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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豪门少爷的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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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颜格就爱听,把表还给他,没要,两人推脱间,颜肃从屋里出来,扬手骂道:“颜格,你还敢带着他回来,你,臭小子,拐我家儿子上床,你有没有羞耻心?”
  一棍子下去,林阙觉得自己真得羽化成仙了。
  他这偏偏还不能露脸,结婚的习俗不能破,不然,算是坏了人家喜事,只得蒙脸往前跑,偏偏颜肃还在后边追,棍子抛至半空,落下后,砸了林阙的后腿。
  可真鸡儿疼,林阙皱眉,岳父这真是,宝刀未老,老当益壮,老骥伏枥啊。
  颜格:“卧槽?”
  颜肃把人赶出门后,脸上这才见了些喜气,越过颜格正要进门,颜格把他喊住:“爸?”
  “你还有脸叫我?”
  “你打人的事,别跟我哥说啊。”
  颜肃偏还不干:“怎么,我还真要跟他说。”
  颜格:“我劝你真别说,大喜的日子,到时候整得哥哥不开心,心疼,你知道吧。”
  “他心疼什么?”
  颜格笑笑,进了屋,没敢跟他爸说,你把哥哥的未婚夫给砸了。
  林阙回家后选了点药油,之后在他爸的安排下,先去了酒店一趟接待客人,虽说他平时偶尔会跟着林泽海一起出去长些见识,但酒店中的,大部分还是些陌生面孔,觥筹交错,贺喜声不断。
  哦不,还有些熟人。
  熙然人群中,夹着崔如浩那张欠扁的脸,今儿涂得浓眉大眼,特意化过妆,这头发也像是新做,染了浅咖的发色,挺显摆。
  林阙大喜的日子,本就想要拉着颜池两枝独秀,看他这幅样子便不爽,也让造型师给他做了个发型,染了点同款发色,再配了副新耳钉,照镜子一看,帅气。
  一比,还是他胜些。
  林阙出去后,柳则安过来同他敬酒,道一声喜:“百年好合。”
  吉时到,这得过去接人了,林阙一向不信鬼邪,这会儿也在心中祈祷,保佑这婚礼能够顺顺利利,别出事,让他能早些把小池娶回家。
  祈祷刚落,他就听到前边一声响,有人说:“谁啊,开着拖拉机去迎亲?”
  “粉色拖拉机,还挺喜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张火火:“让我们快快乐乐去迎亲,沿路把那山歌唱啊~”
  林阙:“老子,揍、死、你,我的车呢?”


第47章 
  一说到粉红色的拖拉机; 林阙就觉得似曾相识。
  在很久以前,其实并没有太久,他隐约记得,张火火在群里联络了一帮人,同他说,说是拖拉机都装修好了; 就等着他结婚来用,林阙当时没回话。
  本以为是句玩笑话; 谁特么真会拿只拖拉机来载人,那不叫结婚,那叫拉货; 怕是这样浩浩汤汤到了颜池家; 颜肃能再次拿扫把把他扫地出门; 让他成为整个永安市的笑话。
  林阙朝四周望过去; 正巧看到崔如浩在那边憋笑; 看起来真心想笑,对上他的视线后,挑眉同他敬了敬酒,挑衅。
  是可忍,孰不可忍,林阙同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在众人的簇拥下,往外走去。
  他发誓,他要是到了外头真看到一辆传统拖拉机; 不过只是颜色喜庆些的话,他真会事后把张火火从车里边拖出来,绑到车头前边,让他自生自灭。
  这是他的婚礼,不能瞎闹,再想玩,也要找个适合的时机。
  外边的拖拉机正在欢快地喷气,摇摆着车头。
  这怎么说,还真不是拖拉机,乍一眼只觉得车头脖子长,其实是辆跑车改装而来,改得面目全非,估摸着也再回不到原本的状态,后尾会喷气,喷出漂亮的粉红色爱心气圈,一片片地蔓了整片天。
