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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意诉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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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前他就觉得林诉长得好看,隔了这么多年,又是朝夕相处的,非但没有看腻,反而更加喜欢他。
  而喜欢再上一个程度,就应该是爱了。
  他爱林诉。。。。。。于析在心里默默的下了个定义,就像林诉也说过爱他一样,或许,他要比林诉在浓烈上几分。
  矫情兮兮的,于析露出个笑容来,又睁着眼看了好一会,等到林诉自然醒才慢慢转开了目光。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洗了个澡,林诉又在公寓腻着于析吃过中午饭,才不情不愿的去公司。
  于析下午把公寓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又去超市买了些食材,做了几样林诉喜欢吃的菜,又给林诉留了条字条说今晚不回来吃饭,才慢悠悠的披了外套围了围巾换鞋出门。
  整一个下午于析都很平静,直到站在玄关把手放在灯按钮上时,看着温暖的飘着菜香的公寓,终于萌生出了不要去见陈透的想法来,或许事情也不是他想的那样,也或许只是误会。
  但他想相信林诉,想要和林诉走下去,心里就不能有这根刺。
  他没关灯,继续让公寓亮堂堂的,好像里面还有人一样。
  屋内外的温差让于析打了个寒战,春天都来了,怎么还这么冷呢,于析裹了裹外套,呼口白气,白气悠悠往上飘,顷刻就融入冰天雪地里。
  他们约在一家甜品店,是陈透选的地方,于析不去探究他选这样一个地方见面的深意。
  于析进了甜品店,人并不多,他左右看了看,不远处有个男人慢慢站起来,五官很精致,有种淡漠美,但眼睛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却瞬间收缩,然后慢慢染上点红。
  是。。。。。。陈透,于析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以很平静的面对他,但真正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的心还是不可抑制的狠狠跳了下,不知道什么滋味,感慨万千。
  自从十年前断了联系后,他没想到,两人还能再次见面。
  于析也不等他招呼,自行走过去,走近看了,他才发现陈透身边还坐了个男孩子,长得乖巧,男孩子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他微愣,实在挤不出笑容,就颔首算是回应。
  “于析。。。。。。”陈透看起来比他紧张多了,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着,眼睛一动不动盯着他看。
  于析轻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该有的什么情绪也该散了,是自己的表情太生硬让陈透以为自己还在生气吗?
  他慢慢弯了下嘴角,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没想到声音还是有点飘的,“好久不见。”
  是真的很久了。。。。。。两个人从无话不说到形同陌路,再到现在的相遇,足足用了二十几年。
  陈透或许是没想到于析能这么淡然,哽了很久,才说,“好久不见,坐,坐。”
  一坐下来,三人面面相觑,于析在心里叹口气,陈透的诚惶诚恐倒让他觉得是自己太冷漠。
  “这位是?”于析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把眼睛放到那个男孩身上。
  陈透怔了一下,才说,“李庭,叫他小庭就好,嗯,我的朋友。”
  李庭对着于析抿着嘴露出一个挺孩子气的笑容来,于析也微笑,这次的笑比较真实了。
  “这些年,你。。。。。。。”陈透欲言又止。
  于析接话,“还行。”
  凑合着也过了这么些年了,他不太想谈这个话题。
  “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陈透望着于析,声音是颤抖的,但一字一句很诚恳,“当年我太懦弱,你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也怕被父母知道我,我是。。。。。。刚好姑妈那边有个学校。。。。。。我,对不起。”
  说到最后,陈透眼眶甚至都红了。
  于析一直沉默着,他其实能谅解陈透,当年大家都还小,别说陈透,就是他家都因此垮了,但是于析在那时候恨陈透是要多过恨林诉的,他们那么多年的交情,陈透说断就断,也是陈透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至深之寒。
  “陈透,陈年往事不要再提了,”于析很久才开口,“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
  他没有再说,陈透哽咽着,“但是我们不能再是朋友了对吗?”
  于析默认。
  又是久久一阵沉寂。
  李庭轻轻用手肘碰了碰陈透,陈透才如回神一般,慢慢摸索出自己的手机,放在桌面。
  于析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抿紧了唇。
  “三个月前,”陈透很轻很轻的说,“我碰见了林诉。”
  一句话,让于析猛的看向陈透。
  “我欠了别人一些钱,他替我还钱后,”陈透握了握拳,“软禁我几天,后来又放我走,直到临近过年,他把我叫到酒店,他。。。。。”
  陈透难以启齿的样子让于析一颗心迅速往下沉,手机录音回放,于析只觉得连呼吸都要困难起来。
  “欠了那么多钱,好歹给个表示,我操…你几次怎么了?”
