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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儿子反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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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腰线都映进了他的眼睛里。
  俞柯&十二魔使:!
  顾锦城:尊主!我要宰了他!
  说完这句话,他便想跳出去教训宋祁渊,可还没等动作,就被某人强行封印了识海,猝不及防地被拦在了里面。
  俞柯抽了抽嘴角,传音道:“你懂什么,这叫两个相爱之人的情趣。老实待着,别再出声了。”
  以顾锦城那点实力,都不够宋祁渊练手的,W。一跳出去惹毛了小屁孩儿,被打的魂飞魄散就悲剧了。
  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了,宋祁渊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两千年的沉淀与修炼,这人的实力到底到了何种可怕的地步,他不敢想。
  只不过以他的眼力竟然都已经无法看透这人的真正实力,这就相当不妙了。
  运筹帷幄的人变成了对方,俞柯感到棘手。
  “你为何不飞升?”他答非所问,引开了话头宋祁渊的修为以他猜测,肯定早就到了飞升神界的地步,不可能还待在这片位面。
  天道定下规矩,只要是实力足够强大之后就必须破碎虚空飞升神界,没有特殊情况不能下界,相当于对神修的统一管制。
  宋祁渊既然实力达到了要求,不走也得走,又怎么还能在这片位面等他。
  难道这也是改变历史的后果?那是不是天道那边也发生了什么变故?
  “神界我去过,不过只待了半月,便回来了。”宋祁渊的语气仿佛往返于神界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怎么可能?”俞柯下意识反驳,心绪难免复杂D连天道定的规矩都能打破,难道宋祁渊已经拥有了硬杠天道的实力?
  “你不应该问‘怎么可能’,而是该问‘为什么我只待了半月’。”青年笑着纠正他的问题,古怪的神情竟让俞柯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为什么?”他机警地往床里面蹭了蹭,却是让宋祁渊有了机会凑上来。将他困在了墙壁和胸膛之间。
  两人距离极近,呼吸交融,宋祁渊叹息一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因为我发现神界也没有你。”


第十四章 算不清的账十二魔使:!
  视觉听觉瞬间被封闭,十二魔使只觉得眼前眼前一暗,就啥都看不见啥都听不见了。
  封闭了自家属下的感官,俞柯尴尬地笑着:“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
  现在抛开正事,只谈他们两个之间的事,俞柯觉得自己好像是有那么点不人道。
  之前的三百年,现在的两千年,对于自己来说只有片刻时间的穿梭时空之旅,放在宋祁渊身上,却是实实成成地过了这么多年。
  自从俩入认识以来,这孩子好像就一直处于被动的一方,等着自己找他,等着自己回来,等着自己说出真相,等着自己兑现承诺。
  等等!
  俞柯突然仰头对上宋祁渊的视线,问了句:w你这两千年有没有喜欢上别人?”
  之前的宋祁渊没有感情,出轨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但是两千年前自己可是亲自把感情给了他。如今过了两千年,除非这人是禁欲的和尚,不然怎么可能没有新欢?!
  宋祁渊被问得一愣,阴沉的脸色都淡了点儿,好半天突然笑了起来,眼睛都笑弯了去。
  他抱住几乎蹭到墙壁的人,把脑袋埋在俞柯的肩窝,狠狠吸了口那股子要命的冷香。才道:“没有,除了你一个都没有。”
  “别叫你,叫师父。”俞柯纠正他。
  “好。”宋祁渊心里软软的,重复道:“除了师父,我没有过喜欢的人。”
  俞柯听了他这话心里好受多了。然后十分大爷地盼咐道:“好了,现在话都说通了,你快把缚神索给我解了吧。”
  “不解。”
  俞柯:?!
  “话还没有说通。”埋在他肩窝里的某人继续开口:“那曰你走了之后,一个月没有消息。凌云派那帮弟子便勾结众多修真者将我的住处团团围住,打着伸张道义的名头要将我置于死地。”
  宋祁渊终于提起往事,却显得平静的过分。“师父猜我怎么做的?”
  俞柯皱紧眉头,试探道:“你将他们杀了?”“没有。”
  听到他的否定,俞柯松了一口气。
  “因为我记得师父似乎曾经对我说垃不要杀人;我便忍下了。
  我告诉他们你一定会回来,回来帮我洗脱这莫须有的罪名。”
  俞柯有些心虚,没敢接话。
  “他们不信。便说要将我关起来,你若是从无主之地回来了再将我换回去。”
  “你答应了?!”
