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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大神之田螺小伙儿-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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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沾了点儿味儿的盘子也被大旺和大妞子争着偷舔得一干二净。
  被问了田老师好,田洛也回了早上好,小孩儿大清早的就贼精神,铮亮的小皮鞋,笔挺的小西裤,英伦范儿的格子毛背心,雪白的衬衫领口上还系着绅士的小领带,总之是一丝不苟地表达着少年老成,不愧是向总的弟弟,从外表上就对自己要求高着呢。
  甜甜跟着下楼来了,马上就气闷,向晨竟然比她起得早,原本她是这个家里的唯一的孩子,所以是独一无二的,可是突然地这个家里又出现了另一个孩子,即使知道其只是客人,但她的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尤其是看到霸气爹和温柔爹对向晨也挺好的时候。
  美味的牛肉面上桌,田洛带着俩小孩儿开动,也免不了吃饱了却又混过来卖萌求捡剩儿的大旺和大妞子的在一旁的相守。
  可是甜甜吃着吃着就又不痛快了,面条滑不溜丢地不太好夹,所以温柔爹特意给她摆了叉子来吃,但是看上去也并不比她大多少的向晨却用筷子吃得好呢,哼!
  就这样平安无事地一直到了下午,眯完一午觉后的甜甜走出了卧室,她想找霸气爹玩儿,可霸气爹去上班了,她想找两只汪玩儿,但两只汪还在阳光暖暖的地儿睡大头觉呢,关键是她最想找温柔爹玩儿,不过,就在她一不留神的工夫里,温柔爹被向晨给霸占了,蹑手蹑脚地扒上门框,谨慎偷瞄正在下棋中的一大一小,时刻准备着再把温柔爹给抢回来。
  说闲来无事的向晨邀田老师下盘儿棋,田洛很乐意,国际象棋他也会点儿,况且,对手的年龄虽小,却是如假包换的国际级选手,难得的切磋机会,走起!
  此时田洛是背对着门口而坐,再说正聚精会神地想着下一步棋的去处,所以并没有察觉到不远处的女儿的小动作。
  但向晨却是正对着门口而坐,不是他自大,田老师的棋艺真就赶不上他,所以他可有闲工夫一心二用了,这不,就被他瞅见某个鬼鬼祟祟的小妹妹了。
  他有感觉到小妹妹对他不是很友好,但是他又没有做错啥,凭什么被如此地不待见,逗逗你先~
  甜甜瞪人,呀,小混蛋竟然冲她做鬼脸儿,卑鄙,有胆儿别怕我家温柔爹看见你作怪啊,敢不敢明目张胆地再耍一遍!
  忽然地田洛的手机响了,工作上的事情,起身想到工作室里回复,于是发现了甜甜的存在,微笑地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小脑瓜儿当打招呼,这才继续离去。
  等温柔爹一走,甜甜就弯弯手指头地叫向晨过来,隐隐地小眼神儿不善上。
  向晨觉得小妹妹神秘兮兮的小样儿着实有趣,也没太多心,跟着甜甜便来到了目前连下人都少有经过的角落。
  甜甜很努力地表达清楚了不喜欢向晨总是粘着她的两个爹。
  向晨这只小腹黑就故意气甜甜地表示他就粘着了能怎么地!
  甜甜的目光一犀利,果然么,还是用武力说话最实际。
  所以当田洛寻来时,正见自家的女儿骑坐在人家的身上地一顿抡拳头,哎,赶紧地和一同到达的保姆把俩小孩儿给拉开。
  向晨一重新站起,鼻血就应景儿地流在了人前,但他也只是不在乎地默念道,还真下狠手啊,这哪是传说中的温顺小菇凉,竟敢让本少爷挂彩,呵呵,趁着别人不注意就又用不屑的神情刺激起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甜甜,有能耐你再来呀!
  甜甜咬牙,似乎有点儿疼,我缓一缓再接着咬,切!