  “林诉,你把于析当什么了?和他在一起却到处沾花惹草,你真不是玩意儿。”
  “老子他妈沾谁都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觉得于析算什么他就是什么,你他妈操的哪门子心。”
  “操…你妈的陈透,敢和我动手,你他妈是不是还肖想着于析呢,做你妈的梦,我告诉你,你再提他一句,你得吃不了兜着走,我让你整天惦记着我的人。”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还有,敢让于析知道你在这边儿,你知道后果。”
  脑袋轰隆隆的响,却又万分清醒,于析听得出来,那声音甚至太过于熟悉,惯有的气急败坏和口不饶人,熟悉得他想要捂住耳朵不去听。
  是这样。。。。。。林诉说他算什么他就是什么,那他到底是什么呢?指尖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怎么都停不下。
  三个月前,林诉就遇见陈透了,却瞒着他,甚至把人软禁起来,要不是陈透,林诉到底想瞒他到什么时候,永远?
  好半晌,他才听见自己微乎其微的声音,“什么时候?”
  陈透说了个日期,正好是他们吵架那天晚上。
  曾经的美好在一瞬间破碎,心脏也一点点奔溃,一想到放在胸腔最深处的那个人,连呼吸都疼得麻木。
  他那时候愧疚得自责,而林诉呢,却在强迫心陈透和他。。。。。。于析整个人抖得停不下来,上下牙也开始打颤。
  “于。。。。。。先生。”李庭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陈透说的都是真的,林总他,他和你在一起,可是身边还有很多人,我的意思是,他不是个好人,你别和他在一起了。”
  “很多人?”于析细细琢磨这三个字,嚼烂了吞进肚子里,眼睛里面尽是不敢置信。
  “是,”李庭垂直头,陈透握住他的手,他才艰难的说,“林总的聚会很多,每次都会安排他,喜欢的类型给他,老板让我陪过林总,就是那时候遇到陈透的,不过,我没和林总,上床。”
  最后两个字李庭几乎是咬着尾音吐出来的。
  李庭没有,那其他人呢,如果林诉那天没有遇到陈透,是不是就和李庭,上床了?
  不知道怎么,他突然想起那次他们去钟灵山林诉的玩笑话——我就去找别人了,不是,他不是说玩笑话,是真的,从胃里涌起一股恶心感,于析费尽全力才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
  “于析。”陈透轻轻喊了一声。
  他听见了,却不知道该应什么,他知道林诉不是什么好人,却没想到,林诉能把人作践到这种地步。
  这些日子来,自己到底算什么,陪他上床的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止不住的寒意从脚底一直窜到心头。
  陈透又再叫他了,他想现在自己的脸色一定难看至极。
  于析勉强的抬了抬头,如鲠在喉,“我,知道了。”
  陈透还是不放心,“那你。”
  “我没事。”于析艰难的咽了下喉咙。
  陈透急了,“你的脸色很难看。”
  两个人同时起身,陈透眼疾手快的抓住于析的手臂,很快又松开,“对不起,我。”
  “别担心,”于析摆了下手,“我这么大个人了,能撑住。”
  以前都能撑住,现在也没理由不能。
  陈透没敢再拦,重重叹息一声,“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李庭从他进来那一刻就一直眼巴巴看着呢,他是再瞎也能明白那目光里隐含的意思,他在镜子里看过,和他看林诉的目光,一模一样。
  混混沌沌的出了门,于析让冷风一灌,也没觉得清醒,反倒脑袋是越来越晕了。
  车上行人来来往往的,车灯和霓虹灯耀眼,有对小情侣嘻嘻哈哈从他身旁跑过,笑声很清脆,他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孤立无援,这是于析当下切身感受的四个字,抬手一摸,眼角湿润润的,很快就有温热的液体从指缝留下来。
  他很庆幸,在陈透面前保留了最后一点尊严,没有当场哭出来。
  一个大男人,满脸泪水站在热热闹闹的马路上,实在是,太丢人了。


第56章 chapter56
  晚上快十二点,公寓的门才有动静,林诉迅速往门看去,终于在见到熟悉的略显单薄的身影时松了一口气。
  林诉语气不是很好,“怎么不接电话?”