  “嗯,我答应了。”宋祁渊蹭了蹭俞柯的鬓发:“因为那时候我相信你会回来。”
  酸涩涌上心头,俞柯不知道该如何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他被宋祁渊用绳索捆住的怒气被这番话啪的一声就给打散了,甚至开始恼怒起了自己。
  “但是很可惜,我并没有等到你。”
  陈述还在继续,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时间一长,他们便想将我杀了。
  无主之地秘境的灾难虽然害的凌云掌门和几位长老身死,但这片大陆大乘期的修真者却并没有达到绝迹的地步。修为强过我的自然也不少。
  再说我本来就是甘愿被关着,身上下几道禁制也是无可厚非。
  所以,师父你猜猜后来发生了什么?”
  询问的语气很平常,却让被询问的人如遭雷击俞柯头一次觉得在这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沉重的心里谴责让他呼吸都不再顺畅,喉咙处压抑地难受。
  许久没有听到答复,宋祁渊也没恼,自顾自地说下去。
  “作为背叛师门的惩罚,他们废了我的修为,将我吊在凌云派山门前三日,用荆棘鞭抽了三十六鞭,鞭鞭入肉。”
  青年抱紧了怀里的男人,委屈道:“师父,你知道吗?那三十六鞭真的很疼。”
  “后来……后来你怎么样了?”俞柯将下巴抵着宋祁渊的肩膀,眼睛泛酸,几乎落下眼泪来。
  他难以想象宋祁渊是怎么撑下来的,自己的言而无信,门派师兄弟的冷血无情,世人颠倒是非的污蔑。
  这一件件的打击叠加下来,他要是这孩子,也许已经疯了。
  “安老爷救了我。”宋祁渊继续说道:“我小的时候,有下人从安府后院泥土中挖出了轮回果。后来就一直被安老爷小心保存着。这次倒是因为我的伤势用上了。”
  轮回果?自己放的那一颗?
  “想起来,我的运气真的很好,那般折磨都死不了。”青年笑了笑:“那时我就想着我要活下来,我要见到你,我要问问你为什么言而无信。
  也许就是这股执念,让我生了心魔吧。”暗红色的眸子中有光芒闪过。
  俞柯心里一惊,背脊爬上寒意。
  “我以心魔再次入道,执念越深,实力越强。不过两百年,便再次拥有了先前的实力。
  实力恢复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报仇,而是去寻你。我几乎将自己能去的地方都寻了个遍,都没能找到你。后来,我就想你的实力那般强,是不是早就飞升了神界。
  我便又去神界寻你。可惜依旧没有找到。
  最后,我只能守着这片位面等你,等你自己出现。”说到这,青年的语气陡然一变:“然而如今我终于找到了你,你却对那两千年的所作所为只字未提。”
  话音未落,宋祁渊放开俞柯,摘了他发顶的玉簪,轻轻一推,便将呆愣中的人推倒在了凌乱的被褥上。
  —时it;红纱入目,青丝散锦,气氛顿时染上了几分暧昧。
  “师父,两千年不能白等,这话永远说不通,这笔账也怕是永远都算不清了。”


第十五章 表露心迹
  是啊,在他自以为是地抛下小屁孩穿越的时候,这人是真的等了他两千年,两万四千个月,七十三万个曰夜。
  这么想想也……太特么长了!
  “你做自己是以心魔再次入道?”俞柯虽然知道现在两人的姿势十分危险,但该问的也不能不问:他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宋祁渊的修为被废除,也就是说他不再受到《天辰诀》的钳制。而以心魔再次入道就意味着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修炼之道。虽然心魔和过强的执念会有一定的隐患,但却好过天道无形之中的控制。
  也许现在的宋祁渊已经与他一样能够和天道硬杠了。
  这难道就是改变历史之后天道给自己埋下的祸根吗?
  “你觉得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青年双手撑在俞柯的两边肩膀,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脸颊:“师父难道不觉得自己让我等了两千年该受些惩罚吗?”
  “觉得,特别觉得。”俞柯放弃询问他余下的问题,非常诚恳地点点头。
  宋祁渊:?……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
  对着身下人十分真挚的眼神看了半天,绷着脸装阴沉的宋祁渊一不小心又笑了出来,手都不撑着床了,直接将浑身的重量全压在俞柯身上,脑袋埋在他肩膀那笑个不停。
  “你的惩罚就是要压死我吗?”俞柯调侃他。“当然不是。”宋祁渊笑够了,就偏过头开始用牙齿磨俞柯的耳朵,晈两口添一口,趁着间歇继续道:“师父,我想和你做爱做的事。”
  “是你爱做的事还是我爱做的事?”
