直接来到三楼。

这三楼大厅与一般赌场大同小异,大一点,布局豪华了些,再有的是,就是几个妙龄女子穿梭在大厅之中,奉上茶水点心,这些女子衣着暴露,诱人的很,此刻众人却无心在欣赏这些,因为是早上,大厅赌客并不多,剩下的那些赌客神色疲惫,眼睛却冒着炙热兴奋的光芒,看来这些人都是彻夜豪赌,并还没有归家。

一个三十多的汉子见有客人来了,赶紧吩咐那些妙龄女子免费奉上茶水点心,待见到身后的马画腾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变了张脸冷道:“不知道马公子是要来还钱的还是来找麻烦的”。

马画腾大怒,就要上前动手,易寒却拦住了他,在他低声道:“马兄莫要冲动”。

易寒笑道:“当然是来还钱的了”,那汉子一听立马陪着笑脸道:“还是这位公子明白事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易寒又道:“不过这钱数目太大,无法一时筹到,我们是来商量商量可不可以拖延些时日”。

众人一愣,怎么易寒说的跟当初讲好的不一样,却没有开口责疑,看看易寒有什么计策,反正他们也没有任何打算。

汉子冷笑道:“马大公子有没有钱,本店早已查探清楚,马辰舒可是金陵富绅,家产地契怎么也值个几十万两吧,不然你们以为我们会随便一借就是十万两”。

马画腾听完大悟,原来对方早就在算计于他,连他家底都摸个清楚。

易寒突然冷道:“你这么逼人太甚,小小的一个同福楼,我们就是不还,你们又耐我何”。

汉子哈哈大笑起来道:“我劝各位还是不要如此,当家刚刚吩咐下来,给马公子三天期限,再不还钱可就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了,到时候钱也没命也没”。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谈杀人,语气淡淡如水,这里面的水很深,他刚刚只不过是在稍作试探,看来,这同福楼的背景可不简单。

易寒笑道:“看来这位兄台做不了主,不知道你们当家的是那位,可否请出来商量呢?”

汉子笑道:“我们当家的岂是你们相见就能见到的”。

“龙五,不得无礼”,发声的是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汉子,正往几人走来,正是当日同福楼开业露相的宁费。

第四十四节 赌局

宁费来了,那汉子不在说话,退到宁费身后,一脸恭敬。一名妙龄女子引路将几人请进一间屋子谈话。

易寒笑道:“宁先生,原来你就是同福楼当家的”。

宁费淡笑道:“公子识得我”,“同福楼开业那天有幸见过一面”,易寒笑道。

“原来如此”。

易寒道:“宁先生,居然你是这里当家的,我就直说了,我们几个这次前来是想马兄说情,这钱数目太大,一时难以还清,请宁先生高抬贵手,多宽限几日如何”。

宁费听完一脸为难,沉吟片刻后才道:“这位公子,不瞒你说,这件事情我也做不了主”。

马画腾冷道:“你是这里当家的,你做不了主,谁还做的了主”。

宁费却丝毫不生气,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淡道:“我是这里当家的,要是免费请公子喝上一杯,这种小事我有权利,但是这同福楼却不是我的,我只是受雇于人,管理这件酒楼”。

易寒哦的一声,“那这么说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宁费笑了笑:“我见几位公子这么诚恳,就为公子指一条明路吧,从那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来”。

一直低头的马画腾冷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再赌”。

宁费笑了笑,朝马画腾露出赞赏的眼色,“马公子真是聪明人。”

易寒心想,这个老狐狸,表面上笑呵呵,却吃人不吐骨头,笑道:“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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