  于析很少这么晚回来,从十一点开始,他就不放心的给于析打电话,谁知道于析一个都没有接,他在公寓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人要是再没有消息,他都要动用关系去找了。
  他也知道于析是一个有完全行动能力的人,但占有欲一旦起来,不是他想能控制就能控制的。
  于析沉默,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没有换鞋,也不理会林诉,慢腾腾的往卧室走去。
  林诉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忽略,又加上找不到人,肚里早就有火了,但想到于析可能是找不到工作心情不好,也就压下一股气,从沙发上站起来,跟上于析的脚步。
  于析跟具傀儡一样开了衣柜的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回来,完全是习惯使然,可是他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没有工作,以前的老房子退了,和家里也闹翻了,全身的家当都在林诉的公寓里。
  林诉很嫌弃他以前的衣服,都丢得差不多了,衣柜满满当当的,真的属于他的也就几套,皱巴巴的被堆在角落,和他的人一样,被嫌弃得不行还傻兮兮的躺在那里。
  就算是要走,也得走得明白,以前怪他懦弱,总是刻意回避一些事情,现在没有必要再勉强去经营这一段本就满是矛盾的感情了,他不想再逃避。
  麻木的把衣服收拾出来,才拿了两套,手腕就被一只温热的掌握住,带点儿怒气的声音,“我不是让你不要穿这些丑不拉几的衣服吗,又不是没有给你买。”
  于析唇齿开始颤抖起来,一个用劲将自己的手腕抽出来,固执的去收拾自己的衣服。
  林诉见状又气又急,“不是你在外边受气了你吭一声我给你解决啊,对我发脾气有什么用?”
  于析依旧不管不顾的收拾,到底是谁在发脾气,他觉得自个已经够冷静了。
  “行,你爱穿穿,”林诉哼了声,转身又出了卧室,“我就欠你的。”
  他妈的等了于析一晚上,短信不回,电话不接,回来还阴阳怪气的和他闹别扭,这要搁在以前谁敢这么对他,非把人整惨了不可。
  谁让他妈的他稀罕这傻逼呢,就当他找罪受得了。
  于析的手也颤抖了,勉强才能抓住手中的衣服,林诉不欠他的,是他看不清情况被人耍了大半年才恍然大悟。
  他狠狠捏了自己的大腿根一把,强行警告自己不准哭,可腿间疼痛袭来的那刻,却把眼泪给疼出来了。
  真没用!卧室只亮着一盏小黄灯,满盈的幽黄把卧室照得很温馨,他和林诉在这里生活了小半年,对这里的每一处都熟悉于心。
  睡觉的时候,林诉喜欢搂着他睡,睡醒了林诉喜欢亲他,周末的时候,林诉抱着手提在床上办公,他就看着难得认真的林诉发呆,还有一些令人耳红面赤的激情,一幕幕在这卧室里上演,如同走马观花在他的脑海里奔过。
  这些日常的小事在以前觉得最平常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每一帧画面都直戳他心窝子,一想到林诉对他的那些好的笑脸下隐藏的是让他心寒至极的恶劣,他就疼得五脏六腑都烧起来。
  林诉怎么就能伪装得那么好,让他对之甘之如饴,实在是太揪心了。
  好不容易拉着行李箱走到客厅,他看见林诉在目光触及他之后猛的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干什么?”
  于析想干什么,他想走,想和林诉一刀两断。
  “林诉,”于析深深吸口气,抑制住声音里面的颤抖,“别玩了。”
  林诉愣了一下,气急败坏,“你什么意思,谁他妈和你玩儿了?”