  张火火立于车头,一打响指,车尾大片气球飞上天,膨胀,形成一个新婚快乐的字标,再然后,两边车门打开,粉红玩偶扒着扶栏往外探手,挨个给人发放礼物。
  还真他么气派又接地气,林阙目瞪口呆。
  不过,幸好,他松了一口气,不是那什么拖拉机就成,鬼知道,他刚才听到拖拉机那三个字,整个儿,都要被呕死,只想着要怎么办才好。
  张火火下车,把改装车的主动权交给林阙,这车着实特立独行,实属少见,居然还有些涨脸面。
  一行车,浩浩汤汤地往颜家开,打头那辆虽然不是拖拉机,但大多数人都觉得是拖拉机的玩意,好看是好看,但总觉得哪里怪。
  颜池不说紧张是假话,从早上起床后到现在,呆在自个儿屋里坐立难安,颜格陪了他一会,再是颜肃敲门进来,想跟他聊天。
  两父子,如今见面都没什么话好说,着实尴尬,颜池叫了他一声爸,颜肃除了点头,只能讪讪微笑,再后来,话题回到了颜格身上。
  颜肃大部分的心血,都花在颜格身上,现在讲来,又是恨铁不成钢,又是滔滔不绝,他把今天早上棒打颜格男朋友的事和他说,说话间面目有趣,讲得生龙活虎,把自己描述成,有那武松打虎般的气势,而那只老虎,病恹恹,不堪一击。
  颜池皱眉,声音高了几度:“您说什么,早上五六点的时候?”
  “揍在他的背上,腿上?”颜池问他,“三天三夜爬不起床?”
  颜肃说:“是啊,用棍子打的,我家不欢迎他,揍死这种小兔崽子。”
  颜池捂脸,有苦难言,他心里估摸着,这挨打的,估计就是刚爬下楼的林阙,没露脸,因为不能露脸,不喜庆。
  也不知道到底被打成什么样子,能不能随着队伍过来,颜池心里头有些担心,趴在窗户边朝外张望,老远,就见到天边飘了层粉红的云,朦朦胧胧,散开又聚拢。
  就是这颜色、形状,不是颜池的审美,看起来挺无聊,他托腮,等着林阙过来接他,不管是什么形式,把他接走就成。
  相较于老家家中压抑的气氛,他甚至觉得自己,更喜欢和林阙待在一起,毕竟林阙是那个,愿意发毒誓都要和他在一起的人。
  谁对他好,颜池门儿清楚,林阙的爸爸对他好,林阙对他好,他爸和宋阿姨或许也对他挺好,这里有真心,但也掺了些当初他愿意嫁给林阙,挽救了岌岌可危的企业的成分在里边。
  林阙带着一帮人在下边喊门,宋怀素急急忙忙地跑上来,要跟颜池说些离家前的注意事项,比如说这到了新家,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话,其实都没有什么必要,颜池在林家已经呆了好些日子,但是这流程,还得走上一遍。
  说到这做家务洗碗的事,宋怀素问颜池:“以后你们是出去住,还是继续住老宅,请不请保姆?”
  颜肃在旁边认真听着。
  颜池回答:“可能会出去住,不请保姆,两个人,有点私人的空间。”
  宋怀素避开颜肃,悄悄给他传授经验:“其实本来家务应该是两个人轮流分担的,对不对?”
  颜池点头。
  宋怀素继续说:“你跟林阙单独出去住之后,他让你做什么家务,你就先做,比如说洗碗,买个机器可能成,没买的话,自己先摔它几只,洗衣服,手洗的,泡坏几条,总之就这样,记住了没有,家务以后都让林阙做。”
  颜池疑惑,要被教坏了:“阿姨您在开玩笑吗?”
  宋怀素这幅样子,看起来倒是真心:“我们家里出去的孩子,不做家务,以后被欺负了,有什么委屈,也尽管跟我们说,知道吗?”
  颜池迟疑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做何表情才好,正说着,底下林阙破了门,往二楼冲上来,轻车熟路,一下就拐到了颜池的屋,抱起人就要走。
  一堆伴郎在旁边起哄,将这屋里的气氛推高到极点。
  家中许久都没有喜事,颜肃也跟着高兴,只是他高兴归高兴,这生意场上的脑袋也不是白生,心中疑惑,悄声问宋怀素:“林阙没上过咱们楼,怎么知道小池是哪个屋?”