  俞柯眉眼柔和,P逭着他一起笑。他明白宋祁渊的意思,但就是想和他说说话。
  他其实很喜欢现在的氛围,彼此之间没有横着仇恨,至多只是有些误解,说白了也就是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绑手腕也跟着变成了正常的情趣。
  想想还挺浪漫。
  “是我们都爱做的事。”
  “比如……”俞柯出乎耳边人预料地偏了偏头;刚好吻上宋祁渊的唇,轻笑着说出下半句:“这样吗?”
  被强吻的某人眨眨眼睛,很神奇地呆了呆。心里一直压抑的感情似乎随着俞柯这个主动的吻,措不及防地倾泻而出。
  暗红的眸子闪过一道光。宋祁渊微微撑起身体,唇贴着唇,加深了这个吻。
  不止如此,他想要的更多,多到无法形象,贪婪的渴求几乎要将他的整个心脏都撑爆。
  他深爱这个人。
  即使没有以往的记忆,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自己的心上人,为什么会成为自己的执念。但他对这人的感情却强烈到无法克制。
  似乎他活着就是为了遇到这个人,遇到这个让自己甘愿等待千年的人。
  俞柯闭上眼睛,松开牙关,探出舌尖去回应宋祁渊的吻。
  他们两个走到现在这一步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之前有宋家、神战、魔族、天道、十二魔使横在中间,让他和宋祁渊的关系一直如履薄冰,不论是谁,心里都有着那道过不去的坎。而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那些横在两人之间的人或事都不再成立。身心仿佛都卸下了重重枷锁,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宋祁渊的吻带着侵略性,几乎压制着身下人的舌头,疯狂却细致地探索着俞柯的口腔,滑过他的上颚和舌底,吸允发出轻微的水声。
  两人你争我夺,舌尖纠缠,错开唇瓣的间隙,有透明的津液顺着俞柯的唇角滑落,留下一条浅浅的水痕。
  俞柯动了动手腕,发现挣不开,接吻之余睁开眼睛,偏了头,把亲吻的难舍难分的四片唇瓣分开;喘息道:“你把缚神索松开。”
  “不松。”抗议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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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不可能忘记
  擎苍派的小弟子站在高大的殿门前犹豫要不要敲响这扇可怕的命运之门。
  自家掌门的性子一直阴晴不定,惹了他的人一般都不会得到什么好下场。
  据传那两千年前惹了他的前凌云派掌门路人甲,到现在还被关在擎苍派的禁地里,每天都要受各种痛不欲生的刑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擎苍派自打立派以来,上到十几位长老下至刚入门的弟子都明白一个道理——永远不要惹怒掌门。
  代价太大,承受不来啊。
  小弟子皱着眉,表情苦闷,抬起的手怎么都不敢敲下去。
  他的运气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不好,刚好今天当值,又刚好碰到朱雀族和青龙族的族长一同过来找掌门唠嗑。
  程长老的一句话就把他打发过来叫掌门了,可谓是倒霉至极。
  掌门自三日前进去,就再没出来过。联想里面那个人的绝美样貌……正值青春幻想期的小弟子脸色红了红,放下了手指,更不敢敲了。
  打断掌门的好事会被杀吧……“够……了,别晤……”缚神索已经被取了下来,修长的手指用力抓紧了被单,男人想要往床边躲,却又被身后的人拦住腰部带回了身前。
  俞柯惊喘着,眼圈通红,身子抖了抖,恼怒地回头瞪了宋祁渊一眼:“够了,适可而止吧。”
  他就哔了狗了!宋祁渊是种马吗?!三天了!三天了!!!
  他的后面就从来没歇过!一直一直一直被干!俞柯觉得自己现在简直要抓狂了。他记得自己以前养男宠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样过吧?
  小屁孩儿的性欲不会和他的修为一样,都超神了吧???
  虽然修为达到他们这种地步,很快就能恢复体力,但一直被这么操着,俞柯十分担心自己下面会被折腾松。
  “师父,外面好像有人。”青年的手臂牢牢箍着男人的腰,晈着他的耳朵继续道:“你说他会不会推门进来?”
  俞柯:!