  再这么装下去实在没意思,于析抬起一双红透了的眼,终于正视林诉,一字一顿,“我,年纪不小了,再耗不起时间和你玩,你以后,找别人吧,我会搬出去,咋们,好聚好散。”
  林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的表情五彩缤纷的,眼神一下子就凶狠了起来,边向于析走来边扬声道,“你他妈是不是吃错药了,什么叫做好聚好散,你给我说清楚。”
  林诉三步并做两步很快就冲到了于析面前,眉皱得很紧,整张脸阴沉得可怕。
  于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他是真怕了林诉,要说里外各一套林诉做了个全,好的时候能扮成最温柔的情人,凶的时候说话句句带刺往人最脆弱的地方戳,不把人逼上绝路林诉是不是不会罢休。
  他原来以为可以给彼此都留个情面,但林诉好像并没有这个打算,于析鼻头眼睛酸得想灌了一坛子醋,不说话还好,他一出声,溃不成调,眼泪如泉涌。
  “你一直,都在骗我,你要是,不喜欢我,你可以说,我不会缠着你,可是,可是你不能作践人。”
  林诉被说中痛处脸色变得狰狞,可还是强硬说,“是不是洛羽那神经病又胡说八道,他说什么你就信,你傻逼吧你。”
  于析再也控制不住,整个人都得都麻了,声音很大,但断断续续的,“是,是我傻逼,要不我也不会,被你骗那么久,你外面,那么多人,不缺,我一个,或许这就是,你本来的生活,可是,我接受不了,我折腾不起,我也觉得,恶心。”
  他出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重话,这一次他真的失望透顶,他只要一想到每次林诉从外头一身酒气和别人应付,然后还要回来欺骗他,他就胃里翻腾,他接受不了。
  于析不是奢求很多的人,他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平平淡淡就好,但是这么一点点最平常的要求,林诉却给不了。
  林诉脸色骤变,一下子冲上来揪住于析的领子,力道极大,瞳孔一点点往回缩,“你他妈再说一次,你说谁恶心?”
  那个以前对他温言细语的于析和眼前的于析真的是一个人吗,他竟然说恶心,林诉只觉从心里一股疼痛直漫步全身,恨不得把于析的嘴给缝起来。
  矛盾一旦出现了一道口子,只会越来越大,事到如今,于析反倒无所畏惧了起来,走到这一步,是他咎由自取,他早就知道林诉是怎样劣根的人,还敢和他在一起,现在所发生的,他都得承受。
  “你十年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原谅你,但是,事情不可能有,第二次,我们到此为止,以后,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一段话抽气不断,声音也含糊,但是还是一字不漏的表达到了林诉的耳里,林诉眼前一阵眩晕,几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于析嘴里说出来的。
  到此为止,谁给他的资格说到此为止?
  于析挣脱不开林诉的手,见林诉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从嘴里阴狠的吐出三个字来,“你休想。”
  说着就拽着人往卧室里头拖,于析也是个大男人,林诉做这个动作其实很费力,但他的体力还是要比于析好很多,两个人一路扭着,于析还是被他锁进了卧室。
  林诉啪的一下打开灯,抱着于析的腰往床上带,他这些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只是想要把于析留在身边,可于析跟条脱水的鱼一样剧烈挣扎,他吃力之余就是痛心。
  于析是真的离开自己这个认知让林诉险些发疯。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场悬殊的较量,于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地下的手机正孜孜不倦的响着,他突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用尽最大的力气往前奔,林诉一个没有防备,直往后倒。
  等重新抓到于析,于析已经按下拨通键,但没有来得及说话,林诉已经扑上来把人按住,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洛羽两个字让林诉瞠目欲裂。
  于析不知道洛羽为什么这时候会打电话过来,但也顾不得手机了,本能的求教意识让他破声大喊,“你放开我。”
  林诉怒火中烧,死命将人往后拖,手机里传出洛羽焦急的声音,“于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于析,说话。。。。。。”
  于析被林诉捂住嘴,已经哭不出声来了,他不知道林诉要对他做什么,林诉的表情太可怖,动作更是粗鲁得不顾他会疼痛,一个趔趄他已经被林诉甩到床上,脑袋不偏不倚的撞上床头,疼的已经不流的眼泪又夺眶而出。
  林诉几乎是陷入疯狂,扯着于析的围巾把于析的手绑在了头顶,又拖过被子的一角堵住于析的嘴,然后眼神极具侵略性的看着于析。
  于析被他的眼神吓得直发抖,半边身子已经哭麻了,手指也渐渐开始扭曲,林诉暴虐的眼神让他几乎是重温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时过境迁,那些快被治愈的伤痛再今晚被重新撕开,伤口深至骨血。
  幸而林诉只是这样看着他很久,然后翻身下去拿于析的手机,阴沉沉的说,“洛羽老子操…你妈。”
  于析传递僵在了床上,林诉慢慢爬上床,拿开堵在于析嘴里的被子,眼神渐渐恢复了平静,盯着他的脸,然后猛的亲上去。
  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怕于析不相信他,怕于析要离开他,更怕于析不要他和别人在一起,他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也不允许这种可能。
  于析已经无力去躲了,任由林诉胡乱啃了好一会,才抬着一双灰蒙蒙的眼睛看林诉。
  林诉很轻的摸着他的脸,与刚才的粗鲁判若两人,语气是克制怒气与惧怕下的勉强的温柔,“小析,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我们有话好好说,你答应我不走,我就松开你。”
  又是这样,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糖,这种无聊的游戏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疲倦到极点。
  于析看了他很久,有眼泪慢慢从他眼眶里蔓延出来,直到湿透了整张脸,很久,他才嗫嚅着,“林诉,我们不可能了。”
  再也回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爆发还行吗?