  “小两口关系好,给看过照片吧。”
  颜肃迟疑地点头:“可能是吧?”
  他瞧着林阙的背影,越看越觉得眼熟,像极了今早被他扫地出门的家伙,声音也有些像,不过无凭无据,不好说什么。
  林阙今儿如愿以偿,公主抱,把颜池送上了婚车,这他么,颜池脸都皱了,问他:“什么品种的车?”
  “嫂子。”张火火从里边出来,“这是咱们兄弟集资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祝愿你们早日脱贫致富,这辆车,它会放彩虹屁。”
  张火火不知道按了哪儿边的按钮,车尾后边,还真冒了一堆彩虹屁。
  “它还会唱歌。”张火火按给颜池看,车中喇叭顿时唱道,“粉红色的佩奇粉红色的猪,猜猜哪儿有不同。”
  “它还会表白。”张火火继续演示,这会儿喇叭里边响起当初林阙在大厦外告白的声音,“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林阙咬牙,满场去找扬倪的影子,能有这段录音存活下来的,不用脑袋想,都能猜到是扬倪背叛了他。
  扬倪凑过来,悄声解释:“我还真帮了你阙哥,他们,张火火要拿真拖拉机给你过来打头阵,说是阙哥的贫穷人设不能倒,我说了半天才劝住,时代在进步,他们非不听。”
  张火火嘿嘿一笑:“我们这不是想给嫂子和阙哥你一个惊喜嘛。”
  “走走走,这账明天再跟你算。”林阙把颜池放上车头,正要开车走,颜池喊住他,“小灰还在屋里边,你进去拿一下。”
  先前小灰因为要到医院里边做些检查,一直都是颜格给他代养着,再后头,因为家中资金链断裂,颜格回过一趟家,把小灰留在了家中,一直没去拿。
  如今这一看,更胖,装在笼子里边四脚朝天地睡懒觉,脖子上绑了只大红结,衬着这结婚的气氛更为喜庆。
  “胖死了。”林阙嫌弃,“回家给它少吃点。”
  他说回家,家这个词听了,挺有新鲜感,不是回哪儿去,而是回他们共同的家。
  一行车,浩浩汤汤地转弯,原路返回酒店,中间张火火跑过来,不知道按了哪边的按钮,车头喇叭一直在放林阙那句经典的告白词:“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3D全循环,放了整整一路,比那什么收破烂的录音,更是能开疆破土、引人注目,至少这一路开过去,大家都知道,得了,有人结婚了。
  这狗日的朋友,林阙他特么想揍死张火火,他听着自个儿的录音,怎么就浑身难受,没办法好好开车,再去看一旁颜池,没什么太多的表情,始终稳着,无动于衷。
  不过,今儿一身正装的颜池,还真是好看,面目白,阳光下白得似是能反光,一瞬间亮了林阙的眼。
  鸡飞狗跳的接亲流程,总算是彻底结束,晚宴设在永安市最高规格的国际酒店,包了全场,宾客络绎不绝,林泽海从里边出来,一一给小两口引见。
  林阙和颜池依次给人敬了酒,颜池因着隐秘的身体情况,这酒最后都进了林阙的肚,中途有几个熟人过来打招呼,林阙本来有些醉,见到崔如浩那张脸,强行给自己清醒了过来,搂住颜池的腰,往自己身侧带,占有欲明显,做给他看。
  大喜日子,颜池随他去了。