  找来医生给向晨仔细地看了伤,又及时地通知了双方的直系家长谢正和向达,田洛随即给俩小孩儿做起了调停。
  不管到底是谁的错,他首先要感谢向晨的谦让,向晨的成长环境不简单,哪能没有防身的本事,连大人都不怕呢,所以若非有意不和甜甜计较的话又怎会毫不反击来自小不点儿的欺负。
  甜甜又恼了,她是看明白了,温柔爹在表扬向晨呢,凭啥,明明是向晨先找的茬儿……
  田洛绝倒,哪里会想到甜甜二话不说地又要冲过来袭击向晨,迅速阻止吧,甜甜却一扁嘴地哭上了。
  甜甜很少哭,甚至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她从来不怕硬碰硬,但是现在她是真委屈,向晨有心和她过不去,她超想向温柔爹揭露向晨的恶行,可是语言又不大通,就算找来翻译,但有向晨的可恨的伪装在,温柔爹也很难相信她的话吧,天大地急死她了,呜呜呜~
  田洛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向晨也慌了,他的本意可不是想把小妹妹给弄伤心了,抓起甜甜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拍道:“别哭了,要不你接着揍我吧,随便给你解气……”
  甜甜是没能理解向晨的讨好,心想小混蛋定是又演戏给人看,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抓起向晨的手就狠咬了一大口,随之又飙出了如此的答复道:“去你妈的!”
  田洛的身上骤挂万道黑线,自家女儿学中文的进度太威猛,你好谢谢之后就是这句强悍骂啦???
  可是这时甜甜又大哭起来,无辜地捏着一颗刚才被向晨的手硌下来的小白牙,呈给温柔爹看地求安慰。
  田洛无语,甜甜是到该换牙的时候了,但是这第一次掉牙的时机也太,让人哭笑不得了点儿……
  心情不错地赶来旁观中的大旺道:家里真热闹!
  大妞子舒心地接话道:幸福万年长!

  ☆、第175章 灵好

  张波动手了;他把事件发生的时间和地点定得也妙,于是乎;大中午的在一家极其热闹的餐厅里,有太多人目睹了一青年男子扬手给了同桌的一中年男子一巴掌且伴着爆吼一句“你无耻!”的精彩一幕。
  吴科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给抽懵了,但马上地他也清楚了过来张波是有意坑他;且是狠辣地直接把他推到了刀口浪尖之上,难以置信。
  所以,即刻地,某事件也就被有心人士给酝酿了起来;换句话说;在与张波配合默契的星辉大丰的胡搅合之下,打人者和被打者的身份光速地就被人肉了出来;总之是大邀看客快来围观。
  有人说了;这分明是红果果的炒作,那即将上映的吴科编剧的电影们不是正在热火朝天地做宣传呢么,无聊至极!
  还有人说了,一声“你无耻!”很狗血但是吊炸天,多么酸酸又甜甜的分手宣言,究竟是谁负了谁的心,求真相!
  有人求真相,也就有人晒真相了,滋生出相关娱记诚实状道,在向多位圈内友人求证之后,他们发现,吴科的人品被人诟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还只是毛毛雨的等级,所以眼睛雪亮的亲们请坐等事件的进一步发展,保准儿好看。
  只能说这一推论与自称是事件目击者的所谓不偏不倚的证言似乎颇为吻合,接着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业内专员在深度解析了“掌掴门”的来龙去脉后自认不歪曲事实地罗列发人深省的评论说,和文字工作者比武力,不是君子之道,但是无风不起浪,编剧好不等于德行好……
  此时的吴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独自躲清静中,他知道,现在唯有相信自己身后的正罡,只是那抹心寒怎么也挥之不去,仍是想不明白爱徒张波为什么会背叛他。
  忍不住又打开了电脑,查看着不断更新的让人啼笑皆非的你说我说大家说,再次确定,正罡选择暂不回应是对的,因为抢占了先机的张波以弱势姿态骗取了众多同情,所以如果他急于辩解的话很可能只会剩下越描越黑的份儿……
  渐渐地,他也回忆起了近日里张波的种种反常,原来自己最信任的助理早就和星辉大丰同流合污上了,龌龊!