  明天继续更。


第57章 chapter57
  这几天,林诉寸步不离守在公寓,或者换句话说,于析被他软禁起来了。
  于析不止一次明确和林诉表示过要离开,每次都是一开口,林诉就选择性忽略,冷冰冰的丢给他一句你休想,提了几次,于析就不再提,也不愿意看到林诉,整日的窝在房间里。
  他的手机被林诉没收了,网线什么的也让林诉断了,压根没有办法与外界取得联络,本来想等机会林诉出门,但林诉是铁了心的要守着他,办公在家,吃饭就叫外卖,两个人简直像连体婴。
  换在以前,两个人这样腻在一起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到现在,林诉依旧我行我素,学不会尊重他,于析只觉得心寒。
  正坐在房里发呆,林诉满脸寒霜的走进来,盯着他看了一会,放缓了语气,“出去吃饭。”
  于析一看时钟,已经晚上九点,这是林诉第三次来喊他吃饭,可是他实在没有胃口,现在对着林诉也压抑得什么都吃不下去。
  他沉默着,等林诉不耐烦出去,可这一次,林诉安静在门口站了很久,脸色越来越阴沉,然后咬着牙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于析垂眼,他想离开,可是林诉不让,这样的谈话进行多了也没意思,他用沉默来应对。
  林诉三两步迈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于析,压抑了几天的情绪渐渐显露,“没错,以前是我混蛋,我对不起你,但是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我他妈这辈子就认真对待过你一个人,我也有行差踏错的时候,你总得听我解释。”
  于析静静的听着,极缓的抬头,强压酸涩,“先放我离开。”
  林诉的态度根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他还以为,只要他服软,只要他对于析好,于析就能像以前一样原谅他,两个人能和好如初,但他这次猜错了,于析是真的被他伤透,也是对他失望至极,一心想要离开他,走出他的生活。
  林诉几乎是低吼,“你除了这句话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这几天于析的冷淡快把他逼到临界点,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对谁这么有耐心过,林诉做什么都是不择手段的,他怕于析一直和他这么倔下去,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于析又开始沉默了,没什么好说的。
  卧室里诡异的一阵安静,如同慢慢被吹了氢气鼓起来的气球,压抑越来越膨胀,终于把林诉压倒,气球啪的一声爆炸 。
  他一把抓住于析的手臂,冷声道,“出去吃饭。”
  于析一只手捉住床边,无声的反抗着,眼睛也带着满是抗拒的瞪着他。
  这样陌生的目光刺痛林诉,林诉心里像扎了根刺,一下就把于析扑倒在床上,跨坐在于析腰上,然后用尽把于析的手臂锁在头顶,喘着气怒视于析。
  于析受惊,双腿用力的蹬起来,终于开口,“你干什么?”