  再然后便是柳则安,过来同颜池碰酒,贺喜的语气平淡,说不上些喜怒哀乐,道一声,新婚快乐。
  颜池看着他这幅模样,那种强烈的熟悉感喷涌而出,他同柳则安招手,跟他说:“头上有脏东西。”
  柳则安信任他,当即把脑袋低下,问:“哪儿呢,你帮我找找。”
  颜池装模作样地找了会,趁他不备,拔了几根头发藏入手心,柳则安没发现,甚至同他说了声谢谢,整得颜池都有些愧疚,好似自己做了些难以忍受的亏心事。
  之后他找到颜格,让他拿着放好的两份样本,去做一个血缘鉴定,颜格并没有多问些什么,只说好。
  宾客散尽,新婚宴落下帷幕。
  挺刺激,林阙今天第一次结婚,满场跑,在他爸的几个生意场朋友面前露了面,他喝得有些多,意识在崩溃的边缘间游走,再然后,被他那群朋友按在一桌前,喂着吃了好多菜,菜不知道是什么,但好吃,林阙吃得多。
  还是颜池把人找到,给救了出来,林阙步子踉踉跄跄,朝着他走,喊:“老婆。”
  在外边叫的这一声,差点把颜池的魂魄给吓了出来,挺不习惯,林阙以前大多叫他小池,日子再往前推,还叫他颜池,喂,等诸如此类的称呼,叫老婆,还真是头一份。
  旁边那帮朋友起哄,叫颜池也叫上一声,颜池被他们吹得耳根红,从根红到面,没耐住,轻轻喊了一声:“老公。”
  “哇塞。”这屋气氛就炸了,无异于是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真是礼成了,刚才放到台面上叫,都没那么让人激动。
  他么的,真的要死人了,这声喊出来后,颜池觉得自个儿面前的视线一片空白,大脑似是缺了氧,颜池甚至觉得自己站不住,恨不得是底下边生了条裂缝,能让它当场钻进去。
  怎么就这么丢人,要死人了,要死了,感觉是比他怀孕还要更丢人些,完全没有办法忍受。
  人渐渐散去,颜池起身,喊醒林阙,也要跟着离开,只是他这要走时,无意间往桌上瞥了一眼,皱眉,觉得有些许不对劲,把服务员喊来,问他们这是什么。
  来的服务员是个女孩子,眼下见了,面上恼得一片红,纯粹是羞的,还要稳住情绪,一一给颜池介绍:“这是红烧牛鞭,这是爆炒牛鞭,这是清蒸牛鞭,这是。。。。。。”
  颜池:“我知道了,谢谢你。”
  服务员方才一直看着这一桌,悄悄给颜池说:“您丈夫,刚才吃了其中的大半。”
  颜池的头就疼了,一方面是因为这丈夫两字,让他听来觉得有些许不习惯,另一方面,还因为林阙吃了大部分的红烧牛鞭、爆炒牛鞭、清蒸牛鞭,和许许多多的牛鞭。
  这他么不是要林阙的命,是要他的命啊!总之,是要让他俩不安生。
  颜池问人要了些醒酒药,给林阙服下,过了片刻,林阙清醒了些,跟着颜池上车回家,林泽海跟一帮朋友出去聚会庆祝,说是不回来。
  甚至说,今晚暂时散了屋里边的保姆和管家,里边隐私空间大,悉数留给了小两口,暗中希望他们真能颠龙倒凤,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都是过来人,懂。
  回去后,这屋中空空荡荡,还真没人。
  林阙揉弄胀痛的太阳穴,声音哑,说话间,张口便是一股热气,胡乱扯开身上的领结,解散衬衣纽扣,同颜池说:“怎么突然这么热,老婆,你热吗?”