  “师父,你一紧张……”宋祁渊轻笑着,语气暖昧:“后面晈的更紧了。”
  “你!晤别动了,够????_。了哈??????”背后人身下的动作突然加快,让本来想骂人的俞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
  侧脸朝下的男人,用右手堵住自己的嘴巴,让出口的呻吟变作鸣鸣声,脑子里满屏的“宋祁渊,我敲里吗,敲里吗,敲里吗!”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昵?想来他曾经也是玩转风月场的老手,现在怎么就论落到被个小屁孩儿按在床上摩擦了昵?
  汗湿的后背紧贴着身后人的胸膛,宋祁渊吸允着他的后颈,让那片青紫里又多了个小红点儿。
  “师父怎么走神了?是我做的还不够吗?”两个平静的问句让刚从麻痹感里爬出来的俞柯瞬间炸毛。
  “够了,够了,你千万别多想!”他赶紧解释,人生中头一次打算屈服权威。
  不然他怕自己真被后面的人干晕过去,脸就全都丢尽了。
  “这样吗?”
  “口口;;疋,疋0宋祁渊眯起双眼,手掌划过身前人的腰腹、胸膛,再次探进对方柔软的口腔,压着软软的唇舌玩弄。
  “师父这张嘴总是不说实话。我在考虑……”叩叩叩——敲门声终于响起,小弟子在门外紧张地咽了口睡沬,瑟瑟发抖。
  怀里的人抖了抖,宋祁渊挑眉,清了清嗓子对门外问道:“何事?”
  “晤……别……做了,放晤……我下来。”俞柯还是要脸的,要是待会被撞见了这副模样,他以后都不要混了!
  “回禀掌门,朱雀族族长陵九神君与青龙族族长孟章神君前来拜访,如今正在苍云殿等您。”
  阿九和孟章!
  俞柯瞪大眼睛,混沌之力自手掌涌出,终于没了做爰的兴致,真正地想要挣脱身后人的控制。
  他急迫地想要知道这个世界到底变成了何种模样。阿九是否还记得自己,两千年的缺失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连锁反应,光是想想,心情便越发焦虑,升腾的欲望都被强压了下去。
  宋祁渊察觉到了他的反应,叹了口气,无奈地放开了他的手脚,对门外的弟子说道:“你回去吧,告诉客人我稍后便到。”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人听到那两人的名字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但既然师父没了兴致,他也不打算采用强迫的手段,与这人真正动起手来。
  弟子的气息消失在门外,宋祁渊就着两人的动作,圏着他,问道:”莫非师父认识朱雀族与青龙族的族长?为何只听到名字就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嗯,我认识他们。”俞柯脸色不太好看:“但是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记得我。”
  许是怀里人的神色太过落寞,宋祁渊心里隐隐发疼,凑上前亲了亲俞柯的脸颊,道。
  “会记得。他们会记得师父。”
  就像他为了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心上人,苦苦等了两千年一样。
  他相信,与师父扯上关系的人便不可能会忘记他。
  作者有话说我怎么觉得也许可能大概这章也会被锁呢??


第十七章 影响
  孟章端起矮桌上的茶杯,暍了口热乎的茶水,暗金色的眸子随着眼前的人一会儿转到左边,一会转到右边,最后叹了口气,放下杯子,忍不住开口道:“阿九,急也没有用的,宋祁渊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么一个阴晴不定的人,答应了要见我们已是很不容易,多等些时间也无妨。”
  他也不知道阿九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说要来这个平日里与妖兽森林井水不犯河水的擎苍派,嚷着要见宋祁渊。
  实在古怪。
  宋祁渊在这片大陆的地位卓然,毕竟是去过神界又自己跑回来的能人,实力相当可怕。
  孟章猜测大概整个青龙族加上朱雀族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所以对这人孟章一直保持着警惕的态度,事先盼咐了青龙族的高手隐在暗处,以防待会阿九若是与宋祁渊一言不合交起手来,他还好有个周转。
  “孟章,你不懂这种感觉,我和你也说不清楚。”阿九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撑着脑袋一脸苦闷。
  “我有种预感,擎苍派里应该藏着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但是到底是谁我也没个底,只能把宋祁渊叫出来问问他。
  想见到那个人的想法太强烈了,强烈到这好几天我都睡不着觉。我怕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
  “很重要的人?想见他想的睡不着?”孟章眯起双眼,带动左眼周围的红色朱雀纹皱了皱:“我怎么不记得你还认识这么一个人?”