  
  家里,听闻消息后,田洛走过来问懒在沙发上像是无事儿人似的谢正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他懂的,吴科和张波的纠纷看似简单,但根本就是星辉大丰对正罡和杰凯的强力宣战。
  谢正把田洛拉到他的身边坐道:“没啥可担心的,蚍蜉撼树罢了。”
  田洛平静道:“吴科肯定很难过。”
  谢正道:“你俩不是没交情吗,你咋还同情起他了?”
  田洛道:“将心比心,试想若是大豆或者小米这么对我的话……”
  不等田洛说完,谢正宠溺搂人,蹭蹭道:“我就地帮你把他俩给捏死。”
  田洛不和谢正瞎贫,而是更加好奇,正罡也太不把对手的挑衅放在眼里了。
  谢正解释道:“徐宁是有备而来才会如此地肆无忌惮,恐怕是留着后手就等着我们中计地立即做出回应呢,所以他越是希望我们赶紧动我们就越是不动。”和田洛拽起文道:“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善战者,因其势而利导之。”又点头自我赞同道:“故而等时机成熟再把这一巴掌扇回去才真正地解恨儿。”
  见谢正说得头头是道地很有数,田洛放松下来,但一提到巴掌二字,他又回想起网上疯传的张波对吴科发难的照片了,道:“你说张波到底图什么,吴科对他是真心地好。”
  谢正道:“你怎知道吴科对张波是真心地好?”
  田洛道:“直觉,也算是经验吧,像是当老师的对待学生应该一碗水端平是不假,但是有时候偏心某些学生也难免,爱学习的,老实听话的,家里有些困难的,等等等等,当然,不同老师的偏心方式也不同,按照我所知的来看,吴科就像是严厉且惜才的班主任,而张波是班级里的还需要打磨的好苗子,不然有那么多助理在,吴科为啥总把最艰巨的任务交给张波来完成,分明是有心栽培张波,只是想不到张波不领情不说还忘恩负义上了,令人十分失望。”
  谢正道:“有闲心悲天悯人别人不如好好伺候我。”狼爪儿摸向了田洛的身。
  田洛躲开,看看时间,道:“不和你闹,我做饭去。”
  谢正无奈,不就是一会儿马义跟着向达来接向晨嘛,他是发现了,只要有马义到,田洛必定是亲自下厨款待。
  不过吃醋归吃醋,他多少也能理解,大学的时候田洛眼见为实马信是怎样被家人孤立地,如今马义也遭父母嫌弃了,田洛能忍心才怪,这就是他家的亲亲小田螺儿,倍儿善良。
  行啊,不给小田螺儿捣乱了,他还是接茬儿在沙发上躺着发呆吧,也不知道小田螺儿准备做啥好吃地……
  约莫十分钟后,大旺从午觉中醒来,大妞子不在视线范围内,但它一扭脸儿就瞧见趴窝在沙发上的谢流氓了,颠儿颠儿地凑过去,话说,就是到现在它也没有身为大狗的自觉,这会儿想四肢展展地面冲沙发背儿地侧躺,还想挨着谢流氓表友好,结果一不小心地大屁股一拱就差点儿把谢流氓给拱掉在了地上。
  谢正点着大旺的脑门儿地质问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大旺抻懒腰,没兴趣听谢流氓唠叨,决定还是去找大妞子了。
  果断被无视了的谢正瞬间就怒了。
  所以等厨房里的田洛不经意地一抬头看向窗外时,他看见了神马,谢先生张牙舞爪地抓着一只拖鞋追在大旺身后不停喊打,而跑在前面的大旺明显是兴高采烈地在逗着谢先生玩儿,至于大妞子,大妞子还是更加地喜欢蹲坐在院子里地势较高的地方俯视众生,很有责任感地看孩子的保姆状,他摇了摇头,全当没看见了,继续择菜中。
  听见窗外热闹的甜甜也从午觉中醒来了,可一睁眼却看到了向晨的笑脸,利落翻身下床,摆出防御的造型,不知为何,自从上次的冲突之后向晨总爱粘着她,还喜欢和她说很多话,就算她听不太懂也照样儿说个不停,真烦人,不过有听说向晨一会儿就会被家长接走了,好吧,温柔爹说了,主人对客人要有一定的风度,就再忍你一小下。
  小妹妹起床后的一系列反应真是好笑,说实话,向晨有些不想离开了,和老哥回去了又如何,老哥那么忙,不可能一直陪着他,还是这儿好,每时每刻都能让他找到开心的理由,比如,撩闲地揪个小辫子先!