  颜池心虚:“酒喝多了吧。”
  他那吃了牛鞭的症状有些起来,自个儿不清楚,无意识地从后边抱住颜池,微*,力道大,颜池废了好些力气,才能逃离那间充斥着灼热气氛的压抑房间,没让林阙胡来什么。
  真要死人了,谁这么缺德,给他吃那玩意,这种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人,即便不吃牛鞭,单说饮了些酒,都会招架不住。
  颜池嘴上骂了句林阙,往车库走去,想暂时去他那小老婆前避避风头,没成想,后面脚步声落了地,进了耳朵,逐渐迫近,颜池回头看,林阙他么,跟在后头。
  真要死人了,颜池现在这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作者有话要说:  颜池:“我杀张火火。”
  林阙敲窗门:“小池你出来,我就抱抱你,不**。”


第48章 
  偌大的车库; 一人在后边追着走,脚步声蔓延整个封闭的空间,颜池稍慢些,后边的人就稍快些,穷追不舍,挺刺激。
  林阙在后面喊颜池的名字; 问他去那儿干什么,他不太明白; 怎么方才颜池对他态度已经稍好,后面又避之如敝履。
  他压根没想对颜池做些什么,之前去上母婴课的时候; 那边老师同他说过; 头三个月; 后三个月; 这都不能碰老婆的身体; 死活都得守住底线,不然容易滑胎。
  林阙对颜池身体挺在意,就算是把自个儿给绑住,给剁了,都不会去碰颜池一下。
  只是牛鞭这玩意非池中物,他觉得浑身发热,热气无处释放,在他的四肢百骸间流窜,滋红了他的双眼; 望去便有些可怖,跟那什么,要去做坏事一样,于是就自然想到颜池,只想要抱抱他,看着他,无意识的心里反应,却把颜池给吓怕了。
  颜池边往前边走,边把那些人给暗暗记住。
  首先来说,主犯张火火,从犯扬倪,还有一堆不正经的败家子,把这辆豪车折腾成这幅车不像车,鬼不像鬼的模样,上哪儿哭去,再把林阙,弄成这幅猴急猴急的样子。
  真要死人的,他这才两个多月,还没到三个月,不能做事。
  怎么就想到做事这块上去了,颜池不是特别明白,他跟林阙,也不过是协议结婚的关系,真要说起来,白底黑字,板上钉钉的事,林阙不能碰他。
  颜池跳上前边那辆改装拖拉机,俯身把门关上,任由林阙在外边敲门。
  林阙碰不着他,把脸贴在玻璃窗上,喊:“老婆。”
  肉麻死了,颜池一拳过去,隔着玻璃,虚虚打了他一巴掌,骂:“滚。”
  他想起刚才林阙蹭着他的那股劲,从后边抱住他,磨,整个人就没力气,可能是纯粹羞的,也可能是被他蹭得有些冒火,总归不大想见到林阙,偏生林阙还在外面晃,偶尔敲他的窗,偶尔把脸贴在上边,跟只活丧尸似的。
  新婚之夜,这样一看,其实也有些可怜,非人的待遇。
  颜池的手掌无意识地按在控制台面上,不知触到了哪个按钮,拖拉机就开始说话,密闭的空间里,这声响亮:“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循环功能,一声更比一声响。
  颜池耳一跳,心也一跳,林阙那句告白的话往他心口里边钻进去,甩不掉,掺了些浓情蜜意。
  林阙在外边敲窗:“小池,你开门。”
  他对颜池的关心并不是因为想要满足自身的欲望,颜池又听到他在外边说:“里边太闷了,空气不好,出来。”
  挺真心实意地关心他,想要他好。
  其实空气确实不好,没开窗,一股子改造完后的机油味,还没来得及散去,呛鼻,颜池心想,那我还是下去好,为了孩子,对,为了孩子。
  他开门下车,一阵天旋地转后,林阙把他抱住,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耳际,喊他:“小池,老婆。”
  颜池踩他脚:“别碰我肚子。”
  “我们聊聊天。”林阙将下巴搁至他肩膀处,亲昵地喊他的名字,“我们今天结婚了。”
  半醉的林阙挺好说话,颜池反而下不去手,任由他那样摇摇晃晃地抱着,后来林阙这人又热了起来,掌心像是烧了火,碰在颜池微凉的脖颈处,贴着他跳动的脉搏。
  颜池回头,不经意间同林阙四目相撞,见着他的眼似是染了一片红。
  他叹气,把他推开后,面色恼红道:“回房间,我帮你。”
  “还有。”他把手高扬起,话中威胁意思重,“不准蹭我,知道你很大很热,可以了吧?”