  “你这语气什么意思?”阿九白了他一眼:“我认识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很介意。”孟章握着杯子的手用了些力度:“阿九,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我嫉妒所有能让你重视的人。”
  “又来了……”阿九扶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往矮桌上一趴,提前认输。
  他就服了孟章了,喜欢他喜欢他,一天说好几次,也不嫌肉麻。好像什么事情都能让这人有机会对自己说告白。
  这样的日子再持续下去,他怕不是都要被这句话洗脑了。
  “两位神君莫要心急,掌门既然说了一会儿便到,那么应该不会让两位等太久。”程相坐在主位靠左的位置,一双狐理眼弯成了两个月牙。
  “好了知道了。”阿九回了他之后,小声吐槽了句:“真是信了你这只臭狐狸的邪。”
  程相面不改色地继续喝茶,丢给主位右边的肖云一个眼神,打算让他去看看宋祁渊那边什么情况0肖云表示收到,刚要起身,却是听到殿门吱呀—声被人推开。
  殿外站着的正是一身白衣,气质出尘的擎苍派掌门宋祁渊。
  开门的弟子规矩地立在一边,宋祁渊往旁边让了让,一伸手便扶住了身后出现的红衣男人,想要搀他进来。
  俞柯脸色微红,啪的一声拍开他的手,努力挺直后背抬步往里走。
  “宋祁渊你真是让我们好等……”阿九怒容摆在脸上,站起身要和宋祁渊理论,可是等到他的视线和俞柯对上的时候却突然愣住了,彻底僵在了原地。
  “你是谁?!”伸长的手臂直指着俞柯,阿九心里发空,却又感到膨胀酸温,两种极端的感情刺激,似乎让他的泪腺都不再受控制,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孟章皱眉,站起身走到阿九身边揽住他,看向俞柯,道:“敢问阁下是何人?擎苍派的弟子?还是”探寻俞柯修为的神识被无形的力量弹射回来,孟章心思一沉,问道:“神修?”
  “孟章神君,你的眼神未免太过放肆了。”宋祁渊半挡在俞柯身前,对眼前人擅自探查师父的修为感到不爽。
  “我叫俞柯。”
  透着撕哑的男声响在整个大殿,如同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激起千层波浪。
  阿九只觉得意识一顿,无数破碎的画面疯狂地涌进脑海。
  “小朱雀,你叫什么名字?这么小就这么张狂,倒是和本尊很投缘,要不要考虑当本尊的坐骑?
  “我堂堂朱雀族陵光神君的摘孙,怎么能当你的坐骑!”
  “哦?你是那老头子的嫡孙?怎么这么弱?连只普通的小妖兽都打不过,可真是够丢人的。”
  “我才两百岁!还没成年!”
  “年龄不是你弱的理由。”记忆中的红衣男入对着他笑:“要不要跟着我,我让你变强。”
  “真的能变强?”
  “真的。”
  “那我跟着你!我叫阿九,你叫什么?”
  “我?我叫俞柯。”
  明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记忆却仿佛一早就深深扎根于意识里,被这个名字所牵动,阿九的眼泪更加不受控制。
  “晤……俞柯……大人……”阿九抱住脑袋,被混乱的记忆弄的头痛欲裂。
  “阿九,你怎么了?阿九?阿九!”
  “阿九!”