  甜甜暴躁,打定主意,就算小混蛋要离开了,那也得等被她再狠揍一顿之后!
  于是当厨房里的田洛不经意地再一抬头看向窗外时,他又看见了神马,两个小孩儿也加入了跑来闹去的队伍,叹气,真是半点儿规矩都不见,幸亏好讲究礼仪的凯先生和凯夫人不在。
  由此他也惦记起了凯氏夫妇请个小长假的原因,方总可能怀孕了,小心起见地就和裘导一起消失人前了,方总的身体状况固然是一方面,关键是裘导可是本名为商照辉的商家人呢,也就是说只要这孩子姓商,那么一切都平凡不了,分分钟祝裘导和方总一切顺利!
  同个时间,不同地点,马义正催促向达赶快跟他出门,自从发生下巴脱臼事故的那晚起,向达就死赖在了他家里,几天下来向达可算是没大事儿了,这不马上就能接弟弟回自个儿家了,所以对于马义来讲本日是让他雀跃不已的解放日的说,高兴啊!
  向达气闷,但总不能一直把弟弟丢给别人来照顾,就算谢正和田洛不介意,一心奔着他来的弟弟也该不开心了吧,可惜啊,好不容易能和马义独处的几天就这么过去了,是一点儿进度都没有,偏偏徐宁又在这个时候加倍地找麻烦,黑脸地和马义道:“你就不能等我走了之后再乐呵?”
  马义必须不掩笑意道:“这种乐呵完全发自内心,情不自禁,肿么着,看不顺眼啊,呵呵,看不顺眼你麻溜儿地离我远远地不就行了。”
  向达自信满满道:“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把自己的未来想得太轻巧,咱俩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马义相当地看得开道:“先躲过初一再说,兴许等到十五的时候你就清醒过来地看我不咋地了,劝君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干嘛非得眼前找。”
  向达却不加迟疑地神回复道:“只要有你这根草,从此君王不早朝。”
  无言以对N次方的马义:……

  ☆、第176章 灵好

  在前往洛哥家的半路上;马义正火冒三丈;心说都怪某人出门磨叽,不然肯定能幸运地与这波大堵车擦肩而过。
  坐在副驾驶上的向达悠哉道:“又准备和我动手啊?”似好意状地说明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提醒你,现在的时间和地点比较特殊……”
  马义就没想搭理向达但是也好奇向达还有什么没说完的话。
  果然向达就给了他一个超级惊喜的答案道:“所以不知道的一看这儿又是拳打又是脚踢的还以为光天化日的咱俩就不知廉耻地当众车震呢。”
  马义往死里紧握手中的方向盘后微笑道:“放心;一旦动起手来,我肯定会让别人半点儿不会误解地看明白我是真心地想拍扁你。”
  向达不耻下问道:“那你预计要拍我身上的哪儿啊;我好自觉地事先洗干净;等你哟!”
  马义黑线;他是服了;狠呆呆道:“说这种下流话的时候;请您别用一本正经的嘴脸,我会更加忍无可忍地想立马让您见不着明天早上的太阳公公!”