  被逼到绝境的林诉如同发了疯的兽,粗暴的去扯于析的衣服,恶声恶气的说,“干你。”
  于析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他不曾想到林诉竟然真的要用这么恶劣的手段来对付他,本来就已经沉浸在冰湖里寒透了的心好像一下子被人用冰凿砸碎,四分五裂。
  “林诉,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能,”林诉瞠目欲裂,“我他妈说好话你不听,那就算了,我白费口舌,还不如操到你老实。”
  于析声音破碎,“你混蛋。”
  两个人扭曲在一起,气喘吁吁,林诉是真下了狠劲,绞着于析的手往腰上压住,然后撕着他的衣服。
  于析眼泪夺眶而出,整个人瑟瑟发抖。
  “放开,我不会原谅你的,林诉,你松手。”
  “原谅,我他妈不要你原谅,你敢走,我就把你绑起来,绑一辈子。”
  上衣被扒去,接触到空气于析整个人直往回缩,两只腿无力的蹬着,狼狈至极。
  林诉疯了,真疯了。
  “不要,林诉,我求求你,你不要这样。”
  “我,害怕,救命。”
  “救我,滚开。”
  于析也发疯了似的尖叫起来,神色已经开始不对劲了,眼睛里泪水不断,眼神却是涣散的,空荡荡的一片。
  林诉被于析的凄厉叫声喊的心头发疼,但一想到他以前的温顺服从和现在拼命反抗,火气只能越冒越大,滔滔不绝把他淹没。
  “不准离开。”
  “我他妈不会让你走。”
  一阵剧痛,于析如同坠入深渊,身体随着林诉的摆动而颠簸,身体疼得没有知觉,脑袋却白茫茫的一片。
  完了。。。。。。这一次,是真的玩完了。
  林诉亲自将于析隐藏在最深处的伤口撕裂,血流成河,再也无法弥补,可他浑然未知,身下的于析已经不再反抗,他越发侵略的把整个人占有,拼了命想要在于析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没有别的,只想于析是他一个人的。
  等他发觉于析昏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于析本来就苍白的脸色现在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色,额头上全部是冷汗,闭着眼睛,整个人还在发抖,却没有意识。
  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把林诉泼醒,后怕如潮把他包围,林诉一颗心猛的被揪住,整个人怔怔的看着于析反应不过来。
  门铃却在这个时候灌了进了,把僵住的林诉瞬间敲醒。
  他也不管门外是谁了,用被子把赤条条的于析包裹起来,自己胡乱套好衣服,抱着人往门外冲。
  洛羽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开门,却是看见让他怒火中烧的一幕,于析昏迷不醒的被林诉抱出来,两个人凌乱的样子很明显的暗示着什么,他顾及着林诉怀里的于析,没有一拳打在林诉脸上。
  “林诉,你真他妈不是东西。”
  林诉脚步一顿,没有回答,抱着于析上车,不理会洛羽的话,开着车直奔医院。
  医生很快出了诊断,撕裂性伤口加受惊过度,洛羽赶到医院时于析还没有醒,正在打点滴,林诉坐在病床边,脸色阴郁,不知道在想什么。
  洛羽沉声说,“你出来。”
  林诉冷冷看了他一眼,又紧紧握了下于析的手,才跟着洛羽出去。
  一出病房,洛羽的拳头就毫无预兆的落下来,招招都是往林诉的要害攻击,第一下林诉没躲过,脸上挨了一拳,剧痛袭来,他像终于找到一个发泄口,和洛羽扭打起来。
  “你他妈怎么对于析的?”
  “关你屁事,老子的人用得着你操心。”
  “王八蛋,于析要是有什么事我。”
  “有什么事我担着,用不着你这孙子费心。”
  “操…你妈。”
  “老子还操…你爸呢。”
  绕是平时不怎么动怒也不怎么说粗话的洛羽这次也彻彻底底被林诉惹毛了,两个大男人发了疯在医院走廊里动着手脚,很快走廊就尖叫声四起,一片狼藉。
  等医院保安赶来,好不容易把两个人拉开,两人脸上缤纷异彩,还使劲想要去招呼对方,直到医生通知于析醒了,才终于消停,不约而同往病房奔去。
  于析很茫然的看了他们很久,目光先是停在林诉脸上,然后默默偏头,闭上了眼睛。
  林诉被忽略,心里一痛,上前轻轻喊了声,“对不起,我。”
  他话还没有说完,于析有气无力却极其清晰的吐字,“滚。”
  林诉脸色一白,洛羽上前挡着他,“你把人伤成这样,怎么还有脸待在这里,走吧。”
  “我他妈怎么不能在这,”林诉嗤笑,“难不成你就有资格留着?”
  在林诉看来,现在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受不了洛羽对于析的殷勤劲,更心痛于析对他的冷淡。
  两个人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于析没理由对他这么排斥,除非于析是借此要离开他,这在林诉看来简直是不被允许的事情。
  对峙了好一会,于析终于睁开眼睛,却是看着洛羽,“你先走吧,我。。。。。。没事。”
  他没有忘记林诉曾经对洛羽做的事情,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他不想把外人给牵扯进来。
  洛羽又急又气,“于析,你都这样了,你。”
  “我有分寸。”于析疲惫的偏了偏头。
  林诉得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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