  林阙微愣,摇头:“我不要,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我不是为了跟你上床。”
  他现在也大概明白身体出了什么情况,莫名热,那是因为血气方刚有些想要,但是不能碰颜池,就算他现在站在自个儿面前,面目红润,头颅微垂,身上飘着香香软软的气,也不行,他不能碰,林阙舔唇,神色飘忽,不行,他妈不行就是不行。
  他这时候逞英雄:“我去去就来。”
  林阙说罢就往屋里走,想自己找个地方解决,颜池见状跟在他后边,心中松气,但却也忐忑,同是男人,自然是知道硬憋的痛苦,这事就不能憋,时间长了,容易出问题。
  林阙进了卫生间,颜池坐在外边等。
  一分一秒,时间过得极慢,颜池甚至在床上趴了半晌,惊醒后抬手去看腕表,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卫生间内水声簌簌响动,林阙居然还没有出来。
  他下床,汲着拖鞋过去敲门,林阙回应他的声音闷重,说:“你再等下,我很快就好了。”
  男人的嘴,当真骗人的鬼。
  这一等,就又是好久,颜池一会儿想着桌上那几盘红烧牛鞭、爆炒牛鞭等等稀奇古怪的牛鞭,一会儿又去想卫生间内站着的林阙,单是自己脑补的那些劲,都能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林阙怎么还没好?
  要死人了,这么久,要不就是他东西吃多了,要不就是他本身能力强,哪一样都不像是好事,颜池自己没有经验,甚至打开手机去网上查找了男人的大概时间,林阙超标严重。
  不知是喜还是忧。
  颜池过去敲门,半晌后林阙出来开门,嗓音重,身后卫生间朦朦胧胧一片湿气,水湿湿哒哒地流动,林腰间阙系了一条浴巾,颜池往上看了眼,又飞速把眼移开。
  林阙以为他害羞,心中蠢蠢欲动,就想开口逗他一嘴,殊不知,就在自个儿不知道的某天晚上,早就被颜池上下其手,吃干抹净,偏他还以为,颜池就是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颜池把门关上,靠着门板,手抓墙壁,问他:“还行吗?”
  林阙实话实说:“出不来,草,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算了。”颜池破罐子破摔,伸手扯落他腰上松松垮垮的浴巾,闭眼,语气一停一顿,一字一句,“我帮你。”
  颜池一出手,刚碰上,这事就、就完了。
  一瞬间的事,他洗完手出门,人还懵着,半晌没回过神,坐在床沿边发呆,林阙披了件衣服坐在他旁边,面目忧愁,想解释,又不知道从哪里入手,最后讪讪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本来之前就很久了,后来你一来,我看着你,没忍住。”
  “以前?”颜池的重点特么在这上面,“你以前经常自己动手?”
  林阙疑惑:“你没有吗?”
  颜池摇头,看他的眼神也变了,道:“几乎没有。”
  两人在这方面的观念,又是大相径庭,林阙苦笑,大概也能想到以后自个儿的路,漫漫悠长。
  孩子不是问题,还差一个月不到,很快就能熬过去,问题在于颜池自个儿本身,林阙平时不靠谱归不靠谱,也知道颜池对他身体的排斥,就刚才,能碰他一下,都能算是天大的恩赐。
  不过颜池愿意碰他,还真超出了林阙原本的设想,那滋味,现下回忆起来,只觉得手柔软似是无骨,体香若有若无,直往他的鼻腔间窜去。
  这不能再想,再想下去,林阙只觉得自个儿身体又要炸了。
  该死的牛鞭,该死的张火火,明儿他们真的死定了。
  鸡飞狗跳之后,两人接下来又要面对漫漫长夜的侵蚀,挺无趣,今儿新婚第一夜,其实根本不想睡,但这要是和电视剧里一般看星星、看月亮,谈诗词歌赋,谈那什么人生理想,那也没有意思。
  后头林阙点了份大烧烤,难得带着颜池放纵一晚,两人看了部电影,又看了整夜的篮球赛,直至天明,才都昏昏沉沉地挨着沙发边睡去。
  林泽海早上回家,站屋里头一闻,闻到一股浓郁的烧烤味,别说,这烧烤味还真挺新鲜,再进去看,整整齐齐几百根签,像是跳大神现场。
  他儿子和颜池,一人占了一处沙发头,脸埋入软垫中,睡得酣甜。
  这要是做累了休息也好,但偏偏林泽海眼神尖,发觉两人身上的衣服,这都还整整齐齐,尤其是颜池,套着昨儿那套结婚的西服。
  电视里,中国队刚夺冠,全场欢呼雀跃。
  林泽海过去把林阙拍醒,恨铁不成钢,专拍不孝子的脸蛋,后头怕声音把颜池吵醒,把他拉进里边说话。
  林阙揉着惺忪的眼,跟在他爸的后边,打哈欠。
  “你还打哈欠?”林泽海真想打他,“你跟小池看了一晚上球赛?”