  向达轻松道:“也就是在你面前我才能一点儿负担也没有地说出如此不成体统的荤话。”补充道:“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马义刚想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却也会意了向达之所以开这么不着边际的玩笑的原因,跟着向达的目光往斜前方的某车里看过去,话说那位副驾驶上的女士好像捡捡掉掉地没有把东西拾起来好半天了,骇然,“还真敢呐……”
  活春宫,现场版,闹得他也有些口干舌燥,视而不见吧,得了,鲜活的画面已经蛮横地强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就那少儿不宜的不堪程度估计用上最粗糙的搓澡巾都搓不干净,更为郁闷的是身边还有一个向达来陪着他一起欣赏,尴尬以及不舒服得要命!
  相反地向达却心安理得地享用起马义的不自在来。
  注意到向达正在目不斜视他身上的哪个不得了的部位,马义愤慨道:“再看就戳瞎你的眼睛。”
  向达不知收敛道:“你怎么没有反应?”追问道:“还是早上洗澡的时候解决得太过了?”
  马义正色道:“喂,注意点儿言语的尺度,我可不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向达这才适可而止,但是嘴角依然微微上翘,就爱看马义自认为可以很嚣张的小表情。
  
  综上所述,他俩定型是要迟到了,但是有人可是到得早,谁,古陌!
  古家不是送给甜甜一个吉祥的银项圈么,后来谢正就把那条他用名车换回来的金龙鱼回赠给古陌他老爸了,老古笑逐颜开,这不就让小古再来和小谢一家多联系了,不过真实目的还有待观察。
  古陌,来做客,不空手,随身携带豆腐两块儿,就用俭朴的塑料袋一拎,马马虎虎地幸亏没有磕着碰着地再摔碎喽……
  对于古陌的奇葩行事风格,田洛见怪不怪,只是这豆腐可怎么吃,既然还得等马义和向总一会儿,那就尝试个开胃菜的说。
  豆腐切块,拍上生粉,放入油锅里炸酥脆,再捞出;融化黄油,加入调料,再加入之前炸好的豆腐,翻炒入味;要起锅了,添进味道偏甜的速食燕麦片,接着炒匀,然后就大功告成了!
  香,味道真香,田洛自己个儿也是非常地满意,他只是偶然地在电视上看过一回,没想到一试就成功了,那就招呼大家来一起尝尝吧。
  古陌赞不绝口,也和小正哥道:“你们家真是白花钱请厨子,有一个田老师不就啥都有了。”
  谢正道:“那是,我们家厨子已经表态了,打算等开春儿了就兼职园丁去。”
  古陌道:“我看他还是兼职其他职位为好,你看你们家的这盆出身早市的平民君子兰,在田老师的温柔呵护下,平平安安地就拥有这等出类拔萃的福相了。”夸张地遗憾道:“不像一生追求高品位名贵花卉却养啥啥不活的我爷爷,上个月月末刚花大价钱买的君子兰于这个月的前天晚上就,哎,如果那盆花儿还活着的话,估计也就比你们家的这盆花儿差一点儿……”
  终于明白古陌本日来此做客的真实目的了,说古爷爷心爱的花儿死了,于是老古就撺掇小古来把朋友家的花儿拐回去孝敬老人家了,各种层次地用心良苦。
  谢正很理解地和古陌道:“下回想要啥就直说,不用这么委婉客套。”
  古陌答:“委婉客套不能省,厚脸皮可要不得。”
  谢正想说你现在的脸皮也不薄,但田洛已经大方地开始帮古陌把花儿搬出来了,所以他也就不多此一举地再和古陌逗闷子了。
  如愿得逞的古陌在心情明朗之下是胃口大开,一大块儿燕麦豆腐塞进嘴里,飒爽地嚼嚼嚼。
  一旁的向晨也是吃得开怀,可还关心他哥向达啥时候会到,打个电话再问问。
  待向达接完了电话,马义道:“你弟?”但眼珠不错地依旧盯着某车里呢,还没结束啊,他都佩服那哥们儿的实力了。
  向达随口道:“嗯。”同样没有往别地方浪费宝贵的眼力,猜:“啧啧啧,那男的定是吃药了,要不就是那女的口技太差了。”