  呼唤声近在咫尺,却又渐渐遥远,视线归于黑暗,少年靠着身后的人,昏了过去。
  俞柯心里着急,想要上前查看阿九的情况,却被孟章警惕的视线刺了回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孟章心疼地揽着阿九,看向俞柯的目光不善,仿佛下一秒就要祭出自己的兵器,与眼前的人动起手来。
  “怎么?孟章神君是想要在我这苍云殿动手吗?〃宋祁渊的手已然放在苍决剑柄上,压住听到俞柯二字时心中浮起的躁动,眸光冷冽。
  “孟章,我没有恶意。”俞柯站到两人中间:“阿九与我的关系牵扯了太多东西。他这种反应也是我没有想到的,如今重要的是先把阿九带去休息;等到他醒过来,我再与你们讲这个中缘由。”“好了,好了,大家都别这么大的火气嘛。”程相终于有机会插嘴,笑意盈盈地走到几人面前,对孟章客气道:“孟章神君,还请随我到客房休息。就像这位大人说的,有什么事等到陵九神君醒过来再从长计议。”
  他这番话说的在理,场中的气氛暖和了一些。
  孟章散去杀意,打横抱起阿九,却并没有急着走,金色的眸子在眼前一红一白两个身影上冷冷扫过,终是没说什么,跟着程相走出了殿门。
  作者有话说两个护妻狂魔,啧啧啧


第十八章 会在一起
  这场见面不欢而散,整个苍云殿里除了俞柯所有人都是懵逼的,其中也包括宋祁渊。
  “师父,你到底是谁?”跟着俞柯回到寝殿,憋了整整一路的某人终于开口询问。
  “我除了拥有这份对你的感情,其他的一无所知。
  方才听到‘俞柯’这个名字时,似乎有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就好像……就好像我们认识了太久太久,久到有太多或美好或痛苦的记忆,而这些我却一点都想不起来。
  自我出生的两千三百年里,记忆中只与你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凌云派密室,一次是凌云派山门前。之后便是无尽的等待,等你回来寻我。”
  青年的表情颓然,拥紧怀里的人,道:“这么多年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放弃,始终相信你会回来。
  我有时候甚至在想你是不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是被心魔虚构的存在……”“不是。”俞柯叹了口气,打断他的话,伸手狠狠掐了下圈着自己的手臂,问道:“疼吗?”“疼。”宋祁渊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依旧顺从地说出感受。
  “疼就对了。”俞柯疲惫地靠着身后人的胸膛,道:“祁渊,你说的没有错,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但却不是在你记忆中的这两千三百年里;而是在已经因为你我改变历史之后彻底消失的另外两千三百年里。”
  “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们以前可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啊。”
  “仇人?”宋祁渊皱眉,似乎不信,问道:“你既是让我唤你作师父,那你我定是师徒关系。一曰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又怎么会变成祁渊不共戴天的仇人?”
  “就知道你不信。”俞柯笑笑:“你和我经历的事说起来就长了。你愿意听的话,我就慢慢讲给你。“师父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你我的关系非要说的话,似乎从你出生之时就注定要纠缠一辈子了……”透着淡淡疲惫的嘶哑男声回响在殿内,耐心诉说着两人的人生。
  听的人很专注,为了让倚着他的男人靠的更舒服些,不时调整自己的姿势。
  在男人说累的时候,就捏捏他的掌心,轻声提出几个问题,气氛温暖融洽。
  俞柯其实很满足现在的状况,他救回了十二魔使,找到了思念着自己的宋祁渊,还看到了活力满满的阿九。而且从宋祁渊和阿九的反应来看,历史被改变之后虽然抹去了他们共同经历的事,却抹不掉深深扎根于意识里的感情。
  感情这种东西太过复杂,已经远远超过了任何人所能控制的范围。爱情,亲情,友情足以打破陈规,凌驾在所有事物之上。
  他与宋祁渊早就被看不见的丝线紧紧相连。
  即使跳转几千年,经历几次生死,受到多少阻碍,最后终究会在一起。
  一定,会在一起。
  “师父,我好爱你。”宋祁渊蹭了蹭俞柯的脸颊,感觉着对方温热的体温,长长舒了一口气:“谢谢你找到我,谢谢你原谅我。”
  “你关注的重点在这里吗?”说的口干舌燥的俞柯脸红地推了推赖在身上的人:“我问问你,你去天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天道?或者说,有没有人故意难为你?”
  “这倒没有。”宋祁渊手臂使力带着怀里的人侧躺到床上,分出一条腿压住他,道:“如师父所说的,历史已经被改变,我不仅已经不再是天道的傀偏,修为上更有可能早已超过了他。
  这么看来,他大概是因为忌禅我的实力而不敢贸然招惹我吧。”
  “这个推测也有几分道理。”
  俞柯皱起眉头。两人的姿势让他想起了自己与小屁孩儿大战三天三夜的香艳画面,心里警觉,便要蹭着身体往前跑,试图挣脱。
  可是他还没动几下,就察觉到身后被某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三天还没够吗?”俞柯翻了个白眼,无奈道:“谈正事的时候就不能克制点吗?”
  “没关系,师父继续说,我会管好它的。”宋祁渊的笑声贴着他的耳朵,暖昧不清。
  俞柯:……这特么要他怎么说?!


第十九章 宋祁渊的来历
  不过朱祁渊到底知道分寸,除了后面某处显示出张扬的态度以外,手脚都很安分,神态更是镇定自若0对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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