  林阙点了点头,解释:“昨天情况特殊点。”
  “吵架了?”
  林阙摇头:“好着呢。”
  “听说火火他们给你吃了一桌牛鞭,你都没事?”林泽海倒也不是那种封闭的人,过来人,都懂,“你跟小池到底怎么回事。”
  “真没事。”
  林泽海看着他的眼神怪了:“你吃牛鞭都没事?小池衣服都干净着。”
  这事,林阙根本没办法跟他爸解释,怎么说,说他跟颜池其实只是协议结婚,浪费了长辈的一片心意,虽然他真喜欢颜池,但颜池对他,到底没有到那种地步。
  或者再说,颜池其实怀孕了,很神奇是吧,男人也会怀孕,但是三个月没到,所以他们只能忍着,浪费这大好春宵。
  都不能说,林阙闭嘴噤声,任由他爸在那边胡思乱想,他是万万都没有想到,林泽海会往他那方面不行去考虑,并且以为,这是林阙因着自个儿的隐疾而害羞难堪,不愿同他说。
  但隐疾是病,得治啊,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林泽海叹气,摆手让他先走了,只能自个儿想办法。
  林阙拖着步子往外走,看到沙发上的颜池,过去给他翻了个身,公主抱,抱着往楼上走。
  怀中颜池沉甸甸,肚子已有两个多月大,双胎,比平时的大上不少,林阙步子沉稳,走得比平时都要小心翼翼。
  一加二,是他小家的全部。
  昨儿婚礼礼成的时候,他那心中,终于尘埃落定,大概不会再有什么,能够阻止他和颜池在一起,只要柳则安不作妖,颜池最后,终于都是他的。
  婚礼过后,日子逐渐又忙碌了起来。
  本来按照流程来说,结了婚,领了证,小两口就得甜甜蜜蜜出去过个好蜜月,但林阙手头上的项目实在有些脱不了身,只能把蜜月往后拖延,等有空后,再将其正式补上。
  颜池举双手赞成,他其实也不想去,倒是工作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两三日后,他把原单位的工作交接完毕,正式入职睨科技有限公司,担任财务主管一职,和林阙,是放在明面上的办公室恋情,扬倪这人上道,专程把他和林阙的办公室安放在一处,还特么不装窗帘不磨砂,工作累后一抬眼,就能和对面的林阙撞个眼对眼。
  那厢眼波有意,这厢就是头疼欲裂,不想给搞。
  颜池入职后,整理了前些日子凌乱的财务报表,把财务数据统一计算后,发觉公司财务收支目前还算是良好,只是后头还有几个大型设备需要支出,怕是资金有些供不应求。
  创业公司拉投资是常事,按理来说,林阙这样出来干,林泽海也得支持他一些,不过到底是想磨练些小辈的气质,从头到尾袖手旁观,不过他林泽海的儿子,这名号说出去好用,也能帮助他一些,倒是被他们钻了些空子。
  颜池把数据整合后,过去给林阙说了几个有意注资的投资公司,不过不在永安,有几个在邻省,他们若是想要谈判,得亲自飞去交涉。
  林阙说好,订了机票和酒店,日期就在三天后,只是这三天还没到,有日颜格急匆匆地来公司,把人给拉走了。
  颜格来时面目仓促,在颜池耳边说了几句,就见颜池脸色大变,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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