  马义鄙视道:“你还挺了解。”
  向达却同情神色地拍了拍马义的肩膀。
  马义警觉,质问道:“你又瞎打听我什么了?”向达的这个无声胜有声的回答太像是知道了他的某些囧事的样纸。
  虽然介意是难免的,但是身为有理智的成年人的向达并不过分小气马义以前都和谁发生过亲密关系,在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的理论指导下,他为了追马义当然会调查马义的过去,所以有些事自然而然地也就顺便了解到了。
  马义和人上过一垒也上过二垒,但就他所知的三垒进军却不落一次地全都是结局倒霉地啼笑皆非,像是马义的第一个女朋友是马义大学时的学妹,两人终于进展到了开房的地步,谁知房门刚关上一小会儿,那学妹就因为急性阑尾炎而被直接送往了医院,接下来更搞逗,马义作为交换生到欧洲留学时认识了第二个女朋友,是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儿,听说当天又是红酒又是性感内衣的特有气氛,不想马义激动地一把人扑倒在床上,对方胸脯里的盐水袋巧不巧地就被压破了,结果又被直接送往了医院,最后一个是马义的那位传奇的未婚妻,都光溜溜地跟随马义进被窝了,却猛然地给了马义一针,然后等马义一晕,人家拉着早就等在楼下的情郎就潇洒私奔去了……
  马义也不用再怀疑了,向达绝对有能力把他调查个底儿掉,道:“你想捡乐儿就捡乐儿,但别笑得这么刺激人行不行?”
  向达笑意不减道:“既然,在某种程度上,你和我是相似的清白,所以我很难不开心。”
  想了想,马义破罐子破摔地也为自己抱不平,道:“那学妹,之前就有症状了,却比男人还急色地不当一回事儿,末了惊心动魄地出洋相了吧,还有那德国美人,你隆胸就隆胸,找个正规的地方造假啊,到底尴尬丢人了不。”
  向达道:“怎么不见你对你的那个未婚妻有意见?”
  马义道:“那会儿我哥刚去世,我爸和我妈却还有闲心安排我去见一面对于我来说是从天而降的未婚妻。我当时也就是不知道我哥去世前后的真相才又不多问地听从了他们的安排。小姑娘长得不是很漂亮,有点儿矮,还有点儿瘦,但是文文静静地让人看着也算顺眼,又简单地接触了几次之后,我觉着和那样气质安分守己的女人结婚不是不可以。后来她提议说和我一起去旅行以帮助我排解一下失去兄长的痛楚,我真是一点儿也没有怀疑她的善意,哪儿会料到那是她密谋和心上人一起私奔的步骤之一。不过,她在临走之前倒是诚心诚意地和因为药效而迷迷糊糊的我聊了几句,她本以为我和我的父母还有她的父母是同一种人,联姻只为名利,根本不在乎要结合的两个人的真实心意,但是不久之后她发现我比她更可怜,起码她还能意识到自己的人生悲剧在哪里,所以她劝我别再傻乎乎地浑浑噩噩了,人这一辈子活不出自我就等于白活,哪怕是被掌控于似乎时刻在为儿女打算的亲生父母的手里,临了在祝我和她一样能找到真正的幸福之后她就离开了,再然后我也就失去知觉了。”
  向达道:“你这醒悟的过程有够曲折离奇。”
  马义道:“我彻底醒悟还是在接下来,出了那么一档子难堪的事儿,我爸和我妈丝毫不在乎我心里的感受,而是更加穷追不舍对方究竟会如何赔偿,当真真实实地看见我爸和我妈眉开眼笑地接过对方送过来的一箱子钱时,我忽然地就知道反思了,而疑问上就一发不可收拾,于是没用多长时间我也就查了出来我哥的命又被他们换了多少钱,剩下的你也就都知道了……”
  自嘲自己真是寂寞久了才会这么认真地和向达絮叨,找回自尊心地强势道:“对了,我清白不清白是我自己的事儿,你清白不清白关大爷我什么事儿啊?”
  向达道:“你不在乎呀,那我如实地给你汇报一下我和谁谁谁的床戏吧,反正现在有的是时间说得清清楚楚。”
  马义骂道:“滚,谁稀罕,死变态,听你讲,还不如我自己找片儿看,里面的哪一个小帅不比你养眼!”
  向达道:“哟,这么说你还真看过,没恶心?”
  马义道:“最恶心的成天在我身边晃,你说我还能看谁恶心。”一丝悔念从心头溜过,这话虽是玩笑话,但还是有些过分了吧……
  向达却满不在乎道:“起码我还能恶心着你,就证明我对你来说并不是无足轻重,所以现阶段我也算满意了。”
  肉麻兮兮的,马义不适应,迅速地从钱包中摸出一张百元大钞,道:“呐,车费我出,你自己打车过去吧,我就不和你一路同行了,最好等晚饭之后咱俩就再也别见了。”
  向达道:“想得美!”但是钱还是要照霸占不误地。
  马义道:“不同意你还把票子收走了,还回来!”做出要是向达不给他就抢的架势。
  可眼见着车子终于可以前进了,两人就不再斗争了,却也都瞥见了某车里的运动似乎还没有停止的意思,不约而同地表唏嘘,加上免不了俗地把自己代入了相似的情景。
  向达是发自肺腑地主动去构想自己和马义在那个啥,且管他是谁服务于谁呢,珍惜这隐秘的舒畅感。
  马义却是被动地在想象中把自己和向达给挂上了钩,快把脑袋甩下来了,还甩不干净那可恶的画面。
  向达见马义不住地摇着头,问:“发什么神经呢?”
  马义道:“我记得你不是这种外向得连礼义廉耻都不顾的人啊?”
  向达理直气壮道:“和谢正那厮认识久了,一不留神就被带坏了。”
  马义道:“那你还真是不走运,曾想和谢董抢洛哥来着吧,你说你要是再早点儿被带坏的话,也许就能成为有力的竞争者了。”
  向达道:“遇上你这个死胖子我才切实地领悟到,就像谢正当时所说的,即便没有他的存在,我和田洛也成不了,俗话说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儿。”
  马义道:“你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老说让我不好招架的嗑儿,请体谅一下我这个正常人类的心理承受能力OK不,再说了,你是什么锅,我是什么盖儿,又是谁告诉你的咱俩能配上套,驴唇不对马嘴。”
  向达自有道理,“驴和马怎么就不能有奸︱情,否则骡子是从哪里来的,不服来辩呐!”
  被此不是歪理的歪理震得大开眼界的马义:……

  ☆、第177章 灵好

  马义想不通;向达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嘞;道:“是不是从来都只有你拒绝别人而没有别人拒绝你所以你才会死乞白赖地不肯放过我?”
  向达冷静道:“不是。”
  马义连忙抓住自己感兴趣的重点道:“还有谁拒绝过你啊,讲讲;但是情节不狗血我可不听。”冉冉升起八卦之魂道:“难道是青涩的初恋不成,哦呵呵……”
  向达笑得危险道:“继续啊;继续往雷区上踩,看我怎么让你尸骨无存到连渣儿都不剩。”
  马义又不傻;及时地闭嘴;默默地感觉着称心如意;他容易吗;斗智斗勇地终于让向达吃了瘪;可算是把场子找回来了点儿!
  没过多久,到地儿了;主客见面。
  田洛亲自开门迎接,是越来越看不明白马义和向达的这若即若离得奇妙的关系了,等没有了旁人,他小声地问谢正道:“你说他们之间是暧昧不?”
  谢正道:“我认为,虽然有些另类,但的确是暧昧。”
  田洛不放心道:“暧昧不太好,容易让人受委屈,一会儿有机会我得找马义再聊聊。”
  谢正香了田洛一大口道:“咸吃萝卜淡操心,暧昧这玩意儿到底好不好是因人而异,可能不适合咱俩这种痛快人,但是对于他俩那种别扭人来说就跟蜜里调油似的,所以甭插手,以免好心办了坏事儿。”
  “你俩偷摸说啥呢,也告诉告诉我呗,对灯发誓,我保证一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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